一百零一 我鏟的屎,當(dāng)然是我的貓
書迷正在閱讀:小嬌妻、淪為敵人的調(diào)教玩具、奴性本yin〖總攻〗、【雙】yin亂美人(N/P)、蟲族之茍且偷生記(主攻np)、御前寵、白馬驛站(不可描述短篇合集)、把攻調(diào)教成M受、思英學(xué)校、你是不是變態(tài)?。?v1 女07男05 互艸 校園 H)
項歌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身子又酸又軟,星星點點的痕跡。房間很大,窗外是蒼翠山林,郁郁蔥蔥,隱隱鳥鳴。 低頭一看,右腳踝上綁著鐵鏈,行動間,發(fā)出叮鈴咣啷的響聲。 沒有衣服,只有一件襯衫,放在床頭柜子上。 項歌只好拿來穿上,大了,薄而透的布料,垂到大腿根。從窗戶看下去,門口有兩個保安。他不信邪地在房間里翻找了一通,一件衣服都沒有。 他感到深深的無力。他曾經(jīng)想過顧因雪會因此生氣,卻沒想到對方會使出這樣的手段。 昨天的強制和驚嚇,好像還殘留在身體里,項歌只覺得昏昏沉沉,一摸額頭,直發(fā)燙。 由內(nèi)而外的發(fā)冷,冰火兩重天,心里一片茫然,裹著被子,在床上縮成一團。 顧因雪晚上到的時候,就看到床上一個團,翻過來一看,項歌面頰酣紅,整個人都在發(fā)燙。他拿著耳溫槍量了溫度,一看,快三十九度了。半夜里把家庭醫(yī)生叫過來給人看病。 醫(yī)生正要扶著項歌坐起身,顧因雪迅速接過。 “他受到驚嚇了,可能夜里又著涼,所以發(fā)燒了,吃點藥,睡一晚就沒事了?!彼D了頓,委婉表示,“有些事啊,還是稍微溫柔一點。這是omega,禁不住折騰的?!?/br> 顧因雪送醫(yī)生出了門。 回去以后,扶起項歌,哄他吃藥。 項歌頭重,但也不是沒有腦子,見了顧因雪,傷心的情緒又涌上來,不肯說話,也不肯吃藥。 “你發(fā)燒了,這是退燒藥?!?/br> 顧因雪握著他肩膀,項歌費力地把他手往下拽。顧因雪看他徒勞的動作:“你現(xiàn)在不吃,等會兒有的是辦法讓你吃。這是在我家,沒有人會哄你?!?/br> 項歌倔起來,不理人。 反正已經(jīng)這樣子壞了,再壞一點也沒分別。 顧因雪捏著他下巴,直接硬灌了下去。項歌紛紛地瞪了他一眼,貓兒眼紅紅的,叫人氣不起來。 顧因雪拎起一個貓籠,放在床邊柜上,打開籠子,里面出來一只金色綠眼睛的長毛貓。 “翡翠?!?/br> 翡翠很喜歡項歌,邁著小短腿一下子跳到項歌懷里。項歌不至于跟貓賭氣,摸了摸貓咪的腦袋,遲疑地問:“這不是周……他的貓嗎?” 顧因雪不屑道:“他的貓?他自己買回來也不照顧,想起來就玩兩下,都是我在鏟屎?!?/br> “我鏟的屎,當(dāng)然是我的貓?!?/br> “為什么把它帶給我?” “這房子本來就是它住的?!?/br> “……” 顧因雪嘴硬得很,其實是把翡翠帶過來給項歌解悶的。 他心里知道,他和周洛書的感情早已千瘡百孔,項歌不過是起個引爆作用。 道理是這樣的,理智是這樣的,但是做不到。 顧因雪自己都沒想通,反正已經(jīng)把人弄過來了,索性多關(guān)一段時間,關(guān)到他想通為止。 項歌現(xiàn)在對顧因雪的心情太過復(fù)雜,愛恨交加。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能不能給我一套衣服?” 顧因雪的目光落在他身體上。 白襯衫薄而透,乳尖頂起兩點紅,被子里的雙腿筆直而修長,昨晚緊緊夾在他腰上的,空氣里都是甜美溫柔的氣息。 他到底沒那么禽獸,對著生病的人下不了手。 他喉結(jié)動了一下,扭過頭去,低聲道:“你不是穿著?” 給項歌氣笑了:“就這還能叫衣服嗎?” 顧因雪點點頭,漂亮的臉蛋現(xiàn)出一派天真無辜:“房子里沒人,保安不會上二樓,鏈子很長,你可以隨意走動?!?/br> 說完,站起身往門口走。 “學(xué)……顧因雪?!”項歌憤怒地叫了他一聲。 顧因雪轉(zhuǎn)頭,似笑非笑:“你要我留下嗎?”侵略性的目光掃過他身體,項歌拿被子裹住自己,恨恨地低下頭。 “我在隔壁,有事敲門?!?/br> “砰”地關(guān)上門。 項歌撫摸著翡翠柔軟的皮毛,他燒還沒退,思緒雜亂,后來因為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 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出了一身汗,腦袋是清爽了,身上黏糊糊的。 看半夜沒人,悄悄走出去。 “誰?” 門外燈忽然亮了起來,顧因雪端著杯檸檬水,站在桌邊。見到項歌時,眼神一沉。 薄白的衣服黏在他身上,沾了汗水,已經(jīng)透明了。他面上還帶著幾分薄紅,長睫毛上掛著水珠,下身什么都沒穿,光裸著兩條腿。 這樣子對著一個alpha,項歌實在有些扛不住,耳朵一直紅到脖子根,rouxue里有幾分濕潤。項歌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蹲著,還是站著。 “我去浴室?!?/br> 顧因雪沒聽他的,只說了兩個字:“過來。” 房間里alpha的信息素好像越來越濃,項歌腿都快軟了,血液里的東西勾著他往顧因雪那邊去。眼前一晃,再睜開時,已經(jīng)被顧因雪按在沙發(fā)上了。 rouxue濕噠噠的,顧因雪握著他腿,竟然直接闖了進去。 性器直直地鉆進去,項歌忍不住呻吟,淚眼迷蒙,完全沒預(yù)料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 乳尖挺立,顧因雪解開項歌衣服,咬了上去,吮吸了一下,項歌渾身一緊,底下小嘴緊緊咬住他。 顧因雪撫摸著他臉頰,忽然問道:“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何不情愿?” 項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沒有?!?/br> 顧因雪抵到他生殖腔口,細(xì)細(xì)廝磨,項歌掙扎著想退,越動越硬。顧因雪攬著他腰,忽然舔了舔他后頸,暗帶威脅:“是誰一直想著法子要跟我同框,我去過的地方、參加的活動都要來?從高中開始就這么努力,很辛苦吧?!?/br> 項歌簡直要被氣哭了:“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明明知道,你還……”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書里常常美化暗戀,試圖從自我感動中得到安慰,感情說起來美好,深陷其中的人卻百般疲倦。 誰想要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 那個別人還實在不怎么樣! Omega眼睛紅通通的,底下這小嘴卻咬得越來越緊,信息素甜美純凈。顧因雪緊緊按著他,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完完全全負(fù)距離。 生理混著心理上的淚水,項歌眨眨眼睛,試圖憋回去,實在收不住。 顧因雪看著他,忽然心里一動。他這個人上床是從不跟人親吻的,嫌棄人家臟,而且他也不需要去討好別人,久而久之這嘴除了吃飯說話就沒功能了。 他吻上項歌臉頰,親掉這些眼淚,有點咸。項歌的睫毛是毛茸茸的,讓他想到翡翠。 “別哭了?!鳖櫼蜓╊D了一下,慢慢道,“你現(xiàn)在,不算是得償所愿嗎?” 項歌剛要反駁,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從哪兒下嘴,懵了一下。 他確實很喜歡顧因雪,這么長時間了,可能也算得上是愛了。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顧因雪捏捏乳尖,輕聲道:“別走神。” 他比之前溫柔多了,輕輕磨著生殖腔口,直把那處磨得發(fā)水了,慢慢開了口兒。 痛和深入骨髓的歡愉,項歌腦子一片空白。 顧因雪摸摸他腦袋,想這小東西真是笨死了。 他抵在那兒,性器頭脹大成結(jié),身體酸而漲,項歌無助地回抱住顧因雪。前面親都親過了,顧因雪也不執(zhí)著了,從心所欲,安撫性地親親項歌臉頰。他射了出來,滾滾液體一滴不落全進了生殖腔里,隨后抽出性器。 項歌本來以為結(jié)束了,抬頭一看,結(jié)束確實是結(jié)束了,顧因雪拿出海膽型橡膠小跳蛋,比之前的小很多,拉過項歌,往他身子里推,一直推推推,恰好卡在尚未閉合的生殖腔口。jingye還在身體里晃悠,動一動,似乎都聽見水聲了。 那處嫩rou,被刺激得時不時收縮,偏偏有東西卡著,合不上,咕嘟咕嘟地分泌液體。 項歌渾身都軟了,呆呆地看著顧因雪,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把這東西拿出去!” 這里有沒有避孕的藥物,要是任它留在身體里,萬一……項歌不敢想下去。顧因雪琉璃美眸承著天花板落下的光芒,白得透明的膚色,表面上脆弱,內(nèi)里是隱隱的瘋狂。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的時候,天空總在下雨。 連帶著顧因雪,也沾上幾絲雨意。 隔著層雨水看人,總不真切。 顧因雪看著他,堅定地?fù)u搖頭,握住他手,忽然在食指指節(jié)上落下一吻。 項歌自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分明看見自己的影子。 被顧因雪喜歡是什么樣的感覺? 項歌忽地生出幾絲膽怯。 項歌的澡當(dāng)然是沒洗成,一個人縮在被窩里,失眠。 那跳蛋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翻個身,都覺得那玩意兒的存在太過分明。腿根的液體汨汨流出,時不時就要擦拭。 顧因雪在隔壁,但他不敢去找他。 項歌忍不住一遍一遍回憶他們的過去。 顧因雪長得實在太漂亮了,漂亮到一開始項歌甚至以為他是個omega,頗糾結(jié)了一段時間。后來發(fā)現(xiàn),這糾結(jié)完全沒什么用。 顧因雪就算是個alpha,也對他毫無興趣。 如今人在他隔壁,所以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貓咪在他旁邊睡覺,松軟的長毛掃在項歌臉頰上,項歌從它尾巴順到頭,深深感覺做人太辛苦了。 那球折騰得他實在難過,項歌到底是下了床,跑到隔壁,敲開門。 顧因雪看到他時候,好像也不意外,只說一句話:“來了就別走了?!?/br> *** 這生活的荒yin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項歌想象。 顧因雪頂著他那張純凈臉蛋兒,把項歌里里外外都吃了個遍,房子里到處是情欲的氣息。 山中歲月,不知朝夕。 待得越久,項歌越是模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到了這里,又為什么不離開。 “小歌——“ 往往是一想到,或者稍有頭緒,便被身上的人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