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學(xué)習(x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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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兩天過去了。 第一次在醫(yī)療倉醒來的時候,林瀟然有點驚訝,又有點說不出的愉悅。以前他被折騰得很了,渾身滿是青印,花xue腫的走路都疼,顧凜墨和顧懷霖都不允許他進(jìn)醫(yī)療倉。那會兒他們喜歡他身上時刻帶著他們留下的印記,那現(xiàn)在……是心疼他了嗎。 或許是林瀟然把心思都寫在臉上太過明顯,晚點的時候顧懷霖漫不經(jīng)心的來了句“早點恢復(fù)早點伺候,要不然成了病秧子還要你有什么用?!?/br> 一句話,林瀟然眼里閃耀的星光黯淡了。 白天顧凜墨和顧懷霖都很忙,誰也不在家,卻給林瀟然安排了不少名曰“學(xué)習(xí)課程”,幾乎每天都是在和按摩棒打交道,身下的花xue和后xue時刻被撐開填滿,連口中都沒有放過,林瀟然的喉嚨口天天被按摩棒堅硬的頂端戳的生疼,旁邊還有一個得了命令虎視眈眈盯著他的機(jī)器人。 他還記得剛到顧家的時候,顧凜墨和顧懷霖輪流休息在家看著他,那個時候可沒看見有什么機(jī)器人。 晚上睡覺,身為奴是不能和主人睡一張床的,哪怕被cao的昏睡過去也不行。當(dāng)然,這只是規(guī)矩上寫的,顧凜墨和顧懷霖說白天忙了一天,沒心情cao他,讓他別發(fā)sao,老老實實睡覺。 林瀟然也不知道獨自一人蓋著毯子在床腳是懷著怎樣的心思睡著的,自然也不知道深夜里來自床上的那兩雙深沉的目光。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林瀟然意外的知道今天顧凜墨休息不用去軍部了。看著林瀟然把顧懷霖送走后,他把林瀟然帶到了天臺的小花園。 說是小花園,但顧凜墨和顧懷霖兩個身高馬大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去欣賞花花綠綠的花。整個天臺都被特制的單向玻璃罩著,排放著各種各樣的林瀟然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綠色植物,放一張小桌幾把椅子兩排沙發(fā)和一個小書架,閑適愜意。林瀟然平時很喜歡來這里小坐。 玻璃是單向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赤身裸體了好幾天的林瀟然才敢跟著顧凜墨上來。 顧凜墨沒去小茶幾那邊坐,在另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林瀟然很乖巧的在他身側(cè)跪好。 顧凜墨在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翻開一頁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合上書道:“我記得,這些天你一直在訓(xùn)練你的逼?” 顧凜墨的聲音低沉又冰冷,即使說著如此露骨的話,也不會讓人覺得低俗下流。 林瀟然圓潤小巧的耳朵驀地紅了,輕聲道:“……是。” 顧凜墨點點頭:“我那天還看見你的逼都被撐得合不上了,不會被按摩棒cao松吧?!?/br> 這話問的讓林瀟然怎么回答?!但他又不能不說話,從臉到脖子根都是紅的,頭也不敢抬,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 顧凜墨不信:“是嗎?我要看看才知道?!?/br> 啊?! 林瀟然吃驚的抬起頭,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顧凜墨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沙發(fā),意思是讓林瀟然躺上去,“快點,我要看你的逼?!?/br> 平時晚上在進(jìn)行床上活動的時候,顧凜墨也看過,甚至還逼著林瀟然一起看,可現(xiàn)在這青天白日的,還是在室外,即使隔著一層玻璃他也覺得別扭??墒穷檮C墨一直用眼神威懾他,身上自帶的那股攝人的壓迫讓他不敢不從,加上這幾天顧凜墨和顧懷霖一直對他冷淡的很,林瀟然咬咬嘴唇,慢慢的在顧凜墨身邊躺下,自己把腿抱到胸前,露出下身那朵粉嫩的花。 顧凜墨面無表情的垂眸,只見那粉粉嫩嫩的花似是感覺到了他深沉露骨的目光,顫微微的瑟縮了一下,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害羞。這是,顧凜墨冷不丁的伸手,兩只并攏直接伸了進(jìn)去,兀自抽插摳挖了兩下,無視花xue的柔軟緊致,淡淡的說:“松了。” 林瀟然臉色一白,還沒等他說什么,顧凜墨把手收回來,接過一旁小一遞上來的一根小指粗細(xì)的、手掌長度的玻璃棒,插了進(jìn)去。 “夾緊了?!?/br> 玻璃棒很細(xì),林瀟然很快就接受了。顧凜墨又讓他在地上跪好,雙手撐地,背與地面平行,然后悠悠然的倒了一杯茶,將茶杯放在了林瀟然的背上。 “茶幾太遠(yuǎn),我就不過去了,你就暫時幫我盛好我的茶杯,小心點,我的茶杯很貴的?!?/br> 這話聽起來,林瀟然竟然還沒有一個杯子重要。 明明茶幾離沙發(fā)只有幾步遠(yuǎn),顧凜墨故意這么說,林瀟然也只好受著,他抿了抿唇,壓下心頭些許的酸澀,低著頭盯著眼前的那塊地板出神,一言不發(fā)。顧凜墨也沒有開口,拿起剛才的書翻看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瀟然漸漸的撐不住了,細(xì)白的胳膊開始微微顫抖,背上茶杯里八分滿的茶水蕩起了漣漪。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是非常累的,身下的地板沒有像室內(nèi)一樣鋪著地毯,又硬又涼很是硌人。更何況林瀟然的心思并沒有全在這上面,他還時不時惦記著花xue里的那根玻璃棒。 玻璃棒又細(xì)又滑不說,林瀟然的花xue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訓(xùn)練出來了,一有東西插入就自發(fā)的分泌yin水兒。玻璃棒沾上之后一個勁的往下滑,林瀟然必須分出全部心神才能夾住它。 他的心里開始著急,越急就越容易出事,一個不注意,林瀟然胳膊一彎,背上的茶杯“咣當(dāng)”一聲砸在地上,碎了。好在茶杯里的水已經(jīng)溫涼,灑在了背上也無事。 幽靜的空間突然響起清脆的聲音,林瀟然被嚇了一跳,身下也xiele勁兒,隨機(jī)那玻璃棒也“當(dāng)”的一聲掉在地上。 完了。 林瀟然一下子傻了,這真是禍不單行,兩件事全趕一塊了!他僵著身子,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雖說顧凜墨一直在看書,其實他的眼角一直停留在林瀟然的身上,剛開始看他細(xì)白的胳膊,線條光滑堅韌有余的脊背,還有那一絲贅rou都沒有的大腿,這個人在日光下瑩潤生光。自然而然,他也看見了案發(fā)全過程。 他不動聲色的給一旁的小一發(fā)了條指令,待小一下樓后,他才沉聲道:“過來?!?/br> 他讓林瀟然又躺回沙發(fā)上,恢復(fù)剛才展露下身的動作。林瀟然縱使心里害怕,還是趕緊照做。待他顫微微的把雙腿分開抱好,他輕聲道:“對不起主人,我……奴錯了?!?/br> 顧凜墨看著他因為害怕微微發(fā)顫的身體,冷聲道:“錯哪了?” “奴……奴不小心把主人放的東西都摔了?!?/br> 顧凜墨冷笑一聲,突然一巴掌扇在林瀟然裸露的花xue上,那花xue剛吞吐了玻璃棒,微微張開的yinchun上還沾著一滴yin液。 “??!” 顧凜墨扇的突然,手勁兒也不小,林瀟然當(dāng)時就叫了出來,雙腿下意識的就要合攏,卻被顧凜墨一只手壓著。 只見顧凜墨欺身上前,沉聲道:“哪錯了?” 林瀟然眨眨眼,有些不明白顧凜墨的意思。顧凜墨也不多等,見他不答照著花xue又是一巴掌。 他的手勁兒大,僅僅是兩巴掌那yinchun就rou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哪錯了?”第三遍。 林瀟然還是不明白顧凜墨的意思,見狀顧凜墨也不再問,揮起手夾雜著風(fēng)聲就扇了下去,一下接著一下,鐵掌揮舞,掌掌帶風(fēng),林瀟然剛開始還忍著,可顧凜墨的鐵掌力道是在熬不住,不多時便哭喊起來。 突然,林瀟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什么,喊道:“我知道錯了!”顧凜墨動作一頓,林瀟然趕忙接著道:“我……我的逼……錯了…..” 顧凜墨挑了挑眉,把手放下,“它怎么錯了?” 林瀟然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盯著顧凜墨黝黑的眸子,試探的揣測著他的心思,“它……它……它太sao了?!?/br> 眼見著顧凜墨冷厲的面容有些松動,手下也沒有再繼續(xù),林瀟然松了口氣,還好他反應(yīng)快,想起來了顧凜墨以前對他說的,哪錯了打哪。 顧凜墨慢條斯理的問:“原來是你的逼太sao了,那該怎么辦?” 林瀟然很乖巧的說:“請主人懲罰?!?/br> 顧凜墨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等候多時的小一,“東西拿來了嗎?”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主人?!?/br> 林瀟然眼光一掃,赫然發(fā)現(xiàn)小一拿給顧凜墨的,是一根削的細(xì)細(xì)的、黃色的姜棍! 林瀟然的目光太過強(qiáng)烈,顧凜墨早就注意到了,他手里拿著那照著玻璃棒削好的姜,頂端沿著林瀟然的嘴唇畫了一圈,漫不經(jīng)心的說:“玻璃棒夾不住,它……總夾得住吧?” 林瀟然滿目哀求,剛哭過的眼和鼻尖都紅紅的,看起來很是可憐:“主人…….別……求你……” 顧凜墨卻全然不顧,將那姜棍抵在林瀟然腫成一條縫的花xue口,手上一個用力,全都插了進(jìn)去! 幾秒鐘之后,林瀟然慘叫出聲,全身劇烈的顫抖,連雙腿都抱不住,兩腿死死的夾著,火辣辣的劇痛連續(xù)不斷的從下身傳來,越痛夾得越緊,幾乎是一個死循環(huán)。林瀟然差點抖的從沙發(fā)上摔下去,還好顧凜墨手疾眼快把他按住。 火辣而持續(xù)的疼痛像電流一樣傳遍四肢百骸,林瀟然臉色慘白喘著粗氣,額頭的碎發(fā)濕噠噠的黏在額頭上,狼狽又可憐。漸漸地,他似乎適應(yīng)了這種火辣的疼痛,竟從中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花xue里很快聚滿了一汪yin水兒,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流在顧凜墨按著他腿的手上。 顧凜墨嘴角一扯,有些驚訝又有些愉悅,他原本打算十分鐘就把姜取出來,如今一看,他決定還是半個小時之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