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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奴性本yin〖總攻〗在線閱讀 - 24 夫主命正妻cao通房,舔腳按腳爽哭

24 夫主命正妻cao通房,舔腳按腳爽哭

    劉峪看柳魚蕩的開心,踹了云哥小半個時辰。后看云哥兩手紫漲,知不能再這樣吊,遂把云哥放下來,讓他休息。

    劉峪讓柳魚坐在他小臂上,抱小孩一樣抱著柳魚,笑道:“蕩秋千開心嗎?”

    柳魚笑的兩眼瞇成一條縫,道:“開心?!庇值涂戳斯蚝蛟谂缘脑聘缫谎?,小心的道:“真是辛苦云兒了,讓云兒喝點(diǎn)粥食吧?!?/br>
    劉峪問:“賤奴,餓不餓?!?/br>
    云哥知柳魚好意,忙道:“賤奴正覺得饑渴,謝奶奶憐愛。求爺?shù)馁p?!?/br>
    “哪里饑渴?是腹中還是賤逼?”

    云哥被春藥吊的不上不下,不敢發(fā)sao。聽劉峪這樣說,揣度著他的意思,試探的說:“賤奴身子饑渴,sao逼癢的很?!?/br>
    “你剛剛做你奶奶的秋千做的很好,就賞了你的sao逼吧?!?/br>
    云哥大喜過望,柳魚覺得不妙。果然,劉峪接著道:“秋千做的好,那jiba套子想必也做的不錯,也能討你奶奶的歡心。”

    云哥先是一愣,隨后竟是害羞起來。

    柳魚心里覺得別扭,但看云哥臉頰潮紅,呼吸粗重紊亂,知那春藥厲害。心里松動了幾分。

    柳魚還在天人交戰(zhàn),云哥卻已一臉羞澀的向柳魚爬來。爬到劉峪腳下,抬頭一臉期待的看劉峪懷里的柳魚,羞道:“請大奶奶允云奴的賤逼給你暖jiba,給云奴的小賤逼解解渴?!?/br>
    柳魚低頭看云哥溫順期待、羞羞答答的臉,想到他剛來時勢在必得、驕傲蠻橫的臉,又想到他小時畏畏縮縮、膽小懦弱的臉,三張臉重合在一起,心里不禁覺得唏噓感嘆。

    云哥看柳魚盯著自己的臉發(fā)呆不語,以為他嫌棄自己的逼臟,心下黯然,也發(fā)起呆。

    劉峪看他二人磨磨蹭蹭,十分不耐,一腳踩在云哥的頭上,慢悠悠的把他的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壓,直到臉著地,才拿開腳道“求人cao就要有個求人cao的樣子,頭抬這么高,累不累?”

    云哥知道柳魚可以不愿,但自己必須要上趕著犯賤,忙俯身貼地道:“賤奴今早起來浣腸就浣五遍,流出的都是清水才停,求大奶奶賞光看一眼。”

    劉峪道:“怎地,還要你大奶奶親手服侍你脫衣服,你伺候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了,這點(diǎn)規(guī)矩還要人教。”

    云哥自然知道服侍的規(guī)矩,不過面對柳魚,他內(nèi)心多了點(diǎn)額外的期許。就像孩子最知道誰疼他,也最知道該和誰撒嬌一樣。

    云哥心中有絲委屈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剛解開一個梅花扣,就聽柳魚別扭道:“去……屋里,不在……院子里?!?/br>
    云哥心中一喜,重新跪伏好聽劉峪如何安排。

    “去主屋?!?/br>
    云哥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跪著柳魚腳下,柳魚穿的整整齊齊拿手指絞鵝黃的床帳,劉峪坐在桌邊眼睛看著他們,手上磨著一把小巧的匕首。

    云哥聽劉峪磨刀霍霍的聲音,也不敢太主動,就安靜的跪著。

    劉峪等的不耐煩,道:“怎地,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呀,等著誰請你呢?”

    云哥聽劉峪發(fā)話,開始動作。求道:“奶奶,賤奴先服侍你寬衣吧?!?/br>
    柳魚把床帳絞的更緊了,看劉峪不錯眼的看自己,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哥抬手去給柳魚脫鞋,鵝黃色的繡花鞋,鞋上繡著一條魚、一座山。云哥想前幾日看見柳魚做鞋面,天青色,上面繡著一片云、一座山,做給誰做的自不必說了。心中安然,笑道:“奶奶的手巧,做的鞋好看。但鞋好看,也不如奶奶的腳好看?!闭f完,不住的拿手去摩挲柳魚的腳背。

    柳魚羞的直往后躲,眼睛一直瞄劉峪,眼神里都是驚慌和求助。

    云哥把玩柳魚的腳一陣子,越看越愛,不禁低頭張嘴,伸舌去舔。像舔冰糖葫蘆一般,一口氣從下舔到上,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

    柳魚感到腳背溫濕,不自覺的繃緊腳背。云哥知他緊張,用手指揉他腳心xue位。

    柳魚哭叫起來,喊:“相公~相公~”

    云哥聽腳步聲,知劉峪往這邊走來,忙放開柳魚,跪伏好。

    “他弄痛你了嗎?抬腳踢他就是,不用喊我,有我在,他不敢反抗的?!?/br>
    云哥心里暗想,我怎會弄痛他?而且,你不在我也不會反抗的,我是真心想服侍哥哥的。

    柳魚一把抱住劉峪,把臉埋在他身上,哭道:“不是~不是~不痛的?!?/br>
    劉峪撫著柳魚的頭,笑道:“你還未成人便遇到了我,連逼都沒cao過。現(xiàn)家里有現(xiàn)成的,爺想讓你也caocao逼。就是在這張床上,爺給你開的苞,把你cao成了女人,現(xiàn)在,爺再幫你前面的小嫩芽破破處,讓你知道做個男人cao逼是什么滋味。”

    柳魚還是哭。

    劉峪有些不耐,把柳魚從自己身上撥開,胡亂把他的眼淚擦掉,問:“為何哭,說!”

    柳魚抽抽涕涕道:“太……麻……了?!?/br>
    劉峪一愣,問:“太麻了?”

    “腳……按……的身子……麻了?!?/br>
    劉峪隔著衣服去捏柳魚的rutou,笑道:“我道為甚哭呢,原來是爽的呀。賤貨,說,哭到底是因?yàn)樗€是因?yàn)槁???/br>
    “爽……啊~相公……賤奴是爽……哭的?!?/br>
    云哥暗暗把柳魚的腳上的敏感點(diǎn)記在心里,想以后可以趁劉峪不在家,多幫哥哥“按”幾次。又想哥哥哭起來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