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碩大睪 丸的松弛程度來看,男人的射精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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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直愣愣地盯著梅妤被掀起的衣擺下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目 睹的,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豐膩飽滿的桃心狀白臀,只不過這對脂玉般白臀上 除了那條華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外,并沒有褲襪的痕跡。 原來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帶絲襪,那包裹在兩條玉藕長腿上的紫色輕薄絲襪只 延伸到勻稱的大腿根部,點綴著蕾絲花紋的襪根通過兩條細細的蕾絲帶子,連接 到系在腰間的紫色蕾絲花紋吊襪帶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褲襪,吊帶絲襪更能展現女性rou體的線條美感,特別是不 經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與吊襪帶裝飾下的白膩纖細小腹,令她那尤物rou體增添 了更多的誘惑。只不過我卻提不起心情欣賞,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裝飾自己,甚 至還穿著誘人的吊帶絲襪前來探監(jiān),很明顯都是為了那個她法律意義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視為女神的梅妤,穿著充滿情趣的吊帶絲襪,在久違的丈夫面前 露出自己白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并與其毫無遮攔地交合的畫面,我的憤怒就如 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這種聯(lián)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傷害,而當我扯下那條華歌 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經用手指探索過的那塊玉丘,嬌嫩飽滿的花瓣色澤鮮紅艷麗,那含 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恥毛,都帶著女性分泌物的痕跡,那絕不是我手指 掏弄兩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性具與梅妤交合時 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經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絲吊襪帶包住的白膩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滿生機活力的鮮紅花瓣蜜xue,我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動,下體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鐵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rou拍打聲傳徹室內,幸好此刻并沒有其他人在女衛(wèi) 生間里,否則這略顯曖昧的聲音肯定會引起懷疑。 「吖——」伴隨著檀口中呼出的一聲輕吟,梅妤那具得天獨厚的桃心白臀上 已經多了幾道淺淺的紅痕,而且那白膩光滑的臀rou還在微微顫動著,我與梅妤同 時愣住了,梅妤可能從未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無論是rou體上還是心理上都遭到了 劇烈的的沖擊,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么會對這個高貴優(yōu)雅的名媛貴婦 如此粗魯,要知道之前我將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奉若珍寶,她受到一丁點的傷 害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么對待梅妤,我血液里的某種基因似乎被喚 醒了,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變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與慎密蕩然無存,整 個人如同野獸般,任由本能驅動行事。 雖然目睹著梅妤玉臀上的掌印,我的心里頭閃過一絲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 踵而來的欲望所掩蓋,我腦子里只有兩種情緒,一種是被梅妤所背叛的不忿與惱 怒,另一種是被她白瓷玉體激起的狂野欲望。 我喘著粗氣,用一只手解開皮帶和牛仔褲拉鏈,顧不上將內褲整個褪下,就 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rou莖,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莖貼在梅妤胯間, 紫紅色的大guitou在鮮紅花瓣上來回摩擦逗弄了兩下,便順著那團飽滿嬌嫩的花苞 用力狠狠地擠了進去………… 就在離探監(jiān)室百米之遙的女衛(wèi)生間中,最靠墻的那間廁位大門緊閉,緩緩降 落的斜陽透過窗戶打了進來,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綠色木門上,讓門上的每 一道木紋痕跡都一覽無余,衛(wèi)生間里并沒有令人反感的異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 略帶酸甜的氣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無甚區(qū)別。 一只在覓食中的壁虎搖頭晃腦地爬上了木門,它聚精會神地環(huán)視四周試圖尋 找獵物,以致忽視了木門正在發(fā)生的異動,但它很快意識到爪下的這塊土地并不 安穩(wěn),很明顯木門正在輕微晃動著,而且那晃動的頻率正在逐步地加強,還時不 時地發(fā)出一聲挺大的響聲,好像有什么動物在里面撞擊般。 從木門的下沿看進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個長條景象。鋪著白色瓷磚的潔 凈地板上,有四只穿著鞋子的人腳站著,其中兩只間隔很大擺著的是男人的皮靴, 粗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著碩大的柳釘,從靴子的長寬可看出男人的腳掌極大,這 兩只靴子雖然在地面上踩得極穩(wěn),但仍可看出他們之內的腳掌在使力中。 另外兩只緊緊并著的是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這兩只高跟鞋有著7 厘米的細 高跟,春筍般尖尖的鞋頭散發(fā)著高級小羊皮的光澤,半包式的鞋身里納著兩只如 新月般優(yōu)美纖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讓人不禁浮想 聯(lián)翩。踩著7 厘米細高跟裸色尖頭鞋內的玉足微微前傾,時不時地從半包的鞋身 里溜了出來,好像被一股強大的沖力在后面推動著。 那股沖力之大,直接令梅妤的身子向前撲去,她抵在木門上的臻首重重地撞 了上去,導致木門發(fā)出一聲悶響,連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顫,一下子 從木門上掉了下來,壁虎驚惶之下甩著尾巴左看右看,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壁虎貼著白色瓷磚的地板上緩步爬行,不知何時行進入那兩只7 厘米細高跟 的裸色尖頭鞋中。如果它能夠抬起雙目向上看去的話,會發(fā)現沿著那新月般的足 弓向上,經過纖細小巧的足踝,順著那兩條如藕般又長又直的纖細玉腿而上,那 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長腿正在距劇烈顫抖著。 讓那雙無比秀氣的頎長紫絲玉腿顫抖的力量,來自她背后那個高大壯碩的男 人,以及他雙腿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那碩大的巨莖血管膨脹青筋凸起,隨著 男人臀部的擺動不斷撞擊著胯前的那具女體,而男人陽具下方掛著的兩顆鐵球般 的睪丸,則不停地拍打在那系著紫色蕾絲吊襪帶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她不想讓外人發(fā)現自己 的處境,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像她這樣一個端莊高雅的貴婦,居然會 在一個女衛(wèi)生間的廁位里,翹著光溜溜白膩膩的玉臀,被一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 年紀的男人cao弄著,而且她的下體除了那雙吊帶絲襪之外一絲不掛。 只不過梅妤發(fā)出的呻吟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痛苦與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 不斷抽插中的那根陽具實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雖然已經有過一場性愛的潤滑, 但那根粗如兒臂的壯碩男根插進來的時候,梅妤的花徑還是被撐開到了極點,自 己那嬌嫩滑膩蜜xue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熱,而且更為可怕的是,男 人的巨莖似乎還在不斷膨脹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xue撐破不可。 更令梅妤擔憂的是,男人的動作不像以往般溫柔體貼了,那根巨莖自從插入 以來便十分地狂躁不安,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般飛快抽插著。 男人的態(tài)度讓梅妤有些圭怒,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呢,這個男人從來都是敬 畏我如神靈,我只要稍稍擺出凜然之色,他就會變成莊重守禮的君子,為什么今 天卻有此意外呢?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有表現出很堅決的反抗態(tài)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陽具 插入之后,自己原以為很牢固的防線卻一觸即崩,所有的矜持與偽裝好像都不管 用了,男人的陽具就像是一把鑰匙般,身體一旦被他打開后,就很難阻止他的進 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這么地言不由衷,這么地沒 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訴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關卡,不可再次逾越邊界了, 但被男人這么插了進來后,cao弄了起來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讓她不安的是,梅妤漸漸發(fā)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回應著 男人,自己的蜜xue正不可抑制地收縮著,又愛又恨地包裹吮吸著男人的陽具,自 己的花心深處正在分泌著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長男人的雄風一般。 逐漸濕滑的花徑,讓我的巨莖出入更為方便,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我 抓住梅妤光潔滑膩的纖長玉腿,用下身那壯碩挺拔的巨大rou莖,狠狠地干著胯下 這個端莊貴婦,每插一下,大rou莖都深深陷入蜜xue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 小的紫紅鬼頭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處。 而此刻的梅妤別提反抗了,她就像無助的女奴一樣,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褻 玩。大概連續(xù)抽插了幾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雙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纖瘦合度的長腿上隨意游走撫摸,從過載 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腿,到系著吊襪帶的白膩光滑小腹,一處都沒有放過。 這個年紀可以當我mama的美婦人,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 一處肌膚,她體內的每一道rou褶,對于我來說都是了如指掌,我可以輕易地找到 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駕輕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梅妤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欲的高漲而一片酡紅,峨眉輕顰,涂成兩道鮮紅細線 般的薄唇微微張開,不停地發(fā)出充滿誘惑的呼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音量 越來越大。 但她的那對鳳目卻始終緊閉著,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些晶瑩的東西,她是在 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淚,還是為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而感到悲哀呢? 「高巖,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了……」 梅妤雖然已經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舊低低地哀求的,好像這無濟于事的哀 求,可以減輕她心頭的負罪感般。 然而我像沒有聽見一樣,對梅妤的哀求無動于衷,只是認真專注地cao干著她。 雄壯的虎軀毫無縫隙地抵在梅妤曲線動人的玉體上,用粗大的巨莖節(jié)奏分明地cao 干著梅妤嫩滑的美xue。絕望之下,梅妤徹底放棄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 玉體上蹂躪。 我胯下的巨莖不緊不慢、堅定有力地用力干著那嬌嫩嫣紅的花瓣xue,節(jié)奏分 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莖插進去時都會連根沒入,深 深地搗入蜜xue的最深處,鐵蛋似的睪丸撞擊在梅妤光滑細膩的臀rou上,發(fā)出「啪 …啪」的響聲,碩大的guitou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團嫩rou,攻入梅妤那最神圣的宮殿 里。 每次梅妤剛想開口說話,我的巨莖都會正好猛地一下?lián)v入花芯,讓她倒吸一 口涼氣而無法言語。每次鐵棍似的巨莖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體,一直 插到嗓子眼里,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梅妤有種心驚膽顫的恐慌。 就在幾堵墻之外的楊霄鵬再也不會想到,此刻他那端莊淑雅的妻子正光著下 體,被一個孔武有力的精壯男人從后面侵入,用他異于常人的yin穢rou莖不停地cao 干著,男人跨下那原本屬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馴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馬。 隨著時間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見,卻逐漸升起一股無法 忽略的舒適感。原本清晰的思維在巨莖長時間的抽插下變得有點恍惚起來。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發(fā)現梅妤哀痛的表情漸漸消失,冰冷的眼神變得慢 慢迷茫起來。于是我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漸加快起 巨莖在蜜xue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頻率的巨大巨莖,每一次緩慢地抽出,都會把梅妤小rouxue深處鮮 紅欲滴的蜜rou用力帶出。緊緊纏繞莖身的蜜rou隨著巨莖的拔出掀出體外,暴露在 空氣中,還沒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莖迅猛地搗入體內。那溫軟細滑的 粉紅嫩rou好像舍不得離開我胯下粗壯的yinjing,糾纏著它,包裹著它,對其依依不 舍,百般留戀,祈求巨莖在肥美的rouxue里多呆一會兒,以便訴相思之苦。 經過無數次巨莖的來回抽插,梅妤突媛驚恐地地發(fā)現,自己肥美嬌嫩的蜜xue 開始變得逐漸濕潤滑膩起來。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春情蕩漾的表情, 不停地忽略從花徑腔壁里傳來地陣陣快感。 我感覺身下美婦人的rouxue經過自己巨莖的cao干終于濕潤了,表情變得更加得 意。邪笑著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滿青筋的巨大巨莖在梅妤緊窄的yindao里飛快地 抽插起來。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莖干的從櫻唇里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悶 哼聲。她端莊的玉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春意,雙頰泛起片片桃紅,光滑潔白的額 頭滲出點點香汗,緊鎖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么。原本緊閉的鳳目也張開了 兩道小縫,眼中開始彌漫著絲絲霧氣,嬌艷的紅唇一會兒微微張開,似在發(fā)出無 聲的嬌吟;一會兒又用潔白的皓齒輕咬朱唇。 剛才無意識的呻吟讓梅妤羞愧不已,覺得非常對不起丈夫,于是緊咬貝齒, 抿著雙唇,期望不讓自己發(fā)出嬌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每一次巨莖的深深插入,櫻唇都會不由自主地張開,從嬌艷的紅唇中發(fā)出無意識 地輕吟。 梅妤感到自己yindao慢慢變得敏感起來,而且私處的快感逐漸彌漫到全身,蜜 xue也逐漸變得潤滑多汁,渾圓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讓我更 方便玩弄她的蜜xue。身體上的愉悅感讓春水不停地分泌,終于分泌得越來越多, 不僅把我的巨莖糊得滿滿的,而且還漸漸溢出體外。在巨莖不停地抽插中,梅妤 分泌的yin液從蜜xue洞口不停地被擠壓出來,慢慢地流到兩條長腿的紫色絲襪上, 與之前留在絲襪上的干涸yin痕重疊在一起。 這條輕薄的紫色絲襪是丈夫在法國親手挑選,并帶回來的,是他最喜愛的深 紫色,而且價格不菲。楊霄鵬本希望能夠在這絲襪上留下倆人燕好時的幸福痕跡, 以增進夫妻之間的房事情趣。誰知道卻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屬 于楊霄鵬的花瓣蜜xue,卻正在為年輕男人的陽具不停地分泌著春水玉液,還不斷 地將花徑內的分泌物甩在絲襪玉腿上。 這條紫色絲襪就像一層淡淡地薄霧,包裹住大半條長長的纖細玉腿,只可惜 那紫色絲襪根部上沾了幾點乳白色的痕跡,很顯然是梅妤下體分泌出的蜜汁染濕 的緣故,仔細望去,那幾點乳白色的污漬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絲襪上,顯得無比 地美麗卻又帶著幾分色情意味。 此時的我猶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機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膩的蜜xue, 從中壓榨出無數滴晶瑩剔透的春水,粗長的大rou莖每用力深深搗入一次蜜xue,緊 窄滑膩的花徑里就會發(fā)出一聲奇怪的「咕嘰」聲。 花徑內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莖插得春水四濺,把梅妤飽滿滑膩的桃心白 臀涂的滿滿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連在我粗長的大rou莖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順著 莖身,緩慢流到睪丸上。 睪丸每次與桃心白臀撞擊時,兩顆鐵蛋似的睪丸和白膩臀rou之間總會拉扯起 一條長長的,永不斷掉的黏液絲線,好像蜘蛛的長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纖細而 又不會掛斷。 大rou莖在蜜xue里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花徑里不停地發(fā)出「咕嘰…咕嘰…咕 嘰」的響聲,那是巨莖在充滿春水的蜜洞里攪動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極其yin糜。 聽得梅妤雙頰緋紅,羞憤無比,心里只感到無地自容??旄腥绯彼阋u來, 強烈的情欲讓梅妤再也無法抿住雙唇,不停地呻吟起來:「嚶……」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莖jianyin的婉轉嬌吟,媚眼如絲。她星眸半閉,薄薄的紅唇 微張,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線下的瓷白玉體在年輕男人陽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顫 抖著,嬌吟著,粉雕玉砌般的白膩胴體布滿桃紅,香汗淋漓的兩條纖長玉腿顯得 無比yin靡。 顯然只要再狠狠地cao干兩下,梅妤就將達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釋放醞釀已滿 的情欲。但就在這緊要關頭,我卻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莖,略帶戲謔地望著梅 妤,默不作聲。 已經達到高潮邊緣的梅妤,此時感到體內一陣空虛,蜜xue里給予自己極度快 樂的陽具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下身積蓄已久正準備傾瀉而出的強烈欲望,就像 被抽空了一樣,無法得到釋放。那種身體急欲釋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饑渴 難耐,郁悶無比。嫩滑多汁的蜜xue仿佛要抓住什么似地,卻毫無著力之處,只能 在空氣中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她那桃心狀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yin液涂得滿滿的,充滿光澤的白膩下體顯得 分外晶瑩細滑,rou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xue里猶如蟻噬,瘙癢難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莖來幫自己釋放,為自己解癢。欲望的煎熬讓梅妤的精神簡直要崩潰 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和神經都在訴說強烈的饑渴。 此刻的梅妤腦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記自己相愛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記了自己 身為人母的事實,也忘記了面前這個男子的身份。道德、現實以及女性的矜持此 刻都已被梅妤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只剩下雌性動物發(fā)情時的本能。 梅妤紅著臉用下身朝我討好似地搖了搖桃心狀的白膩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 大rou莖重新插進自己的體內,讓自己釋放積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抓著梅妤一雙瑩白纖美 的玉腿,保持她那種令人羞辱難堪的后入姿態(tài)。 「你……進,進來吧……」等了半天見我沒有反應,梅妤羞紅了雙頰怯怯地 說著,再次輕微地朝我搖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嗎?不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還說我是個令人惡心的 流氓。我一個流氓怎么能進入你那優(yōu)雅高貴的地方呢?」 「更何況你不是說和楊霄鵬的感情之深我根本無法了解嗎?你那么深愛著家 庭怎么會要其他男人來干你呢?」 我此時用勝利者的語氣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莖卻在梅妤的蜜xue口誘惑地 挑逗著。 聽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臉色一陣蒼白,迷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明,好像突然 被人從夢境中喚醒,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聽見楊霄鵬這個熟悉的名字,梅妤這 時才想起就在不遠處監(jiān)牢的丈夫,心里感到無比的愧疚。 梅妤在無限的自責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 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貞行為,心中的愧疚更加強烈。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經沒有退 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個自己了,那個令無數男人愛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 貴女子,一種自我放棄、自我懲罰的念頭浮現在梅妤的腦海中。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見她滿臉蒼白,表情充滿了悔恨和內疚,知道現在 正是一個重要的關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爭,她與生俱來的rou體本能與長年 修煉成的理性思維,互相爭斗糾纏不休并愈演愈烈,這個時候我只要給她加一把 火,給她最后一擊,就能徹底擊碎她內心中的道德觀念,讓她放棄所有的矜持與 游離不定,令她坦坦蕩蕩地敞開身體與心懷,徹徹底底讓她墜入欲望的深淵。 所以我也的確是這么做了,我雙手攬住那兩條白膩頎長的大腿根部,將她整 個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rou莖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經略 顯紅腫的花瓣蜜xue,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 種帶著強橫霸道的插入讓梅妤措手不及,她幾乎被這根碩大的玩意兒捅得岔氣, 口中不禁發(fā)出一聲長長的輕啼。 「吖……」 梅妤充滿分泌物的蜜xue卻突然活了過來,生氣十足地包裹著大rou莖。已經放 空一段時間的體內重新燃起yuhuo,饑渴的花徑突然迎來無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 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欣喜的歡呼,就在她的yuhuo再次點燃的邊緣時,我卻偏不讓 她立即得到滿足,反而將那根與蜜rou糾纏不休的巨莖緩緩拔出,似笑非笑地看著 懷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莖只留一個紫紅色的碩大guitou在蜜xue口輕輕研磨著。 我刻意刁難梅妤,火熱的巨莖繼續(xù)在梅妤嬌嫩的rou蔻上挑逗著。就像玩弄一 條寵物狗一樣,不停地挑逗著梅妤。那種情欲的煎熬,那種欲望無法得到釋放的 感覺,把她折磨的幾乎快要瘋掉了。 「高巖,求你了…………」 「梅,只要你說了,我就會給你的。」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口中卻極盡溫 柔滴輕聲誘惑道。 梅妤被折磨的幾乎要哭了,此時此刻身體發(fā)出的強烈饑渴告訴她是多么需要 我胯下的那根大巨莖。梅妤滿臉的掙扎,思維開始陷入混亂,終于她的理智被情 欲所戰(zhàn)勝,墜入了欲望的深淵。 霎那間,她忘記了深愛著的丈夫,忘記了自己曾經美滿的家庭,忘記了自己 視若珍寶的女兒…………沉默了一會,梅妤抬頭悄瞧了一眼我,羞澀而又難堪地 說道:「嗚…………我不要…………我真的說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點給 我…………嗚」梅妤此時仿佛神經錯亂,一副完全崩潰的模樣,哭泣著在胡言亂 語中輕搖著桃心雪臀,試圖讓那徘徊在蜜xue口的guitou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 恨又愛的巨莖插入。 「你不說我是堅決不會滿足你的!乖,寶貝,聽話。只要你說:請。我就會 讓你徹底得到釋放!」我一邊用大guitou在梅妤花瓣中粉紅柔嫩的rou蔻上輕輕研磨, 那就像顆大蘑菇般的傘柄讓梅妤舒爽的直發(fā)抖,一邊用魔鬼般的聲音誘惑地說著。 夢幻般的話語讓本已思維混亂的梅妤不知不覺地沉淪下去。梅妤此時像被催 眠了一樣,完全拋棄了女性獨有的矜持,跟著我的話音,無限羞澀地輕輕說道: 「高巖,請你……給……我……你的……」話語輕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聲音輕 的幾乎微不可聞。 那個「請」字讓梅妤羞愧地無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讓她流出恥辱的淚水, 但身體卻似乎一輕,內心深處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心態(tài)變得有點和以前不同了。 當梅妤按我的要求說出第一句時,便似乎掙脫了什么枷鎖,終于得到解脫。 此刻的她再也無所顧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著我的眼中閃現出情欲的光芒。這 個包含羞辱的詞語,從梅妤口中說出后。話語里那種被徹底羞辱踐踏的恥辱感, 幾乎讓梅妤瞬間達到高潮! 「哈哈……梅,這可是你求我cao你的哦!」我滿臉得意地笑著,語氣中充滿 了怡然自得的傲氣,看著這個一向清高理性的貴婦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驕傲 與自尊瞬間飆升到了頂點。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滿足的把巨大的巨莖在梅妤肥美嫩 滑的蜜xue上蹭了兩下,便對準那空置了一段時間的蜜xue狠狠地搗了進去,一插到 底。 「吖……」梅妤顫抖著發(fā)出一聲無限滿足的呻吟,下體猶如重獲新生般再次 翻滾包裹起來,將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緊緊地含在里其中。 這間狹窄的房間里再次春意無限。 雁湖山莊的探監(jiān)室足夠寬敞,所以在這里工作的獄警條件挺不錯,只不過剛 剛粉刷過的墻壁,還殘留著裝修材料的氣味。但獄警們并不太在意這個,他們對 于這個崗位還是很滿意的,在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 人與探視的家屬會見,這種活兒在監(jiān)獄里是很舒服的那種。而且雁湖山莊監(jiān)獄的 設立時間并不長,到此探監(jiān)的家屬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 、8 個左右,所以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比較閑。 在這里的工作的獄警共有四個,三男一女的組合恰到好處,這唯一的女警大 學畢業(yè)后考進來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輕的緣故平 時頗為活潑,在監(jiān)獄這個僧多rou少的環(huán)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個男警有事沒 事都圍在她身邊獻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著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經是下午3 點半了,會見廳里空蕩蕩的沒有什么人,幾個男警都聚在 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們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監(jiān)獄里的家長里短、流言八卦之類, 不是某人特別會拍領導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類的,是不是還摻雜一兩 句對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論,他們的工作量并不重,雁湖山莊監(jiān)獄是按照最新的標準改造的, 一切設備都是現代化自動化,除了會見室和廁所之外,到處安滿了攝像頭和監(jiān)控 設備,要想出什么紕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種監(jiān)獄也不會出什么大事件,因為 能到這里來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們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物,在這里服刑 距離出去只有一步之遙,誰也犯不著冒這個險去搞什么花招,更何況這兒的環(huán)境 條件就跟療養(yǎng)院差不多,在這里勞動就跟度假一樣。 說著說著,獄警們的話題轉到了他們工作對象上。對于這些特殊的犯人,獄 警們的態(tài)度明顯出現了分歧,女警認為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較有禮貌,外形言語 都不那么令人討厭,而且管理起來也比較容易,總體來說還是受人歡迎的。 「比如說今天那個犯人吧,別看人家歲數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氣質,那談吐 風度多有魅力,而且長得又很帥,要再年輕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呢。」女 警略帶花癡地描述著,對于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有一定社會閱歷和地位的男人 更吸引她們。 「小葉,你不會看上那個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個年輕男警有 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楊霄鵬嗎?東建集團的董事長,正廳級干部,原本也是 個人帥多金的帥大叔,只不過已經被判刑了,現在可是我們管理的對象?!?/br> 「可是,我聽說他是被人冤枉的,當時網絡上傳了很多,都說楊霄鵬擋了淮 海首富的財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給關了?!?/br> 「噓……」一個年級較大,老成些的男警連忙搖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 裝模作樣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淮海首富的家族嗎?這個事情可關系到咱們的飯碗,小心隔墻有耳?!?/br> 他這么一說,幾個年輕人迅速領會到了話中之意,個個立馬將嘴合得緊緊的, 還頗不自然地朝攝像頭的角落看了看,生怕會被監(jiān)控錄下來般。 一陣寂靜之后,還是女警小葉沉不住氣,率先開口問道:「崔哥,你說那事 兒是真的嗎?楊霄鵬真的沒有犯那些罪行?!?/br> 「這個嘛,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國內混得開的這些人,哪個手上沒有什 么把柄在別人手里,只不過是你形勢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么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繪聲繪色地說著。 「你說被關在這里的那些人,誰不是三頭六臂的,像這樣的監(jiān)獄,就是為這 些人服務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賓館有什么區(qū)別,等他們過兩年出去, 照樣是外面的一條龍。」 崔哥的這一套理論說得像模像樣,那些年輕獄警們聽了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 子,只有小葉還是似懂非懂的,她又問道:「他們在判刑的時候,不是都被沒收 非法所得了嗎,出去還得從頭開始吧?!?/br> 「嘿嘿,這個你就不懂了?!箍吹竭@個平時頗為高傲的小葉,此刻聚精會神 地看著自己,一臉頗為信服的樣子,崔哥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他口沫亂飛 地說道。 「這些都是人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