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童話性/轉(zhuǎn)、不思(古風(fēng)、ABO)、弟奴(4P雙性)、靈瞳之天降異能(總攻控制)、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
17.痛快淋漓的復(fù)仇!yin獸化酸水,眾人跪求饒 就在yin獸們泯滅了人性、專注發(fā)泄之時,離他們不遠(yuǎn)的水面,漸漸泛起一叢波漪,起時悄無聲息,不被任何一人所注意。無知的yin獸們,依然湊在竹籠底下,扒著木板,張著yin口,喪心病狂地挑動著草桿,蹂躪小蓮的rouxue,爭先恐后,欲將小蓮陣涌而出的花液,全數(shù)汲到自己口中…… 瞬時!風(fēng)云劇變,乾坤蹈海,這些人的腰部以下,忽地被現(xiàn)身于水下的某物卷住,狠狠地向下拖去!未及弄清發(fā)生了何事的人們,只匆匆徒勞地高叫了一聲“啊——”,便揮舞著雙手,沒入了水面之下??菽靖?,草桿漂搖,最早沉下去的幾個人,永久地不見了蹤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吸入了萬劫不復(fù)的月溪川底! 發(fā)生這等令人驚懼的突變,原本圍立于木臺上、將陽具伸在豬籠中欺辱小蓮的人,也剎時變了顏色,他們光著屁股向岸邊逃去,試圖離開吸人的鬼水越遠(yuǎn)越好!逃亡之中,那一根根甩動的陽具,有些上頭,甚至還沾著懸滴的滑精。方才還因虐凌弱小,而興奮飽脹的硬度,此刻卻在落荒而逃時,現(xiàn)出了充分的頹靡,猶如蔫了的絲瓜,甩得尊嚴(yán)全無。 可他們想逃命,哪有那么容易!水中的波瀾越泛越急,很快便形成了一個驚人壯闊的水淵。怒水疾轉(zhuǎn),連慣來平靜美麗的月溪川,似也澎湃起了怨怒,為小蓮遭遇的不公,而波涌浪翻、天怒濤喚! 就在這水淵的中心,一個令人望而色變的偉岸身影,自怒濤中緩緩升起。墨發(fā)舞動,敕眉寒鋒,九根盈天的長觸,像是揮舞著的九柄索命利刃,只待邪神的一聲令下,便要追擊過來,將作惡的人們擄走!黑霧騰凝,環(huán)繞在邪神的周身,全無一絲表情的俊顏,透著比雷霆怒容,更讓人膽寒的氣魄!撼山震岳,凌空破川!不怒自威的厲色,遮蔽了灰空,嚇跪了逃亡中的眾人! “邪神大人饒命!”“邪神大人饒命啊啊??!”此時再行跪拜,又有何用?觸手向著匍匐一地、但求保命的狗兒們索來,一個不漏,倒吊著卷起了他們的腿,一個個如吊在火架上、任人魚rou的螻蟻一般,在空中撲騰著、呼喊著、叫哮著,空空的手卻抓不住一物,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滿心的恐懼和后悔。 吵嚷聲,終于喚醒了蜷在籠中的小蓮。他疲累地睜開眼,驀地,就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爴!夫君終于來救我了!他在內(nèi)心如此高喊一句,含著不知多少委屈、惆悵、悔恨和心酸的淚水,就那樣決堤地濕了目。下一刻,他恢復(fù)了求生的力氣,跪坐起來扒著竹籠高呼:“爴,爴,救救我,我在這里??!” 爴當(dāng)然知道他在此處,可卻只是不徐不疾地轉(zhuǎn)過眼來,與他對望了一瞬。小蓮的心頭猛然一窒,因著他在爴的目光里,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慌亂與疼惜,有的只是,似隔了千言萬語的沉默和鎮(zhèn)定。 小蓮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他不敢再嚷了。好在空出的一根觸手,還是緩緩地伸了過來,觸尖擰緊了竹籠的邊,稍一施力,籠子便支離破碎。在小蓮墜溪之前,觸手又輕柔地挽起了他細(xì)窄的腰線,將那一團(tuán)柔白綿軟,平穩(wěn)地送到了爴的面前。男人終究還是疼惜他的,長臂摟過,給予他一個溫暖的擁抱,胸膛挺起,允許他靠在那顆勃動的心頭。 小蓮還能說什么呢?落到這般的地步,差點(diǎn)叫yin獸們糟污了自己的身體,當(dāng)初本不該回來,皆是他自己的錯。事到如今,夫君還肯趕來救他,如此堅定地將他擁入懷中,他又怎能奢望,夫君再對他笑顏相待,訴說重逢的欣喜? 可即便沒有歡語,爴問這句話的時候,垂眸投下的溫柔,還是足以溺化人心:“是誰欺負(fù)了你?你告訴我。欺負(fù)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說到最后幾字,音調(diào)陡然變得狠厲。他抬起頭,目放寒光地,望向那些、還在垂死掙扎的“吊rou”。他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睥睨死人。 “是……是……”小蓮憋了憋唇,終是未將“所有人”說出口。哪怕看清了世間的殘忍真相,他也不愿讓曾受過的點(diǎn)滴恩惠,化作了全無意義的泡影。別人縱然無情,他師蓮不能無義,這是他唯一,還能守住的一點(diǎn)點(diǎn)初心。 于是小蓮溫柔地?fù)u了搖首,勉強(qiáng)地擠出一絲寬慰的笑:“沒關(guān)系的,真的沒關(guān)系,沒有人欺負(fù)我,小蓮能等來夫君,就已別無所求。” 可邪神豈能善罷甘休?欺負(fù)了他“神妻”的人,便是觸怒了神威,統(tǒng)統(tǒng)該死! “是雷希!是雷希!”將死之人中,立時有人喊道。這話一起,緊接著一片大呼小叫,個個直喊冤枉。 “冤枉啊冤枉!邪神大人!我們、我們真的都是受了雷希那個狗東西的蠱惑,一時糊涂,才會鑄成大錯!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對!對!小蓮,小蓮!我是你韋東哥哥啊!你難道不記得了嗎?有一次你說要捉蛐蛐,哥哥還帶著你去捉,還將最大的那一個讓給了你!哥哥求你看在同村那么多年的份上,為我們說幾句話吧!” “是啊是啊小蓮,我是你魏武哥哥?。⌒r候還教你唱山歌的魏武哥哥,你都忘記了嗎?嗚嗚嗚……求求你……我還不想死啊,你林琴嫂子年初剛懷了身孕,我縱然有錯,可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嗚嗚嗚嗚……”一個壯漢哭得涕泗橫流,眼淚鼻涕順著額頭,落雨一般地倒掛下來,真是諷刺。 小蓮一聽“身孕”二字,心頭一軟,不由撫上自己的肚皮,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為他們求情:“算、算了吧……算了吧夫君好不好?他們剛才確實(shí)過分,但小時候,他們對我也還是好的,再說,再說……” 他想說“為咱們還未出生的孩子積點(diǎn)德”,可話到了嘴邊,又猶豫了。那真是個孩子么?經(jīng)由后庭射入腹中去的異種,是否真能長成為一個人形的孩童,小蓮一點(diǎn)也不確定。 可邪神卻未將小蓮的勸說,聽在耳里。這小東西因著婦人之仁,差點(diǎn)害得自己殞命,斬草要除根,除惡必務(wù)盡。這些人犯了錯,一個也逃不掉,不過現(xiàn)下里,還有一個人,應(yīng)當(dāng)死在他們前頭。 “雷希呢!”他眉峰一擰,“那只賤狗怎么沒在這里!” “對!雷希那只賤狗,都是他出的餿主意,叫我們兄弟在這兒候著您,以小蓮為人質(zhì),妄圖驅(qū)逐您離開這片水域,而他自己畏懼您,不敢前來!哼,他簡直胡說八道扯狗屁!您是我們的水神,是世世代代庇佑月溪村的神明,我們又怎么可能舍得您,離我們而去!”呵呵,人心,到了這種時刻,即便不是雷希做的丑事,所有的臟水,也都向著他潑去,“邪神大人您放我下來,小的立時進(jìn)村去把他綁來,要?dú)⒁獎幦慌c您發(fā)落,您看……好不好呀?” “砰通!”觸手中的一根一松,說話的那人便落入水中。他氣喘吁吁地嚷著“多謝邪神大人饒命”,一邊狗撲水似的,向著岸上奮力游去。 “快點(diǎn)滾回來!回來的時候,帶上全村人,來給我的小蓮謝罪!如若我沒見到雷狗,我要你們整個村子陪葬!” 片刻之后,村長連拐杖都拄不住了,顫顫巍巍、抖抖索索地叫人扶著,一步一喘地領(lǐng)著全村人,向著岸邊而來。憂懼交加的人們,遠(yuǎn)遠(yuǎn)見到邪神大人的真身,趕緊三跪九叩,一步一拜地磕頭而來。 行至灘邊,老村長抖著音調(diào)下令:“月溪村的全體村民!統(tǒng)統(tǒng)下跪,向邪神大人和師蓮大人,長跪謝罪!” “噗通!”齊刷刷,是膝蓋骨碰地的聲音。當(dāng)時一個個眉飛色舞,出謀劃策著要如何誅殺小蓮的人們,此刻趴伏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仰望那個玉人,抖如篩糠,瑟瑟喪膽。有些人甚至無聲無息地,悄悄尿在了褲襠里。 “雷希哥哥……”小蓮被夫君摟在半空,居高臨下,望著那個被五花大綁、踹翻在地的熟悉身影,喃喃一語。他不敢再說什么了,夫君對他這般的好,他不能再叫夫君傷心。這一次,他合了眼睛,絕不再為雷希求情。 “說吧,你想要他怎么死?”邪神問小蓮,語調(diào)稀松平常得,就像在談?wù)撎祀H的流云。 小蓮搖搖頭,一句話也未說,只是將兩只玉臂,吊在爴的脖頸上,環(huán)得更緊。 “好,我懂了?!睜撜f完這一句,便將空余的那根觸手,飛向了雷希的脖頸! “唔、唔……”雷希被卡著脖子凌空舉起,蹬在空中亂動的腳,猶如飛絮一般綿軟無力。 他還不想死,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快就要死。他才剛剛成親,日后還有大把的平靜歲月可享,只要,把那個可惡的妖孽,從他的生活里抹除出去! 此刻他想惺惺作態(tài),再追憶一番往昔,勾起那小妖物對他未了的余情;此刻他想痛哭流涕,裝作委屈,再編纂一番說辭,將作惡的緣由,統(tǒng)統(tǒng)推到他人身上。 可他無法言語。窒息,逼得他吐出了狗舌頭——那根曾將小蓮的乳尖吮出血來的yin舌!窒息,迫得他面呈醬紫,比那修羅餓鬼還要丑陋——終于脫下了偽善的面具!他只能無用地掙扎,卻絕無可能再逃離。 “你們?nèi)冀o我看好了!欺負(fù)我的小蓮,就該受酸水腐蝕,魂銷命殞,尸骨無存,連一絲一毫的渣滓都不剩!”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逼鄲淼膽K叫,回蕩在灰空中,驚得鴉雀遠(yuǎn)飛,震得在場的村人,肝膽俱顫! 只見雷希的周身,從狗頭到罪惡的皮囊,全都被觸手吸盤中、忽然噴濺而出的蝕液澆淋,瞬間冒起青煙,在“滋滋”的腐變聲中,頃刻化成了一攤、不著痕跡的死水。 所有人凝著呼吸,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地獄驚變的一幕,但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那七個被觸手捆著的人,連同跑去綁雷希的人,因?yàn)橥瑯悠哿柽^小蓮,而被觸手卷住,狠狠地絞斷了脊骨,即便不死,也成了永遠(yuǎn)不能爬起來作惡的癱瘓。 “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邪神饒命!神妻開恩!……”所有人像念經(jīng)似的拼命拜首,五體投地,貌似虔誠,只是為了活著保命,繼續(xù)茍延殘喘在這塵世。 許久之后,當(dāng)有大膽的村人,終于敢抬起頭看一眼情勢,才見水面已恢復(fù)了平靜,邪神已然攜著小蓮而去,他們撫胸長嘆,幸好沒有輪到自己…… 18.真相:吸收jingye滋養(yǎng)壺體,泌出乳汁哺喂神明 小蓮從騰著氣霧的藥泉里站起身,月色悠然,一束皎然斜落天頂,將他沾著水滴的白皙身段,照得如玉質(zhì)般純凈,彷如鮫人出水,朔月流光。 藥泉的效力還是很強(qiáng)的,泡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小蓮花xue里隱秘的傷處,便好得無大礙了。竹笛和草桿,畢竟未曾入得太深。更重要的是這回,他有些沒耐性了。小東西平日里,是最嫻靜的,可這回沒有了邪神擁著泡浴,他實(shí)乃內(nèi)心焦患,不愿在水中耽擱。 小蓮東張西望,有了月色為燈,雖然清淡,可卻將幽深的山洞,照得更如一方秘境。躺于不遠(yuǎn)處石塌上的男人,也能被清晰照見,那矯健緊實(shí)的肌線。爴始終背對小蓮臥著,撐著一肘,不知在想些什么。背后的九根長觸,在漫天幽空之中徐徐彌動,帶著幾分悠閑,卻似又藏不住一絲惆悵。 小蓮忐忑地走近,內(nèi)心里怦然打著鼓,方才坐于水中凝眉糾結(jié)了許久的他,終于下定決心要討好夫君,做一些,他昔日里連想都不敢想的、羞羞的事情…… “噠噠、噠噠,”是光裸的小腳丫踏在青石上的聲音,“砰通、砰通,”是小蓮內(nèi)心里,緊張和期冀的心跳。 要靠近了,還有幾步就要到他身邊了…… 在月溪村、雷?;榈渖系男∩彛焕紫?qiáng)迫、反抗不得的小蓮,被眾人污蔑、百口莫辯時的小蓮,被關(guān)在囚籠、受盡欺凌的小蓮……那時所有所有的小蓮,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爴,我的夫君,你好想你。而現(xiàn)在,爴就在他的眼前,緊緊相距幾步遠(yuǎn),他恨不得化步如梭,歸箭一般沖進(jìn)他懷里。 可他卻被攔住了。觸手飛至,悠悠地?fù)踉谒媲?,既不卷動,亦不觸碰,只是左挪又移地,阻攔他的靠近。 夫君不想見他!果真是被嫌棄、被討厭了么! 小蓮這樣想著,柔唇委屈一咬,心弦猛然一振,不爭氣的心酸淚,就又涌上了他的目眶。他也不再前進(jìn),只是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默不作聲,卻時時提起手背,鼻頭一吸一吸,抽噎著屢屢拭淚。泣聲嗚嗚,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快要叫人柔腸寸斷了。 爴雖是天底下至剛至強(qiáng)的神祗,可終究,是敵不過春風(fēng)化雨、冰河解凍般的柔情。觸手晃動著猶豫了兩下,還是給小蓮讓道了。小蓮欣喜地睜大眼睛,趕忙向前奔去,還未及擦去的淚滴,就如流珠拋線似的灑了一路。 可終于來到了爴的面前,夫君卻連一眼也不屑于覷他,悠悠然又轉(zhuǎn)還身去,依舊賞他一個、望不見神情的背影。只是這一回,觸手倏然隱去了,男人的背脊,隱現(xiàn)著漂亮的肌腱,如同光滑無物、卻又溝壑峰起的瓊壁。 小蓮呆怔地望了幾秒,漿糊一般的小腦袋終于開了竅:夫君雖還在生氣,可收了觸手,便是不惱他接近。嘻嘻,小梨渦又在俏麗的臉蛋上掛起,這一回,他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大膽舉動。 他悄悄地跨上、鋪了鵝毛軟墊的石床,跪行至榻尾,繞回另一側(cè),毫不猶疑,就掀起了蓋在夫君下身的薄紗毯。雙手摸至夫君胯下,軟乎白嫩的手心,萬般小心地捧起了烏黑堅挺的rou柱,一低頭、一頷首,就以紅潤的唇瓣,將爴粗碩的陽根吻住了。 “啵,啵,?!币幌掠忠幌?,不似暴雨的迅疾,不似yin蕩的勾引,而是虔誠又深情,將他全部的身心,真心誠意地,奉獻(xiàn)給他想要侍奉一世的邪神,完完全全地,成為與他身心相契的祭品。 柔荑泛著水光,蜜津自口中溢出,很快將那傲然的情物,給濡得濕透。晶晶亮亮的口水,從蘑菇寶頂上滴落下來,順著彎長的弧度,一直匯聚到兩顆儲精的巨丸上。小蓮可不會忘記,被那鼓鼓囊囊的兩袋精囊,射到肚腹鼓脹的辛苦,可他甘愿,可他想念。 “想要了?”只短短三字,從久未與他對話一句的夫君口里出來,便像是晨鐘暮鼓的敲鳴,一下子震動了小蓮的心。 他該怎么說呢?說想要他抱他,說想要夫君不再生氣,說想求他的寬諒,說想一輩子做他的妻?可他嘴唇嚅嚅,終究還是不敢言一句。他怕自己已喪失了那樣的資格,興許不說,還能做個供他泄欲玩弄的容器。即便只是rou壺,他也該知足了。 “呵?!毙吧褡鹕恚K于肯觸摸他的身體,只是將手心,輕柔地?fù)嵩谒^頂,為他理了理短小的發(fā)髻,“那時候明明可以用帕子蒙殺雷希,你為何饒他一命?是覺得他比我好,比我更能滿足你么?” 雷希都已死了,小蓮雖覺可惜,但不余多少傷心。畢竟他太壞太壞,將情分?jǐn)嗟锰^??蓻]想到夫君還要秋后算賬,他的心中更加糾結(jié)。 “我、我、我真的不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忙問,“當(dāng)時你在看么?難道你一直在看著么?”他想問的是,“你是不是眼睜睜看著我遭人凌辱,而漠不關(guān)心?”可他卻沒有那個資格去責(zé)問。 “沒有,”邪神答,“我在落紅手帕上施了法力,我囑咐過你,一定要全程都戴著,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咒力一發(fā)動,我遠(yuǎn)在山洞,也即刻收到了感應(yīng)。那時我確然是在看,可你呢?我只見你赤身裸體,著急忙慌地,往那個男人身上撲去。我當(dāng)是我的帕子,打擾了你倆的好事,我便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偷歡?” 小蓮長舒一口氣,這才放心了。他不怕自己遭欺受辱,可他最怕的是,自己被關(guān)在籠中遭人凌辱的樣子,被夫君瞧見,他怕他心痛。罪人已逝,小蓮不愿再提雷希,眼下他只想再問一個問題:“那……夫君突然出現(xiàn),是專程來救我的么?” 爴點(diǎn)頭,望定了小蓮的眼:“是。我聽見了你的呼喊,你在叫我的名字。” 小蓮清晰地記得,他用生命喊出的那一句:“我在叫我的夫君?!彼采钋榈啬鵂?。 兩人相視良久,仿有一道堅冰,在兩人中間裂開,隔閡的心墻塌裂,彼此的心意,在交望的目光中流轉(zhuǎn),又怎能不冰釋前嫌? 爴的語氣終于回暖,暖得猶如三月的暖陽?!皝怼?,他輕邀了一聲,一把將小東西抱起,滿意地聽取了他的一聲驚呼,隨后摟著他一滾,將軟乎乎的一團(tuán)溫?zé)?,霸道地壓在了身下。膝彎一頂,小蓮的玉腿自然岔開,花xue一張,guntang的碩大就抵在他柔嫩的入口。 與被雷希強(qiáng)迫時完全不同,小蓮沒有半分的厭惡。他獻(xiàn)祭似的,任花xue大敞,任yin水肆流,身體里所隱藏的一切羞恥,全化作了綿綿的愛意,毫無保留地獻(xiàn)給了他的神明。 “記得回來的路上你跟我說,他們罵你是‘吸陽精的怪物’,你很傷心?” 居高臨下被凝視著,夫君的目光,終又全然聚到了自己身上。小蓮覺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死掉了。就算現(xiàn)在含著夫君的rou根而死,與他身體的一部分交合在一處而亡,那他也能滿足得,像個吃飽了青草的小兔子一般,翻著肚皮,含笑地閉上雙眼。更何況,耳畔夫君的聲音,是這么的溫柔,比艷陽和暖風(fēng)更柔。 “不、不傷心了……”小蓮紅著臉小聲答。的確,現(xiàn)下在夫君的懷抱里,就什么都不要緊了。 爴一刮他的鼻頭:“那如若我告訴你,他們說的還真是不差,你會作何反應(yīng)?” 小蓮的眼睛立刻瞪成了一顆棗杏,這便是他的反應(yīng)。 爴的手,慢慢地?fù)岬剿南麦w,將指尖深入花洞中淺淺抽插,像在探試他是否傷愈,又似是在不疾不徐地導(dǎo)引,慢慢惹起他更加火熱的情挑,逗弄出更多、更yin靡的汁水。 “我的寶貝球球,難道你真沒生過一個疑問么?自你被祭來了我這山洞,你可曾吃過一點(diǎn)東西?回村去后呢?可曾覺得肚餓,想要找東西來食?” 小蓮的眸色更加驚愕。確然,近來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緒,沉浮于大喜大悲之中,根本就忘了吃食這件事。 怎么會……怎么會!可人不吃飯食,不早該餓得慌了么?他竟全無察覺! “哈哈,”爴一戳他又彈漲起來的酥胸,將那顆飽滿的玉球,戳得晃動了兩下,一股醇香的奶汁,又不受抑制地噴了出來,澆在爴的胸膛上,留了一片羞人的奶白,“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自從你被我的真身cao過之后,你不僅不會餓,連球球里的奶,都比過去更足了么?” “這、這……”小蓮惶惑地眨著濃長的睫翼,舔了舔紅潤的櫻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哈哈!你呀,還真就變成了專吸陽精的小妖物,只不過呀,是只吸我體內(nèi)的精華!” “什……唔……”驚訝的話音還未發(fā)出,小蓮便被爴覆下來的嘴唇給吻住了。蜜津交換,邪神肆意汲取著小寶貝口中的甘唾,品味那純美的津汁,在他靈龍一般騰攪的舌尖,留下的甜蜜滋味。 下身的另一根“硬舌”,也“滋溜”一下,挺進(jìn)了另一張“小嘴”里。這張小嘴又熱又濕,內(nèi)壁里潤得,猶如溫水里浸泡過的上等綢絹,一插未見底,抽出一點(diǎn)來再插,又淋漓地?fù)v出點(diǎn)汁水,向著花溝的外側(cè),酣暢流溢。 “唔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插得這么深,夫君……夫君快抵住我的zigong口了!嗚嗚,痛,慢一點(diǎn),慢一些哈啊……”小蓮身子一抽,緊緊地抱住了男人,明明是被他的rou器所欺負(fù),卻還是下意識地攀緊了他,向他討憐。 “唔、唔!”爴一下下挺著身,烏黑的長柱,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小蓮的玉體中去,似要將最霸道的占有,和最深切的憐惜,糅合成一物,灌進(jìn)小蓮的身體里。 “啊啊啊??!”就在爴出精的那一刻,小蓮昂首叫得歡愉。如沸漿一般的濃精,自guitou上張開的rou孔中,激噴如注,傾瀉在他的zigong壁上。他抽搐著秀莖,頂在爴的腹部吐蜜的同時,兩顆漲碩的球球被爴攏住了,指尖一掐,一側(cè)的艷蕊上,飛濺出一道奶弧,而另一側(cè)的嬌艷,亦被爴的唇瓣給吮住了,誘得他悉數(shù)射在了男人的深喉里。 這便是祭品的真正的涵義。祭品,是至圣的神侶,是為與邪神互換精華、相依相存而生。他汲取邪神的jingye,將其化為玉露,滋養(yǎng)壺體,隨后又以奶汁灑出,哺喂邪神,使其法力永續(xù),綿延至亙古。 這是世間最浪漫的相托相寄,也是超脫了愚癡凡人所能理解的、至純至美的愛情。 19.番外:雙觸入二xue,調(diào)教他捧舔自己的大奶 “嗯……我餓……夫君,我餓……”小蓮凹折著柔若無骨的身段,翹著飽滿渾圓的rou臀,以膝跪行在舒適的鵝毛軟墊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著靠坐在石塌上的邪神爬去。 他的肌膚,依然玉白如凝脂,他哀求的嗓音,依然戚戚如夜鶯,可他迄今,已經(jīng)懷有身孕八個月了。他的肚子大得,猶如囫圇吞了一輪中秋的明月,隨著膝行而晃蕩著的雙乳,碩脹得,連邪神的一只大手,都難以全然掌下。 且隨著肚里小生命的一日日生長,他對于“食物”的需索,也變得日益旺盛,甚至到了時時刻刻,都恨不得將夫君的roubang吸在xue內(nèi)、隨時汲取精水的地步。邪神倒是樂見其如此,他悠然地支首,嘴角勾著一抹邪肆的笑,望著朝他爬過來的小東西。 小蓮漸爬至爴的腳跟,像只溫馴的小動物般趴伏下來,討寵地,將側(cè)顏貼在邪神膝上,眸中含著期許,睫翼閃爍,望定了男人懇求道:“夫君,求你了,喂我……我想要……” 邪神伸了一指,點(diǎn)起小蓮下頜,以略帶責(zé)備的口吻說道:“球球,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學(xué)不會自己舔奶給我看,我就不會喂你。呵,反正我三四天不喝你的奶也無虞,倒是你,我看你呀……” 他一邊掰開小蓮敞著的花xue,只在那淌著sao水的小溝溝表面上,以最輕微的幅度抹了一把,就刮下一整根指頭的“花蜜”,湊到前頭給小蓮看:“你看看你的小saoxue饞的,都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涎水了,再不挨我的cao,我看你怕是撐不住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將沾著蜜液的指頭,伸進(jìn)小蓮的口唇中去,挑撥小尤物的舌尖與他嬉戲。粉嫩的小舌,甫一觸到伸進(jìn)來的手指,就本能將其當(dāng)做rou根含吮起來。 自打懷孕以來,小蓮的欲望愈來愈強(qiáng),且日復(fù)一日,住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里,有時候他都害怕自己,會將昔日作為人類時,所受的廉恥教化統(tǒng)統(tǒng)忘得一干二凈,淪為一個、只為欲而生、被欲奴役的rou壺。 可他抗拒不了,尤其,是被夫君無微不至的疼愛,如蜜漿一樣,包裹得嚴(yán)絲合縫之時。這讓他只想腦袋空空,享受此時此刻、身心相契的美好。 “嗯……嗯……唔嗯……”小蓮接受著邪神指尖的逗弄,努力以小舌迎合著他。爴戳到左,小蓮的舌尖就跟到左,爴又移指到右邊戲耍他,他也將舌尖跟著卷到右側(cè),追隨著舔舐夫君的手指。當(dāng)邪神作弄他的指尖停下來時,他則以兩手捧了,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吮吸起來,還不時吸出“啾——啾——”的聲響,看起來陶醉可人得很。 邪神都不禁夸道:“寶貝,你這不是舔得很好么?連夫君roubang下的小球球,你都吮過千萬遍了,怎么,換了你自己胸前的兩顆大球球,就莫名其妙地害起臊來了?” 小蓮聽聞了這話,立時停下了口里的吸弄,一吐手指,下意識搖頭道:“不……不要……不行的……那樣,簡直太羞人了,不,夫君我不要做嘛……嗯、啊……啊啊……別……”他話還未完,就被邪神得了空的指尖,抓著胸前的兩點(diǎn)珠蕊,撓癢癢似的搓磨起來,惹得他的后半句,又變成了黏膩的吟哦。 懷孕后噴奶更甚的乳孔,甫一被夫君的指尖愛撫,立時噴出甘美的乳汁回應(yīng)。可邪神卻偏不叫小蓮舒服,他立時以指腹,狠心地堵住了想要溢奶的乳孔,卻同時攥緊了那玉球,掌心一施力,將那凝玉一般的軟脂壓得緊迫,卻又不準(zhǔn)奶孔處噴出發(fā)泄。 “啊……啊啊……夫君、夫君放手……嗚嗚嗚!”小蓮這回真是被折磨得沒轍了,昂著脖頸,又使出了他最拿手的嚶嚶媚功。兩行晶瑩,果如邪神預(yù)料得一般,及時灑落了出來。他邊哭還邊嘟著小嘴兒嗔道,“夫君欺負(fù)我!夫君好壞,嗚嗚嗚,又欺負(fù)球球了啊……” 邪神疼他還來不及,哪里會真心想看他受苦。爴瞅準(zhǔn)了時機(jī),趁小蓮乖乖張了嘴、正向自己埋怨撒嬌時,將手里的玉球一托,昂立著的嫣紅乳尖,以及藕荷粉的一圈乳暈,就立時沒入了那兩片嬌嗔的紅唇里。 “唔!唔……”小蓮叼著自己的奶頭,想要松口,卻不被邪神允許吐出來。他只得像被包子堵了嘴的小可憐,不情不愿、可又不想掃夫君的興,楚楚可憐地含著自己的奶,眸里含著溫柔如水的幽怨,望著爴眨眼,似是在說:那好吧,就含一下下哦,什么時候可以吐出來? 可爴卻愛死了他這幅又清純、又yin蕩的模樣了,他狀似冷酷地命令道:“沒我允許,不準(zhǔn)吐出來,好好地吃自己的奶給我看,不然我可不喂你,餓死你個小可憐!” 話雖這樣說,可寵溺的吻總少不了。邪神先是在小蓮的鼻頭,印下一個鼓勵的輕吻,隨后又在他含不進(jìn)去的剩余半個乳球上,狠狠地嘬出一個紅印。 身孕果然是個好東西,應(yīng)該讓他多懷幾次,邪神心里這樣想著。過去,小蓮的奶雖多、形雖大,可卻沒有像如今這樣,碩脹到,可以夠著他自己小嘴的地步。 自從邪神于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手中尺寸的奇妙變化,便整天琢磨著要逼小蓮就范。這不,才故意餓著他,也憋著自己胯間的yuhuo,耐心等待他忍不住央求的那一刻。小火慢煲的小米粥,入口才最香糯;忍耐逼出的小寵物自yin,賞來才最讓人動心。 可從未做過這等荒唐自瀆之事的小蓮,哪里知曉應(yīng)當(dāng)如何做?他只能先嘗試著擠動自己的乳球,解了自己想要噴奶的渴望。比胸脯小得多的掌心,試探著,小心翼翼揉捏手中的軟嫩,才甫一用力…… 啊!吃到了!嗚嗚嗚,嘴里都是自己的奶了,好腥……怎么辦?要不要咽下去,這種感覺好奇怪,好害怕啊…… 小蓮忽然憶起了,夫君每回埋首于他胸前,癡醉地不斷嘬吸他奶汁的情形,一邊溢得滿唇都是,一邊還嘖嘖稱贊味道好…… 他、他究竟是怎會覺得好喝的嘛! 小蓮含著一口奶,躊躇猶豫了半天,又看看夫君期待望著他的眼,最終還是把心一橫——“咕嘟”飲下了! 邪神面露喜色,盯著小蓮喉頭滾動的玉丸:“好乖!我的球球好乖!你好好地舔,這是夫君先賞你的,你舔得足夠誘人,夫君還會用真roubang賞你更多!”說著,他背后倏然幻化出了兩根觸手,悠悠然伸向了小蓮翹著的后臀。 為何是兩根?當(dāng)然,是為了一并滿足小東西的兩個saoxue。有孕以來,不僅花xue里泌水增多,小蓮的腿根,整天跟掛著一川yin浪的小瀑似的,連本來相對干燥緊致的后xue,都開始濡出水來。 媚rou一日比一日饑渴,像跟花xue較勁兒似的,在享受夫君的插弄時,也不愿被棄在一旁冷落。因而邪神干脆在喂他時,次次要調(diào)遣出觸手來輔助,叫小蓮爽得欲仙欲死,迷戀極了那二xue一同高潮的滋味。 觸手來到臀后時,豐腴的臀rou,早已按捺不住,急急地晃動,渴求著被插入了。雖然初時,小蓮也懼怕過那些烏黑非人的觸手,可當(dāng)他全身心地愛上邪神時,只要是那人身體的一部分,他就無條件都愛。 兩根觸手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兵分二路,同時進(jìn)行。 先是沖著花xue來的那一根,以觸尖頂開了層疊的花唇,在那粉嫩瑩澤的小水溝里,親昵地拍動兩下,彎曲著軟尖,逗趣似的撩撥了兩下花蒂。花蒂本就是碰都碰不得的敏感所在,如此不經(jīng)意的搔刮,立即引來了小蓮周身的戰(zhàn)栗,他本能地一夾花xue,就在此時,被壞壞的觸尖,抓住時機(jī)頂了進(jìn)去。 “嗯……嗯……嗯嗯……”花xue突然被觸手填滿,小蓮口不能吟,只得將乳球握得更緊。 兩泓奶柱激涌而出,一柱猝不及防地噴進(jìn)了自己的喉嚨,嗆得他直咳嗽,不禁吐出了乳球。而另一側(cè)的奶水,總是同時傾瀉出來,叫邪神及時湊上了唇,將醇香甘味的奶泉,飲得一滴不剩。 而另一根進(jìn)攻后xue的觸手也沒閑著。觸尖捋直了,直朝緊閉的小菊嘴而去。小尖點(diǎn)入中心后,又扭擰著整根,拓展著緊附上來的內(nèi)壁,將其鉆鑿成一處、可供觸手自由抽動的幽洞。 觸手吸盤中泌出的潤滑液,加之二xue內(nèi)、本就一股急過一股的情汁玉液,如今的小蓮,再也不會為交合而感到任何痛處。他闔目沉醉在、被填滿的饜足之中,全情全意,感受細(xì)密的小吸盤,攀在他rou壁上吸弄的激爽,可是卻忘了…… “舔,繼續(xù)舔啊寶貝!你若是停下來,我就立刻抽空了觸手,讓你的兩個小saoxue吃不著東西,空虛難受得直哭……” “啊不要!”小蓮立即撥浪鼓似的搖頭,隨后垂下眸,顫著指尖,又以兩手捧起了自己的碩玉乳球。 “哈……哈……嗯哈……”這一回,他是當(dāng)真舔得細(xì)致。青澀的粉舌,學(xué)不會什么花式舔乳的技巧,只得端以最大的誠摯,將舌頭伸到最長,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在他自己的白軟圓糕上,爽得他自己直抖。 那動作,有點(diǎn)像小奶貓在給自己梳毛,笨拙得讓人想欺負(fù)他,卻又乖巧得惹人憐愛。來不及吞咽的津水,漣漪一般漾開,懸掛在高挺的乳球之上。 他一邊游移著舌尖,還一邊討好地掀起睫羽來,偷看夫君的反應(yīng),看夫君是否瞧得歡愉,而自己的表現(xiàn),是否能叫他滿意。 邪神太愛這樣的小蓮了,他覺得這小東西,此刻柔軟得就像一灘水,他想緊緊地?fù)肀?,化在這灘溫柔的水里??删驮谶@時…… “??!好痛!”小蓮忽地停下了一切動作,跌坐在塌上捧著肚皮促叫。只見那雪白的軟肚之下,忽地頂出一個掌印,下一瞬又驀地消失,緊接著在另一處毫無干系的地方,又高起來一處突兀,那形狀……竟像是一小段觸手。 父親的大觸手立時消隱了。邪神見狀神色立變,他上前托住小蓮的背,讓他仰躺在自己懷里,口中鎮(zhèn)定言道:“看來,是要生了?!?/br> “怎么可能!才八個月、啊……”小蓮驚起不信,可立時又?jǐn)Q了眉頭,身子骨無力地軟下去了,頭枕在夫君臂上,陷入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 20.★大肚孕夫產(chǎn)卵,密鱗摩挲宮口,yin水滿地 “球球、球球你怎么樣?很疼么!”邪神心疼地托著小蓮的頸,焦切地為他拭汗,“你懷的是我的神種,又不是尋常女子肚中的rou體凡胎,應(yīng)當(dāng)是不疼的才對??!怎會急急叫喚成這樣呢?” 他邊說邊伸了手指,從小蓮頰旁、淋漓滴落的香汗中,為他挑起一縷濕發(fā),輕柔地理到耳后,又在他的額上,安撫地落下一吻。 “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小蓮話不成句,還沒未待講完是怎么回事,音聲又融在了揪人心尖的呻吟里。 “你快休息一下,攢贊力氣吧,別說話了。來,換這個姿勢臨產(chǎn),能舒服些?!毙吧裼终賳玖艘桓执T有力的觸手,抬著小蓮的腳踝、高舉到空中,讓他呈現(xiàn)一個張著雙腿、敞開花xue獻(xiàn)祭的姿勢。那姿勢應(yīng)當(dāng)能減少疼痛,方便神胎的滑出,更重要的是,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方便觀察孩兒降生到這世上來的一舉一動。 “啊,啊哈……不、我不是……”區(qū)區(qū)幾字,小蓮?fù)碌脷獯跤?,“我不是疼的……我是……啊啊啊!?/br> 一股yin水,伴著他最后的一句嬌喘,倏地從他花xue之中激涌出來,如溫?zé)岬那迦?,濡濕了他的臀溝,順著豐腴的臀線滴落下來。他究竟是因?yàn)槭裁炊鴼g叫不止,不言而喻。 原來是這樣。邪神明了后,唇角立刻浮起了魅然笑意。 沒想到觀看自己的神妻產(chǎn)子,還能有這等艷福yin趣。細(xì)算起來,他真是比凡間那些、苦等在產(chǎn)房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父親,要幸運(yùn)得多。 如此想著,他便也無甚擔(dān)憂的了,又以觸手勾來一只早已準(zhǔn)備好的木桶,低下頭去,含住了小蓮耦荷粉的乳暈,輕壓舌尖,讓飽滿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噴入自己的口中。這可不是趁機(jī)在欺負(fù)小蓮,而是在為他們孩兒的出生,做著必要的準(zhǔn)備。 凡間有句俗語,“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可見這吸奶,對于初到這世上來的任何小生命而言,確然是最費(fèi)力的考驗(yàn)??墒切吧窦业摹巴尥蕖?,生來特異,自個兒的小嘴不吸母親的奶,倒是還未臨世,就要煩勞父親。幸好他的父親,也樂在其中。 邪神聆聽著耳畔激情吟哦的妙音,忍著身下硬到發(fā)痛的火柱,一口一口,耐心地嘬取小蓮的乳汁,將那蘊(yùn)著奶香的甘美汁液,于口腔的每一處角落回味一遍,隨后戀戀不舍地抬頭,對準(zhǔn)了木桶的開口處,將汲取的精華養(yǎng)分吐了進(jìn)去。不一會兒,白白的奶液就蓋住了桶底。 而那一頭的小蓮呢,本就因?yàn)樗致榈綉?zhàn)栗的激爽,而抖得不成樣子,這回又遭了夫君舔在乳尖的吸奶撩撥,真不知該叫那是錦上添花,還是雪中送炭了??蔁o論叫哪個,吸奶為他增添的成倍快感,毋庸置疑。 他的花xue內(nèi)壁,受了yin水的不住沖刷,被沐洗得濕潤又干凈。這為神胎寶寶的通過,創(chuàng)造了極佳的xue道條件。xuerou濕軟而有彈性地蠕縮著,每一次收縮,似是在暗語,在為這個孩子的降生而祝福。 外xue口層疊著的嬌嫩rou蕾,艷如紅荷,嫩如軟貝,時不時涓滴著水珠兒,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可惜夫君此刻忙著汲奶,是無暇欣賞了。 忽然,從花xue內(nèi)猝不及防、伸出了一根烏黑的小觸手。大約只有最鮮嫩的小筍那般粗,可卻靈活得很,像是先行探出母親體外、好奇打量這個世界的探路兵,扭轉(zhuǎn)著騰舞了一番,最后竟是將微如黃豆的小吸盤,堪堪地吸在了母親的花蒂上! “啊啊!寶寶,寶寶別吸了……啊,娘親的花棗兒要被你吸壞了……啊啊、好、好舒服,哈啊啊啊……” 小蓮的花蒂急劇地充血脹大,飽滿得如同一粒、染了紅霞的珍珠。小吸盤頑皮地將娘親吸得直抖,隨后又忽地抬起了小觸,觸尖兒朝著昂立的sao蒂,不經(jīng)意地拍打兩下,激得娘親抖動著臀rou泄水時,又兀自逆著“溫泉”,遁回花xue深處去了。 邪神看著那小東西,盈盈地笑了。還未出生就知道折騰你娘親,真是壞——像我。這要是多留你在肚腹里,可不是要占盡你娘的便宜?那爹爹的欲望,何時能得解? 如此想著,邪神將手掌按上了小蓮圓滾滾的纖薄肚皮,在那惹人憐愛的大雪球上緩慢摩挲,同時不著痕跡地,注入一股催產(chǎn)的神力,似是暖流灌入肚臍,源源不絕。 當(dāng)初那小生命,確然是在小蓮花xue不便時,經(jīng)由后庭灌入的??缮裉ゲ槐确曹|,它是會自行尋往zigong的,就像所有生命,會本能地靠近熱源,尋找一處溫暖舒適的庇護(hù)所。因而,之前屢屢驚嚇小蓮的異動,便是神胎在逡巡,和拱入zigong。 “?。“?,好舒服……啊啊啊……什么東西,有什么東西在摩擦我的zigong壁,啊啊啊……不行了、舒服得我……嗚嗚又要尿了……”這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口的字句,與淅淅瀝瀝淋出來的yin水,相合一氣,叫夫君看得心曠神怡。 神胎身上、某種狀似細(xì)小鱗片的東西,不斷地刮蹭著小蓮敏感的宮口,在將脫未脫出的檔口,像最磨人的床笫珍玩一般,進(jìn)到了玉勢頂不到的最深處,撬開娘親、最深沉rou欲的機(jī)竅,一下一下,折磨得小蓮翹著小莖,抖著腳趾,泄身于rou欲之林。 乳白的濁液伴著腥黃的尿水,一塊兒從小蓮下身激射而出,高聲歡叫之際,宮口用力一縮,花xue一緊,但見一枚奇異的小卵,從花xue口蹦了出來! 做爹爹的眼疾手快,立刻以手掌接了,放到小蓮的眼前讓他細(xì)觀。 只見那神胎異卵,就像個烏黑的大鴨蛋,約有邪神的二掌長、飲酒的碗口寬,周身密布著鱗次櫛比的玄色細(xì)鱗,一層層疊起來,就好似鬼斧神工的波濤紋粼,攜著來自遠(yuǎn)古深海的遙遠(yuǎn)記憶。 然而最叫人忍俊不禁的是,那卵蛋上方,好似破開了一個縫隙,從里頭透出來一根、歡快搖動著的小觸手,似是在跟初次見面的娘親打招呼。 然而它的娘親小蓮,似乎并不感到驚喜,他驚異盯視著那個烏黑的蛋,心中為生出了個非人的怪物,而駭然失望。但下一刻,他瞠目結(jié)舌地望見,那觸手竟化作了一只、rou嘟嘟的人類小手! “哈!”小蓮喜出望外,趕忙將那粉嫩可愛的五個小指頭,貼上了自己汗津津的面龐,紅唇覆上小小的軟掌,那是一位母親發(fā)自內(nèi)心的愛。 “別急著高興,給我吧,待會兒等它徹底破殼了,有你高興的……”邪神說著,從小蓮手中接過新生的“球球”,將它放進(jìn)奶桶里浸泡。 甫一觸到奶汁,小卵蛋中,立刻傳出了“嘰嘰喳喳”的細(xì)聲歡語。密鱗聳起,盡情地汲取著養(yǎng)分。 小蓮不敢置信地眨眼,與夫君面面相覷,豎著耳朵,傾聽寶寶喝奶的“咕嘟咕嘟”聲。這情形雖與凡人的嬰孩大相徑庭,可卻是別樣的有趣。 最重要的是,小蓮做夢也沒想到,像自己這樣遭人嫌棄的“怪物”,有一天也可能成為父親,或者叫母親吧——簡直是夢想成真。他淌著激動的淚水,撲進(jìn)邪神懷里喜極而泣。 小卵蛋喝足了奶水,“砰”地一聲炸裂開來!像破殼而出的雛鳥,丟棄了那非人的外形。rou乎乎的兩只小手,有力地抓住了桶壁,一雙大而清澈的眼睛,好奇望向父母親。 小東西雖還不會說話,可那眼神卻是在撒嬌嗔怪:你們這是在迎接我么?怎么哭了呢?哼,就知道抱在一起秀恩愛,也不知道來個人抱抱我! 小指頭伸著,不滿地晃來晃去,就在頃刻之間,指頭眨眼一變,竟又幻化成、小了一個模子的觸手! 爹爹溺愛一笑,大觸手伸出,卷著小可愛胖乎乎的身子,放進(jìn)小蓮懷里。一家三口溫馨團(tuán)聚。 彩蛋|大學(xué)生小蓮和燒烤小哥爴,爆笑撩人rap 中央民族大學(xué)(作者當(dāng)年的畢業(yè)院校)西門,是著名的美食一條街,臟亂差的環(huán)境,阻止不了大學(xué)生們覓食的熱情。在這里,各色牛羊rou串、蔥香拌蒜、麻辣燙串串的香味兒,肆無忌憚飄逸在空氣里。 饑腸轆轆的大學(xué)生們,嘴里流著哈喇子,目放精光、瞪著一對對亮閃閃的招子,像快樂的土撥鼠,流竄在rou香四溢的美食田地里。而這一天,聽mama的話、從來不吃“不干凈食物”的乖乖男小蓮,也被舍友拉來,在美食街最火的魷魚燒烤攤前,排起了長隊。 “啊啊啊啊啊——!”隊伍里大多是女生,她們就像見到了自己的本命愛豆露一樣,扯著嗓子尖叫起來,“爴哥哥簡直太帥了啊!你們快看,他一邊念著自編的燒烤rap,一邊如同鯤鯤py basketball一般,以每小時一百八十邁的神級手速,將燃著火焰的魷魚須高高拋起,花式翻越,左右切換,隨后又瀟灑落架!每一根,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每一串,滋味都調(diào)和得有如神助!他,就是美食街的燒烤邪神,魷魚界的國民偶像——‘魷神爴’!” “喲,喲,切克鬧,燒烤的滋味你知不知道?十味精選的魷魚須,將蘇白軟嫩的觸手取,大火里來,又小火里去,花椒孜然再添點(diǎn)趣,Q彈嚼勁又口齒留香我不吹噓,不、吹、噓!” “好!”圍觀迷妹們熱情鼓掌。燒烤小哥的一曲free styl,成功虜獲了她們的心。 排在隊伍里的小蓮,睜著大大的萌萌眼,望著那俊如天神的顏,也暗動了芳心,不知不覺,眼中也化出了兩顆崇拜的小星星→(☆▽☆)。 一輪一輪的耍帥過去。小蓮出門時,還在擔(dān)心食物衛(wèi)不衛(wèi)生的心情,現(xiàn)在全都化成了,即將面對面點(diǎn)餐的忐忑。怎么辦,好像有點(diǎn),喜歡那個小哥哥…… 終于輪到他了。 “我、我、我要……”小蓮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 “要吃什么,小可愛?”燒烤小哥哥低下頭,滿眼溫柔地凝視著他,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煙火繚繞的霧氣,也遮不住他眼中,泛著光的柔情。 小蓮真的心動了。 “我、我吃……我吃魷魚?!辈铧c(diǎn)被帥得語無倫次,幸好五秒后,小蓮還能漲紅著臉說出了這句廢話。 “好,要幾串?”小哥哥居然沒用看傻子的神情投來蔑視,語氣里居然還醞釀著深情。 咚咚、咚咚……是心跳的聲音。小蓮徹底淪陷了。 “要、要……”他傻乎乎地伸出白軟的小爪子,比了一個剪刀手,“要兩串吧,我和室友一人一串。我是第一次吃這個,先少來一點(diǎn)試試……”他覺得他試的不是魷魚,是愛情。 “兩串兒哪兒夠,”魷神爴愛憐地點(diǎn)了一下他的鼻頭,那秀氣的小鼻尖上,瞬間沾了一顆芝麻粒,還抹上了光亮亮的油,“你這么漂亮,免費(fèi)送你十串,吃了還不夠,我再特別為你燒烤一串、本攤的鎮(zhèn)攤之寶?!?/br> 小蓮受寵若驚地眨眼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旁邊的室友一聽,耳朵里立刻“滋”地一聲像通了電:“啥鎮(zhèn)攤之寶???爴哥哥,我每天都來排你的隊,有時候在風(fēng)中佇立了兩個小時,你咋沒給我們這種忠實(shí)老客戶提過什么鎮(zhèn)攤之寶?偏心,太偏心了!” 爴的兩眼,只直直盯在小蓮臉上,根本懶得搭理室友聒噪的背景音樂:“小可愛,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幾班的?微信號碼多少?我就為你烤一串鎮(zhèn)攤之寶?!?/br> 小蓮不敢相信,一見鐘情的小哥哥問他要聯(lián)系方式了!大喜過望的他,反倒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我、我叫……” “哎呀他叫師蓮,金融五班的,微信id是‘月溪村的小蓮花’,記住了?”室友不耐煩地插嘴了,“快告訴我們什么是鎮(zhèn)攤之寶吧!” 小哥哥終于肯施舍給多嘴的室友一個白眼了:“沒什么,就是一種特殊食材烤成的rou,叫做‘雷希rou’,一聽就很稀有,跟唐僧rou一樣稀有!” 就在兩人飛轉(zhuǎn)著腦袋,思考什么是“雷希rou”的時候,小哥哥的手機(jī)忽然來了消息:“美團(tuán)外賣,您有新的訂單,請盡快處理!” “爴哥哥你這兒還做外賣???”室友欣喜道,“靠,早知道就不用大冬天的來排隊了!” “嗯,”爴隨口一敷衍,“這兩天才開始做,招了幾個大學(xué)生給送,一開手機(jī)就爆單,炸得我手機(jī)沒電,煩!”可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對著小蓮認(rèn)真道,“別人都可以點(diǎn)外賣,就你不準(zhǔn)點(diǎn),知道了么!” “為、為什么……”小蓮一團(tuán)漿糊似的小腦袋,又轉(zhuǎn)不過彎兒來了。 “小傻瓜,因?yàn)槲蚁胩焯炜匆娔阊??!弊H燦笑著,眉眼彎彎。 深情暴擊! 小蓮已經(jīng)下意識地在想,他們的孩子要娶什么名字了,如果他也能生孩子的話。 “小蓮花,知道我的攤名為什么叫‘水蓮洞’么?”爴指著燒烤攤前的一塊牌匾問。 “不知道……”小蓮傻愣愣搖頭,不過他隱隱覺得,都有一個“蓮”字,真是有緣呢。 “因?yàn)檠健毙「绺绲拖骂^,貼著小蓮的軟耳說,“我經(jīng)常做一個夢,在夢里,你和我住在一個山洞里,你是我的小嬌妻。咱們的洞,不僅靠近水邊,而且我的小蓮呀,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花逼,整天的泌水兒……” 啊!小蓮下意識地一緊花xue,一道溫?zé)岬膟in水泌出,他被這句話勾得濕了內(nèi)褲。 他是雙性人這件事,一直是他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可沒想到,竟叫這初次見面的小哥哥,戳破了私底。 “你,你,你怎么會知道我是……” “噓——別緊張小寶貝,”溫?zé)岬臍庀娫谛∩彽亩?,“今天晚上看我微信給你發(fā)的定位,來我的家里,我請你吃另外一種、美味的‘魷魚’……” 彩蛋|護(hù)士裝rou絲襪,美容師為觸手做大保健 水蓮洞美容院是黃色一條街的招牌店子。歐式羅馬柱,座了幾個不穿衣服的雕塑,大廳里還像模像樣安個小橋,橋下一池碧綠的睡蓮,整天被噴出的干冰,繚繞在彌漫的煙霧里。 這里消費(fèi)檔次高,不僅環(huán)境干凈,連給人按摩的小姐,都是沒被人碰過的雛兒——當(dāng)然給足了小費(fèi)除外。這年頭出來賣“手藝”,還要懂點(diǎn)文化,最好熟讀唐詩三百首,叫床都能叫出點(diǎn)古典的韻味來。嘖,連黃色愛好者們,都嗜好起高雅起來了。這不,剛畢業(yè)的軟萌大學(xué)生小蓮,為了照顧全家人的生計,被迫走上身體服務(wù)的道路。 “快去,”老板娘小jiejie努嘴道,“樓上的貴客,指了名要你呢。” “可、可是……”這個平行宇宙里的小蓮,依然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澆洗腳水都澆不明白”的傻乎乎樣子,“可是我才剛來,還在見習(xí)期,一次也沒為客人服務(wù)過……我技法不好,客人又怎么會,舍得出這么多錢來買我的時段呢……” “哎喲,我的小傻瓜誒,”小jiejie恨鐵不成鋼地一點(diǎn)他鼻尖,“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蛻{你這張嬌滴滴的小臉兒、軟乎乎的小萌爪子、還有這對鼓到快要蹦出來的G杯,人家是沖著你的‘技法’來的才怪!” “??!jiejie……”小蓮趕忙捂住酥胸,將那一對、撐開了粉紅色護(hù)士服前襟的碩大,羞澀地掩了起來。這令人噴血的胸型,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姑娘,都忍不住要戳一下。 “快去快去吧?!毙iejie賊笑地目送著小蓮上樓,盯著他搖擺的大屁股若有所思。嘿嘿,你個小雙兒手上的“技法”不行,只要上頭的小嘴兒甜一點(diǎn),下頭的小嘴兒會夾一點(diǎn),就足夠哄得咱們的“特殊”客人,開開心心的了。 “客人在么?我要進(jìn)來啦……”小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推開門,由于是初次“接客”,他羞得都不敢抬頭直視,低著頭小心翼翼轉(zhuǎn)身,輕輕緩緩地將門帶好。 “?。 彼艅偦仡^,就被眼前的情形驚到了。只見按摩臺上,一位裸著上半身的男客人正悠閑趴著,背肌虬結(jié),看上去很是健美的模樣。 可嚇到小蓮的,是揮舞在空中的九根觸手,烏黑的顏色,布滿了細(xì)密的吸盤,從男人的裸背上橫生出來,粗處足有碗口那么寬,窄頭的直徑也如棒球棍粗細(xì)。 觸手們像是先一步感應(yīng)到了小蓮,立刻興奮地扭著彎兒,向愣怔在門口的小可愛飛來,親昵地攔腰一卷,就把他轉(zhuǎn)移到了爴的身邊。 “呼——呼——”被觸手放開后,小蓮起伏著酥胸不住喘氣,大有劫后余生,驚魂未定的感覺。 “小東西,”那男人悠悠然地轉(zhuǎn)過頭來,展了一個春風(fēng)似的微笑,“你怕我?” “我、我……”小蓮當(dāng)然怕,他怕得、套在rou色絲襪下的兩條小腿子都在打顫了。可有一種怕,叫做“我怕得都不敢說我怕,因?yàn)槲遗履阒懒宋遗履?,會做出點(diǎn)什么,讓我更加害怕你”。 于是小蓮一咬牙,小嘴皮兒一顫,說出了他今生第一個謊:“我不怕!”嘖嘖,那小臉紅得,跟喝了高純度杏花酒似的,早就出賣了他。 爴看他可愛至極,忍不住想要逗趣,便問:“是第一次么?” 說著,一根“魷魚須”橫到了小蓮的腿邊,觸尖繞著他曲線精致的小腿盤旋而上,攀爬過膝彎,直到掀開了礙事的粉色短裙,慢慢地探入了、裹著一層rou絲的雙腿之間。 這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是第一次……”小蓮下意識地老實(shí)回答,可他立即反應(yīng)過來不對!這樣回答,就好似是承認(rèn)了自己想要同他……“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爴的眼里,立刻“噌”地燃起占有欲,瞪得小蓮有些發(fā)慌,“難道你這里,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玩過了?” “嗯、嗯……不……我沒有……啊……” 小吸盤牢牢地吸附住了腿根處的薄絲,強(qiáng)力一扯,絲襪立時破了一個洞。觸尖見縫插針地戳進(jìn)來,覆在純白的棉質(zhì)小內(nèi)內(nèi)前端摩挲,花莖被觸手撩撥得瞬時鼓脹,其下隱秘的小rou縫中,也禁不住盈出了yin靡的花液,將內(nèi)內(nèi)打得又潮又濕。 爴滿意地看著小寶貝青澀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么敏感的身子,想來還沒獻(xiàn)出過第一次。他釋然了,隨即抽出了那根作祟的觸手,將沾滿yin汁欲液的尖尖,撩到小蓮的眼前讓他細(xì)看。 小蓮捂著嘴,不敢發(fā)出驚愕的聲音。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感到那一陣失禁般的溫?zé)?,竟然真是尿了,還尿在了……“怪物哥哥”的觸手上…… 天真的小東西,對稀有雙性人的性知識,還缺乏最起碼的了解。他只以為,那yin水便是腥尿,是羞得他該挖個地洞、鉆到底下去的骯臟東西。 “別哭別哭……”爴見小蓮竟如此輕易就嚇得落淚了,趕緊抬著指背幫他去擦,“原來還是個小哭包呢……別哭啊,這水水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每個性感的小可愛,在見了喜歡的男人后,都會控制不住流的……” 喜歡的……男人…… 小蓮眨著睫翼上的晶瑩,腦子有點(diǎn)短路,滿頭霧水地在回味這句話。 “小笨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是問你,是不是第一次給人做保健呢。真是的,你這么膽小,弄得我都不舍得今天就將你破身了。來吧來吧,咱們開始日常保養(yǎng)行了吧?喏,說好了是點(diǎn)你來幫我養(yǎng)護(hù)觸手的,你看,‘保濕液’都抹了,咱總該再來個小吸盤積塵清理 觸尖敏感點(diǎn)按摩全套吧?” 就這樣,這個時空里的美容師小蓮,和壞壞的VIP客人爴,進(jìn)行了觸手保養(yǎng)的全套大保健——此處不可描述。 ?。窟€非要我描述啊?親,你每天看這么多黃文,不怕爆腎啊你?呃,那個,總之,反正,就是……最后他就拿那啥,夾住了那啥,給那啥磨死皮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