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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妖被欲魔吸弄久久不肯出精,渴求師尊插入 尸林血泉之中,猩紅的鮮血,猶如滾熱的巖漿一般回溯流淌,池中傳來枉死之人的陣陣哀嚎、低低訴怨,圍繞在血池周圍的大小骷髏,睜著黑洞洞的眼睛、露著白生生的牙骨,密密匝匝地排了一圈。這里是魔界的九天圣地,魔尊梵羅的休憩場所。 血池盡頭鋪著的一方暹羅紅毯上,仰面躺著一個人,更確切地說是一只花妖。他汗?jié)竦念~發(fā),一縷縷地沾在頰上,纖白細(xì)嫩的美玉酮體上,因著情動,而籠起了一層緋色霞光,絢麗旖旎。 小花妖的全身上下,幾乎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悉心照顧著。面容丑陋的魔界低等欲魔,伺候起人來,可是毫不含糊。他們深知,如何能勾起人的yin性,哪怕是再青澀的處子,也難免在他們的舔弄下,于深不見底的欲海中沉淪。 兩只欲魔匍匐在地,捧著小花妖白嫩的腳心,卷動著血紅長濕的軟舌,一下下地舔在通匯著四方血脈的腳底。另有兩只,肥厚的嘴唇,覆在小花妖胸前的兩點(diǎn)上輕咬舔舐,將兩粒小巧的茱萸,舔成了如紅榴果般的艷麗。 還有一只,頂靠在小花妖的背后,讓垂著手、無力喘息的小人兒,倚靠在胸前。大手不時描畫過他精致的蝴蝶骨,在敏感的肌背上撫觸撩撥,四處點(diǎn)火,最后徘徊流連在他細(xì)窄的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按撩撥。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一只,正趴在小花妖打開的兩條玉腿中間,將小小的花莖,整個兒地含入。先是砸么著嘴唇,吸吮吞吐,然后一下吞到了最深處,技巧性地擠壓著喉頭,軟硬兼施地,試圖讓小花妖放棄抵抗,放松了精關(guān),淋漓射出。 欲魔的手中,端著一只雕花金碗,打算像往常一樣,待小花妖受不住了,搖晃著腦袋、顫抖著泄身時,眼疾手快地將那金碗往前頭湊,堪堪地接住,從鈴口里噴射出來的花蜜。待大功告成之后,再將那珍貴的補(bǔ)藥,進(jìn)獻(xiàn)給、于遠(yuǎn)處旁觀著的那位大人。 可這一次,小花妖的反應(yīng),似乎不如過往那般乖巧和盡如人意。一波波強(qiáng)烈的欲潮,激得他蜷縮起了每一根腳指頭,止不住地戰(zhàn)栗,眸光微動,眼里氤氳著水汽??赡请p迷蒙的欲眸里,不止閃著哀戚懇切的楚楚可憐,竟還端著些執(zhí)拗。 “啊……啊!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師尊、師尊我不要……嗚嗚嗚,求求你讓他們停下……我不要這樣……不要每天都這樣啊啊……” 欲魔哪里會聽小花妖的求饒,他只遵從主人的命令。他又湊著腦袋,變本加厲地吸了一會兒,直把那可憐兮兮的小rou莖,吸成了紫脹的深紅。可小花妖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繳械投降。欲魔有些躊躇了,他遲疑地抬頭,壯起膽子,向著遠(yuǎn)處高高在上、如神祗一般冷觀的主人,望去求助。 魔尊梵羅,是這世間一等一的美男子。他眸中帶著深邃笑意,一手撐著頰,側(cè)臥在九天琉璃座上。烏發(fā)像墨色瀑布一般流瀉,鋪散在燦金的圣塌之上,有些纏繞在他的頸間、手臂上,還有一些,輕輕地落在那大敞的衣襟中間、袒露出的精壯胸膛之上。 九天明焰在他的眉心閃動,似是在無聲訴說著主人的高貴莊嚴(yán)。梵羅勾著手指,玩弄著自己的縷縷墨絲,饒有興味地瞇著眼,望著遠(yuǎn)處的那一幕。那雙含著戲謔的眼睛里,說不出來,是否含著半點(diǎn)的情意。 半年前,梵羅去繁花瓊海的花叢中采擷。他練的是煞氣極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會被體內(nèi)魔氣奪了神智,變成走火入魔的瘋子。他需要定期吸食一種五色瓊花的花蜜,用以平復(fù)自己躁動不安的魔氣。 然而這一次來到繁花瓊海,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開了整整一片的花叢全都凋謝了,只余下一朵巨大的瓊花,似是吸盡了瓊?;▍仓小⑵溆嗷▋旱木珰?,長成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碩葩。只此一朵的緊閉花瓣上,竟然閃出了姹紫嫣紅的耀眼華光,像是凝聚了千萬朵花兒的靈力璀璨。梵羅馬上意識到,這是由繁花瓊海中的靈氣,所孕育的花靈,千年一蒂的稀有,其中即將破苞而出的精華,必然是珍貴無比。 于是,他就側(cè)臥在那朵巨花的藤蔓上,耐心地守護(hù)著那朵靈花,等待它開苞的時刻。期間,有其他的小魔,欲來爭奪這朵精華,都被他設(shè)下的魔屏,擋在了花海外。不知死活膽敢硬闖者,全都受到了魔屏的反噬,被自己施發(fā)的功力,打得魂飛魄散。 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苦守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靈花開苞了。在濕滑黏膩的透明稠液中,包裹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精靈。他就像誤入凡塵的仙子,膚如凝脂,面若瓊花,身上似籠著一層,無論被怎樣褻玩,都玷污不了的圣潔光華。 梵羅用大掌,抹去花妖身上的透明粘液,像捧著珍寶一樣,將小東西裹入自己的獵獵長衫之內(nèi)。側(cè)顏與男人厚實溫暖的胸膛緊貼,小花妖第一次,聽到了男人的心跳聲。他迷蒙地睜眼,與后來、讓他管自己叫“師尊”的俊美男子對望。 那一刻,梵羅在他的眸中望見了星辰,和春花開了滿野的天真爛漫;而小花妖也望見了他的天神,他一輩子都會鐘情的男人。 可這份鐘情,終究是在日復(fù)一日的欲望折磨中,漸漸消弭了。小花妖悲哀地發(fā)現(xiàn),師尊并不愛他,他只是想要不斷榨取自己身上的精華,喝下花蜜一般的瓊漿,來精進(jìn)功力。小花妖絕望了,可他不想離開師尊,哪怕是以如此羞恥的姿勢,卑微地留在師尊身旁。 所以,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被欲魔們無微不至地伺候著,也解不了他后xue中的空虛,他想要與師尊結(jié)合的渴念。 為什么,為什么師尊可以用他勇猛粗大的寶根,盡情地褻玩那些低等的魔女,將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塞到她們的身體里去交媾,卻連這樣最卑微的親密,都不肯賜予我? 我也好想,好想被師尊同樣地對待,哪怕是粗暴的發(fā)泄也好,是漫漫長夜中緩解孤寂的安撫也好,求求你,師尊,求你抱一抱我…… 那種與你胸膛緊貼的溫暖,我還想要,再感受一次…… “魔尊,小的們已經(jīng)盡力了,可這小妖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泄身,無論小的們使了什么手段,就是吸不出來……”低等的欲魔們又怎會懂,世間還有一種東西,叫做真情。 望著小花妖眼角不斷涌出的晶瑩淚滴,如斷線的珍珠串兒一般滑落,魔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置可否,抬起手來慵懶地擺了一擺,示意欲魔們可以退下了。 “小東西,”他的口中吐著魅惑的氣息,“看來,只有為師親自插一插,你才肯乖乖地吐蜜了。” 2.花妖綻雛菊,神木現(xiàn)光華,枝頭摩挲秀莖調(diào)情 魔界中不只有尸林血泉這樣的血腥瘴氣之所,在魔陵峰頂,亦有一處、繁花盛開的美輪美奐之地。一棵沙羅神樹,就屹立于人煙罕至的孤峰中央,參天巨木,箕張著碩然神冠,高聳入云,儼然可接日月辰星。 而這一日,小花妖踱著輕快的小步,繡金的小靴,踩過飄著芬芳香氣的花叢。他的小臉上,掛著甜蜜的竊笑,手里頭悄悄攥著一個東西,來到此處,打算將他的心愿埋在樹底。 據(jù)師尊說,沙羅神樹的根須,一直盤虬通錯到魔界的幽惶泉眼之下。從魔泉中汲取而上的養(yǎng)分,滋養(yǎng)著這株神木,讓它具有了靈性。而上頭綴著的每一片葉子,都如通體翠光的寶石,閃著精綠色的靈光,等待吸收、前來許愿之人的愿力。如果它應(yīng)許你的愿望,某片葉子就會熄滅光芒,化成落葉,飄落你的掌心。 小花妖虔誠地曲跪在地,以纖細(xì)白嫩的手指,刨開地上的花泥??蔁o論他的甲縫里嵌入了怎樣的臟污,有一樣?xùn)|西,是絕對不能染臟的。淺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綻開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絲帕,將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懷里,掏那個綴著穗子的四角魔鈴。 思及這東西的來歷,小花妖的頰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紅暈。這是昨兒個晚上,師尊寵幸他時,留給他的信物。當(dāng)時他的眼上蒙著一條黑巾,雖然什么也瞧不見,可師尊拓入他后xue里去的硬熱,他可是實實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為心上人打開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張著,試圖以最柔軟緊濕的內(nèi)壁,來容納師尊給予他的疼愛。雖不知師尊,為何要執(zhí)意封住他的視線,興許是怕日后,再以師徒之名相稱相見時,難免尷尬吧??杉幢闳绱?,他的小莖也已很滿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傾瀉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動之時,他一邊懇求著,“師尊你抱抱我吧,從后頭抱抱我好不好”,一邊胡亂揮動著小手,伸到身后頭去,抓了這一個小鈴。這鈴鐺是師尊時常佩戴的貼身之物,雖說不是明贈,但準(zhǔn)許他隨意抓取的這份寬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寵。畢竟,能與師尊這樣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膚相親,他真的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盡管直到最后,師尊掌心的溫?zé)幔矝]有落在他赤裸的玉體上。 小花妖面上飛了紅云,指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戳弄著那個小鈴鐺。撞珠兒碰擊鈴壁的聲音,響著難以言說的清脆,叮鈴叮鈴,像是清泉,洗滌他悸動的心。那是足以能平撫、低等魔物內(nèi)心躁動的清凈魔音,亦能短暫壓制魔尊體內(nèi)的魔氣躁動。因而,那物跟隨了梵羅許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羨慕不已。而如今,小鈴鐺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來懷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貴。 小花妖閉著眼,把鈴鐺捧在心間,微動著紅唇,向神木默念著心中的禱言。正當(dāng)他如此全神貫注地許著愿,樹頂上忽然傳來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悠然間帶著一絲慵懶,疑問間又帶著一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的滯怠:“小東西,許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頭一震,指間鈴鐺一顫,絲帕和著信物,就一同墜落在了方寸大亂之間。如果說原本他頰上的紅暈,如日落霞晚時分,魔界無量天邊,漂浮著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紅潮,炙燙得就如血泉中翻滾的巖漿。 “我、我……我沒許什么愿,我……”小花妖囁嚅著唇瓣,羞澀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著衣角。昨夜恩愛的種種,瞬間掠過耳畔,包括與師尊凌亂交錯的熱息,還有他在渴慕擁吻時,乞求過師尊的羞恥話語。 今晨一早醒來時,眼上的布條當(dāng)然被抽走了,而師尊,也早已人去榻空。他知道師尊處理魔界瑣事,應(yīng)是繁忙,因而心中雖有失落,卻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寬慰了自己。原以為暫別的時辰,足夠他理清紛亂的思緒,可還未想好,再面對他時的舉止如何是妥,師尊便這么快,就現(xiàn)身來尋他了。 忽地意識到,這也是師尊對自己掛心的一種,小花妖心頭,又涌上一陣欣然的歡喜。如此神情變了又變,到最后,他直接慌亂地低下頭,以濃長的睫翼掩了自己的視線,便再也不敢抬頭,與師尊對望了。 “怎么了?抬頭,看我?!?/br> 聽了這一聲不容置疑的指令,小花妖鼓起勇氣,仰頭,與他戀慕著的天神對望。只那一望,就叫他怔得呆住了。只見梵羅敞著精健如玉的胸膛,悠悠然棲于樹杈之上,一手握著一個酒壺,另一手,不經(jīng)意地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繁花似錦,翠葉澤光,一整棵沙羅神樹,似乎都“活”了起來。原本只有碧翠一色的木葉,驟然間,煥發(fā)了五色光華。流光飛霞一般的靈韻,在葉片之上流轉(zhuǎn);原本光禿禿的枝丫,竄出了含苞欲綻的花苞。 淡粉色的靈花,在瞬息之間綻瓣、離枝,以最飄然迤邐的芳姿,在小花妖的眼簾之前,展了一道、美得令人凝息的花幕?;ㄩ_花落,花飛花舞,梵羅只稍一動手指,就賜予了小花妖、一整個眼眸的絢爛。 “呵呵,小東西看呆了?好看么?”纖薄的紅唇牽動,吐出一句撩人心扉的話語。 暖風(fēng)拂過,空中漾起沁人花香。魔尊那如瀑如流、如云如墨的一頭長發(fā),被輕風(fēng)撩起,舞在玄色衣氅的左右,看得小花妖醉心如斯,一時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眼前只有漫天的迷離,和師尊眸中的笑意。小花妖覺得,比起錦葉繁花,他的師尊,要好看上千萬倍。 “來。”梵羅只是一勾手,一股靈力卷著勁風(fēng),就把小花妖的雙腳托起,轉(zhuǎn)瞬之間,他便躍上枝頭,小小的身子,落入了師尊的臂彎掌握。 他簡直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輕易,他又一次被梵羅摟在懷中,赤頰貼著魔尊的胸膛,聆聽這具至尊之體的心跳。落英打著飄旋,落在他的肩,他激動地緊緊摟住了師尊的頸,久盼成真的熱淚,又一次溫?zé)崃怂哪靠簟?/br> 魔尊也不動,只是任他抱著,緩緩地抬臂,飲了一口百花忘憂酒。自唇角流出來的一道晶瑩酒線,被湊在下方、細(xì)心的小花妖,伸著粉嫩柔軟的小舌尖,乖巧地往自己的唇中舔。如品甘露,如飲醴泉,只要是師尊體內(nèi)流出來的東西,他都想要——哪怕昨晚,他沒有等到期待中的濁精,這一點(diǎn)酒汁,也算是彌補(bǔ)的甜。 “你會喝酒?不怕今天晚上,你這里給我吐出來的,全是酒氣熏天的‘變質(zhì)蜜’么?”師尊吐出的醇音,說笑得自然而然;而他突地捉住小花妖的秀莖,在吐蜜的嫩頭上摩挲的指尖,也動得天經(jīng)地義。 可這邊被他攥住了要命部位的小可憐,卻是含羞帶怯地掩著哭腔:“別、別師尊,現(xiàn)在,這里還沒有……嗚呼……昨晚剛為師尊吐了那么多,今天……啊今天暫時還沒……啊攢起來……”他怕極了被迫吐蜜,可只要一想到對方是師尊,他就又覺,身體被折磨得心甘情愿。 “昨天晚上第一次被開苞,后頭還疼么?嗯?”師尊詢問的語氣里,不惶不急,永遠(yuǎn)帶著小花妖學(xué)不會的從容淡定。 “疼、啊不、不疼了……嗯……”小花妖微抖著身子,伏在師尊胸膛上喘息,他覺得就算要榨干他的精華,全都喂了師尊的功體,他都在所不惜。 而他沒有向師尊表明的心愿,就是想要朝朝暮暮相見、日日夜夜受寵,所以,哪怕菊xue里還隱隱牽著被破入的疼,他也不言明。 “好啊,那今天晚上,師尊就再狠狠干你,你的小roudong,可要受住了哦……” 3.rou莖沾花液抽臀炫耀,cao哥哥的寶貝供他旁觀 “嗯……啊……師尊,師尊慢一點(diǎn)……求你……”小花妖搖擺著柳枝一般的纖腰,承受著來自背后兇物、一次又一次的沉沉撞擊。 尚未習(xí)慣被cao弄的小菊xue,辛苦地蠕張著,勉力用那一點(diǎn)粉嫩的殷紅,來吞沒插入其中去取樂的大roubang。 可無論他怎樣苦苦哀求男人慢些,那柄rou刃抽插的速度,始終不肯為他稍緩一些。因而那只白嫩渾圓的小rou臀,被不斷頂向前方的樹干,楚楚可憐的小莖頂端,偶爾撞在粗糙的樹皮上,摩得他生疼。 “嗚嗚嗚,好痛……前面……前面撞到樹上了,輕一些,求師尊你疼疼我,輕一些吧……”也不知是因高高翹著的柔嫩鈴口,險些被沙羅神樹的樹皮擦破的關(guān)系,亦或是狠心的師尊,無論如何,都不愿賜予他一瞬的擁抱溫存,小花妖被cao著cao著,委屈的流水,就從眼角撲簌簌盈出來了,濡濕了遮目的黑巾。 長長的布條,隨著身后男人挺動的節(jié)奏,一下下飄蕩在魔陵峰頂蕭瑟的夜風(fēng)里。那深邃到望不見底的黑暗,彷如師尊始終不肯對他敞開的心扉,封印著他、想要全然付出的愛情,嘲笑著他早已遺落的真心。 只愿以后入式cao干他的男人,將他壓在神木之旁,叫他那雙顫抖著抓不住任何溫暖的手,只能虛扶住粗糲的老樹皮。 小花妖一邊以指尖,扒著樹皮上的凹陷,一邊咬著唇瓣忍著痛,以濕暖緊致的內(nèi)壁,夾緊了身后的兇物來討好,口中喃喃懇求道:“師尊,啊……求你、求你抱抱我……就一下,就抱我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啊……” 這句聲淚俱下的請求,即便是鐵石心腸的神明聽了,都要為之動容。身后的男人終于有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那雙好幾次、想要伸過來愛撫他身子的手,又蠢蠢欲動地往他后腰伸出了。 可就在這時,一片發(fā)著翠綠熒光的樹葉,攜著一縷勁風(fēng),從頭頂神木的高枝上飛彈而來!似是一發(fā)利箭,又似一滴燃著綠火的水珠,準(zhǔn)確無誤地飛至那男人的手腕處。靈光乍現(xiàn)的同時,一股強(qiáng)勁的靈力滲入,頃刻鎖住了他的筋骨,困得他的那只手,再不能動彈一分! 男人錯愕地抬起首,對上那雙、威嚴(yán)睨起來看他的眸子,心中有些駭然。那是他的大哥,魔界的至尊之君——魔尊梵羅。 自方才起,魔尊就一直以慵懶的身姿側(cè)臥,棲于接近云天的神木繁枝之上,淡然地?fù)沃?,觀視著弟弟伽羅、cao弄小花妖的每一瞬。單從表面望去,伽羅瞧不出哥哥,對這可憐的小東西,有任何的不忍不舍,或是獨(dú)占的欲望。仿佛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容器、能吐花蜜的精致rou壺而已。 可哥哥下的命令,卻又嚴(yán)厲如斯,不容伽羅有一絲一毫的違逆。不管小東西如何哀求,哪怕只準(zhǔn)伽羅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可憐的身上,留下一瞬短暫的安慰,都不被哥哥允許。 哥哥的心思,伽羅真是猜不透。因而他只好舉起另一只手示意,自己絕不會再起染指小花妖的念頭,梵羅這才勾動指尖,解了縛在他腕上的禁咒,讓他的手得以恢復(fù)自由。 哥哥在魔界,是絕對強(qiáng)大的王者,是從小壓在伽羅頭頂?shù)臑踉?。他不是沒想過反抗,甚至每時每刻,他都想尋出梵羅的弱點(diǎn),可卻從未得法,始終感到壓抑。 但哥哥與小花妖的曖昧,讓伽羅本能地感知到一線機(jī)會,雖模糊難言究竟是什么,但他覺得小花妖,沒準(zhǔn)就是能探進(jìn)梵羅內(nèi)心、窺知他秘密的一根脆矛。 因而伽羅cao弄小花妖的節(jié)奏,明顯的放緩,卻更加剛猛了。roubang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逼得小東西抬著白嫩的rou臀,急急扭動,找尋“師尊”的疼寵。伽羅刻意挺胯,讓rou根高揚(yáng)在自己身前,仿佛只為讓梵羅看清,上頭沾滿了小花妖xue內(nèi)、被他cao出的蜜液。 他又雙手叉腰,懲罰似的,拍打那兩瓣欲求不滿的rou屁股,惹得小東西又哇哇哭喊了幾句“師尊別這樣對我”。伽羅心中抒泄著爽快,仿佛那每一下,都是鞭打在哥哥的臉上,或者是心坎里。 呵,誰叫他借著魔能修為高,就可隨意鎖他呢?不讓他碰,他就用roubang狠狠地罰他的小徒弟。這樣想著,roubang再次強(qiáng)勢入xue,又搗出一股黏濕的花液。 “??!”小花妖驚呼一聲。猝不及防被迫吞入兇物、而受驚急縮的xiaoxue口,可憐兮兮地泌著甘美的花蜜,一如既往地,給予他深愛的“師尊”,無限的溫柔。 巨木高枝之上,魔尊冷眼望著這一切,臉上的表情無波無瀾,無陰無晴。唯有充滿魔能之氣的長發(fā),如臨風(fēng)的流云一般飄逸,徐徐地纏繞在藤木之間,隨著伽羅的囂張挺刺,而時不時地波舞擾動,像是在替他主人的小徒弟,鳴不平。 伽羅狠干了小花妖一陣,累得腰酸背疼,抬看哥哥的容色,卻依舊淡定得叫他不甘。他的心頭,忽然起了一個惡劣的主意:哥哥當(dāng)初只是說,要我替他cao弄這朵小sao葩,誘其繼續(xù)吐蜜,哺喂他的功體。條件則是,除了陽根之外,不準(zhǔn)我以身體的任何其他部位,擅自碰觸這花妖的身子。是了,禁止的是身體接觸,但可他卻沒說,不準(zhǔn)我碰那個東西…… 主意已定,伽羅說干就干!他抬手用力一抽,原本系在小花妖腦后的長巾,就那樣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那個撕裂他心肺的場景,小花妖一輩子都不會忘。原本以為,正站在他身后、以roubang疼愛著自己的師尊,竟在他恢復(fù)光明的剎那,出現(xiàn)在了遙不可及、而又高不可攀的遠(yuǎn)處枝頭。 師尊只如尋常,手中抬著一只、百花忘憂酒的酒壺,一縷酒汁掛在嘴角,將他的唇色潤得鮮艷。九天明焰在師尊眉心跳動,那點(diǎn)閃動的火紅,像是對自己無望癡戀的薄幸嘲諷。而他灌入喉中去的花蜜,竟然摻著的是……是自己同別的男人交合,而為師尊一人吐出的愛液! 那欲液是小花妖全部的精華,是能叫他吐一次、就虛弱一整天的元靈損耗。可師尊卻毫不在意,竟如隔岸觀火一般,觀看他被別的男人侵犯、糟蹋,將他的痛苦、喊叫,全當(dāng)作了馀興的下酒菜,品得津津有味,賞得理所當(dāng)然! 那一瞬,小花妖只覺深入骨髓的惡寒,將他全身心的愛意封凍,而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奇經(jīng)八脈游走,那一刻,他想到的唯有不顧一切、絕望而決絕的毀滅。 “放開我!滾開——!”從來都溫婉可人的小東西,忽如天崩地裂的一聲吼,把rou莖還插在他xue內(nèi)的伽羅,也給懾得一震。 下一刻,rou莖瞬間疲軟,自動滑出了小東西的身體。在伽羅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之際,小花妖就斷然轉(zhuǎn)身,朝著魔陵峰、斷崖邊狂奔而去,縱身一躍! 4.瞠目結(jié)舌的真相!目睹與師尊交合的下場…… 魔陵峰頂高千丈,碧落尸泉魂不歸。 誰人若是從不慎,從魔陵峰頂墜下來,必將落入幽深無底的尸林血泉之中。尸骨被猩紅guntang的血漿,融成無面無首的血水?;觎`將化為永不超度的怨氣,飄蕩在蒸騰的血泉之上,加入枉死之人的訴怨哀歌,可就是再也分辨不出,剛死的究竟是哪一縷。如果運(yùn)氣好些,興許會浮上白生生的骷髏骨,被終日徘徊于血泉邊打撈的低等欲魔們,揀起做個裝飾。 若非真是下了決心的尋死之人,否則是斷然無勇氣往下跳的。可此刻飛速下墜的小花妖,卻真真是被絕望沒了頂,再不留戀塵世般,緊闔著雙目,顛簸在呼嘯而過的氣流里,滿心只想一死了之。 可他的師尊,卻偏不讓他如愿。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罷,那個男人只稍動動手指,就將小可憐的喜怒哀樂,掌握在手心。 一株葳蕤的枝葉,毫無疑問受了魔尊靈力的摧動,從神木的枝干之上倏然抽出!細(xì)長的枝條急旋著翠葉,像是綴著一串碧璽的暴風(fēng)鈴,攜著一股破空的勁風(fēng),向著小花襖下墜之處瘋肆生長而去! 在小花妖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細(xì)窄的腰肢,就被神木枝條給卷了。隨著梵羅一抬二指,花枝攜著小人兒逆風(fēng)上行,接近云天之時又驀地一松,把尋死未果的小可憐,歸還到了魔尊的臂彎里。 “放開我,放開!你不是我?guī)熥穑覍幵笍膩頉]有認(rèn)識過你!” 小花妖的身子,尚且還是與樹下伽羅交合時,一絲不掛的光裸。他岔著兩條白皙纖細(xì)的小腿,跨坐在師尊的一個膝上。小rou莖的頂端,還掛著尚未被疾風(fēng)吹干的黏膩。在使出渾身氣力的拼命掙動間,小巧可愛的rou蘑菇,還時不時戳上梵羅的胯骨,把自個兒撞得紅彤彤的,就如它的主人,此時氣得、狀似燒紅炭爐的臉。 梵羅緊收一臂,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壓住了小花妖的抗動,口氣依舊泰然,卻多了一絲不舍的責(zé)備:“小東西,誰準(zhǔn)你尋死覓活的?” 小花妖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不相干之人玷污了,活是無顏再活,可死又死不痛快,他憤怒地砸著粉拳,捶在梵羅膛上,將多日來、一直抑在心中,不敢對師尊吐露半分的不滿,一股腦兒發(fā)xiele出來。 “你為何不讓我死!我知道,你無非就是想利用我,來練就你的蓋世魔功!你不斷逼我吐蜜,甚至不惜……”他下意識低頭,瞟了一眼伽羅,那男人依舊光裸著、占盡他便宜的下身,同樣錯愕地朝上望來。 梵羅望向伽羅時的冷峻神色,可就不似對小徒弟時的和顏悅色了。他雖什么都未說,可從他微睨著、遙遙投給伽羅的厲色眸光里,不難讀出嚴(yán)正警告的意味。 伽羅十分確信,這一回,他恐怕真是惹惱了哥哥。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哥哥身為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似乎早已拋卻了凡人的七情六欲。無欲則剛,沒有情欲就沒有弱點(diǎn)??伤@回若真動了氣,就說明,小花妖就是他的弱點(diǎn)。 可只一瞬,梵羅又若無其事地撇過眼去了,仿佛伽羅的算計,在他眼里,只如同螻蟻般無趣,不值一提,連動怒和斥責(zé),都不值得花費(fèi)心力。 小花妖再看到伽羅,立時像被燙了一樣,扭轉(zhuǎn)過頭。委屈的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串兒一樣,撲簌簌的,一顆接一顆往下掉。他抽噎著繼續(xù)控訴師尊道:“你甚至不惜,騙我和師叔他,做那種事!你怎么可以……” “做哪種事,嗯?”梵羅掛著一絲曖笑的薄唇,一湊近小花妖,就叫他心煩意亂,晃神語塞了。魔尊一邊抬著指背給小花妖拭淚,一邊柔聲問道:“那種事,不是小東西你最喜歡的么?上回你把他的rou杵,當(dāng)作了是為師的,不也舒爽得很么?你的歡叫,為師可一句不漏,全聽在了耳里……” “那怎么能一樣!他、他……”小花妖吞吞吐吐,卻再也說不下去了。被辜負(fù)的癡心,要如何才能說出口呢?難道要他說,“因為他不是你”?是你又如何?你就算抱了我,你真有在乎過我么? 可魔尊卻干脆,全替他說出來了:“因為他不是為師,對么?”大掌一揮,云袖一拂,梵羅伸到小花妖背后做的這手勢,是命令伽羅退下的。待弟弟識趣、遁去身形后,梵羅的雙掌都圈到了小花妖腦后,摩挲在他細(xì)膩光滑的裸背上安撫。 讓人忍不住動情動心的聲音,就像遠(yuǎn)山的云霧一般,遮罩著掩藏其后的山石。差一點(diǎn),就叫小花妖誤以為,那鐵硬的石山,是會回應(yīng)他的真心??设罅_屢試不爽的誘哄,卻又來擾亂他的心思了:“你不喜歡看到他,為師已叫他走了。小東西,別哭了吧?……怎么?是為師就可以,是他就不可以?你就這么喜歡為師么?” 這可叫小花妖怎么答呢!他能說,我喜歡師尊,喜歡得心都碎了么?哽咽了兩聲后,小花妖還是默默點(diǎn)點(diǎn)頭,卻很快又搖了搖頭,鼓著腮幫子,堅決不承認(rèn)了。 “哈哈哈!”魔尊笑過后,又換了嚴(yán)正的神色,順著枝干側(cè)臥下去,隔了遠(yuǎn)遠(yuǎn)地、望定了小東西。他接下來說出的話,像是經(jīng)過了久長的思慮,只是待到今時今日、不可再拖延下去的契機(jī),終是決定要吐露了:“就這么想同我歡好么?傻氣的小東西,你想不想知道,同我歡好之后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小花妖怔然望著師尊,顯然是被那最后的一句給嚇到了。什么下場……?他只知道,與心愛之人兩情相悅、身心相契,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會有什么樣的“下場”這種事,他還真沒有想過啊…… 魔界九天圣地、魔尊梵羅的休憩之所、尸林血泉岸邊的白骨堆架上,一只只睜著空洞眼睛的骷髏,露著森白瘆人的牙骨,密密匝匝地堆砌成了一堆小丘。而在小丘之上,立著一個高架,一橫一豎兩根人骨,構(gòu)成了一個慘白的十字。 而可憐的小花妖,此刻就被綁在這人骨架上,張大了嘴高聲哭喊:“不要哇!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啊啊啊……師尊……你放我下來,求求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殘忍!究竟是為什么要逼我看,為什么!” 他已然哭腫了眼圈,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可即便如此,被緊緊捆縛住的雙手,也無法解脫下來,幫他封閉住耳。 不遠(yuǎn)處,魔尊屏退了所有人,獨(dú)留小徒弟一個,邀他“欣賞”,自己與低等污穢的魔女,所進(jìn)行的、仿無止歇的激烈交媾。 魔女散亂的長發(fā),像是不規(guī)則的藻絲,散了滿榻,將她不知長得是何模樣的臉,埋在了烏黑的凌亂間。她似也不在乎,或者說根本無暇顧及。她脫得一絲不掛,像雌獸一樣面朝下趴著,兩條敞開的腿,被頂頭垂掛下來的兩根魔藤,高高吊起。 魔尊就立在她身后,衣衫完整、云袖拂天,遠(yuǎn)遠(yuǎn)觀去,只覺像在悠然御乘一匹馬,輕送身姿,頻頻顛胯。然而…… “啊、??!魔尊,您的東西好大!啊、填得奴婢里面好滿!慢一點(diǎn),哦,奴婢的saoxue又被干出水了!啊、哈啊、啊啊好爽……” 魔女口中、不絕于耳的放肆歡叫,在時刻提醒著小花妖,此刻不斷抽出、重又搗進(jìn)那xue口中去的東西,有多么的偉岸,多么的粗碩,能賜予那女人多大的快感,能給她帶來多少戰(zhàn)栗的歡愉。這些,都是他永不可能企及的。 小花妖不愿看,卻又控制不住嫉妒到發(fā)狂的目光,和痛到麻木的心房。嗓音早已哭求到嘶啞,卻只得來了師尊、最無情的一句拒絕:“你想看,就睜大眼睛好好地看清楚!看清楚之后,若你還愿意代替她的位置,為師一定成全你!”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從架上伸出的兩只駭人骨爪,受了魔尊咒言的驅(qū)動,緊緊扼住了小花妖細(xì)瘦的手腕。明明是無有生命的死物,卻比活人的十指更加有力,骨尖掐進(jìn)他不懈掙動的皮rou里,在細(xì)嫩無瑕的白膚上,嵌進(jìn)了深紅的丑陋爪痕。 本以為這一切,就是師尊為了叫他徹底死心、而設(shè)下的一場睹刑局??伤f萬沒想到,師尊所言的“下場”,當(dāng)真不是玩笑!只聽魔女忽然瘋癲了一般,開始高聲狂吼,她的臀瓣,從被rou器嵌進(jìn)去的中縫開始,就如鉆入了一條火蟒一般,膚下閃爍著熾烈紅光! “啊啊啊??!魔尊,什么東西!什么東西在我的肚子里燒!好燙,好燙?。“““?,我要被燙裂了,救命!救命!魔尊大人饒命啊啊?。 ?/br> 她灼火的下身,像吞了巖漿一般,倏然崩裂的那一剎,魔女的哀嚎轉(zhuǎn)為了絕命的嘶叫,只余破碎的一聲聲凄愴回響。她整個人從下體開始,被炸得四分五裂,血糊糊似的rou塊雜碎震了一地,還在“嘶嘶”冒著紅熱的煙氣! 這就是……“下場”?! 小花妖瞠目結(jié)舌,望著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心里只余下了一個念頭:如果同師尊交合的是我,那么現(xiàn)在,我恐怕已然尸骨無存了! 5.超甜:將自己的身子,鍛造成我專屬的爐鼎 骷髏白骨爪一解開,小花妖就直撲進(jìn)梵羅懷里,又驚又懼地時時轉(zhuǎn)頭,去看欲魔們、忙著扔進(jìn)血泉里去的人rou雜碎。rou塊一入池,立時沉下、消融得無影無蹤。他不禁想,如若那魔女還剩下一縷怨氣,此時她會后悔,與師尊共渡的片刻歡愉么? 至少現(xiàn)在小花妖終于明白,師尊遲遲不愿與他交合,竟是出于保護(hù)他的思慮。他呆怔片刻,忙回過神來抬眼問梵羅:“師尊,剛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忽然炸了?” 梵羅不忙著回答,而是捏起小東西的手腕,輕問一句:“方才被勒疼了么?”遂以指腹,抹著那一片深紅的掐痕,稍渡了些功力。但見靈光一閃,那丑陋的紫淤,便在頃刻之間愈合了,小花妖的腕上又光滑如昔。 小花妖眨著眼,叫方才炸裂一幕、給駭?shù)帽锘厝サ臏I光,重又泛了出來??蛇@回,不是憤惱,而是滿腹的委屈,終于被人瞧見的歡喜。原來,師尊一直都是疼他的,只是疼他的方式,與他先前期待的大不相同。 梵羅捧著他的面頰,接了滿掌的珍珠淚。方才那種事,魔尊早已司空見慣,因而只是淡然道:“過去你只聽說,我需與魔女們?nèi)杖战缓?,總以為我在恣意尋歡,還心里頭暗自難過吧?卻不知,這等命殞之事,每日都發(fā)生在我的魔宮,為師只是不叫你知曉罷了……可你呀,總是不死心,現(xiàn)在親眼看著了。如何?心里頭后怕了么?” “嗯?!毙』ㄑ皂橖c(diǎn)頭。可不知道也罷,既然知道了,他就定然要為師尊分憂,他立時又追問道:“師尊你告訴我,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不對!對不對!我知道你不是無情之人,你日日逼我吐蜜,還要將……那個,伸到魔女的身子里頭去消欲,定然是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是不是?” 小東西晃動著魔尊的胸膛,急急發(fā)問。在整個魔界,恐怕也只有他,擁有這份不受限制的寵溺,能將梵羅的衣襟弄得那樣皺亂。 梵羅舒而一笑,苦衷么,談不上。他魔界至尊,本就對世間眾生,不存著多少憐憫,不受小東西心中、那些是非善惡的束縛。死幾個低階的魔女,在他看來,只如碎了幾塊裝點(diǎn)魔宮的石礫,絲毫不可惜。 可既然小東西愿意那樣想,就隨他那樣去想吧。于是他將所謂的“苦衷”,與小花妖細(xì)細(xì)說來:“你可還記得,我當(dāng)初,為何去繁花瓊海尋你么?” 小花妖怎么可能會忘?他來到這世上,睜開眼望見的第一幕,便是師尊溫柔和煦的笑,如遍灑在繁花之上的暖陽,一旦傾瀉在他心上,便永久照在了心谷。他記得師尊將他裹進(jìn)自己衣袍中去、帶回魔宮前,所說的最后一句話:小東西,跟我走,我需要你的蜜。 “因為師尊需要我?”小花妖問。 “嗯?!辫罅_點(diǎn)頭,“我同你說過,為師練的是煞氣極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會被體內(nèi)魔氣奪了神智,變成走火入魔的瘋子。你只知,為師需要定時服用你的花蜜,以平復(fù)體內(nèi)躁動不安的魔氣,可你不知的是,你的蜜只能達(dá)到一半的功效,而另外的一半,就只能靠交合,來將多余的魔氣渡出體外?!?/br> 小花妖大概明了了,他瞪大雙目,不無驚異地道:“所以說,那些魔女的身子,都是喂師尊你承納魔氣的器皿?”他心中不禁已在想,他自己的身子,可不可以? “大約是這個意思,”魔尊更詳盡地解釋道,“你看為師額上、時刻燃動的九天明焰,便可知在我體內(nèi)竄動的,是一股如九天離火一般、剛猛的煞氣。如此烈性的魔火,以我的修為,尚且要依靠你的安神花蜜,以及魔凌峰頂?shù)纳沉_神樹助力,才能勉強(qiáng)壓得下去,維持暫且的平衡??扇暨@股多余的煞氣,灌入了低階魔女的體內(nèi),她們會怎樣,你方才也已親眼目睹了。怎么樣,怕我了么,小東西?” “不……”小花妖趕緊搖頭,隨后又像是要印證自己這話似的,主動將面頰,貼到師尊膛上,“我不怕你,我怎么會怕你呢?可我想要治好你的病,我不想你再同她們、那樣了……” 這話雖說得婉轉(zhuǎn),可話里獨(dú)藏的那一份小私心,卻是被魔尊的耳朵,頃刻捕捉了。 “哦?不想我讓我同她們‘那樣’,那就是你,還想要同我‘那樣’咯?”他寵溺地一拍小東西裹在薄衫下的rou臀。那兩瓣柔軟,如此小巧,他一手就能掌下大半。 “怎么?不怪我叫伽羅碰你了?你也真是,若非你的小脾氣倔得很,不插一插,就是不肯為我吐蜜,我也不至叫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占了我最疼憐的小徒弟便宜……” 原來是這樣。原來,都是自己在不明所以的情形下無理取鬧,才給師尊惹出了麻煩。他雖覺得失了童貞,有些可惜,但只要師尊心里是有他的,他便沒有了尋死覓活的理由。被伽羅擁抱也好,被別人擁抱也罷,只要師尊真心愛他,他的身子,怎樣都無所謂。 至少現(xiàn)在,師尊回?fù)г谒笱系臏卣?,讓他安心百倍?/br> 原來師尊不是討厭我,在交合的時候不是不想碰我,只是那時候在我身后挺入的人,不是他??墒恰?/br> 梵羅見小花妖支吾著、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他還想問點(diǎn)什么,卻又羞臊不敢言明:“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你那樣苦求,你身后的伽羅卻毫無反應(yīng)?” 正當(dāng)小花妖驚異于、師尊與他的心意相通時,梵羅又一點(diǎn)他的鼻頭道:“當(dāng)然是我不準(zhǔn)他的碰的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小東西被別的男人摸了去。” 向來專司吐蜜的小花妖,此時忽然覺得,師尊的嘴,才是會吐出甜言蜜語的蓮花口。 下一瞬當(dāng)他看見,被他匆忙丟棄在神木腳下的四角魔鈴,重又奇跡般的,在師尊的指尖下化出,搖在他面前輕響,他的眸里,又閃出了璀璨的星光。 “啊,我說為何遍尋不著它的蹤影了?原來是被師尊你偷拿了去……”他不假思索,便抬手一抓,可掌下卻撈了個空,不由嬌嗔道:“師尊——” “那日我一直在旁看顧。見你的小手亂抓,卻怎么都是撲空,有些心疼。且為了讓你相信,與你交合的人確然是我,我就把魔鈴送到了伽羅手上,有意讓你抓了去。”梵羅一邊說,一邊把鈴鐺,系回了小花妖腰側(cè),“呵別急,該是你的,總是你的。師尊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再要回來之理?!?/br> 小花妖盯著那枚金鈴,以指尖一戳,鈴音清脆,徐徐攪亂了他的心曲,好似是師尊對他癡情的回應(yīng)。 他忽然抬首,以認(rèn)真極了的口吻道:“師尊你告訴我,如何才能幫你永久抑住體內(nèi)魔火,徹底解憂?我知道那一定很難,如若簡單,憑借師尊通天的本事,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了。但我想知道法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不管要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小東西眼里閃動的光,叫梵羅凝視了片刻。魔尊讀懂了那份堅定,他也不必要再做隱瞞:“法子,并非沒有,且天底下若說有人能助我,那還真真是唯有你才可以。只是要想達(dá)成目的,恐怕會要你付出,難以言喻的艱辛,才能將自己的身子,鍛造成我專屬的爐鼎……” 6.仙魔對弈繁花棋,花妖自yin吐蜜,魅惑仙心 繁花瓊海之上,百花盡綻芳華。被抽空靈氣的地脈,自從孕育出小花妖、這一朵人間仙葩后,恢復(fù)了大半年的光景,終又重現(xiàn)生機(jī)。這里是處于仙魔兩界之間的秘境,仙界的靈氣,輝映魔界萬物的絢麗,全都匯于此地。 繁花爛漫,花朵由其下縱橫交錯的靈蔓托了,肆陳于一望無垠的視界之中,開出五彩繽紛的艷麗??晌ㄓ谢êV醒搿⒛菣M縱一十九朵花陣,拼組而成的“萬花棋格”,端著一派、與周圍景致格格不入的素淡。那三百六十一朵靈花,全都閉鎖著花苞,猶如羞澀的少女,在等待棋主的召喚。 “哈哈哈哈!梵羅,你今日怎么好興致,想起尋我對弈來了?你與我切磋多年,也從未分出過勝負(fù),某人不是曾言,若非有了必勝我之把握,便再也不來此地,白白耗費(fèi)心力了么!” 其中一根藤蔓上,棲坐著一位白衣銀發(fā)的男子,目色桀驁,柳眉輕挑,手持一柄迎風(fēng)的白蘇拂塵,塵揚(yáng)之處,直指對面而坐的勁敵。這一位,便是與魔尊梵羅齊名的無上仙尊——凌天。 對面?zhèn)扰P于另一根蔓上的魔尊,照舊是一派慵懶悠容。他輕揮一把麟骨扇,朝著目空一切的仙尊,浮起淡淡一笑:“呵,昔日你我對弈,確然是聊遣時辰而已,難分勝負(fù),興許是我未盡全力?可今日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心中,不是早已想好了勝你之法呢?” 以麒麟血骨為材的羽扇,擁有通體赤紅的扇骨扇柄,捏在梵羅纖長白皙的指間,別有一番奇譎瑰麗的風(fēng)采。玄色的麒麟魔羽,隨扇面的輕拂,而炫出幽幽的烏色霧云,將魔尊一等一美男子的容姿,掩在蒸騰繚繞的淡霧里。 “哦?梵羅,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想必棋手也是。廢話勿多,直接讓我見識你如今的棋力高下吧!” 銀眉一豎,仙尊率先落子。只見三尺拂塵一舞,攜起一道仙風(fēng),凌天眸光所落之處,便是某朵緊闔的花苞,驀然綻出了素白重瓣之時。 一朵花開,一粒子落,一局棋啟,仙魔對弈。看起來似是萬事俱備,卻是獨(dú)缺一味、揪人心魄的籌碼。 而不忙落子的梵羅,便要抓住時機(jī),迫使恃才傲物的凌風(fēng),答應(yīng)將他手上的某件奇物,作為克敵制勝的賭注:“仙尊好氣勢!可如若就這樣下,也未免太過無趣,就好似端了一杯清水,而不摻可口的花蜜?!?/br> “那你想怎么下?”凌天果真被梵羅,挑起了勝負(fù)之心。 “簡單,你我各落百子,數(shù)目定輸贏。輸家要答應(yīng)贏家的一個條件,無論是什么。這么刺激的游戲,你敢玩么?”麟骨扇驀地懸停,梵羅在等凌天入計。 “你可當(dāng)真?”仙尊把眸子睨起,“要什么,都可以?若我說,要伐你魔凌峰頂?shù)纳沉_神樹,斷了你魔界給養(yǎng)的根須,你也無異議?” “呵呵呵,既然愿賭,自當(dāng)服輸。更何況我有信心,我那參天神木的根須,絕不會斷,倒是你,寒冰極元,就坐等送入我囊中來吧!” 如此言畢,梵羅眉心的九天明焰,突地燃起熾光。麟骨扇被摧動,升起懸柄,在魔尊的掌中自旋一圈,隨后驟停。扇尖所指的方向,一朵靈花,似在頃刻間浸染了烏墨,綻放出全黑的花瓣,像在姹紫嫣紅的花雨中,撐起一柄精巧雅致的墨傘。 “寒冰極元?你要那等仙界圣物做什么?”凌天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仿佛自己已于大意之間,不慎跨入了梵羅的陷阱??伤淖园僚c自信,不許他退,也不許他反悔。 “這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梵羅笑道,“總之,我若勝了,你給,還是不給?” “給,也要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拿!”事到如今,凌天只有專注對弈,先贏了這局棋。 不出片刻,花海中央,開了一片黑白相間的靈花陣,好似縱橫交錯的花格棋,可也瞧不出,究竟是誰的棋力更勝誰一籌,只知是棋逢對手,雙方無聲廝殺得酣暢淋漓。 就在勝負(fù)難分、棋酣斗纏的關(guān)鍵時刻,梵羅忽然停下了驅(qū)扇,而是勾起唇角,漾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凌天,對弈了這半晌,你渴么?我這飲慣了百花忘憂酒的口,不喝點(diǎn)什么,倒覺有些淡然無趣了?!?/br> 仙尊嗔怪一瞥,繼續(xù)拋動拂塵,落子道:“呵,就你臭講究!在我們天界,枯坐冥想,是每日必行的修身養(yǎng)性之道,一整日滴水不進(jìn),也是常有之事。哪像你,成日里聲色犬馬,聽聞你在魔宮,沒少尋歡作樂吧?” “是啊,”梵羅懶懶地?fù)巫饋恚涣脼醢l(fā)道,“我是尋歡作樂,快樂得很,你羨慕么?那就隨我一同墮魔嘛。修什么仙?無趣得很。哪像我,成日的左擁右抱,與我交合過的魔女,都夠填滿整個血池的了……”這話看似諧趣,實則,恐怕還真不是說笑,只是凌天不知其內(nèi)情罷了。 “少胡說八道,污了我的耳朵!” 正當(dāng)仙尊如此說時,一陣清脆妙音,泠泠作響,好似溢自悠遠(yuǎn)山泉的高渺之音,瞬間滌洗了世人心境——正是四角魔鈴。 “我這回可真不是胡說八道,你瞧,這片繁花瓊海的主人,聽聞我口渴,這就現(xiàn)身出來,要請我們喝一杯花蜜呢……” 說著,麟骨扇倏然一揚(yáng),扇上的烏羽全數(shù)飛出,在虛空之中,結(jié)成一道細(xì)密的羽陣。羽散霧隱之時,從陣中化出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彷如一片輕盈的潔羽,棲落于一朵巨大的瓊花之上——正是當(dāng)初,孕育出小花妖的那朵花苞。 待凌天看清來人是何模樣,雙眼立刻像被燙了一樣,急急地掩起拂塵遮擋,臉上現(xiàn)出一派非禮勿視的窘迫。 可再無心去看,也已把什么都瞧進(jìn)了眼。那少年膚白勝雪,面紅如霞。小巧玲瓏的身子骨,雖則清瘦,卻顯出一種純質(zhì)無暇的美,像是未經(jīng)雕飾的天然璞玉,透著一層、朦朧圣潔的光,又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蜜蕊初成,靜待著有情人去采擷。 “來者何人,為何衣不蔽體,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tǒng)!” “奴家小名花憐,是這片繁花瓊海之中,孕育出的天然精魄,當(dāng)初就是從這碩大的花苞中破瓣而出,被我?guī)熥痂罅_攜回魔宮,收為徒弟的。常聽師尊提起仙尊您,仙風(fēng)道骨,風(fēng)采卓然,奴家心中,早已暗生仰慕,一直苦求師尊,準(zhǔn)我見仙尊您一面。今日能當(dāng)面與您敘話,實在是我三生有幸,可是……”小花妖假作猶疑,左右扭擺了一下脖頸,“好不容易見上仙尊您一面,您卻以拂塵擋著不愿相視,究竟是何意?難道是奴家長得太過丑陋,怕臟了仙尊您的仙眼么?” 這番說辭,自然是事先與師尊商量好的。小花妖說過,為了除治師尊體內(nèi)的魔氣,一勞永逸地為心上人分憂,他什么事都可以做。被一個陌生男子望幾眼,又能如何?反正他的身子,早已被無數(shù)欲魔侍弄過,也叫伽羅破了身。因而雖則羞赧,小東西還是鼓起勇氣,以籠著緋色霞光的面頰,抬望對面的仙尊凌天。 “也、也不是……” 仙界規(guī)矩森嚴(yán),仙女們平日恪守男女之別,甚少與仙尊接觸,更遑論像魔女們那樣,隨時準(zhǔn)備好,接受魔尊的cao干。因而仙尊見了一絲不掛的美少年,猶如威武的耗子見了貓,再威風(fēng)不起來了——這正中魔尊下懷。 “‘也不是’的意思,就是仙尊在夸我好看咯?”小花妖一手持著一個琉璃玉杯,另外一手緩緩摸到身下,端起那根小巧rou莖,將杯口湊準(zhǔn)了鈴口,“仙尊既然覺得我好看,那就仔仔細(xì)細(xì)、大大方方地看嘛。仙尊自詡定力超凡、仙心固然,難道一位日日打坐冥想、修身養(yǎng)性的上仙,還會懼怕我這一介低等小妖的皮相不成?” 這……拂塵勉強(qiáng)落下時,其上的素白流絲、都在暗暗發(fā)抖。凌天被他這番伶牙俐齒,逼得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行??稍阼罅_面前,他不能愧退,不能丟了顏面,只得硬撐著眼皮去瞧。 “叮鈴、叮鈴,”梵羅贈的四角魔鈴,就掛在小花妖的秀莖末端、兩顆小玉丸的前頭,甫一振動,就又溢出一陣美妙魔音。他還刻意調(diào)皮地伸了指頭,彈動著、玩弄了幾下自己的小莖,本該是蕩人心神的安神鈴音,此刻卻化作了亂人心曲的強(qiáng)大魔音,叫從未目睹過如此香艷美景的凌天,突地滾動了一下喉丸,竟真覺出了有點(diǎn)渴。 “嗯……嗯啊……仙、仙尊你想不想,看我吐蜜……啊!仙尊若是渴了,請一定要、嘗一嘗……啊哈……” 梵羅雖讓小花妖喚他師尊,可實則,除了養(yǎng)育他、榨取他的花蜜外,也未曾教過他什么,而這是頭一回,師尊親自握著他白皙纖嫩的小手,耐心傳授他自yin自樂的巧趣。此刻的小花妖,羞澀地閉著眼,強(qiáng)迫自己沉浸到回憶中去。 回憶里,師尊掌心的溫?zé)幔袷谴┩噶怂氖直?,直抵他敏感的莖皮。那原本淡紅粉嫩的小莖,經(jīng)過了一番摩挲之后,漸漸充血硬熱、發(fā)紅發(fā)燙。惹人愛憐的蘑菇小傘,一下一下進(jìn)出著虎口,被快感逼得走投無路時,曖昧地吐出了汁液,甜美得叫人想嘗。而師尊就那樣舔著唇角,津水漫過唇瓣的嘬么聲,仿佛還響在小花妖耳旁…… 而現(xiàn)實里的師尊,此時又開口說話了:“凌天,你愣著做什么呢?你號稱三界定力第一,若是連這點(diǎn)誘惑都受不了,還怎當(dāng)?shù)孟墒啄??來,他吐他的蜜,我們下我們的棋,待蜜茶成了,你我再一人一杯、對局共飲,如何??/br> “好、好……”仙尊口上雖如此答應(yīng),可看似鎮(zhèn)定的不動聲色下,卻掩不住偷偷抽搐唇角,赤紅爬了他一耳根,“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說‘好’,是指專心下棋,他的那個,我可不喝……” 這頭的緊張對弈還在繼續(xù),而那頭的荒yin自樂漸至高潮。鈴音震顫不止,隨著手中撫弄rou莖的加快,青澀如小花妖,也昂著脖頸、急喘著瀕臨泄身了。嬌息連連,白嫩嫩、如一節(jié)節(jié)冒尖小筍的腳趾頭,緩緩地蜷縮起來,小rou丸抖得激烈,眼看著就要吐出精水來。 “啊!啊啊、師尊我要xiele!”小花妖一聲嬌呼,把仙尊的心弦都給崩斷了。愣是千年定力的男人,也在蘭息紛亂中,也偷偷昂起了襠下硬挺。 花液一滴滴落進(jìn)玉杯里,釀了一杯子的甜蜜;同一時刻的白棋,卻棋錯一步,被黑方圍住了一大片區(qū)域,殺得片甲不留。 “吃!”魔尊高喝一聲,麟骨扇疾摧而起,被黑花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一片白瓣,倏然綻放出炫目耀眼的五色光華,隨后,便于瞬間靡敗,凋落得只剩下光禿禿的花托了。 “寒冰極元,我的了!”魔尊說完,對上小花妖轉(zhuǎn)過來時的欣喜目光,眸中含著深切笑意,望著那一額淋漓的汗珠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