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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貧窮男傭A初見毒舌主人O,發(fā)情期近在眼前 樊周來到蘇澤西家當(dāng)保姆的第一天,心情就經(jīng)歷了三起三落。 第一起,是看到蘇澤西的頭一眼,那人實在是漂亮得不像話。 該怎么說呢?樊周是個貧民窟里鉆出來的下等男傭,沒受過多少高雅的文詞教育,什么花呀、玉呀、蝴蝶呀的比喻,他統(tǒng)統(tǒng)不會形容。他只知道,蘇澤西就是他能抱著舔屏、擼上三天三夜、為他精盡人亡的那種尤物O。 啊呸,蘇澤西才不是什么O片男優(yōu)!他是金發(fā)碧眼、血統(tǒng)純正的貴族,是他樊周看一眼就心一疼、看二眼就徹底迷上、愿意為他赴湯蹈火的心頭rou。 然而這塊心頭rou,怕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凍得樊周心酸。 蘇澤西高昂著精致的下頜,說話的時候,連喉頭玉丸的滾動,都帶著階層碾壓的氣勢:“不準(zhǔn)這么盯著我看!把你那兩只一眨不眨的狗眼珠子給我收回去!呵,一個貧民,沒有資格這樣看一個貴族。你們這些不懂得欣賞美的下等人,連多看我一眼,都是褻瀆!” 樊周趕緊低下頭去,他可不想讓小美人覺得自己唐突,可心里頭還是不甘地嘀咕:誰說我欣賞不了美的?倫家早就把你傲嬌的小模樣,拍照保存在心里頭了。今天晚上做春夢的時候,我就壓著你強(qiáng)行來一發(fā),嘿嘿嘿! 蘇澤西當(dāng)然聽不見樊周的這些猥瑣心思,依然頤指氣使地發(fā)布指示:“來到這個家,你都知道該做些什么嗎?做飯,洗衣服,打掃家務(wù),這些最基本的,都不用我教了吧?” 可樊周那頭,兀自沉浸在粉紅色泡泡的意yin中。 蘇澤西等了半天沒聽到回答,氣憤地一踢、跪在地上的樊周膝蓋,踢完了又后悔,跟戳了釘子一樣,趕緊地收回腳尖。身為一個貴族,他身體的任何部分,都不能受貧民的玷污,哪怕是綴飾著毛絨兔尾的拖鞋尖兒也不行。 樊周看出了主人對他的嫌棄,心情有點小小低落??蛇@時候,一對光腳丫,砰砰砰地踩下了樓,一個超級可耐的小男孩,出現(xiàn)在了視線盡頭。 雖然頂著一頭貴族金發(fā),但小蘇沛心里的階層隔閡,顯然還未豎起來。他高興地嚷著:“那個就是新來的alpha男傭嗎?哇,他好帥哦!我喜歡他!”說著,小東西已撲進(jìn)了樊周懷里,小腦袋貼上他硬實的胸膛。 樊周以孔武有力的手,抱起蘇沛接連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樂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小酒窩蕩漾在快樂自轉(zhuǎn)的旋風(fēng)里。 “喂!你給我立即停下!”蘇澤西這高聲一喝,止住了兩個人的快樂。一大一小兩個腦袋,齊齊轉(zhuǎn)向他眨眼,眼里含著不解的幽怨。 蘇澤西恨鐵不成鋼地一把奪過小蘇沛,抱在手里,點著他的額頭柔聲教育道:“以后不準(zhǔn)和這個男傭靠得這么近,知道不?你要記住自己蘇家小少爺?shù)纳矸荨!?/br> “知道了,爸爸?!碧K沛說得委委屈屈。 爸爸……這樣天仙似的人,竟然已經(jīng)被徹底標(biāo)記過了,還早早生了這么大一個娃。也對,他們父子看起來,的確是有點像…… 雖然本就知道毫無希望,可不知為何,樊周還是隱隱然覺得失望。就好像心里頭端著的一只玻璃杯突然碎了,光芒從碎玻璃片中溢出來,遁入了黑暗。 但這黑暗并未持續(xù)多久,他心海里希望的潮水,就又漲了起來。因為蘇澤西說:“不準(zhǔn)亂叫,說了多少次啦,你要叫我‘小叔’。我知道,沛沛很想爸爸mama對不對?我相信jiejie姐夫在天有靈,一定無時無刻,不在天上看著你呢。再說,還有小叔陪你,沛沛是不會寂寞的,是不是呀?” 小家伙神色黯淡地點點頭,可隨后又眼睛一亮,指著呆立一旁、在大起大落的沖擊下、一時回不過神來的樊周道:“還有他!以后他作為我的新保姆,也會陪著我的,對不對?” 可是蘇澤西對自己侄子的百般溫柔,沒有遷移過來一絲一毫,分到可憐的樊周身上。他從臀后的褲袋里,抽出一副、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手套,向著男傭一甩:“你給我記住了,別用你那低賤的臟手,直接觸碰我們家的任何東西,包括我侄子蘇沛的身體。做家務(wù)時,請務(wù)必戴上手套,如果你的手指頭,再不小心觸碰到這家里的任何東西,請立刻向我匯報,我會命令你直接將東西扔出去處理掉。當(dāng)然,賠償要從你的工資里扣。聽清楚了么!” 我想碰你,想親親你口噴傷人話語的小嘴,你也會把自己扔出去處理掉么? 樊周心里這樣苦笑著,一言不發(fā)地戴上那副手套。指尖每套進(jìn)一個指套,就像往自己的心坎里戳進(jìn)了一截。他很想對蘇澤西說,貧民也是人,他的心也是會疼的??伤捞K澤西不在乎,那高高在上的小美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屑于問。 他很想現(xiàn)在,就掉頭離開這座大宅,不再承受這份屈辱和悲哀。可他的母親得了重病,他需要錢來替她續(xù)命,他做不到像貴族那般的隨心所欲。 然而下一瞬,蘇澤西又拋給他一個、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除了家務(wù)活和帶孩子以外,你還要負(fù)責(zé)保護(hù)我,因為我的……”他臉頰稍紅了紅,像是紅酒染上的霞緋。蘇澤西咬了咬唇,就算羞人,也不得不對這個下等人明說:“我的發(fā)情期就快要來了。你身為一個alpha,身材還算是魁梧,到時候,應(yīng)該能派上些用場……” 發(fā)情期! 這三個字,就像糖水一樣灌進(jìn)了樊周的耳蝸。omega們的發(fā)情期,位于“alpha性生活享樂手冊”的首頁,是能讓他們搖著尾巴、不顧一切地追上去、鞍前馬后、伺候得不亦樂乎的快樂源泉。三期三落之后,樊周徹底被“發(fā)情期”三個字征服,馴服且滿足地,在蘇宅開始了他心甘情愿的受虐之旅。 2.玻璃扎出血,信息素彌漫,主人涌著yin水逃竄 一大早接了個電話,樊周就系著圍裙,在廚房間里忙活起來。電話來自蘇澤西的alpha奶奶。樊周的omega爺爺,早年曾伺候過她,兩人之間,建立起了跨階層的友誼。事實上,也是她老人家親自拍板,才把樊周招聘進(jìn)這所大宅的。按照蘇澤西那傲嬌的小性子,樊周這樣的“下等貧民”,根本就看不入他的眼。 蘇澤西真是上天的寵兒,不僅長得是神仙容姿,還具有這世上,大多數(shù)人都羨慕的體質(zhì)——愛吃rou,卻怎么都吃不胖。一斤雪花小牛rou,配著紅酒下肚,那小腰依然玲瓏得,能當(dāng)柳條折起來??商K奶奶堅決要求:樊周必須在飲食上想辦法,哄蘇澤西多吃一點蔬菜。 樊周做事情很用心。他在揮著兔毛撣子、勤勞拂拭過每一件家具時,留意到蘇澤西,貌似特別喜愛小兔子。譬如說茶杯把手,是一只彎著的兔耳朵;插著玫瑰的花瓶,是一只蹲著的小粉兔造型;連浴缸上的彩瓷,都繪著一只躺在泡沫中的搓澡兔。 遵循這個規(guī)律,樊周手中、正在成形的便當(dāng)擺盤,也栩栩如生地,刻畫著一只齜牙笑著的小兔子:白米飯砌成的臉蛋,粉色的腮紅用草莓汁浸泡而成,鼻頭處嵌一粒玉米,海苔脆餅雕出嘴和眼睛,再切兩片蘇澤西喜歡的熏rou,充作長長的兔耳朵。周圍擺滿了西蘭花、蘑菇朵,和胡蘿卜片,小兔兔仿佛置身于生機(jī)盎然的大森林間。這圖樣任誰看了,都會由衷生出感嘆:便當(dāng)?shù)闹谱髡撸烧媸怯行牧恕?/br> 希望他能喜歡。樊周一邊搓弄著手中的米飯,一絲不茍地修整最終的造型,一邊不自覺地笑著想。他想象這份愛心便當(dāng),被送進(jìn)蘇澤西蜜唇里時,自己滿滿成就感的開心。 “哇!太漂亮了!”小蘇沛的腦袋,忽然從手臂間鉆出來,嚇了樊周一跳。小眼睛眨了眨,盯著兔子便當(dāng)半晌,饞得口水直流的小嘴,憤憤不平地噘了起來:“哼!你偏心,你給小叔做的便當(dāng)這么好看,為什么給我吃的,就是一個皺巴巴的飯團(tuán)!” 樊周下意識想摸摸小淘氣的腦袋,可才抬手,就想起蘇澤西的警告,又作罷收了回來:“沛沛喜歡吃,下次叔叔也給你做好不好?這一份是要哄你小叔愛上吃蔬菜的,自然要多花一些心思嘛……”他說這話時,眼里含著的溫柔愛意,連七歲的孩子都看得出來。 蘇沛可是個小機(jī)靈鬼,他立刻會意,端起便當(dāng)塞進(jìn)樊周手里,毫不介意地一拉他手臂:“走,小叔在健身房呢,我陪你一塊兒送去!” 跑步機(jī)上,香汗沿著纖頸滴落而下,與蘇澤西一雙白嫩的腳丫一起,落在一刻不停的傳送帶上。 蘇澤西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完美主義者,在別人看來、已無可挑剔的身材,看在他自己的眼里,卻總是少了點硬朗的肌線。他不想做個柔柔弱弱、只會發(fā)情生娃的omega,他的信條是:基于第二性別之外,他首先是個男人。因此,吃rou與鍛煉,他基本是一天不落。 可那一盒子紅紅綠綠,就成了他眼中的多余。 樊周期待地捧著便當(dāng),站在跑步機(jī)旁,對著那掛滿晶瑩的玉白肌膚,癡癡地望。 而蘇澤西只垂下眸來瞟了一眼,就全盤否定了他一上午的努力:“拿走。去煎一整塊神戶牛排來?!?/br> “可是……”樊周動著嘴唇還想說些什么,蘇澤西卻早已轉(zhuǎn)過頭去給他冷遇。他嘆了口氣,悻悻然往廚房走去。 “小叔!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你……” 蘇沛還為他說了些什么,樊周沒有心思去聽。但他不會輕易放棄,他知道蘇奶奶擔(dān)心得有道理,長此以往挑食下去,對蘇澤西的健康,確實不利。 蘇澤西也沒有想到,這個高高大大、看上去傻了吧唧的alpha男傭,竟然會這么死心眼,非要跟他這個主人對著干。 不一會兒,樊周又出現(xiàn)了,這次是端著一杯、看上去黏黏乎乎、叫人作嘔的綠糊糊。這人還有臉,沖著他笑:“嘿嘿,主人可以不吃蒸蔬菜,但這一杯芹菜汁里頭,富含很多rou類提供不了的營養(yǎng),最適合鍛煉之后補(bǔ)充維他命了……” “煩死了,你給我滾開!”蘇澤西不耐煩地一揮玉手,就把整杯芹菜汁給揮落在地。碎渣子撒了一地,結(jié)果維他命還未補(bǔ)充上,那玻璃杯倒是先送了命。 樊周沒想到,看起來漂亮斯文的美人,面對自己時,竟有火山噴發(fā)一般的暴脾氣。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愣在原地。 而蘇澤西則賞了他一個、最是無情的白眼,轉(zhuǎn)過頭去,若無其事地不睬不理。 “小叔!你不準(zhǔn)這樣欺負(fù)小樊叔叔!”連蘇沛這孩子都看不過去了,小腳一踢跑步機(jī)的插頭,“滴——”地一聲尖響,傳送帶陡停。蘇澤西隨著慣性,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 “小心!”看到心上人的額頭,有磕上鐵桿子的危險,樊周抬步上前、抱住蘇澤西的動作,完全出自雄性保護(hù)雌性的本能。 可大概,蘇澤西厭惡貧民階層的本能,也是天生的吧。在樊周作為rou墊、消弭了他撞上鐵桿的疼痛之后,這沒心肝兒的美人,立即伸臂一推,把男傭推得一個趔趄,向后跌坐在了玻璃碎渣上。 站穩(wěn)后的蘇澤西,第一件事,竟又是開口訓(xùn)斥:“誰允許你上來的!誰允許你碰我了!你看看你,在廚房呆得滿身油煙味,惡心死了!”他邊說邊跟過敏似的,撣著自己的兩臂,就好似剛剛那一碰,自己被染上了什么骯臟的灰塵。 如果蘇澤西只吃蔬菜,那他厭惡的油煙味,也不會上樊周的身。如果那味道真那么讓人討厭,可為什么蘇澤西啃咬牛排時,會那么津津有味呢? 樊周心里頭盤旋著這個疑問,他最在意的,果然還是主人怎么看他。而自他手掌心里洇出的鮮紅,與碎渣扎入皮rou里的刺痛,他倒像是全無感覺一般。 “?。⌒》迨迥懔餮?!”蘇沛瞪大了眼睛驚叫起來。 蘇澤西的臉色也稍微變了變,他剛想嫌棄樊周的血,弄臟了他的地板,一股飽含著alpha信息素的氣味,便隨著樊周的血液,破傷而出,滲入了蘇澤西的鼻腔、肺腑!樊周的信息素,居然是黑巧克力味的,濃郁而香甜,陽剛,充滿著雄性的強(qiáng)大,與對雌性的占有欲望。 本就臨近發(fā)情期的蘇澤西,立時捂住了口鼻,卻已來不及遮掩,臉上升起的霞飛。隱秘的臀間小溝里,猝不及防涌出一股yin水,又濕又熱,像是訴說著渴慕的甘泉。 他窘迫地夾著尾巴逃竄,他知道再慢一步,自己就會屈從于omega的動物本能,張開雙腿,讓這個低賤的男仆,趴在他身上交配。 3.替主人清洗yin水泛濫的內(nèi)褲,做生理課作業(yè) 最后樊周可憐的薪水被扣得徹底“脫水”了:打碎玻璃杯,扣5%;端盤子不戴手套,扣10%;未經(jīng)主人允許、擅自跨上傳送帶妨礙鍛煉,扣12%;污血弄臟嶄新的地板,扣20%;色膽包天隨意碰觸主人的身體,一下扣掉37%! 樊周掌心里洇著血,心里頭流著淚,苦笑著戴上隔離手套,蹲在水盆邊。 還好還好,主人說了,如果在他的發(fā)情期中,自己的表現(xiàn)好,可以將扣掉的錢,全都加回來,還能獲得額外150%的獎金。嘿嘿,發(fā)情期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鴨! 樊周如此想著,頭頂又升起了希望的小太陽。他滿懷憧憬地,從還未泡水的盆底,撈出蘇澤西的內(nèi)褲,享受起這份工作中難得的福利。是的,樊周包攬的家務(wù)活中,還包括清洗主人最貼身的小內(nèi)內(nèi)。就是那一片、薄薄的、絲滑的、與蘇美人的柔嫩xiaoxue、無時無刻不親密接觸的幸運(yùn)綢布。 蘇澤西是一個原始主義的信奉者,比起那些無情的滾筒機(jī)器,他始終相信,人力的悉心,能將他的貼身衣物,洗得更為干凈。 在自帶光芒濾鏡的樊周眼中,那一片小褻布兜底,就是他無限向往的秘境。為此他甚至忘了掌心中、被玻璃扎破的隱隱疼痛,也舍不得那么快放水,讓小內(nèi)內(nèi)失去它天然的氣味。他滿心滿眼,只盯著其上洇暈的一大片yin水。那珠光白的底布,襯著光澤晶瑩的水痕,泛著濃郁的omega性欲氣息,縈繞在樊周的鼻尖。 他仿佛看到溫暖的被窩中,鉆出來一張金發(fā)碧眼的俏麗小臉,蘇澤西喘息著求他道:“想要……”他想要愛撫蘇澤西,他想要給他溫暖和充實,他的手指開始蠢蠢欲動,不滿足于膠皮手套冰涼的束縛。 他迅速地朝洗手間門口瞟了一眼,安慰自己道:“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有人來的吧……”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脫去了手套。得到釋放的指尖,微微顫抖著,撫上那一片欲望的濕潤。他感受著蘇澤西的yin水,溫潤與黏膩,他仿佛看到了一張濡濕的xiaoxue,開合著、吐著欲液求他舔嘗。 理智漸漸被欲望淹沒,他再也無暇去分辨,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道德存疑。他緩緩地伸出舌尖,他想嘗一嘗那內(nèi)褲上,如糖水融化后的甜蜜。他想全身心地,浸泡在羞恥卻隱秘的快樂里。然而…… “??!變態(tài)!你這個大變態(tài)!”樊周的舌頭還未觸到向往的醴液,站在門口、恰巧撞見這一幕的蘇澤西,驚異得大叫,直接摔了手中的噴霧瓶。 經(jīng)歷了健身房事件,好不容易壓下性欲來的他,原本是想吸取教訓(xùn),急急忙忙拿了一瓶信息素淡化噴霧來,讓樊周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好好地噴一噴,將他“令人作嘔”的alpha信息素,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蓋住。 不料突然目擊了這一幕,他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并不是怕樊周會對他做些什么。在他所處的社會里,自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高貴族群,而樊周這種貧民階層在他眼里,只如隨便可以抬腳踩死的螞蟻。蘇美人料定,這猥瑣的男仆,只敢偷偷躲在洗手間里,對著自己的一條內(nèi)褲意yin,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標(biāo)記自己。 可他還是慌了,因為樊周捧著他的內(nèi)褲時、那專注垂眸的深情。那長而濃密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令人動容的陰翳,像是為愛而生的叢林。 他蘇澤西短短的十八年人生里,習(xí)慣了用眼角看人,習(xí)慣了別人回看他時,或恭敬拘謹(jǐn)、或誠惶誠恐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沒有溫度,有的只是討好諂媚的疏離。 而樊周看那條內(nèi)褲時,是不同的。他對著它,就像在看一個思念已久的情人。蘇澤西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份深情,他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恐懼地大喊“變態(tài)”,將男仆歸入、他所熟悉的猥瑣分類里,好像這樣,便獲得了某種心理安全。 樊周心頭一跳,趕緊將那條燙手的內(nèi)褲丟回盆中。兩人于驚慌之中相碰的目光,卻像是一觸即燃的火星,點燃了兩張年輕的臉上、潮升的紅暈。 按照蘇澤西為人處世的慣例,他本該插著臂,對男仆大加指責(zé)一通,細(xì)數(shù)出其“變態(tài)的九十九宗罪狀”。然而今天,這高傲的omega主人也不知怎么了,竟在愣了幾秒后轉(zhuǎn)過身,擺動著臀rou、邁開細(xì)腿兒跑走了。 樊周忐忑了一天,直到夕陽西下、蘇沛放學(xué)歸家的日暮時分,更加嚴(yán)厲的懲罰,也沒再降臨。樊周望著露天衣架上、飄蕩在晚霞暖風(fēng)中的內(nèi)褲,心里頭又添了幾分希冀。他開始胡思亂想,猜測著主人,興許也沒有嘴上說的、那么討厭他…… “小樊叔叔!你呆頭鵝似的,昂著腦袋傻笑什么呢!”蘇沛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耳畔。 樊周趕緊戳滅了腦中、粉紅色幻想的氣泡,換了一個認(rèn)真嚴(yán)肅的“大人表情”,轉(zhuǎn)過臉來蹲下身道:“啊,小少爺,歡迎回家!”戴著純白手套的手指,幫小家伙整了整歪到一邊的領(lǐng)結(jié),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上頭沾了不少黏糊糊的冰淇淋。 樊周寬縱的語氣,對小淘氣果然沒有什么強(qiáng)制力:“再吃這些甜膩膩的東西,當(dāng)心牙齒掉光哦!那樣的話,以后小蘇沛就沒有人喜歡了呢……再說,你小叔知道了也會生氣。”其實這小小聲嘀咕的最后半句,才是樊周真正關(guān)心的重點。 而敲中蘇沛耳膜的,卻是前面那句:“沒有人喜歡就沒有人喜歡!只要小樊叔叔喜歡我就好了……”說著,那孩子毫無嫌隙地,伸臂吊上了樊周的脖子。 樊周無奈,只得又一次違逆蘇澤西的禁令,任著蘇沛像只考拉一樣,攀在他身上撒嬌。 “小樊叔叔你說,你喜不喜歡我嘛……” “呃……哈哈!哈哈!別、別撓了蘇沛、哈、好癢癢!”樊周彎著腰,卻無論如何躲避不了蘇沛小爪子的攻勢,被撓得咯咯直笑,只能投降,“喜歡、喜歡哈哈!小樊叔叔最喜歡沛沛了!” 說這句的時候,樊周正抱著蘇沛,經(jīng)過蘇澤西的臥室門口。尚未從羞憤中平復(fù)過來、躲在內(nèi)室、不敢與男傭打照面的蘇澤西,從豁開一隙的門縫里,又目睹了這一場景,一股說不出的無名火,漫上了他的胸臆。 “變態(tài)、死變態(tài)、大變態(tài)??!”粉拳恨恨地捶在桌板上。他以為,他是在為侄子的安危擔(dān)心,可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蘇沛和那男傭在一起很安全。那他是在氣些什么呢?他將那解釋為,對男仆又一次階層逾越的嫌惡,可內(nèi)心深處,他知道并不全是。但他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在吃一個七歲孩子的飛醋。 隔壁屋蘇沛的歡笑聲時不時傳來,傲嬌的小叔躲進(jìn)被窩里,用厚厚的棉絮蒙上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在生哪門子的閑氣。 蘇沛臥室的小熊維尼厚地毯上,攤開著兩頁教科書,上頭畫著每一個剛上一年級的小學(xué)生,都應(yīng)該掌握的基礎(chǔ)生理知識。是的,在這個物質(zhì)文明較為發(fā)達(dá)的社會,人們普遍認(rèn)為,性教育、尤其是abo第二性教育的問題,要從孩提時代抓起。讓孩子們及早弄明白“成結(jié)”、“臨時標(biāo)記”、“徹底標(biāo)記”的意義,也是為了教導(dǎo)他們,更好地保護(hù)自己。 當(dāng)然,這樣講解清晰、配圖精美的課本,只有貴族階層的精英學(xué)校,才負(fù)擔(dān)得起。而下等階層中,正是由于缺乏普遍的性教育,以至于許多貧民omega,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被迫標(biāo)記、早早產(chǎn)子,永遠(yuǎn)滯留在被剝削的底層。 若是過去,樊周看到課本上的圖案時,也只會感嘆于貴族教育的完善??涩F(xiàn)在他眼里、腦里、心里,都填滿了一個蘇澤西。他看到那條窄小的甬道,通向令人神往的omega生殖腔,和孕育小寶寶的zigong時,遏制不住地,將那圖片與主人漂亮的身體進(jìn)行聯(lián)想。想著想著,褲襠里的某處就隆起了一片高地。 “當(dāng)著孩子的面,你瞎想什么呢!”他狠狠一掐自己的腿根,用疼痛拉回遷遷飄飛的思緒,裝作若無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小樊叔叔,快幫我做作業(yè)吧!你看這里、還有這里……煩死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部位,還都是拉丁文的(這個社會中、貴族階層的指定書面語言),需要找到將對應(yīng)的色塊,將它們涂成指定的顏色!”蘇沛抓了抓亂發(fā),放棄道,“我不管了,拉丁文看得我眼花!這些就全拜托給你了,我要去啃個冰淇淋冷靜冷靜!” 樊周嘆口氣,握起一支彩筆。他雖然不懂拉丁文,但在貧民學(xué)校里,勉強(qiáng)學(xué)過的那么一點點生理知識,連蒙帶猜,還是能派上些用場的。 蘇沛就那樣樂呵呵地,舔著一支奶油蛋筒,看著樊周坐在他身邊忙活。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小樊叔叔,以后如果我長成了omega的話,就請你標(biāo)記我吧!” 蘇沛的父母是AO配,他們生出的孩子,一定是alpha或者omega。至于究竟是哪一性別,還要待他接近十六歲性成熟時,才能見分曉。 正全神貫注于作業(yè)的樊周,被這話嚇得忙抬起頭來。第一反應(yīng),是看蘇澤西有沒有出現(xiàn)。倒霉的“巧合”,總算沒再發(fā)生第二次,他這才長吁一口氣,一點蘇沛的鼻頭道:“小孩子家家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蘇沛不服氣了:“我哪里亂說了!今天生理課上、老師說了,標(biāo)記只能發(fā)生在互相喜歡的人之間。剛才我明明問過你了,你親口說的喜歡沛沛,我也最喜歡小樊叔叔了!這就是互相喜歡,就可以標(biāo)記成結(jié)!” 樊周看著小蘇沛皺著鼻尖,說得理直氣壯的樣子,被他逗笑了。永遠(yuǎn)別試圖跟一個七歲孩子講道理,否則你一定會輸。 樊周展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叔式溫柔笑:“好好好,待沛沛長到跟你小叔那么大的時候,如果你還喜歡叔叔,叔叔就標(biāo)記你,好不好?” 樊周相信,時間會抹平一切,包括他對蘇澤西不該有的奢想,或者是蘇澤西對他沒來由的厭惡。 “嗯,一言為定哦!拉勾勾,不許賴!”蘇沛拔了樊周的手套,細(xì)短的小指頭,緊緊勾上了alpha男仆的手搖了搖。 4.風(fēng)雨停電夜,發(fā)情提前,濕成這樣還說不做? 樊周也沒想到,自己“加薪表現(xiàn)的機(jī)會”,會來得這么快。 那天晚上電閃雷鳴,窗外呼呼吹拂的風(fēng)雨,透過開著透氣的玻璃懸窗,灑進(jìn)沉睡中的蘇宅。今夜注定很特別,嘰嘰喳喳的小蘇沛,恰好去了蘇家老奶奶的海邊別墅度周末。否則,當(dāng)那一聲、吵醒樊周的驚雷灌進(jìn)來,還不知道小淘氣,會尖叫成什么樣呢。 樊周在傭人房中驚醒,下意識去摸電燈開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蘇宅竟意外地停了電。說意外其實也并不盡然,蘇澤西喜歡獨住于山頂,與世隔離,享受這份僻靜。這可苦了小蘇沛,上學(xué)放學(xué),即使坐在避震的豪車?yán)?,屁股瓣子也得?jīng)受長久的顛沛流離。 今夜如此大的暴風(fēng)雨,自然增加了電線被雷劈中的概率。山高路遠(yuǎn)的,搶修的工人,一時半兒的也上不來。也就是說…… 樊周一想起他傲嬌的主人,此刻正一個人呆在屋里,立刻撒開兩腿,憑借著對新家的熟悉,一路跌跌撞撞地往樓上沖去。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他和蘇澤西,正置身于一座黑暗的孤島,能相擁相依的,就只有彼此而已。邊想邊跑,樊周加速了呼吸,擔(dān)心和期待皆有。 到了二樓,樊周有點后悔,沒在枕邊常備一支手電。借著窗外漏進(jìn)來的、一點極其微弱的光線,他發(fā)現(xiàn)主臥的門,并沒有緊閉。但從虛掩著一線的門縫里,溢出來的就只有黑暗,除此之外悄無聲息,蘇澤西不知道怎么樣了。 “主人?主人你在里面吧?”樊周一邊推門一邊探問,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他真有些焦急了:“主人我可進(jìn)來啦!打雷又停電的,我怕你一個人呆著害怕,上來得匆忙,忘了戴手套,你……你要是怪我,我就確認(rèn)一下你還安好,馬上就下去,請別扣我的工資,行……” 話音未落,一道明晃晃的閃電,劃破漆黑的天宇,割裂屋內(nèi)的黑暗,照出了蜷縮在床腳地板上、抱著雙臂瑟瑟發(fā)抖的人兒。借著一瞬間的光明,樊周望見了噙在小美人眼眶中的淚花。那凄凄哀哀、將落未落的晶瑩,懸在他瓷器一般煞白的臉上,叫人看著揪心。 樊周顧不得什么階層隔離的禁令,三步并作兩步地奔過去,一把抱住了正在哭泣的主人。此時閃電已經(jīng)暗了下去,樊周看不見蘇澤西的表情,這給了他勇氣。哪怕被主人討厭也沒關(guān)系,他一個高高大大的雄性,決不能在心愛的雌性需要慰藉時,轉(zhuǎn)身范慫、離之而去。 他能感到蘇澤西一言不發(fā)的掙動,瘦削卻性感的身子,置于他懷中急急扭擺,想要脫開。 興許是一陣大過一陣的悶雷,給樊周鼓了勁,興許是曖昧無邊的夜色,調(diào)動了這alpha男傭、最大膽的神經(jīng)。有力的臂彎收得更緊,甚至不留一絲余地,讓小美人表達(dá)抗議。 樊周把下頜,擱進(jìn)蘇澤西的頸窩里,右耳貼著他的左耳,唇瓣湊在他凌亂的發(fā)絲間吐息?!皠e怕,別怕我!有我在這里保護(hù)你……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一番溫柔的安慰之后,總算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漸漸停止了抗拒,樊周緩緩抬起大掌,像輕哄一只容易受驚的小貓咪一般,撫上蘇澤西腦后、柔順的金發(fā),一下一下地梳捋。 柑橘混合著洋槐蜜的清新香氣,一點點從發(fā)絲間流溢出來,樊周迷上了蘇澤西的發(fā)香,傻乎乎地抽動著鼻頭道:“主人,你好香……不放了,今天晚上雷雨不停、供電不恢復(fù),我說什么也不會放開你。就算主人罰沒我一整個月的工資,或者明天就開除我,也不放!” 說完這話,他又立刻后悔。希望今晚楚楚可憐的蘇澤西,在雨過天晴以后,沒把他這表忠心的玩笑話當(dāng)真吧……如果真被開除,他可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omega了??! 蘇澤西卻還是沉默,不動、也不說話,連表達(dá)厭棄的肢體抗?fàn)幰矝]有了。樊周越等越心慌,他正要再開口問,只聽被他壓在肩頭的那張小嘴,突然吐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們、死的時候……和今天晚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樊周感覺到蘇澤西說這話時,身子抑制不住的微顫。夏天的雨夜,不該讓他感到如此寒冷。Alpha男仆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收回腦袋,雙手捧起主人濕熱的臉龐,焦急地問道:“誰、誰死的時候……” 隨后他忽然想起了蘇沛,在心里懊惱地一跺腳,恨不得當(dāng)場抽自己一個耳光。都怪自己嘴快!強(qiáng)迫蘇澤西,又回憶起了傷心事。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蘇沛的父母,蘇澤西的jiejie姐夫。 窗外又滾下來一個驚雷,映在樊周眼底、一同滾落的,還有蘇澤西撲簌簌的淚滴。小美人連抬望上方的眼神,都是空洞失焦的,好像他不是在對樊周說話,而是在對久遠(yuǎn)前、那個幼小而恐懼的自己囁嚅:“不要、我不要再回黑盒子里……不要!海上的浪好大,周圍都是水聲,好吵、好吵……救命、救救我!” 樊周趕緊擁緊了他,用盡最大的力氣,讓他倚靠進(jìn)自己堅實的胸膛,將懷中的溫暖渡給他。樊周并不愚笨,憑借著蘇澤西的只言片語,以及他從蘇沛口里聽來的往事,他大致能拼出一個完整的海難故事。 當(dāng)年小蘇沛出生后不久,安全地呆在蘇奶奶家里接受照料。而jiejie姐夫的“二次蜜月”之旅,邀請了弟弟蘇澤西,一同坐艇出海航行。也是一個狂風(fēng)驟雨的夜晚,滔天的巨浪,掀翻了漂泊于海上的私人游艇。恩愛夫妻雙雙遇難,而蘇澤西,可能被他們按進(jìn)了某個不會沉沒、又只能容下一個孩子的箱子里,撿回了一條命。 他能想象蘇澤西獨坐于黑暗中的惶恐,狹小的空間,和不斷拍擊著箱板的巨浪,還有不知葬身何處的jiejie姐夫,耳畔可能還響著亡靈、囑咐他要好好活下去的叨念…… 樊周感到自己的心,也像被浪花拍得上下顛晃般、不著地。他真恨不得當(dāng)時,自己就在那個封閉的匣子里,像此刻一樣,緊緊地?fù)ё☆澏兜奶K澤西。 兩人都失著神,默默地?fù)ПЯ艘粫?。漸漸地,追憶當(dāng)年之事的悲傷、與對幽暗雨夜的恐懼,化作了另外一種、曖昧難言的氣氛。一個血氣方剛的alpha,與一個發(fā)情期將至的omega,兩人親密無間的相擁,無疑是一觸即燃的干柴烈火,更何況這兩捆彼此需索的柴,已經(jīng)忘情地相貼了快半個小時。 當(dāng)兩人都意識到氣氛不對,已經(jīng)晚了。烈火已經(jīng)將阻在兩人之間的階層堅冰融化,樊周頃刻昂起的褲頭,已經(jīng)yingying地頂上了蘇澤西深陷的腰窩。這下子蘇澤西總算意識到,死亡的危險已成過去式,而樊周對他逾越了階層的冒犯,卻近在眼前、真實無比。 “嗯……哼……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個流氓……”蘇美人先前的無聲流淚,已轉(zhuǎn)變?yōu)猷邷I喘息,嬌息連連,讓樊周如何舍得放? 靠得這樣近,再加上彼此相擁的汗水,早就洗掉了掩蓋信息素的噴霧。從樊周腺體上、源源不斷溢出的、強(qiáng)大且充滿占有欲的氣息,充盈了蘇澤西的鼻腔。omega的身體,臣服于alpha信息素的本能,誘使他無助地,被樊周堅挺的分身頂入了腿間。 他口中的男仆流氓,隔著褲料,將碩長的一根rou槍,抵上了連接著生殖腔的xiaoxue,充滿侵占欲的蘑菇rou頭,忍不住抵著令他向往的小菊井摩挲。若不是殘存著最后的理智,樊周恨不得現(xiàn)在就解開褲頭,釋放出赤紅的rou鉆,頂進(jìn)蘇澤西緊致的蜜井里去抽插。 蘇澤西被甘甜的黑巧克力味,熏得渾渾噩噩,加之飽滿蠢動著的guitou,不住地戳刺著他的xiaoxue口試探。年輕omega的性欲,被不斷地勾挑而起,他拼命收縮著xiaoxue,想要把如小便失禁般、想泄出yin水的欲望強(qiáng)忍住。可媚rou翕張間,猝不及防,還是讓一股yin水涌了出來。 腿間突然的溫?zé)?,把蘇澤西嚇了一跳。他立即想要夾攏起雙腿,落荒而逃,可怎拗得過樊周的驚人臂力,反應(yīng)迅疾?樊周立時收臂,攥住了蘇澤西的小蠻腰,大掌把住了小美人后腰上的軟rou,在那處敏感的地帶,輕撫按摩。 “啊、啊!不要、不要……”很快的,蘇澤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尖叫著,順著樊周撫摸節(jié)奏,一股又一股,毫無節(jié)制地噴涌著yin水,腿間像是決堤的海潮。 他每尖叫一聲,可惡的男仆就挺著roubang,在他脆弱的小口處頂弄一下。兩人臀間的布料皆是濕透,在模擬著一場、隔著濕布的性交。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做么……”樊周的指尖,覆上蘇澤西的褲頭,抓握、愛撫著那一根秀氣的omega小莖,一邊口吐曖昧的話語,一邊湊過脖頸,將唇齒湊近了蘇澤西頸后的軟rou。 那薄薄的一小塊軟rou,是omega全身上下,最誘人、最令alpha們瘋狂神往的地帶。此刻的樊周齜著牙尖,卻不舍得下嘴,愛憐地伸著舌頭,一下下,舔著蘇澤西的腺體,盡情吮吸著他omega信息素里,如蜜汁甜橙般甘美的氣息。 只要輕輕地下齒,輕輕地一咬,咬破那毫無遮攔的最后一道防線,注入信息素后,蘇澤西就會屬于自己——最起碼,是臨時地屬于自己一段時間,如果不插進(jìn)去成結(jié)的話。 樊周太渴望蘇澤西,也太珍惜蘇澤西了,以至于好不容易盼到嘴邊的人兒,盡管誘得他rou柱發(fā)疼,也舍不得一口粗暴地吞下去。 可就在此時,蘇澤西卻甩出了一句話——樊周事先絕沒有想到,單憑簡簡單單的一句言語,竟是能阻止他、標(biāo)記心上人的寒冰級武器。 蘇澤西只是說:“我提早發(fā)情了,都是被你這個低賤的奴仆害得。現(xiàn)在、立刻從我身上滾下去,就憑你,根本就不配標(biāo)記我。馬上去打電話,給陸平川,叫他趕過來臨時標(biāo)記我,陪我度過發(fā)情期。他的電話是……” 電話號碼是什么,樊周幾乎聽不清。他的耳膜里嗡嗡地響,每一個數(shù)字,都像是捶在他耳鼓上的轟然巨石。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放開的蘇澤西身體,怎么木木地站起來,像個行尸走rou一樣,摸去了電話機(jī)旁邊。他只知道按下每一個數(shù)字鍵時,話筒里傳來“嘟——”的回音,就像是給他短暫而虛幻的愛情,送葬的哀曲。 5.★被迫聽叫床,憤怒下強(qiáng)行標(biāo)記,cao進(jìn)生殖腔 陸平川來的時候,屋外的狂風(fēng)驟雨已經(jīng)停了,可樊周心里的暴雨,卻下得更甚。 他此刻才知道,蘇澤西需要自己的原因,與所謂“在發(fā)情期好好表現(xiàn)的機(jī)會”,與他脹痛、卻不得發(fā)泄的生殖器毫無關(guān)系,而只與他強(qiáng)壯的臂彎、能將人揍暈過去的力氣有關(guān)。 蘇澤西不許樊周碰自己,而陸平川這樣、與他青梅竹馬的貴族,也只能“臨時標(biāo)記”他,不準(zhǔn)與他成結(jié)。 不同于蘇美人暖瀑一般流溢的碎金發(fā),陸平川這個自帶著桀驁光環(huán)的貴族,留一頭金棕色的短發(fā),用發(fā)蠟梳理得一絲不茍。他甚至清楚,蘇宅里的備用發(fā)電機(jī)在什么地方,上樓的時候,于某個樊周都不清楚的角落,順便打開了一個扳手,為這座宅子帶來了光明——這里不再是主仆兩人、相擁相偎的孤島。 陸平川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看似斯文的金邊眼睛,可從鏡棱邊緣、漏出來的冰冷目光,帶著階層敵視的濾鏡,甚至于比蘇澤西的還要冷:“你就是小西新雇來的男仆?看樣子還是個高高大大的alpha嘛……呵,沒對我們家小西動手動腳吧?” 說著,他瞟了一眼樊周的褲襠,樊周下意識偏過一點身,卻掩不住褲料下的隆起。聞過那樣香甜的omega信息素,一時半會兒又怎么可能消下去?更何況蘇澤西難受的呻吟,一直隔著門板、斷斷續(xù)續(xù)響在房里。 關(guān)于那根、同樣肖想他竹馬的東西,陸平川沒作任何評價。興許是他也覺得,這男仆所抱有的,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奢望,根本連評價的口舌都不值得費吧。又或者,他是在艷羨樊周的碩大,怕言語里泄漏了隱秘的自卑。 總之,他推開蘇澤西臥室門前,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一邊皺著眉、一邊搖手扇在鼻前感嘆:“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你瞧瞧你,連身上出的汗,都是一股子貧窮的酸臭味……” 興許是同性相斥吧,在蘇澤西聞來、香甜霸道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到了陸平川的鼻腔里,就變了討人厭的汗臭味。 “陸平川……你、你趕緊進(jìn)來……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呢啊……”門縫里傳來蘇澤西的催促,抱怨的語氣里,藏了掩不住的春情。 陸平川一挑眉,朝男仆得意道:“老婆求我進(jìn)去干他呢……” “老婆”這兩個字,又像是給樊周的心,蒙上了一層棉絮,悶得慌。 “誒,小西我馬上就來——可是你確定,要讓這個低賤的男仆,一直這樣傻呆呆地站在我們門口聽叫床么?我倒是無所謂,我是怕你害羞哦——” 樊周也不想聽,他對強(qiáng)行攪入別人的私生活沒興趣??商K澤西需要他,為了心上人,為了重病缺錢的母親,他無法擅離職守。 “別管他……”安排男仆站在那里守門的真正原因,蘇澤西顯然并不想告訴他的竹馬,可他卻選擇了,用最無所謂的話語,再一次戳傷樊周的心,“他只是一條‘看門狗’而已,人zuoai的時候,狗愛聽不聽,有什么可害羞的……” 幾分鐘后。 “啊、啊哈……嗯哈……再舔一舔……啊啊!” 樊周蹲在門外,痛苦地抱著頭,他盡量用手指深深堵進(jìn)耳朵。可不知道為什么,蘇澤西爽到難以自抑的呻吟聲,就像震在他心弦上那樣揮之不去、堵而不絕。 樊周能想象,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陸平川、在alpha中偏柴瘦的身體,肆無忌憚地壓在蘇澤西身上,將自己心疼得、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寶貝,按在身下騁欲。不算雄武的rou器,一嵌進(jìn)緊致的蜜xue里,就不肯出來,蠻狠的門牙,叼住了蘇澤西頸后的軟rou,就不肯松開…… 求你,求你求你求求你們……別再讓我聽了……樊周痛苦得,像是心上插滿了匕首。 可就在這時,一句讓他不得不聽的呼救聲,隔著掌心rou,陡然闖進(jìn)了他的耳朵:“救我!快進(jìn)來救我!該死的陸平川,他想徹底標(biāo)記我!唔唔……”再接下來的呼喊,被埋入了陸平川急渴的唇里。 樊周立時撞進(jìn)門去瞧見的一幕,就是陸平川嘴唇上掛著血,捂著褲襠縮在床腳抽冷氣——蘇澤西那自保的一腳,看來踹得還真是不輕。 房間里溢滿了濃烈的omega情熱氣息,像是蒸騰的花香霧水浴。蜜汁甜橙的芬芳,撲了樊周滿鼻,可“敵人”尚且在此的威脅,強(qiáng)迫著樊周不可放松警惕。 蘇澤西躺在床上,凌亂的發(fā)絲貼在額角,瘦削的肩骨,光亮得像兩塊白玉,其下的部分,被遮掩在被窩里。他強(qiáng)抑著發(fā)情的痛苦,蘭息嬌喘著說道:“快、快給我把人給扔出去!身為貴族,說話不算話,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他不配!” 樊周很想問問,那他臨時標(biāo)記你沒有?可他還是強(qiáng)迫自己放下私心,趕緊沖上前,一伸有力的雙臂,將驚魂未定中的陸平川雙手反剪了,壓著背、折著身地往外趕。 待拖至門口,又伸腳一踹,大吼一聲道:“聽見沒有!我家主人叫你滾!我這條‘看門狗’,就是專咬你這種惡人的!不服氣你也揍我啊!”那一腳里所蘊(yùn)的驚人力氣,不得不說,含著公報私仇的快意。 陸平川摸起摔在地上的眼鏡,顫顫巍巍地戴起來。褲襠里還疼著,面對“仗人勢的瘋狗”,陸大公子實在不想吃眼前虧,只好“攻敗雞垂”,灰溜溜地先行撤退。 陸平川那混賬東西一走,樊周立馬閃身回到房里,他最擔(dān)心的還是蘇澤西:“你怎么樣了主人?”樊周關(guān)切地問著,一面抬起手,想幫心上人理一理亂發(fā),擦一擦汗?jié)竦念~頭。 可滿面潮紅的蘇澤西,依舊不改對男傭的躲閃和拒絕:“你、你現(xiàn)在……再去給魏洲打電話,叫他快……啊哈……” 又一陣的情熱涌上來,小美人不自覺顫抖了一下玉體。捂在被窩下的yin水,早已泛濫成災(zāi),像小河一樣涌出來。再這樣下去,不光話不成音,他還會脫水而死。 “樊周,我叫樊周。”樊周一動不動,坐在床頭,冷臉注視著蘇澤西。 “哈?什么、你……你不去快點滾去打電話,還在這里胡說八道些……” “我說我叫樊周!”這是一向恭順的alpha男仆,第一次出言打斷他的主人,那凌厲對上蘇澤西媚眸的目光,如同他褲襠里的情物一般,堅硬如鐵。 蘇澤西一愣,頭一次感到,有點怕他。 樊周突然抓住掩在蘇澤西身上的薄被,像豁出去一般狠狠一揪,徹底露出主人白皙如玉的身子。兩只眼睛跟著火一樣,盯著那兩點、顯然被陸平川的臟口、舔弄過的梅紅色茱萸,上頭還淌著那所謂貴族留下的、濕亮亮的口水痕跡。 樊周發(fā)狠似的脫下自己的襯衫,疊成布團(tuán)捏在手里,朝著那片礙眼的痕跡,用力地擦,邊擦邊恨恨說道:“你打電話叫這個、找那個的,你就沒有看到,一個叫樊周的alpha,一直就在你身邊嗎!你要是記不住我的名字,待會兒我cao你xiaoxue的時候,你被干舒服了就多叫幾遍!” 蘇澤西的紅梅果,本就被舔得敏感地昂立,適才樊周聽見的房內(nèi)歡叫,也是因為這個?,F(xiàn)下里被襯衣布摩搓,雖然粗暴,可正當(dāng)發(fā)情中的omega身體,自動將一切折磨,都回應(yīng)為了情挑。 乳首里充血得更厲害了,像成熟嫣紅的情豆兩粒。以至于他斥責(zé)樊周的厲聲話語,也膩化為滿是情欲的呻吟:“你!啊哈……嗯……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奴仆……你怎么配……” “我為什么不可以!”樊周扔了布團(tuán),伸出舌尖,舔上那兩粒急需愛撫的小豆,將它們舔得濕潤、麻癢,直至徹底覆蓋了陸平川的氣味,他才抬起深情的眼來,凝望著蘇澤西,甩出最后的警告:“你這個小傻瓜,你不該對我放松警惕的。我是個貧民,但也是個男人,更何況,我還是個每天、都想對你這樣做的色情alpha……” 話音未落,蘇澤西已被樊周掰過了身,毫無防備的后頸腺體,落入了無限渴望的牙關(guān)之下。陸平川竟然還沒標(biāo)記他!這一次再無任何的猶疑,樊周趕緊叼住了、這塊撿漏的寶貝心頭rou。 脆弱的后頸禁區(qū),被男仆的尖牙刺進(jìn)去的時候,蘇澤西本能地開口要罵:“滾開!就憑你也配……啊啊~~”婉轉(zhuǎn)的尾音,繞成了虛軟的節(jié)奏。 蘇澤西顫抖著整片玉背,被不斷注入信息素的身體,慢慢癱軟、趴伏下來,無力地倒在床上,徒留了兩片瘦削的蝴蝶骨,猶如瀕死的蝶翅一樣掙動。 血液里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那一瞬,omega會爽得如同高潮了一樣,xue道里急急地吐出大股yin水,被壓在身下的小莖,也顫如風(fēng)枝,恨不得一塊兒吐出些白濁來。在那一瞬間挺身入xue,樊周感受到了征服的極致快感。 在動起來前,樊周才注意到,蘇澤西側(cè)腰處有一塊丑陋的疤痕,但瑕不掩瑜,主人在他眼里依舊完美。更何況他早已按耐不住體內(nèi)奔騰的性欲,手中輕撫著疤痕,胯下昂挺著roubang,在蘇澤西的xiaoxue內(nèi)馳騁。 “拔出去、哈啊……從我身體里面拔出去!”蘇澤西高喊著,飽滿如乳白色蜜蠟的臀丘中間,被一根炙熱的火柱頂?shù)煤隙己喜粩n。柔嫩的xue口,被迫吞吐著rou矛的巨大,被撐成薄肌的入口,毫無任何反抗余地,任roubang在其間穿行,只能無辜地吐著潤滑的蜜。 “不拔!就不拔!你現(xiàn)在需要我,我一定要把你干到射出來為止!”樊周像打樁一樣,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沒入,剛剛恢復(fù)合攏的rou壁,毫無喘息之機(jī),又要接受一次強(qiáng)橫而深邃的索取。樊周一次次插進(jìn)去,感受蜜xue的緊致,滿足得像是置身于天堂。 不知是被撞了哪個點,蘇澤西忽然變了調(diào)地呼喊起來:“啊、痛,痛啊?。e、別碰那里嗚嗚……” 瘦弱的身子下意識往前挪移,剛爬出一步,臀rou將roubang吐出一秒,下一瞬,他整個人就被樊周架了起來??孜溆辛Φ腶lpha手臂,掰開他的雙腿,以小孩兒把尿的姿勢再度挺刺,將他鎖在空中,逃無可逃。 無意間探知了蘇澤西生殖腔所在的位置,樊周更加橫沖直撞地cao干起來,帶有溝壑的碩大guitou,執(zhí)著地研磨著主人的腔壁。蘇澤西的身子,上上下下起伏在空中,前頭翹著的小莖,如玉壺的小柄,一搐一搐,漏出一些白色的稀清。兩人相接的地方,愛液如yin雨般激涌,一陣又一陣,不亞于暴雨的迅疾。 蘇澤西被cao得神志不清,只剩下滿心的委屈和憤怒,隨著身下的yin液一起,化成謾罵的洪水,自流著香涎的口角飛出來:“混蛋、變態(tài)、啊!……垃圾、畜生、哈啊……強(qiáng)jian犯!把你那骯臟、惡心的roubang……從我高貴的身體里退出去?。 ?、我一定要、哈啊……等我發(fā)情期完了,我一定要送你進(jìn)監(jiān)獄、啊啊??!” 嘴里頭雖然喊著“出去出去”,可誠實的xiaoxue媚rou,卻吸著粗壯的alpharou根不放。rou壁里每一道褶皺,都在品味著被填滿的甘美。又一次爽點的碰撞,終于被樊周撞入了生殖腔,又痛又酸、卻如過電似的激爽,充斥著蘇澤西每一個細(xì)胞,舒服得他再也罵不出話來。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叫樊周,不叫畜生!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alpha!”rou柱埋進(jìn)了生殖腔,便再也舍不得出來,抵著溫?zé)岱浅5膬?nèi)壁摩挲,樊周感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樂,哪還管得了未來如何。 “唔、嗯嗯嗯……”蘇澤西真是被cao哭了,他哽咽著哀求道,“不行,不可以……樊周,樊周求求你,你不可以徹底標(biāo)記我,我不能同你這種低賤的貧民成結(jié)……啊哈!啊……” “寶貝、寶貝……”連稱呼也換了,樊周捧轉(zhuǎn)過蘇澤西的淚顏,細(xì)密如雨的濕吻,落在抽泣的主人唇上。樊周不斷安撫著他的omega、即將被徹底標(biāo)記前的不安:“寶貝我愛你……愛你……愛你……讓我來照顧你……把你交給我、讓我來疼你……讓我疼疼你……” roubang前端伸出了倒鉤,將蘇澤西的生殖腔鎖得死緊??蓱z的小rou臀,再如何沒命地?fù)u擺,也脫不開被迫成杰的命運(yùn)。樊周“低賤”的roubang,就這樣嵌在蘇澤西“高貴”的生殖腔里,如火山爆發(fā)一般,噴灑出了“骯臟惡心”的、卻充滿了愛意的、炙燙的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