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童話性/轉(zhuǎn)、不思(古風(fēng)、ABO)、弟奴(4P雙性)、靈瞳之天降異能(總攻控制)、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
8.給美人舔腳趾,小尤物哭著求他插進來 可joey說的不陪wes玩,可不代表他會乖乖張著腿任sam玩他的xue。自從那一紙罰單的“孽緣”后,這男人不知怎么,就招了小joey的玩興。從sam看自己時、那燃著烈火柴薪的眼神里,joey就知道,他在渴望著自己,而自己也渴望著他。既然如此,joey就越是要逼得他得不著、想得慌,想必待他發(fā)作起來,一定是格外的勇猛。 于是他從wes肩頭輕盈地跳下來,以棉衫遮了rou臀,一挑細眉一勾小指道:“林隊長,你想跟我玩么?來呀,有本事追到我……” 他旋即一扭腰身,調(diào)動著兩只纖白的小腿,就噠噠噠地往沙灘那邊跑,邊跑還不忘回過頭來,煽風(fēng)點火地說道:“wes先生,別忘了今晚是誰破壞了你的好事,難道,你不想也給他找點麻煩么……” 銀鈴般的笑聲,隨著海風(fēng)飄遠了。sam剛想拔腿去追,胳膊就被wes扯住了,后者不依不饒,將被生生澆熄yuhuo的惱怒,全發(fā)泄到了sam身上。即便那爛撲撲的膀子上,掛的全是不著力的下垂rou,也阻止不了他要與矯健的救生隊長,狠狠一搏的心。 Sam畢竟是能負傷單挑兩位壯漢的選手,他立即以驚人的臂力反握了wes的手腕,與他好一陣纏斗,直至wes氣喘如牛地認了輸。待sam再舉目去望時,小尤物早已沒了身影,就像魅惑的精靈一閃虹翅,便消失在了欲望的密林。不過好在,海灘上留了一串甜美的腳印,像是刻意埋下的欲望路標,引誘著sam前進。 腳印終止于海灘盡頭的一塊大石上。當(dāng)sam趕到時,小美人并沒有跑,而是背對著他,坐在平整的石上眺望著海景。綿密而深邃的夜色鋪在地平線上,遠處的燈塔,閃得忽暗互明,就像小joey令人捉摸不透的心。小美人的金發(fā),在海風(fēng)中輕揚,猶如蜜絲,沾了半苦的糖水,撩撥在sam心上,甫一觸到,便如美麗的蛛網(wǎng)一般,捕住了他的心。 Sam發(fā)狠一樣沖了上去,將joey整個人抱起來,不由分說將他換了一個朝向,強迫他對著自己。小joey掛著棉衫的上半個身子,躺靠在冰涼的石上,下半身兩條纖韌修長的美腿,被sam高高舉起掛在了肩頭。 居高臨下望去,花xue大張,小小的rou莖翹在腹上,根本阻礙不了sam灼熱的視線。那朵層層裹著肥厚媚rou的嬌花,猶如一枚嵌在欲望沼溝里的珠蚌,涓吐著來自欲海深處的淚滴。 Joey知道sam在盯著他的私處看,目光有如實質(zhì),像是能化目為劍,將他的嬌xue穿透占有似的。他又興奮又害怕,一下下收縮著精致的花唇,擠壓著那顆嫣紅飽滿的rou蒂。那顆勾人的小東西,就像粉蚌孕育的珍珠,嬌羞地立在溝壑深處、躲在花唇后頭,像是紅著臉的嬌羞姑娘。 天知道sam有多想舔那小珠,可joey依然要折磨他,伸手一捂花溝,含著挑釁冷然說道:“不準看!Wes先生是得到了我的允許,才有資格給我舔xue的,哼,而你呢?你連用舌頭伺候我的資格都沒有!”隨著那句高揚的尾音,他的小腳丫,很自然地一踢sam胸口,而那正是心臟的位置。 Sam心口遭了一擊,目光卻被吸引到那只無情、又漂亮的腳丫上。猶如玉筍般光滑細膩的腳背,璞綿軟香的柔嫩腳心,還有十個白玉蒜瓣一樣的腳趾。Sam再也忍不住,低頭一口含住了joey的腳趾,先是將那最大的三顆,猶如糖球一樣叼住了猛吸。 joey一驚,不由自主想要收腿,可被sam捉住了腳踝,不許他動彈,像要安撫他似的,又更加忘情地舔舐起這串白玉的糖葫蘆來。一顆又一顆,從左到右,再從右往左,sam溫柔的兩片唇,含裹著可口的腳趾,一點一滴,將他們納入了取悅的范圍。 長睫翕動,口角留香。越泌越多的津液,濡濕了joey的柔荑,就像拍在巨石上的潮水,卷起欲望的淺浪,淋濕了joey的心。Sam吮得十分專注,就像在用心,吹奏一把玉制的口琴。只是那動人婉轉(zhuǎn)的琴音,全自身下的可人兒口中溢出來——那是的yin艷旋律,是開在月下的花兒,吐露的馨甜芬芳。 Sam 挺起舌尖,突入了兩根玉趾之間的窄縫。他忍著不可抑制的心痛,盡力去忽略腦中浮想起的、這道小縫曾含著別人手指的記憶。他想讓joey從今往后,只夾著自己的東西,無論是舌尖,還是襠中忍得發(fā)疼的利劍。他忍耐著想要挺入joeyrouxue中去占有的渴望,耐著性子,抽動濕滑的軟舌,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靈活的rou舌,將小joey伺候得頻頻發(fā)顫。癢意混合著爽快,沿著他的肌線一路而上,朝著他的花心攀爬,潛進更濕熱yin靡的深處。私處開始受不住誘惑地翕合蠕動,吐出情熱的溫泉,無聲叫囂著、想要吞入rou器的渴望。 該死,為什么還不cao我?哪怕只是被那根該死的舌頭舔一舔,戳一戳里面也好啊……嗯,想要……好想要他進來啊…… 他開始扭著身子暗示,甚至將手覆到自己的rou莖上撫動。當(dāng)sam抬起頭瞥過來時,他甚至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底下的花溝,不時地撥弄一下挺立的花蒂,勾引sam快些插入他。 sam眼里明明燒著隱忍的欲望,可他出口的言語,卻像是個冷靜的裁判,只短短幾句,像是一陣報復(fù)的酸雨,澆酸在joey的心田:“想要了?瞧你的小嫩逼哭成什么樣了,很想要我滿足你是不是?呵呵,可惜了,我還沒那個資格……” Joey很想脫口而出“你有!”可他咬著唇瓣,痛苦地蹙眉,糾結(jié)了半天,終究是沒把那兩個字說出來。誰先想要,似乎誰就輸了。 Sam看他還不認輸,便一路舔著玉腿而上。靈蛇一般的舌尖,先是沿著薄嫩的腳背滑出了一道濕痕,隨后又在纖美緊實的小腿肌rou上,蜿蜒打著圈兒地波浪回旋,直至來到敏感的大腿根,將那處軟rou嘬出了紅艷艷的梅花,最后湊上了花唇,對著脹成一粒紅棗兒的sao蒂輕輕呵氣,可那磨人的舌尖,就是不肯落到花蒂上來舔。 Joey急得挺起了小腰,意圖將美味送到sam的口中,任君品嘗。可那作弄人的混蛋忽然抬起了身子,唇瓣只稍與rou蒂虛虛地吻了一下,便抬離了十萬八千里遠。Sam忽然跪到了joey上方,解了褲頭,露出那柄傲人的兇器,就臨在joey唇上。 rou具滿溢著男性的陽剛氣息,高懸在joey仰望的視線里。他已經(jīng)完全被那雄壯偉岸的器官所征服,連那兩顆巨蛋周遭的墨色叢林,都像是融化成了曖昧的夜色,吸走了他的高傲靈魂。更遑論那綻在rou莖上、一朵淡青色的玫瑰,盛放在夜色中開得那么美。 Joey覺得,那刺青像是綁住了他靈魂的紋咒,那花兒應(yīng)該插到他的蜜xue中去汲養(yǎng)。他再顧不得什么尊嚴,伸長了舌頭,拼命地想要夠到guitou上去舔。可就在粉嫩的舌尖,距離赤紅的rou傘僅有一毫米的時候,它又無情地離去了,這一次升得更高。 Sam伸手,愛憐地摸著joey的金色劉海,嗓音因yuhuo而變得嘶?。骸跋胍础?/br> “要!要!”joey濕了睫羽,瘋狂地哭求道,“我想要你干我!干我的花xue,cao深我,cao痛我,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Sam握著的rou棍,看在joey眼里就像是可望不可及的圣器??赡鞘テ髦欢潭淘趈oey的紅唇上溫存了一秒,留下了一點濕黏的清液,便遠得遙不可及。 “我很想cao你,我也很喜歡你。相信我,今天晚上我忍得不會比你好受??晌沂钦嫘南矚g你,而你卻不是,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你玩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那樣玩我。我知道如果我cao了你,明天等著我的將會是你父親的律師信。不過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從你叫人在我手掌里釘了那顆釘子開始,我就不在乎了。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在乎,那就是……”sam整好褲頭站起來,留戀地撫摸了一下joey滿溢著yin水的sao逼,“我在乎你這里,是不是給了你真正喜歡的人,所以直到那之前,我會一直保護你……” Sam走了,他竟然就這樣走了!Joey一個人趴在石上,聽著海水嘩啦嘩啦灌進耳里的響聲,哭得淚流滿面。 9.美人吸了一晚上綿綿冰,吃醋欠了攻一條命 Joey手里握著一根劃槳,晃晃悠悠地站在小舢板之上,左搖右晃,在近岸的波光之上勉力保持著平衡。 說實在的,他并不是很擅長這項運動。雖然自打他成年以后、“可以自由掌控身體、尋找快樂”之時,便來到了父親投資的這片海灘之上,整日里躺在熱情的沙灘上虛度著美好時光??伤拖袷侨巳豪锏拇瓶兹?,只需要瞇著驕傲的眼睛,觀看雄孔雀們爭相為他開屏的表演。而各種危險的水上運動,尤其是站立劃槳這種、需要平衡技巧和長期訓(xùn)練的項目,向來被他看作,是男人們?nèi)傋约旱膕how-off,他過去是不屑于碰的??墒乾F(xiàn)在,他不是有了想要“為他開屏”的對象么? 昨天晚上小joey睡得不好,一點也不好。前半夜先是以淚洗面,想著這男人對自己真是好,然后又翻來覆去蹬著兩條腿,在床上咸魚打滾一樣,后悔之前折磨sam的所作所為,心疼得無以復(fù)加。而后半夜呢,又忽然跟個戀愛中的神經(jīng)病一樣,甜得咬著手指吮來吮去,牽著莫名勾起的嘴角激動得睡不著。 他一邊回憶著sam的大roubang,就垂在自己唇邊,滴答著甘美汁水的樣子,仰著小腦袋,對著虛空高高噘起了唇,假裝將并不存在的陽具,當(dāng)做了草莓綿綿冰那般吸吮。 同時褪下了睡褲,一絲不掛地絞纏著兩條玉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刻意不去撫慰那屬于男性特征的欲莖,而是將自己想象成了sam棒下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揉按著陰蒂,再有意無意地刮蹭著xue口,在sam不舍得占有的地方淺淺地探入,輕戳。既好奇,又給他心愛的男人留足了探寶的余地…… 腦中反反復(fù)復(fù)回響的,就sam的一句話:“相信我,我忍得不會比你好受……我是真心喜歡你……”joey越來越確信,自己是真的愛上了sam,好感或許是從那張罰單、從那帶著戲謔挑釁的驚鴻一面開始的,可昨天晚上sam明明有機會侵入他、占有他,可卻收了脹痛的jiba回去了,那一刻joey才領(lǐng)悟了愛情的真諦。 可是這會兒,嘟著嘴憤憤然劃槳的小joey,是真的弄不清愛情這回事了。不遠的沙灘上,一群人正坐在遮陽傘下打牌,有男有女,有帥有靚。救生隊的好幾個隊員,赤著精健的上身,一邊瀟灑地甩著撲克牌,一邊與圍繞他們的姑娘們,講著沒品的葷笑話。 Joey一猜就是葷的,否則,那幾個勒著比基尼的大胸妹,為什么笑得那么yin蕩呢?特別是其中有一個,看起來正與sam相談甚歡的樣子,瞇著狐貍一樣的眼睛,動手動腳地,還想去摸sam的胸肌! 而sam也不拒絕,他甚至不朝joey這邊看上一眼,而是“專心致志”地在打牌,對撫在他麥色肌塊兒上揩油的手,也視若無睹地隨她去。 簡直豈有此理!Joey還以為,昨天晚上海邊石上的那一出,算是sam的深情告白。虧得他還噘著紅唇,嘬了一晚上的“幻影雄雞”,私下里還偷偷認定,兩人這算是兩情相悅、兩心相許了,可他竟然……全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似的,還當(dāng)著他的面泡妞! 哼!小joey一甩劃槳,在水上拍出一個震天的浪花,恰巧驚了路人甲——某個套著救生圈、正在海水里沉浮的大叔。胡子拉碴的色大叔,揮著兩個貼滿汗毛的膀子,滿臉yin蕩地對小美人說:“嘿寶貝兒!怎么這么大的脾氣?不開心么?要不要帥哥上去教你玩劃槳?” 呵,這磕磣樣兒還敢自稱“帥哥”?大豬蹄子真是臭不要臉。不過joey心里吐槽歸吐槽,他還是下意識一瞥sam打牌的據(jù)點,切換了一個嫵媚的笑,把槳一扔,勾著銷魂的小指頭道:“e on……站到我后頭來……” Sam這邊簡直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他昨天晚上也憋得不好受,畢竟小joey這樣花容月貌的人間尤物,敞著yin水四溢的saoxue,一吸一吸,抽噎著求他進來,是個男人大抵都忍不住。只有sam這樣嘴上油滑、可身體正直的君子,才能以非人的毅力,一路挺著燒火棍兒一樣的jiba,急匆匆地趕回救生隊二人宿舍,一進門就把自己鎖在了洗手間里。 在同事小弟急急拍門、催促他“快點、我要上廁所”的噪聲中,sam一邊忘情地叫著joey 的名字,一邊打了四十分鐘的飛機,才把熊熊燃燒、燃得比充電過度的samsung手機還能爆炸的yuhuo,給強行壓了下去。 待到他滿身大汗,虛脫了一樣渾身滴著水,從衛(wèi)生間里扶著墻出來,他作出了一個痛苦的決定:咱不愛小joey了行不行?愛情太累,太令人絕望了。過去以為,只是耗費點心力的單相思,沒想到今晚一役后,發(fā)展成了打飛機的體力活兒!再這樣憋下去,自己恐怕要憋出內(nèi)傷來,到時候由于太渴望小美人的身體,沒準直接擼進了醫(yī)院,精盡人亡,死狀慘烈。于是他決定,忘記joey,就從參加隊內(nèi)的例行勾妞大會開始。 可忘記一個人豈有那么容易?特別是那人無論做什么,都美得跟珍珠似的那么耀眼,站在陽光下的碧波里,赤條條像鱈魚一樣細膩柔滑的身子,只裹了一條碎花短褲衩,顛在輕微起伏的浪花上,就像飄在sam的心海里徜徉。 本來sam打牌時,一直就著牌縫,偷瞄那可人兒呢,現(xiàn)下里舢板上忽然又站上去一個礙眼極了的存在,sam簡直氣得要噴火。 那啤酒肚大叔,將肚皮上的肥rou頂在joey的裸背上,凹著一個前突的造型,試圖將藏在褲襠下的jiba頂?shù)絡(luò)oey的臀縫里去,隔著布料色色地磨蹭。而小joey竟然也不拒絕,一邊還讓人抓著他的手,一下下地“教”他劃槳,任憑那不懷好意的熱氣,噴在自己的天鵝細頸上。 愛情讓人心累,愛情讓人心焦。Sam一走神,出錯了一副牌,落得被對家嘲笑的下場。他也只能陪著尷尬的笑,自然顧不上旁邊那默默遞送秋波、遞得假睫毛都要忽閃到掉下來的波霸妹、撫在他胸口上暗示的手了。 “噗通!”那一聲落水的巨響,雖隔著五六十米之遙,可聽在sam的耳朵里,就仿佛千鈞巨石壓向了山坳。他迅速扔了牌,揮起兩個臂膀,跟個離弦的箭一樣彈射了出去,沖向了joey落水的現(xiàn)場。 洛先生曾特意叮囑過sam:別看小Joey成日混在海灘上,可他只是喜愛這里、可以大大方方展示身材的氛圍,他根本不會游泳??!因而據(jù)當(dāng)時、目擊救人經(jīng)過的隊員們事后回憶說:他們的林隊長,就像屁股后頭著了火一樣,拼了命地沖向海水里冷卻去了,仿佛慢一秒,他就會沒命。 小joey的確是sam的命,而joey這一回,是真欠了sam一條命。 當(dāng)時Joey越想越氣,心里嘀咕著“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好,保護我,你倒是來保護我啊”,一邊向著風(fēng)大浪大的遠處劃去。呵,花式作死,不翻才怪! 那個猥瑣的老男人,剛才想要趁機伸到他褲襠里,摸他的花逼,被joey一槳子揮跑,自然是不會折回來救他的。在水里瞎撲騰的他,簡直慌得沒了主意,周遭皆是沒頂而來、灌入他耳孔、鼻孔里的海水。他張大了口想要呼救,卻被咸濕的水嗆得昏天黑地。他閉上了眼睛分不清方向,只感到身體一直往下沉,仿佛下方是永踩不到底的地獄。 他陷入絕望前最后的念頭,是sam此刻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沙灘上泡妞、打牌,跟大波妹眉來眼去。他甚至苦笑著想:在自己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那人興許正站起來,搭著大波妹的肩,走在去開房滾床單的路上…… 然而下一刻,傻joey的身子被人從水里撈了上來,一個有力的臂膀,像懷抱著珍饈至寶一樣緊緊圈住了他,帶他往岸上游去。Joey睜開滿是苦澀咸水的眼皮,從模模糊糊的晶瑩中,望見了近在眼前、俊得跟什么似的男人。他的臉上掛著水珠,目光朝著彼岸,堅定而溫柔地保護著自己。 那一瞬小joey哭了,這雖然不是他第一次哭,但這一次是被感動的。心口像被潑了一杯暖融融的牛奶咖啡,雖有苦澀,但大部分是甜膩溫馨。 趁著sam一手充當(dāng)救人的鐵箍,一手充當(dāng)滑動的船槳,分不出手來阻止他,小joey一下從心上人的脖上,取下了鯊魚牙掛墜,腆著臉皮笑嘻嘻掛到了自己頸上。早就聽說那東西是他打算送給未來情人的禮物,小joey露著可愛的虎牙,笑得旗開得勝一般得意。 “我的了!”他說。 Sam驚訝又無奈地看著他,目光里盡是拿他沒轍的寵溺,只得妥協(xié)道:“小心,鯊魚牙很尖,別戳著你這么嫩的頸。” 10.不穿內(nèi)褲攀在攻身上,B抹番茄醬蘸薯條喂他 粼粼的波光上,飄著一段鱈魚似的細滑上身,和一片麥色的肌線朱古力。今天小美人出場的姿勢,是一只搶眼的粉色火烈鳥,彎著高傲的長頸,兼具天鵝的優(yōu)雅、桃夭的色澤和烈火似的純情。 Joey伏在火烈鳥游泳圈上,一只玉臂慵懶地勾著鳥頸,另外一只,則像一片香藕搭在了sam寬闊的肩頭。兩腿浮起,幽幽蹬著水花,猶如一條散步的美人魚,迷人地踏著大海的旋律。 Sam則形影不離,一直伴在小美人身旁,他可不能再承受一次,險些失去心頭寶的風(fēng)險。他一邊劃水,一邊擔(dān)憂地望著遠方:“Joey,咱們往回游吧?再往海里去,浪高風(fēng)急,我怕……” 及時伸過來的一根纖指,堵在了sam唇上。Joey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從滴著晶瑩水珠的燦金劉海間望過來,一瞬不瞬。被海水潤得濕淋淋的紅唇,看起來格外嬌艷欲滴。雙唇里瀉出的,是有恃無恐的撒嬌:“不回去!有你林大隊長在身邊保護我,怕什么!” Sam不禁張口咬住了那一段柔軟,凝視著joey,將美人的指尖,當(dāng)作棒糖輕吮了一下,又珍惜地將它挪出來放回泳圈上。他告誡自己,不能溺于眼前的美色,而真讓joey遇上什么危險。 于是他嘆口氣:“乖點,別任性。聽我的話,咱們往回游好不好?”他覺得自己拿出了哄孩子的耐心。 不料joey完全無視了sam眼里的期待,一雙出水的玉足,居然猝不及防伸到sam的胸口來了。柔軟的足底,先是踏在sam緊實的胸肌上摩挲,隨后還不知足,曾被男人的唇液充分濡濕過的腳趾,則調(diào)皮地分開著,模仿爬墻的動作,一點一點,攀上sam的頸子,就貼在他的下巴上蹭動。白嫩嫩的腳趾頭,差點又喂到男人嘴里。 “嗯……你今天早上沒刮胡子么?胡渣刺得我的腳趾頭好痛哦……不行,要安慰,要親親……”之前sam見慣的joey,對誰都是一副冷傲的神色,沒想到小美人嘟起嘴耍賴的模樣,實在是磨人得很。 一想到那漂亮的腳趾,就近在自己的嘴邊,那鮮美的味道猶在舌尖,他的下身先自己的理智一步,有了反應(yīng),口里也如巴普洛夫的獵犬一般,對鐘情的食物聚起了唾液。 Sam艱難地滾動一下喉頭,想起這還是在海中央,不能任由joey這樣胡來,便強壓下yuhuo,干脆掉轉(zhuǎn)了方向,拖著joey的泳圈,一頭沉進了水里去冷靜,順便帶著他的寶貝,不由分說地往岸上游去。 這下joey急了,他還沒玩夠呢。于是他大喊起來:“喂,喂,林隊長,我的東西掉了,你等會兒、等會兒!快去幫我撿回來!” sam只得無奈地停下,鉆出水面看他又耍什么幺蛾子。果然,當(dāng)他看到漂在海面上、被波光漸漸推遠的丁字褲時,他差點激出了鼻血。 Joey笑得嘿嘿得意:“呀,一不小心,我的內(nèi)褲怎么漂走了呢?那里那里,你快去幫我追!” Sam兩頭望望,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道:“那可不行,我去追褲子了,我怕你就漂走了,還是你比較重要。再說那褲子……穿了也等于沒穿吧……” sam想象著那幾根細黑的繩子,勒在joey渾圓rou丘上的情景,那畫面太香艷,連冰涼的海水,都快冷卻不了他憋著yuhuo的大rou了。更何況,如今的情況暗示著,海面下的joey什么也沒穿…… Joey趕緊“火”上添油道:“那,你跟我zuoai的時候,你是喜歡我穿那條,還是什么也不穿呢……” “別胡扯了!”sam一個海豚撲,又扎進水中充當(dāng)車夫去了。 Joey氣得哇哇叫,這一次他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锏。他手里高舉著一個東西,那東西的尖刺,在陽光下閃著森冷的寒光:“喂,上次那枚圖釘,真不是我叫他插在你掌里的!那個混蛋膽敢那樣對你,我知道了以后也很生氣,真的!不過,你抬頭看看這一顆,你再不停下,我可真扎啦!” Sam一聽“圖釘”兩個字,條件反射地躥出水面。但為時已晚,只見寒光一閃,joey指尖握著的圖釘猛然扎了下來——一下扎進了救生圈的氣囊上?!班邸被鹆银B漏氣的聲音,仿佛在放一場、慶祝兩人終于要貼身相處的禮炮。 在氣體漏光之前,小joey如愿以償?shù)刭说搅藄am懷里,火熱的身子擠走了涼涼的水幕,擠走了任何擋在他們之間、多余的間隙,與他心愛的男人,心貼心地抱在一起。 紅椒一樣的兩片辣唇,在sam的脖頸上呵氣,似舔非舔地吐出耳語:“誒,我聽說,你跟你救生隊的那個小弟吹過牛逼,說要把我當(dāng)做午餐給吃掉,是有那么一回事吧?” Sam想起不久前自己夸下的???,麥黑的臉皮上泛起了一點紅暈。那時候他還不知道joey是洛天昊的“千金”,就對小東西一見鐘情,還想著怎么cao熟他,為了吸引他的注意,還刻意搞了一張罰單。直到洛先生打來電話,說他將joey從小當(dāng)做女兒一般疼愛,要sam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這安全,當(dāng)然包括輕易不能給出的處子身。 Sam走神之際,joey又開始了他的催促:“喂~~你倒是來‘吃’我呀……吃我嘛,吃嘛~~”他的聲音,像焦糖布丁一樣軟糯香甜,又似海妖塞壬的歌聲,惑得sam快要分不清東西南北、是真是假。他不敢相信,joey這樣身份的人,真會心甘情愿獻身于他,他怕小東西失身后才說后悔,說自己只是玩玩,他怕自己追悔莫及。 Sam定了定神,一邊持續(xù)踩著水,艱難地維持著平衡,一邊努力忽視著那雙、在他腰上越纏越緊的腿,及含著他泳褲下的一丘堅挺、徐徐摩動的花xue。 “我那是開玩笑呢,”他有些苦澀地道,“話可以亂說,午餐可不能亂吃。特別是我還不確定,那份午餐真是屬于我的……” * 天知道sam是怎樣在那等誘惑下,支撐著游上岸的。如果他的roubang可以伸縮,估計能硬得當(dāng)槳劃了。 總之,sam這會兒長舒了一口氣,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沙灘上,正在等待他真正的午餐。伺候小joey可真是個體力活兒,因此他派小弟去旁邊的麥當(dāng)勞,多買了一份薯條,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可沒想到,好不容易等來了拎著薯條包的小弟,那雙纖長的魔鬼玉腿,又挑動著他色色欲動的神經(jīng),伸到他的視線里來了。從這個角度仰望上去,joey的腿修長得,跟一朵高頸的玉蘭花那么美。 還好還好,原來他的腕包里,一直偷偷藏著沙灘褲呢(襠前有一排暗扣,解開自有妙用)。不然上岸的時候,sam 真不知道,該將他的寶貝藏到哪里去好了。難道要挖個沙坑埋起來,等自己有了欲望的時候,再將他像一截白蘿卜那樣,從沙里拉起來,插進光裸的下身里,干個痛快么? Sam被自己沒節(jié)cao的胡思亂想給逗笑了,不過也僅止于想想,看到走過來的joey衣褲完整,他還是很欣慰的。 “滾,別打擾我和我男朋友約會!” sam的好哥們兒,莫名挨了joey的嫌棄白眼,正打算發(fā)作,可仔細一想——咦,“男朋友”?!原來…… 哈哈,不愧是sam哥,這么快就已經(jīng)搞定了啊?害得小弟我,還整天摩拳擦掌地要糾集一幫哥們兒,幫你套這小妖精的麻袋呢。Sam哥真有本事,佩服佩服!既然人都成一對了,讓就讓吧,這啞巴氣,哥們兒為你受了! “喂等等!”就在那小弟識趣離去之前,joey像忽然想出了什么絕妙的主意,一招手命令道,“薯條和番茄醬留下!” * 就像這個故事開頭那樣,依然是燦爛無比的加州陽光,依然是一位雙腿大敞、穿著碎花開襠褲的金發(fā)小尤物,躺在熱情似火的碧海沙灘上,翹著一根、如熱狗般可口的赤紅小莖,莖身下的花溝里,一翕一張地涌著清泉,勾引著男人,為他傾倒、獻上一切。 只是這一次的對象,不再是任何一位可有可無的路人甲,而是他真心、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好好去愛的男人。 “嗯……嗯哈……”joey揉弄在花蒂上的手指,留戀地移開,輕巧地抓起一包番茄醬,以皓齒撕開了包裝,露出一點小口,便不急不慢地使著巧力,往外擠弄著醬汁。 Sam看呆了。只見那鮮紅的一縷醬條,溢著酸酸甜甜的番茄果香,款款地打著圈兒,落到了joey嫣紅的媚rou之上。兩根雪白的纖指,刻意將花xue兩側(cè)的rou唇,撐開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sam可以清晰地望見每一處精致的褶皺,及覆在其中、填滿了欲壑的紅泥。 一根金黃香脆的炸薯條,被joey握在指尖,伸出粉嫩的小舌一舔,隨后又被伸到花口上去摩擦。蘸了滿滿酸甜汁液的薯條,很快被“加工”完畢,徐徐地舉到sam嘴邊。 小joey滿是魅惑的聲音,充塞在sam的腦海:“來吧親愛的,請享用你的‘午餐’。這一次請你相信我,這可口的美味只屬于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