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童話性/轉(zhuǎn)、不思(古風(fēng)、ABO)、弟奴(4P雙性)、靈瞳之天降異能(總攻控制)、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
17.人獸(豬)性奴躲草叢圍觀,潛入腿間靜悄悄 黃液涓涓而下,蓄在吳剛口中,那大張的rou唇就好似盛酒的爵杯,積著一嘴的腥臊醴汁。 “好喝么?”嫦娥瞟了那倆旁觀的sao貨一眼,故意問吳剛。 “唔……好喝……”喉頭迫不及待地滾入主人賜予的仙露,吳剛飲得一臉滿足。 這頭在上演“玉露醉”,那頭在進行“滿堂春”。整個凌霄寶殿里觥籌交錯,杯來茶往地,喝得好不歡騰。哪怕是臺上表演歌舞的仙女,皆是扭腰擺臀,配合著仙樂,看得人恍然如置身幻夢間。 在這和諧的氣氛里,有一道不和諧的眼神,好似利劍一樣,盯在吳剛離去的桌底——那是遲到的天蓬。 天蓬近來沒跟嫦娥聯(lián)絡(luò),不是他轉(zhuǎn)了性子改“吃素”了,而是他確實糾纏于過去的老交情中,脫不開身。怎么的呢?還不是他過去取經(jīng)途中、護送過的唐僧那老家伙,最近開了微博,代言了一款、鑲了施華洛世奇水鉆的袈裟,質(zhì)量又不過關(guān),被一群黑粉追著罵,想不開要自殺,天蓬被拉過去勸他。唉,心累啊。 蟠桃大會這天,他聽說嫦娥要主持開場,快馬加鞭回到天宮,便聽人說自個兒的小情人有了新寵,不用說,自然是那個叫他極其看不順眼的性奴。 雖然嫦娥告訴天蓬,把吳剛召上來是玉兔的主意,且只將他當(dāng)個普通的雜役驅(qū)使,絕不叫他碰自己的身??商炫畈皇巧倒?,他看得出來吳剛眼底的火熱,他早就知道,這人留在嫦娥身邊,早晚是個塌邊的威脅。 果然,嚼舌根子的來了,還說吳剛桌底下藏了一樣?xùn)|西,叫他自己溜過來、一看便明。 沾著yin水的丁字褲,黑色的系帶斷了一根,那風(fēng)sao扎眼的款式,一看便覺熟悉得很。那是天蓬把嫦娥壓在床上,以牙齒叼過的,當(dāng)時他還夸這網(wǎng)兜漂亮,若隱若現(xiàn)裹住了秀莖,叫他抽插起花xue來,也格外有勁。 呵呵,連褲子都偷偷脫下來送人了,恰恰正好兩個都不在,這中途離席,除了去茍合,還能去哪里? “啪!”天蓬憤憤然、飲盡了擺在吳剛桌上的一杯香飄飄,又看到藏在桌下的一柄斧頭,刀快刃利的,拿來當(dāng)捉j(luò)ian砍人的兇器正趁手。 前頭已說過,神斧是有自主靈性的。斧靈一直被吳剛撇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冷落,它也正納悶著,吳剛送那倆女的回地球,咋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捏,這讓它要如何出來秀一把,告別身為道具的寂寞咧?因而此刻它被天蓬抓在手里拿著走,也沒放出電流來激他,畢竟它也想回到主人的身邊去玩耍。 見天蓬持著斧頭、自帶熊熊怒火的背景光沖出了偏門,一旁始終觀望著這邊的玉兔著了慌:額滴個玉帝誒,我好不容易求來的仙丹,怎喂了那只豬頭了?不會真鬧出人命來吧?他趕緊踩著碎步追了出去。 轉(zhuǎn)眼,天蓬已殺入了大型綠帽現(xiàn)場,見吳剛正雙膝跪地,以一條帕子,為嫦娥擦拭方才噴完尿的花逼。翕合著的嫣紅花溝,被吳剛挑著絹布的手指頭,揉移得一開一閉,充血腫脹的紅棗核,像是出塵絕艷的甜果兒,叫人饞涎欲滴。 吳剛的指尖全是溫柔,而天蓬怒視著這一切的眼睛里,則滿是殺氣:“你他媽的、你個姓吳的賤奴!你敢動本元帥的人,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嫦娥一驚,身子不自覺一顫,趕緊落下紅裙:“天蓬!你怎么來了?” 這人不是玩冷戰(zhàn)玩上癮了么?十天半個月了,連微信都不曾發(fā)過一個消息來聯(lián)絡(luò)感情,嫦娥只當(dāng)他是死了。這會兒倒突然出現(xiàn)了,還氣勢洶洶,仿佛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興師問罪來了:“你干什么呢你?有病么?多大的人了?還喊打喊殺的……” 誰知道天蓬是玩兒真的,畢竟他好歹算有個元帥軍銜,怎能忍受讓一個性奴,爬到自己的臉面上來拉屎放屁。斧翼霹空祭出,水晶的鋒刃“咻”地劃出一道風(fēng)聲,眼見著就要朝吳剛的后腦勺砍去!這時候該斧靈出場,怒刷一波存在感了。 陰陽怪氣的復(fù)古調(diào)調(diào),又裝神弄鬼地從云端縫隙里漏下來:“歇手吧!汝不配喚使吾!吾乃盡忠之神兵,只聽后羿后人的命令!”一道炫目閃電在斧柄上流過,天蓬“哇啊”地怪叫一聲,趕緊丟掉神斧,可已來不及,被燙卷了指縫里的豬毛。 他開始后悔,沒把自己的九齒釘耙?guī)砹?。沒有觀音菩薩賜的神兵,他在天界的能耐,也與凡人無異。都怪凡間,搞什么掃黑除惡、建國后不準(zhǔn)成精,這下子什么妖魔鬼怪都被掃光了,鳥盡弓藏,他的神器也成為了收藏品,配上了LV的提花皮套,最近拿到凡間的奢侈品店里頭去保養(yǎng)了。 直接動手、卻丟了丑,他只得瞪著眼珠動動嘴皮子,逼問嫦娥、叫他做個選擇。 “我,和他,”天蓬一指咬牙跪在地上、跟做錯了事的大孩子一樣、垂頭喪氣的吳剛,“兩個里你只能選一個。今兒個要么你當(dāng)著我的面,親口叫這條賤狗徹底死了心,以后安心當(dāng)他的仆役;要么你回了我,我發(fā)誓今后再也不踏進你的廣寒宮一步!嫦娥,以后沒人像我一樣寵著你了,你可別后悔得哭!” 嫦娥垂眼去望吳剛,只見他磕著膝蓋,朝自個兒腳邊跪行了幾步,像條可憐巴巴的大狗一般,生怕被主人拋棄。嫦娥被那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看得有些心軟,盤了盤嘴皮,終是沒出聲。 選吳剛?開什么玩笑,就算他跟當(dāng)年的后羿長得再像,他如今的身份,也是一個低賤的性奴。為他跟天蓬這樣有人脈、有身份的人斷絕來往,自己怕是要淪為天界的笑柄…… 天蓬那頭,還在使勁給天平這端加碼:“寶貝兒,你說吧,我老豬平日里對你咋樣?你憑良心說說,香奈兒的包包我給你少買了么?維多利亞的秘密內(nèi)褲,我給你少訂做了多少條?就這玩意兒……還不是我回憶著你的尺寸,親手描繪的設(shè)計圖?” 天蓬從袖間抖落出一條濕淋淋的內(nèi)褲來,刺嫦娥的眼睛。那正是吳剛偷藏著那條“臨死前的紀(jì)念”,要不是他的藤條虎皮裙裝扮沒有口袋,他才不舍得丟在原地,叫其他人薅了去。此刻他更加后悔,更加的卑微了。 “你說話呀?你平日不是挺伶牙俐齒的么?咱倆zuoai的時候,你也沒少咬我,這會兒怎么啞巴了?究竟是選他、唔……還是選我,你、你快些說……” 藥效開始發(fā)揮作用了,那匯仁腎寶丹可真不是蓋的。天蓬開始全身發(fā)熱,額上冒汗,感覺熱血澎湃著,全往小腹下頭沖。之所以催促嫦娥快些選,是因為他的rou柱,已悄悄在襠間抬頭了…… 不行!他得找個人zuoai。若是嫦娥真當(dāng)場打他的臉,他也沒功夫生氣,起碼得先解燃襠之急再說。對了,后頭不就站著兩個現(xiàn)成的么?那倆sao貨,一看就是欠干的yin女,以他老豬閱女無數(shù)的火眼晶晶,一瞅一個準(zhǔn)。 循著天蓬yin蕩的眼神,嫦娥又想起來,那邊還杵著兩個看好戲的呢,而她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嫦娥深吸了一口氣,打算結(jié)束這場鬧?。骸昂昧宋疫x你,別鬧了天蓬,讓吳剛和那倆女的走吧?!闭f著他轉(zhuǎn)過身,留給吳剛一個決絕的背影。 “聽到?jīng)]有!都給老子滾遠(yuǎn)一點!”那倆香飄飄員工,互相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識趣地走了。 可吳剛卻不愿意,他剛想伸手去拉嫦娥的裙角,就險些叫天蓬踹碎了手腕骨頭?!皾L??!滾啊你!滾!滾!滾!”每說一聲“滾”字,便有重重的一踢,滾落至吳剛的胸口。 四五腳震動下來,吳剛的口中,又涌上來一滿口腥甜的鮮血。他默默咽下去,默默承受著身體的痛楚。比起這個,被深愛的主人,當(dāng)作一文不值的垃圾拋棄,才最割他的心。 可天蓬已開始撕扯嫦娥的衣襟,不顧嫦娥的粉拳捶打,扭過頭來朝攆在地上的吳剛吼道:“你還不走么!是不是想眼睜睜看著我是怎么cao他的!” 吳剛眼里的光瞬間熄了,他緩緩地站起來,疾步地走遠(yuǎn),像在逃避。 耳畔還能聽聞嫦娥的罵罵咧咧,漸轉(zhuǎn)成舒爽不已的呻吟:“你才、滾犢子……你朝他、發(fā)什么脾氣啊……你、你這個神經(jīng)病、啊你……神經(jīng)病你慢點兒……啊天蓬、你可真會cao……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再、再cao我深一點兒……” 吳剛像被人點了僵持xue,站在那兒頓了足有一分鐘,腦中一片空白,隨后就像被嫦娥的媚叫勾了魂似的,又轉(zhuǎn)頭折返回去,蹲身躲在了草叢間。 綠草飄搖間,嫦娥高高架在天蓬肩頭的兩條腿也在飄搖,且白得像兩段浸了牛奶的蓮藕,一抖一抖地,顫動得激烈。 嵌在他雙腿之間的人,挺動得更加激烈。不,嚴(yán)格意義上說,此時的天蓬都不能算是個人,他一激動又現(xiàn)了原形,一截長長的豬鼻子拱起,“呲哄呲哄”地掛著潮濕的鼻涕,兩個拉風(fēng)的豬耳翻飛,洋溢著入rou的快樂。 只見一個膝間掛著軍褲的屁股,搖著一根不長毛的粉紅色豬尾巴,又細(xì)又短又卷,隨著前后挺胯的姿勢,搖擺在一雙絕美的玉腿間,動得那么歡快,像是一把軟刀,堪堪地往吳剛的心坎里雕鉆。 從吳剛的角度望去,那根抖動的yin莖,本該是被飽滿的兩個臀丘遮掩了、看不太清晰的??商炫顓s像偏要炫耀似的,故意欠了腰,將roubang條子整根地抽出來,隔開花xue老遠(yuǎn),晃啊晃,等嫦娥扭著身子,虛軟地開口求。 “天蓬……你做什么呢……”花xue欲求不滿地絞緊,像是一張訴苦的小嘴,“怎么還不cao進來……” 天蓬雙手叉腰,以蘑菇尖拱著嫦娥的媚rou。今日他信心滿滿,反正吃了藥剛得很,輕易不會軟,不用那么火急火燎地磨刀。他不僅要身體爽,還要心里頭更爽:“你說,那個吳剛是不是一條賤狗!整天抬著一張便秘臉圍在你腳邊,你煩都煩死他了!” 嫦娥這時候滿腦子想的,是只求棍子快些插進來搗xue,他彎了腳背去勾天蓬的腰:“是是是,他是死狗,是賤奴,是沒出息、沒骨氣的大憨逼!這下你滿意了吧?趕緊的cao進來吧!”嫦娥以為吳剛不在這里,也就口無遮攔地亂罵一氣。 天蓬聽得樂,才挺胯又連根沒入,蛋蛋重重撞在花唇上,惹得嫦娥又是一陣佯裝怒意的嬌喘,天蓬這才跟打rou樁似的,一下下不帶停歇地釘入進去。 更細(xì)節(jié)的,吳剛就看不見了,也幸虧是看不見,他才能在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艱難呼吸中,找到一點點喘息的余力。但是下一瞬,轉(zhuǎn)機忽然降臨! “嘔!”cao干正歡的天蓬,忽然喉頭一緊,下意識以手捂住喉頭,像是要吐的模樣。 沒錯,這正是匯仁腎寶丹的副作用之一。太上老君煉丹實驗室出品,未通過天界藥監(jiān)局的正式審批,就被玉兔通過py交易拿來試藥了,天蓬等于無意間做了小白鼠。 能怎么辦,難道吐在嫦娥身上么?臭氣熏天的,就算等會兒想接著“干”,也沒心情了啊。 “你等會兒,我馬上就回來??!”天蓬邊跑邊回頭囑咐,“你就躺著別動、別動??!我保證馬上就回來……” 嫦娥以面仰天,不耐煩地嘆了口氣。正干到興頭上呢,這豬頭鬧的是哪出?。坎贿^他不曉得天蓬服了春藥,對于今日老豬倌的硬度和耐久力,還是頗為滿意的,至少比過往強了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 她顫著玉指,拂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合上了微濕的睫羽,打算稍事休息。誰知道有一個人,悄悄地接近了他的美xue,看雙腿間下過的yin雨,滴落花唇上的欲液,猶如瓊珠亂撒,打遍淡粉色的新荷。 沒出息?沒骨氣? 一把斧頭握在吳剛手里,兩句戳心話盤旋在吳剛腦里。 (待續(xù)) 18.★斧子開xue,割開rou花,大rou器強行鑿進去! 嫦娥張開的玉腿,像是一個亟待填補的空xue,吳剛持著斧柄慢慢地上場了。 起初,嫦娥尚且微合著睫羽在休憩,忽然,一條滑膩膩、綿軟軟的東西,好似一條會爬動的活物,碰觸到了他的下體……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xue,可這次不同,有人在覬覦他的后庭! 他立時受驚睜眼,便見吳剛將一整個腦袋,都埋進自己的雙腿間。一條紅軟的舌頭伸長了,對準(zhǔn)了他狹窄的后xue口,一點、一點地戳刺,像是試探小荷何時開苞的蜻蜓——這企圖甚是明顯! “你怎么還沒走!你干什么,快放開我!這不是你該肖想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嫦娥掙扎起身,本能地想要收攏雙腿。 可吳剛的脖頸卻牢牢地扎根腿間,像是一塊心磐意篤的堅石,任主人怎樣絞動著一雙美腿,威脅著要把他夾斷氣,他都梗直了脖頸,兩眼冒火地杵定在那里。被夾得微紅的脖皮下,浮出數(shù)道堅毅的青筋。 今日的吳剛不同往日,如困獸一般的乖順和馴服,全都不見了蹤影。那灼火的目光里,燃動著的是赤裸裸的情焰,一眨不眨瞪視的黑瞳中,只映著嫦娥一人的身影。他想要讓嫦娥看見他,好好地,將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作為一道可有可無的伴影,或者是填埋角落的垃圾。 嫦娥看見了, 看見了吳剛的來勢洶洶,眼底灼燒的占有欲,還有一把斧刃,耀著水晶的冷光,隨時可能割進他的莖皮,或?qū)⑺膔ou莖斬斷為二,或把他的花唇劃出裂痕。 他收住了罵聲,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的聲音,降成了好聲好氣商量的口吻:“你、你要是實在想舔那里的話,那就、就舔一口,一小口啊、不能更多了嗯……” 可吳剛想要的并不只是一小口那么簡單,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帶給嫦娥獨一無二的舒爽,他想要聽只哼給他一個人聽的呻吟,他想要侵占未被人深入過的處子地,他想要在嫦娥身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痕跡。 “唔、唔啊……不要吳剛、??!不要拿你的狗舌頭往里頭戳……不、不行……太、太小了……啊啊我的roudong太小了,不可以不可以進去的!別、別啊啊啊……”當(dāng)赤裸裸的rou器,暴露在一柄冷硬的刀斧下,一切的求饒和妥協(xié),便都失去了商量的余地。 吳剛的舌頭,是鐵了心地要往xue道里鉆進去。他一邊舔弄xiaoxue,將xue口灑落的花xueyin液,品在口中、席掃入喉,一邊分泌著唾液,將干燥的菊心褶皺,潤滑得濕軟可口。舌尖頂在xue口的紅嫩間,整條舌身如舞龍似的拂擺,就是為了鉆探進更多,向著緊窄到極點的更深處,一往無前。 嫦娥的后xue口,生了幾根疏軟的毛發(fā),還是好看的淡金色,沾著口水,被吳剛舔在舌尖挑弄,又癢癢、又刺激。從未被伺候過后xue的他,先是害怕得一動不敢動彈,可漸漸地,他也品出了被索要的好,開始有規(guī)律地收縮著xiaoxue,一翕一張,跟隨著吳剛舌尖探洞的節(jié)奏。 只是被舔一舔而已,應(yīng)該,沒事的吧…… 如此想著,他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兩條玉腿漸漸降下,一邊一條、擱在吳剛的肩頭上休息。涂得好似夏日海棠一般的艷麗甲瓣,隨著白嫩腳心的弓起,而微微挪移,像極了一朵yin花的綻放。 “嗯……嗯……”他的軟哼迭起在喉間,潮落潮起,像極了一波波推送的暖流,“別太進去了……在xue口舔舔、就可以了啊……做奴才的,不能太貪心,不然,主人就該在床上不寵你了……”頭腦里全是暖色起伏的泡泡,他也享受著陌生的快感,也不知道自己口里,隨意地漏出來了一點什么。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再度勾起了吳剛敏感的神經(jīng):“不,我不配爬上主人的床,更加不可能,得到主人的寵。我只是一條死狗,是賤奴,是沒出息、沒骨氣的大憨逼……” 嫦娥一驚,趕緊睜開微瞇的眼。 這話是他自己說的沒錯,可當(dāng)時他不知道吳剛躲在一邊,那不是為了哄天蓬的胡話么?話說,這天蓬又去了哪里???眼見著吳剛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嫦娥甚至開始張望,希望那只豬頭,趕快回來救自己出局。 不安的四顧,惹來了吳剛的憤怒,他忽然脫口一句:“主人,我要cao你,現(xiàn)在就要cao!” 紅熱的大jiba,如火山驢棍一般彈跳出虎皮裙。吳剛將解下來的皮裙一扔,徹底解脫了束縛下身的鐐銬——有形的如此,無形的也是?;鸸鳚M是威脅意味地抖動一下,震顫著嫦娥的神經(jīng)。 那東西不可謂不壯觀,不可謂不稀罕,不可謂不誘人,嫦娥的xiaoxue里,并不是不想要……可吳剛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yin奴之心不卒步于花xue,那兇物掙動著腦袋,堪堪瞄準(zhǔn)的,竟是嫦娥不堪一探的窄孔。 “??!”嫦娥尖叫一聲,本能地捂住后庭想逃,可他的rou柄卻被吳剛的大掌擰住了。急急攥動之間,一陣陣逼他屈服的快意,從莖身上涌來。 他畢竟算是半個男子,又怎能拒絕這被撫弄秀莖的快感呢?一團一團的舒爽感,像大口大口的麻醉劑一樣輸送上了他的腦門。椎脊無力支撐巨大的歡愉,他漸漸虛軟了腰肢,重躺回蟠桃園的巨石上,大張著口唇吟哦喘息,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前頭、想要出精的欲望上,一時松懈了警備,忘卻了后庭。 “嗯……嗯……”舒暢之中,一點不懷好意的癢意爬上了xue口,他只當(dāng)是吳剛在以指甲摳弄,頂多是在為舌頭的入內(nèi)探索,而進一步開道而已。舌頭畢竟是舌頭,就算卷起來全放進去,又能撐得有多大、頂?shù)糜卸嗌钅??不足為懼,他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當(dāng)水晶的快刃,在他的后xue口劃出第一道血壑時,仿佛針刺一樣后知后覺的疼痛,突然傳至了他的下丘腦。意識到吳剛在用什么割他的后xue時,他像驚弓之鳥一般騰起,低下頭、注目到后xue口起先滲紅的一小點,漸漸彌散成紅糜的血花,他開始瘋狂地大叫,用腳跟沒命地踢踹吳剛的腦袋。 然而這一次,吳剛錨定了心念地要插進嫦娥后xue里去。他滿心滿眼盯著的,盡是從嫦娥的花口里、一點點被擠弄出來的天蓬陽液。剛才已忍不住內(nèi)射過一波的精水,像從井泉中冒出來一般刺目扎眼。 “賤奴……”“狗奴才……”“沒出息……”“沒骨氣……”“憨逼……”“大笨牛……”“呵呵……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你休想……”這些天來盤旋在他耳邊的字眼,與扎在眼簾中、其他男人的jingye一樣,迷惘了他的神智,讓他忘記了一切,只想急切地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一個能容納他rou龍的,狹窄而脆弱的洞xue。 虬結(jié)著堅實肌rou的膀子,只稍輕輕用力,便將嫦娥使出全力的掙扎,無情鎮(zhèn)壓了下去。利斧劃出第二道血痕,短小,卻觸目驚心。伴著嫦娥的痛呼與哀求,一個由中心四散的血芒星,出現(xiàn)在了楚楚可憐的菊xue上,原本縮成一團的褶皺,被割成如橘瓣一樣的燦爛血花,血腥氣沖鼻,殘忍與愛欲,本就只隔著一隙。 嫦娥那如錦花遭劫雨一般的慟哭,實則并不是因為疼痛有多強烈。水晶斧是心想事成的神器,神奇的是,只要吳剛向斧靈許下愿望,割xue的疼痛會很快消弭,頂多只是破rou時一剎的不適而已。 可嫦娥梨花帶雨一般的哭泣,是因為掌控感的顛倒,被身為奴隸的男人,以此種割牲口的方式對待;而更深一層的內(nèi)心隱秘,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認(rèn)的:被強橫割xue的一瞬間,他在吳剛決然的臉上,看到了當(dāng)年后羿的堅定,那種被男人征服、被強行索取的刺激感又回來了,叫他不自覺抽泣著喉頭,以最不可言說的方式,撒著獨此一份的嬌媚。 “啊啊!要開xue了!要被大jiba開xue了,嗚嗚嗚!不要啊……”可他下面的小嘴一張一吸的,卻不是這樣說的,“不行的,你的太大了,小洞吃不下的嗚嗚嗚……不要!不要!” 嫦娥挺翹著細(xì)莖,被粗糙的掌心,蹂躪在虎口中摩挲,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高叫著,媚音震動著掛在枝頭的蟠桃果。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品味的是甜桃或者酸棗,你經(jīng)歷的是享受或是強暴,其實只在你愿與不愿、微微妙妙的一念間。 吳剛的大roubang,如同窮兇極惡的野獸般,強行拓入了嫦娥的窄xue間,撬開漾著血漬的rou花,借著血水與yin水的潤滑,鑿向更深處,鑿向深不見底的暖腸,鑿向嫦娥被迫著屈從、又畏懼又欣喜的心間。 碩大的囊丸拍打著xue口,血流被拍成血沫,隨著一下一下撞上來的節(jié)奏,沾到吳剛的rou器上、恥毛濃密的墨林間,裝點了這一場血與欲的歡好,如同野獸般歡暢淋漓的交媾,讓兩具從一開始就互生渴望的rou體,終于無縫交接在了一起。 “嗯、啊、哈啊……”有些曖昧不必言說,實則早已晃如明鏡,只看被期待著的人,有沒有那個勇氣去爭取。 “啪、啪、啪……”有些愛欲不肖出口,從一開始便早已昭然若揭,就看被疼愛著的人,是否愿意彎腰去九尺塵埃之下,拾撿那片磊落真心。 直到炙熱的種子,噴灑在抽搐著的腸壁之上,天蓬始終都沒有回來。 不回來更好,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了吧,嫦娥這樣想著。他望著氣喘吁吁、rou器深嵌在他體內(nèi)的吳剛,身與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空虛了千年的孤寂,被一下子填滿的滿足。 (待續(xù),天蓬在跟玉兔搞ing……) 19.rou刃不舍血菊,彼此珍惜,豬與兔的獸獸激愛 酣戰(zhàn)三巡,姿勢解鎖了一個又一個,吳剛年輕強健的體魄,即便是不像天蓬那般受藥力的摧引,依然剛莖如柱,久持著不泄身。直到將嫦娥cao干得氣若游絲、眼翻魚白,花xue里沖出的尿水,如洪泉卸了欄關(guān)般把持不住,秀莖噴得沒休沒止,吳剛才泄出了一次。 最后的交合,落到了背入的坐姿上,吞吐時雖然爽快,可一旦停下,嫦娥的兩腿,便顫如軟泥,再也抬不起一丁點兒來似的,一屁股全然坐下來,將吳剛的巨物含到了最里。虛弱的脖頸后仰,他倒靠在吳剛膛前,片刻喘息。鮮血濡濕了相銜的性器,藕粉與深紅,交織成一首rou欲的絕曲。 吳剛舍不得拔出來,可他低頭一看,不得了,嫦娥被撐得鼓鼓囊囊的xue口薄肌,還在往外滲著血,不趕緊退出去讓其自愈,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主人……痛不痛……”,吳剛一邊后移著胯部,一邊抬扶起嫦娥的腰肢。揪心的關(guān)切,與自知沖動之下做了錯事的后悔,讓他問出了一句最蠢的廢話。 “唔……”嫦娥緩了緩,也慢慢使力站了起來。他沒有罵吳剛,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委屈哭泣。 他的神智,漸漸從事后的怔忪中回轉(zhuǎn)過來。后xue被利刃強行割開了,可驕傲如他,竟是一言不發(fā),連頭也不曾扭過來,只是艱難地合起岔開的腿,默默地放下裙裾,拂塵,鋪平,往前行,留給吳剛一個難以捉摸的背影。 吳剛慌了,他又回到了先前卑微的忠犬模式,噗通一下跪下懺悔:“主人!求求你了主人,你別不理我!……我、我知道我做了錯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看到你被那頭豬欺負(fù),我心理難受我……不對、不對……我也成了欺負(fù)你的人……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我、我罪該萬死!” 說著,他舉起了早已扔去一邊的斧子,將沾著嫦娥血跡的晶刃,架上了自己的脖頸。如果嫦娥不肯原諒他,那他就只有以血還血,以命贖罪。 眼見著后裔后人要尋短見,斧靈急得放出了各種閃電來阻止,可不管過手的電流有多強勁,吳剛始終一聲不吭,咬緊了牙關(guān)、暴突了青筋,心甘情愿地承受著自我懲罰,將斧鋒越來越近地靠向喉間的氣管。 嫦娥不輕不重地發(fā)了話:“放下吧,斧子收起來,沒人要你的命。我現(xiàn)在腳根子很軟,可我還要返回去,進行散場的主持呢。你知道今天來的賓客里,有多少人不服我爬到這個位置么?他們表面上夸我能干、贊我貌美,可背地里卻嚼舌頭,說我全是沾了后羿的榮光,偷服了仙丹,背棄了愛情,是個空有容貌的草包,把我貶低得一無是處。他們私下里,都說我無德無能,不配做蟠桃盛宴的主持……” “不、不是的主人!他們胡說,他們胡說!”吳剛的深邃眉眼里濕潤了,“你不僅僅長得好看,你還、你還……”吳剛嘴拙得半天抖不出一句下文。他恨恨地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想他與豬嘴里能吹出花兒來的天蓬,果然是無法相比。他自卑的是當(dāng)嫦娥傷心時,他竟安慰不了一句。 可嫦娥突然抬手,舉到半空,像是在等著吳剛過去。衣袂飄飄,眼前拂開了一道希望的彩虹。 吳剛亮著眼睛,不敢置信地叫了一聲:“主人……” “你還磨嘰什么?”嫦娥不耐煩道,“趕緊的滾過來。攙扶好了我,我可是嫦娥,是廣寒宮的主人,是開在群芳中的仙葩,是凡人舉頭仰望而不可得的仙子,是月宮里獨一無二的丹霞景。所以我決不能倒下,就算屁股里流著血、開了花,臉上也依舊要堆著笑、展風(fēng)華!” 吳剛被震動了,趕緊套上虎皮裙追隨上去:“等等主人……把這個,夾在xue里止血吧。”裙擺撩起,吳剛深情舔吻一下血花兒,將嫦娥袖間掉落的香帕,折成一團,塞進了他飽滿深陷的臀縫里。 他的主人,不,他深深愛著的、仰慕的嫦娥,果然有什么地方,和別人都不一樣。 * 嫦娥款款步回大廳的時候,舉止端莊秀雅,妝容整潔如初,一只玉手被矮著身的吳剛,小心翼翼地抬在臂彎上,好一派蓮步款款、儀態(tài)萬方的氣度,征服了臺下無數(shù)雙、渴望再睹芳容的眼睛。 要知道嫦娥平日里躲在廣寒宮里深居簡出,連仙友群里的微信紅包,都不屑出來搶那么一下。人們都以為,仙界wifi的信號,覆蓋不到他月宮的地界去呢。 “……本次蟠桃盛宴即將結(jié)束,讓我們在最后的仙樂中,同唱一曲,來銘記這美好的節(jié)日!”音樂聲響起來,鐘謦配合著架子鼓,大有古典與朋克結(jié)合的味道,正如這美好而奇異的時代,地球與天宮和諧共處的大團圓。香飄飄的贊助方陣,又上臺來扭起了廣場舞,帶動著歡快的節(jié)奏,將晚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在震天的喧鬧中,有一個久不露面的人出現(xiàn)了,那便是姍姍來遲的織女。 他與嫦娥一樣,是個稀有的雙性,只是在民間的傳說中,不明內(nèi)情的凡人,多將他誤認(rèn)為是純粹的一位姑娘。因著是玉皇大帝的嫡出,織女的位置,被安排在僻靜的二樓看臺上、嫦娥的旁邊,位于一朵巨大的升降蓮花卡座之中,不用與葉莖梯下、喝得東倒西歪、此起彼伏打著飽嗝的群仙,一同擠來擠去。 織女一落座,便自灌了一杯酒。 待他飲盡了,吳剛才偷瞟著嫦娥的臉色,小聲地道:“那個……是我家主人的酒……” “是么?”織女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給氣糊涂了。他們偷偷烤了我的喜鵲,我與牛牛哥又要見不著面了,我心情不好?!?/br> 嫦娥善意一笑:“沒關(guān)系,你喝吧。幸好你來得晚,來早了,就只供應(yīng)香飄飄。那股子熏鼻的奶渣子味,喝得我都想吐了。沒辦法,不知道他們給王母塞了什么好處。” “呵呵,”織女瞇起眼睛,先是看了看吳剛,將他一心只盯在嫦娥臉上的癡情,全都收在了眼底,隨后又轉(zhuǎn)頭望一眼嫦娥,意味深長地說,“喂,高冷大美人兒,給你句忠告——‘珍惜眼前人’??!別像我一樣,過去總嫌棄那人憨傻,等到天河永隔、見不著面了,才想起來他的種種好。” 嫦娥嘴角浮起一絲自信的笑。他突然抓起吳剛的手,將小指頭勾進那只、不知所措的粗糙末指里,搖晃著對織女道:“放心,我會的?!?/br> 吳剛呆愣當(dāng)場。 正值晚宴散場,鐘聲鳴響,漫天的璀璨煙花咻咻地炸開,映在他的眼里,映出了他后知后覺的欣喜若狂。 (正文完,下面還有天蓬x玉兔的rourou番外,豬x兔,搞笑為主,不保證香。畢竟小兔子鋪墊了這么久都沒吃著rou,就讓他也爽一下吧。) “唔!唔!唔!……”玉兔口里咬著一個大蟠桃,積蓄了滿滿一嘴巴的口涎,從蟠桃與兔唇的縫縫里流淌出來,順著脖頸流下去,濕潤了一頸圈的兔毛。兩個門牙皓齒,深深地嵌進蟠桃的軟皮里去,啃了一嘴細(xì)碎的小毛。蜜汁滿溢的香甜氣息充沛在口中,總算消除了那么一丟丟、被天蓬強吻的不快。 可憐的小兔精,本來尾隨著天蓬而來,就是生怕自己下在香飄飄奶茶里的春藥,釀成了什么無法收拾的后果。可誰能想到,自食苦果竟是他? 路上他忽然尿急——該死,就是香飄飄飲多了!他就想著,先尋個隱蔽的地方解個手,等放完了肚腹里多余的水,再追上去阻止罪惡發(fā)生也不遲。 可尿著尿著,從身后就撲過來一道急吼吼的身影,正是碰巧也來此地嘔吐的天蓬。小兔莖里還沒滴漏干凈尿水,一雙大豬蹄子,便摸上了他的細(xì)腰。 玉兔驚懼不已,轉(zhuǎn)頭想要呼喊,便被天蓬渴也似的吻住了。豬鼻子直直朝天、拱在他的鼻梁上,豬嘴不住地舔弄他躲閃的小舌,將粉嫩的舌尖吸住了嬉戲,不得不說來司機的技巧還是可以。然而一道嘔吐完、不可言說的詭異口氣,不那么清新、可以說十分重口味地沖進玉兔嘴里,攪拌得他也有了想吐的沖動。 雙手著地,被天蓬以蠻力強行推至地上的玉兔,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收起膝蓋想逃,而是抓過熟透了滾在地上的蟠桃果,一下叼進口中,緩解了臭氣熏唇之急。 就那么一耽擱,倒霉的小內(nèi)內(nèi)已經(jīng)被天蓬掀起來了,毛茸茸的兔屁屁,有著不同于嫦娥、或者任何天蓬之前玩過男女的手感。柔順服帖、隨掌而倒的絨毛,配上一團毛茸茸擺動的兔尾巴,顯得格外的玲瓏可愛。覆著一層小白毛的恥口,已經(jīng)被天蓬的rou器粗魯?shù)仨旈_,豬掌撥弄著玉兔的臀毛,豬rou莖急不可耐地頂進了久未被滿足的深處——那本是亟待吳剛的勇猛大rou器,來灌溉的小田。 豬尾巴歡快地卷騰起來,兔尾巴則受驚地輕顫著,隨著身后越來越猛烈的cao干而瑟縮不已。 玉兔叼著蟠桃,還沒來得及吃,就被強行破開后xue、一番云雨,倒像極了凡人玩的什么艾斯艾姆(SM),叼的那什么“口球”。 他眼角掛著一言難盡的兔淚,慢慢地干著干著,也就習(xí)慣了這被強制愛的節(jié)奏。畢竟他太需要男根,來為他提振精神了,天天看著嫦娥開葷,而自己連一點rou渣子也吃不著,早就餓得不成體統(tǒng)、木有節(jié)cao了。 “啊!啊!啊!”口球掉落,哦不是,是蟠桃墜地,玉兔被瘋狂地后入,忘情地yin叫起來。小兔xue里含著天蓬頂多只能算是尺寸中等的jiba,涓涓的腸液開始分泌出來,xue口“噗呲噗呲”地吞吃陽物,與身后“呲哄呲哄”的豬囪鼻音,倒是近相呼應(yīng),相得益彰得很。 “啊……干深一點……頂、頂?shù)搅隧數(shù)搅?!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小兔子撅著屁股,含著rou根左右尋蹤,總算讓蘑菇rou首又頂回到了那關(guān)鍵的一點,他發(fā)出“哦啊~”一聲婉轉(zhuǎn)的歡叫,欲求不滿地前后晃動著屁股,配合著天蓬caoxue的節(jié)奏,歡愉地律動起來了。 十八個回合過后——天蓬不吃藥堅持不了這么久,他倆換了姿勢,面對面地來了一把“雙推磨”,“嗯哼嗯哼”地扭動著身子,豬莖撞兔xue,撞得是天翻地覆。 玉兔扯著天蓬又大又肥的招風(fēng)耳,天蓬則捏著玉兔激動時、變出來的又長又軟的兔耳朵,兩只動物彼此蹂躪著對方的敏感點,或扯火撥,或擼或揉,互送了一波高潮。 這場短兵相接的白熱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煙花盛開、鐘聲鳴起,玉兔這才見鬼似的跳出天蓬的懷抱,又在下一秒意識到了對方床上功夫的厲害,匆匆地回抱了一下,就撒開兔腿,往嫦娥所在的大廳跑去了,臨走前,還不忘向天蓬拋了一個令人心動的媚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