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cao我勤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童話性/轉(zhuǎn)、不思(古風(fēng)、ABO)、弟奴(4P雙性)、靈瞳之天降異能(總攻控制)、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
1.桃花潭水深千尺,汪倫有根彈簧莖 歡迎來到。在這里你將用全新的姿勢打開小學(xué)語文課本,顛覆你對詩人的固有印象,以及對耳熟能詳之詩歌的貧乏想象。 * 題記: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套路深。 此故事改編自真實(shí)歷史(搞基)軼事。 閱文推薦BGM:網(wǎng)易云音樂F.Be.I的。 * 人在家中坐,信從天上來。才華橫溢的詩人李白,每日都被堆積如山的粉絲告白信,淹沒在汪洋恣意的溢美之詞間。然而汪倫卻以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日院中,小白坐于自家木桶中泡澡,舉頭便見一鴻雁翩然而落,一抬手便降至他的玉指之尖。燕足上掛一只金鈴,叮鈴叮鈴,鳴音清脆,摘下掂一掂,不得了,竟是十成十的足金??梢娺@送信之人,家底殷實(shí),絕非是泛泛之輩也。 小白立時換了正色,小心地捻下纏線中的一卷軟紙,但見墨色清雅,有玄瑰淡香,字跡倜儻,有豪士風(fēng)范。 “李氏太白閣下敬啟: 余乃涇縣桃花莊人士汪倫,久仰先生學(xué)富五車、博古通今,才高八斗、妙筆生花。余每日拜讀先生之大作,如沐春風(fēng),如饑似渴,如飲甘泉。 素聞先生好游,好入名山大川間尋覓清幽,特獻(xiàn)上誠摯,力邀先生來吾居所一聚。此地有十里桃花,萬家酒店。余若能與先生對飲桃花釀,共臥山水間,目映霜染林,對吟詩百篇,定是三生有幸,必將受益匪淺。盼先生來會,望余得償此愿也?!?/br> 好一個姓汪的馬屁精!然鵝人家拍的是文豪級別的馬屁,等我到了安徽,享受的還不是土豪級別的寬待咩?小白舔了舔舌尖,嗜酒如命的舌頭,已然徜徉在口水里。 他當(dāng)即決定出浴。寬窄有致的玉背,披在一件朦朦朧朧的白紗衣里,召來管家,籌備車馬,披星戴月,向著桃花莊,哦不,是熱情的仰慕者汪倫趕去?!扒Ю锼鸵痪铡钡墓适?,大概都有這么一個浪漫的開始吧。 * 這什么鬼地方??? 李白挑簾,目光探出馬車窗外。只見周遭林木枯槁,稀稀拉拉幾棵歪脖樹,生得東扭西倒,一看便是營養(yǎng)不良、土地精華暫缺的萎靡樣子。別說是什么綿延十里的桃花林、飄香千里的萬家酒,就算想找出一只膘肥毛豐的嘰喳鳥兒來,站在車頂上拉一坨內(nèi)容豐盛的熱騰屎,都他媽玄! 這素未謀面的汪倫,該不會是誆我的吧? 車轱轆顛簸在凹凸不平的石礫上,小白猶疑的神色,飄忽在雕花的高檔馬車木窗間,一根系著丸子頭的白絲帶飄逸在微風(fēng)里,好一位清雋出塵的美少年。 忽然一陣霧起,遮擋了前方的視線。霧氣濃深,悠悠地就朝著馬車四周圍漫上來。 “吁——”管家勒住馬韁,問小白:“先生還要我繼續(xù)前行么?按照那位‘汪官人’畫給的指路圖,再走下去,恐怕只會將我們引到迷霧的更深處。老馬識途,可咱這匹,是剛實(shí)習(xí)上路的新馬駒,到時候回不來,咱恐怕就要夜宿荒山野嶺,被豺狼虎豹給叼了去嘍……” 小白心里也很方,但他可是“好入名山大川尋覓清幽”的李白,當(dāng)世的旅游大V,如果他就這么撤了,回頭又要如何譜寫詩文,裝點(diǎn)他的旅游季刊自媒體捏?謎題,興許也是緣機(jī),說不準(zhǔn)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如此想著,小白摸下了車,翹著尖頭的白履,踏在青石灘上,他轉(zhuǎn)動著脖頸四處張望。 霧氣氤氳中,依稀可見前方忽然多出來一道屏障,是座巍巍然、仰頭不見峰頂?shù)那嗪稚哐?。中間裂開一道小隙,像是故意設(shè)置、誘人通過的天塹,狹窄逼仄,僅能容一成年男子側(cè)身挪過,至于龐車高馬,皆是入內(nèi)無門也。 最為蹊蹺的是,剛剛起霧之前,這山還未現(xiàn)蹤影,怎么這會兒…… 管家覷著小白,面露難色:“先生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李老三兒身魁體壯的,怕是不能陪您進(jìn)去,再說我要是走了,誰來看顧這馬、這行李……” 老管家年紀(jì)大了,不想跟著年輕人去未知之地冒險(xiǎn)。他曾聽過老輩人講的故事:說有一秀才上京趕考,路過一霧氣彌漫的山澗,鬼使神差地就鉆了過去,從此后再未見其活著走出來過。人道是誤入了深山狐仙府,被狐仙吸去了精氣,整個人癟成了一張干瘦的皮。如此糊里糊涂送了命,最后是泡著水、從小溪里頭漂出來的。 在李老三眼里,前頭的山塹,冒著森森的鬼氣,一看便不是什么祥瑞吉兆的好地方。 可小白摸著下頜、饒有興趣道:“有意思,有意思。管家,你且暫留此地看顧車馬,靜候我歸來?!闭f罷便拂袖而去,一張年少無畏的臉上,洋溢著探險(xiǎn)家的激情。 * 一過山塹,這周遭的氣溫就降得不對勁了。小白趕緊捂緊了白衫,呵護(hù)住他那單薄的玉體,抖索的唇里漏出一些自言自語:“哇吼吼吼吼……怎么突然這么冷啊……”連吹出來的氣,都凝著白霜熱息。奇了怪了,分明只是跨過一道山縫,竟好似闖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外頭尚且是春夏之交的暖熱,可里頭卻是寒冬臘月的冰涼。 別說,眼前這一片寒潭表面,還真結(jié)了冰,冰層寬厚,目測不可得深淺。但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片冰封的潭水中央,竟然飄著一只烏篷小船,一個渾身裹著厚厚蓑衣的男人,戴著一頂斗笠,背對著他……是不是在獨(dú)釣寒江雪,這小白可就看不見了。 不過清晰可聞的,便是那“哆、哆、哆、哆……”一聲接一聲、規(guī)律的敲冰聲了,像是有人手持著一根木棍,在一下下敲擊著冰層,企圖鑿出一個洞來,意圖不明。 在貿(mào)然開口發(fā)問前,小白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那聲響很是詭異,不像是帶著某種目的的急躁捅入。若是那樣的話,那蓑笠人早就彎腰站起來大幅動作,也不會一本正經(jīng)、盤坐得如此端正了。 可若說真是那人發(fā)出的,那兩條好整以暇擺在身側(cè)、一動不動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呢?難道說他的身前,還長著第三只手不成?可若說不是他,舉目四望,這片白??臻熤校_然又只有那一人的身影。 你聽,那聲音像是某種誘惑,又透出某種篤定,像是召喚人快到碗里來的念經(jīng),又像是成竹在胸、自信君必入甕的邀請。 “內(nèi)個……”小白終于捂不住好奇了,“請問此地是哪里?離桃花莊還遠(yuǎn)么?” 擊冰聲停住了。小白屏息凝神,對方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回應(yīng)。 為了不顯冒昧唐突,小白覺得自個兒還應(yīng)解釋幾句:“兄臺你好,過路客李白,在此多有打擾了哈。吾受一位筆友汪倫兄之邀,前來安徽涇縣桃花莊小聚。敢問此附近,何處有‘桃花十里、萬家酒店’?” 對方忽然開口,聲如鐘謦,沉著淡定:“木有桃花十里,桃花者,潭水名也,并無桃花;木有萬家酒店,萬家者,店主人姓萬也。兄臺誤會遼。” 一口想要吐槽的老血,哽在小白驚訝張開的喉頭間;一堆想要刷屏的內(nèi)心彈幕,飄蕩在清冽的寒潭上空:“那……那么汪倫兄……難道也沒有這個人咩?” “汪倫有木有我不知道,”對方忽然轉(zhuǎn)過身,狡黠的眼睛,瞇在遮了半張臉的斗笠之下含著笑,勾牽著一抹邪魅狂狷神秘笑的嘴角,吐出一句、差點(diǎn)叫小白昏厥過去的回答:“在下只知道,這里只有一只、等著釣小白的‘單身汪’……” [前方高能,非敲蛋人員請迅速撤離] 只見那從棉實(shí)蓑衣下、透出一個粉紅的蘑菇rou首、一伸一縮彈動在空氣中的rou莖,似乎能隨著對面汪倫的意愿變長變短。忽而短似生姜,又忽而長過鐵鍬,見了小白正往這邊瞅,rou莖又以不可思議的節(jié)奏,搖頭晃腦、上下左右地激烈拂擺,晃動出幻影重重的特效,如彈簧一般,對他示意點(diǎn)頭。 小白兩眼一翻,直直后倒,失去意識的同時,也失去了對襠下菊花的防守。 (待續(xù)) 2.桃花潭水深千尺,汪倫伸莖釣魚精(中詛咒) 飄著酒香的壇口在小白鼻下拂了拂,便勾起了他的饞蟲,喚回了他的神智。他從昏厥中醒來,感到腰間環(huán)著一雙手——是汪倫的咸豬手。他正被這廝兜在棉厚的蓑衣里,靠在船沿,坐著賞景。 面前一片涼冰,心頭一股涼意,冰面上明晃晃、顯出一個roubang粗細(xì)的大窟窿;心坎兒里,被油然而生的驚嘆號,插出一個不可名狀的無底洞。 小白沉郁郁垂著頭:“姓汪的,你騙我……什么‘吟詩對酒’,分明是你設(shè)的陷阱,誘我上鉤的!” 舉壇的臂彎,繞過小白修美的長頸,一壇桃花春釀,被湊至了紅艷的薄唇之前——他喵的,這淺褐色的酒壇之上,果然用紅紙,貼了一個大大的墨筆“萬”字! 汪倫道:“沒騙你吧?坐對桃花潭,共飲‘萬’家酒;兩心若相知,心心潭相?。磺谇趽vxue忙,來把歡歌吟。小白,待會兒我插你的時候,你若是爽了、想‘吟’給我聽,我洗耳恭聽哦……” 說著,某根不老實(shí)的彈簧棍,便抵在了小白被剝了褲子的后股溝里,模擬著交合的姿勢,一頂一頂?shù)模粦押靡?。偏偏這地方還賊冷,小白想掙扎著出懷,可裸體甫一遭遇了冷空氣,又沒出息地縮回來,落回了汪倫的蓑衣里,叫他香的軟的,摟了個滿懷。 事到如今,為保住菊貞,小白只有想方設(shè)法拖延時間:“等等等等……誒,前頭那個洞,是你捅出來的?”他朝破口的冰面,努了努嘴。 汪倫果然停止了動作,瞟一眼小白所指的冰窟,出乎意料、換了感慨的語氣:“相信我,小白,這桃花潭里頭,本該真是有桃花的,這十里寒潭外圍,也真栽著一圈落英芳菲的桃花林??赡壳斑@潭水,卻受了奇怪的詛咒,只有待解咒之后,才能映出美景來,換句話說,這也是我邀你來的原因……” 小白轉(zhuǎn)頭,望向汪倫,一臉懵逼:“單身汪,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br> 汪倫摘下斗笠,滿目凄凄:“唉,人家又不是憑主觀意愿單的身,還不是受了這桃花潭中魚兒的詛咒,不得已,找不著對象么?也不知怎的,原本我家財(cái)萬貫、涇縣高富帥的美名傳揚(yáng)在外,有的是人傾慕于我??勺源蛭襾泶舜贯?,莫名其妙中了招,就再也無人愿意垂憐。床榻空空,連個歡好的對象也遍尋不著,空有一柄重器,卻無處上陣來磨刀。唉,真糟,真糟……” 小白咽著口水,眼睜睜瞧著汪倫仰頭,苦悶悶把上等的佳釀,直往喉頭里送,一點(diǎn)要同他分享的意思也沒有,瞬間饞成了一朵藍(lán)瘦香菇。 “詛咒?什么詛咒?”小白的兩只眼珠,隨著瓶口而移動,“醉翁之意正在酒”地隨口一問。 “我說出來,你可不準(zhǔn)笑話我……”虧這汪倫竟還好意思作羞赧狀,吊著小白的胃口,吞吞吐吐不把實(shí)情告。是誰沒臉沒皮,扒了衣衫抱緊了人家,盡情揩香油? 手掌伸進(jìn)了小白的褻褲襠,攥住了玉柄,開始有意無意地摩:“我當(dāng)時呀,也就是一邊釣魚,一邊在做這檔子舒爽事……我這手啊,握魚竿子久了,就耐不住寂寞,想要摸一點(diǎn)別的什么,熱熱的……嫩嫩的……又半軟半硬的東東……” “嗯、嗯啊……別、汪倫你停手……”小白的褲襠里又熱又嫩的東東,開始突破軟硬的分界線,從一團(tuán)蔫著的蒸年糕,慢慢突兀成一根硬邦邦的炸油條——汪倫這家伙,手技太老道! “當(dāng)時我就這么動啊動,擼啊擼……roubang從我的虎口里,沒羞沒臊地探出來,又羞煞煞地鉆回去,越來越硬,越來越脹,越來越憋得慌……”如鐘謦般低沉惑人的聲音,從小白的耳蝸?zhàn)永镢@了進(jìn)去,鉆進(jìn)他腦海里、小腹下、rou莖中……催眠還在繼續(xù):“啊,啊,我想射,我好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要把白膩膩的精水尿出孔!” “啊啊??!”一聲顫音漾出,小白的秀莖一抖,在汪倫擒著rou菇的掌心里,射了濃稠的一包。不好意思,他也好久沒開葷了,耐受力不太持久。 汪倫燦笑著,將滴著愛液的手,舉到了冰窟窿上頭,叫小白欲眼迷離地望著,自己的精水一滴、一滴,落進(jìn)了寒潭下的冰水里。 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原以為冰封死寂、了無生機(jī)的窟窿口,一下鉆出來幾條撲騰的錦鯉,波光下耀著鱗澤,甚是好看。魚嘴張大了,竟去爭食男子的陽精。 汪倫收回手,伸著舌頭,將小白的欲液舔舐干凈。 “瞧見了吧?這桃花潭里的魚兒不同尋常,它們愛吃精。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之后,一時玩興四起,仗著陽物粗長,便拋了魚竿,干脆跪倒潭水邊上,將沾著余精的rou莖伸到水里去釣魚,享受了好一番,被魚嘴吮吸rou首的滋味……” 汪倫仰面興嘆,似在無窮回味:“那些魚兒你爭我奪,爭相撞到我的rou莖上來奪食。肥厚的魚嘴,跟一只只小吸盤一樣,附著我薄嫩敏感的莖皮,沒命地嘬,嘬啊嘬……嘖嘖,有一點(diǎn)冰涼,有一絲爽快,有一道難忍的麻癢……” 此時畫風(fēng)突變,汪倫怒容滿面:“是肥腴的錦鯉王,突然間浮了上來!其他的魚兒,立刻畢恭畢敬地給它讓道。那家伙倒好,一口吸住了我的馬眼不肯放,超強(qiáng)的吸力,像是要把我的隔夜尿都給吸出來!這我就不干了,立馬站起來風(fēng)暴扭胯,rou莖一個托馬斯全旋,想把它甩脫下來??伤B固得很,竟然祭出細(xì)密的魚齒,咬在了我的寶莖之上,增加了摩擦!” 他說得義憤填膺,手舞足蹈了起來:“這我哪里能忍?立刻朝自己的jiba,一連甩了好幾個巴掌——‘啪啪啪!’打得魚王終于敗下陣來,咬牙切齒地落了水,它的怒氣將潭水凝結(jié)成冰。從此,它給我下了一個狠毒的詛咒:把我的rou莖,變成了會伸縮的彈簧,要么打穿冰層,再次乖乖地送下水底去叫它咬;要么,我必須找到一個不嫌棄我的人、同我在譚水上恣意地交歡,這樣才能解除詛咒,面朝愛潭,春暖花開。” 小白聽得目瞪口呆,可眼下他來不及同情和感嘆,一心只想往烏篷里鉆——汪倫瘋狂拍打rou莖的同時,顧不上摟他,不著片褸的身體,暴露于咸魚王制造的冷空氣中,快要把他給凍僵了。 And you know,他這叫“自投羅網(wǎng)、羊入虎口”,But作者要去喝杯茶,請聽下回再分解了。 3.桃花潭水深千尺,彈簧神莖cao我勤(日上天) 進(jìn)了烏篷船肚,就見一張鵝毛軟墊,已事先鋪陳在地。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紅燭一根,曖曖地曳著燭火,以及描花的小瓷瓶若干,里頭盛著滿至頸口的豬油膏——想這汪倫,早已做好了rou莖發(fā)射的萬全準(zhǔn)備。 小白羊入虎口,一進(jìn)門,就叫單身汪精心張羅在門口的一根紅捕繩,給絆了一跤,白皙光裸的身段,猝不及防摔在墊上,后臀的兩峰玉瓣,挺翹得一覽無余——這是要被吃干抹凈的節(jié)奏。 “小白……”汪倫端著萬家酒,勾著邪笑走進(jìn)來,關(guān)門落鎖的一系列動作,進(jìn)行得不緊不慢。臀已入甕,還能飛出去不成?除非是被……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倒地的小白歪了冠帽,青絲垂散,含了幾縷在紅唇里,為轉(zhuǎn)過頭、慌張注視汪倫的神色,平添了幾分嫵媚。 汪倫揉搓著rou莖,慢慢接近誘哄道:“小白乖,小白好,給你吃根甜甜糕……” “別過來!單身汪我警告你啊,你可別亂來!我雖然中意男人,但好歹也是文壇名菊、高不可攀的那種。至今尚在尋覓良人,后庭還未沾染過葷腥呢!我李太白坐擁百萬忠粉,你要是隨意欺辱了我,小心我的文粉們一口一個唾沫星子噴死你!” “噴吧噴吧,他們還能給我再噴出個桃花潭來么?小白,你看我這根rou莖,早已躍躍欲試、急不可待了呢,遠(yuǎn)水,噴不滅近火啊……”只見汪倫甩了蓑衣,露出瘦而精健的身材,襠部直直挺著一柄怒紅rou刃,早已伸縮如簧,頂部的涎水,隨著規(guī)律的彈動而甩得淋漓——看得小白眼珠子都快要掉了。 “穩(wěn)住,穩(wěn)住,別激動!”小白抬掌按著空氣,試圖hold住快要失控的“菊面”——他的雛菊要是被這玩意兒給捅了,會不會被頂出前列腺穿孔來???眼珠子一轉(zhuǎn),詩人就是詩人,還得把話題扯回老路上:“對了對了,說好的咱倆來此交流文藝,你還沒吟詩,怎么就yin濕了呢?這跟講好的不一樣??!” 汪倫目光如炬,盯在小白張開的后xue口,猶如虎豹盯上了羊群、豺狗聞著了rou腥:“好,我吟,我吟完了再yin……先改編一首你的吧,以慰我多日以來,只聞你名、不見你人的相思情: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望明月,低頭將你綁……小白,別逃,別掙扎,乖乖受縛吧,你就是我心頭的白月光啊!” 汪倫一邊吟,一邊解下使壞的絆腳繩,捉著小白的兩腕兩踝束在一處,綁到了身前。完了那咸豬掌,還沿著美人玉足戀戀不舍地摸了一道,順便摘下一雙白履來,和自個兒的臭鞋底,端端正正地?cái)[在了一道——真成了“地上鞋兩雙”了??伞按睬啊蹦??小白千里送炮,卻連個高床軟枕的待遇也沒有,他被綁成了一坨白嫩嫩的蒸餃狀,后庭口失卻了掩護(hù),張得更開了。 汪倫耐著性子蹲下來,一手壓著蝶骨起伏的玉背,一手掘了一坨潤xue的豬油膏,細(xì)細(xì)揩在嫩口邊上,將那處紅艷抹得柔亮生澤,惹得小白膽戰(zhàn)心驚。 yin詩還在繼續(xù),汪倫又道:“當(dāng)初,是讀你的,才真正讓我有了‘見文如見人’的一見傾心。你叫我見識了華夏詩學(xué)的博大精深,而今日我亦要讓你見識見識,我汪氏悍莖的‘勃大精深’!” 話音剛落,汪倫就跪膝出招了!只見rou棍鯉魚打挺似的一震,隨后碩大的蘑菇rou頭,猶如上陣打先鋒一般勇猛,率先朝著小白的兩溝之間突入進(jìn)去,勘探未經(jīng)開拓的rou沼。龜首將內(nèi)里緊閉著的媚rou,擠開了一道圓筒狀的門。毫無防備的rou壁,突遭了蠻物的入侵,本能地夾緊,做出“一菊閉關(guān),萬夫莫開”的貞羞狀,顯示拼死抵抗的決心。 “放松,放松你的rouxue啊小白……你夾得我這樣緊,可別怪我不夠溫柔,硬闖弄痛了你哦……”被小白的rou口緊緊含住的彈簧莖,立刻顯示出了它非同尋常的威力,軟硬兼施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鑿進(jìn)去,進(jìn)三寸、退兩分,給予被cao弄的rou筒,以足夠的時間適應(yīng)。 漸漸地,小白殺豬一樣的呼號聲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嗯啊啊”的貓叫喚,甚至?xí)е?,迎合著rou莖的進(jìn)出,而調(diào)整著沖入的角度得趣了。rou口小心翼翼地收縮著,媚rou溫柔地?fù)硐蚯o皮,附著被魚齒咬過的舊傷痕吮吸,汪倫被包裹得舒爽,不由叉腰挺胯,調(diào)動著意念,讓彈簧莖拓入得更深。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小白,聽我的話,在腦里想象,現(xiàn)在鋪展在你面前的,是一條蜿蜒上天的盈盈蜀道,九轉(zhuǎn)曲折,萬步天階……而你,就跪在這天階的第一層上頭,隨著我的cao弄,一步、一步,開始攀爬……” rou莖加大了力度,彈簧頂弄得更深,被一根roubang嵌入暖腸深處“驅(qū)策”的滋味,誰嘗誰知道。小白滿臉?biāo)鰜淼臏I痕,口角流涎地哀怨一句:“嗯、啊……可我、沒戴、護(hù)膝……” 汪倫哪管小白的抱怨,繼續(xù)伸縮著rou里長鞭,鞭策著他意yin:“每每抬起一階,你小口的紅嫩,便更深地吃下我的一截,腰臀一顛,莖首往敏感處狠狠一撞,你的汁水便順著rou道的縫隙攪擠出來……噗呲、噗呲……你yin蕩的小口總也不嫌夠,邊爬邊灑,蜀道上滴了一路,全是你的歡液……淅瀝瀝,樂陶陶,快感就這么層層遞進(jìn)、階階累積,很快你就爽得不行了,感覺自己真要上天了……” “啊、啊、你別說了!再說真要射了、啊啊啊啊……”彈簧roubang彎了端頭,控制著角度,朝小白的sao點(diǎn)橫沖直撞了一陣,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前頭的玉莖,小白尖叫著被cao射了一波。 稀清的精水噴漿而出的同時,小白腰虛腿顫、軟綿綿地趴伏了下去,紛亂的藻絲散了一地,真如汪倫說的,爽成了一灘魂不附體的春泥,叫啞了的喉頭,拂出一絲蘭息:“不爬了,不爬了,累……嗚嗚嗚……不上天了,蜀道難,我簡直太難了……” 可汪倫卻不依不饒道:“這就難了?你倒射了,我還沒沖頂呢。來!咱們換個姿勢,我?guī)闵咸?!”言畢,汪倫抱著小白就是一個仰面滾倒。 小白被迫坐起,騎在汪倫的rou莖之上,姿勢尚未坐穩(wěn),意圖尚且未明,便被彈簧莖一個伸長挺刺——他連人帶屁股,竟被生生頂高了二尺!驚駭不已的他,嚇得“哇哇”直叫,再轉(zhuǎn)念思及“上天”的意思,不由心生寒意,趕忙催問汪倫這是要做什。 可還不待他張口,又是一波摧枯拉朽的頂弄上來,這回他直接被頂起了半丈高,疑問句,直接揚(yáng)成了“啊啊啊”的疾音,繞著烏篷頂裊裊盤旋。當(dāng)rou莖回縮,帶動著rou溝落回汪倫身上的時候,小白生怕坐爆了汪倫的蛋蛋,兩眼急急地瞪著交合處,便將那赤紅rou柱,被自己yin水四溢的xue口整根吞到底的情形,全都收入了眼里。玉頰上滲起的紅云更濃深了,像貼了海棠色的胭脂。 來不及喘息,來不及休憩,下一波伸縮又及時推送入xue,小白不敢置信地望見他與烏篷船頂?shù)木嚯x,正在無限接近……“要撞啦!別啊啊啊啊——”說時遲、那時迅,還不待小白看清眼前發(fā)生了什么,烏篷竟然被他的前額撞穿了頂,黑布的蓋頭一掀,眼前是一片日朗風(fēng)清的晴空白云! 耳邊風(fēng)吹颯颯,玉體上下翻飛,rou莖有了歸屬,詛咒自動解除。冰河解凍,十里桃花,芳菲映照著潭水,在桃花潭的柔波里,印染著飛霞落花的迷醉。漂在潭上的一葉小舟,吭哧吭哧地亂搖,鱗光錦背的游鯉,爭先恐后地?cái)D到船舷邊上,圍觀這場驚天動地的菊友之交。 “啊——!汪倫、汪倫、我真的被你日上天啦!你好棒,rou好長!高處的空氣,真的好清新啊——!”小白臉上洋溢著食髓知味的快樂,心神徜徉在啪啪入rou的歡歌里…… * 兩人酣戰(zhàn)數(shù)回,直至精疲力盡、精盡糧絕,小白才乘著小舟,朝著進(jìn)來的山塹漂去。 說好不哭,可卻禁不住汪倫扯嗓溜歌的送別。他唱的,是一首:“白白你坐船頭哦哦~ 阿倫我岸上走~ 恩恩愛愛~rou莖蕩悠悠……” 小白回頭,淚眼模糊中,見那根日出了感情的彈簧莖,竟向著他左右頻搖,依依不舍地?fù)]莖作別。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汪倫要留在涇縣經(jīng)營家業(yè),而小白要上京城參加科舉。就此別過,山水迢迢,前路茫茫,唯嘆一聲“珍重”。小白吸著鼻頭,自言自語,吟了一首今古傳頌的:“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cao我勤……” (完) * 原詩及創(chuàng)做背景:贈汪倫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 宋本題下注:“白游涇縣桃花潭,村人汪倫常醞美酒以待白。倫之裔孫至今寶其詩?!鼻宕队涊d:唐時汪倫者,涇川豪士也,聞李白將至,修書迎之,詭云:“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飲乎?此地有萬家酒店?!崩钚廊恢?。乃告云:“‘桃花’者,潭水名也,并無桃花;‘萬家’者,店主人姓萬也,并無萬家酒店?!崩畲笮?,款留數(shù)日,贈名馬八匹,官錦十端,而親送之。李感其意,作絕句一首。 是唐代大詩人李白于涇縣(今安徽皖南地區(qū))游歷桃花潭時寫給當(dāng)?shù)睾糜淹魝惖囊皇琢魟e詩。此詩前兩句描繪李白乘舟欲行時,汪倫踏歌趕來送行的情景,樸素自然地表達(dá)出汪倫對李白那種樸實(shí)、真誠的情感;后兩句先用“深千尺”贊美桃花潭水的深湛,緊接“不及”兩個字筆鋒一轉(zhuǎn),用襯托的手法,把無形的情誼化為有形的千尺潭水,生動形象地表達(dá)了汪倫對李白那份真摯深厚的友情。全詩語言清新自然,想象豐富奇特,雖僅四句二十八字,卻是李白詩中流傳最廣的佳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