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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1.鴇房露xiaoxue一見鐘情,溫柔攻竟是自己親叔

    他走近這間鴇房,看到一雙雙打開的玉腿,猶如孔雀開屏一樣開了滿眼,露出其中嫣紅柔嫩的xue口,正等待著有緣男人前來采擷。

    耳畔饑渴的呻吟此起彼伏:“哦,好人……啊啊……救、救救我們……好想要、好想要被插進去啊啊啊啊……”也分不清是哪一張小嘴里瀉出來的yin詞浪句,亦或是他們每個小倌兒共同的心聲。反正,上頭和下頭的小嘴,都是同樣的yin蕩。

    可上面的每一張小嘴,都被掩在猩紅的紗幔之后,飄飄渺渺,恍恍惚惚,卻不得細看個究竟。只能看xue,不能挑長相,這是這間小倌館的特殊規(guī)矩。哪怕他是富甲一方、手握兵權、坐擁半壁山河的王爺,亦不能免俗。

    九王爺在一雙雙玉腿中間翩翩踱過,走馬觀花似的賞玩、品評,向每一朵紅艷投去了狎睨的一窺,卻并不流連于其中任何一朵。呵,一個個都是被cao爛了的成色,真叫人意興闌珊。

    忽然,王爺眼前一亮。他瞥見了一朵嬌花,靜靜地開在角落,不聲張、不言語,但卻一張一合、一開一縮,涓涓地吐著腸液,似乎是在向男人無聲地訴說著無人問津的哀戚。

    最要命的是,那個xue依然保持著粉嫩的色澤,像是初生的嬰孩那般純凈。憑王爺多年采花的經驗,他相信這一朵的主人,決計不會是那種人人都可以上的yin賤貨色。那……他又是怎么會淪落到這風塵里來的呢?

    躺在殷紅紗幔背后的晴川,腰部以上都被擋住了。他是帝國的小王子,本該是金枝玉葉,等待迎娶良家閨秀的尊貴身子??伤幸粋€秘密,他喜歡男人,尤其是jiba粗壯的男人。雖然沒有過與任何人歡好的經驗,可只要稍加想象一下,晴川就能蠕動著甬道里的媚rou,戰(zhàn)栗著吐出水來。可礙于他尊貴的身份,他可不能沒出息地學著其余的賤民一樣開口乞求,只能更加賣力地“呼吸”著xue口,發(fā)出無聲的熱切邀請。

    模模糊糊地,他看到遠處那個身形高大、風度翩翩的男人向自己走來。雖然看不清具體樣貌,可卻已經足夠激發(fā)起晴川的yin性。他前頭小小的rou莖似在哭泣,流出了透明的淚滴。

    可他不能自己撫慰,更要承受著紅繩綁莖的甜蜜折磨。這也是這間小倌館的規(guī)矩,凡是來此伺候人的小倌們,前頭必須被捆扎起來,這是為了逼迫他們只用后xue高潮,讓客人盡興。一條磨人的細細紅繩,先是從底部的兩顆小玉球上饒了兩圈,隨后被扯至柔嫩莖身底部,自根處一圈一圈地纏著,盤繞而上,顯出觸目驚艷、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yin靡。

    看到這一切的王爺,下腹立時躥起了一條火龍。他毫不猶豫疾步走上前,握起那雙玉腿往肩頭一扛,就將硬挺火熱的巨刃,貫穿了的那條饑渴的幽徑。王爺感受著夾裹自己的緊致,感受那美xue中極致如火的熱情,滿足地發(fā)出一聲窺探,隨后深深淺淺地挺送起來。

    如果王爺知道,自己進入的這副身體,屬于他的親侄子,不知道是會驚嚇到痿頓呢,還是因著這份禁忌,而更添幾分穿刺的快感。

    “嗯嗯……哦……啊啊啊……嗯哈……?。““?!啊!”盡管晴川已經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口,不讓丟人的聲音溢出來,可是太爽了,被人盡情占有、填塞、充斥內部的感覺太舒服了,他終是難耐地張大了口,歡騰浪叫,任涎液流了自己滿手,順著指縫淌到了白皙的手腕上。

    “寶貝……唔、就這樣……哈叫!大聲地叫!我喜歡聽你的sao聲音……”說著,王爺特意朝著那碰不得的sao點用力地挺動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鸝鳥般婉轉的歌唱。盡管那聲音有些熟悉,可精蟲上腦的王爺,早已記不起曾在哪兒聽過了。

    可這一頭,晴川聞言,卻跟被燭火燙了一樣猛一激靈,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這是令他永生難忘的聲音。

    那一年自己九歲,有一次在皇宮的御花園里迷了路,正在不爭氣地哭鼻子之時,身后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也是這樣叫他“寶貝”,還叫他“不要害怕”。他轉過臉去,仰起頭,逆光照射下那張俊美深邃的容顏,從此以后時常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之中。

    這,或許就是他這么多年來一直渴望被男人擁抱的最初因由吧??墒呛髞恚斔麊柶鹉负?,那個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究竟是誰的時候,方才得知那是他的九叔叔,是他這輩子,就連肖想一下都是罪惡的存在。

    回憶與現(xiàn)實重疊,加上心驚rou跳的刺激,激得晴川當即想要出精??蔁o奈囊袋彈動,玉莖上玲瓏的小口里,卻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更多的清液,卻始終不得暢快。

    “客人,客人啊,您不能解開呀!解開了,他一去,就不能夾得您更舒爽了呀!”來此的客人都是匿名的,鴇母只得這樣喚王爺。盡管她也看出了這個玉樹臨風、氣度不凡的男人,定然不是凡塵俗物,可她不想壞了小倌館的規(guī)矩。

    “滾開!你沒看到我的寶貝難受了么!”王爺抬手將焦急的鴇母推至一邊,隨后切換了溫柔無比的聲音對紗幔后的人說道:“來寶貝,我來給你解開,你盡情地瀉出來?!?/br>
    晴川流著眼淚,感受著xue道中一下猛過一下的貫穿,以及九叔的大手,覆蓋在他被釋放的小rou芽上頭輕柔技巧的擼動。心里說不出是難過,還是感動。

    王爺?shù)拿缐暨€在繼續(xù):“今日之后,你就是本王的人。待會兒完事了,本王就為你贖身,將你帶回府中,讓你伺候本王。本王用你喜歡的棒子日夜地疼你,你說,好不好?”

    好,還是不好呢?九叔,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多么希望能如此……

    2.龍座上的欲念,讓太監(jiān)們舔軟了好給你cao

    “嗯……哦……咿哦……”小太監(jiān)們尖著嗓子、細細長長的吟哦,聽在九爺?shù)亩淅?,格外的叫人不堪忍受?/br>
    九爺抬步緩緩走進宮闈深處,瞇起促狹的眼睛,斜睇著那些披頭散發(fā)、衣不附體、消瘦得形如鬼魅的太監(jiān)們,被各色饑渴急色的男人們抱著,或靠或躺、或蹲或站,屁股里清一色地插著一根惡心的東西在不斷抽動。

    他們原本也都是皮相頗好的宮中差人,可后來被小皇子——哦不,現(xiàn)在應該稱他為“太子殿下”了,被太子挑了來,整日整夜地喂食媚藥,讓他們對尋常食物失去興趣,一心一念只想著吞吃男人粗碩的roubang。這就是當今太子的手段,他如今得以高坐于龍位之上,與暗地里弄權謀私、賄賂大臣的勾當分不開。

    太子的母妃傾國傾城,可偏生是狐媚惑人的主兒,誕下小皇子后不久,就以卑鄙狠辣的手段,將皇后給陷害得打入了冷宮,自己則鳳袍加身、母儀了天下。子亦憑母貴,誰也沒有想到,那個柔弱稚嫩的小皇子,竟然超越了他所有的哥哥們,一躍當上了的皇儲,貴為“國本”。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如今的小皇子已不復當年清純,如今的九王爺也不復當年榮光。很快,邊疆戰(zhàn)事襲來,烽火狼煙,九王爺親赴抗敵。就在前線生死拼殺之際,后方傳來消息,九王府幕僚揭露,王爺意圖謀反。方成親不久的王妃,被扣為人質,一紙圣諭,命九王速速領兵回朝,等候圣裁。好一個陰謀,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展開,天羅地網鋪設已就,只等著九王爺歸來,自投于羅網之下。

    但仗還是要打,老皇帝決定御駕親征,命太子監(jiān)國。不出幾日,朝中勢力便完成了清洗,如今站在朝堂上議事的,都是太子的人。盛傳太子作風荒yin,嗜好男風,把禁宮之內搞的是烏煙瘴氣。但現(xiàn)在,卻沒有人敢提一句反對之聲。

    九爺?shù)牟椒ビ映林?。那張嬌俏漂亮的小臉,是他多少次于午夜夢回時渴求過的執(zhí)念,可如今,那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那金色的紗帳之后,九爺卻害怕走過去,親眼瞧一瞧了。

    過道兩側是各種yin靡不堪的情景,太監(jiān)們扭著腰,張著嘴疾呼。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口角流出,滴落在那些瘋狂甩動著的、軟趴趴的rou莖上面——那是被剝離了男性尊嚴的器官,囊袋沒了蹤影,只留下丑陋的疤痕。一張張瘋狂的臉,形似修羅,只知道追逐rou欲的享受。那么,那深坐于紗幔之后、縱容這一切發(fā)生的人,如今,又會變成什么樣了呢?

    “嗯……啊啊啊……再舔,再用力地舔,啊啊……舔我的xue,對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不堪入耳的聲音,含著止都止不住的yin欲,從金色的紗幔后傳出,一聲聲擊在九爺?shù)男念^上。正是當年,他在小倌館里聽到的聲音,那一個叫他犯傻、說要娶回去疼一輩子的聲音。

    九爺顫抖著手指,撩開那最后的一層、代表著羞恥的阻隔。瞬間,他的心坎像是被燙了一樣。映入眼簾的,是一朵嫣紅的嬌花,xue口一張一弛、急速收縮著,涓涓吐出欲液,一如當年,讓他一見鐘情的那一朵??涩F(xiàn)在,三條靈活的舌頭,正爭先恐后地湊上前去,輪番地討好著那朵嬌花,滋溜滋溜地吸吮,舔舐,卷吻,將褶皺舔得濕亮水滑。

    太子殿下張著一雙修長玉腿,架在龍椅兩邊的扶手上,黃袍大敞,青絲流瀉,神色迷離,姿態(tài)慵懶。戴著碩大翠玉扳指的一只手,有意無意地輕點在扶手之上,另外一只,則握著自己粉嫩誘人玉莖,慢慢地擼動。媚眼如絲,望過來的眸子里,含著意味深長的灼灼目光,似是不屑,似是勾引,似有千言萬語,要向闊別已久的九叔叔說??蓞s,什么都沒有。

    九爺怒了:“晴川!你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呵……”太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好想告訴他的九叔叔,還不是因為他,還不是為了得到他,還不是因為他竟然違背了當年對自己許諾過的誓言,同女人成了親!

    可他只是說:“九叔……你來了啊……唔、你們接著舔我,不要?!?,九叔是來……嗯啊……是來接九皇嫂的么?”

    九爺?shù)娜^握得死緊,他好想朝著哪個方向打出一擊,可是,打誰呢?打那一副、染著滿身紅暈、叫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卻依舊魂牽夢縈的身體么?

    “嗯哈……皇嫂、皇嫂她還是……處子吧?哈哈哈嗯……要不要……要不要我找個人……嗯哦……給她開苞?趁早……唔、趁早給九叔懷一個……啊大胖兒子……”

    “你!”九爺好想說,我究竟是為了誰,才不碰女人的?早過了該娶親的年紀,我若再不娶一個回來當個幌子,別人都會怎么說我?你不叫我娶女人,我可以娶誰,娶你嗎?太子殿下!

    可惜,兩人的誤會太深,再多的解釋,都是無力。

    “滾吧?!碧拥钕乱惶郑侨齻€小太監(jiān)立刻連滾帶爬地散去了。

    太子繼續(xù)保持著張腿的姿勢,將美xue呈現(xiàn)在九叔的面前,那xue口里饑渴蠕動的媚rou,都清晰可見。他的兩手故意在兩片臀瓣處揉弄,嘴里發(fā)出欲求不滿的嬌喘。那兩團雪白的柔荑,叫他的玉手來回撫弄、擠壓、張合著,其間顫顫巍巍、yin水潺潺的紅艷小口,也隨著動作一張一合,似在向男人訴說著自己的相思,和yin賤。

    “九叔,九叔叔~~”晴川換上了最柔媚勾人的音調,婉轉得如夜鶯啼鳴,絲絲縷縷扣撥著九爺?shù)男南?,“你怎么就,不想想人家的好呢?要不是我,犯了滔天謀逆重罪的你,現(xiàn)在還有命在這宮闈中自由行走?恐怕早就在天牢里被打得皮開rou綻了吧?來吧,我知道你想cao我的,我知道你要來,都特意叫人舔軟了,都準備好了。嗯哈……晴川的xiaoxue好癢,好想要九叔的大棒子進來捅一捅哦~!”

    九爺望著那狐媚子眼中的春光瀲滟,腹下yuhuo激竄,多少年的愛恨癡纏在一起,恨不得將那一處泛濫著春水勾引他的泥濘xiaoxue,給毫不留情地貫穿。

    3.榨了皇叔一夜還不讓他停,毛筆涂抹媚藥

    晴川懶洋洋地倚在塌上,九曲雕紋的輝金龍床,將他雪白細嫩的香體,襯得耀目無比。他的身下墊著龑龍囚日的黃袍,龍爪犀張,盤曲的鱗身,卷著遮天蔽日的磅礴氣勢。

    他是帝國的太子,如今臥在名為“權力”的金溪之上,咪縫著慵懶而迷醉的雙眼,望著跪在他身前涂藥的男子。戴著碧玉指環(huán)的手,慢條斯理地游走在溫潤的玉體之上。卷著淡白云紋的溫涼翠玉,與他香滑柔白的腿根肌膚相吻,劃出一道望不見的痕。

    “九叔,怎么這么慢?還沒涂好么?快一點,我的xiaoxue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再將九叔的東西含進去了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徐徐撐開了兩腿。

    嫩白的臀丘中間,嵌著一點刺目的嫣紅。經過久時的抽插,早已被塑至rou杵形狀的xue道,須臾又自動收攏了回去,縮成了漂亮的小梅。從緊窄的道口,滑出許許多多的白液,美得如掛在梅枝上的雪。白雪彌著九皇叔的陽剛氣息,滋養(yǎng)了一朵嬌梅的明艷。

    晴川的內壁,渴望灌滿九爺灼燙的陽精;正如他惶惶無處可倚的心,即便是擁抱了天底下最至高無上的權力,依然空虛得猶如浮囊,只要那個男人的心不裝在這里,便始終落不了地。無論吃進去多少欲液都是一樣的,他依舊不滿足,依舊佯裝不在意地繼續(xù)催促。

    昔日里能征善戰(zhàn)的九爺,如今成了權力的俘虜,他折膝跪在太子的腳邊,手握著一只毫毛筆,任筆畫一道道落在他半軟的陽莖之上。氣息微喘,大滴的汗珠從他貼著濕發(fā)的額上沁落。連續(xù)cao干了晴川半宿的男人,即便是鐵打的身骨、銅鑄的rou莖,也受不住這般的折騰。

    可王爺依然顫抖著筆尖,從擺在腳邊的描花瓷瓶里,一筆一筆地蘸取yin樂的媚藥,涂抹在自己、已然勃起艱難的rou具之上。他遵照著太子殿下的命令,不斷地將充實的快感,喂與那不知饜足的狐媚洞子里去,供他yin享。王爺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性事,究竟是樂趣,還是折磨。

    晴川一邊揉按著自己的xue口,將那一團yin靡的小rou,按得松軟可口,指尖挑著粘稠的白膩,作勢高高地舉起,又忘情地放進口里去吸,吮得就像當年、初次吃著桂花糖糕的孩子。

    “九叔,怎么涂了這么些藥還是不管用呀?你的棒子是軟了么?真沒用!”他等得不耐煩了,終于放下支著軟頸的肘,往榻上一撐,坐起來一攤手道,“筆給我,我來幫你添藥!半瓶不行,那就一整瓶都用掉!如果一瓶不行,那我馬上吩咐御醫(yī),再給我調配幾十瓶藥性烈的來,我就不信,你還硬不起來!”

    九王爺抬著不敢置信的眸光,與任性的晴川對望,他手中的那一桿yin筆,顫得猶如瑟瑟秋風中的落葉。他覺得這眉眼精致的小侄子,漂亮得就像玉雕,可那只是披了一張惑人的皮,皮下的那個魂,恐怕早已腐朽得,只剩下難填的欲。

    “太子殿下這是要榨干我么?”王爺質問道。

    明明,你xue內含著的白液,已經是我所能獻上的所有了啊……

    “晴川,如果你想要判我死刑的話,不如現(xiàn)在就來,只求你給個痛快!”王爺干脆將筆一扔,做了一個決絕的抹脖動作。這樣永無止境的歡愛懲罰,比起刀山火海來,還要叫人痛苦得不知所措,他實在沒有心力應付了。

    晴川抬起腳,現(xiàn)著淡青色筋條的纖薄腳背,在空中劃了一個驚鴻掠過的弧度,趾縫精準夾起那支筆,玉腿微屈,將筆桿送到了自己手中。細巧的纖指,輕輕握住了王爺碩長的rou莖,緩緩地撫著那垂頭喪氣的一物揉動。

    當年正是這根傲人硬挺的偉物,隔著緲緲紅紗,給了自己初開媚xue的美好。兩人在皇宮的御花園里初遇,在他芳齡初成的年紀重逢、相許,卻在一別經年后的皇宮,重溫了交身不交心的夢魘。

    晴川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對與不對,可他只知,自己不容許這根心愛的物什,插入“九皇嫂”的身內與她交歡。只要一想及那女人,時刻出入在王府內、陪在九叔的身邊,而自己卻遠在這高遠的深宮大內獨守清歡,他便油然生起了嫉妒之心,不惜摧毀一切,也要將皇叔拉回自己身邊。

    現(xiàn)在他的手,就拉在那半勃的炙莖之上撫弄,從綴著兩個赤球的根子,到翹著rou冠的端口,指腹愛憐地觸在那吐精的紅口上頂弄,總還想著不夠,還想要逼出一些什么來。興許,他想逼出的不是皇叔的陽液,而是……像他當年自己說過的那句——“你沒看到我的寶貝難受了么?”

    皇叔,你沒看到晴川的心里難受了么?

    他不允許,他絕不允許皇叔的欲根疲軟下來。他絕不承認,兩人已回不去當年。他的皇叔,必須永如初遇時那樣,對自己張開的xiaoxue,保持著十成十的熱情,少了一分他都不甘心。

    “九叔別急,我來幫你涂罷……”毛筆深深探進瓶底,蘸足了十成十的藥量,開始筆走游龍,盤繞著rou莖上打圈兒描畫。每一處突起的青筋,每一條凹陷的rou壑,陽物上每一個細致入微的地方,都被抹上了強勁的媚藥。

    “一筆繪江山,愿歡液如川河,奔流永不息;二筆祭流年,愿往事不如煙,人生若初見;三筆描愛欲,愿仰止見高山,情物固如巒;四筆扣真心,我心似君心,只敢問一句,君心是否依舊無轉移?”說到后來,晴川的媚音里竟隱著一絲悲切。

    九王爺感受著包裹他欲根的溫熱掌心,以及刮蹭在他莖皮之上的輕微癢意,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身下卻不禁又起了反應。

    晴川的話一點點侵入他的心防,畢竟這是他曾經深深眷戀過、渴慕過的人兒。即便在流年間他們惘然迷了路,可最初的那一點悸動,依然深埋在心底的某處,就像蒙塵的柴房、虛掩著門扉,興許某個不經意的細節(jié),就撞開了塵封已久的懷念。

    最終是一根細細的紅繩,扯開了王爺?shù)男撵?。當他被緊纏著、系到自己囊袋上來的細線,勒得微微有些吃痛的時候,他張開眼,不可思議地望見了當年、親手為晴川解綁的那一根。

    “你……”他舔了舔嘴唇,被細繩綁住的rou根跳了跳,脹大了一圈,“你竟一直留著?”

    “呵……”晴川媚著腰肢倒下去,張開渴望已久的rouxue,輕嘆道,“怎么可能丟?那一根,是你我綁定的緣分呀……”

    然后淦了個爽——作者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