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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摩羅攪海

    魔界,一輪宵紅之月徐徐升上中天。原本澄金的月輪,被紅綢般朦朧的一層煙氣裹著,紗幔般緲然,掛在紫黑的天幕之上,顯得愈發(fā)妖異。

    穹廬碧海之間,有一枚赤紅礁石,閃著耀目磷光,孤獨(dú)地聳立在潮生潮落的夜海之上。像是一個(gè)遺世獨(dú)立的王座,虛位靜待著其上、獨(dú)一無二的王者歸來。

    摩羅剛剛平息了人魔兩界的聯(lián)合叛亂,凱旋歸來。就在其施展魔力、大弒四方之時(shí),體內(nèi)瘋狂躁動的魔血,因著暴虐的戾氣而沸燃,久久無法平息。他方回歸魔界,便來到這幽浮之海上,打算將戾氣,全數(shù)化在這冰冷的海潮里。

    赤紅幽光之中,魔界之王俊美無疇的身形,漸漸化現(xiàn)在海中央的紅礁石上。他有著即便是天人,都不可媲美的惑人魅力。燦然的金瞳中,倒映著火焰,熠熠生光,可與那長明不熄的日月爭輝。

    星河瀑布一樣的銀發(fā),打著柔柔的卷浪流瀉下來,緩緩垂落夜海之中。像是皎皎銀河,從天而降,不小心跌落了凡塵,傾瀉了耀目輝光。夜海中所有潛行的幽浮生物,都要停下來,屏息凝神,靜觀那種窒人心魄的美。

    魔王的一對尖耳,便在這銀川之后若隱若現(xiàn)。露著一點(diǎn)琉璃碧色的耳尖,不經(jīng)意間描摹出了這世間,最為優(yōu)雅攝人的弧度,昭示著獨(dú)屬于王者的純凈血統(tǒng)。

    那兩瓣染著珊瑚艷色的薄唇,略一翕動,吐出煽情魅惑的呢喃,倒不像是在摧動咒語,而像是在對夜海中某位沉睡了千年的情人,傾訴相思愛語。但那珠璣字句,的確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咒文。

    隨著摩羅將咒文吐出皓齒蜜唇間,他的銀發(fā)像是摧枯拉朽的參天巨木一般瘋狂生長,只不過,那一叢銀冠是朝下、直直插入夜海中去的。猶如瘋肆的藻荇般、深入海水中去的魔王長發(fā),扮演了傳導(dǎo)戾氣的根須,千絲萬縷地浮動起來。越來越劇烈,越來越迅疾,攪擾了整片夜海的寧靜,咕嘟咕嘟的泡沫,在水中喧嘩,彈跳,上升,沸騰。

    海面之上,波濤洶涌,巨浪盈天,將倒映其中的紅月打得粉碎。應(yīng)承了魔王的戾氣,這一夜,注定將是無眠。

    幽浮之海中的魔息,本是孕育精怪的溫床。殊不知,被魔王這一攪,會有多少沉睡的生命,于這一夜醒來。

    2.夜海拾貝

    戾氣散盡,銀發(fā)掀起的水幕,漸漸止息了干戈。細(xì)碎的銀絲,應(yīng)著魔王的意念而縮短,回升水面,偶爾拂過幽浮之海中、那些有靈生物的表面,像是一絮春波,漾著柔情蜜意的繾綣。那些幽綠的熒光,好似不舍神物的離去,三五成群地盤踞在銀絲周圍,跟著發(fā)絲一同浮上來。

    摩羅略一斜眼,也不在意,撥動修長纖韌的小指,攜著浪濤的魔氣,便把那些不識好歹的靈光給沖散了。

    紅唇勾牽起一抹不經(jīng)意的笑,那么迷人,那么邪肆。可忽然,魔王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縷震驚。

    是什么東西?居然卷在了他的銀發(fā)之上、還不肯放手?

    摩羅轉(zhuǎn)身,就望見了那一只、癡纏在他發(fā)間的珠貝。不到一掌大的小東西,有著相當(dāng)精致的浪紋外形,粉白的兩片殼兒輕啟,露出一條細(xì)窄縫隙。不知為何,里面像是藏著一個(gè)小鉤子,將他的一縷發(fā)絲拖曳其中,既不完全閉合,也不肯吐出來。

    那小貝周身,冒著幽幽的熒光,像是用鮫人眼淚制成的洞燭一般,不明不滅。摩羅只稍看一眼,就知道那絕不是普通的珠貝,而是一只、快要修成人形的蚌精。而魔王偏偏,有著遍照三界的除障幻魔眼,可以提前洞見,一切靈怪將來能夠修成的人形。

    摩羅起了興致,想著興許與這小東西有緣,便摧動了咒文,閉上了魔眼,同時(shí)抬起食中二指,并列成劍,頂端燃起一簇赤紅真焰,在覆著修長睫羽的眼前隔空劃過。當(dāng)那雙燦金圓瞳,再次睜開的時(shí)候,其中的熊熊赤炎燃得更旺了。貝殼內(nèi)真正的風(fēng)景,被放大投影在摩羅的眼底,魔王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個(gè)美麗的少年。

    巨大的貝殼,在幻相中變得透明,映出了躺在其間、玲瓏巧玉一般的可人兒。那是一個(gè)有著深紫色短發(fā)的少年,白瓷一樣細(xì)膩飽滿的娃娃臉上,嵌著一雙頗大的眼眸,此刻正合著眼皮沉睡。濃密的睫翼,乖順地貼在眼瞼上,一張紅艷的櫻唇,不自覺地嘟著,著實(shí)惹人憐愛。

    他看上去,僅似人間少年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但摩羅知道,要想修出這一幅完整的靈元本相,非有百年修為不可得。

    看樣子,這個(gè)睡美人兒,已經(jīng)在這幽浮之海中沉睡了多年,就等這一夜,待著魔尊將他拾起,開始這一段緣。不然,他那只玉藕般的纖手,又怎會下意識地拉扯著一縷摩羅銀發(fā),而不肯放手呢?摩羅意味深長地笑了,原來,之所以甩不脫,是這么一回事啊。

    rou貝被裹在硬殼里,本就像置身于安全的搖籃,周身無需任何多余的遮擋。因此,幻象中的小東西,在摩羅眼里,也是一絲不掛的裸裎。綿軟的小玉柄,松松垮垮地垂耷在一雙玉腿之間,其下兩瓣豐厚肥碩的粉嫩花唇,也是安靜地關(guān)合著。沒錯(cuò),貝類這種生物,天生就是yin蕩的雙性。

    而最讓摩羅滿意的,是他那對乳尖,不似尋常人類的紅褐茱萸,而是的的確確、被裹藏在胸rou間的兩粒嬌貴小珠。珠光華美,瑩潤生澤,熠熠奪目,勾人舔嘗。

    貝類生物,百年孕珠,原來,精華是藏在了這里。摩羅的嘴角,勾起貪婪的謔笑,他忍不住肖想,如果扒開他的兩片花唇,那底下的珠蒂,想必才是最最明艷動人的那顆吧?

    也好,尚未成熟,正好可以帶回去慢慢調(diào)教。

    魔后月姬,本就是善妒的性格,過去,沒少把送到他床上的那些個(gè)男寵,給折磨得半死不活。吃膩了那些俗辣的口味,魔尊玩心大起,這一次想要試試異趣風(fēng)情。帶這一只貝殼回去,恰好可以藏在袖間、隨時(shí)隨地地把玩,也不用擔(dān)心,月姬不依不饒、吵得他心煩了。

    思及此處,摩羅驅(qū)散了幻象,隔空一抓,那枚珠貝便飛入了大掌間。盈盈一握,正好給予了男人全盤掌控的滿足感。

    3.夢想成真

    摩羅臥在紅晶石雕的寬塌上,以手支頭,慵懶地斜側(cè)著一面身軀,露著蜜色胸膛,凝望著擺在他面前的那枚小小珠貝。銀發(fā)披肩,猶如晚林霜雪一般,鋪了滿床。

    整個(gè)寢殿之內(nèi),掛了數(shù)道紅帷,像是垂落天宇的霓虹,關(guān)了一室春光。一圈南明幽燭,燃著以鯨油鮫淚凝聚而成的油脂精華,將魔尊的俊顏,照得忽明忽暗,曖昧不清。那如刀似刻的輪廓,一半清晰,一半掩在幽暗里,在光與塵的交界處,浮著一絲魅惑眾生的笑意,淡淡的,可惜無人欣賞。

    摩羅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此刻這般,寒宵獨(dú)寢,只面對著一只月白珠貝,癡心肖想,情難自禁。他就像一個(gè)耐心的農(nóng)人,精心呵護(hù)在自己栽種的花枝身邊,等待著他,綻苞吐艷。

    “小東西,醒來吧?嗯?……醒來嘛?好不好?”魔尊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后又訕笑一聲,便伸出了纖指,將小貝悉心地端起,湊到了唇邊,對著那條微微開啟的秘縫,柔柔地吹了一口魔氣。

    那一口甘息,猶如春風(fēng)化雨,大約是澤潤了里面沉睡的生靈,托在掌心的珠貝,竟有了一瞬輕微的震動。緊接著,魔尊就聽到耳畔,響起了一個(gè)猶如釀著桂花醴酒的甜音。

    “嗯?唔……哪里來的風(fēng)?。科婀至?,我還以為,什么風(fēng)都吹不進(jìn)我的房子里呢?!?/br>
    魔尊詫然,急忙又用除障赤炎,抹了金瞳去細(xì)觀。只見躺在兩片甲貝里的少年,迷蒙地睜開了雙眼,伸了個(gè)懶腰,好奇地望向縫隙。那雙盈著碧泉的眸里,映出的,是月華撞上冰棱的澈凈,任誰望上一眼,心頭都像是受了清泉的洗滌。

    摩羅用心音回道:“是我。小東西,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少年眨了眨清澈的大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舉目望了一圈,沒見說話者是誰。迷茫的雙瞳中,泛出的困惑的神色。

    “能聽到是能聽到,可是……你是誰?你在哪里呢?”

    摩羅心中驚嘆,真是奇異!或許冥冥之中,兩人間真牽系著某種奇緣,居然可以不借助音聲,單以心音直接地溝通。摩羅心想:看來這小東西,生來便注定是要屬于我。

    半晌沒等來回音,珠貝少年有些怕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正被不壞好意思的陌生人監(jiān)視,趕忙蜷縮起雙腿,將神秘三角地帶的那柄小玉器藏好,又環(huán)緊了前胸,遮掩了一切誘人的風(fēng)光。摩羅看笑了,心想:這時(shí)候你才想到要遮,晚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破天荒的,魔尊換上了一副、從未讓其他任何人聽過的寵溺柔音,像給小兔子捋毛一樣,安撫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能看到你,是因?yàn)槟阄矣芯?。?/br>
    小瓷臉從埋在膝間的羞赧中抬起,半信半疑地望著虛空,弱聲問道:“真的嗎……可是,我怎么看不見你呢?”

    “別急,等你修出了人形,徹底從貝殼里走出來的時(shí)候,就能看見了。到時(shí)候……”上斜的唇角,勾起一絲迷離謔笑,“到時(shí)候你可別被我的樣子迷住哦……”

    小家伙嘟著嘴道:“切~說得你自己有多好看似的。我聽幽浮之海中的魔靈們耳語過,這世間最好看的人,叫做摩羅,他是魔界的至尊,是與日月同輝的魔神。他長得呀,肯定比你好看千百倍!”

    魔尊的唇間,先是止不住地吐出一聲輕笑,隨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泛濫成“哈哈哈哈”的一串爽朗大笑。他真的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愉悅過了,圈養(yǎng)一個(gè)小寵物在身邊,果然是對的。

    “你笑什么呢?”少年不滿地嗔道。

    原來,他不止可以聽到摩羅的心音,還有他用口說出的話語。那其他人的呢?他也同樣可以聽到嗎?摩羅的心里,陡然起了一絲、唯恐不能獨(dú)占的危機(jī)感。

    “沒什么,不笑什么??茨阏f的這么篤定,好像你真見過他似的?!?/br>
    “你怎么知道我沒見過?”少年語氣里還揚(yáng)著不服氣。

    “你真見過?”摩羅不信。

    “沒有……”少年又垂下了頭。

    果然。

    但憋了一會兒,少年像是終于做出了某個(gè)重大的決定,鼓起勇氣道:“但是我有幾次真的夢見過魔神大人的!”

    “哦?那夢里的他,長的什么樣?”摩羅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

    “不、不知道……看不清……但是昨天晚上,夢里垂下來一張細(xì)長的銀梯,有個(gè)聲音對我說,抓住梯子往上爬,就可以見到我想見的人。我曾經(jīng),對著幽浮之海上空的舍月之神,許多好多好多次心愿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親眼見到摩羅大人的!”他那憧憬的目光里,閃著燦爛星輝。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昨晚這小東西的手,將他的發(fā)絲攥得那樣緊。

    就這么想來到我身邊么?好啊,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我一定會好、好、地,如你所愿。

    正在摩羅還想與少年多敘一會兒話的時(shí)候,寢殿外傳來魔仆的通報(bào)聲:“恭迎魔后,月姬娘娘駕到——”

    摩羅熄了眼里的赤炎真火,幻象中,小東西的嬌俏身影消散了。他把貝殼放回床頭,合目假寐,等著月姬走進(jìn)來。

    4.解衣自取

    魔后月姬是人族夜支部落的圣女,雖得享夜支人久于常人的壽命,但歸根結(jié)底,終究只是個(gè)人類,她是沒有福氣,同摩羅白首偕老的,更何況,摩羅根本就不會老。

    摩羅之所以迎娶月姬,當(dāng)然不是因?yàn)閻矍?,只是為了?lián)合人族中、最為強(qiáng)盛的部落,借助他們的力量,監(jiān)視和壓制隨時(shí)可能在人界出現(xiàn)的反叛。他要渺小的人類,永遠(yuǎn)臣服在魔族的威權(quán)之下,顫若累卵,永存敬畏之心。

    月姬自小,便是驕縱到不可一世的性格,仿佛中天掛著的烈火驕陽,耀眼到刺目,讓人極不舒服;又如時(shí)刻聳著翎羽的斗雞,把魔宮中每一處、可能藏著男寵女侍的角落,都當(dāng)成分毫不可失的陣地,瞪著一雙糾察者般的杏眼,來來去去,把摩羅的后宮攪得是雞犬不寧。

    于是乎偷情,變成了魔尊最最鐘情的游戲。只要他起了性子,便可能隨時(shí)將他看上的魔奴擄到某處幽暗的角落里,還不待人欣喜、或者驚叫,rou`刃便不由分說地插進(jìn)了人的xue`里。

    有一段時(shí)間,他甚至玩上了癮,甚至特意傳出消息,把月姬招來,躲在一道翠玉的屏風(fēng)后頭,捂著某個(gè)情人的嘴,一邊從縫隙里盯視月姬狐疑的表情,身下一邊狂風(fēng)暴雨般地抽`插。不是他怕了月姬,倒是他真覺得,比起光明正大,偷情更能給予他不一般的刺激。

    躺在紅晶圓床上假寐的摩羅,聽著月姬蹬蹬蹬的腳步聲踏進(jìn)來,每一步都像震在人神經(jīng)上。這女人,大約是有天生不叫人安生的本領(lǐng)吧。

    月姬的額前,點(diǎn)著醒目朱砂,紅泥向上拖出三股分岔。那是夜支部落的血圖騰,仿佛時(shí)刻向人招搖著:我才是魔王明媒正娶的妻,你們這些上不了臺面的鶯鶯燕燕,哪一個(gè)背后,有整個(gè)部族為你們撐腰?

    殊不知,男人心疼你時(shí),你是人心頭的朱砂痣,男人煩你時(shí),你就是口要被吐掉的糟狗血。迎娶月姬的那天,摩羅曾經(jīng)違心地贊過一句好看,她便當(dāng)了真,整日里夸飾在眉心。以至于現(xiàn)在,摩羅一看到那個(gè)標(biāo)記就覺得厭惡,內(nèi)心里只想著,這個(gè)女人什么時(shí)候夭完了天壽,自己就徹底自由了。

    “參見魔尊?!弊鳛槟Ш?,無須行五體投地的大儀,月姬只是稍一欠身,微微頷首,略抬寬袖作揖,算是行了必要的禮。

    魔尊從鼻孔里哼出一個(gè)“嗯”字,隨后慵懶地翻了身,繼續(xù)睡。

    魔后站在那里,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尷尬。但對于摩羅給她的冷遇,她早已習(xí)以為常。

    聽魔仆們說,魔尊自從凱旋歸來、去了趟夜海后,便一直閉于寢殿內(nèi),誰也不見,連過去得勝后、必會舉行的慶功魔典都省了。月姬自然心生疑竇,恐是摩羅又從戰(zhàn)場上俘了什么sao`賤的性`奴回來,沒日沒夜地寵幸,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闖進(jìn)來親眼瞧瞧才放心。

    她一瞧,青燈寂寥,魔尊獨(dú)臥,紅帷之內(nèi),其余什么人也沒有。長吁一口氣的同時(shí),月姬也不由覺得反常,這太不像摩羅的性子了。

    無論如何,良宵千金,既然摩羅的身旁空空如也,那月姬定然要為自己爭取機(jī)會。她換了一副神情,盡量擠出討好的媚笑,對魔尊道:“王,夜深了。是夜寒涼,不如讓阿月,上來為你暖身吧?”

    骨節(jié)分明的玉手一揮,意思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需要你。摩羅懶得說只字片語。

    這下子,魔后的臉面掛不住了,她也不耐再去裝什么溫柔賢惠,嬌蠻嗔道:“王曾說,戰(zhàn)前為了養(yǎng)精蓄銳,不能碰阿月,免得xiele陽、空損精力。那現(xiàn)下,王既已凱旋,卻為何還是不愿同我歡好?就算……”月姬勉強(qiáng)從喉頭擠出一絲哭音,“就算王不中意月姬,也要為能早日誕下繼承人而考慮吧?”

    事實(shí)上,摩羅根本沒打算讓某個(gè)、人魔混血的孩子,繼承他的王位。不出意外的話,修為高深的魔族應(yīng)是永壽的,所謂的繼承人,也只不過是個(gè)以防萬一的儲君。如果上一代魔王戰(zhàn)死、或者被人謀害,才有可能需要魔子來繼位。

    據(jù)說,人魔混血的孩子,由于血統(tǒng)不凈,本就很難懷上、更易胎死腹中。不過一旦降生成功,絕不是三界之福,其天生的戾氣,甚至能壓過生父一頭。摩羅當(dāng)然不會允許這種孽種出世,來威脅自己的統(tǒng)治。因此,自他與月姬成婚后,他一直尋著各種借口,不盡為夫的義務(wù)。

    就在摩羅打算將月姬遣走之時(shí),忽聽月姬道了一聲:“咦?這是何物?”

    魔王趕緊睜眼,果見月姬捏起了擺在床頭的那枚小貝,湊到燈燭下細(xì)看。月姬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yàn)槟α_從不喜在寢殿內(nèi),擺放多余的贅飾。魔界中多少珍寶他都瞧不上眼,即便有人進(jìn)貢,或是由魔軍,從戰(zhàn)場上搜羅回來的珍稀戰(zhàn)利品,他都統(tǒng)統(tǒng)指示,直接扔去藏寶閣中,當(dāng)做廢物一樣堆起來。今日又怎會,將一枚不起眼的貝殼,安放于自己一睜眼就可瞧見的枕邊呢?

    魔后細(xì)細(xì)端詳著珠貝上的銀灰小紋,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明堂來,完全不知這東西好在哪里??膳颂焐闹庇X告訴她,這是摩羅新近的心愛之物。既有蹊蹺,就絕不可掉以輕心。

    摩羅攤手,冷然道:“還我?!?/br>
    下一瞬,月姬竟然將小貝湊到領(lǐng)口邊,一松手,任它掉進(jìn)衣衫內(nèi)里。隨后,就賴皮似的往床上一仰,曖昧說道:“王想要來取,便要先解了阿月的衣裙?!?/br>
    5.以口叼貝

    “嘶啦”一聲裂帛,摩羅金瞳中閃出怒氣,他抬起的某根指甲瞬間變長,像是利劍,摳進(jìn)了月姬的領(lǐng)口里,向下劃出一道鋒痕。

    “呀啊——”,月姬情不自禁地媚叫一聲。這一聲,像是柵圍開啟,把暗動已久的春色放出了宅園。她的眸里溢滿春水,昂著脖頸引誘道:“王,快來,要了阿月吧!阿月一直都好想你……”

    摩羅睨著促狹的雙目,盯著眼前這一攤軟泥。小貝掉進(jìn)了她胸前的金縷裹胸里,白嫩高聳的乳`房堆起,中央嵌著的溝澗,就是他的小東西目前所在的深淵。摩羅的內(nèi)心怒氣高起,他順目往下,就看到那個(gè)幽洞口,掛著水簾,淅瀝的sao液下著yin雨。

    來見我,竟連褻褲都沒穿,就這般yin浪么?好,成全你!

    沒有任何事先的調(diào)情或愛撫,魔尊直接解放了胯下的紫龍,下一瞬,不由分說地突入了女人的花`xue里。

    “唔、唔、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呀王……不要頂那里啊啊啊!”月姬扭著身子,雪浪一樣承歡,滿嘴的口是心非。

    嗚嗚,夫君的rou`具好大,撐得我好滿啊,如果能每天都這樣,該有多好……

    可就在她渾渾噩噩、飄飄欲仙之時(shí),頭上澆下來一盆冷雨,讓她瞬時(shí)清醒。摩羅的聲音里,沒有半分情動的嘶啞,甚至連氣息都不曾紊亂過:“這回滿意了?爽了?那就趕緊把小貝掏出來還我?!?/br>
    月姬滿臉委屈地看著丈夫,一邊承受著攻擊,一邊顫手,猶猶豫豫地解開了包裹rou峰的紅系帶。當(dāng)那兩團(tuán)渾圓彈跳出來的時(shí)候,摩羅心尖尖上的小貝,終于回到了他的視線。片刻不見,如隔三秋,摩羅心下里,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本想伸手去抓,可月姬竟然先他一步,抬手按在了貝殼之上。她豁出去一般,決意挑戰(zhàn)一次摩羅的耐心,她說:“王這么想要這東西,不如以口來叼……啊啊?。 ?/br>
    月姬的手腕被摩羅抓住,無情折開,像是根快要斷裂的朽枝,腕上的紅痕和她額上的青筋,一同浮了出來。

    下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到,摩羅竟然真的俯下`身來,湊到那條溝渠里,伸出紅熱舌尖,閉著雙眼耐心舔舐??伤械纳钋?,全都只精準(zhǔn)落在那珠貝的硬甲上,沒有一絲一毫分給她。這對于渴慕著魔王垂憐的女人來說,真是莫大的譏諷。

    摩羅在想象里,回味著小寶貝躺在珠殼里沉睡的樣子,那么乖,那么甜美,與身下女人的聒噪不同,安靜得似能讓他的心,回到家園。他也不顧那甲殼磨在舌尖的粗礪,忘情地舔著,埋在月姬體內(nèi)的分`身,又脹大了一圈。

    摩羅情難自禁地想:待小寶貝成熟之時(shí),讓他用炙熱的甬道,含著自己的碩大吞咽的感覺,會有多么銷魂呢?

    這一想,摩羅驚覺不好,自己這竟是有了要出精的沖動。他可不想將那精華,澆了女人的荒田。他立刻回轉(zhuǎn)了神智,硬是將勃著的昂揚(yáng),從蜷縮挽留的媚rou中拔了出來,放開桎梏月姬的手,果真如她要求的,輕啟牙關(guān),叼起了小貝,隨后一放,將留著自己口內(nèi)余溫的小東西,托在了掌心里。

    另一手尚未縮回的長甲,頂上月姬的乳尖,威脅地立在上頭。突如其來被中斷了性`事,月姬本想表達(dá)不滿,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在魔尊眼里看到了怒焰。她只得將身子縮得,跟塊不會動彈的木頭一樣,凄凄楚楚地望著摩羅,乞求哀憐。

    畢竟,她是人,而他是魔,硬碰硬,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

    從乳尖到頸項(xiàng),摩羅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劃出了一道醒目紅痕,像是地獄的烈火,燒在了月姬的心頭。

    “你給我記住了,別的,我都可以忍你。唯獨(dú)這塊小貝,你碰不得……”說著,長甲忽然嵌入月姬脆弱的頸窩,作勢像要刺開她的皮膚,驚得月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摩羅又確認(rèn)一遍,“記住沒有!”

    月姬的目中,撲簌簌滾出驚嚇的淚水,急忙道:“記住了,嗚嗚嗚……阿月記住了……”記是記住了,可她完全不理解,也不甘心。

    “滾?!彪S著摩羅冷冽的命令,月姬匆匆裹上被撕裂的布片,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出去了。

    摩羅靠在床頭,捏著小貝把玩。方才與月姬交`媾的過程中,始終沒有聽到小東西的心音??磥?,除非自己集中心念喚他,否則,兩人是不會開啟交流的。

    他忽然有些遺憾,好奇如果小東西知道他與女人做了什么,內(nèi)心里會有怎樣的想法呢,會不會生妒呢;可隨即他立馬揮去了這個(gè)念頭,這就好像在世間最純凈的青蓮上,虬了污泥,光是想想都是罪惡不堪。

    一想到那雙碧空般的大眼,摩羅發(fā)覺自己體內(nèi)的欲念尚未止息。他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的硬度,始終未退。在性`事上,魔族本就有著非比尋常的持久力,更何況,他今日還未泄身。

    心血來潮,摩羅起了一個(gè)主意:小貝在月姬的胸上躺過,算是受了污染,不如,就用自己的白`濁,來為他清洗一遍吧。

    6.玉露瓊漿

    摩羅半靠在塌上,撩起玄黑大氅的下擺,褪下褶袴,釋放了那一柄粗碩rou刃。那傲人的男形,猶如出籠的兇獸,被主人握著擼動兩下后,便更加勇猛地昂立起來,青筋浮現(xiàn),像是行淵的龑龍,交纏著虬結(jié)在紫黑的聚龍磐上。

    摩羅方才,已吩咐魔仆端上來一個(gè)鑲金邊的玉碗,通體碧翠的碗身,鑿繪著夜海潮紋的圖案,那正是他寶貝的家。滔天的海潮中,托著一枚皎月,此情此景,讓他聯(lián)想起二人初見的那一晚。碧海潮升,月落搖情,用這碗來裝他的精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魔王燦笑著,潑了里頭裝的淡紅美酒,魔仆們不知魔王的意趣何在,擅作主張?zhí)嫠沽司苼恚獠恢?,這玉碗里頭,真正要裝的,是另一種玉露瓊漿,是專為他的小貝,定制的獨(dú)特風(fēng)味。

    玉碗被放到了龍口下方,摩羅的一手,撫在rou筋上,另一手托著小貝,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他開始集中意念,呼喚他的寶貝了。

    “小東西,小東西,聽得到么?”

    “阿——嚏!”摩羅沒想到,隨著那刺耳的一聲嚏響,掌中的小貝直接震了一震,貝甲打了個(gè)輕顫,好生可愛。

    即便是摩羅這樣修為深厚的魔君,如若多用赤焰真眼去探看幻象,也會極大地耗損魔力,且極傷眼睛,這無異于拿煙火去焚目。但摩羅顧不了那么多,他太想看看小貝此刻在做什么。他又開啟了魔眼,只見小貝屈腿坐著,玉蔥般白嫩的小手摸了摸鼻尖,頗為不滿地說道:“你終于回來了啊。剛才你不在的時(shí)候,不知哪里吹進(jìn)來好刺鼻的一股味道,弄得我鼻子好癢,噴嚏都打了一籮筐了!哼,快說,你究竟把我弄哪兒來了?這里不是夜海,我聽不見海潮起落的聲音,都睡不好覺了!”說著,他還忿忿地跺了跺兩條玉腿,白藕般的小腳丫抖了抖,以示抗議。

    摩羅真恨不得捧起他粉嫩的小臉,把安撫的吻落滿那張嘟著的紅唇。對不起小東西,是月姬那sao貨身上的脂粉味??上В偕焚M(fèi)苦心的濃妝艷抹,也掩飾不了她內(nèi)心的丑相。這么一對比,摩羅愈發(fā)覺得,眼前這具不施半點(diǎn)修飾的玉`體,像是發(fā)著華美柔光,更加讓人神往。

    可他當(dāng)然不能對小東西實(shí)話實(shí)說,只含糊其辭道:“哦,剛才啊,是咱們經(jīng)過了一片花叢,你大約是對花粉不耐適吧?!?/br>
    小東西狐疑地望了會兒天,可惜隔著甲殼他看不見外面,僅有的一條小縫隙外,也是一片漆黑,連光都透不進(jìn)來。其實(shí),不透光只是在少年看來的假象,實(shí)情是,他還沒修煉到足夠的境界,貝類生物本就是不長眼睛的。

    少年無從判斷,外頭那神秘人的話是真是假,可他隨即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問呢:“對了,你到底是誰?。磕惆盐?guī)У侥睦飦砹?!?/br>
    在少年發(fā)呆的時(shí)間里,摩羅注視著他胸前的兩點(diǎn)華珠,又不忘撫慰了幾下飽脹的刃身,這才低喘了一聲答道:“想知道?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這個(gè)人,怎么這樣不講理?明明是我先問你噠!”少年氣呼呼鼓起兩腮,白皙如玉的胸膛也不由跟著起伏,讓摩羅看得更加心癢難耐。

    摩羅加快了摩挲赤筋的速度,氣息有了微許波動:“我就是……不講理了唔……你能把我怎樣……”他私心里想:我還想對你做更多不講理的壞事呢!

    “你!”少年憋了一會兒,終究是服軟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xiàn)在連他的屋檐都不知道被整個(gè)搬到誰的地盤上了,叫他怎么硬氣得起來?

    “好吧,我先說。我……我沒有名字。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一個(gè)人躺在夜海里漂啊漂的。我能聽到房子外面其他魔靈的竊竊私語,但就是,從來也沒聽過我爹娘的聲音……”說著說著,少年還真低下了頭,連語氣都弱了。

    摩羅暫停了拳里的擼動,頓了片刻才道:“抬起頭來,你有名字?!?/br>
    “嗯?”少年疑惑地忽閃著睫羽。

    摩羅湊近了珠貝縫隙,一字一句說得認(rèn)真無比:“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叫‘寶貝’,珍寶的寶,珠貝的貝,這是我給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一個(gè)人的寶貝。你不是問我是誰么?我就是你的爹爹,我?guī)銇淼牡胤剑褪堑募?,現(xiàn)在起也是你的家。來,乖寶貝,叫一聲爹爹我聽聽?!?/br>
    “爹……爹?”少年雖不太理解,陌生人何以忽然成了他爹爹。不過,爹娘之于他,本就是模糊的字眼,他只是聽夜海里其他生靈說過,人啊、魔啊、精怪啊,都是有爹娘的,好像唯獨(dú)自己沒有。他這試探著一叫,好像……還挺順嘴。

    “真乖,再叫一聲……唔……”被小寶貝那樣一叫,摩羅感到心都酥了,下`身的炙熱又硬挺起來,似是再也控不住,叫囂著想要聽到更多、感受更多。

    “爹爹?!鄙倌旰芸炝?xí)慣了這個(gè)稱呼,覺得有趣,又嗲膩地叫了一聲。

    “再叫,再叫!”摩羅止不住一次次命令道。

    “爹爹,爹爹!”少年把這當(dāng)作游戲,也叫得樂此不疲。

    摩羅覺得,小寶貝的甜音,就是聲聲不息的離火,能讓荒園開滿鮮花,能讓枯枝化出新葉,能讓死寂的火山醒來,噴出最濃稠炙熱的漿源。

    達(dá)到頂點(diǎn)的瞬間,摩羅將心愛的小貝,緊緊地捂在心口,想讓他聽見自己的心跳。一聲拖長了的“寶貝——”,自他的喉間涌出,伴著高熱的白漿,從翕張的泉眼里噴薄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虹泉,飛落進(jìn)玉碗中,蓄了滿滿一小池濃稠。

    7.白泉滌身

    “剛剛那是什么聲響啊?轟隆隆的,打雷一樣!”寶貝捂著耳朵的兩手慢慢放下,眨著清溪般的碧眼,好奇地探問爹爹。

    摩羅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心想:我們二人果真是心連著心的么?自己想著他高`潮時(shí)的劇烈心跳,聽在他的耳道里,竟然撼若驚雷??上氊愡€小,還很懵懂,聽不懂那鼓點(diǎn)節(jié)奏里,蘊(yùn)藏著的深切渴盼。

    摩羅唬道:“小寶貝,剛才那是怪物在敲你的房子呢。你怕不怕?”

    少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不會吧?哪里來的怪物?怪物長什么樣?會吃了我么?”

    摩羅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怪物”,意味深長道:“會哦……怪物長得,有點(diǎn)像長蛇。它餓久了,的確是會吃人的,專吃你這樣的漂亮男孩子。”

    寶貝一聽,忙把自個(gè)兒抱成一個(gè)玉球,急急問道:“那怪物走了沒有?”

    “走了。怪物最怕爹爹,爹爹一來,怪物就遁逃了。不用怕,等你以后出了房子,爹爹整日抱著你睡,就不怕怪物來擾了,好不好?”

    摩羅在心中想象,寶貝赤裸著身子蜷縮在他懷里的樣子。他的臂彎,緊緊環(huán)著那副柔得能掐出水的柳腰,另一手環(huán)過頸側(cè),摩挲著他的深紫軟發(fā),rou器嵌在他溫暖緊致的花`xue里,那觸感,定如浸在水中的上等絹綢般,細(xì)膩潤滑,猶如歸家。他要讓寶貝的瓷臉,真真正正地貼緊在自己膛上,讓他的心跳觸耳可聞,讓兩人親密無間。

    可少年一噘紅唇吐出的那句“不好”,打斷了魔君的美好想象。也是,兩人畢竟才剛剛相識,更何況,少年從未見過自己。信任和依賴,不是一天建立起來的。那么至少,先讓他習(xí)慣自己的味道吧。

    魔尊這樣想著,嘴角浮了一抹邪魅的笑,抬手拔了一根銀絲,圈圈匝匝,就著小貝殼上頭凹突的紋理,將其捆吊了起來?;孟笾?,寶貝驚慌失措的神色現(xiàn)在臉上,趕緊抬了雙手,緊緊抓住貝床的內(nèi)邊沿。

    摩羅見此情景,又起了更加邪yin的主意。他惡作劇似的,故意將銀絲高高拉起,又悠悠地晃動幾圈,引來寶貝的大聲抗議:“爹爹,爹爹,外面又發(fā)生什么事啦?方才我就感到好一陣起起落落,這會兒怎么又來了?”

    摩羅估摸著,寶貝說的,定然是月姬將他扔進(jìn)衣衫里時(shí)的事,心下里對那女人的厭惡,又添了一分。幸好,沒有他的呼喚,寶貝僅能感受到震動,聽不見他們與那蠻婆娘對話的聲音。

    “沒事,這里有些顛簸,寶貝你可抓好了。光兩手怎么夠,兩腳也要分開,頂在貝壁上才好。”

    該說是寶貝太單純呢,還是摩羅的誘哄之技太高超呢?總之,當(dāng)寶貝依言岔開兩條玉腿、露出內(nèi)間旖旎風(fēng)光的時(shí)候,摩羅看得眼都直了。

    嫩紅肥厚的花`唇里,果真藏著一顆碩大蕊珠,不同于胸rou上嵌著的兩粒,這一顆是耀目無比的金色。溢著金光的珍珠,拱在層層疊疊的嫣紅媚`rou上方,珠表瑩瑩裹著一層濕亮的花露。不必想就知道,那是從某張終年濕著的小嘴里,斷續(xù)泌出來的。寶貝的那處,生得活脫脫就像夾在一起的兩片美貝,勾人舔嘗,配上那毫不知情的無辜表情,真真將純情與yin`靡的融合演到了極致——活色,即生香。

    待摩羅看夠了,終于開始了正戲。他將小貝輕輕放下,垂入了那一碗濃濁中。透過赤炎真眼去看,絲絲乳白,漸漸自那微啟的縫中滲入。

    寶貝立刻悚然驚道:“這是什么!”

    魔尊謔說:“這是……仙露瓊漿。爹爹帶你來了一處好地方,這里有一方溫泉池,泡一泡,對你的身體好。沒準(zhǔn),還能祝你早日修出人形呢。”

    因怕自己的寶貝窒息,摩羅之浸了一會兒,就將銀線提起。小房子不再晃了,少年終于放松了手腳安坐下來。

    “溫泉池?”滴溜溜的碧眼一轉(zhuǎn),馬上發(fā)現(xiàn)了摩羅話里的漏洞,“不對啊,溫泉池水都該是澄澈的,哪有見過這等白`濁的?”

    摩羅又想編個(gè)借口搪塞過去,可他忽然想到:“寶貝你不是說,自你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在夜海長大,又怎有機(jī)會見過真正的溫泉?還有,當(dāng)我說花叢時(shí),你也毫不驚訝,以及你自己提過的籮筐等物,你都是在何時(shí)何地見過的呢?”

    “嗯?……”少年本來未覺有異,但經(jīng)摩羅這么一提醒,他自己也糊涂了,蹙著眉思索。

    這一思慮,乳白的“溫泉水”就順著貝壁流淌下來,積在了他的身下,漸漸的,越升越高。摩羅陽`精中恒久不彌的熱度,吻上了他的白臀。

    少年也顧不上細(xì)思方才的疑問了,伸出二指,好奇地蘸取一點(diǎn),湊到鼻尖一聞。那腥膻味道,竟然莫名叫少年癡迷。許是兩人真的有緣,當(dāng)寶貝將那股濃烈麝香,吸入肺腑的時(shí)候,摩羅看到他小玉丸一般的喉結(jié),竟然下意識地動了一下。下一瞬,少年竟探出一點(diǎn)粉嫩的小舌,嘗試著舔取了一點(diǎn)指尖的味道。

    摩羅生平第一次,知道了緊張是個(gè)什么感受,他忙問:“怎么樣?泉水好喝么?”

    少年的臉上,終于露出叫摩羅松了口氣的甜笑,他一點(diǎn)頭:“嗯!甜的。”

    摩羅眼見他與自己的精華,終于相融相觸,匯成一體,心下里激動,忙誘道:“寶貝,快,快用甜甜的泉水,洗洗你rou縫內(nèi)的小花,叫爹爹看。”

    8.山崩地裂

    摩羅本以為,小東西能立刻會意、乖順照做,誰知,他純真得根本不明白爹爹的話是何意。他眨動迷惑的眼睛,微紅著雙頰,輕輕吐出一聲:“嗯?”

    摩羅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于是放緩節(jié)奏、調(diào)順心息,耐心誘道:“寶貝,看到你那一根垂著的小rou柄沒有?現(xiàn)在,把小手伸過去,輕輕地捏起來,挪開……對了。”

    摩羅的紅唇里,徐徐吐著曖昧的誘導(dǎo),見寶貝的那根嬌小玉如意,終于為自己渴切的視線讓開了位置,心下里滿意,連聲音都似灌了醇酒:“現(xiàn)在,用你中間最長的那根指頭……對就是那根,蘸一點(diǎn)泉水,潤一潤金色的那顆小珠……”

    “為什么呀?”無辜的少年,不知魔王腦里打的什么壞注意,白皙的手指停在金蕊上頭,隔著微距犯猶豫。

    “乖,相信爹爹,輕輕碰一碰,一定會舒服的……”

    少年試探著下指,甫一撥弄,那珠子立刻如觸驚雷般彈動了一下。一股酥麻癢意自少年腹下升起,他爽得打了個(gè)哆嗦,溢出一聲:“嗯~??!”粒粒白如藕珠的腳趾,不由得一陣蜷縮,那聲自喉間深處泌出來的膩叫,仿佛甲尖掐上了春枝,聽得摩羅的心都要化了,方才射過的性`器,還沒徹底疲軟下來,便又執(zhí)著地恢復(fù)了生機(jī)。

    摩羅掐著自己的腿根,拼命克制想要打開甲殼,直接去舔他rou身的沖動。還未徹底成熟的珠貝,剛只豁了一條窄縫,此時(shí)若以蠻力強(qiáng)行撬開,不僅會讓寶貝柔嫩的小身子受傷,還可能導(dǎo)致他的修煉功虧一簣,永遠(yuǎn)化不成人形。

    因此摩羅只得繼續(xù)催促引導(dǎo):“什么感覺?舒服嗎?再撥,再撥快一點(diǎn)!”

    可沒想到,寶貝這一次,說什么也不肯再把小手放回去了,而是緊緊夾著玉腿,抵抗著那份快要吞噬他神智的異樣,跟身不由己的奇怪感覺作著斗爭。他用力環(huán)抱著自己,克制著抖如篩糠的身體反應(yīng),全身肌膚漸漸籠上玫瑰色的煙云,嫣紅著眼尾,喘息聲越來越迅疾。

    “怎么會……爹爹,我這是怎么了?我的頭好暈,我快坐不住了……”話音未落,他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仰面痛苦地喘息。脆弱的脖頸下,兩道琉璃枝一樣的清削鎖骨,在摩羅冒火一般的視線中高低起伏。

    摩羅明白了,剛才他在潑酒的時(shí)候,沒有完全傾凈,里頭殘留了些許酒汁,混合著乳白色的漿露,釀成了某種醉人的醴液。那一點(diǎn)點(diǎn)酒精的成分,對于魔君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調(diào)味品;可對于一只年幼的珠貝,卻是足以奪去其清醒的催情圣品。

    摩羅的嘴角,扯了最意味深長的笑意,在心里,不由贊許起下人們的“多此一舉”。

    片刻之后,寶貝開始失了魂地喊“爹爹”,雪浪一樣扭轉(zhuǎn)的身軀,在貝床里打滾,一對飽滿的臀瓣,隨著左右力道的擠壓而抖動,恨不得讓人撫抓上去,狠狠地在那彈軟白綿上咬一口,留下一個(gè)醒目迤邐的紅印。

    寶貝額頭源源不斷沁出的香汗,將深紫色的發(fā)絲打濕,幾許凌亂貼在頰上,暈著紅霞的小臉guntang。那對失神的雙目里,瀲滟著的,是裊裊的春波。那雙努力閉緊、也咬不住的小嘴里,溢出了無力的呻吟:“嗯……哈……爹爹、爹爹救我……難受、好難受……”

    摩羅深知,小寶貝體內(nèi)天生的yin`性,因著酒液而點(diǎn)燃,要拯救他于欲望的深淵,唯一的辦法,只有誘他泄個(gè)痛快。

    “寶貝,按照爹爹剛才教你的,一手好好地?fù)芘鹬?,一手蘸了白泉,往那個(gè)豁開的小口里直直搗進(jìn)去……對,再抽出來,再吃進(jìn)去!”

    依言照做的寶貝,終于體會到了人間極樂的滋味。那一顆敏感到了極致的金珠,借了膩滑白泉的瑩潤,像是久蘊(yùn)的碩果,堆積在朱紅媚rou上方,熠熠招搖,絕了世間的芳華,染了紅塵的情挑,成為一波波過電般快感的源頭。

    那探在幽口里予歡的雙指,一下下規(guī)律地推擠著蠕動吐蜜的yin`璧,絲絲白`濁自花心涌出?!班坂袜圻辍钡妮p響,伴著少年動人的吟哦,響在摩羅的耳畔,奏成了蝕骨銷魂的歡歌。

    “寶貝、寶貝,找一找你小嘴里的凸起,對準(zhǔn)了它,狠狠摳一摳……”

    此時(shí)的少年,像是漂浮在滔天欲`海上的小舢板,已然身不由己。做什么、不做什么,全憑了魔王的指示。當(dāng)那一點(diǎn)sao`心被指尖不經(jīng)意摳弄到的時(shí)候,猶如金風(fēng)撞上了玉露,海嘯襲上了山崩。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著小腹,垂死般歡叫,倏然一挺身,洪閘驟開,從蜜口上方噴出來的腥黃色sao液,將金珠頂出。

    瞬時(shí)間,幻象消散,貝口大開,兩片甲殼如山崩地裂般分啟。一顆金珠,從泡在黃液中的貝rou內(nèi)部迸射出來,恰恰好飛落了摩羅的掌心。

    寶貝終于開竅,隨著攀上高`潮而成熟崩裂的那一刻,也正是摩羅的雙眼,告別光明的時(shí)分。

    9.攜貝上朝

    甲片開了,寶貝的眼睛,終可得見外界的光明。

    他可以看見金碧輝煌的寢殿、縹緲垂落的紅帷、嶙峋耀目的紅晶石床,以及床頭鯨鮫紅燭的搖曳,映著魔尊絕美的俊顏而凝淚。

    他終于知道,原來那一晚的奇異境遇,不僅僅是個(gè)美夢,那條細(xì)長的銀梯,真的將他帶到了想見的那人身邊。

    爹爹說,要帶他去看看他的家,他出生的地方。他被摩羅視若珍寶一般托在掌心里,立在魔宮的露臺上遙望遠(yuǎn)方的時(shí)候,看見了鱗次櫛比的宮殿飛檐,蒸騰其上的繚霧紫云,看見了遠(yuǎn)處,幽浮之海上的波瀾滾滾、月落霞升。

    可是摩羅自己,卻什么也看不見了。用赤焰真眼去觀靈元本體,就像燃目為燭、硬生生破開黑暗去視物,即便法力高強(qiáng)的魔族,也只能偶爾為之。但魔君太過貪戀小東西的美好,飲鴆止渴般地久久窺視,最終,連最基本的目力也失去了。

    但是摩羅并不慌張,他堅(jiān)信這只是暫時(shí)的癥狀,假以時(shí)日便可復(fù)原。這段時(shí)間里,他還可以通過心音與寶貝交流,那就夠了。寶貝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包括他高`潮時(shí)那迷人的樣子,都已經(jīng)銘刻在他的心里,即便目不能視,也如同就在眼前。

    不過此刻,寶貝倒是與魔尊一樣處在黑暗里。

    他被摩羅藏在寬袍大袖間,帶到了魔宮的議事大殿上。他能聽到魔臣們齊刷刷地下跪,向魔王頂禮膜拜。他能想象出自己爹爹的風(fēng)光,但無論他再怎樣好奇,伸著腦袋想要從衣袖間探出去看,都是無濟(jì)于事。

    摩羅有自信,不被任何人看出來他的眼盲。魔宮的每一個(gè)角落他都再熟悉不過,抬腳就能跨過琉璃石的青階,垂臀就能精準(zhǔn)落座在日曜石雕的王椅上。他從高高的王座上假意俯掃下方,目力所及的雖是一片虛空,但卻絲毫不減身為魔王的威嚴(yán),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沒有焦點(diǎn)。

    今日,所有魔臣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摩羅尖耳下方、以絲扣垂掛著的那一枚金珠上。隨著摩羅訓(xùn)話時(shí)頭部的微動,那金珠耳飾晃蕩在耳際的碧色下,像是翠玉枝頭結(jié)的黃金碩果,其上流轉(zhuǎn)著最耀眼的光華,璀璨奪目,叫人挪不開視線。

    那當(dāng)然,就是寶貝的精華。猶如所有女人的花`xue口,都會頂著一粒敏感的珠核,寶貝的花蒂就是金珠。只不過,是需要長時(shí)間的凝練、結(jié)晶才能孕育出的一顆,且在達(dá)到高`潮時(shí)會自行脫落,就像所有貝類都要產(chǎn)珠。

    此刻,那美珠被摩羅飾在耳下,作為最隱秘不宣、卻又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瞧見的“征服”戰(zhàn)利品。他好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寶貝身體的一部分,是多么漂亮。

    與人間帝王的規(guī)矩不同,在魔界,身為魔后的月姬也是可以上殿議事的。但她的位置并不在摩羅的身邊,而是矮了好幾個(gè)臺階,設(shè)在一張小小的黑曜石椅上。此刻,她瞇眼睨著那一枚晃蕩的金珠,眼里都是嫉妒的狐疑。

    今日,王不像平日里那樣慵懶地散著發(fā),而是特意將銀絲束起、露出碧耳,像是生怕別人注意不到那東西似的,那意圖,不是再明顯不過了么?

    第一眼看到它時(shí),月姬就聯(lián)想起了王的那句——“唯有這小貝,你碰不得”,她幾乎可以肯定,產(chǎn)出這種東西的,一定是那枚貝殼!

    天啊,王居然被妖物迷了心竅!如果那對手,是個(gè)絕色的女子,甚至是妖孽一般的男寵,月姬都還能忍受,因?yàn)樗V定,王對那些的上不了臺面的人,總有玩膩厭棄的那一天??扇缛敉蹀D(zhuǎn)了心性,貪戀這些個(gè)奇奇怪怪的物件,那自己這輩子恐怕,永遠(yuǎn)都守不來云開月明的那天。因?yàn)?,他的王居然是個(gè)性趣詭異的瘋子!

    不行,一定要想個(gè)辦法——斬草除根!

    10.袖間褻玩

    “恭喜魔君,賀喜魔君!那些膽敢聯(lián)合人族叛亂的小魔們,聽說此次由魔君您親自出馬平亂,全都聞風(fēng)喪膽,在戰(zhàn)場上丟盔棄甲,落荒而逃。魔君真乃英明神武、魔功蓋世,千秋萬載,一統(tǒng)人魔兩界!”議事大殿上,某個(gè)魔臣躬著身,聲情并茂地奉承道。

    他方一說完,又向身后眾魔使了眼色,余魔紛紛會意,跟著齊聲附和道:“吾君摩羅,魔功蓋世,千秋萬載,一統(tǒng)人魔兩界!”

    聽著這些虛情假意的溜須拍馬,摩羅的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想當(dāng)初,身為魔軍三統(tǒng)領(lǐng)之首的暉燁魔,野心勃勃,覬覦魔君之位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可絕不是那些馬屁精口中所言的區(qū)區(qū)“小魔”。暉燁指揮著他手下的十萬魔兵,聯(lián)合人族緊修部落,共同謀反。叛軍集結(jié)在人界,浩浩湯湯,差一點(diǎn)就跨過了陸邪之淵。摩羅問庭下眾魔誰能領(lǐng)兵去鎮(zhèn)時(shí),他們一個(gè)個(gè),全都垂著首支支吾吾。

    如今,自己御駕親征得勝歸來了,這群人唱起頌歌的時(shí)候倒是不遺余力。摩羅心想:除了做個(gè)擺設(shè)之外,我要你們這幫廢物有何用?

    摩羅一言不發(fā),壓根不想搭理他們。與其“看”這群人演戲,倒不如……思及此處,他的手指,開始不老實(shí)地在袖中寶貝的甲殼上面摩挲。

    如今的小貝,已然成熟,自啟了甲殼,也即是說,今后貝殼的開開合合,都不會對他的玉`體造成損傷。魔尊可以隨時(shí)隨地,玩弄那塊、被護(hù)在甲殼里的肥美貝rou了。

    比如說此刻,摩羅百無聊賴地聽著那幫魔臣,絮叨近來發(fā)生在魔界中、一樁樁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那只攥著小貝的手,開始了不懷好意的作祟。他已不滿足于,緊緊撫摸那粗糙的表殼,而是將一只急色的拇指,突地頂入縫隙,蠻橫地掀開了寶貝家小房子的屋頂,將覆著薄繭的指腹,壓到了光滑柔嫩的貝身上,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對那塊敏感貝rou的挑逗,和折磨。

    摩羅開始用心音與寶貝銜接:“寶貝,寶貝,怎么樣?爹爹這樣摸你,舒服么?”

    很快,一個(gè)喉間打顫的澀音,飄入了摩羅的腦海:“舒服……唔不不不,不舒服……不要,不要這樣摸我……啊爹爹!唔、求求你爹爹,不要、不要再摸那里了啊啊……”

    雖然眼睛瞧不見,可光是聽那yin`靡的哀求聲,就足以讓摩羅興奮了。寶貝越是喊著不要,他偏偏,要給予更多。指腹在那塊飽滿彈軟的嫩rou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移。摩羅集中了心念,去感受摸在每一處不同地方時(shí),匿在寶貝叫聲里的變化。

    “啊……啊哈……嗯啊啊……”那一聲聲呻`吟,像是自欲泉里源源不斷瀉出來的花灑,純真清澈得能滌蕩人心,卻又yin亂靡麗得,想叫人跳下那一汪欲泉,與他一同沉淪到底。

    突然,當(dāng)摩羅的指尖,不經(jīng)意觸到貝rou上某處柔軟凹陷的時(shí)候,他的寶貝發(fā)出了一聲燙人的驚呼:“啊——!”同時(shí),他感到整塊貝rou,情難自禁地彈跳了一下,緊接著那處凹陷,便不由自主地裹緊了他的指腹往內(nèi)處吸。

    找到了!雖然寶貝的全身都是敏感點(diǎn),但這一處,毫無疑問是寶貝的“死xue”。不,應(yīng)該說,是能讓小東西欲仙欲死的仙xue。

    于是,摩羅換了一種方式,用小指頭試探著戳入那處凹軟,就像一個(gè)深入漆黑山洞中探寶的獵人,好奇地東戳戳、西搗搗,看看藏在這一片未知里等著他的,是怎樣的驚喜。

    “啊哦咿呀……爹爹!啊爹爹不要插了……爹爹的手指好大……寶貝吃不下了啊啊……”

    幸好大殿上,群魔的議事聲足夠的響亮,完全掩蓋了某個(gè)衣袖底下,“噗滋噗滋”規(guī)律搗出的yin`水聲。這一次,寶貝持續(xù)地戰(zhàn)栗著他的小身子,尿出來的腥sao黃液,多得幾乎連貝床都要裝不下了,滲了一點(diǎn)出來,弄濕了摩羅的袖管。

    眾魔又為該怎樣分封戰(zhàn)功而爭吵,月姬又提出誰也不能漠視了她的夜支部落,在此次平亂中的重要分量。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高坐在王椅中的魔君,呼吸漸漸變得深重,掩在褶袴下的陽`根,又有了勃勃撐起的勢頭。

    就在魔君打算起身去寢殿,一邊用舌頭舔著小rou貝,一邊用手幫自己解決欲望的時(shí)候,底下不知道是誰忽然喊了一句:“啟稟魔君,屬下接到密報(bào),消失已久的東離煌剎,此次又欲卷土重來,在陸邪之淵大煉活牲,企圖再度威脅魔君您的統(tǒng)治!”

    啟殼后,已然能夠聽見外間一切聲響的寶貝,原本正在恍恍惚惚快要接近高`潮的時(shí)候,可在聽見“活牲”兩個(gè)字時(shí),他陡然驚醒,欲念也退散了。他的腦海中剎那閃過一道白光——忽然像是開了洪閘一般,關(guān)于過去的一切記憶,瞬時(shí)涌回了心頭。

    他想起來了,想起來自己是誰,自己為什么沒有爹娘,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那些從未見過的事物。還有,曾經(jīng)的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緣見過一次的、那一道從天而降的銀白……

    11.前塵往事

    兩百年余前,幽浮夜海之上。

    這一夜,宵紅之月凌空,猶如一只嗜血?dú)堛^,倒掛在天照穹廬之上。月下泊著一艘巨船,高聳的桅帆頂上,戳著好些生白陰森的骷髏,原本雙眼的位置,透著兩個(gè)空洞的窟窿。每一根桅桿上,都盤踞著若干條青花巨蟒,瞪著澄黃的兇瞳,幽幽地吐著蛇信,注視著其下排成長隊(duì)、等待被分尸的人們。

    這些人都是從人界抓來的俘虜,他們就像一群待宰的牲口,被繩子拴在了一起,連成一排,每個(gè)人眼上都蒙著黑布條,惶恐不安地立在船舷邊上,不知道在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會是怎樣可怕的命運(yùn)。唯一能聽到的,是“咚、咚、咚”,什么東西敲在木案上的聲音,那么用力,讓人心驚。幸好他們看不見,否則,若他們見了前面揮刀剁rou的那個(gè)劊子手,恐怕真是要當(dāng)場嚇得腿軟,再也無法往前挪動一步了。

    那名劊子手,是一個(gè)面色青森、厚唇外露著兩只尖利獠牙的死魔。他奉了魔族大祭司東離煌剎的命令,將人族俘虜處刑,用以煉制“活牲”。真應(yīng)了活牲這個(gè)叫法,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堆、與豬玀毫無區(qū)別的血骨rou糜而已。

    他麻利地抓過來一個(gè)按在砧板上,在對方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之前,手起刀落,空中揚(yáng)起了三丈高的血柱,鮮血濺到了死魔的獠牙上。他癡迷地伸出了紫黑色的舌頭,將帶著濃銹腥味的粘稠舔進(jìn)嘴里——這就是他做這個(gè)活兒時(shí),最大的享受了。

    很快,一個(gè)活生生的女人,被身首分離。不僅如此,她全身各個(gè)部分,頭、脖頸、肩膀、前胸、腹部、雙腿、兩臂等,全都被拆解成了獨(dú)立的尸塊,由死魔用引生繩穿起,隨手扔進(jìn)了擺在腳邊的一個(gè)大陶罐里。

    引生繩,顧名思義,是一種蘊(yùn)著魔力的金絲軟繩,在尸塊尚有余溫之前,用引生繩將它們快速地穿起,連成一條詭異的“掛腸”,能夠在生魂離體之前,將它們緊緊地鎖在殘軀內(nèi),保持住死者的神智,和怨氣。而這種怨氣,正是邪魔祭司東離煌剎,想要煉化的東西。

    此刻的煌剎,正盤坐于不遠(yuǎn)處的海中、某塊骷髏浮臺之上,閉目捻唇,喃喃不停地念動咒字。那一頭深紅長發(fā),因著夜海上空受他召喚、而暗暗浮動的魔氣,在空中飄飛不止,像是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魔火,襯著天邊暗紅的血月,顯得愈發(fā)妖異詭譎。

    他四周圍的海面,漂蕩推擠著不計(jì)其數(shù)的生魂罐。罐中所含的沖天怨氣,讓它們能夠長久地浮海不沉,受著煌剎口中吐出的引魂咒牽引,紛紛聚攏在他的周圍,成為了他修煉魔功的借力法器。

    而那堆罐子,每一只上頭都刻意雕著若干個(gè)孔洞,就是為了讓里頭尚存神智的尸塊,能夠看清外面發(fā)生的、慘絕人寰的情形。而其中一只里,就封存著這樣一位少年,他原本有著瓷娃娃一般精致姣好的面容,笑起來的時(shí)候,眸子里像是倒映著燦爛星輝。

    可是此刻,少年孤獨(dú)的頭顱,恰好湊在某個(gè)孔洞旁,眼睜睜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船上,自己的親爹娘和meimei,就要像自己一樣,被一柄沾血的寒刃剁得粉碎。他的眼珠,似要瞪得從目眶里凸出來,其上布滿了深紅的血絲。無助的淚水,止不住地從那雙絕望的眸里滾落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蒼天要這樣對我們!我們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天啊,如果我最親最愛的人,也變成了如此不堪的樣子,那我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沒錯(cuò),少年心里想的,正是東離煌剎希望他們想的。這些人的心中,越是充滿怨恨,能聚起的怨氣便會更多,那么,所能煉來、為他所用的魔氣,也會更加強(qiáng)大。

    但是,煌剎的美夢沒有持續(xù)多久,便被從天而降的一道銀光給擊碎了。

    天宇中,驟然閃現(xiàn)的一道赤紅幽光,魔界至尊、魔君摩羅,猶如神祗一般地降臨夜海。一頭銀發(fā)化作了奪命的絞繩,倏然伸長、絲絲緊纏在煌剎的脖頸之間。燦金怒目中,赤焰一閃,銀絲如犀鋒,絞斷了皇剎的喉管。血,將銀縷染得紅艷。

    彼時(shí)魔功未成的煌剎,還未來得及抵抗,便已身首異處,落得與他的那些人族俘虜們,同樣的下場。

    少年的親人們得救了。罐中原本逐漸升起的怨氣,就在那一刻消散,全化作了感恩的善念。

    摩羅除了煌剎,順便抬手震碎了所有魂罐,也震斷了那些為禍人間、叫人死也不得安息的引生繩。

    炫黑金紋的大氅,凌風(fēng)一甩,魔尊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了。他始終也不知道,就在某個(gè)碎成了裂片、沉入海中去的罐子里,曾有一雙崇拜和向往的眼睛,默默追逐過他的背影。

    從此,少年的眼里、心里,便深深刻下了那一道銀白。以至于后來,引生繩斷裂,他的生魂飄離了腐爛的尸塊,卻因?yàn)樾闹杏星?,而沒有彌散,因緣際會下,化入了夜海中某一枚小貝之內(nèi)沉睡。

    百年后,當(dāng)他再度醒來,忘記了一切前塵往事,卻永遠(yuǎn)記得,在他做了百年的夢中,始終有一道、讓他那么想要靠近的、耀目得讓人潸然淚下的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