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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rou精選(下) 簡介:齊悅有著特殊的身份,白日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大學(xué)老師,暗夜里他是鉆研邪yin之術(shù)的風(fēng)sao嬌娃。因為家族的契約,他注定要成為上古邪神饕餮的祭品。等待他的,只有取悅“它”,或者被它吃掉、然后任由它吃掉全人類的命運。由于前世的齊魅,做了對不起邪神饕餮的事情,今生他將邪神囚于自己家中,身和心,一起還債。 * 【馬韁后入,產(chǎn)珠共寢】 齊悅睜大了眼睛,畫面里的情景讓他觸目心驚:一個全身赤`裸,乳`尖上夾著兩道鋼夾、綴著響鈴的男人,像牲畜一樣四肢著地,艱難爬動??床灰娔槪驗樗髦诘钠ぬ最^,白生生的脖子上,拴著一根細(xì)黑的皮頸鏈,被他的“主人”從后頭緊勒著脖子,邊挨著cao,邊一點一點地屈膝向前挪移。隨著餮的手指,摁在了聲音提高鍵上,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滲人的嗚咽,自手機(jī)喇叭中傳來,聽得齊悅本該高熱難耐的身體,下意識地一陣陣發(fā)涼。 餮的笑意更加惑人了,他舉起一手,緩緩撫上了齊悅的一段白玉頸項,曖昧地在那處撫摸、揉弄,感受齊悅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在他指尖下發(fā)抖。 “我的好魅官兒,你們這一代的人,可真是會尋樂子。嘖,你瞧瞧,多有意思。魅官兒這一世,對我這般的好,自然也該陪我玩上一玩……” “不要,不要,邪主……”瀲著水光的眼睛,哀哀地望著餮,紅唇中嚅嚅吐出的求饒字句,聽上去,倒像是催人情`動的序曲。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無力地搭在餮的大手上,卻無法阻止男人執(zhí)意剝開他衣衫的動作。很快,齊悅被剝得像一只鮮嫩的雞蛋一般,周身一絲不掛,臀縫里還漾著孕水。 餮將他大力打橫抱起,孕水滴滴答答,如三月春雨一般,淅淅瀝瀝瀉在地板上,伴著一路的顛弄,連成一道長長的水漬。 齊悅本以為,餮會模仿視頻中的虐待場景,罰自己翹著白臀滿地爬。沒想到,忽然得了被抱起的待遇,他有些受寵若驚,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先祖齊魅燦笑著依偎在餮胸膛上的甜蜜情景。齊悅也想學(xué)著齊魅,不由自主地伸出玉臂,摟緊了男人的脖子,把側(cè)臉靠在了餮胸前,嘴里喃喃道:“邪主這是想要玩什么?不管要怎么玩我,還請輕一點好不好?小悅正不舒服呢,太猛烈的,怕是受不住……” “受得住,你個sao`貨一定受得住。你恐怕,還會相當(dāng)?shù)貥吩谄渲心亍闭f著,餮望了一眼掛在自己臂彎上、那段不堪一折的瘦削膝彎,下一刻,突然放了手,將齊悅整個人,重重地甩在了飄窗石臺上。 本就昏昏沉沉的后腦勺,忽地磕在了堅硬平整的大理石板上,痛得齊悅蹙著眉“嗚”了一聲。冰冷的觸感,與高熱中的身體相觸,加劇了齊悅內(nèi)心里的寒涼。 飄窗……齊悅忽然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起身,要去阻止餮拉起百葉窗的手。可是男人轉(zhuǎn)過臉高喝一聲:“你再動的話,我就直接毀了這層遮羞簾!” 齊悅的身子僵住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百葉窗被無情拉起。外間的天光,從身旁明亮的窗戶外照進(jìn)來,也照得他的狼狽無處躲藏,隨時可能對著路過的行人暴露無遺。 齊悅不敢看外面的情況,只能默默祈禱,此處偏僻,不會經(jīng)常有人經(jīng)過吧。 餮將齊悅細(xì)長的烏辮拉起,粗暴地在他頸間環(huán)了兩圈后,倏一收緊,勒得齊悅無助地昂首,仰望著他的邪主。原來,比起手機(jī)視頻中的皮繩,齊悅的身上自帶著叫他遭虐的兇器,更是方便了。真是諷刺啊,那發(fā)辮留著,原本是為了和餮…… 微張的紅唇輕啟著,卻吐不出半句言語;兩行委屈的淚水,終是無聲地滴落下來。那張哭嚶嚶的臉,染著紅梅春水的艷色,梨花帶雨的修長睫羽,慢慢閃動著,慘遭凌虐的嬌俏容顏,卻顯得愈發(fā)楚楚動人了。 “我來問,你來答。如果答得叫我滿意,我就把這簾子放下來,給你個賤`人擋一擋羞,懂了么?” 被扯緊的頭皮叫囂著疼痛,齊悅被餮勒得說不出話,只能困難地滾動一下玉`丸般精致的喉結(jié)。喉頭深處,勉強(qiáng)發(fā)出了“唔唔”的低叫,示意自己聽懂了。 “好?!摈验_始發(fā)問,“方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他是誰?”餮頓了頓,又瞇著眼睛加了一句警告:“齊魅,你騙過我一次,叫我永遠(yuǎn)記住了你撒謊的樣子。你最好相信,我能分辨出來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你造的囚籠,把你我兩人都困死在這里了。既然如此,我有的是手段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蘊著寒冰的目光,與齊悅對視了一會兒,餮漸漸放松了手中的力道,齊悅終于恢復(fù)了平順的呼吸。他借著機(jī)會,深吸了幾口氣,才答道:“邪主,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那個男人,他叫蘭斯。事實上,就是因為他,我才設(shè)了阱陣,把你從虛中給召了回來。相信我,他跟我沒有情感瓜葛。他的戀人叫祁默,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患了失心瘋的男人。他自稱是饕餮,瘋起來能食人rou!我有好多次都想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始終沒有答我……” 齊悅注意到,餮在聽聞蘭斯與自稱饕餮之人的關(guān)系時,臉上表情微變。雖然稍縱即逝,卻被齊悅敏銳地捕捉到了。之前他跟餮提起這事的時候,餮都置若罔聞,不予他任何反應(yīng),以至于至今,他都沒辦法給蘭斯一個交代??墒墙袢?,餮顯然是對這個消息上心了。 下一秒,烏辮又勒進(jìn)了原本白皙的膚痕里,加重了兩道凄艷的紅痕。齊悅又一次感到喘息困難,憋紅了臉等待餮的再次審問。 “告訴我那個男人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就是那個蘭斯!” 待餮又放松了拉扯,齊悅趕緊回話?!拔覀冋鏇]什么關(guān)系!他是……”他頓了頓,想起有些詞,對餮來說恐怕難以理解,可如果再遲疑,餮又會疑心自己在編謊話騙他,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心理保健醫(yī)生,呃,就是,專治人腦子里病的大夫,像是失心瘋這類的。我與他真的不熟,之前根本不認(rèn)識,是他自己找到我課堂上來的……” 辮繩又被勒緊了,餮的眼里含著冷笑:“哦?怎么別人他不去找,偏找上你了呢?還是說,我們魅官兒天生就有勾人的本事,男人見了你都能不自覺貼上來?嗯?” 餮用另一手的指腹,拭了齊悅的一滴淚,伸出舌尖,玩味地舔了舔,感受了一番那濕咸苦澀的味道,然后滿意地放松了勒緊的力道。 這時候,齊悅聽到遠(yuǎn)處窗外傳來一陣嬉鬧,是結(jié)伴歸來的幾個女教師在說笑。他怕她們隨時會注意到這邊飄窗內(nèi)的情形,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自己,趕忙換成跪姿,拉住餮的手央求道:“那是因為我教的是古代神話,總之就是各色神神鬼鬼的事情。邪主求求你了,我一時說不清,回頭再跟你慢慢解釋好不好?那邊幾個人就快過來了,求求你把簾子放下吧、求你!” 餮知道齊悅說的是實話。齊悅不在的時候,他并沒有在虛中久呆,反而會因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在齊悅的房子里閑逛,自然也翻過他書架上的書籍,看過那些可笑的插圖。以他非凡的悟性,大概是明白齊悅教的是什么的。 在那幾個女教師望過來之前,餮先一步垂下了簾子,撈起齊悅輕盈的身子,跨了幾步,就把美人扔到了床上。 “邪主……”齊悅被甩到大床上,羊脂美玉一般裸呈的身子,在柔軟舒適的床墊上彈跳了一下。他半開不合地微張著兩條纖韌修美的玉腿,迷離地望著餮傾身壓上床來,利落地脫去了薄衫,露出結(jié)實健美的上身,心中隱隱充斥著一些期待。 學(xué)校分給齊悅的單身公寓,總體上面積不大,可當(dāng)初在選購床鋪時,齊悅確然有考慮過圈養(yǎng)邪神饕餮的這一天。從小的邪`yin魅術(shù)不能白練,在取回屬于齊魅的記憶之前,齊悅也從族人的口中,聽過一些當(dāng)年的故事,知曉當(dāng)年因為情勢所迫,齊魅不得已而辜負(fù)了餮的深情。他內(nèi)心里或多或少,有過一些旖旎的遐思和期待。因此,他特地選了一張大床,為的就是與餮同床共寢,以彌補(bǔ)先祖對他的虧待。 可是他與yin`舌的第一次,被餮強(qiáng)橫地摁在了地板上施暴,目前為止,餮還沒有與自己在這張、他精心準(zhǔn)備的“婚床”上共寢過。而今天這是頭一回,餮終于肯與自己一同上了這張床鋪。 雖然齊悅的神智,燒得有些迷糊,但他還是止不住地暗暗高興,內(nèi)心里甚至開始希冀:如果夜里他產(chǎn)珠的時候,餮也能在這張床上抱著自己哄他安心就好了…… 可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邪主,小悅的孕水隨時會流下來,怕是要弄濕了軟褥,待會兒邪主要是不嫌棄,與我一同躺下的話,怕會不舒服吧……要不,我去拿條大毯來墊著?” 餮跪在床上,居高臨下斜睨著那條誘人深入的春澗。兩瓣飽滿軟玉中,掛著濕亮的清露,幽幽散發(fā)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膻味,越是臨近產(chǎn)珠,就越是濃厚。那味道,以人類的遲鈍嗅覺,怕是難以分辨,但對于自邪神腹中,倏然竄出的紅舌來說,卻是天底下最為可口的美味,是它要用舌苔上每一個敏感的味蕾,去舔盡的芬芳。 “呵,你個小sao`貨不用擔(dān)心。你放心,你的sao水,饕定會一滴不剩,全都舔個干凈?!摈训氖?,緩緩擼`動著yin舌,似在為一條即將出征的野獸鼓舞士氣,“饕,喏,你最喜歡的sao味,今天我準(zhǔn)許你,好好地享用享用……” 齊悅聽完餮的話,支著上身的手,無力地垂放下來。 雖然上了床,到頭來卻還是只肯用yin`舌cao`他。齊悅心中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期望,終究還是不出所料地落了空。他認(rèn)命地躺在床墊上,僵直了身子,合上眼,準(zhǔn)備承受長舌無止盡的騰攪和索歡。 “別給我作出一副垂死的樣子!誰不知道你個sao`貨最喜歡挨`cao了??!裝什么裝,變個饕喜歡的模樣來助助興!” 齊悅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今天的這一次,定然是痛苦與激烈相伴的歡愉。他的腸`壁媚`rou里,此刻恐已經(jīng)嵌了大大小小若干顆孕珠。因著極致的緊窄,怪舌初次擠入的時候,自己恐怕不會太好受。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就依了餮的話,變成祭品形態(tài),盡情地享受一番“邪主的不吝賜歡”呢? “是,邪主……”齊悅勉力擠出一個凄美的微笑。他忍著頭暈爬起來跪好,雙掌合十,舉到眉心,表情肅然。下一瞬,九天明焰的紅光,在他的眉間猝然跳動,長甲交疊成了一朵艷麗的紅蓮。發(fā)`情,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甬`道被強(qiáng)行拓開時的不適,齊悅就可以欺騙自己,他與怪舌的交`合,是自己的心甘情愿。 齊悅的身子,被餮整個翻了過去,如同手機(jī)視頻里一樣,齊悅繞在頸子上的長辮,再次被餮從后頭用力扯緊了。齊悅就著雌伏的姿勢趴在床上,線條柔和的美背,與被迫高抬起的翹臀中間,折出了一個深深凹陷的美妙弧度。任誰看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會忍不住想要撫上去褻`玩。 在齊悅看不見的后方,餮癡醉地望著那綿白彈潤的飽滿臀`縫間,一點紅嫩嬌美的花心,漾著淋漓的水光,因著情`動而在不自覺地開合縮啟,像是不知饜足的小嘴。 饕迫不及待地侵占了屬于它的嬌美小`xue,緩解了他近一周來的“相思”,仿佛回歸了它最溫暖的家園。 餮掌控著齊悅的姿勢,有些像牽著馬韁騎乘。齊悅纖細(xì)白嫩的身子,被怪舌拱著不斷向前,但拴在他脖子上的“韁繩”,又牢牢掌控著他的玉軀,不讓他往前挪移,由不得他肆意逃離、由餮主導(dǎo)的這一場野獸交`歡。 “唔……唔、唔!”一陣又一陣的短暫窒息,加劇了齊悅所體驗到的快感,他的喉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似是痛苦的哀鳴,又似愉悅的歡曲。 肥厚的舌rou,一下下摩擦在已然成形的珠壁上,那微妙細(xì)膩的觸感,不僅僅極大地愉悅了饕,這一次,連餮也再難忽略那共通的激爽。 一股沒來由的醋意,叫餮猛然收緊了手中的“韁繩”,他的“小馬兒”被高高拉起了脖頸,臉憋漲得通紅,爽得不住抖著身子,一下下收縮著媚`rou,絞緊了舌頭,瀕死一般地索歡。餮的心中,憤然冒出了一股殺意,他難以自控地將環(huán)套越收越緊,恨不得就此絞死了這不要臉的小蕩`貨。殺戮和暴虐的快意,加之與怪舌感同身受的性`快感,終于讓餮真正的男形,再也壓制不住地勃起了。 就在他一失神、真的快要將齊悅絞死的瞬間,他看到齊悅拼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艱難地轉(zhuǎn)過臉來望向自己。那晶瑩的眸子里,似含著天崩地裂也不回頭的決絕、山塌海嘯也不后悔的堅定。那一刻,餮心頭的一角,猛然抽痛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松了手,攥住了齊悅淚痕滿面的俏臉,湊上了那張顫抖的紅唇,將自己口中的氣息渡了過去…… 當(dāng)餮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在吻齊悅時,他猛然推開了那個“勾魂的小賤`人”,可是有一只手,卻趁他不注意,于兩人唇齒相接時,悄然包覆上了他真正的rou`莖,此刻扯住了不肯放。 被折磨得幾乎奄奄一息的齊悅,竟然能在這個檔口,露出一個虛弱卻甜膩的笑。他對著餮說:“嘿嘿……邪主,你硬了……是小悅用命,賭贏了一次……” 賭贏……賭贏……餮的心中酸痛不已:齊魅啊齊魅,千年了,從你我對弈的那一盤棋開始,你又何時賭輸過呢? 餮心虛地拍掉了齊悅的手,急急地退進(jìn)了黑霧里,又一次消失了。 齊悅躺在夜色里。疏淡的月影將他精致的側(cè)顏襯得柔美。黑暗中,那因高熱而升起的陀紅不再明顯,齊悅整個人看起來既脆弱又蒼白,睫羽在眼瞼下方打下的陰翳,濃黯昏黑,猶如置身沉沉夢魘中的他,此時此刻的心境。 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真正意義上的高燒才勢不可擋地席卷上來,淹沒了他最后一點清醒的意識。夢中反反復(fù)復(fù)上演的,都是餮的唇瓣嚴(yán)絲合縫地覆在自己唇上,沁人心脾的蘭息,一點點渡入自己的口中。 齊悅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溫?zé)岬挠|感,如瀕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了命地汲取那最后的溫情?;鸺t的長甲隔著布料覆在餮的褲頭上,感受手中陽`物的勃壯。那代表了,餮不是毫無感覺的鐵石心腸,他也愛著自己,渴望著自己。 可這夢魘偏要以惡境收場。不管齊悅在心中,怎樣叫囂著求餮留下,那人都像聽不見似的,毅然決然退出了虛無中,去到了齊悅的雙手,無論如何也觸及不到的地方。 齊悅心碎,絕望,昏昏沉沉地從頭再上演一遍短暫的親密,每一次,都希冀著能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然而每一次,都不能讓他如愿。餮退入濃霧前、張惶的神情,叫齊悅知道,他還不愿意面對心動,他不肯原諒自己。 “餮、餮……”齊悅喃喃喚著那個名字,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終抓不到一個憑靠,“不要走、餮,不要離開我,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該是到了產(chǎn)珠的時辰了,可毫無經(jīng)驗的齊悅,努力了好幾次,始終不得章法,無法將珠子順利推擠出來。讓已經(jīng)成熟的神珠,過久地附著在腸`壁上,不僅高熱退不下來,對祭品的身體極為不利,還可能因為過度充塞,而叫齊悅?cè)淌苤浲吹恼勰ァ?/br> 屋子中,月光鋪不到的角落里,化出一個人影。 餮隔了老遠(yuǎn)站著,定定地望著齊悅。他的上身,還保持著適才急急退入虛中去時的赤`裸,因而饕在他腹上卷曲狂扭的焦躁,全都露了出來。 齊悅是饕的寶貝,就算餮再怎么狠心棄之不顧,饕也在餮的腦海中一遍遍地發(fā)著懇求的信號,求他出去看看齊悅怎么樣了,鬧得餮心神不寧。 可真見到了齊悅,餮還是猶豫不前。 “餮、餮……嗚嗚,小悅好怕,你教教我,究竟該怎么辦……當(dāng)初明明說好的,你會陪在我身邊的……為什么到頭來我還是一個人,為什么……”齊悅在枕頭上不安地?fù)u動著的腦袋,汗津津的側(cè)顏上凌亂地貼著碎發(fā),有一種惹人垂憐的凄愴美感。 餮又憶起答應(yīng)過齊魅的話。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然坐到了床邊,悄悄拉起了齊悅的手,指腹按在那薄膚上摩挲,啞著聲說出了一句溫柔的安慰。 那一句“我在,別怕”,猶如深入到地獄中去的光,照進(jìn)了齊悅的夢境,將迷路的神識召喚回來。他迷迷蒙蒙地睜眼,看到那張?zhí)焐褚话愕目☆伨驮谧约貉矍?,頓時心坎上的某處一酸,下意識地就想撲進(jìn)餮的懷里,傾訴自己的委屈。 可餮站起了身,掀開薄被,露出了齊悅蓋在被子下光裸的長腿,以及墊在一條衛(wèi)生巾上的rou`臀。齊悅的腿彎被餮折疊了,分開架起在兩邊,擺出一個待產(chǎn)的姿勢。餮就那樣跪在他兩腿中間,兩手壓在他膝蓋上,為齊悅鼓勁道:“不能再拖了。來,用力排出來?!?/br> 齊悅聞言,涌起一陣甜滋滋的心安。他略一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用口將氣息呼出的同時,下`體用力,將媚`rou往外擠送。 “嗯、嗯——嗯哈……”有了餮的鼓勵,情況比之前好一些了。齊悅能感覺到,深嵌于腸`壁中的某顆碩珠開始松動了,似乎是往前行進(jìn)了一點,可甬`道太長,孕珠的地方較深,珠子沒能被推出來,卻吐出了一大股、對饕來說香甜無比的孕水。齊悅泄`了力,渾身虛軟地張著腿喘息。 yin`舌哪里抵抗得了那樣誘人的美味,不待飴水淌至衛(wèi)生巾上,就看準(zhǔn)了那條流瀉的小瀑,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吸溜吸溜”卷了個精光。 餮背后的巨眼,快樂地瞇了起來。齊悅在這里受苦,它倒好,自顧“趁人之危”享受起來,把剛才對齊悅的擔(dān)心關(guān)切,全拋在了腦后。 餮“嘖”了一聲,掐住了yin`舌的頭部,命令它“滾回去”,隨后伸出了一根長指,探入到齊悅緊閉的小口里去,摸到了快要排出體外的碩珠,幫他摳挖。 由于孕水的經(jīng)常性自我洗滌,齊悅的后`xue里不僅非常干凈,而且還滑潤異常,絹綢般的觸感,沒有叫餮產(chǎn)生想象中的厭惡。 他本來覺得麻煩,想快一些幫齊悅摳出來完事,可他甫一深入,就看到齊悅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蜷縮起腳趾,口中開始了“哼哼哈哈”,像是舒服極了的呻`吟。餮起了玩心,推著那顆珠子,按在了齊悅突起的sao`點上,有技巧地壓弄,爽得齊悅不自覺高抬起了腳心,瑟縮著囊`袋,前頭的珊瑚小塵柄也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啊、啊、啊哈……餮、邪主、邪主……不要再弄了!唔、小悅不行了,啊啊啊……” 在齊悅攀上高點時,餮滿意地抽出長指,第一顆珠子“?!钡乇粠С隽藃ou`口,同時噴涌而出的,還有腥膻白膩的粘稠,與透明清亮的孕水。齊悅的東西恰巧彈射到了餮的小腹上,饕像是得了牛奶洗禮一般,又趁著餮心情好,鉆出來沐浴了一番。 有了第一顆的先例,第二、第三、第四顆就出來得順暢多了。餮攤開掌心,將大約七八顆美珠,一顆一顆地拾起來托在其中。足有人拇指大小的珍珠,華潤瑩澤,朦朧美韻照在上頭,像籠了一層月華。 餮含著笑意望著,戲謔說道:“魅官兒,你生了。不如,我給咱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好不好?” “不好,”齊悅嘟著嘴嬌嗔道。 餮有些詫異。這人,真以為自己是生了“孩子”的功臣么?還學(xué)尋常產(chǎn)婦,爬到“丈夫”的頭頂上來作威作福了。 齊悅馬上切換了討好的甜笑:“嘿嘿,我是說,叫我‘魅官兒’一點也不好……”想了想,齊悅干脆豁出去了,抖著膽子給餮換了一個更大膽的稱呼:“夫君,夫君——你看,孩子都給你生了,你就叫我一聲‘小悅’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就當(dāng)哄哄我,哪怕就叫一次也成。至于名字么,夫君隨意取。只要是你取的,小悅都喜歡?!?/br> 是啊,珠子都產(chǎn)了,也就是說,自己很快就能走出結(jié)界去了。如此一想,餮倒也不反駁,二指捻起最大顆的“孩子”,借著月光照看,口中隨意叫了一聲:“小悅?!?/br> 他不知道,那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稱呼,對于齊悅來說,卻是大過天去的欣喜。他一直認(rèn)定,哪天餮改口不再叫他“齊魅”了,過去的恩怨,就算是一筆勾銷了??墒菍τ邝?,哪有那么容易呢? “決定了!”餮興然道,“我們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華四溢,其上流動的,滿滿都是我家小悅對我的情意……”齊悅的手被餮拉起,輕輕貼在男人心口上。 這一晚對于齊悅來說,有著相當(dāng)于重生般的意義。他覺得,自己終于從那個叫做“齊魅”的硬殼里破繭而出,成為了一個全新的、被餮愛憐著的齊悅。 這天晚上,齊悅的夢想實現(xiàn)了。他如愿以償?shù)?,與餮共同躺在了他們的“婚床”上。枕下,壓著的是他們初生的“孩子”;眼前,晃著的是心上人寵溺的笑。他簡直不相信,幸福會來得如此突然,可這就是真真切切發(fā)生的事。 齊悅傻傻地想:大概是之前,自己的忍辱付出,終于有了回報吧。餮終于想通了,自己不是齊魅,齊魅做的那些事,本也與自己無關(guān);而自己,只是全心全意愛著他、想和他相守偕老的齊悅啊——哦,托祭品這道契約的福,只要邪神還需要他齊悅的身子一日,自己就不會老??傊?,餮能想明白這些,真的是太好了。 退了高燒的齊悅,整個人來了精神,大半夜的,還忽閃著媚眼,不住地勾引餮。他就像塊黏在人身上的梨膏糖,手腳并用地扒住了餮。一手勾著人的頸項,一手伸到餮的腋彎下,將側(cè)躺對著他的餮,環(huán)抱得死緊,像是怕今生今世再讓他跑了似的,不顧天荒地老一般緊擁著心上人,不留一絲暇隙。停止了流孕水的白臀,照樣一絲不掛,門戶大開地敞著一腿,勾在餮的腰上,還一下下地用微勃的玉珊瑚,去磨蹭餮的下`身,企圖再度勾出他真實的欲`望來。 可邪神真是好定力,被齊悅?cè)绱说卣T惑,依舊能巋然不動,望著他盈盈地笑。掩在長褲下的東西,雖已有了撐起的勢頭,卻不見男人有任何進(jìn)一步的舉動,倒是勾得饞嘴的饕,從腹中又蠢蠢欲動地鉆了出來,趁機(jī)揩油,與齊悅的玉`棒親昵交纏,不分你我。 “嗯……嗯……”齊悅被饕的長舌卷舔得舒服,嗓子里膩著甜音,可每一聲,都是吟給餮聽的。 今夜忽然得了寵的齊悅,忍不住地想要撒嬌,甚至撒潑,以確信這一切不是他在做夢。他握起小粉拳砸在餮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嗔道:“夫君,夫君你好壞,你都不碰我……饕的舌頭太涼了,把小悅的rou`棒都要冰壞了。嗚嗚,要是凍傷了,以后可就再不能給你欣賞情`動時的樣子了……” 齊老師這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真是與他白日里,在人前表演的一本正經(jīng)、冷若冰霜,相距了千萬里。不知他這無骨的媚態(tài),若是叫敬仰他的學(xué)生,或是他的愛慕者宋老師見了,會是怎樣的瞠目結(jié)舌。 “是么?怎么凍壞了?”餮捏住了yin`舌拍了拍,示意它識趣地縮回去,又就勢抓住了齊悅的小yin`根,一番挑弄揉搓,欣賞了片刻美人迷離著眉眼、花枝亂顫的樣子,隨后諷道,“可我摸著,怎么覺得它還精神得很呢?哪里像是凍壞的樣子,分明是根燙人的小火棍呢!” “啊、啊……那是因為……”齊悅已經(jīng)受不住了,卻還要逞強(qiáng)辯駁,“那是因為有夫君的手愛撫啊……嗯……夫君的手一摸,小悅心頭就熱了,連帶著……唔、下面也燒起來……” “誰準(zhǔn)你擅自一口一個‘夫君’叫的?我答應(yīng)了么?”餮這話里,倒也不含著多少生氣,更多的是含笑的揶揄。 “我不管,”齊悅又摟緊了他,把手伸到下頭去,覆著餮的手一起動,一邊水蛇一般、前后扭腰送胯,一邊嬌喘說道,“成婚了就是成婚了,上輩子成的親,先祖包辦的婚姻,可你娶的對象是我,是小悅、是小悅!” “呵,”餮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 齊魅“包辦的婚姻”這句話,就像割了餮心頭的舊傷。齊悅天真地以為它愈合了,可傷口早就化膿糜爛了千年,那其中的痛,恐怕永難止殤。 餮揮去了這些思緒,作出迎合齊悅的樣子,拇指移到頂端,拭了一點泉眼里淌出的yin`液,將其曖昧地涂抹在柔嫩的莖`身上,起了潤滑作用,又加速了撫動。 “你個小妖精,射一次還不夠!行,今晚上我非要掏空了你這yin`蕩的小身子不可……” * 【KTVkoujiao】 齊悅趕忙伸手將餮拉進(jìn)來,就勢一推,讓他半擱著屁股,坐在了高腳椅上,在餮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快速落了門鎖,拉起了純黑的小簾子,將一室的曖昧,關(guān)在了這個一米見方的小盒子里。 齊悅眼里,半含著引誘,半含著挑釁,慢慢欺身上去,將一直握在手中的奶油安全套,擱在了點唱臺上。終于空出的兩手,抬起到男人的肩頭,輕柔一推,將餮反身壓在了屏幕前頭。 餮好奇齊悅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沒動,歪著頭懶洋洋靠在點唱臺上,看齊悅下一步的舉動。 然而,當(dāng)齊悅毅然決然地拽下他的長褲,一直垂掛到了他的膝彎上,餮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齊悅的意圖。 “你干什么!”餮不喜歡被齊悅掌控主動權(quán)的感覺,更何況,他一點也不想讓真正的男形,直白暴露在齊悅面前。 這個小賤人怎么配?他只配被饕的怪舌,長驅(qū)直入插得陣陣干嘔,可憐巴巴、涕泗橫流地朝著自己求饒。他的sao`xue里,又怎配容納真正的極樂歡愉?當(dāng)然,上面那張會騙人的嘴,更沒有資格! 可餮當(dāng)慣了“邪主”,卻忽略了一件事。 齊氏一族的古訓(xùn)里,“不得私用靈力、對無靈能之人出手”這一條,雖如鐵紀(jì)一樣嚴(yán)明,齊悅從不敢違逆,但是,餮可不是普通人啊。 “鏡山齊氏,御狩蒼生,靈隨心動,萬化自生。話筒線,起——!” 齊悅就算靈力再低微,可對付此刻毫無神力護(hù)身的餮,自是游刃有余。隨著他一聲令下,原本插在唱臺邊上的兩枚話筒,應(yīng)聲而起,赫然騰至空中。齊悅的纖指閃著熒光,指尖略微一挑,又在空中畫了幾道圈。兩枚話筒便跟活了似的,聽話地拖著黑色長線,分頭纏上了餮的雙手雙腳,在男人的手腕、腳踝處飛速繞了幾圈,倏一收緊,就把餮固定得動彈不能。 齊悅撩起了餮的上衣,摸到其腹上、怪舌沉睡其中的窄縫,摩挲著道:“太好了,饕這會兒睡覺呢,小悅可以好好伺候夫君的真身了……” 餮剛想要說什么,卻被齊悅及時伸了長指,抵在了唇上。 “噓——”齊悅的俏臉上浮著成竹在胸的巧笑,“這小盒子雖是對外間隔音的,但夫君如此淡定高傲之人,總不至于要學(xué)著小悅,一聲聲苦苦求饒吧。再說這吹簫,本該是風(fēng)雅的享受,夫君只管合著眼盡情得趣就行,何苦之有呢?小悅想聽夫君的低喘沉吟,一點也不想拿這個,堵了你的嘴……” 齊悅一邊說,一邊動手撕了餮的褲頭,握在手里調(diào)皮地晃了晃,所謂的“這個”,指的就是餮的純黑內(nèi)褲了。 即便是暫落下風(fēng),餮也要保持著他邪主的威嚴(yán),自然不會掙扎。齊悅想要犯賤,就隨他好了。 只是他想起這人的前世,千年前的齊魅,是眾星拱月的花魁,彼時多少人想用金山銀山鋪路,爬到齊魅的床尾去為他含簫。餮自己也曾當(dāng)著眾小倌的面,逗趣說,等哪天將齊魅迷得五迷三道了,也要叫這高嶺上的美人為自己吹簫。當(dāng)時他是多么心疼齊魅,再輕薄的言語,也只是當(dāng)不得真的說笑而已。不想千年后那人的轉(zhuǎn)世,上趕著非要用嘴伺候自己的rou`根,真真是自輕自賤到了極點,哪里還有昔日里,花魁齊魅的半點風(fēng)光? 思及此處,餮的鼻間嗤笑一聲,仰起頭,連看也不屑于再看齊悅。 齊悅蹲在餮的腿間,如饑似渴地對這那陽氣勃然的神物打量。即便是此刻垂軟著,餮的男形依然非同一般的碩大,紫紅的寶柄,自濃黑的密林間垂下。齊悅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懷著虔誠的心情,深嗅一口漾在黑林間的幽芳。那略含著腥膻的麝香味道,將齊悅的神智熏得曖醉。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一根珍寶長器,另一手摸到了方才擺在一邊的安全套,將奶油自小口里一絲絲擠出來,沿著餮的rou`棒,在其上緩緩拉出了一根奶白的長線,一邊打趣說道:“熱狗淋上番茄汁,芥末青醬配上壽司,黃油該是配法式面包的,而我最親愛的夫君,想看我吃奶油的樣子,也要問一問我,究竟想要配個什么樣的吃法……” 齊悅說的那些吃食,餮一個都沒聽懂,但他清楚得很,這小賤人是想就著奶油,吞咽自己的白`濁了。 邪神的人形,終究也是個脫不開七情六欲的男人。光是在腦中想象,齊悅滾著喉間的玉`丸,將自己射`進(jìn)去的東西,全數(shù)吞咽而下的靡艷情景,那握在齊悅手中、抹了奶油的雄物,就漸漸有了反應(yīng)。rou傘一般飽滿的柱頭下,嵌著一條精巧的細(xì)溝,紅色的小眼嵌在rou`冠頂端,吐出了些許情動的清液。 齊悅欣喜地將那些變化收在眼底,迫不及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迎著清液滴下的方向,自下而上舔了上去。入口即化的奶油,因為盛著它的、熱燙充血的器皿,而變得美味無比。 * 【圓房儀式】 今夜,齊悅熄了臥室里所有燈光,只燃了一對紅燭在床頭。這是他們的婚禮,遲來了千年的結(jié)合儀式。一生一世一雙人,半夢半醒半浮生。如果這是一個夢,齊悅祈愿,這一輩子都不要醒,就讓他醉死在這旖旎的美夢中吧。 燭影搖曳,將一雙裸裎相對的璧人剪影,明明暗暗打在墻面上。其中一個仰面躺著,抬眼望著坐于他膝上的美人,一根宛如蚯蟲的活物,自他的腹上站立、扭曲,像在抬頭焦急渴望著什么;另一個則低首垂目,長辮落于腰間,深情地回望著他的男人?;腥婚g,美人忽地綻開了五指長甲,如細(xì)錐般尖利的甲刃,毫不猶豫地直刺向心口! “唔……啊!”齊悅揪著眉心,沉吟出聲,顫抖著指尖,在自己的心口上剜出一個血窟窿。 血,一滴一滴順著美人白皙如玉的胸膛滴下。男人抬腕,送上了一根自己的頭發(fā)。那卷著發(fā)絲的手指,就湊在涓涓滴落的心泉之下,承接著齊悅的心頭血,將那根屬于餮的墨絲染紅。 餮一瞬不瞬地盯著齊悅的臉,欣賞他因疼痛而略微扭曲的表情,明知故問地吐出一句:“疼嗎?” 齊悅佯裝出一點都不疼的樣子,擠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輕輕搖頭答:“不疼,一點都不疼。終于能跟我的夫君結(jié)合了,小悅高興還來不及,高興還來不及……” 齊悅一邊喃喃說著,一邊抽過盤在餮指間的那一縷“紅線”,翹著蘭指,將它鄭重綁上了自己的辮梢。 染了心頭血的餮的發(fā)絲,與齊悅的烏辮甫一結(jié)合,立刻產(chǎn)生了奇異的變化,閃爍出一圈耀目紅光。齊悅自小便一直蓄著長辮,為的就是這一刻。他等啊等,終于盼來了餮的那一句首肯。在赤紅幽光中,饕的長舌頂端,被齊悅的烏辮拴住,其上流溢的靈力,阻止了yin舌焦渴不安的扭動。它像是立刻進(jìn)入了沉眠,不再盼著進(jìn)入齊悅的窄xue了。 齊悅的目中露出欣喜:“夫妻結(jié)發(fā),百年同心。夫君,饕終于不會來打擾我們了……” 餮伸手按在齊悅的心口,注入靈力為他止了血,隨后勾牽起一抹惑人的笑:“那小悅的身子,是不是終于可以供我享用了?” 變身為祭品形態(tài)的齊悅,早已情`動,兩股之間源源不斷沁出的溫?zé)幔樦腥说耐瓤p涓涓而下,潤濕了床褥。他翹著玉柄,自發(fā)提腰,從餮的腿肌上摩擦而過,留了一路淋漓的水光。 終于來到了那一根渴盼已久的寶器上方,隱在兩片柔軟玉瓣中的玫瑰色小口,迫不及待地落下,吞吃了它思戀已久的碩大陽`物。yin靡的幽露,因著巨物的突然擠入,“噗滋”一聲噴濺出來,像在餮腹下的那一叢墨林中灑了甘霖。 隨著上下顛動的節(jié)奏,齊悅散亂了額間的青絲,口中溢著情不自禁的嬌吟,那雙迷離的星眸里,噙著動人淚光,美得那么凄艷,如同微風(fēng)攪亂了一池春水,吹皺了散落其間的繁星。這一切,都深深地映在了仰望著他的餮眼里。 “嗯……嗯啊……啊??!”不知是落坐時,哪一個不經(jīng)意的角度,餮的飽滿的rou`柱頂端,堪堪撞在了齊悅的sao點上。美人爽得勾起了趾頭,腹下一抽,平坦緊實的小腹上,隱約現(xiàn)了弧度漂亮的肌rou。 “嗯!??!??!??!……”不知饜足的美人,開始有規(guī)律地撞擊相同的位置,微張的紅唇里,不知羞恥地吐著吟哦。兩段琉璃枝一般精致的鎖骨,鎖著深深凹陷的頸窩,不斷晃在餮的眼前,美得如同枝頭上晃動的月影。 齊悅絞緊了內(nèi)`壁,像要讓餮的一部分,永遠(yuǎn)嵌入自己身體里一般,蠕動著媚`rou,拼命地討好。越來越快的摩挲,越來越緊的夾弄含吮,叫躺在底下原本沉穩(wěn)淡定的男人,漸漸加速了呼吸,凌亂了心律。 “我喜歡你,餮,我喜歡你,餮,我喜歡你,餮,我喜歡你……”齊悅賣力抬動著腰身,每上下顛弄一下,含吐一次rou`棒,就要這么重復(fù)一句。那一聲一聲虔誠的告白,含著情真意切的赤子之心,每一句都像是擊打在餮心鼓之上的重錘,敲得他不堪忍受。 “閉嘴……你閉嘴……”餮低喘著說,“你下面的小嘴張著還不夠……唔……還要動上面的嘴,吵得我心煩軟掉么……” “哪有……夫君明明……嗯啊堅實如鐵呢……”齊悅聞言,刻意抬高了rou`臀,吐出一段含在xue`里的火熱粗`硬,一邊用指腹小心翼翼地?fù)崦贿呥€戀戀不舍地繼續(xù)夾動著冠狀rou頭,勾引著餮的rou`根,繼續(xù)勃壯充血,顏色變得更加靡麗。 餮認(rèn)輸一般閉上眼,任齊悅更加親昵地?fù)Пе?,將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口,激烈交`合的同時,兩手抱得他如藤絞一般的緊。 齊悅一聲又一聲的歡叫響在耳邊:“餮……啊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那guntang炙熱的每一句愛語,已經(jīng)超越了純粹的愛`欲,升華成了癡情的種子,在餮的心頭種下了一棵棵荊棘,扎得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