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孕期發(fā)丨情,口X緬鈴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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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琮單人獨騎快馬絕塵,將貼身的兩個隨從甩了半里地,多虧了青帝門所在山谷里常年氣候濕潤,路面上又并非夯實的黃土而是大塊的青石板,否則遠遠看去飛騰而起的塵土就像是黃龍。 到了門主府外面翻身下馬,韁繩往早就在門口候著的仆從懷里一扔,自己邁開長腿匆匆往后堂趕去,一面疾走一面詢問身邊年過半百的大管家說道:“周伯,凝之現(xiàn)在何處?這些日子身體如何?” 周伯與謝琮的父親謝暉是一輩人,雖然投身青帝門,但是于醫(yī)藥一道上天資有限,日子久了自己也看得開,便干脆不再精研醫(yī)道,轉(zhuǎn)而做了謝暉的管家。自從謝琮正式與林靜成婚,青帝門眼看著后繼有人,謝暉便忙不迭地將青帝門的大小事情全都甩了過來,至于那些公的私的產(chǎn)業(yè)賬冊,謝夫人蘇妍更是在林靜來到青帝門之后不久就手把手帶著一一了解熟悉。一年之后謝暉正式將門主之位傳與謝琮,自己則是樂顛顛地跟著夫人離開山谷游覽山川,去那些從未到過的地方尋找新奇醫(yī)術與草藥去了。 周伯看著謝琮長大,成家立業(yè),自然明白謝琮對于林靜的愛重,兩人成婚如今已有兩年多,為了讓林靜徹底養(yǎng)好身子不留隱患,直到今年謝琮才停了自己的藥并且在雨露期讓林靜懷上了孩子。孩子生下來后無論男女,這都是青帝門門主的嫡長,自然從上到下都相當重視。奈何兩個月之前琪水突然泛濫成災,稱不上餓殍千里,可是放任不管恐怕也會有瘟疫流行起來。那琪水受災的流域大半在青帝門控制范圍內(nèi),平日里這些百姓與青帝門多有往來,交通商貿(mào)頗多便利,到了這等關鍵時刻青帝門自然也不可坐視不理,謝琮只能率領門內(nèi)眾多弟子前往救援。 這一去就是將近兩個月,算算日子林靜這一胎也已經(jīng)快要五個月了,孕中的第二次雨露期將近,謝琮每天掐著日子簡直心急如焚,眼看著再請平復,剩下的不過都是些水磨工夫和重建工作,與他關系不大,便再也等不下去,帶了兩個人便飛馬往回趕了。 “夫人這些日子飲食有些不合,睡眠也一般,看著有些清減,但是大長老和四長老昨天剛診了平安脈,都說是正?,F(xiàn)象,不打緊?!敝懿乐x琮想聽的是什么,也不需要拐彎抹角便直奔主題。大長老為人嚴肅不茍言笑,但是論起醫(yī)術可排進整個青帝門的前三,又是鐵桿的門主一系,他得出的結(jié)論謝琮自然放心;四長老便是那個喜歡為門中弟子做媒的,謝琮大婚之前還與林靜認了干親,對林靜極好,再加上自己便是坤澤,照顧林靜再方便合適不過。若非有這兩位的保證,謝琮當初也是不怎么能下定決心率領弟子離開青帝門的。 周伯一看謝琮抬腳往后院起居之處走,趕緊開口把人叫回來,說道:“門主,夫人不在后面,今日五長老拖著三長老還有下面的幾位管事來找夫人‘商量’事情,這時候怕是還在外書房呢?!?/br> 謝琮看了看天色,已近正午,不由得皺眉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說事情?!不知道凝之的身子受不得累嗎,什么事情都找到他那里?!”門主不在,這青帝門上下二百來號正式弟子和近千名相關人等每日折騰出來的大小事情,除了分門別類送到五位長老那里去過目,很多大事也只有林靜這個門主夫人有權力最后拍板定奪,想要太清閑也是不可能的。 周伯心中暗暗叫苦,直將惹出事情的五長老翻來覆去罵了不知多少遍,一邊簡單解釋了幾句前因后果,一邊腳下匆匆跟著謝琮去了外書房,剛進了院子,卻見五長老怒氣沖沖地領著幾個管事的從書房里出來,迎面看見謝琮只得停下了見禮,然后便說還有要事處理便匆匆走了。至于三長老卻是并沒有見到,他本就是被硬拽來撐場面的,想來早就不耐煩那些破事兒提前離開了。 謝琮冷冷看了五長老的背影一眼倒是沒有發(fā)作,只是讓周伯去安排午間飯食,自己則是快步走進了書房去查看情況。轉(zhuǎn)過屏風,正看見林靜靠坐在書案后的椅子上,身后身側(cè)塞著幾個軟墊,一手撐著額頭垂了眼睫有些昏昏欲睡,明顯沒什么精神,眼眶下是一抹青灰色,顏色不算太重,卻顯得臉色實在有些差了。 謝琮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心疼,不再控制足音,自身乾元的氣息也釋放出來,幾乎是立刻就看到林靜身子輕輕一抖從淺寐中驚醒過來。萬分驚喜地撐著椅子扶手想要起身,卻被謝琮先一步抓住手臂扶著重新坐了下去。林靜順著動作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忍不住笑著看仰頭看向謝琮問道:“不是說后天才到的么,提前回來也不知會一聲,都沒什么準備呢?!?/br> “要什么準備?你現(xiàn)在少cao心勞力的照顧好自己,就比什么準備都強!”謝琮剛回來就往書房趕,沒來得及沐浴更衣,看到書房角落處放著毛巾水盆,正好匆匆洗了手凈了面,脫了身上沾染了塵土的外袍,這才將林靜小心抱在懷里,拉過手腕細細分辨脈象浮沉。 被自家乾元清新又霸道的熟悉氣息包圍,林靜終于久違地感到了安心,連孕期的種種不適似乎都減輕了不少,一時間便有些懶懶地不想動彈。謝琮一邊診脈,一邊用氣息安撫愛人,順口便問道:“臉色這么差,是不是兩個小家伙太鬧騰了?”雙胎的脈象在懷孕初期并不明顯,可憐謝琮這個頭一回做父親的,居然是到了水患災區(qū)之后,才通過信鴿知道林靜一次就揣了兩個。 “小家伙挺乖的,當年蕊兒都比這兩個鬧騰得歡?!绷朱o靠在謝琮身上又有些昏昏欲睡,隨口說道。 “別睡,我扶你去后面走走?!毖劭淳鸵晕顼埩诉@時候可不能由著林靜的性子睡過去。林靜在書房坐了足有一個半時辰,起身的時候腿上險些抽筋,揉了好一會兒才算緩過來,眼看謝琮的目光簡直要殺人,想起對方臨走之前囑咐的那一堆不得勞累量力而行之類的不由得有些心虛,只能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正午時分太陽火熱毒辣,好在后院有亭臺回廊又有花木溪流,散步的時候舒服得很,謝琮問起五長老到底是來做什么的,林靜不由得一聲冷笑說道:“大概是你之前敲打的時候最后留了一線,倒讓人家覺得自己不可或缺,地位不會動搖,趁著這次你帶著門人去治病救災,居然打起藥材的主意了?!?/br> 謝琮聽了眉頭緊皺,青帝門絕大多數(shù)都是醫(yī)修,但是若有醫(yī)而無藥,就好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后果相當嚴重,不過此次賑災青帝門眾人倒是并未感覺到藥材供給方面有何問題,卻不知林靜到底是怎么解決的這事情。 “五長老開始的時候想要聯(lián)系周邊幾個郡的藥材商人壟斷藥價,倒是不至于哄抬,高出一些趁機撈一筆就行,只不過被白芷那姑娘提前探到了風聲傳消息給我,我自然就聯(lián)絡了其余幾位長老把事情捅了出去,所以這事兒就沒成?!绷朱o不緊不慢地說著這兩個來月里最重要的一些事情,“后來的時候這五長老倒是變了風格,想聯(lián)合三長老和一向中立的二長老定下個調(diào)子,說是這一次咱們青帝門所有看診啊藥材啊什么的全都免費,還鼓勵周邊受災的百姓都往這邊來,說是為了繼續(xù)穩(wěn)固青帝門的名聲。” “哈,二長老先不必說,就算三長老也不至于蠢得和他一起折騰吧?”謝琮聽著都快氣笑了。琪水年年都要泛濫,今年你免了費用,明年免還是不免?繼續(xù)撒錢搏名聲,青帝門日常周轉(zhuǎn)必然受影響,到時候這位野心勃勃的長老就更有理由出來說三道四;若是不再減免費用,已經(jīng)受了一回好處的人恐怕立刻就會翻臉忘了從前的恩惠,什么惡毒言論都說得出來,受損的還是青帝門,或者說得準確一點,名譽受損最大的是謝琮這個門主。 “所以我直接就把提案否了。呵,就這點捧殺的小手段,凌絕書院玩兒剩下的東西也敢拿出來?”要是這么顯而易見的坑都能踩進去,當初書院里面那些同窗們怕是要直接當面笑死。 “……”謝琮有點驚訝地看著林靜的眉眼,醫(yī)書上也說孕子之人往往火氣旺盛一些,果然說得沒錯,但是放到自家愛人身上怎么就覺得這么招人愛呢! “五長老手下能被放出去做事的幾個管事隨便找個借口留在門內(nèi),沒人給他辦事就算有力氣他也使不出來。剛才過來跟我拍桌子就是說道這件事的。”林靜想了想露個面就立刻找機會離開的三長老,覺得這倒是個看得清形式的,雖然因為各種原因最初站錯了隊,但是卻也沒必要太過追究,“哦對了成德,一會兒你幫我送個信兒給五長老,就說他摔的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茶盞,現(xiàn)在毀了一個湊不成一套了,讓他看著辦?!?/br> 謝琮忍不住一樂:“你這恃寵而驕的口氣,真不怕把五長老氣死?” 林靜倒是理直氣壯地說:“早死晚死總是要死的,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沒下決心?再說了我如今在五長老口中眼里不就是仗著懷了門主的血脈、在門中挑撥離間的惡人么?!” “好好好,就你看得明白!”謝琮親了親林靜的鼻尖兒,倒是不奇怪對方能看破自己的心思,五長老既然這么“不思悔改”,那就換個人來坐這個位置也沒什么不好。 午飯卻是一家三口人吃的——若是加上林靜肚子里那兩個小的應該是五口才對——蕊兒已經(jīng)三歲多了,出生時候雖然多有不足,但是后天調(diào)理得不錯,現(xiàn)在看著也很是活潑健康,面對多日不見的父親,瘋玩兒了一上午的小家伙先是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然后就小雀兒一樣嘰嘰喳喳地蹭到父親和爹爹中間說起了上午的見聞。 “上午和黃芪師兄去了百藥閣分揀藥材,黃芪師兄好厲害,都不用小秤,就這么用手一抓,說是多重就有多重?!毙⊙绢^說話還奶聲奶氣的,口齒倒是伶俐。 謝琮想起這丫頭抓周的時候就抱著一本千金方不撒手,現(xiàn)在看來依然興趣不減,可能還真是在杏林一道上走下去的好苗子。青帝門不重儒學,家人私底下吃個飯更是不講究食不言那一套,謝琮一邊將符合林靜口味的一道菜送過去,一邊逗著閨女多說話:“只是看藥材了?還做什么別的沒有?” “嗯……玉竹師姐還教我背了四季歌訣!”蕊兒眨巴著眼睛,將爹爹送到嘴邊的蝦子嗷嗚一口吞了,搖頭晃腦獻寶似的吟道:“春風和煦滿常山,芍藥天麻及牡丹。遠志去尋使君子,當歸……嗚……當歸……” “當歸何必找澤蘭?!绷朱o忍不住微笑著替女兒補上最后一句,整天和一群大夫混在一起,很多東西便是不系統(tǒng)地學習也知道個大概,只能說這青帝門當真是以醫(yī)藥聞名的地方,連教給幼兒的非正式的啟蒙歌謠都這么有特色。見女兒大聲重復了一遍,忍不住又問道:“這是寫春季的歌訣,那夏秋冬三季的呢?” “那個……那個……”蕊兒低下頭,手指頭對著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泄氣地說道:“玉竹師姐只教了我這一首,說教多了怕我記不住?!?/br> “哈哈,不怕,蕊兒今天要是乖乖去睡午覺,明天讓父親親自教你好不好?”林靜立刻加碼誘哄道。 “真的?”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謝琮眨呀眨。 “當然!”謝琮趕緊表態(tài)。 “哦!爹爹和父親最好啦(*≧▽≦)!” 謝琮既然回到了門中,好多需要決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再送到林靜這里,林靜樂得清閑,再加上每日里都能有自家乾元的信香撫慰,無論是飲食還是睡眠都好了不少,幾天的功夫眼底的青色就沒了。只是對于謝琮來說需要注意的卻不知是這些日常,還有林靜那很可能還有些不算穩(wěn)定的雨露期,因此當他回來第七天的夜里終于被急促的喘息和誘人的信香驚醒時,反而有一種“終于來了”的踏實感覺。 坤澤孕子過程中總共會有三次雨露期,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癥狀比較輕微,即便沒有特殊撫慰照料也不算難捱;第二次卻是來勢洶洶,其猛烈程度對于坤澤的身體和理智來說都幾乎可以說是半毀滅性的,倘若結(jié)契的乾元不在身邊,那么即便是千辛萬苦地挺過了雨露期,這坤澤和肚子里的孩子基本上也已經(jīng)廢了。林靜之前孕育蕊兒的時候就是因為這第二次雨露期實在挺不過去了,這才對后頸處的坤脈下了狠手,大有破釜沉舟甚至玉石俱焚的意思,好在這一回終究是再沒有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了。 確認距離雨露期真正爆發(fā)還需要一點時間,謝琮趕忙披了衣服下床出門,吩咐后院值夜的仆從準備大量溫涼的蜜水和補氣的歸元湯送過來,至于更多的藥物卻是不需要的,謝琮人在這里,本身就是林靜現(xiàn)在最需要的那一味藥。準備好了這些,再回到榻邊的時候,林靜也已經(jīng)徹底從睡夢中醒過來,可神智卻又很快被燒得迷迷糊糊,一手護著已經(jīng)有些沉重的肚子,一手支在榻上想要起身,卻立刻就被謝琮攬在了懷里,因為雨露期來臨而發(fā)紅的火熱臉頰貼在謝琮衣襟大敞的光裸胸口,人體正常的體溫竟然也顯得有些涼爽了,忍不住就要在上面蹭一蹭。 謝琮被蹭得幾乎要倒抽一口氣,能在后院服侍的都是中庸,哪怕現(xiàn)在林靜身上的信香控制不住潮水似的洶涌而出,受影響的也只有謝琮一個,只恨不得就這么把林靜按在榻上cao個底朝天才好。可難就難在對方肚子里現(xiàn)在揣了兩個小的,謝琮就算再怎么饑渴也不能為所欲為,甚至要想法子既滿足了坤澤此刻極端旺盛的性欲又不能傷到大人和孩子。 “成德……夫君……啊,好……癢啊……”林靜這兩年確實是被養(yǎng)得嬌了不少,床笫之間倒是半點看不出處理門內(nèi)事務時候提筆落筆間殺伐決斷的銳氣了,知道身邊守著的是可以讓他完全安心的人,便徹底不管不顧奶貓似的一邊抱怨,一邊握著謝琮的手腕哆哆嗦嗦地往下身去探。褻褲自然是沒穿的,謝琮把手從衣擺下面穿進去,直接摸到的便是光滑柔軟的臀rou和大把的yin水,紅潤的xue此刻倒真像是個泉眼似的,一縷縷yin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堵都堵不住,貼在皮rou上讓謝琮一摸,那手掌就好像黏在了上面似的根本放不開。 這么水潤的xue兒根本就不要前戲放松,只有立刻狠狠撫慰玩弄才是最好的手段,謝琮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xue口叩門似的點了點,便猛地插了進去,林靜半睜著雙眼,眼底一片朦朧,卻是被這突然襲擊弄得幾乎趴都趴不住,險些從謝琮的胸口滑下來?;桨虢赜直恢x琮手臂攔住,可是胸口卻已經(jīng)落在了謝琮腰胯的部分,因為孕育了子嗣而重新變得柔軟微微鼓脹的胸乳正好蹭到了乾元膨脹挺立的yinjing。 “啊啊……??!——”后xue里的手指像是開花梨一樣不停張合,掃過靠外的sao點時候便毫不猶豫地按壓上去,林靜幾乎是瞬間就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秀氣的yinjing噴出稀薄的精水,后xue卻是涌出了大股的yin液。這樣的高潮不能徹底解渴,但是好歹短時間內(nèi)緩解了一下身體的需求,癱軟在謝琮懷里急促喘息了幾下,林靜只覺得從耳朵到后頸都紅成了一大片,雖說是因為雨露期的影響,但是就這么被碰一碰就噴水高潮的身體,也實在是…… “真夠yin蕩的啊……”謝琮簡直愛死了林靜現(xiàn)在這放蕩又有點糾結(jié)的模樣,干脆就直接用那些yin詞浪語去撩他,反正自家的愛人床笫之間再怎么玩都是些值得品味的情趣。手指勾著溢滿了半個手心的yin水送到林靜面前,當著他的面一點點送到嘴里去舔,還要評論兩句“凝之的水沒什么sao味兒,倒是又甜又腥”之類的,直聽得林靜簡直不敢抬頭和謝琮對視。 “害什么羞呢,凝之現(xiàn)在是不是也想要夫君給你的小saoxue止癢?”謝琮端著一張光風霽月的臉說這些sao話,給人帶來的沖擊尤其大,林靜本就心神不穩(wěn),此刻更是下意識地喉結(jié)動了動,堪稱乖巧地點了點頭。 “但是夫君現(xiàn)在不想cao你下面的那張嘴,該怎么辦呢?”謝琮親了親林靜的眼睛,看著那眼瞼顫抖閉合,可以加重了“下面”二字的讀音。 “那就……我……我用上面的嘴給夫君含著……”林靜低下頭,乾元那猙獰可怖的性器頂端已經(jīng)開始有了濕潤的痕跡,散發(fā)出讓孕期的坤澤最為渴望的味道,若非還有最后的一線理智繃著,恐怕他現(xiàn)在都要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吃進口中了。 謝琮卻是搖搖頭,林靜現(xiàn)在大著肚子根本沒法彎腰,他便扶著人靠坐在床頭,背后塞了好幾個軟墊,自己則是起身跪在林靜面前,粗壯巨大的yinjing正好對著林靜的臉。馬眼里冒出的頂點前液蹭在柔軟的嘴唇上立刻被舔了個干凈,謝琮卻按住林靜的肩膀,說什么都不把自己的陽物塞進去,反而說道:“寶貝剛才說錯了,要說對了夫君才能給你吃好吃的。” “?。俊绷朱o看向上方的謝琮,眼底都是迷茫。 “寶貝要說,請夫君狠狠cao我上面這張嘴,知道了嗎?”謝琮心里翻翻滾滾都是“天啊簡直要了命了”,這么柔軟乖巧的樣子實在是太少見了,他都快把持不住了好嗎! “嗚……請夫君……嗯……狠狠cao我上面……這張嘴……嗚——!”幾乎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剛說完那一句,壯碩的巨物就撬開了唇齒的阻隔沖了進去,林靜的嗓子眼兒淺,平日里謝琮又舍不得玩得太狠,所以林靜koujiao的經(jīng)驗實在是不多,神智迷蒙之下還能記住收好牙齒不要剮蹭咬到嘴里的大寶貝已經(jīng)是相當不容易了。眼下這情形倒也真的只是在含著而已,粗糙舌面被yinjing壓著幾乎動彈不得,唇角撐大到了極限,長莖進出之間吞不下的涎水便順著縫隙流出,劃過脖頸又落在了胸口紅櫻上。 謝琮看著林靜平日在外人面前凌厲清冷的眼中蕩起的都是些癡迷之色,身為乾元那點不太能說出口的心性一瞬間無比滿足,一邊抓起林靜的雙手去扶著自己yinjing末端吞不下去的地方揉搓撫慰,一邊又將手指插入濃密柔順的青絲之中托住后腦,前后動作起來。說是要狠狠地cao,可真的動起來的時候又哪里舍得,膨大的蕈頭抵住柔軟的喉管入口,看著愛人反射性地輕輕作嘔紅了眼睛,就沒辦法再繼續(xù)往更深了去沖撞,只能就著這個深度淺淺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嗯……”林靜幾乎要被洶涌的情潮給燒糊涂了,咽喉處的軟rou因為身體的抽搐一次次夾弄著碩大堅硬的蕈頭,馬眼處流出來的清液被一滴不剩地全都吞進了胃里,等到適應了一些現(xiàn)在的頻率之后,甚至會在謝琮后退的時候主動追上去。如此反復幾次之后,倒是弄得謝琮心頭火起,再也顧不得心疼,索性輕輕抓住后腦的一捧烏發(fā),開始了大開大闔的cao弄。 乾元這樣瘋狂的抽插,除了天生秉性相合的坤澤之外怕也沒有別人能承受得住,饒是林靜有雨露期的加持和緩解,依然被cao弄得險些背過氣去,。到了乾元射精之時,雖然沒有成結(jié),卻是抵住了喉管射出,堪稱巨量的精水一部分直接落進了胃袋里,更多的卻是根本來不及吞咽就從唇縫嘴角流了出來,甚至有些錯入了氣管,引來一陣劇烈嗆咳從口中吐出,混合著涎水淚水流了滿臉,整個人都是一副被徹底cao壞了的狼狽模樣。 謝琮取過打濕的布巾輕輕給林靜擦干凈臉,又把還在劇烈喘息的人摟在懷里,一口一口地喂蜜水喝,只是剛喂了半盞下去林靜偏過頭去說什么都不再喝了,想來也是,方才剛被cao了一通,嗓子眼火辣辣地腫著,還吃了一肚子的精水,別說是蜜水,便是瓊漿玉露怕也是喝不下了。 眼看林靜不再張口,謝琮也不準備再催促,左右東西就在手邊上,想要喝隨時都可以,天氣熱東西涼得也慢,就算放一晚上也沒什么問題。如此稍微歇了一會兒,林靜的呼吸便又有些急促,身體的熱度也又高了起來,謝琮心里有數(shù),一邊親吻撫慰著愛人被yuhuo燒灼的身體,一邊叩開了床頭的暗格,從里面掏出一個規(guī)劃得井井有條,卻也裝得滿滿當當?shù)暮凶觼怼?/br> 林靜聽到響動抬頭一看,不由得臉上發(fā)燙,本就因為情動而血氣上涌的臉頰更是一片火紅幾乎彌散到了脖頸,那盒子里面裝的具是些房事時候助興的小物件,還有好幾件不同質(zhì)地大小的角先生,但凡成年卻還保持單身的坤澤對這些東西都絕不會陌生。只是有需要的時候自己借助工具撫慰紓解是一回事,如今成了婚還被愛侶拿出來用在自己身上卻……好像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對于這樣的心思謝琮自然是看破不說破,只裝模作樣一本正經(jīng)地挑揀盒子里的物件,想了想又扔回去幾樣,最后只留下兩個玲瓏小巧的緬鈴來。這一套緬鈴連大帶小共有七個,取的是個七星連珠的花頭,每個緬鈴的頂端和底部都有鎖扣,單獨使用也可,串在一起使用也行,就連那大小順序自然也是隨使用者想法自己決定的。 謝琮選出來的兩個緬鈴卻是規(guī)格最小的,一個像鵪鶉蛋,另一個也不過像是鴿子蛋,串在一起都放到了林靜手中,顯然是要林靜自己動手。緬鈴外殼上是各種金銀細絲盤繞雕刻出來的鮮明紋路,分量也是沉甸甸的,林靜托著兩個緬鈴居然都能感到有些許墜手,顯然都是真材實料,遠非市面上隨便能買到的便宜貨可比。林靜從十六歲正常分化被教導著通曉人事,對于這東西自然不陌生,知道這玩意兒遇了熱力便要震動起來,就不敢握在手里,只能用指尖捏著一個緬鈴的邊緣,饒是如此那從指尖傳來的輕微震顫還是讓他這被情欲泡透了的身體有些發(fā)麻。 雙腿之間一陣濕熱,卻是饑渴了好半晌的后xue又開始流水了。 林靜沒打算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便隨了謝琮的意思自己來。小心地調(diào)整身體雙腿分開跪在柔軟床榻上,一只手在前面支撐,臀部翹起腰部塌陷,鼓脹的肚子因為重力向下凸出得更加厲害,卻是立刻被謝琮塞了兩個極為柔軟的墊子在下面幫助承重。林靜見謝琮知道幫忙卻不出手幫自己,不由得有些惱火地瞪了對方一眼,奈何他這紅著眼尾春情滿面的模樣,與其說是怒瞪不如說是含情脈脈地嗔怪,看得謝琮下身又是硬得不行了。 指尖拈著一顆緬鈴抵住水潤滑膩不停張合吸吮的后xue,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送了進去,只是后xue高熱遠不是指尖所能比擬,那顆緬鈴幾乎是一進去就開始大力震動起來,xue口受到刺激條件反射地收攏縮緊,倒是將那后面連著的大半個緬鈴給卡在了外面。后面的緬鈴原本沒怎么被觸碰過,自然也就一直安安靜靜沒什么反應,此刻被柔軟火熱的xue口一夾,熱力很快傳導過來,自然也就跟著震動了起來。 “啊!不,嗚……進去……?。 彪m說這兩枚緬鈴都是最小號的,震動起來的力度不過一般,但是因為頻率極快,所帶來的刺激遠非手指或者其他器具可以媲美,xue口自然咬得更緊,皮rou更加嚴絲合縫地貼在緬鈴的表面,于是受到的摩擦就更加鮮明,一時間竟然仿佛陷入了惡性循環(huán)一樣。 “夫君……啊,成德……求……啊,幫幫我……”身前支撐的手臂也沒了力氣,謝琮自然接過了這個工作,林靜整張臉半埋在謝琮的胸腹之間,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哽咽哭泣,xue口內(nèi)外同時產(chǎn)生的震動雖然強烈,也帶來了不少快感,但是真正需要照顧撫慰的深處卻是完全夠不著,讓人又是渴望又是無比焦躁。 謝琮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暗道自己多此一舉,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趕緊好聲好氣地扶著林靜側(cè)躺下,自己也是躺在林靜身后,胸口貼著人家的后背,像個人rou靠墊似的。趁著林靜呼吸放松的時候手指一個用力將第二枚緬鈴也推進了xue里,這還不算完,不等林靜反應過來已經(jīng)掰開對方的一條腿,腰身一挺,將硬得像棍子似的陽物跟著插進了軟熱多汁的xue里。 “呃——”瘋狂震動的兩枚緬鈴被碩大的陽物頂?shù)搅俗钌钐?,緬鈴表面凹凸鮮明的金屬紋路一路上翻翻滾滾擠擠挨挨的,將這一路上的sao點都過了個遍,最后停下的地方卻又是一處平常都不太觸及得到的敏感點了。倒不是說謝琮那物件兒不夠長碰不到,反而是因為乾元那東西長得太好,每次全力深入,饒是坤澤在性事一道上同樣天賦異稟也有種要被從下到上捅穿了的錯覺。而且撞擊這處要是力道太重了反而不舒服,力道若是輕了又被外側(cè)的腸rou困在當?shù)?,如此三番便干脆不太重視這一處sao點了,反正能夠輕松掌握的那些就足夠謝琮將自家的坤澤玩兒得哭泣求饒欲仙欲死了。 然而這一次,兩個人反倒是誤打誤撞地找到了最合適這一處sao點的玩法,緬鈴的力度大小都適中,再加上外層金屬殼上的雕花增加了摩擦,兩枚緬鈴因為大小略有差異導致震動的頻率略有不同,反而有一種無時無刻不被玩弄的感覺。謝琮一面收著力度快速在林靜體內(nèi)抽插沖撞,一面仔細觀察著愛人的表現(xiàn),只見已經(jīng)深陷情欲之中的人身體癱軟舌尖半吐,卻是已經(jīng)被干得叫都叫不出來了。 謝琮忍不住心情大好,將扣在手心里的一條白皙大腿又打開了一點,卻見那不停噴汁吐水的后xue里除了一根絳紅色的碩大陽具不停進出外,赫然還含著一小截鐵絲粗細的紅線繩,繩子末端露在外面的地方墜著用絲線穿了米粒大小的珍珠彩石編成的墜子,早被涌出來的yin水浸得濕透了。 看著那五彩的墜子,謝琮不禁瞇起了眼睛,紅線繩連接著內(nèi)里的緬鈴,為的自然是取出來的時候方便也安全,至于這墜子,現(xiàn)在不過貼在大腿內(nèi)側(cè)看不出什么,倘若等日后林靜生下孩子可以好好玩樂的時候,自然就有用了。想到這里,謝琮不由得伸手輕柔地撫摸了一下林靜因為懷了雙胎而更加飽滿一些的孕肚。 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讓小崽子們快點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