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患難見真情、釵美人風(fēng)流發(fā)情R
書迷正在閱讀: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馴養(yǎng)(雙性)、單行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美人為餡、【GB女攻】擁住春水在懷中
肖云三扒了土匪頭目的衣裳穿上,催促著:“快快!!你也換個土匪的衣裳??!” 李蘭釵四處看卻沒有一件衣裳,只得暫且換了一身不大扎眼的綠青衣裙,裹上破羊皮襖,摘了頭上的鳳冠和絹花。 肖云三帶著李蘭釵快速從山寨的后門兒走,后山便是萬丈懸崖,雪色皚皚,初春的暖意并沒有染這土匪窩分毫。 “上來!”肖云三心一橫蹲下身:“我?guī)闩老氯?!?/br> 李蘭釵嘴唇發(fā)抖,但沒有猶豫,伏在肖云三背上,被硬邦邦的寬闊的背脊硌的生疼。 漢子幾日未見,竟然這般的瘦? 肖云三隨便用腰帶固定自己和后背的人,硬是用一只匕首徒手下崖。 李蘭釵不敢向下看,那百丈深淵,看著就要哭出來??煽吹叫ぴ迫r血淋漓凍得紫紅的手,眼淚凍成了冰珠子掛在臉蛋兒上。 爬了一半,肖云三實在受不住,頭暈眼花,后背簡單處理的暗箭傷口生疼,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知道可能是傷口化膿加重了。 李蘭釵貼著肖云三自然感受得到肖云三身體在發(fā)抖,擔(dān)心的道:“肖先生,您聽見了嗎?有風(fēng)聲,我曾經(jīng)看過古書上記載,懸崖若是有逆風(fēng)拂面,懸崖壁面定有山洞?!?/br> “嗯,咱倆今夜恐怕得在山洞里休息了,抱住了嘿——”肖云三苦笑幾聲,不再繼續(xù)硬撐,仔細辨聽風(fēng)聲方位,緩緩摩挲過去,果然在下方三丈的距離有個山洞。 漆黑的寒夜,肖云三背著個李蘭釵剛爬進洞口,便徹底喪失了知覺。 “肖云三?。⌒ぴ迫?!嗚嗚嗚……怎么辦?”李蘭釵不敢搖晃肖云三,他扒開肖云三的衣裳看著那傷痕累累的身軀,和背后那猙獰流著黑膿血的暗箭切口兒,嚇得跌坐在地。 李蘭釵何時受過這等苦楚,沒了肖云三的依靠,他痛哭流涕,好不容易出了豺狼窩,又身處此深淵。 “嗯……”李蘭釵臉色泛著一團柔媚病態(tài)赤紅色,他知道那該死的山寨老姆子給他的吃的藥丸和肚臍眼下的那該死的東西發(fā)作了,氣的他直接咬破了下唇。 要是有冷水就好了,硬挺三日,也就無事,了可著山洞懸崖峭壁的,去哪里找水,沒有冷水?dāng)∏椋荒芸磕腥?,可面前的男人半死不活?/br> 李蘭釵顫抖著手用光了力氣也只把肖云三挪騰了一米遠兒,氣的他坐在地上又嗚嗚的哭起來,哭夠了,繼續(xù)連拉帶拽的把肖云三一點點的挪騰進山洞里邊一些。 山洞里側(cè)能略微避些風(fēng)雨,李蘭釵哭的淚干恍惚,長發(fā)凌亂臟污,勉強在身上穿的不知那個山賊老姆子的羊皮破襖里找到的火折子,搜集山洞內(nèi)的枯枝干草,勉力點燃一個火堆取暖。 他漸漸冷靜,用肖云三的匕首隔了一小縷烏黑的長長青絲,以枯枝削出一個粗糙的小木針,以頭發(fā)做線,給肖云三用懸崖峭壁上的雪水清洗了傷口后,一點點縫合。 把身上的兩層裙子撕裂一條成小塊,給自己清理一下細小的擦傷,再用火融化一些雪水擦拭晶瑩賽雪的肌膚,他厭惡被山賊頭目碰過的地方,恨不得擦掉一層皮才好。 李蘭釵摸了摸躺在地上開始痛苦顫抖的肖云三,擔(dān)憂不已:“發(fā)燒了?!?/br> 山洞里還是太冷了,沒辦法,李蘭釵又耗盡力氣把火堆升的大了一些,再抱住肖云三的腦袋,用溫暖柔軟的懷抱給肖云三取暖。 懷里的男人像個小火爐,烤的李蘭釵安心又擔(dān)心,疲累至極的合上眼也睡著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李蘭釵就凍醒了,看火堆滅的差不多,趕快又生了一堆,摸肖云三的額頭,那家伙福大命大的總算退燒。 可看著漢子開裂的嘴,李蘭釵咽了口口水,他也很渴,可他們沒有任何工具能盛水。 想了想,李蘭釵紅著臉吃了一口雪,慢慢的雪融化在口內(nèi),以口哺給肖云三。 男人的大舌重傷不醒里還不老實,唇貼上了櫻桃甜口就開始饑渴不耐的舔抵吸啃,像是要把李蘭釵的口內(nèi)舌rou,齒列都要吸麻般的火熱。 親的李蘭釵面賽桃花,發(fā)出曖昧軟糯的哼哼聲,腰肢酸軟,下意識的軟綿依附在男人胸口,撅起渾圓的小翹臀。 如此往復(fù)十來次,肖云三總算是喝飽了,李蘭釵自己也喝了不少,捂著紅腫的小花苞兒嘴,羞澀的坐在男人身邊。 “李蘭釵,你被羞辱的還不夠么?”想起那夜肖云三“譏諷侮辱”他的話,李蘭釵苦笑著搖頭,強迫自己收起那些旖旎歡好的心思。 是夜,肖云三總算醒了。 “肖先生,你昨夜發(fā)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李蘭釵關(guān)心的問。 “我好多了,真謝謝你李少君子?!?/br> “先生對我有救命大恩,叫我蘭釵就好?!崩钐m釵垂頭。 肖云三憨笑,表情有些老實淳樸的:“嘿,你就叫我云三兒就成,我就一粗人,勉強認識幾個字兒,先生多見外?!?/br> 李蘭釵看著他的樣子,頓了頓,腦子徒生一計,瞇起美眸:“的確是不用叫先生了,肖云三,你可知你昨夜對我做了什么?” “啊?”肖云三有些不明白。 他昨夜發(fā)高燒人事不省能做什么? 李蘭釵指著自己被咬破的唇,還有脖頸上的一兩個吻痕,瞪著美艷的眸子:“你是個漢子,不用我說,自己瞧瞧?!?/br> 肖云三傻了:“我、我弄的?” 此話一說,原本的三分謊言就成了七分的真意,李蘭釵啜泣著抽搭:“嗯嗚~可不是你,原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誰料你三番四次的侮辱輕薄我,那夜別以為我不知,蒙面黑衣人就是你,明明對我什么都知曉還要接近我懷疑我,讓我信任于你對你有好看卻鄙夷我,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還有昨夜抱著我取暖,我掙扎都掙扎不開,你還……還輕薄我!!你是覺得我是從良男妓就低人一等?” 漢子呆呆的看著發(fā)絲凌亂,衣裳單薄,裙子都為了自己撕裂的李蘭釵的淚痣鮮紅濕潤,淚珠連成串兒的從憔悴蒼白的美人面墜下,一舉一動嫻雅優(yōu)美,弱而嬌嬈。狼狽至此也遮掩不了絕代氣質(zhì)。 肖云三心虛了,給火堆加火:“你都……都知道了,好吧,我向你道歉,可我也沒辦法,連環(huán)殺人案實則早已查出兇手,就是李國舅和北郡王的人做的好事,人證是至關(guān)重要的卻都變成了尸首,我……” 把事情的原委七七八八像倒豆子似的和李蘭釵說了個清楚,他此刻不再懷疑李蘭釵的人品,若是李蘭釵真是和李國舅北郡王那伙人狼狽為jian,那么昨夜他高燒不退的時候,輕薄人的時候,李蘭釵完全可以殺了他。 畢竟李蘭釵也不是沒用過簪子刺傷他。 李蘭釵轉(zhuǎn)了轉(zhuǎn)美眸,聽的面色肅穆:“原來是這樣,事關(guān)黎民百姓,這樣的惡人殺之而后快,仗著權(quán)勢欺壓百姓,辜負了皇上的厚愛,既然你對我坦誠,那么我告訴你,我是真的不知曉,做生意也不是我直接與那些個爺們兒談的,都是我的賬房和管事去談的,他們都跟了我許多年,是心腹,我們都和李國舅無關(guān),數(shù)年前我做花魁的時候,當(dāng)年的李國舅的兒子李皇貴君殿下根本還未得寵,我怎么會和李國舅有牽扯呢?” 說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李蘭釵低頭眼梢總算帶了點倨傲怒火和俏皮活潑:“哼,奴那時大小不濟也是北地四明妓,當(dāng)一大城的花魁,就算是恩客,也都要入了奴的眼才肯接,奴是那沒有眼睛臟的臭的都往自己屋里拉的人嗎?你未免太小看人了!” “是……是我……對不住你對不住?!币贿B的懟人的話把肖云三堵得啞口無言,李蘭釵的伶牙俐齒,他今日才得見,平時總覺得矯揉造作,此刻倒是像個小辣椒。 “嗯嗚……”伶牙俐齒后,李蘭釵還是被道歉,心里又委屈上了,哽咽不肯再言語。 肖云三試探性的問:“你別見怪,我其實是個粗人,你受我牽連,我就直接問了,你是不是被那土匪頭子——” 說著有些艱難,肖云三迫切的希望不是,否則他真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李蘭釵垂著腦袋,似是而非的點頭,嗚咽著側(cè)過腦袋。 “……”肖云三痛心疾首的說不出話來。 李蘭釵清明的美眸余光看著男人,眼神卻冷寂的看著山洞口的最后一場小雪:“我這輩子再沒有什么指望了,只能孤老終生了?!?/br> “蘭釵,我還沒成婚,不過年歲也二十多快三十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咱倆湊合過。”肖云三抓抓后腦勺,粗聲粗氣的道。 李蘭釵低頭掩口忍笑,聲音落寞帶著譏諷:“您是前途大好的侍衛(wèi)又那般有錢有勢給大官做事,我一小小從良男妓,不敢高攀,你也不必委屈俯就。” “啥侍衛(wèi)高官啊,我就是一個護院保護人的村夫,曾經(jīng)從軍五年,甜水村的房子田地都賣了,我哪有你說的那好啊,哈哈……咳咳咳……”肖云三自己被懟了,還笑出來,身上傷口還沒好,笑的直咳嗽。 “你沒事吧?”李蘭釵也不裝了。 “沒事兒??!”肖云三看著李蘭釵那張狼狽的小臉的眼瞳,此刻是李蘭釵從未見過的欽佩贊賞。 “你是個好哥兒,我從來沒有看低過你,有能耐會做生意,膽識過人,我那晚只是權(quán)宜之計,蠢貨似的以為你能說出點啥,也是我識人不清?!毙ぴ迫锌?/br> 李蘭釵挨著他坐下,咬唇害羞不吭聲。 “你看起來比我小幾歲,這樣吧,反正我這輩子是不打算娶夫郎了,你要是在三十歲前還找不到好男人,你就和我過吧,畢竟你其實很優(yōu)秀,別被我耽誤了?!毙ぴ迫芄夤鞯恼f。 李蘭釵氣塞,抬眸瞪了他一眼:“就你了!” 肖云三老臉一紅,心臟咚咚咚跳的像小鼓一樣,李蘭釵這樣容貌秀麗,性情和氣爽利,遇險也能臨危不亂的救他,著實是個好哥兒,讓他心里起了傾慕。 人家小哥兒都直接說了,他再不爽快點,還能叫爺們兒嗎,干脆利落的道:“成,要是咱倆能活著回去,我就去你家提親?!?/br> “嗯?!崩钐m釵偏過頭害羞,腮邊暈染了好看的粉紅煙色。 “你給我的傷口做了縫合,真難為你了,咱倆晚上不能繼續(xù)這樣干熬著了,我覺著這個山洞另一邊兒能走出去,我現(xiàn)在重傷,咱倆從山洞看看能否下去,下不去也得找點吃食。”肖云三撐著地,站起來。 李蘭釵趕快去扶他:“好,你慢些。” 二人相互扶持著,誰也沒有拋棄誰,低看誰,一步一步的往山洞深處走去。 走了快天亮,累的氣喘吁吁,果然看到一條細小的干凈水流,二人飽飽的喝了一頓水,繼續(xù)往里走。 他們二人來到了一處奇異的天井,四面方方正正,廣闊無垠,比之懸崖峭壁高山之上的寒冷蕭索,這里春意盎然,雖然還是有些冷,可綠植和鳥類很多,還有個水潭。 似乎有人生活過的模樣,但年代久遠,似乎是祭鼎土陶破破盆。 肖云三來了希望,力氣也多了些,直接在潭水淺灘處扎了兩條巴掌大的鯽魚。 “嘩啦……嘩啦……” “總算有東西吃了??!”肖云三很是高興。 李蘭釵也沒閑著,他也找到了一些紫紅小顆粒果子,興奮的提著裙子跑來問肖云三:“云三兒你看看,我找的小果子能吃嗎?” 他的模樣歪著腦袋,臉蛋紅撲撲的,很是可人活潑,語調(diào)也清甜清甜的,令人聽著就心生好感和敞亮快樂。 肖云三對上李蘭釵那在朝陽下過分美艷璀璨的明眸皓齒,掩飾的低頭:“嗯,能吃,是酸果?!?/br> 兩條魚,一大捧葉子的酸果,還有幾只野生的紅番薯。 生火烤了燒了,二人飽餐一頓,就地扎了個草棚子躺下休息。 李蘭釵累壞了,躺在窩棚里沉沉睡去,而肖云三卻在四周尋覓著能走的出路。待他回來之時,看著窩棚里衣服脫得只剩下肚兜和下裙的,那渾身guntang緋紅、半似痛苦半似舒服、神志不清的美人時,驚愕在原地。 “蘭釵?。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