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老攻親手做飯、疼寵大度的魚美人A
書迷正在閱讀: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馴養(yǎng)(雙性)、單行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美人為餡、【GB女攻】擁住春水在懷中
江竹魚傻了,耳朵豎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你沒出去?” 采云和小圓心揪著,卻被季遠修淡淡眼風一掃,立刻恭敬的退出去。 季遠修挽起袖口,親自給江竹魚凈手,本是英挺清明俊朗的眉眼黯淡了下去:“一直都在。” 江竹魚抿了抿唇:“新婚作為夫郎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說的是實話,季大哥,你以前喜歡的人是我哥哥不是嗎?娶我也是為了救我,所以你娶平妻或者納小君我都不干涉,我怕疼,特別怕疼,我不想生孩子,我還惜命,我從小和你不同,吃了太多苦,沒有我哥哥護著我我早死了,所以,我只想過輕松舒服些的日子,你要是說我沒心沒肺,我也承認。我覺得你能憐惜我,咱們能和順的過日子?!?/br> “嗯,我知道了,不會讓你生的,你放心。”季遠修胸口空蕩蕩的,雖然有點難受,但他理解江竹魚,也心疼這個小哥兒,體貼的給江竹鴛披上披風。 孩子早晚都會要的,但是在小魚進門后,他還真沒想過他的孩子會從除了小魚以外的小哥兒腹中孕育。 穿戴整齊后,季遠修對待江竹魚更細膩溫柔,攙扶攬抱,遇到高一點的臺階干脆就橫抱起來,輕聲細語:“小心臺階。” “慢點吃,小心燙?!?/br> “不要急,我上香行禮后,扶著你再行,你稍等片刻?!?/br> 季遠修實在太好了。 江竹魚產(chǎn)生了一種愧疚感,感覺他是個瞎子,拖累了這樣好的男子,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該男子三十五芳齡,用他哥夫柯以湛的話來說是黃金老單身漢,其實也算不上拖累,湊合過吧。 新婚第一天,不論江竹魚說了什么刺激男人自尊的話,季遠修都是寬厚溫柔一笑,對待他好上加好,大聲一句都不曾有。 午間在橘園親手烹制了炙烤羊腿宴。 “聽你的下人采云說你喜歡羊rou,我曾經(jīng)去北遼國做使臣之時吃過這道菜,很是鮮美可口,今日陽光正好,秋季涼爽,羊rou最是適合,因而做給你吃,嘗嘗?!?/br> 襄王季遠修微笑,親手割了羊rou成薄片夾給江竹魚。 江竹魚吃的小嘴咀嚼的不亦樂乎:“哇真好吃呀!季大哥,你的廚藝是和你家廚子學的嗎?” 季遠修笑:“當然不是,我年少時從軍,隱藏身份做的第一個兵就是伙頭兵,跟著老師傅學了很多手,也是自學的成分多一些?!?/br> 江竹魚眼睛亮晶晶的:“哇~好厲害呀!那季大哥你……” 二人言笑晏晏,吃了一個歡樂飽足的午膳。江竹魚左一個季大哥又一個季大哥的叫著,季遠修很喜歡江竹魚這樣歡喜的叫他,但是他更喜歡江竹魚叫他‘夫君’。 吃飽了,江竹魚有點困了,橘園的亭子日頭陽光正好,照射在他的石榴紅裙白狐裘披上,像是仙子下凡般美麗潔凈,半垂著的長長眼睫毛斑駁濃密的投射出陰影,小嘴兒吃飽了紅艷艷的裹著糖果色,要睡著似的晃蕩著小腦袋,發(fā)髻上的赤金鳳翹尾纏絲紅寶石頭簪子,流蘇搖擺滴血般美艷風情。 “來人,搬來暖木貴妃榻?!奔具h修小聲吩咐。 暖木榻搬來,季遠修橫抱起江竹魚剛把他輕輕放在上面,他就醒了。 江竹魚卻突然睜開眼,鼻子皺了皺:“季大哥,我聞到了橘子味兒?!?/br> 季遠修笑出聲,柔聲解釋:“這里是橘園,秋季果實熟透,自然有香氣?!?/br> 江竹魚嘴里吸溜酸水兒,饞貓似的撒嬌:“唔~我想吃~我還想自己摘?!?/br> 他最喜歡橘子了。 季遠修小心翼翼的抱著他,告訴他位置:“左邊一些,對,往上一點?!?/br> 看著江竹魚抓空,又失落的大眼睛,季遠修心里一緊,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 “唰……”江竹魚總算揪下來一只橘子,開心的要剝,被季遠修輕柔的拿走。 “我來?!?/br> 剝開,掰開一只橘子瓣送至江竹魚嘴邊,此時二人一同坐在貴妃榻上,江竹魚被季遠修抱在膝上,雖然饞嘴還乖巧的像一只小波斯貓兒似的等著,張開小嘴兒吃了。 “唔……好甜呀~”江竹魚勾著季遠修的脖子,開心的親了一口季遠修的下巴。 季遠修心跳漏了一拍,把他更小心的抱在懷里護著,繼續(xù)喂給他。 江竹魚卻笑著搖頭:“你也吃一個~好甜的~我摘橘子真厲害~” 季遠修啞聲,試探性:“我剛剛喂了你,這一次,你喂我?!?/br> 江竹魚笑:“喂到你鼻孔里,可別怪人家啦~” 季遠修:“……” 破壞氣氛之王的小美人,非江竹魚莫屬,季遠修忍笑,任由江竹魚盲人摸象,慢慢的找到自己的嘴,塞進一塊老大的橘rou。 “唔……”季遠修再好的修養(yǎng),也忍不了這么酸的橘子,俊臉五官皺吧著。 “哈哈哈哈哈……怎么樣?夫君呀~王爺呀~甜不甜?”江竹魚狂笑,幸災樂禍的笑的前仰后合,要不是坐在季遠修懷里,他都會摔倒。 季遠修手指揩去江竹魚的濕潤的眼角,笑的無奈又寵愛:“耍我就這般好笑么?別笑岔氣了,魚兒?!?/br> 江竹魚甜甜一笑,眼睛撲閃:“季大哥,你對我真好。” 季遠修親了一下那煽動的小扇子般的勾人睫毛兒:“別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要開醫(yī)館,也要等一個月好嗎?我已經(jīng)準備了和你原來的醫(yī)館一樣的房舍,你且養(yǎng)一養(yǎng)身子?!?/br> 江竹魚心一動,臉微紅,慚愧的摩挲到季遠修的胸膛,拍拍,像是下定決心般:“季大哥,我真是對不住你對我這么好,這樣吧,我是你的正室夫郎,不生孩子似乎也不太好,呼……我可以生一個,然后你多納幾個你喜歡的,對他們一定要像對我一樣好,我們不分大小,熱熱鬧鬧的過日子,別像我那個死鬼爹對我阿姆一樣,你好好對待他們,讓他們身子強壯些的多生幾個孩子,王府也能熱鬧一些,嘿嘿,我哥哥就生了好多,我特別喜歡我那些小外甥?!?/br> 季遠修半晌說不出話:“……” 新婚夫夫好不容易醞釀的旖旎恩愛氣氛還在,內(nèi)容卻是這般的賢惠的詭異,遍看京城世家大族,主姆這樣的胸襟氣度,不妒良善的不多了。但是,季遠修并不為此感到高興。 江竹魚說累了,眨巴眨巴眼,趴在季遠修胸口:“我好困,你怎么不說話了?” 季遠修順手拿了一盞花茶,喂給江竹魚:“說累了吧?解解渴?!?/br> 江竹魚調(diào)皮一笑,古靈精怪的小表情:“切~”喝了半盞。 季遠修給他正一正鳳釵,又順手把一直水頭兒極好的白冰翡翠鐲戴在他的手腕上,那是他阿姆給他留下的寶貴遺物,橫抱起他:“玩兒累了吧?我們回房歇一歇?!?/br> 江竹魚乖乖的‘嗯’了一聲,慵懶又信任的窩在季遠修懷里馬上就要睡著似的。 季遠修進了正房,朝床走去,看著懷里已經(jīng)沉睡的美人,嘆息般輕聲道:“我不納小,也不娶平妻,就要你一個正君,生……一個孩兒,足矣。” 其實他覺得懷里的人還是個需要人疼愛的孩子,生不生,還是等他大一點兒再說,不生也不重要。 ‘睡著’的混血小美人,睫羽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