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大婚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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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陳豆身體好了以后,很快就過了他十八歲生辰了,林曄就琢磨著成親的事宜,相看了許多紡織坊,舍不得帶陳豆出去仍是無法制出合心意的嫁衣。林曄走進(jìn)清秋院就看著開心地和迎春踢毽子的陳豆,臉上掛著純粹的笑意,瞇著眼睛又顯得勾人,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抓不住他,他是真的喜歡自己嗎?還是因?yàn)樽约菏撬谶@個陌生宅邸的依靠?林曄第一次開始思考他與陳豆之間的關(guān)系,他不愿意將就過相敬如賓的日子,才拖到現(xiàn)在,任由外頭人說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是陳豆呢?他被老太太買來什么也不知道,那么自己會是他的將就嗎? “阿曄,”陳豆看見林曄,也不玩了朝著林曄跑來。手里捏著毽子,碎發(fā)被汗沾濕粘在了鬢角,白皙的臉蛋透著淡粉,頰邊的紅痣似乎更艷了,他惦著腳在林曄唇邊落下一個輕吻。“想你。”林曄微起波瀾的心被安撫了,只要陳豆一撒嬌他就沒轍。 “我們下午收拾一下去看阿娘好不好?”林曄拿起濕帕子給他擦臉,陳豆一聽興奮地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就想出門去,像一只快活的小蝴蝶?!罢O,豆豆,”林曄一把抱起亂蹦的他,刮了下他的鼻尖,“還記得青哥兒嗎?”陳豆點(diǎn)點(diǎn)頭晃著小腳丫掰著手指頭:“青哥兒是大哥,二姐是瑩姐兒,三姐是麥姐兒?!绷謺献钕矚g他這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忍不住親親他:“你青哥兒被圣上欽點(diǎn)為探花郎,昨日衣錦還鄉(xiāng),你阿娘要住上大房子,不必再勞累了?!标惗挂宦犘Φ酶鼩g實(shí),似乎也由衷地為家人高興,他們這兒再說閨房話,林府外頭說曹cao曹cao到,當(dāng)今圣上欽點(diǎn)的探花郎陳青帶著那日老太太抬去的聘禮上門討人。 林曄領(lǐng)著陳豆去了花廳,陳青已經(jīng)脫了錦繡衣袍換上粗布麻衣還是陳豆熟悉的樣子?!按蟾纭标惗挂延性掠嗟臅r間沒見到自家人了,才看見陳青就像歸巢的鳥兒似的飛奔撲上去抱住陳青掛在他的脖子上?!岸垢鐑?,許久未見愈發(fā)好看了?!标惗乖诩抑胁粌H親娘寵他,哥哥jiejie都疼他,知道他臭美回回都夸他好看?!耙?yàn)榘蠈ξ液谩!焙妥约盒珠L親熱了一番他又走到林曄身邊抓起他的手把玩,深韻一碗水端平的道理。 陳青伸手作揖:“舍弟叨擾多日,多謝林公子這些時日的看顧,廢話不多說,今日陳某人是來帶舍弟回家的,那日林老太太贈禮一件未漏通通都在這里了。” 林曄的食指敲了敲檀木桌面:“也好,我與豆豆未行六禮,我早就開始琢磨著全了禮數(shù),今日大哥便帶豆豆回家去,明日我定派人上門提親?!绷謺咸资疽庥和惗挂黄鸹丶?,她早早收拾好要用的東西候在一旁。 “林公子這是何意?舍弟雖貌比潘安可是個男子,實(shí)非良配。”言下之意:您老人家放過我家豆哥兒。 “我們已經(jīng)行過周公之禮,我亦心悅豆豆,這輩子就我要他一個人?!绷謺险嬲\地說,可大舅哥總覺得他不是好人。 陳青額角青筋暴起崩潰地站起來吼道:“你這個畜牲,我弟弟才十八歲!”陳豆捂住了自己相公的耳朵擋在二人之間:“大哥不要欺負(fù)阿曄。呼嚕呼嚕毛,嚇不著。”林曄看著陳豆稚嫩的安慰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的小妻子,不會表達(dá)愛意,可他就是愛本身,他握住陳豆的手雙唇貼在在手背上許久。 “我一定會娶豆豆的,我要他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進(jìn)門,整個燕京都知道他是我八抬大轎抬進(jìn)門的妻?!绷謺蠈χ惽嗑従徆蛳?,“常言道:長兄如父,今日就請大哥允了這門親事。” “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豆哥兒雌伏于他人身下,豆豆雖然不機(jī)敏,可他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我家多他一口飯吃仍是可以的!”陳青握緊拳頭,想起家中妻子對陳豆的嫌棄,底氣不足。 “大哥飽讀詩書可曾知道疊瓊林?”林曄低低地問,林曄知道疊瓊林后也翻閱了許多書籍,這體質(zhì)具體作用仍不是不清楚卻只知道這種人一出天下必爭?!岸苟顾钳B瓊林。” “什么?”陳青握緊的拳頭陡然松懈,抓著林曄的衣襟問:“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陳青忍不住想起前朝唯一一位男后鎮(zhèn)北大將軍沈鈺,年少時亦是雄姿英發(fā),揮斥方遒,及冠時變?yōu)榀B瓊林被送入宮中做了一世的籠中鳥,他只活到了二十五歲就從那高高的紫禁城上跳下來,方取得一生中最后一次自由,那五年的時光抹殺了他前半生的全部美好。世人窺見他如飛鳥般的身姿,這一跳便成了絕響,世人皆嘆沈鈺之美,冠絕燕京,城中勛貴便以擁有疊瓊林為貴,一時之間那些容資雋秀,清麗嫵媚的男子不論是不是疊瓊林,皆被人擄走失了自由,用世間最精細(xì)的食物喂養(yǎng),住世間最富麗堂皇的屋子,成為享世間無邊孤獨(dú)的籠中鳥。 “不論別人現(xiàn)在知不知道,都瞞不了一輩子的,”林曄看著陳豆清麗的臉,疊瓊林似是獨(dú)得上天恩寵,唯有他們?nèi)蓊伈焕?,年紀(jì)越大越顯風(fēng)華,只是沒有一個壽終正寢的?!翱v觀這勛貴云集的燕京城中只有我能護(hù)住他?!绷謺嫌行判?,林家把握著水運(yùn),各行各業(yè)皆有涉獵,富可敵國,當(dāng)今圣上亦要敬他三分,因著皇商的身份不參與權(quán)力更迭,人人雖人前敬畏人后鄙夷,卻也不會來他面前找不自在。 陳豆原先也是一臉疑惑地站在一旁仔細(xì)聽,看見哥哥拽自己相公的衣服以為大哥要打他,抱著林曄不松手。 “豆哥兒,松手他是壞人和哥哥回家?!标惽嘧テ痍惗沟氖滞罄_他。 “不行,不行的,阿曄不是壞人?!标惗估謺仙赂绺绨阉麕ё?,林曄看見陳豆的手腕都紅了心疼地松開他,陳豆著急地抓了幾下,抓了個空,心里好像空了一塊,淚水漣漣,用手拍打自己哥哥的手:“阿曄,阿曄…啊…不行,不行的,豆豆要生氣了…嗝…” 陳豆哭到打嗝,陳青從來沒有看過陳豆這樣,像是要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陳豆從小就很乖,連最喜歡的小手帕被人搶了也不哭,也不會向大人告狀,說起來他似乎從來沒有真正表達(dá)過自己的喜惡,喜歡的手帕也只是隨身帶著,被人搶了就讓麥姐兒給他一個新的。 陳青松開了他,陳豆就立刻抱住林曄的腰,眼淚浸濕了衣物就要灼傷他的皮膚,林曄第一次明白或許陳豆他,是很喜歡自己的。他把手放在陳豆的頭上,一下一下梳著他柔軟的頭發(fā)。陳青看著二人無法插足的氣氛也是做不了惡人,他認(rèn)真地打量自己的弟夫,儀表堂堂,是燕京城里頭出了名的佳婿人選?!拔抑挥幸粋€要求,從一而終,永遠(yuǎn)疼著他寵著他,不要讓他哭,我希望豆哥兒永遠(yuǎn)天真快樂?!标惽嗬艿艿氖终嬲\地道歉:“豆哥兒,哥哥嚇著你了,對不起,豆哥兒能原諒哥哥嗎?” 陳豆從林曄懷里探出頭,含著眼淚泡兒輕輕點(diǎn)頭,兩個大男人心里一酥,忍不住感嘆陳豆豆真是人間瑰寶,弟控和妻奴在此刻達(dá)成共識。 “豆豆,今日先和大哥回家好不好?我過幾日去接你。”林曄哄著他,陳豆埋著頭搖了搖,林曄拿出一個錦囊掛在他的脖子上?!斑@里面裝著相公的寶貝,今天交給豆豆,做一個約定,我一定會去找你的好不好?”陳豆怯怯地抬頭看他,似乎在確認(rèn)他的真心?!坝阂矔阒愕??!庇赫驹谝慌灾持樽约抑髯幽罅艘话押箍匆娙缃竦拇髨F(tuán)圓結(jié)局忍不住落了幾滴感動的淚水。陳豆點(diǎn)頭走到了陳青的身邊,出門時仍舊回頭看了一眼,雙眼通紅卻不敢落淚,他握住胸前的錦囊,堅(jiān)強(qiáng)起來。 陳青看見錦囊里露出細(xì)軟的發(fā)絲,是胎發(fā),大魏朝有一個習(xí)俗,父親會把自己的胎發(fā)贈予遠(yuǎn)行的孩子,祈禱他一路平安邪祟不侵。如今林曄贈予豆哥兒大概也是懷著同樣的心情吧,陳青這才真正認(rèn)同了林曄。 陳豆一回到家,就被宋氏抱著喊心肝如何咱們暫且不提。只說林家完聘時,十里紅妝羨煞旁人,陳青同宋氏說了幾日才終于讓她明白豆哥兒還是要嫁給林曄,原來的擔(dān)心看見這足量的聘禮才放下心來。定了這月宜嫁娶最早的日子,林曄便派人將嫁衣送去。 因?yàn)殛惗钩黾薜氖?,二姐陳瑩,三姐陳麥都從夫家回來了,看見那男式的嫁衣心里都覺得弟夫有心了。陳青衣錦還鄉(xiāng),他們一家早就從陳家村搬了出來,如今住在一個二進(jìn)的院子,到是清凈許多,不用聽村里那些長舌婦叨叨宋氏也開心許多。陳大頭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賭桌上贏了不少,因著是林家的岳丈倒是沒人敢整他。一家人熱熱鬧鬧只等著婚期大嫁。 林家因?yàn)檫@件事吵鬧不休,林老太太無條件寵孫子,林家大哥和稀泥,林夫人甚至打了自己最喜愛的小兒子一巴掌??闪謺系降资橇指闹魅?,生受那一巴掌算是對母親恭敬,遂讓人將母親送到鄉(xiāng)下莊子里散心。若林曄為君大概率是個暴君昏君了。 成婚當(dāng)日陳豆早早地被二姐三姐叫起來,喜娘為他梳妝打扮,點(diǎn)絳唇,換上那合身的嫁衣后,一屋子大姑娘,小姊妹都看呆了。面若桃紅艷李,唇若朱果紅花,抿嘴一笑,艷蕊初綻。“豆哥兒可比這燕京第一美人胡小姐還好看呢。”喜娘看呆之余不忘夸些吉利話。外頭鞭炮炸響,新郎到了,陳豆迫不及待要出門,被眾人拉住蓋上蓋頭才讓陳青背著他上花轎。宋氏疼愛小兒子林家送來的聘禮一件沒留全然人抬起做嫁妝,氣的陳大頭躲在里屋不出門。十里紅妝送嫁,頗為盛大,外頭敲敲打打熱熱鬧鬧的陳豆完全不在意,他捏著林曄給他的錦囊靠著轎子睡著了。說起來也都是林曄慣的他,早晨沒睡夠一日就都是迷迷糊糊的,新娘該下轎時沒反應(yīng)也鬧了個大笑話,不過今日林曄開心也不拘小節(jié),下馬叫醒睡著的陳豆,陳豆睡得正香,被林曄叫醒了也不清醒眾目睽睽之下伸手要抱,就想趴在他懷里呼呼大睡。林曄把他抱起來后,他還嫌蓋頭難受要扯掉。 “豆豆不鬧了。”林曄牽著他走到林老太太和林大哥的面前,明明外頭一片喧鬧,可他覺得耳邊很靜,很靜,腳下的路被拉的很長,好像靈魂得到了皈依,于這茫茫人世間終于尋到了一片安全之地。 他們行拜禮,他們宴賓客,他們?nèi)攵捶浚麄兘Y(jié)發(fā)尾,他們飲合歡。 林曄推倒了喝醉的陳豆,他白嫩的臉上染上了酡紅,小嘴還嘖吧嘖吧地回味著?!岸苟埂绷謺显谒叺蛦荆皇纸忾_他的褲子,一手在他衣襟里挑逗他微微隆起的胸脯?!斑怼喙标惗贡犻_迷蒙的眼睛也開始扯林曄的腰帶,陳豆比他更耽于情欲,享受魚水之歡。陳豆曲著腿輕輕磨蹭他的下體,另一只細(xì)白的腳從他踝部慢慢地勾上來蹭起了褲子便在林曄的腿上滑行。林曄抓起他作亂的腳在腳背上落下一吻,將他的衣服打開,大紅的嫁衣襯得他更白了,林曄忍不住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他低下頭含吻陳豆小巧的喉結(jié),雙手揉弄著他的乳rou,陳豆也扯下他的衣服露出他精壯的上身,被弄疼了就在他的背上抓出幾道撓痕。 “相公,下面流水了,好癢?!标惗乖诖彩律喜粫f什么yin詞艷語,但是坦誠的話往往比這些更刺激林曄。林曄伸手探入他的花xue,很輕松就進(jìn)去了兩根手指,他在一片泥濘的甬道里攪弄著,撫弄那小小的花核,陳豆抱著他的脖子喘氣,一邊輕呼,一邊抬著腰配合他?!跋喙喙?,進(jìn)來吧。”陳豆好像因?yàn)樽砹嗽谶@方面放得更開了,他扭著小屁股哼哼唧唧地誰能拒絕他,不能。 “會疼的,豆豆。”“不會,不會!”陳豆抬腿盤上他的腰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掛著,林曄笑出了聲,褪下褲子大力分開他的腿緩緩地cao進(jìn)花xue里去。頂?shù)缴钐幐杏X到一層膜阻攔著,那是處子的象征,林曄一挺腰整根沒入,陳豆貓兒似的叫了聲,就有血混著yin液流出來?!岸苟固鄄惶郯??”林曄親昵地磨他的鼻尖,一手撐在他腦袋后頭護(hù)著他?!安惶邸喙珓觿??!币娝€有力氣求歡,林曄便掐著他的細(xì)腰來回抽插起來,滿屋盡是囊袋的撞擊聲和yin靡的水聲?!鞍 拧檬娣?。”陳豆幾乎是在用氣音說話,雙手抓著床單,隨著林曄的動作往后移,不多時就汗?jié)窳祟^發(fā)。林曄每一次抽插都會磨到花核,爽得陳豆顫栗著蜷起了腳趾,他嘴上也不停用牙齒磨著他的嫩乳,時不時還用舌頭舔舔。 “嗚…慢一點(diǎn),相公,慢一點(diǎn)…”陳豆渾身像是有電流在游走,眼角落下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這樣嗎?”林曄放慢速度輕磨他的花核,淺慢地抽插著。身體里被填滿的感覺咋然消失,空虛感開始折磨陳豆。 “不是,不是,快一些…嗚…”“好哦。”林曄把陳豆的一條腿抬到肩上,cao得更深,更加用力快速的抽插起來,陳豆被快感折磨得哭出聲來,花xue緊緊地吃著roubang,不多時如泄洪一般澆下一大灘yin水。陳豆身下的花莖吐出精水,高高射出又落到他的小腹上,經(jīng)歷高潮后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小腰一軟雙腿也失去纏著他的力氣,林曄插入的每一下都能激起他的顫栗,延長這陣高潮。 “豆豆給相公生寶寶吧。”林曄低低地說,夏大夫說過陳豆是可以受孕的。高潮后的花xue越吸越緊,柔軟的甬道緊致地包裹著林曄的陽物,陳豆甚至能感覺到那上面的青筋。陳豆不知道生寶寶是什么意思,但是林曄的要求他總是會同意的,他點(diǎn)點(diǎn)頭,林曄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要頂?shù)阶罾锩妫袷且炎约赫麄€塞進(jìn)陳豆的體內(nèi),最后釋放在他體內(nèi)。 陳豆疲憊地趴伏在喜被上,腿間一片泥濘,胸口微微起伏著大口喘氣?!岸苟?,我的寶貝?!绷謺嫌檬种噶闷鹚念~發(fā)掠過他的眼淚,在他額頭落下一吻。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坐在自己又硬了的陽具上,輕輕地抽插著等陳豆緩過神來,花xue自覺地?cái)囍o身,陳豆的呼吸聲也變了,輕重不一地吐在林曄身上,花xue里的莖身又硬了幾分。 紅燭帳暖,被翻紅浪,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