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頭子攻天真懵懂小少爺受(雙/生子帶球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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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夜 林家老小齊齊跪坐于地,望著進進出出的山賊,心如死灰,為首的山寨頭子在院中坐著太師椅,喝著林家下人膽戰(zhàn)心驚沏的香茗,虎目微睨,悠閑自得,咂了咂嘴,“林員外,你這茶不錯,這茶葉還剩多少?嗯?” “還剩許多……大人若是想要……林某人悉數(shù)奉上……”,林員外抖著身子,頭也不敢抬,坊間相傳見著蕭姓賊頭的人,大多見了閻王,言罷給了身旁的小廝一耳光,“還不快去將茶葉取來!”,轉(zhuǎn)身對蕭煜擠出一臉諂媚的笑 蕭煜對此十分滿意,繼續(xù)品著手中的香茗,數(shù)十支火把將林家院子照的宛如白晝,一個個大木箱子被接連抬出,林員外臉白了幾分,如若不是身旁的大夫人扶著,恐怕就要一頭栽在地上 “當(dāng)家的,這下發(fā)了,這林員外藏得寶貝可真不少!”,一山賊拍了拍手,面露喜色的大聲說道,蕭煜望著這滿當(dāng)當(dāng)?shù)慕疸y珠寶及銀兩,微微頷首,一行人就要打道回府 “等等……”,蕭煜瞧著林家老小跪著的某一處,眼眸幽深 “當(dāng)家的,可是有什么事?”,專責(zé)盯梢的山賊王福開口問道,蕭煜指了指那一處,問道:“那人是誰?”,平靜的臉叫人看不清喜怒 “那人是林員外小兒子,年方十八,當(dāng)家的可是有什么淵源?” “將此人一并帶走。”,蕭煜淡淡吩咐著,隨即便來了兩名山賊將林家小兒子架了出去,見狀林員外再也支撐不住,“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一行山賊騎馬絕塵而去,徒留林家老小一行人哭天喊地 今夜在林員外處得了不少金銀珠寶,蕭煜給下邊人散了些許銀錢,許他們?nèi)コ侵械能饺貥菍啡チ?,蕭煜亦十分高興,喝了些許酒,向所住的院子走去,整個寨子靜悄悄的,只留蕭煜悉索索的腳步聲,誰知一打開房門,就見著林家小兒子奪窗而逃,半個身子都掛在了窗沿,當(dāng)即將人摟住,丟在了塌上 塌上雖是墊著虎皮,卻也摔得林歡生疼,當(dāng)即紅了眼眶,囁嚅著唇小小聲道:“疼……”,蕭煜卻是不管不顧,徑直去扯林歡衣衫,他為何將他帶回山寨,不過是瞧得人唇紅齒白,柳眉微蹙,一副少年懵懂無知的模樣,動了yin邪的心思,將人搶回山寨,林歡見那山寨頭子竟撕扯起他的衣衫來,淚落得更厲害了,死死的攥住衣扣,蕭煜卻不耐煩起來,去吻他的唇瓣,大手一扯,衣帛破碎,白嫩的身子就這么落入蕭煜眼中,酒意漸起 “你這yin賊……你要做什么……”,林歡攥著那已經(jīng)不算是衣衫的衣衫,水眸又紅又腫,啞著嗓子質(zhì)問身上的男人 蕭煜卻是頂不耐煩,虎目瞪了瞪,大聲喝道:“干什么!自然是cao你!真他娘的麻煩!”,說罷將林歡身上礙事的衣物除了個干凈,粗糲的手掌就向人下身探去,抓著人光裸的腳踝將人拖至面前,忽然,蕭煜瞪大了眼睛,目光向林歡下身探去,那里赫然生著一朵淡粉色rou花,正一張一合地吐著晶亮的汁液,打濕了他的手掌,蕭煜面露驚喜,大笑起來,“你竟是個雙兒,這林員外倒真藏了好寶貝,哈哈!”,隨即粗糲的掌心在林歡嬌嫩的rou花肆意揉搓著,湊至人耳畔,爽朗地笑道:“告訴爺,你叫什么名字,嗯?” 林歡身藏的秘密就這么被人知曉,當(dāng)下流著淚咬著下唇,不發(fā)一言,通紅的水眸望著蕭煜,既委屈又憤恨,打定主意不應(yīng)蕭煜,蕭煜也不惱,劍眉一挑,“爺知道你名喚林歡,歡兒,你這處水可真不少?!保粤T還“嘖嘖”兩聲,見林歡仍如玉雕似的杵著,只是那好看的眼睛流著淚水,蕭煜邪笑一聲,俯身將那出嬌嫩的rou花含住,粗糙的舌尖頂弄著那冒水的rou縫,時而戳刺那小小的花核,見那rou縫溢出更多的水來,將粗糙的舌伸了進去,模擬著cao干戳刺著 林歡初經(jīng)人事,身子本就比尋常人敏感上許多,哪里受得住如此撩撥,當(dāng)即繃緊了身子,流著淚胡亂地喊著:“嗚嗚不要……你這yin賊頭子……你混蛋嗚嗚……”,蕭煜充耳不聞,繼續(xù)舔弄戳刺著嬌嫩的花xue,直至林歡尖叫著嫩rou痙攣,噴出一大灘yin水來,方才善罷甘休,流出來的水自然是讓蕭煜喝了,林歡羞憤欲死,軟著身子在蕭煜懷中抽泣 蕭煜還不滿足,目光落在林歡微微有些弧度的雙乳上,手指夾著人挺立的艷紅奶尖,肆意揉捏拉扯,攥著林歡薄薄的唇瓣重重啃咬,忽的虎目一亮,放開那已被啃咬地艷紅不已的唇瓣,大聲說道:“呀!媳婦兒,你這處還會出奶呢。” 林歡垂眸一瞧,便見著蕭煜手指沾了那乳白的奶汁,正往口中送,再也顧不得什么,放生大哭起來,用著最大的力氣拍打著蕭煜結(jié)實的手臂,“你——嗚嗚你不許這般喚我……你這yin棍……放開我嗚嗚……”,不過這點力道對蕭煜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人白嫩的手指,叼著一個個吮吸,一手在那艷紅的奶尖揉弄,一手探入那濕淋淋的花xue,奶白的乳汁順著林歡白皙的胸膛流下,蕭煜吐出了含著的手指,心道“可不能浪費了!”,轉(zhuǎn)而叼著艷紅的乳rou 見林歡下身的花xue翕動著吞吐他的手指,再也按捺不住了,提著火熱猙獰的rou棍就要擠入,傘狀的頭部進了只進了些許,就聽林歡如幼貓叫般喊著疼,一張原帶著紅意的小臉青白青白的,柳眉蹙起,蕭煜雖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卻也不是那番不懂憐香惜玉之人,當(dāng)即停下,大聲喝道:“疼我給你揉揉便是了!”,手掌握住那小小的rou花,細(xì)細(xì)揉弄著,感受到愈來愈多的溫?zé)嶂簼矠⒃谧约好舾械鸟R眼,便挺著腰,全根沒入,將緊窄的rou縫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蕭煜那處生的粗大,即便流了許多水,林歡還是疼得冒了汗,嗚咽著:“疼……嗚嗚疼……出去嗚嗚……”,蕭煜本就沒有過多的耐性,堵著那嗚咽的小嘴,抓著人白皙的雙腿,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猙獰的青筋擦過敏感的嫩rou,碩大的傘狀頭部研磨著xue道深處的褶皺,毫不猶豫的撞了進去,頂開細(xì)嫩的宮口 “哈啊……嗚嗚不要……啊啊啊啊……”,林歡差點沒背過氣去,胡亂的瞪著腿,嫩rou痙攣著吐出大股黏膩的汁液,劇烈的喘息著,蕭煜見狀更是發(fā)狠地沖著那處撞去,每一次cao入都頂開那細(xì)嫩的宮口,用碩大的傘狀頭部研磨著 還嫌不滿足,將人抱起,整個人坐于他猙獰的roubang之上,roubang進入的極深,囊袋重重地拍打著林歡白嫩的胯間,花xue流出的yin水將蕭煜腰腹間黑亮的恥毛打濕,粗糲的大手拍打著白嫩的臀rou,將之分得更開,只恨不得將囊袋也擠進去,蕭煜邪笑著,親了親林歡泛紅的眼尾:“媳婦兒,你真美?!?/br> “嗚嗚……你滾……你……嗯啊……”林歡在蕭煜肩頭咬著,流下深紅色牙印,微微滲著血,哭叫著呻吟著,guntang的淚珠落在滲血的牙印上,嫩rou卻不由得絞緊了猙獰的roubang,蕭煜cao紅了眼,壓著人艷紅的唇瓣啃咬,腰部快速挺動,cao開細(xì)嫩的宮口,將大股粘稠的白濁射入,打在敏感的zigong壁上 林歡哭叫著,嫩rou痙攣,大股黏膩的汁液噴薄而出,嗚咽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蕭煜得了趣,又在那濕滑溫?zé)岬膞ue插了好一會,射出第二股白濁,方打了熱水給媳婦兒洗漱,瞧著那紅腫的xue口,又忍不住用手指jianyin了一會,方才將兩人打理干凈,抱著媳婦兒小小軟軟的身子睡了過去 (二):生病上藥 經(jīng)了一晚折騰,第二日,林歡低低的發(fā)起熱來,迷迷糊糊地做著噩夢,蕭煜急了,急忙喚了寨中的大夫來看診,大夫瞧著人脖頸處的青紫痕跡,心中了然,開了幾副退燒的藥,還給了蕭煜一盒軟膏,兩人耳語了一番 蕭煜命人煎好了藥,林歡仍昏迷著,只能將藥渡入自己口中,再喂給林歡,蕭煜指尖觸碰到林歡guntang的臉頰,心中懊悔不已,明知媳婦兒是富家出身的少爺,細(xì)皮嫩rou的,自己一介山野匹夫,粗糙的很,都怨自己媳婦才生起病來 服過藥后,林歡幽幽轉(zhuǎn)醒,瞧著床沿的蕭煜,扭過頭并無好臉色,蕭煜見他醒了,卻是堆了滿臉的笑意,手掌撫上林歡白凈的額頭,入手不再guntang方放下心來,笑著道:“媳婦兒,你醒啦?!?/br> “你滾,別碰我!”,林歡去拍他的手,好看的眼睛蓄著委屈,語調(diào)雖高,卻也無任何威懾力,反倒像是委屈的撒嬌般,軟綿綿的 蕭煜還是堆著笑臉,去脫林歡雪白的褻褲,林歡見狀慌得很,以為他欲行昨夜之事,攥著褲頭不松手,蕭煜有些惱,沉聲道:“你那處受傷了,要上藥,不然便壞了!”,蕭煜故意說得危言聳聽,林歡小臉果然白了白,乖乖地松開了手,別扭的很,當(dāng)蕭煜粗糲的手指碰著紅腫的花唇,身子微微顫抖 冰涼的藥膏遇熱化開,淅淅瀝瀝的水液從艷紅的rou縫泌出,看著竟像那處出著水一般,蕭煜虎目微瞇,將手指像更深處探去,引得林歡一陣喘息,抖著嗓子顫顫巍巍道:“嗯……你,你干什么……” 蕭煜卻是頭也不抬,瞧著那處一張一合地吮著他的手指,目光深沉,“大夫說這里處也要擦?!?,林歡俏臉微紅,低低的喘息著,猶如最好的催情香,蕭煜不由得就著手指在濕滑的xue道抽插著,嫩rou痙攣著,吐出幾股晶亮的濁液,林歡低低抽泣起來,“你,你騙人……嗚嗚這根本不是上藥……你混蛋……” 蕭煜訕訕笑了笑,去親他泛紅的眼尾,低聲笑道:“為夫這就認(rèn)真上藥?!保粤T當(dāng)真認(rèn)真上藥起來,收起了yin邪的心思,呼吸有些急促,末了,在林歡耳畔低低說道:“為夫喚蕭煜,歡兒若再喚我混蛋,我就做得歡兒三天下不了床!”,言罷看著林歡通紅的耳根,滿心歡喜的出了房門 (三)帶球跑 于是,在林歡被擄上山后,蕭煜沒事便尋著由頭同他歡好,在塌上壓著人,每次都逼得人告饒,哭著喚他好哥哥,方才將那灼熱的子孫精射入人體內(nèi),親著人通紅的眼尾,喜上眉梢道:“媳婦兒,你真美?!?/br> 他愈發(fā)喜歡他的歡兒了,就在他打算同林歡提出成親之事時,林歡卻逃跑了,待將手頭之事處理干凈時,已是一月過后,蕭煜壓著怒氣,來林員外家中尋人,一眼便瞧見院中的林歡,正拿著瓷碗喝藥,見著他,手中的白瓷碗“啪嗒”落地,濺了一腳的藥汁,人比一月前瘦了不少,蕭煜大步向前,抱著人便進了一間廂房,落了鎖,瞧著懷中身著白衣的林歡,不發(fā)一言 林歡反應(yīng)過來,掙扎起來,眼眶迅速紅了起來,“你放開我!你這山賊……你滾……嗚嗚你滾……” 蕭煜壓抑的怒氣爆發(fā)開來,虎目一瞪,“逃跑的是你,你反倒還跟我生氣起來!你信不信我將你賣到城中的和風(fēng)館做小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