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變專一攻綿羊白兔受(醉酒占便宜/忠犬又少女心的謝總裁/白兔受被打屁股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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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人家一見鐘情的謝總裁 謝以君第一次看見陸清求職簡歷上的一寸相片時,心中便不可避免的狂跳起來,原、原來自己心中的小鹿還是活著的,在看見陸隱清的照片時,鮮活地跳動起來,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感受的謝總裁,慌忙地將所有的簡歷攏在一起,捂住了眼睛,好一會兒才打開一點手指縫,小心翼翼的掃過簡歷上的各種信息,眉眼不可自持的彎了起來。 新員工入職的那一天,謝總裁在臺上說著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眼尾的余光卻是從未離開過臺下的陸清,真人的眉眼比照片上的還要溫潤,謝以君心如擂鼓,手指都不可避免的微微顫抖起來,謝總裁原以為自己會一輩子流連于俊男美女之中,也許會扛得住父親的催婚,也許會扛不住,找個出身樣貌皆契合的女孩子在一起,生兒育女安穩(wěn)一生,現(xiàn)在想來,都是狗屁。 謝總裁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女助理,負責行程安排,前陣子結婚懷孕,難以承擔過重的工作量,謝總裁不得不新招一個協(xié)助,按理來說,總裁助理一般不考慮應屆畢業(yè)生,可謝以君心動了,千方百計也要將人要到身邊,況陸清其他能力也都十分出眾。 實習期三個月,謝以君小心翼翼的克制著自己想要親親人家眼睛、親親人家小嘴、摸摸人家小手的沖動,不經(jīng)意間碰著人的手,心里都高興半天,心中的小人歡喜雀躍,跳起舞來。 三個月的實習期轉瞬即過,陸清毫無疑的留了下來,若是不留下來,謝以君心中的小人可能會死。公司為新員工舉辦了一個小型晚宴,陸清酒量很淺,卻也推脫不了酒桌上公司前輩的好意,很快便醉醺醺的了,眨著霧蒙蒙的眼睛盯著眼前的酒杯,不經(jīng)意間探出唇邊的小舌頭,令謝以君呼吸一滯。 謝總裁不是傻子,自然是編了一套說辭,說是倆人順路,將人帶上了車,拐上了床。 (二):陸清發(fā)燒啦 將人吃到手的謝總裁比往日都睡得沉了些,連陸清什么時候醒來離開的都不知道,來到公司左右不見陸清,忙問起身旁的女助理艾琳方得知陸清請假了,身體不舒服,謝總裁有些生氣了,陸清竟然請假找的都是艾琳,不是他,以及幾絲絲的委屈,撂下了工作,買了一份瘦rou粥,以及可能會用到的感冒藥、退燒藥…… 陸清燒的有些迷迷糊糊的,以為是過來照顧的meimei來了,開了門,瞧見是謝以君,條件反射般想把門合上,卻也燒的沒了力氣,手臂軟綿綿的根本抵不住謝以君率先跨入的大腿,就這么被人闖入了家門,亦步亦趨的跟著忙活的謝以君,軟綿綿道:“你出去……” 謝以君會聽才是見了鬼,把瘦rou粥倒進了潔白的瓷碗,手掌自然而然的貼上陸清的額頭,燙的他心疼極了,別別扭扭道:“你先把粥喝了?!?,內心早就是狂風大浪,極力壓抑著想要將人拉入懷中的沖動。 陸清還沒來得及吃藥,自然也沒吃飯,瞧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瘦rou粥,有……有些抵擋不住,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立馬就被燙到了,伸出紅軟的舌尖,抬起頭有些委屈的望向謝以君,謝以君忙端了一杯溫開水給人,拿過勺子親自喂起來,瞧著陸清吃粥時腮幫子鼓起的模樣出神。 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謝總裁非常喜歡毛茸茸軟綿綿的動物,家里養(yǎng)了一只小倉鼠,兩只白兔子,以及三只毛發(fā)蓬松可愛的阿拉斯加犬,陸清這幅模樣實在是太……太可愛了,就像家里養(yǎng)的小倉鼠。謝總裁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要被陸清聽到了。 吃藥時,謝以君還貼心的準備了蜜餞,陸清以為他吃完藥謝以君就要離開回去上班,結果人根本沒打算離開,還拿了小毯子坐在沙發(fā)上,穿了棉拖鞋去弄電視開關,弄了幾分鐘沒打開,轉過頭一臉委屈的望向陸清,見陸清不搭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沙發(fā)上呆坐著 陸清生氣極了,昨夜這人趁著他醉酒占去了身子不說,今天還跑來他家里這般鬧騰,頓了頓,拔高聲調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兩人離得極盡,陸清灼熱的呼吸就落在謝以君,令他瞬間想起陸清昨夜攬著他肩膀軟聲喘息的模樣,sao話不經(jīng)大腦便說了出來:“想干你?!保肀銓⑷藟涸诹松嘲l(fā)上,從前他玩的兇的時候,比這還孟浪的話都是信口拈來。 陸清生病本來就十分不舒服,聽見謝以君的話,堆積的怒氣和委屈轟然爆發(fā)開來,眼圈瞬間就紅彤彤的了,因著發(fā)熱的緣故,眼淚都比平時guntang一些,謝總裁頓時就手足無措起來,抽了幾張茶幾處的紙巾為人笨拙的擦眼淚。 “你、你別哭……我剛剛胡說的……”,謝以君手忙腳亂的解釋,他的本意可不是來將人弄哭的,可陸清對他的解釋根本不買賬,眼淚淌得愈發(fā)兇了,手臂軟綿綿的推著他,謝以君只能將人攬得更緊,柔聲安撫著,心里后悔不迭。 (三):被謝總裁打PP的陸清 謝以君沒等來陸清回來上班,反而等來了郵寄過來的一封辭職信,掐著時間點一般,電子檔的辭職信也接著來了,謝以君盯著電腦屏幕啞口無言,平靜的外表下是陡然生出的怒氣,下樓開車,徑直向陸清家開去。 陸清沒想到是他,給開了門,謝總裁覺得自己的一顆真心被狠狠地糟踐了,十分想要歇斯底里地吼出心中的委屈,被他生生的遏制住了,從口袋中掏出被揉皺辭職信,當著陸清的面撕成了碎片,在陸清愣神之際,將人利落地抗在了肩上,進了房門落鎖,將人丟在了床上,二話不說解下了人的褲子,毫不留情地在白皙的臀rou拍打起來,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謝以君家中養(yǎng)了三只阿拉斯加犬,近兩年來沒少讓他cao心,把家中的沙發(fā)床柱墻皮咬爛了不少,這種既生氣又無可奈何的心緒曾在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及接到保潔阿姨的電話時困擾著他,解決辦法往往是打一頓便好了,于是氣急了的謝以君將同樣的方法用在了陸清身上 陸清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謝以君想干什么,到明白過來時已是掙脫不來男人的禁錮,唇腔亦被堵住,那日醉酒不甚清楚的記憶仿佛都回籠了,逃避的舌尖被男人狠狠攥著吮弄,身下亦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著,謝以君生氣之下,力道有些重了,很快白皙的臀rou就通紅通紅的,胸腔中的空氣被逐漸剝奪,陸清根本沒有絲毫力氣掙扎,眼圈通紅,水光瀲滟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簌簌地往下掉眼淚,直到咸澀的眼淚滑入口中,謝以君方才將人放開 看著淚眼朦朧的陸清,謝以君再一次沒轍了,心口的酸澀情緒是暫時顧不上了,陸清已是背對著他將臉埋入床鋪,褲子還未拉上,紅彤彤的屁股裸露在空氣中,悶悶的嗚咽聲傳入謝以君耳中,可把他心疼壞了,從前在他懷中的可人兒,可是從未哭過的,總是吳儂軟語的,乖乖窩在他懷里,他第二次,又把人弄哭了。 謝以君只能上床將人攬入懷中,別別扭扭道:“別哭了寶貝兒,不打了不打了。”,言罷將人褲子拉上,輕輕地揉起來,想要彌補一些罪過,陸清哭得有些出汗,謝以君趕忙被子將兩人裹了起來,生怕人著了涼,看著陸清在自己懷里軟聲抽噎的模樣,身子也是小小的,可憐兮兮地微微顫抖著,就像委屈的毛茸茸小動物,頓時謝以君真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你混蛋……嗚……耍流氓……”,陸清打起了嗝,結結巴巴的說著,手掌落于謝以君臉上,遮住那雙多情的桃花眼,這個人當真可惡,他不要看到他。 “是是是,我混蛋耍流氓,不該打寶貝兒,我道歉,對不起……”,謝以君自然順著陸清的話往下說,老老實實的認錯,大手覆上陸清遮蔽的手掌,眉梢唇角彎起的弧度滑過陸清的指腹掌心,讓陸清覺得手掌有些熱。 “你不許這么叫我……”,陸清漸漸止住了眼淚,聲調還帶著鼻音,落入謝以君耳中同撒嬌沒什么分別,謝以君自然點頭答應,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清兒,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你不要辭職好不好?”,被手掌捂著的緣故,悶悶的,卻溫柔繾綣。 陸清愣了片刻,隨即看見謝以君耳根處爬上的紅暈,手掌下的臉也變得guntang起來,不知為何竟覺得這樣的謝以君有些……可愛,轉瞬而過幾絲心動,嘴上卻是柔聲道:“不好。” 可這職到底沒離成,亦不知謝總裁到底使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