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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甜餅店在線閱讀 - 醫(yī)生Alpha軟軟甜甜omega:(小美人的單向暗戀成真與冷靜A的一見鐘情/欺負紅軟小奶頭)

醫(yī)生Alpha軟軟甜甜omega:(小美人的單向暗戀成真與冷靜A的一見鐘情/欺負紅軟小奶頭)

    【一】

    三月初的A城,仍下著小雪,落在地面薄薄的一層,像是雨后生出的菌絲,天黑得很快,玻璃窗透出的光照亮小片空中雪花,一旦碰到溫暖的玻璃,它就會化為水滴,無聲地順著玻璃往下淌。

    研究生宿舍08室,裴卿剛從浴室出來,屋內(nèi)開足了暖氣,地板都是溫暖的,他隨意地甩了甩還在滴水的頭發(fā),白色的毛巾落在發(fā)上,裴卿雙手并用擦拭,從落下毛巾的縫隙,打量他新搬來的室友,這是研究生的最后一學(xué)期,原先的那位這學(xué)期不知道為什么搬了出去,新住進來的就是這位。

    他的新室友,此刻正裹著小毯子,在電腦面前喝溫暖的咖啡,鼻尖有被熱氣蒸出的微紅,正一眨不眨地瞧著屋外的落雪,白凈的唇邊沾了一圈咖啡漬,裴卿無聲地勾起嘴角,低著頭繼續(xù)擦拭頭發(fā)。

    沈矜一口氣把溫暖的咖啡喝完,輕輕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瞥向一旁的裴卿,裴卿低著頭,只露出微紅的后頸,修長的手指正揉著毛巾,額前落下幾縷微濕的發(fā),襯得眉眼如玉,沈矜不敢多看,匆匆瞥了一眼就別過了臉,伸出微紅的指尖碰著玻璃窗外的雪片。

    裴卿因為事情耽誤,已經(jīng)是晚到學(xué)校幾天,今天也來得匆忙,天擦黑的時候才到宿舍,吹干頭發(fā)就上了床,蓋著半張?zhí)鹤釉诳磿?,他仍不時打量他的新室友,他好漂亮,白凈的指尖描著屋外的雪片,讓人移不開眼睛,透過光亮的玻璃,他能看見他半垂著的烏黑睫毛和微紅的嘴唇。

    只要沈矜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看見裴卿在看他的樣子,裴卿也順著沈矜看到玻璃中的自己,有些不自在,順著床頭滑下去,翻了個身看起書,將腦中剛才看到的甩出去。

    夜?jié)u漸深了,裴卿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書,床下一直有細微的聲音,應(yīng)該是他的新室友在洗漱,裴卿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轉(zhuǎn)身朝床下看去,正好對上新室友的眼睛,沈矜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微紅的唇淺淺地抿著,對上裴卿的瞬間有些緊張慌亂,咬了咬唇。

    “你要睡了嗎?”,裴卿溫柔地開口,唇邊勾著笑意。

    沈矜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唇輕輕地點頭,落在腿邊的手絞在一起,他穿著白色的睡衣,上頭有幾頭小奶牛,裴卿不由得被衣服上的圖案吸引,沈矜被他盯他更加不好意思,巴巴地說:“你盯著我衣服看干嘛啊?”

    裴卿也不好意思起來,指著奶牛的鼻子,小聲地為自己解釋:“有一點可愛。”

    沈矜倏地紅了臉,抬起眼睛看著裴卿,裴卿不知道他是惱還是不好意思,只覺得沈矜看得他臉上有些發(fā)燙,語無倫次起來:“衣、衣服,可愛?!?,說完就轉(zhuǎn)身面對墻壁,睜著眼睛看著墻壁,在心中暗暗罵自己嘴笨。

    他看不到身后,也不知道他的新室友后來在干些什么,只是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房間的燈也關(guān)了,只剩下桌邊的兩盞壁燈,照著玻璃窗外的雪,裴卿臉上的熱好不容易退了大半,閉上眼睛正準備休息,就聽到自己這邊傳來衣料摩擦床沿的聲音。

    裴卿扭頭,正好對上站在木質(zhì)小樓梯上的沈矜,裴卿有些楞,以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床在另一邊,只好笑著說:“你的床在另一邊?!?/br>
    沈矜咬著嘴巴看向另一邊的床,手指劃著裴卿的被角,好一會兒,才小聲地說:“怕冷。”

    他半抵著頭,裴卿能夠看到他半怯的眼睛,正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裴卿看了一眼暖氣的地方,因為很快是春天,學(xué)校里的供暖比不上最冷的時候那么熱。

    裴卿猶豫著,昏暗光線里,眼睛都落在沈矜身上,沈矜心中是忐忑的,見裴卿不說話,眼睛黯了下來,縮手縮腳的,就要下去,裴卿眼見著人要下去,又看了一眼另一張床上,沒什么被子,看著這位新室友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照顧自己的人,心一急就出口:“還不過來,下邊更冷。”

    上頭比較暗,裴卿只能隱約看到沈矜的臉,卻也能察覺出這人是高興的,往外邊挪了挪,挪出一小片位置。

    他這一挪,倒將人絆倒了,裴卿心中一驚,趕忙坐起身將人攬住,沈矜穿著毛茸茸的睡衣,入手是暖洋洋的,裴卿心中一軟,見人也不說話,心急出口:“是不是碰著哪兒啦?”

    “沒有。”,黑暗中,沈矜有些顫的聲音傳來,抓住了裴卿攬住他的手,他的手溫暖綿軟,像羽毛一樣碰到裴卿的手,裴卿心中更急,動了動身體將人攬住貼近自己,反手握住沈矜的手,溫柔地摸著,聲音低沉溫柔:“上邊太黑了?!?/br>
    “嗯?!保诎抵校蝰娴蛙浀穆曇繇懺谂崆涠?,裴卿是個笨性子,好一會兒才察覺到兩人姿勢的曖昧,緊緊張張松開沈矜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對、對不起。”,他們的離得很近,裴卿能感受到沈矜臉頰傳出的溫?zé)?,又啞著聲音道了一次歉?/br>
    “不用。”,沈矜察覺出他的緊張,好笑之余又覺著這人萬分可愛,撐著裴卿的腰慢慢挪了下去,鉆進了被子里,被子里都是裴卿的體溫,溫暖異常,沈矜躺下貼著枕頭嗅了嗅,心里的小人都打起了滾,一時好想讓裴卿抱抱他,扭頭一看,裴卿還在呆坐著,沈矜只好扯了扯他的衣袖。

    裴卿的心跳得還很快,聲音有一些啞,“嗯”了一聲,他的新室友,身上好軟,而且有淡淡的奶糖氣味。

    他是一個alpha,在剛剛,差一點就要忍不住釋放出信息素來。

    裴卿深吸了幾口氣才躺下,床鋪的位子不大,兩人呼吸糾纏著呼吸,皮膚貼著皮膚,裴卿不敢亂動,沈矜卻不是個老實的,動了動身體就變成了面對裴卿,離近之后,淡淡的奶糖氣味變得清晰,裴卿閉著眼睛,脊背僵硬。

    “我叫沈矜?!?,沈矜在被窩里小聲地說,微燙的呼吸落在裴卿領(lǐng)口,仿佛要從他的心口鉆進去,裴卿呼吸一滯,聲音更啞:“裴卿?!?/br>
    沈矜早就知道他的名字,唇角微微抿起,終于老實閉上了眼睛,裴卿身形高大,和沈矜形成鮮明的對比,尤其是沈矜還穿著睡衣在被窩里縮成一團,看起來就像是被裴卿抱在懷里一樣,他閉著眼睛,臉頰有些微紅,眼下是烏黑的睫毛,睡得安安穩(wěn)穩(wěn),裴卿睡不著卻不敢亂動,看著玻璃窗外暖色的落雪,聽著自己跳得有些快的心跳聲。

    【二】

    因為是研究生最后一學(xué)期,課程基本沒有,裴卿本科就讀的就是A大的基礎(chǔ)醫(yī)學(xué)系,研究生繼續(xù)攻讀,寒假的時候,裴卿已經(jīng)找好一份醫(yī)院的工作,在學(xué)校過不了兩個月,他就要去醫(yī)院實習(xí),早晨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雪已經(jīng)小了許多,一晚上的落雪,讓地磚蒙上雪白的一層,身旁的沈矜睡得沉沉,手掌不知什么時候攬上他的腰,輕軟的呼吸落在裴卿胸前。

    裴卿看著眼前人,一張臉白凈,昨夜臉頰的微紅已經(jīng)退了,額前的黑發(fā)軟軟地撓著裴卿的手心,裴卿小心翼翼地抽身,沈矜立馬動了動嘴唇,嘟嘟囔囔,裴卿湊近聽不出他在說什么,只能先不動,摸了摸它軟乎乎的睡衣,嘴角帶起笑意。

    沒一會兒,人就再次沉沉睡去,裴卿小心地繼續(xù)嘗試,懷中人沒有再被吵醒,裴卿背上出了一層薄汗,給人攏了攏被子,躡手躡腳地下床。

    他起得很早,外頭的天剛亮,裴卿洗漱整理完畢,又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他要到圖書館看書。

    裴卿喜歡看書,覺得安靜的時候,能讓他想很多事情,只是今天的裴卿有些不太靜心,一會兒擔(dān)心屋子里的沈矜蓋沒蓋好被子,一會兒又擔(dān)心沈矜看沒看到他的字條。

    傍晚回去之前還去了一趟校外的超市,買了一盒蝦仁,走過蔬菜區(qū)的時候,又順手買了兩小袋炒飯用的胡蘿卜粒和青豌豆,買米飯的時候,猶豫了幾秒,買的是兩人份。

    打開寢室屋門的時候,入眼的是裹著毯子的沈矜,他似乎在看一檔綜藝,扭過來的臉上有些微紅,軟聲地叫他:“裴卿。”

    裴卿在換鞋,聞言抬起頭來,笑著問他:“昨晚睡得好嗎?”,說完就低下了頭。

    沈矜一愣,隨即慢吞吞地轉(zhuǎn)過頭,盯著電腦屏幕,腦子里都是裴卿方才的問話,聲音小小的:“好……很暖?!?/br>
    裴卿正抬頭,聽到這句莫名心軟,把食材放在桌上,坐在沈矜身邊:“你等會兒要吃炒飯嗎?蝦仁青豌豆的?!保崆湟郧暗氖矣?,特別喜歡裴卿的炒飯,平日就吵嚷著要吃,他與沈矜畢竟不算相熟,自然要禮貌地征詢。

    “???”,沈矜顯然在走神,聽到裴卿的聲音,倏地轉(zhuǎn)過頭來,對上裴卿溫柔的征詢目光,眼里閃過轉(zhuǎn)瞬的緊張,低下頭去勾食材的袋子,看著包裝盒的蝦仁,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裴卿心里也有絲絲緊張,看到沈矜點頭之后,才輕輕地吁了口氣,接下來的就是清洗食材,沈矜第一次看人做飯,頗為新奇,跟在裴卿身后眼巴巴地看著,裴卿偶爾轉(zhuǎn)頭就會對上沈矜小心又好奇的目光,嘴邊的笑意就沒斷過。

    裴卿先煎的蝦仁,半透明的蝦rou下鍋之后,迅速泛起微紅,發(fā)出油與rou類接觸所產(chǎn)生的特殊香氣,裴卿的火候掌握得很好,翻面時蝦rou有些微焦,看起來十分誘人。

    將蝦仁煎好起鍋,裴卿把鍋洗凈擦干再次倒油,接下來的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炒飯流程,起鍋前,裴卿還加了兩顆雞蛋,沈矜一直看著裴卿的動作,甚至微微咽起了口水,他喜歡的人好厲害,還會做飯。

    炒好之后,裴卿先盛給沈矜,剛出鍋的炒飯很燙,因為做飯,屋內(nèi)的暖氣暫時關(guān)了,打開了窗戶,浸了油的飯粒冒著絲絲白氣,沈矜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口,還不小心被燙到了舌頭,嚼著口中的飯,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含含糊糊地說:“好、好吃……”

    裴卿看著他好笑的樣子,也給自己盛出剩下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一時沒有察覺到信息素的溢出,沈矜本在開心地吃著炒飯,很快就聞到一股忍冬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懵懵懂懂地把嘴里的米飯咽下,才意識到這是裴卿的信息素,他喜歡裴卿,幾乎是瞬間,紅意就爬上他的臉,抓著白瓷碗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軟著腿往裴卿相反的方向挪,他好想裴卿抱他呀。

    剩下的半碗炒飯沈矜都食不知味,嗅著忍冬的味道,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發(fā)起燙來,極力克制著才忍住沒有發(fā)出軟聲的低吟,兩條腿無力地在桌下絞著,眼眶微紅濕潤,他不能讓裴卿知道他是omega,當初他求著哥哥好久,哥哥才同意讓他考A大的研究生,A大不招收omega學(xué)員,也是他求著哥哥,哥哥才說服了爸媽,靠著家族的關(guān)系,瞞天過海。

    裴卿吃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吃完了,扭頭看向沈矜,沈矜碗里還剩下小半,此時正低著頭,露出微紅的耳朵,忍冬的味道隨著灌入屋內(nèi)的冷風(fēng)吹散,變得很淡,裴卿以為沈矜是凍著了,走近,語氣帶著些關(guān)切:“屋里是不是太冷了?”

    沈矜卻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轉(zhuǎn)頭盯著裴卿,緊緊抓著他的炒飯,裴卿呼吸一滯,眼前的沈矜眼圈微紅,睫毛有些濕潤,正委屈地看著他,裴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只能手足無措地開口:“真的很冷嗎?”

    沈矜慢慢地搖頭,又往身后縮了縮,舀了一口炒飯放進嘴里,低著頭眼里有些怯,裴卿離得太近了,信息素的味道讓忍不住想要落下淚來,他只能低著頭掩飾。

    裴卿只好收拾起桌上的餐具,趕緊把窗戶關(guān)上,打開了暖氣,語氣有些澀:“吃完了就把碗放在桌上,我待會兒來洗?!?,說完匆匆進了浴室。

    浴室門一關(guān)上,裴卿就倚著玻璃門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挺立的胯下,無奈地低笑,奇怪?房間為什么又有奶糖的味道,難道是落在哪處的奶糖化開?可是裴卿不會聞錯,這分明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實在是折磨人。

    【三】

    半個月很快過去,裴卿的生活十分規(guī)律,早起之后去圖書館看上一天的書,沈矜仍是每晚和他睡在一張床上,裴卿一想自己再過半個月也就搬出去,也就任由著,沒把人趕回自己的床,他與沈矜比剛開學(xué)時相熟了一些,平日若是做飯,不必再問,自然而然也會做上沈矜的那一份。

    他對沈矜日常的生活知之甚少,他不是不想去探尋,而是怕自己知道的多了,會生出其他的纏纏繞繞想法,每晚沈矜睡在他身邊,愈發(fā)緊張的反倒是他,這個人安安靜靜地睡在自己懷里,裴卿竟然生出,想以后的每一天睡醒,這人都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每天他從圖書館回來,沈矜已經(jīng)乖乖在桌子面前等著他做飯,面前的電腦永遠放著綜藝,久而久之,裴卿就以為他每天都窩在寢室里。

    周五,裴卿難得地回來早些,手上提著許多食材,明后兩天是周末,是冷空氣的來臨之日,裴卿不大想出去,打算窩在宿舍里看書或者休息,打開房門一看,意外發(fā)現(xiàn)沈矜不在屋里,不過裴卿也只是一愣,很快就恢復(fù)平常面色,開始為自己做飯。

    屋外的雪沒有預(yù)兆地越下越大,裴卿吃飯洗澡上床,看了好一會兒書,沈矜還是沒有回來,裴卿看了看手表,晚上十點,看著窗外的雪,他有一點擔(dān)心,裴卿關(guān)了大燈,留下兩盞壁燈,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模模糊糊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

    裴卿在黑暗中睜開眼睛,聽到沈矜軟軟的嘆息:“屋里好暖呀?!?,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音,期間沈矜不知磕到了哪里,傳來一聲委屈的抱怨:“痛……”,裴卿聽得心驚rou跳,幾乎就要起來開燈看看人磕到了哪里,所幸沈矜抱怨完后就哼起了歌,悉悉索索地進了浴室。

    裴卿一顆心總算放下,倦意沉沉襲來,不過浴室源源不斷的水聲卻讓他無法入睡,想到待會兒人還要鉆進被窩里,索性等人洗好吧,時間悄然地流逝著,白色的雪花堆積在窗沿,緩緩地化著,裴卿陷入回憶當中,想起他從前那位活潑的alpha室友,如果他還跟他住在一起,這時候指不定還要拉著他出去玩雪。

    變大的水聲打斷裴卿的回憶,他皺起眉頭,幾乎是瞬間坐了起來,沈矜進去的太久了,來不及思考,裴卿掀被下床,走到浴室,手指剛剛抓上門把,心就一沉,沈矜連門都沒關(guān),裴卿一推,就進到布滿熱氣的浴室。

    浴室里不僅布滿了朦朧的水汽,同時也充斥著濃郁的奶糖香味,omega的信息素!裴卿瞳孔一縮,下一秒,沈矜白皙泛紅的身體就映入眼睛,沈矜聽到聲響,也抬起頭,對上裴卿暗色的眼睛,不過沈矜顯然醉了酒,一雙眼睛濕潤懵懂,熱水沖刷著他的身體,讓原本白凈的皮膚泛起紅來,胸前的奶尖紅紅軟軟,像是雪里盛開的紅梅,裴卿只敢看到這里,就迅速抬起了頭,信息素忍不住席卷而出。

    奶糖香味里很快摻雜忍冬的味道,而且漸漸要將奶糖香味包裹,沈矜顯然也察覺,并被影響,身前粉色的性器挺立起來,被他堪堪用手捂住,alpha不加掩飾的目光讓他感到羞恥,沈矜轉(zhuǎn)過了身,無力地倚著潮濕溫暖的墻壁,上下揉搓起來,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喘息:“嗯……難受……哈啊……立起來了嗚……”

    性器被揉搓傳來的快感讓omega更加無力,泛紅的手指抓著墻壁上的開關(guān),抬起微紅的臀rou,喘息中帶上了微弱的哭腔,殊不知這般背對,露出了身后艷紅的xue口,隨著起起伏伏的喘息,在臀縫中時隱時現(xiàn),裴卿喉結(jié)滾動,信息素完全失了控制,將奶香香味徹底侵占,浴室里嘩啦的水聲下,是壓抑的甜膩低吟。

    沈矜揉了一會兒不得章法,反倒更加難受,只能紅著眼睛轉(zhuǎn)過身來,嗅著空氣中濃郁的alpha信息素,膝蓋一軟,就坐在浴室地面,雖然有源源不斷的熱水落下,可地面瓷磚畢竟堅硬,omega眼睛一眨,眼淚就從通紅的眼角滑落,傳來委委屈屈的聲音:“疼……”

    裴卿一時清醒過來,胯下的性器已經(jīng)是硬得發(fā)痛,醉酒的omega通過信息素的味道認出眼前人就是自己喜歡的alpha,語氣更是綿軟的惹人心疼:“笨木頭,你抱我呀……”

    裴卿的身體本就起了反應(yīng),聽著沈矜委屈綿軟的聲音,沒有猶豫的,就走進熱水里將人抱進懷里,聲音沙啞:“哪里疼?”,之前聞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時,他不是沒有過懷疑,只是A大從不招收omega學(xué)員,入學(xué)前的檢查也十分嚴格,幾乎不可能有錯漏,所以才會覺得是自己聞錯了,可是沈矜當時是利用的家族關(guān)系,校方明知他是omega,也準許他入學(xué),讓他以beta的身份在此學(xué)習(xí)。

    嗅到alpha身上的忍冬味道,沈矜更加委屈,眨了眨濕潤的眼睫,埋在裴卿懷里,牽著alpha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悶悶地說:“這兒……疼?!?/br>
    將人抱進懷里之后,奶糖的味道就在鼻尖,裴卿已經(jīng)是在極力忍耐,才沒有狠狠碰上omega的身體,偏偏omega還傻乎乎的讓裴卿摸自己的屁股,alpha咬了咬牙,才忍住自己想要將手探入omega身后濕軟xue口的沖動,只是親了親omega的嘴角,趕緊關(guān)了花灑開關(guān),拿起浴巾將人裹好,慌里慌張出了浴室。

    又手忙腳亂給自己換上一身干爽的睡衣,才抱著omega,一起進了溫暖的被窩。

    Omega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裴卿將人用被子抱住,拿浴巾給人擦拭頭發(fā),沈矜身下的性器還挺立著,擦過被子難受得很,不肯配合裴卿老實擦頭發(fā),手指胡亂揉著自己粉色的性器,將攏好的被子弄開一條縫隙,露出的泛紅細膩皮膚,也散發(fā)出濃郁的奶糖氣味。

    裴卿為了不再影響omega,已經(jīng)在盡力收斂著信息素,鼻尖嗅到甜膩的奶糖香氣,忍冬的味道又傾瀉而出,裴卿將人壓在身下,聲音沙啞又危險:“聽話?!?,omega挨了訓(xùn)才肯老實些,眼角落下兩滴眼淚,抽抽噎噎:“兇……”

    裴卿啞然失笑,嘆息著給omega擦頭發(fā)、吹頭發(fā),再將人塞進被子里,禁錮在自己懷里,他胯下的性器挺立著,抵著omega臀縫細膩的皮膚,omega身前的粉嫩性器也挺立著,還在無知無覺地發(fā)散著誘人的信息素,裴卿只覺得萬分難熬。

    也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omega才迷糊睡去,裴卿胯下的性器比剛才漲得更厲害,見omega睡去,裴卿才敢用手握住胯下的粗燙rou刃,手指不斷揉搓著,發(fā)出壓抑的喘息,直到掌心傳來濕熱的觸感,才長長吁出一口氣。

    裴卿拿紙擦凈手心的白濁,床下的壁燈還亮著,暖色的光線依依稀稀落在omega臉上,omega睡得不太安穩(wěn),迷迷糊糊往裴卿懷里鉆,裴卿眸色暗暗,恨不得將人抓起來打屁股,卻也只能摸著omega光滑的脊背,溫柔嘆息。

    Omega因為側(cè)身,露出白皙的后頸,裴卿半瞇著眼睛,湊近omega后頸的腺體,鬼使神差伸出舌頭舔了舔,他要讓omega的信息素沾上他的味道,而且也要懲罰小omega折騰他,自己卻沉沉睡去,裴卿起先不過是輕舔,慢慢地變成微重的吮吸,在omega迷迷糊糊睜眼之際,更是直接咬破了腺體外層脆弱的皮膚。

    Omega一下瞪大了眼睛,眼角落下濕熱的眼淚,手指抓著裴卿的腰,委屈地哽咽:“壞……壞嗚……”,裴卿牙齒適時地離開omega的后頸,低低地笑,親去omega落下的溫?zé)嵫蹨I,攬著人閉上了眼睛。

    【四】

    第二天清晨,裴卿醒來之后,因為休息,沒有急著下床,看向窗外,一晚上的落雪,已將窗沿完全掩蓋,只余皚皚的一片。

    懷里的沈矜還在睡著,安靜乖巧,裴卿忍不住細細地打量,嘴角不自覺地勾起笑意,omega醉了酒,估計不到中午是不會醒的,他也難得偷懶,陪omega睡覺好了。

    裴卿再次睜眼,是沈矜把他弄醒的,剛睡醒的omega不老實,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睜著朦朧的眼睛,軟軟地叫他:“裴卿?!保缗崆漕A(yù)料到的那樣,omega完全喝斷了片,對于昨夜沒有絲毫記憶,后頸被咬破的皮膚也因為昨夜裴卿反復(fù)的舔舐,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跡,甚至在裴卿懷里無知無覺地釋放著甜味的信息素。

    “嗯?醒啦?”,裴卿低低地應(yīng)答,語氣溫柔,出手揉了揉omega的頭發(fā)。

    沈矜一愣,隨即紅了臉,低下了腦袋,手指摳著身下的床單,然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臉頓時漲得通紅,紅著臉往被子里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的衣、衣服呢?”

    裴卿看著他臉紅的樣子,又在識破他omega的身份后,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這個omega八成是喜歡自己,臉上一副無辜的樣子:“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我就先睡了?!?/br>
    沈矜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難道自己太喜歡人家,喝醉了酒以后洗了澡不穿衣服就迷迷糊糊往人懷里鉆?這樣的念頭在omega腦袋里盤踞,只覺得耳朵都要燒起來,在被子里縮成一團,結(jié)結(jié)巴巴:“那、那你可不可以,幫我拿一下衣服?”

    裴卿看著縮成一團的omega,低低地笑了聲,起床給人拿衣服。

    裴卿知道沈矜的omega身份后,兩人的相處模式?jīng)]有很大變化,只是小omega的臉紅和害羞再也逃不過裴卿的眼睛。

    過完這個星期,裴卿就會去醫(yī)院實習(xí),所以他最近都在忙著工作手續(xù)的事情,有時忙得太晚,就直接在市中心的房子住下,沒回學(xué)校寢室,只是心中難免會想起學(xué)校里的小omega,現(xiàn)在想來在,沈矜當時怕冷要跟他一起睡,多半也是懷著別的心思。

    裴卿周六就要把行李搬回家,所以周四傍晚,回了A大研究生宿舍,打算周五花些時間整理行李,誰知一進08室,就聞到果酒甜甜的味道,摻著奶糖的氣味,裴卿低低笑了笑,往房間里面走,誰知入眼是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裴卿皺起眉頭,小omega又喝酒了?

    裴卿走近一看,心中一沉,有些無奈地嘆息,數(shù)了數(shù)桌上的酒瓶,omega竟然喝了三瓶果酒,這類果酒入口甘甜,酒味不重,很容易一喝再喝,但是酒精度數(shù)不算低,沈矜手里正拿著第四瓶,正搖晃著就要往嘴邊送。

    裴卿眼疾手快地搶過來,把剩下的半瓶給喝完,將空掉的酒瓶放在桌子上,聲音有些兇:“不許喝了?!?/br>
    沈矜眼見著酒被搶,還被一口氣喝了個干凈,眨了眨眼睛,眼圈就紅了,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白凈的指尖指著裴卿,委委屈屈:“你把我的酒喝了……笨木頭,嗚壞木頭……”

    裴卿失笑,拽著人白凈的指尖將人拉到自己懷里,在人耳邊低低地說:“omega不能喝這么多酒?!?/br>
    “omega?omega……”,沈矜接著他的話呢喃,然后猛地睜大眼睛,眼淚掉得更兇,甚至有些哽咽:“你、你知道我是omega……壞木頭……嗚你,欺負人?!?/br>
    裴卿不知道沈矜為什么突然更加委屈,眼前的omega眼眶通紅,在他懷里抬著頭看著他,微紅的臉頰滿是溫?zé)岬臏I痕,將他的心情攪得一團糟,裴卿忍不住拿手碰了碰沈矜的眼角,因為眼淚,那兒是濕濡的一片,摸起來溫溫?zé)釤?,仿佛在裴卿心里電了一道,裴卿有些心急,見omega還光著腳,將人攬起,往木質(zhì)小樓梯上走,語調(diào)溫柔:“是omega又會怎么樣?”

    沈矜不回答他,臉埋在枕頭上嗚嗚咽咽地掉眼淚,悶悶地都是在說他的壞話:“壞木頭……欺負人……”,裴卿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回學(xué)校,已經(jīng)讓omega心里又酸又澀,加上裴卿回來之前,omega正在A大校內(nèi)論壇上逛帖子,里頭有一篇是關(guān)于裴卿。

    裴卿出生于醫(yī)學(xué)世家,父母以及爺爺奶奶都就職于市內(nèi)最好的綜合醫(yī)院,裴卿所在的院系也是A大最好的基礎(chǔ)醫(yī)學(xué)系,加之五官也十分出眾,入校后不久就受到了許多omega以及beta的追求,但裴卿愣是本科到研究生都未曾戀愛,現(xiàn)下就要從A大畢業(yè),又有好事的人開帖子,言之鑿鑿,說是裴卿這么多年未曾戀愛,其實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對方家庭與裴卿父母私交甚篤,一直在國外研讀學(xué)業(yè),裴卿亦是為了她,才拒絕了所有人的示愛,沈矜看得十分生氣,但心里的不安更多,還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家哥哥,竹筒倒豆子說了許多許多,哥哥一向?qū)檺鬯?,看不得他為了裴卿這幅不上不下的樣子,安慰是一方面,另一方自然也是對裴卿的生氣,撂下話:“何必在一個alpha上吊死,哥哥認識的樣貌好、家世好、性格好的alpha多的是,他要是欺負你,哥哥去收拾他?!?/br>
    裴卿全然不知前因后果,還搶了omega的果酒,omega自然是又委屈又生氣,還暗下決心不要再理裴卿這個笨木頭了,然而被被裴卿知曉omega身份,更讓沈矜惶恐,笨木頭既然知道他是omega,也沒有任何表示,那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裴卿根本就不喜歡他。

    裴卿見人哭得厲害,給人拿紙擦眼淚,小心翼翼又溫柔,omega十分不配合,貼著枕頭,發(fā)出綿軟的鼻音,裴卿瞧著心口難受,輕聲問:“我怎么欺負你啦?”

    沈矜一愣,眨著通紅的眼睛,瞥了一眼裴卿,眼眶又蓄起眼淚,語氣軟得叫人心疼:“你、你就是欺負我……你明明知道我是omega了……”

    裴卿將人抱起,盯著人通紅的眼睛看,omega躲著他的目光,手掌還推著裴卿的胸口,總之是不愿理他,裴卿嘴角噙了笑,啞著聲音在沈矜耳邊說:“那就讓你看看什么是欺負你?!?,話音剛落,不再收斂信息素,忍冬的味道迅速籠罩床鋪,omega瞬間抓緊裴卿胸前的衣服,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眼角流著眼淚,抽噎著往裴卿懷里貼。

    沈矜今天穿的那天小奶牛睡衣,毛茸茸的一團,像是只可憐的小動物,裴卿任由著信息素壓制omega,直到懷中人軟綿綿的肯聽他好好說話,才漸漸收斂,毫不猶豫地將人壓在身下,將omega的小奶牛睡衣往上推,俯身含住一邊的紅軟奶尖。

    “裴卿,嗚裴卿……”,omega被自己喜歡的alpha吃著奶頭,又舔又吮的,一時之間,快感蓋過了所有,手指都舒服地蜷起,啞著樣子無措地叫著alpha的名字,身后涌出的溫?zé)岬闹樦雀绿省?/br>
    裴卿吃過一邊再吃另一邊,omega早就軟成一團被他壓在身下,挺著白皙的小胸脯,流著眼淚讓他吃紅軟的小奶頭。

    沈矜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做了一個好夢,夢里的裴卿不僅溫柔地親他,還欺負他的小奶頭,吃的小奶頭又紅又腫,直到他被欺負的哭出來才放過,當然,夢里還有好聞的忍冬花味道。

    【五】

    沈矜的這個夢做的好長,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還有淡淡的忍冬味道,可是裴卿不在他的身邊,而且把衣柜里的衣服、桌上的東西也拿走了,omega懵懵的鉆回被窩里,低低地呢喃:“笨木頭,不理你了?!?/br>
    裴卿醫(yī)院的實習(xí)工作很忙碌,那天臨走之前,他還拍了一張omega的照片,那時候omega剛剛睡著,烏黑的睫毛仍是濕濡的,眼圈微紅,抓著他胸口的衣服,胸前的兩顆小奶頭又紅又腫,怯生生地掛在白皙的胸膛上,裴卿給人放下小奶牛睡衣,然后給人拍了一張照,小omega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

    裴卿一直有斷斷續(xù)續(xù)地給小omega發(fā)消息,只是omega都不回他,估計是還在生氣,裴卿也不急,忙了小半個月后,給人打了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裴卿溫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沈矜耳朵里:“現(xiàn)在在哪呢?”

    Omega不理他,裴卿就低低的笑,“不說話,那我掛了?”

    “不行!”,沈矜心急地開口,頓了頓,不情不愿地回答他:“在家里?!?,裴卿不住在學(xué)校,他也不想住了,哥哥本來就不同意他住學(xué)校,家里房子那么大,何必去學(xué)校遭罪

    聽到沈矜的聲音,裴卿心中一軟,語調(diào)更加溫柔,報了一個餐廳的地址,“我周六在那里等你?!?/br>
    “嗯。”,沈矜仍是不情不愿,裴卿卻是知道小omega心里肯定高興著呢。

    “天兒還涼,穿暖一點過來?!?,裴卿溫柔地囑咐,omega又在那頭“嗯”了一聲,這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掩飾,輕輕軟軟的,給裴卿心上撓了一道。

    周六那天,裴卿特意來的早了一些,等了沒一會兒,就看見小omega穿著厚厚的衣服,走了進來,omega記著裴卿的囑咐,還裹了一條圍巾,看起來笨拙又可愛,對上裴卿含笑的眼睛,別扭著躲開。

    裴卿要給他解圍巾,沈矜立即就紅了耳朵,躲著裴卿的手不給他解,總之是別扭又可愛,兩人住了一起住了一個多月,裴卿早就摸清沈矜喜歡和不喜歡的食物,利落地點好了菜,然后打量他半個多月沒見的omega。

    Omega還跟他生氣著呢,臉上有些惱:“不許你看。”,裴卿自顧自地抓過他的手擱手心里捂著,“外邊涼不涼?”

    沈矜抽了抽手,裴卿卻是抓得緊,根本掙不脫,白凈的臉頰漸漸泛起紅,小聲嘀咕:“笨木頭,說了不要理你了,你還抓我的手?!?/br>
    一字一句,裴卿都聽在耳里,嘴邊的笑意更濃,抬起omega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omega這下才徹底老實,一張臉漲得通紅,緊張地看著周圍。

    兩人出餐廳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透,裴卿給人圍好圍巾,他的住所離這兒很近,于是牽著人的手走,omega乖乖的被他牽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景色。

    很快就到了裴卿住所,是一戶獨棟的二層別墅,裴卿的父母住在市中心的另一棟,裴卿偷偷打量著omega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就要松開手,omega卻是抓著他的手,就順勢貼著他的胸口,小聲地說:“不放。”

    裴卿又怎么會不知道omega的心思,沈矜就算是跟他鬧別扭也是可愛的,現(xiàn)下心里指不定怎么慌呢,畢竟他還沒有跟omega說過喜歡這兩個字。

    “你怕冷,以后每個冬天我都陪你睡覺好不好?”,裴卿親了親沈矜的發(fā)頂,笑著問道。

    “你、你想的美。”,omega在他懷里悶悶地應(yīng)聲,然后在裴卿疑惑之際抬起頭來,臉頰蒙著一層薄紅,怯怯地跟他說:“今天晚上你就要陪我睡覺。”

    【六】

    兩人幾乎是糾纏著進了別墅,屋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omega的喘息有些急促,鼻尖微紅,亮亮的眼睛怯怯地看著裴卿,輕聲地說:“笨木頭,你親我呀?!?/br>
    裴卿眸色深沉,將人抱起,親在omega露出的白皙頸側(cè),guntang的呼吸落在沈矜耳廓里,沈矜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攬住裴卿的肩膀,軟綿綿地叫他:“裴卿。”

    “嗯?!?,裴卿低低地應(yīng),往一樓的主臥走去,將懷中的omega剝了個干干凈凈,塞進被窩里,自己也鉆了進去。

    沈矜還沒來得及叫他,嘴唇就被alpha兇狠地吻住,忍冬味道的信息素也從四面八方朝他襲來,omega忍不住發(fā)出軟軟的低吟,主動打開牙關(guān),勾著裴卿的舌頭糾纏:“唔……”

    裴卿修長的手指探向omega身后,摸到溫?zé)狃つ伒乃汉蟮托Τ雎暎斐錾嗉馓蛄颂驖皴Φ氖种?,啞著聲音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嗯??/br>
    Omega被裴卿舔舐的動作刺激的眼睛一紅,聲音都輕顫起來,垂著烏黑的睫毛:“奶糖的味道……甜、甜味的……”

    裴卿俯身含住omega一邊紅軟的奶尖,舌尖自下而上地舔弄,omega的聲音顫得更加厲害,怯怯地抓住他的手臂,“哈啊……要、要吸壞了嗚……嗚嗯……”,身后濕軟的xue口也探進alpha的手指,omega的信息素有些微微失控,整個身體都又軟又甜。

    裴卿忍不住來到omega的后頸,牙齒在敏感脆弱的皮膚上磕磨,嗓音沙啞帶著喘息:“真的是甜味的呢。”,話音落下,咬破腺體薄薄的皮膚。

    “嗚嗯……咬破了……喜歡哈啊……喜歡你……”,沈矜身體輕輕顫抖,alpha信息素的注入讓他整個心尖都在發(fā)顫,他喜歡了裴卿那么久,終于這個alpha也是喜歡他的,是他的alpha了。

    “我也喜歡你,你像睡衣上的小奶牛一樣,又甜又可愛。”,裴卿含住后頸的小片皮膚,溫柔地呢喃,同時抬高懷中omega的雙腿,將粗燙的rou刃頂入omega濕軟的xue口。

    房間內(nèi),忍冬和奶糖的味道,頓時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