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攻美人受(挨cao流奶吃奶揣崽/帶球跑/清冷美人大著肚子的主動(dòng)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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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朝中的裴將軍大捷歸朝,下了圣上的慶功宴,到了官員自行為他舉辦的慶功宴,所在地乃是城中最盛名的煙花地——尋芳樓。 今日的尋芳樓已被包下,入目皆是著輕薄紗衣的舞娘及花倌,裴尚清居于主位,舉著酒杯與身旁一公子碰杯,笑著湊近聽公子說話。 “裴將軍,此處的姑娘可還入得眼?”,公子是吏部尚書的少爺,目光由紗衣翩飛的舞娘穩(wěn)穩(wěn)落于裴尚清身上,輕輕眨了眨眼。 裴尚清將酒一飲而盡,唇角勾起nongnong笑意,指著其中一位身段最為妙曼的舞娘,嗓音繾綣多情:“這一位,我覺得最妙?!?/br> 話音方落,身旁的小公子便眼神示意,不多時(shí),那位被指中的女子便來到裴尚清身邊,在小公子的授意下,軟軟地貼近裴尚清懷里,輕聲地喚:“裴將軍?!?/br> “嗯?!?,裴尚清近近打量懷中人,惹得懷中舞娘嬌羞萬分,更是往他懷里鉆,一具溫暖身體,如同抽去脊梁骨,裴尚清緊緊攬著人,親自剝了顆葡萄,遞到美人嘴邊,溫潤(rùn)一笑。 就算是在一水兒的京城公子中,裴將軍也算得是那頂上摘花的人,舞娘縱使閱人無數(shù),還是在裴尚清溫潤(rùn)的笑意下紅了臉,紅唇輕啟,將一顆多汁葡萄含入口中,聲音更加輕軟惹人憐愛:“將軍……” 身旁小公子響起揶揄低笑,隱沒在絲竹聲中,悠悠傳入裴尚清耳中:“將軍好福氣?!?/br>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裴某亦不能免去?!?,裴尚清亦笑著應(yīng)答,點(diǎn)了點(diǎn)懷中美人白皙的鼻尖,輕聲問:“是不是?” 美人又是嬌羞一笑,半垂著眼簾含住裴尚清指尖,柔柔道:“裴將軍莫要取笑妾身了?!?/br> 恰逢舞曲堪罷,一水兒身穿淡青紗衣的舞娘新入殿,裴尚清與小公子相視一笑,皆是被新入的舞娘引去心神。 【二】 眾人鬧至三更天才休,裴尚清飲多了酒,在軟轎中掀起卷簾一角,目光落于柳梢頭上的月亮,朝轎旁的侍衛(wèi)笑著道:“當(dāng)真荒唐?!?/br> 軟轎方入將軍府,還未落轎,便有家仆跑來傳話,壓低了聲音道:“將軍,兵部侍郎的門生送了東西來,在后院東廂房,將軍莫忘查看。” 轎中搖晃了一路,裴尚清心情郁郁,淡淡地?cái)[手:“知道了,吩咐下去,沐浴?!?/br> 府中有一方暖湯,裴尚清在池中醒了大半的酒,才甩了甩微濕的發(fā)辮,朝后院的東廂房走去。 此時(shí)已是將近四更天,將軍府中靜謐無聲,東廂房中燭火不熄,裴尚清推門而入,望著放下幔帳的床榻,微微皺起眉頭,他沒有絲毫猶豫,掀開幔帳鉆入,脫靴上塌。 印證了心中猜想,裴尚清勾起唇角,望向鼓起的床帳,手指勾拿起幾縷鉆出的細(xì)膩長(zhǎng)發(fā),溫柔般道:“美人可是等急了?” 他原以為床上躺著的是尋芳樓內(nèi)那位與他糾纏的舞娘,誰知待被中人怯怯鉆出頭來卻不是,裴尚清面上有瞬間的失神,因?yàn)榇巳说娜菝病?/br> 桃花眼最多情,偏又生在此張懵懂的面上,眼瞼薄而微紅,似含著一潭暖日春水,兩片薄唇微微抿著,軟軟地吐字:“將軍?!?/br> 不過亦是轉(zhuǎn)瞬的失神,裴尚清便回過神來,朝眼前人溫柔一笑,輕聲般應(yīng):“嗯?”,他知曉眼前人的被中,定是不著片縷,話音剛落,便從被尾鉆了進(jìn)去。 裴尚清雖說是朝中手握重兵的將軍,可偏生一副多情的臉,笑時(shí)眉梢眼尾微微上挑,便是藏了無盡的柔情蜜意,都能給予眼前人的一副模樣,微微一笑,都要勾去尋常女子三分心思,更何況眼前被中人。 顧憐笙還未醒過身來,卻不知被裴尚清摸到了哪兒,聲音帶著些顫,白皙修長(zhǎng)的指節(jié)攥住被沿,啞著聲音喚:“將軍……” “嗯?”,仍是副漫不經(jīng)心卻勾人的口吻,裴尚清從被中鉆出頭來,望著眼前人暈開紅意的臉龐,低聲問道:“作何這般喚我?” 顧憐笙不答,只是面上的紅意延至耳根,被中的身體亦開始輕顫起來,裴尚清心知他們這類被送來的人,皆是服了藥,亦或者身體早便受了調(diào)教,床榻不大,氣氛旖旎,裴尚清既推開了東廂房的門,那么說話與不說話,都是多余的罷了。 裴尚清望著他那雙蒙水的雙眸,呼吸之間便俯身吻了上去,一個(gè)清淺的吻便讓眼前人濕了眼眶,溫?zé)岬难蹨I淌入裴尚清口中,濡濕的睫毛不住地顫動(dòng),啞著嗓子哀求:“將軍……要,要了我罷。” 裴尚清伸手探入被中,順著光滑細(xì)膩的腰腹,觸及guntang的臀縫,如裴尚清預(yù)料,那處已經(jīng)濕軟開闔,入眼說不定已是艷紅的顏色,剛碰到裴尚清的指尖,便不知羞恥地要吮入,裴尚清忍不住探入兩根指節(jié),清淺抽插,聲音低沉:“解衣。” 顧憐笙早在指尖觸及身后xue口時(shí),就已忍不住眼圈紅透,怔怔落下淚來,順從地伸出輕顫微紅的指尖,落于裴尚清褻衣扣上,一顆顆扣子解下,裴尚清光裸的胸膛便展在眼前,身后的xuerou亦在這時(shí),被裴尚清觸及敏感的凸起,xuerou一緊,身前的手一時(shí)怔忪落下,堪堪攬住裴尚清腰際滑落的褻衣,哭出聲來:“將、將軍……嗚嗯……進(jìn)來嗯啊……” 脫下褻褲,裴尚清腫脹的粗紅rou刃的便彈跳出來,他將人攬于自己腰上,guntang的孽根便貼至顧憐笙臀縫,滑膩情色地動(dòng)著,裴尚清望著懷中與自己對(duì)視的顧憐笙,緩慢地湊近舔上此人微紅的薄唇,重重地頂了進(jìn)去。 rou刃還未完全頂入,顧憐笙便繃直著身體,身前xiele出來,倏地落下兩滴guntang的淚來,啞著聲音喚:“將軍……漲……”,待裴尚清將剩余部分完全頂入后,更是語不成調(diào),哽著聲音:“太,太大了……” 裴尚清心中覺得好笑,沒有絲毫停頓地挺腰抽插起來,將懷中人溫?zé)岚尊碾p腿盤在自己腰上,就要將人壓在身下欺負(fù),帶著些笑意道:“你若不攬住我,待會(huì)兒便要掉下去了。” 顧憐笙并未聽話地?cái)堊∷念i,躺在柔軟的被上,烏黑長(zhǎng)發(fā)在白皙的胸前勾纏,光滑的脊背蹭著身下的華被,泛起連片的紅,燒到腰腹腿根來,叫人更添幾分想要欺辱之情,身下的抽插很快變得順利,濕軟的xuerou含著進(jìn)出的rou刃,黏膩水聲之間,依稀可見艷紅的可憐xuerou,顧憐笙一開始只是低低地抽泣,漸漸的多了幾聲難耐的低吟,終于在裴尚清一記深頂后,抑不住地抓住床榻落下的幔帳,眼中含淚:“慢、慢些……壞唔,頂壞了嗯……” 幔帳將燭火的暖光阻擋,令塌上只余昏暗的光線,白皙輕顫的修長(zhǎng)手指攥住幔帳,似在忍耐著什么,無力地攥緊、滑落,周而復(fù)始。 掀開的幔帳令幾絲光亮鉆入床榻,明明隱隱,叫裴尚清看清懷中人泛紅的胸膛,上頭兩顆孤零零的乳首不似尋常男子般扁平,倒大上一些,起著紅艷的顏色,隨著裴尚清的cao干,斷斷續(xù)續(xù)地從上頭的小孔溢出白色的奶水來,裴尚清面上一頓,隨意勾起溫柔的笑意,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從前在京城久住時(shí),亦是聽聞過的,坊間有味藥,男子吃下便能泌乳,此人是送來討好他的,又何嘗不能服用呢? 顧憐笙亦察覺到裴尚清落于他胸前的目光,一時(shí)是萬分羞恥,xuerou忍不住夾緊含著的rou刃,低低地悶哼一聲,攥住幔帳的修長(zhǎng)手指直接滑落,堪堪護(hù)住胸前,軟著聲音問:“將軍可覺得怪異?” “世間奇事甚多,我為何要覺得怪異?”,裴尚清挑眉低笑,俯身含住他白皙的指上關(guān)節(jié),隨即將他胸前的手指一抽,溫?zé)岬拇奖銓⒓t軟的乳首含入口中,一吮便撕去了懷中人好不容易恢復(fù)的理智,哭叫著又射了出來,通紅的身體輕顫不停,再也不復(fù)清冷的皮,哭著哀求:“將軍……嗯……將軍饒了我罷……” “還早呢?!?,裴尚清輕輕地咬著口中的紅艷乳首,身下粗紅的rou刃不住地頂入研磨,握住顧憐笙又顫巍巍立起的性器,唇邊沾了些未及吞咽的白色奶漬,笑著般道。 自然是一夜荒唐,不大的床榻折騰得一片狼藉。 【三】 裴尚清方回朝,堆積了許多軍中事物要處置,一大早,便如在邊關(guān)時(shí),早早起身。 身旁之人是昨夜兵部侍郎的門生昨夜送來的“禮物”,長(zhǎng)發(fā)烏黑如墨,更襯得膚白似新雪,美人此時(shí)正閉著眼,一雙薄唇如輕點(diǎn)淺色胭脂,不得不說,侍郎的門生送來的美人,他十分喜歡,這兵部的事情,他便晚些再插手罷。 事物堆積如山,這一經(jīng)處置便從晨至午后,裴尚清還未食午膳,喚家仆吩咐了府中廚子做好,慢條斯理地夾筷而食,淡淡問道:“東廂房那位公子可起了?” “回將軍的話,起了,只是未出屋門,午膳亦是放至門外,他自行取去?!?,家仆執(zhí)袖挑去魚rou中的魚刺,俯身答道。 “哦?”,裴尚清面上掛起玩味笑容,放下竹筷,另一家仆立即奉上拭嘴巾帕,裴尚清接過擦拭,唇角的笑意更濃,又取了清水凈口,放開起身,“我去瞧瞧,你們不必跟來。”,怎么?還是位叫人有些琢磨心思的美人不成? 穿過垂花門,裴尚清打開東廂房門,前腳方踏入,便聽見床榻傳來幾聲壓低抽泣聲,裴尚清心念一轉(zhuǎn),便知床榻現(xiàn)今是何等境況,放輕了腳步,慢步走到床榻旁,手中竹扇挑起一角幔帳。 入目是美人光裸泛紅的脊背,兩處腰窩微微凹陷,引人去觸,兩瓣白皙臀rou中是濕軟開闔的殷紅xue口,含著一截淡青玉勢(shì),蠕動(dòng)開闔中可見熟爛艷紅的xuerou,透明的yin水順著玉勢(shì)的滑動(dòng)淌濕大半xue口,落于泛紅的輕顫腿根。 “嗯……怎么全吃進(jìn)去了……唔嗯不要……”,深入的玉勢(shì)不知碰到了哪兒,美人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修長(zhǎng)的如玉指尖顫抖著探入濕軟xue口,只是玉勢(shì)還未拿出,指尖便被艷紅的xuerou絞住,柔軟纖細(xì)的腰肢軟得更加厲害,哆嗦著跌落在華被上,指尖忘卻抽出玉勢(shì)的本意,在yin水肆意的xue口狠狠抽插起來,咬著錦被抽泣嗚咽,好不可憐:“好深唔……頂壞了嗯……將軍……嗚將軍……” 裴尚清何時(shí)瞧過這般美人自瀆,沉聲開口:“可是昨夜要得還不夠?” 美人聞聲動(dòng)作一頓,身后xue口更是涌出大股溫?zé)醳in水,抽插的手指怔怔跌落在錦被中,委屈的嗚咽頓時(shí)響在帳中,兩人皆是半晌未動(dòng),淡青玉勢(shì)已被吞吃到深處,隨著輕顫的腰肢微微晃動(dòng)著,終歸是美人先按捺不住,轉(zhuǎn)身貼近裴尚清懷中,一雙瀲滟桃花眼對(duì)上裴尚清暗潮涌動(dòng)的雙眸,烏黑睫毛一閉,便有溫?zé)岬难蹨I從洇紅的眼尾滾落:“將軍救我……” 裴尚清沉默片刻,終究是嘆息一聲,上塌將人壓在身下,手指毫不猶豫地探入通紅的xue口,捏住淡青玉勢(shì),狠狠一抽。 “唔嗯……將軍……不要嗚……”,美人被狠狠抽出的玉勢(shì)刺激,身前泄出股股白濁,指尖顫著纏上裴尚清胸前的衣襟,哭著求饒,裴尚清不理會(huì),解了衣裳將人攬?jiān)谧约簯阎?,腫脹的rou刃地上開闔的xue口,guitou緩緩頂入,湊近美人耳邊溫柔繾綣地問:“昨夜本將軍忘了問,美人該如何喚呢?” rou刃還在不斷地頂入,刺激得顧憐笙淚水漣漣,不斷從洇上薄紅的眼尾滾落,顫聲斷斷續(xù)續(xù)地答:“憐……憐笙……啊……” 【四】 不出一月,京城有了傳聞,道是大捷歸朝的裴將軍,不知從何處尋了位美人,藏于府中喜愛非常,更是為了美人,軍務(wù)都于府中處置。 裴尚清聽府中家仆說起時(shí),剛剛結(jié)束同顧憐笙的廝混,此時(shí)此刻人正被自己攬?jiān)趹阎?,后xue灌滿了他的精水,里頭還含著那根淡青玉勢(shì),顫顫地求他:“將軍,饒了我罷,漲……” 床榻的幔帳放下,家仆不能窺探塌中情況,只能小心地問:“將軍與公子可要沐???” 帳中久久不應(yīng),家仆不敢再問,半晌帳中才響起裴尚清低沉的聲音:“沐浴,你先下去?!?/br> 直到東廂房中床榻帳中只剩二人,才有幾聲低笑聲夾雜著壓抑的抽噎聲響起,裴尚清抽出淡青玉勢(shì),汩汩白濁便從紅腫xue口流出,濡濕身下胡亂的衣裳,顧憐笙縮在他懷里,身上有著yin靡的紅痕,帶著哭腔軟聲喚道:“將軍?!?/br> 裴尚清將那根淡青玉勢(shì)抹凈放于盒中,這才為美人穿衣,將人抱下狼藉的床榻,出屋沐浴前笑著道:“憐笙可聽清了,京城中人說我得你,喜愛非常,憐笙說是與不是?” 顧憐笙心中一驚,抬起微紅的眸子望向裴尚清,里頭藏著瀲滟水光,一眼就叫人憐,他攥著裴尚清的衣袖,低低地喚:“將軍。” 裴尚清嘆息一聲,將人攬緊:“罷了,你總這般喚我,將我這幅心腸都給喚軟了,我又如何忍心苛責(zé)你呢?!?/br> 【五】 深秋,登基不過三年的皇帝突然問罪于裴將軍,指他手握重權(quán)而私結(jié)黨羽,一同問罪的還有兵部與吏部尚書,牽連而至,竟有歸朝那日尋芳樓的大半之眾。 裴將軍對(duì)其罪行供認(rèn)不諱,由武至文,左遷青州知府,一時(shí)朝中人事變動(dòng)繁復(fù)。 至青州的路途遙遠(yuǎn),裴尚清只帶了三名家仆,至青州時(shí),已是薄雪初下,裴尚清掀簾望著轎外皚皚的白雪,朝著趕車的家仆道:“可是快到了?” “天黑之前能到?!?,趕車家仆的聲音被風(fēng)雪卷散,低低地傳入裴尚清耳中,裴尚清將卷簾放下,閉目養(yǎng)起神來。 果然如家仆所說,天黑之前到了知府宅邸,裴尚清所帶行李甚少,由家仆先卸下行李,才掀簾下轎,宅邸外卻是有一位熟人,裴尚清對(duì)其微微一笑,入了府。 三名家仆皆是在將軍府最機(jī)靈的,事物皆安排得井井有條,很快便從城中酒樓買回了酒菜,熱著端上了桌。 “明日你們?nèi)巳コ侵刑魩酌麢C(jī)靈的女眷來,府中沒有女眷不行,順道買些柴米油鹽,挑兩名有手藝的廚子入府,往后要在此常住?!?,裴尚清飲著溫好的酒,淡淡地吩咐。 “是,將軍?!保移驮谂愿┥響?yīng)和,裴尚清聽見“將軍”二字一愣,隨即低笑起來,“現(xiàn)在將軍可不是將軍了,是青州知府?!?/br> “是,奴才嘴笨,知府大人。”,家仆拍了拍嘴,臉上掛著靦腆的笑,見裴尚清繼續(xù)飲酒吃菜,望了望門外,小聲地問:“公子還在外頭站著,可要請(qǐng)進(jìn)來?” 裴尚清夾菜動(dòng)作一頓,望著下大的雪,許久才沉聲道:“天冷,請(qǐng)進(jìn)來罷?!?/br> 顧憐笙仍是那副美人模樣,披著雪白狐裘,更顯得清冷,肩上的不知是狐裘的皮毛還是落下的雪,一雙瀲滟桃花眼在雪中望著裴尚清,抿著唇道:“將軍?!?/br> 小皇帝心頭之事既已成,裴尚清便也不必裝出那副溫柔笑意模樣,提著白玉酒壺起身,往內(nèi)室走去:“成子,為顧公子安排客房,記得多添床被褥,天兒冷?!?,一席話說完竟是未曾瞧過顧憐笙一眼。 顧憐笙在雪中的身形一頓,半晌才抬眸望向裴尚清的背影,眼尾已是微紅,摸了摸肚中鼓起的肚子,才忍住,未曾追上去。 【六】 裴尚清飲多了酒,他素來酒量好,但飲的是青州當(dāng)?shù)氐呐畠杭t,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夜半口渴醒來,卻是被眼前塌上景象所驚,一時(shí)身形頓住,口中渴得愈發(fā)厲害。 昏昏燭光之下,顧憐笙解了褻衣,跪趴于雪白狐裘之上,修長(zhǎng)手指握著根雪白玉勢(shì),正在搗弄自己身后yin水肆意的殷紅xue口,他應(yīng)是不知裴尚清醒來,埋頭低低抽泣著,實(shí)在插得狠了,xue口溢出大股yin水淌下腿根,才哆哆嗦嗦地喚上一聲:“將軍……嗚……” 裴尚清一時(shí)惱這人不知羞恥,夜半爬上他的床,在他身旁做這等事,抽出那根雪白玉勢(shì)往窗外一擲,就將人壓在身下,咬牙道:“你就這般缺男人嗎?” 顧憐笙還浸在玉勢(shì)狠狠抽出的戰(zhàn)栗中,顫顫伸出手?jǐn)堊∨嵘星宓念i,哭著哀求:“將軍救我……” 裴尚清氣急,胯下的腫脹rou刃狠狠cao入濕軟xue口,不親顧憐笙湊上來的唇,俯身含住他流著白色乳汁的紅軟乳首,重重吮弄,身下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嗚……將軍……哈啊……孩、孩子……”,顧憐笙被他cao得兩腿顫顫,攀不住裴尚清的腰,見裴尚清頂?shù)糜萦詈螅烹[隱怕起來,紅著眼睛嗚咽哀求。 裴尚清動(dòng)作一愣,這才察覺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一口氣悶在胸腔中,重重頂了一下濕軟的xuerou,才咬著牙道:“不知羞恥!” 顧憐笙望著他氣急的模樣,半垂著雙眸,終歸是沒說什么,顫著眼睫落下淚來,承著裴尚清并未輕些的不斷頂弄,哽咽著喚:“傾慕……” 這是裴尚清的表字,低低一句,便化了裴尚清大半的怒氣,沉沉地哼了一聲,終歸是放輕了動(dòng)作。 【七】 第二日清晨,府中家仆做了生滾rou粥。 落雪比昨日又大上了些,裴尚清一早在雪中練劍,直到家仆將粥端至屋檐下的桌案,裴尚清才收劍食粥,一碗生滾rou粥食至碗底,雪中才出現(xiàn)顧憐笙的身影,家仆為他添置碗筷,從瓦罐中往碗中舀guntang的粥。 裴尚清垂頭飲粥,面無表情,兩人昨夜荒唐完后,他為人沐浴,撫著懷中人微微鼓起的肚子,壓下的怒氣再次卷土重來,這人懷了身孕為何還要在雪中舊站?可目光落在這人洇紅的眼尾,心中又隱隱抽痛起來,在人白凈凈的肚皮摸了又摸,終究是沉默著將人用狐裘裹好,攬入懷中。 家仆布置碗筷后便下去,案桌前燒了銀炭,隔絕了大半檐外的風(fēng)雪,顧憐笙仍穿著昨日的雪白狐裘,坐在家仆置好的軟墊上,手指拿起木勺,呼氣吹了吹guntang的粥,裴尚清目光所及,皆想起昨夜這人在自己身側(cè),光溜溜地跪趴在雪白狐裘上自瀆的模樣,他的膚色是那樣白,臀見的xue口又是這般yin靡艷紅,簡(jiǎn)直要晃去了他的眼! 裴尚清面色沉沉,舀了第二碗,沉默地吃著,顧憐笙卻是吃得極慢,想來是胃口不大好,望著裴尚清,輕聲地喚:“傾慕。” 裴尚清不應(yīng),端粥進(jìn)了內(nèi)室,再出來時(shí),瞧見顧憐笙眼角淺淺的薄紅,這人從前便床下一個(gè)模樣,床上一個(gè)模樣,白皙的皮膚一掐便紅,眼角一欺負(fù)便要落淚,如今裴尚清瞧來只覺得要生氣,淡淡道:“若這粥顧公子不喜歡,往后吩咐家仆另做一份便是?!?/br> 新上任的知府事情頗多,裴尚清接連幾日整天都待在府臺(tái),深夜方歸,顧憐笙困倦早早睡下,裴尚清洗浴后上塌就能瞧見這人安靜睡著的模樣,當(dāng)真是又氣又無可奈何,泄憤似的在人白凈肚皮摸了又摸,將人鬧得朦朦朧朧往他懷中鉆,心中這口氣方能順些。 裴尚清從前在邊關(guān)耽誤了婚姻大事,雖立下赫赫戰(zhàn)功,但年歲二十又五,將軍府中卻是連位像樣的侍妾都不曾有,雖左遷青州知府,但左右是個(gè)從四品,很快便有媒人登門,要為裴尚清說媒,媒人登門時(shí),顧憐笙正在花廳讀書,身旁燒著炭火,望著家仆領(lǐng)入府中的媒人,皺眉問了句:“這是?” “回顧公子的話,這是來給將軍說媒的媒人?!保移惋@得有些無措,巴巴地解釋著。 顧憐笙起身,膝上的書卷倏地跌落,望著穿過抄手游廊的媒人,怔怔地攥緊了衣袖。 他以為裴尚清這人不會(huì)收了媒人的女子圖諜,可待見到媒人面上能融初雪的笑意時(shí),還是狼狽地背過了身,紅著眼眶落下淚來,攥著書卷的手指無力地泛白,書卷再一次跌落,滾入雪中,顧憐笙沒去撿,跌撞著腳步入了后院的正房。 晚飯時(shí),顧憐笙生起氣來,未來吃,裴尚清面無表情地動(dòng)筷而食,直到家仆小心提醒:“顧公子未來吃,可要熱些飯菜送去?!?/br> 裴尚清抬眸,面上多少有了些異樣,但還是淡淡,夸起新尋的廚子手藝來,家仆面有難色,從前在將軍府中,裴尚清寵愛東廂房的顧公子,這是府上仆人皆知曉的,如今變了,家仆亦拿不準(zhǔn),顫巍巍地開口:“顧公子午后便進(jìn)了房中,到此時(shí)都未曾出來?!?/br> 裴尚清面色終于有所松動(dòng),語氣卻算不得好:“喚廚子蒸些蛋羹,蒸好時(shí)撒上小蔥白,切得細(xì)碎些?!?/br> “是,奴才這就去。”,家仆吁了口氣,退了下去。 裴尚清食完晚膳,檐前的天色已然黑透,燈籠的暖光落于飄落的雪片上,裴尚清坐在放好熱水的浴桶洗浴,穿著單薄褻衣去了廚房,端出蛋羹。 房中未燃燭,裴尚清先燃的燭火,才掀簾望向隆起的錦被,嘆息著柔聲道:“憐笙?!?/br> 被中之人有了動(dòng)作,如同他們第一次在東廂房那般,探出一雙瀲滟雙眸來,顧憐笙坐起了身,卻不愿看裴尚清,低垂著烏黑眼睫,不過總算在裴尚清遞來蛋羹時(shí),張開了口。 一碗蛋羹喂盡,裴尚清起身放碗,身后卻是被人攬住,隨即溫?zé)岬男靥刨N了上來,裴尚清頓住身形,將碗放至一旁的小木方桌上,聽身后人低低的聲音:“傾慕,我不喜那位媒人,不愿再瞧見她?!?/br> 裴尚清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低笑一聲,冷冷地應(yīng)道:“媒人為我說媒,又不是為憐笙,大家素昧平生,何談什么喜不喜呢?”,裴尚清就是要逼他,看他要裝無事發(fā)生到何時(shí)。 房中在裴尚清的話音落下后,陷入安靜之中,不過片刻,裴尚清肩上便落了溫?zé)岬难蹨I,裴尚清扭頭瞧見顧憐笙的淚眼,心中之氣更是壓不住,冷哼一聲道:“怎么?當(dāng)日是你主動(dòng)離府,現(xiàn)如今我要媒人為我做媒,你便不愿?” 顧憐笙對(duì)上裴尚清冷冷的眸子,眼尾又紅上三分,顫著身就往懷中貼,哆嗦著去解裴尚清單薄的褻衣,一雙手就要往裴尚清身下探去,他總是這般,犯了錯(cuò)便要拿身子去討好裴尚清,裴尚清面色比方才更難看,一把抓住他的手,望向他微鼓的腰腹,冷聲道:“你既然懷了孩子,那這情蠱便解了,不必再裝出這般心急模樣,同我親近?!?/br> 顧憐笙一怔,裴尚清松開的手滑落,顫動(dòng)的眼睫一閉,流下兩行溫?zé)岬臏I來,對(duì)上裴尚清冷冷的眸子,哽咽著話不成調(diào):“裴尚清……你、你混蛋……” 裴尚清將人好生放回被中去,起身便要走,拿起碗瞧著塌上怔怔落淚的顧憐笙,亦是生氣:“我是混蛋,明日我便讓家仆尋座新府邸,這兒你住著罷,省得瞧見我心中不悅。”,話一說完,便抬步往屋門走去。 手掌堪堪握上門栓,身后響起低低的悶哼聲,裴尚清轉(zhuǎn)身一瞧,當(dāng)即碗都要握不住,箭步走回床邊,顧憐笙弓身俯臥在塌上,一頭青絲不知何時(shí)被汗?jié)駧卓|,抱著微鼓的腰腹,哽著嗓子喚他:“傾慕……” 裴尚清將碗匆匆一放,上塌將人攬入懷中,急急問道:“憐笙,憐笙!” 顧憐笙對(duì)上他焦急的雙眸,一雙眼又顫顫落淚,哭著喚他:“傾慕……肚子,肚子疼……”,汗?jié)竦念~頭往他懷中貼。 裴尚清心中下沉,撫上顧憐笙繃緊的肚皮,緩緩輸著溫和的內(nèi)力,朝屋外喊:“成子,去請(qǐng)大夫來,速去!” 顧憐笙貼著他的胸膛,連哽帶咽:“我知道你怨我……可當(dāng)時(shí)我若留在府中,他們便要我害你,我該如何呢……”,裴尚清撥開他汗?jié)竦拈L(zhǎng)發(fā),顧憐笙卻是湊唇親了親他抿著的薄唇,委屈可憐:“你不要我……連我腹中的孩兒也不要了嗎?” 裴尚清心急如焚,將懷中人攬緊,朝屋外喊:“成子,還不速去請(qǐng)大夫!”,屋外沉默半晌,才有另一名家仆推門而入,小心翼翼:“成子已經(jīng)去請(qǐng)。” 大夫很快入府,顧憐笙汗?jié)竦囊C衣已被裴尚清解下,他抱著人用錦被裹著,抓住顧憐笙的手探出,沉著一張臉,駭人得很。 大夫抹了抹額頭的汗,方開始診脈,他行李多年,自然察覺顧憐笙的脈象乃是男兒,卻也不敢多言:“回知府大人的話,夫人乃是心緒波動(dòng)難平,動(dòng)了胎氣,待老夫開副方子,和水煎服,便無事了?!?/br> “嗯?!保嵘星宄脸翍?yīng)聲,算是應(yīng)允,招來成子隨大夫去拿方子,又從屋外叫來另一名從將軍府中帶出的家仆,吩咐道:“拿些銀子,封住大夫的嘴。” 府中燈燭通明,檐前是交錯(cuò)的腳印,到了二更天,顧憐笙服下藥,裴尚清的面色才好些,拿著沾了溫水的軟巾為人擦身,抱著人熄了燭火。 屋外是細(xì)微的風(fēng)雪聲,顧憐笙服藥后有些困倦,窩在裴尚清,啞著聲道:“傾慕,你不要同我生氣……” 裴尚清嘆息一聲,仍是心有余悸,閉上眼睛將顧憐笙溫暖的手掌攥在手中,嘆息道:“你大抵是我的命數(shù),亦是我的福祉?!?/br> 【八】 第二日,屋外的雪下了整夜,終于停下,裴尚清照例早早起身,剛要下榻,卻被顧憐笙攥住衣袖,垂著眼眸問他:“媒人可還會(huì)來?” 裴尚清望著那只拉住自己的修長(zhǎng)指節(jié),笑著答道:“不會(huì)?!保瑸榱俗岊檻z笙放心,又補(bǔ)了句:“昨夜連夜,我已讓家仆去回絕,” 因時(shí)辰太早,家仆還未起,裴尚清在院中掃雪,沒了裴尚清在身邊,顧憐笙亦不愿貪睡,起了身,披著雪白狐裘到檐前,正好碰見起身的家仆,“檐下寒冷,奴才馬上為顧公子起炭?!?/br> 裴尚清掃雪掃得面上起了薄汗,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抓著竹枝來到顧憐笙身邊:“起了?” 顧憐笙一面為他擦汗,一面悶悶地說:“將軍如此奮力掃雪,可是怕滑了媒人的腳?” 裴尚清失笑,趁著家仆還未將炭盆拿來,快速地親了一道顧憐笙嘴角,盯著他笑著道:“我是怕滑了我意中人的腳。” 顧憐笙被他親得一愣,隨即臉上勾起淺淺的笑意,扯他的衣袖:“雪又下起來了,上來罷?!?/br> 裴尚清丟了竹枝,攬住顧憐笙的微鼓的腰腹,望著飄落的雪花,心中想道:“皇帝小兒與他說好,肅清朝堂后便讓他回京,這左右免不得幾年時(shí)間,到時(shí)想來邊關(guān)經(jīng)過幾年的休養(yǎng),亦會(huì)變得蠢蠢欲動(dòng),這幾年便當(dāng)是他躲懶,同他意中人出來游玩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