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play/騎乘/種馬直男初次口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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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應付考試,明曜已經(jīng)快一個禮拜沒碰過男人了,乍一見到男性荷爾蒙如此濃郁的中年壯男,他幾乎第一時間就軟了兩條腿。 明曜偏愛直男,體力旺盛的年長型更是他的最愛,尤其再加上一張英俊面容,健壯身板,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男人像是剛從會議現(xiàn)場出來,身上緊繃繃穿著西裝,襯衫解開三顆扣子,露出一點黑色的胸毛。明曜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掌下是肌rou緊實的胸膛,隆起的肌rou讓人安全感和征服欲都得到了滿足。 停車場此時沒什么人,就算有人也看不到車里的人在做些什么,明曜膽子一向很大,柔若無骨的雙手順著男人的領(lǐng)子就鉆了進去。 費鵬嗤笑一聲,大手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想男人了?費海沒滿足你?” 明曜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翹起屁股順應他的撫摸,“我們最近考試多,一天能做一次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滿足得了我?” “sao逼!”費鵬恨恨罵了一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看著那兩團rou顫了顫,立刻順著臀縫揉捏下去,“你是不是離了男人一天都不能活!” 明曜攀著他的脖子,像是藤蔓一樣纏繞在他身上,屁股前后磨蹭,壓住那團隆起的性器,毫無章法地擠壓挑逗著他的神經(jīng),在他問話的時候?qū)χ虼揭恍Γ澳阏f呢?” 媽的,他果然問了句廢話! “要干快點干,我還要回去刷題?!泵麝撞淞瞬渌南律?,催促道。 時間緊迫,男人從鼻子里溢出一聲冷哼,單手解開褲子拉鏈,皮帶也沒解,一根硬挺挺的兇悍陽具跳了出來,碩大的頂端硬得如同鋼鐵一般,與男人本身的強勢作風如出一轍。 明曜微微抬起身,校服褲子剝下一半,將雪白豐滿的屁股露出來,前頭的jiba已經(jīng)吐出水來。 “你著什么急?!辟M鵬的語氣是和動作截然相反的悠閑,一面責怪少年太過心急,一面已經(jīng)掐著他的屁股,將那根忍無可忍的大jiba塞進了少年的屁眼之中! “你這個屁股天生就是該吃jiba的?!辟M鵬感嘆一聲,胯下巨r(nóng)ou已經(jīng)擠進少年的后xue,熾熱的溫度從四面?zhèn)鱽?,又緊又熱,還會自動出水,比女人還能讓人得到滿足。 車里的空間算得上寬敞,但比起臥室大床仍然算得上狹小,費鵬沒有放平座椅,就這么抱著少年坐在駕駛位上,抓著翹臀往下按,低頭去咬他的唇。 面容精致的少年仰頭看著他,被他吐出的熱氣熏得媚眼如絲,向后靠在方向盤上,把兩人交合的地方露了出來。身后那根guntang的jiba黑得油亮,與他細膩的肌膚交疊在一起,顏色的鮮明對比看得人心頭發(fā)燙,“你怎么這么浪,嗯?叔叔可就這么一條褲子,少流點水,聽見沒有?” 他一面用污言穢語調(diào)戲著浪蕩的少年,一面撥開他的jiba,將粗糙的手指塞進他前頭那個無人問津的洞xue,“你長得還挺齊全,連女人的逼都長了,叔叔日你的時候到底是在日男人還是在日女人?” 費鵬似乎覺得這個問題非常有意思,用手指去逗弄他前面濕軟的yin洞,“逼被人cao過嗎?看顏色倒是像處子逼,但你這個sao逼身上怎么會出現(xiàn)沒用過的洞,對不對?” 明曜沒打算據(jù)實以告,緘口不言,公共場合必須低調(diào),不能喊出來的浪叫都被他吞回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哼叫聲,甜膩得像是蜜糖一樣。 “寶貝兒,你可真會叫……”費鵬瞇眼看他,把jiba抽出大半,只剩一個guitou在里面,聽著少年發(fā)出不滿的哼哼聲,他不為所動,握著jiba,用guitou在他xue口反復穿刺,一進一出,看著屁眼開開合合,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唔……進來……插進來……”明曜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議,享受過被無情cao弄的快感,再讓他中途喊停,這滋味實在不好受,于是他嗓音軟了半截,趴在男人胸口,對著他的喉結(jié)吐氣如蘭,“叔叔……都插進來好不好……想要你進來……” “想要我cao你?”費鵬一笑,guitou在他屁眼上滑了兩圈,就是不肯完完整整插進去,“說說看,為什么想要我cao你?cao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嗯?” 明曜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這人有心逗他,換做平時他還愿意配合一二,可現(xiàn)在考試周本就時間緊張,他一心想著拿個第一讓人刮目相看,連吃飯的時候都在看書,這人還要耽誤他的時間,他氣得直接推了男人一把,起身就想走。 “小東西氣性還挺大!”費鵬討好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兩根手指伸入他的腸道中翻攪,抽插幾下就換上了自己的jiba,“對不住,都是叔叔的錯,好不好?罰叔叔今天不準回家,多cao你七次,成不成?” 明曜嘴角一抽,這人為什么能這么不要臉呢?無恥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少見! 被手指和巨r(nóng)ou一起刺激的后xue一陣緊縮,強烈的快感順著下身流向四肢百骸,粘膩的yin液淌出來打濕了男人的西褲,口口聲聲號稱自己只有一條褲子的費鵬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得意地沖他挑挑眉,“叔叔厲害吧?還沒開始cao你呢,你就流了一屁股水兒。” 明曜羞惱得臉上泛紅,“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回去找你兒子去了!” 費鵬眉毛一皺,他最不愛聽的就是這句話,這話一出口就是在提醒他,懷里的少年根本不是他費鵬的小老婆,而是他兒子的男朋友,兩小無猜名正言順的那種,他怎么能甘心! “小浪貨,費海那小子能滿足得了你嗎?”他不經(jīng)意間詆毀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比尺寸,比經(jīng)驗,比體力,他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你說是不是?” 說話間,他兩手掐住少年柔韌的腰肢,將人固定在那里,健壯的公狗腰瘋狂挺動,將被迫撐大的屁眼口cao干得濕紅一片,毫不憐惜的蹂躪和摧殘讓內(nèi)里的軟rou都被帶了出來,yin液流個不停。 “他能像我這樣,一插進去就讓你屁眼發(fā)大水嗎?”費鵬咬著牙,陰森的目光著迷地黏著在他的臉上,逼著他對自己吐露愛語,“說,你是誰的小老婆?最喜歡被誰的jibacao?” 明曜對男人的勝負欲和占有欲了解得一清二楚,看著他赤紅的眼眶和愈發(fā)兇狠的動作,輕聲笑了一下,“多大年紀了,居然吃你兒子的醋。” 費鵬沒抓住重點,或是故意曲解他的話,“你這是嫌我老了?” 他發(fā)狠的目光盯著少年還帶著青澀的面容,青筋暴起的巨根一捅到底,對準少年的敏感之處打樁一樣狂干猛頂,“之前嫌叔叔臟,現(xiàn)在又嫌叔叔老,行啊,今兒個就讓你看看,你瞧不起的老男人才能把你一炮干上天!” 明曜的舌頭被男人強勢地吸進嘴里,舔咬不停,被干開的屁眼已經(jīng)松軟下來,熱情地吮吸著男人強硬的大jiba,爽得他眼睛都瞇了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后的一點上,兩條腿軟得不像是自己的。 比起曾經(jīng)做男人時候的身體,雙性人的身體宛如天生為了交媾而造,綿軟柔韌,肌膚柔滑,下身的感官敏感得要命,一被cao就腿軟,逃都逃不掉。 明曜暈暈乎乎地想著,下意識用腸rou分辨著男人性器的形狀,已經(jīng)頂?shù)阶钌钐幍膅uitou在他體內(nèi)搗來搗去,忽輕忽重,蠻橫無禮,就和他這個人一樣是個臭流氓。 浪蕩的呻吟已經(jīng)到了唇邊,根本無法咽回去,明曜只得低下頭,一口咬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反復無常的刺激讓他幾乎化成一灘蜂蜜,眼角眉梢都是甜蜜的春意。 “shuangma?嗯?”費鵬臉上的笑容痞氣又下流,在少年身上留下的重重指痕說不定能留上兩三天,要是被誰看見了,可不關(guān)他的事。 “說話,爽不爽?小sao貨還有不敢出聲的時候??。俊彼麑噬倌瓯荒サ猛t的屁眼口一陣猛干,一點喘息的空間也不留給他,“老子頭一回干男人就碰上你這種極品浪貨,以后還怎么看得上別人?你是不是得補償我?”比如讓他多干幾回? 費鵬這句話看似不走心的下流調(diào)侃,其實卻含了幾分真心,滿是兇狠情欲的目光之中也帶著一點難得的真誠,明曜此刻沒抬頭,什么也沒看到,只把人當成炮友,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干不了男人就干女人,你費老板的女人能從上海灘排到北京城了,還要我這種浪貨來補償什么?我可是你兒子的男朋友,咱們的關(guān)系可見不得光。” 話音未落,惱怒的費鵬將他翻了個個兒,座椅拉平,將少年壓在身子底下,舌頭塞進嘴里,模仿性交的頻率在他口中進進出出,底下的巨r(nóng)ou配合著上頭的速度同時抽插,將少年人的身體干得劇烈搖晃,顫抖不止。 費鵬現(xiàn)在心里就剩下一個想法,日他,狠狠日他,日到他說不出話,也不敢再想別的男人! 明曜對他此刻的兇惡模樣半點不怵,反倒笑盈盈地摟住他的腦袋,讓他關(guān)懷一下自己脹大的奶頭,費鵬看他一眼,將他雙手握緊,用領(lǐng)帶一捆壓在身后,沒理會他粉嫩誘人的小奶頭,反倒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了他那根顏色鮮嫩的yinjing! “唔……你干嗎?”明曜有點爽,嘴里卻不饒人,一邊哼哼一邊湊向他的腦袋,讓他把自己的jiba含得更深,“叔叔還有吃人jiba的愛好?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費鵬呸了一口,想也沒想瞪了他一眼,“老子頭一回給人含jiba,你他媽老實點,少發(fā)sao!” 他神色帶了一點為難,完全不知道該拿這根小東西怎么辦,以前都是女人給他含,他又沒有資料,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伺候這根挺立的小玩意兒! 應該,應該先舔一舔吧?他不確定的想道。 要不是為了讓難得一見的少年對他留下深刻印象,他才不會屈尊降貴干這種伺候人的事兒。 明曜也不是沒被人口過,老實說,費鵬的koujiao技術(shù)也確實不怎么樣,但對于一個人到中年的種馬直男來說,能放下身段為他含jiba,這的確是一種新鮮的體驗。 這種心理上的刺激,要遠遠大于生理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