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舔b/鄉(xiāng)下漢子粗魯捅破處b/插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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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很少像現(xiàn)在一樣大剌剌把逼露出來給人看,還是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但一想到男人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莊稼漢,見了大奶就以為他生了孩子,上趕著給他兒子當(dāng)后爹,他心里就有點忍不住那點蠢蠢欲動的渴望。 男人的舌頭不算靈活,開始只是試探著刺進他的雌xue,很快就不再滿足于此,一面用嘴唇含住明曜的洞口,一面將舌頭整個兒塞了進去,模仿著性交的方式往里頂。 “你里頭可真熱!”李越舔得很兇,甚至還用牙齒去磨他的逼,含著上頭的突起往外嘬,就和嘬奶一樣,明曜大張著腿,兩只腳被架到男人的肩膀上,腳尖直顫。 “好吃嗎?”他半瞇著眼,看著趴在他腿上舔得津津有味的男人,笑了一聲,“里頭是什么味道的?” 李越開竅之后就很擅長打直球,從來不知什么是含蓄,見明曜這么問,答得坦坦蕩蕩,“好吃,里頭水可真多,真解渴!” 明曜忍不住想笑,這人說起話來簡直不害臊,多虧沒有人聽見他的話,不過這人也只對著他發(fā)情,這是個好習(xí)慣。 “你要是想知道啥味兒的,那就給你嘗嘗?!崩钤綉賾俨簧岬爻槌錾囝^,爬起來抱著明曜猛親了一口,連伸舌頭都不知道,“嘗出來了沒?” 明曜笑他,“沒親過嘴兒?不知道要伸舌頭?” 李越臉上臊的慌,梗著脖子道,“不知道,多親幾回就知道了!” 說著,他伏下身去,騎在明曜身上,舌頭伸進他嘴里攪拌,像是初識情欲的野獸一樣舔舐著他的嘴角,在他嘴唇上咬出兩排牙印。明曜吸吮著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的靈魂都順著舌頭吸出來,他的吻極富技巧性,帶著懵懵懂懂的男人取悅自己,細心舔過男人的牙根,卷著他的舌頭纏綿不休。 “你嘴巴真甜,比糖還好吃。”鄉(xiāng)下漢子說不出什么動人的甜言蜜語,只會用最樸素的感覺來打動人,“要是能一輩子和你親嘴兒就好了!” “你可真會說話,喂你顆糖吃。”明曜從兜里摸出一顆奶糖,塞進自己嘴里,再用舌頭卷著去蹭他的舌頭尖,“好吃嗎?以后天天喂你吃?!?/br> 男人的手被他拉扯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越的手一路向上,從細滑緊實的大腿到白嫩的大腿根,一路摸到了濕漉漉的雌xue口,他心底的欲望讓他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可他說什么也不愿再進一步了。 明曜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他,李越搖搖頭,艱難而嘶啞地開口說道,“不、不行,不能在這兒,不好!” “哪兒不好?剛才那倆人不就是在這兒干的嗎?” “不一樣!”憋出一腦袋汗,李越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笨拙地搖頭,“反正不能在這兒,他們、他們是偷情,咱不一樣,咱們要、要結(jié)婚的!”他們兩個可是要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絕對不能在這兒就急匆匆地結(jié)合,這太不正式、太不尊重人了,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李越不會說這些話,他只是來回搖著頭,“剛才、剛才是我沒忍住,我對不住你,但是、但是這兒不行!不能在這兒!”他是真的喜歡小夏,不是只想和他做那種事,就算不等到新婚之夜,也得是在家里頭,認認真真做那種事! 明曜心中生出一點不太一樣的滋味兒,看著他的目光也微微起了變化,原本想著打發(fā)時間和他玩玩戀愛游戲也好,現(xiàn)在卻覺得,對方一腔真心,他總不能太隨便了。 這樣想想,玉米地里確實不是個好地方,至少他的后背就已經(jīng)被玉米桿劃了好幾下了,要是真被男人在這兒cao一頓,他回去可能就遍身傷痕了。 李越底下那根粗大的玩意兒從吃奶的時候就硬了,硬邦邦的挺了半天,他就像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一樣,也不自己解決,也不用明曜幫忙,這么看起來,還真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估計自己都沒擼過。明曜舔舔唇,行,他就發(fā)發(fā)善心,教這個鄉(xiāng)下漢子一點該懂的事兒。 明曜摟上他的脖子,仰起頭,對他笑了一下,“李大哥,我們?nèi)ツ慵液貌缓???/br> 這里是他家的玉米地,想必距離他家不會太遠,果然,李越眼前猛地亮了起來,抱著人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幸好那對偷情的男女早已經(jīng)走了,要不然他們兩個偷聽的事兒可就被坐實了。 李越家確實就在旁邊,還沒走五分鐘就進了屋,他家里只有自己住,單身男人的住處大多不太干凈,他家已經(jīng)算是整齊,到處都收拾得干干凈凈,只有床上略顯凌亂。 對上明曜疑問的目光,男人臉一紅,“早上起得早,沒來得及收拾。” 他把明曜放在床上,抬腿就想壓上去,結(jié)果被一只看似柔弱的小手給擋住了,明曜笑瞇瞇看著他,夸張地聳了聳鼻子,“這個味道,可不是沒收拾能做到的吧?” 這空氣中滿滿的jingye味道,真當(dāng)他沒聞見了?他還以為這真是個沒見識的莊稼漢,沒想到對方竟然裝純情! “昨天、昨天夢見你了,你在夢里頭對我……對我那樣,我就……”男人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我做這種夢是不是挺不要臉的?” 原來是遺精啊,明曜了然,這么大年紀(jì)了連遺精都覺得可恥,這人真是老實到家了。 理解歸理解,明曜還是要笑他,“你怎么還結(jié)巴了,我對你哪樣了?嗯?” 李越緊張地拉扯著他的衣服,將人抱到自己大腿上,低聲嘟囔道,“就這樣,就這么坐在我大腿上……” 他強調(diào)道,“還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往我懷里鉆?!?/br> 明曜有點得意,“就這樣你就射了?好,那我滿足你這個夢怎么樣?” 距離下午上工時間還早,明曜把衣服一掀,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就這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條長腿夾著他的腰,將人壓在了滿是jingye腥臊味的床板上,對著他妖嬈的舔了舔唇,“李大哥,是這樣嗎?你是想要我這么對你嗎?” 夢境和現(xiàn)實交織在一起,李越一時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兩只眼睛紅得能冒火,眼底布滿了血絲,大手緊緊卡住他的腰,將人死死壓在自己的大腿上,雄腰迷亂地往上亂頂,“別亂動,讓我捅進去,我要捅進去!” 兩人已經(jīng)到了家里,這里足夠隱蔽,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在媾和,而且在李越看來,家里就是合理做下這些下流勾當(dāng)?shù)牡胤?,他躺的是他的床,懷里的人是他的媳婦兒,他當(dāng)然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反正他彩禮已經(jīng)備下了,這人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他cao,他沒有任何理由忍耐下去! 明曜被他頂?shù)米甲环€(wěn),只能順從力道趴在他身上,屁股被頂?shù)蒙?,“你別亂動,先脫褲子?!?/br> 李越猛地一下扯掉他的褲子,看著白得晃眼的肥臀直咽口水,“媳婦兒,媳婦兒,你屁股咋這么好看,讓人想咬一口!” 明曜浪蕩地搖著屁股,靈巧的手指解開他的褲帶,在那赤紅的大陽具上擼了一把,李越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挺著jiba就亂頂,“快點,快點,你男人要憋死了!” “以前三十年怎么就沒憋死你?”明曜睨他一眼,握著那根巨r(nóng)ou想要往屁眼里塞,亂動的男人卻不配合,火燒火燎的就走錯了洞口,一下子就捅破了他濕漉漉的雌xue口,連個緩沖的時間也不給他,就這么給他的處逼破了處! 明曜疼得渾身一僵,剛才在玉米地里不方便,雖然李越給他舔了幾口,但那只是淺嘗輒止,根本就沒有深入到里頭,現(xiàn)在連準(zhǔn)備都沒做,猛地一下直接干進來,差點給他疼萎了! “嘶……你他媽往哪兒捅呢?”剛才沒看清楚,現(xiàn)在這么仔細一感受,這人的rou雖然沒用過,但是尺寸比德叔還要大一圈,就這么硬生生的捅進他的處逼,簡直就是在受刑! “我往哪兒捅?我他媽當(dāng)然是往我媳婦兒逼里捅,jibacao逼,天經(jīng)地義!”上了床,鄉(xiāng)下男人勉力維持的文雅形象徹底土崩瓦解,粗俗的本性顯露出來,哪怕未經(jīng)人事,他也知道jiba是要cao逼的,就像他和他媳婦兒現(xiàn)在這樣! 按理說他的話一點兒錯都沒有,但是明曜不服氣,他本來就覺得自己是個正常男人,只能用屁眼吃jiba,沒想到這人雖然沒見識,但是jiba像是老馬識途一樣一下子就捅進了前頭的洞,他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疼的直咬牙! “你輕點……逼還沒人cao過……”事已至此,明曜也不跟他矜持,但他還是要讓男人知道自己的逼還是處,“哥……哥……輕點cao……讓我緩緩……” 正準(zhǔn)備埋頭狠干的李越詫異地瞪大了眼,瞳孔都放大了,“你這逼沒人cao過?之前你和德叔在院子里cao逼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可事實由不得他不信,大概是因為太過粗暴,他剛才猛地一下頂開處逼膜的觸感清晰得不得了,jiba上還有血絲殘留,這感覺能讓他回味一輩子! “我cao,我媳婦兒的逼是我開的苞?”李越心頭滿是喜悅,只能用澎湃的熱情和更猛烈的激情來發(fā)泄,“怪不得逼夾得這么緊,原來是饞jiba饞瘋了!” 明曜沒等來男人的憐惜,反而激發(fā)了男人的熱情,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索性疼痛只是一瞬間,緊隨而來的就是從雌xue里傳來的陌生快感。上個世界也有人特別偏愛他雌xue的男人,不過換了個世界,身體也換了一副,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 “你輕點……你真是憋瘋了……不能那么cao……你慢點、慢點……嗯……” 男人的褲子還松松掛在腿上,騎在他身上的少年看似占據(jù)著主動地位,事實上卻是男人在cao控著抽插的節(jié)奏,他在地里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到了床上依然是熱衷打夯的老黃牛,干得扎扎實實,勤勤懇懇,不捅到底不罷休,一身腱子rou,身上有多少力氣都往他身上使,疼媳婦疼到了骨子里。 “逼不就是這么cao嗎?怎么使勁兒怎么來,怎么爽怎么來!”說完,他又有點懊惱自己的莽撞,“我要是知道你還是處逼,我就等到結(jié)婚那天再日你了!” 在李越心里,破處的意味是不一樣的,結(jié)婚的意義也是不一樣的,要是他的新娘子躺在他鋪的喜床上,底下躺著花生和棗子,被他剝得干干凈凈,再用jiba給破了處,那才是人生圓滿。 “怎么著,我不是處你就不娶我了?”明曜眉毛揚得高高的,說著話就想把他的jiba拔出來,轉(zhuǎn)頭就想走,“用不著你可憐我,我就是被cao成爛逼也有的是人想和我好!” “媳婦兒!你別跑啊!”李越腿長步子大,三兩步就追上了人,jiba在空氣里一跳一跳的,滑稽極了,他卻根本顧不上管,抱著媳婦兒就往床上壓,“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我對不住你,你別瞎跑,我給你認錯成不成?” 明曜本來就是故意的,這人要真是那種嫌棄他不是處就翻臉的直男癌,他也沒什么損失,大不了睡完就跑,不動真心就行了,他也不會受到傷害。 李越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都是我的錯,媳婦兒,我認錯,你罰我吧,你怎么罰我我都認!” 他才不是嫌棄明曜和人干過那事,他第一次見他不就知道了嗎?他就是那個時候?qū)θ似鹆它c不太一樣的心思,后來觀察了幾天,被人使喚得團團轉(zhuǎn),他不是也樂顛顛的嗎?說白了,他就是猛然間被天上砸下來的一個大餡餅給砸暈了,一時間就說了點不招人待見的話,明曜怎么罰他他都愿意,只要他媳婦兒別扔下他一個人就成! “真知道錯了?真心認錯?” “真的真的,真的認錯!”可憐巴巴的鄉(xiāng)下漢子,鐵塔一樣頂天立地,在媳婦兒面前頭比誰低得都快,明曜也不難為他,往床沿上一坐,翹著腿看他,“那你自己射給我看,射得不好看我可不答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