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嬌花(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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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嬌花(15)完 最近的京州城熱鬧得非比尋常,先是縱子作惡多端從不為平頭百姓干點(diǎn)實(shí)事的太守下馬被判了死刑,他那兒子也進(jìn)去了,雖然只判了二十年牢獄,但從那一遭后就變得癡癡傻傻的,不死也沒什么造化了,可讓京州百姓狠狠解了口氣。 這還不算什么大事,頂多提起的時候大罵幾句痛快,現(xiàn)下這城里最大的新聞,讓城里很多有權(quán)有勢作威作福的都人人自危起來,京州城還一下涌進(jìn)了大批大批的武林人士。 這些全都是因?yàn)榫┲菘靾蠼鍓K前段時間出的一篇文章,標(biāo)題顯眼得很。 ‘夭壽啦,魔頭花連卿在京州城置辦宅邸定居?。?!’ 然后筆者洋洋灑灑的介紹了一番花連卿的平生,又痛批了他的惡行,最后對他來京州城的目的進(jìn)行了一番腦洞大開的猜測,總結(jié)下來就是,花連卿居心不良,,京州城以后可熱鬧啦! 花連卿住的宅邸掛著陸府的牌匾,也值得讓人深思。一下子各門各派都往京州塞人,連武林盟都在京州城建了分部,盟主親自過來鎮(zhèn)場,聽說幾個月后的武林大會的舉行地點(diǎn)都從江南一帶改到了京州,可見潛花宮在江湖上的影響力,雖然都不是什么正面影響就是了。 反倒是花連卿本人聽到消息都是一臉懵,他不過就是在這來陪考在家接送自家大寶貝上學(xué)堂,怎么就居心不良了? 還好花宮主這小日子跟他家男人感情和睦性事和諧,脾氣和平了許多,不然還真要那些人看看他的不良居心。 花宮主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心了,宮里的余孽處理干凈了,他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宮主大人,每日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著,還多了個熱乎乎的大寶貝每天給暖床,每天早上大寶貝去學(xué)堂,中午去給他送飯,晚上再去接他回來,性致來了就做zuoai做的事,陸榆那根又大,每次都弄得他很爽,練功也順順利利,沒之前的緊迫,就一邊談情zuoai一邊慢慢修煉,逍遙似神仙。 在潛花宮將大本營轉(zhuǎn)移到京州,整個武林都提心吊膽的時候,州試之日也來臨了,州試兩日,考生必須待在考試院,直到考試結(jié)束才能出來。 考試前一天,花連卿手忙腳亂的給他整理要帶過去的東西,擔(dān)心他冷了熱了餓了渴了,最后堆在一起要帶進(jìn)去的東西都有一馬車了。 陸榆哭笑不得,“就去兩天,在那里歇一晚上,里面什么都有,也不讓帶很多東西,你乖乖在家等我,別出去惹事,讓我安心考試就好了?!?/br> 這些天京州來了很多江湖人士,各門各派也派出能手來這邊發(fā)展分部,到處熱熱鬧鬧的,花連卿還沒有一點(diǎn)身為魔頭的自覺,哪里熱鬧就往哪湊,倒不是他真這么愛湊熱鬧,而是陸榆對這些好奇得很,他便帶他去瞧瞧,最后往往要惹些麻煩出來。 州試結(jié)束后,陸榆帶花連卿回了玉城見見家人,一個月之后又低調(diào)的在玉城舉行婚禮,玉城的人都知道陸家二公子成親了,卻都沒見過他的新娘子,成婚第二天他們便回京州了,據(jù)說新娘子是京州人士,以后陸家也會慢慢把生意往京州轉(zhuǎn)移。 不知道多少年后 京州 少年喝著馬停在陸宅門口,飛身匆匆進(jìn)了大門,門口的守衛(wèi)還沒來得及招呼,少年就沒了人影。 “父親!父親!”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陸榆難得有空閑,正在小花園里練字,潛花宮現(xiàn)在變成了商界大鱷,生意做得很大,花連卿慣是不管這些的,看到賬本什么的就頭疼,這些事就落在陸榆身上,從小耳濡目染的,處理起這些事來倒也游刃有余,加上花連卿手下的人能力都不錯,他偶爾也有空閑寫寫話本。 來人見他在寫字,自覺禁聲,站在一旁等他收筆才出聲,“父親,我回來了?!?/br> 陸榆這才看向半個多月不見的大兒子,這小子今年十四了,前些日子南邊的生意出了些問題,陸榆就讓他跟著去歷練一番。 “回來就好?!笨粗〖一镌桨l(fā)棱角分明的臉,陸榆摸摸他的頭,“瘦了,也黑了點(diǎn),這一行辛苦了。” 陸云落在他手上蹭了蹭,嘿嘿笑著撲向陸榆的懷里抱著他,“不辛苦不辛苦,能幫父親分憂我很高興,就有很想父親?!?/br> “這么大了還撒嬌,讓你爹爹看見了又要罵你?!标懹芫舅湫Φ?,家里幾個孩子一個比一個粘人,偏偏花連卿當(dāng)?shù)倪€要跟孩子吃醋計(jì)較。 陸云落聽了,緊緊抱了下陸榆又趕緊松開,他爹爹小氣又幼稚,要是讓他看到他抱了父親,肯定又要找借口給他加訓(xùn)。 陸榆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陸云落就搬了個小凳子趴在他旁邊,絮絮叨叨的跟他說這一行的見聞,陸榆會先夸夸他,再慢慢給他分析他處理事情方式的利弊。 等幾個小的下課了找過來,就看他們大哥霸占著父親,對大哥的思念一下就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哇哇大叫著跑過去爬到陸榆身上,“大哥你太壞了,竟然自己霸占著父親!” 陸榆和花連卿一共生了五個小子,老大陸云落十四,老二花云葉十歲,老三老四是雙胞胎今年八歲,最小的老五不過五歲。不是他們想生這么多,實(shí)在是避孕措施不夠,再生了老二之后陸榆就不想花連卿再這么辛苦的懷孕了,已經(jīng)盡量避免內(nèi)射,每次做完都及時清理,還讓人研制了避孕的藥,還是不可避免的生了老三老四老五,那個避孕藥也一直在改進(jìn),這幾年花連卿的肚子總算沒動靜了,讓陸榆松了口氣。 老三老四都調(diào)皮得很,在陸榆身上爬來爬去嘻嘻哈哈的跟陸云落鬧,老五從小就乖,沉穩(wěn)得很,整天板著張白嫩嫩的小臉,不聲不響的跟在哥哥后面,還要看著哥哥們不讓他們闖禍。 現(xiàn)在哥哥們在一邊鬧,他就默默的站在一邊,陸榆看他那乖巧的樣子就心疼的不行,招手讓他過來,把他抱上躺椅坐在他腿間,親親他白嫩嫩的小臉,“小寶餓了沒,今天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炸酥rou,等下開飯都讓你一個人吃,哥哥們不乖,不給他們吃?!?/br> 小寶貝眼睛亮了亮,軟綿綿的嘴唇在陸榆臉上吧唧了一口,手里拿著陸榆給他拿的點(diǎn)心專心致志的啃。 陸榆心情很好的戳戳他鼓鼓的嬰兒肥。 “哇,我們也要親親!”老三老四撲上來一人一邊吧唧在陸榆臉上,他們大哥下巴放在躺椅上,抿著嘴鼓著臉羨慕的看著小寶坐在父親懷里。 父子五人其樂融融的,不多會兒一個侍從匆匆趕過來,“不好了東家,宮主他陪二少練武,突然摔倒了,說是肚子痛!” “什么?” 陸榆一下子站了起來,花連卿武功那么高,陪孩子練個武怎么會摔跤。 匆匆敢去房間,府里的大夫已經(jīng)到了,花連卿躺在床上捂著肚子,臉色慘白,站在旁邊手足無措老二看到陸榆忙走過來,跟陸榆五分相似的小臉上滿是愧疚,“父親,爹爹他……” 陸榆摸摸他的小腦袋,這小家伙跟小寶一樣是沉穩(wěn)型的,還是個武癡,家里多的就是武功好手,每日都有人陪他練武,花連卿今天突然來了興致親自過去指點(diǎn),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沒事,別擔(dān)心,你爹爹他可是武林第一人,武功那么高,不過摔了一跤,不會有事的?!?/br> 花云葉眼眶紅紅的,顯然嚇得不輕,畢竟還是個孩子,再沉穩(wěn)遇到這種事也會害怕。 他抬手抹抹眼睛重重的點(diǎn)頭,陸榆牽著他走過去,跟大夫詢問情況。 這大夫是潛花宮的老人,脾氣跟他高超醫(yī)術(shù)一樣大,摸著胡子自己在那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啊,那藥我實(shí)驗(yàn)過好多次了,應(yīng)該不會了啊,怎么會又這樣呢?” 陸榆額角一跳,又問了一遍,“徐老,他到底是怎么了?” 其實(shí)他有預(yù)感,聽到花連卿肚子痛的時候就有了,他家這五個孩子能平平安安長這么大也是奇跡。 頭一胎的時候,兩人都沒注意,還以為花連卿是長小肚子了,加上他能吃能喝能睡能蹦噠的,一點(diǎn)不懷孕的跡象都沒有,還是在武林大會上,這人無聊得緊上去守擂撂倒了一片人,最后捂著肚子痛得臉色慘白,大夫一把脈才知道肚子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可把兩人嚇?biāo)懒恕?/br> 花連卿又是個閑不住的,挺著個肚子也要到處去搞事,還是陸榆發(fā)火了,才肯在家里好好養(yǎng)著,除了壞雙胞胎的時候肚子大得行動不便,其他幾個孩子在他肚子里的時候沒少受罪,讓人擔(dān)驚受怕的。 徐老看了他一眼,終于開了尊口,“動作太大動了胎氣,我說宮主,你都生了四胎了,次次都弄得大家心驚rou跳的,怎么還是不長記性!” “你是說,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