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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濃燉紅燒大五花rou合集在線閱讀 - 誘騙傻子幫自己舔xue/給傻子洗澡互相打飛機

誘騙傻子幫自己舔xue/給傻子洗澡互相打飛機

    方境年輕時做過記者,出版了幾部作品,后來他不奮戰(zhàn)在前線了,成為的一位專欄作者。除了他的作品,他清秀俊朗的外貌也倍受關(guān)注,被廣大粉絲親切稱為“現(xiàn)代紀實文學(xué)之子”。

    然而,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如今的方境只是個年近不惑,眼角還有些許魚尾紋的跛子。

    他出了一場車禍,左腿也留下了終身殘疾,幸好還能行走,只是一跛一跛非常不好看。

    住院期間除了編輯來探望過一回,沒有一個人來過他的病房。時至今日,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的孤獨,似乎從他被丟棄在孤兒院門口時,命運就給他下了這樣定義。

    出院后,他遠離城市搬到了現(xiàn)在居住的桃園村,過起了田園隱居生活,對外聲稱休養(yǎng)身體,專欄也暫時停了。

    桃園村全村以種桃為主,盛產(chǎn)的心形水蜜蟠桃甜美多汁,色澤紅艷,顆顆都是飽滿圓潤的心型,深受時下年輕人追捧。

    方境的小院墻角也種了幾只,春風(fēng)一吹,花瓣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

    今天天氣好,太陽一出,春風(fēng)便跟著來了,方境在院子的躺椅上曬太陽,桃花嫣然出籬,暖煙香風(fēng)陣陣,難得愜意自在,竟然睡了過去。

    睡夢中有一個人自艷麗的桃樹上踏花而來,看不清面貌,但那高大的身形明顯可分辨出是個男人,男人傾軋在他身上,輕舔他的臉頰,然后是嘴唇,guntang中夾雜赤裸裸的欲望,方境一瞬間呼吸不能,微微輕啟紅唇,喘息起來。

    在明晃晃的光線下,欲望也無可遁形,方境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或許和他怪異的身體有關(guān),他喜歡男人,那本應(yīng)該生在女人身上的性器官時常瘙癢難耐,而他忙著工作,沒有精力去交男朋友,也恥于人知自己異常。

    多數(shù)時候是忍耐,忍耐不了也只是敷衍的揉一揉,并不敢深入,而光是這樣女xue里都會流出令方境羞恥的黏水。

    他在醫(yī)院住了半年,出院后賠償、搬家各種各樣的事情令他沒有時間顧及自己的身體,算起來,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紓解過了。

    春天就是做春夢的季節(jié),方境明知是夢,也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女xue越來越潤,虛空之感愈發(fā)強烈。

    前端的男根也勃起了,頂著褲子,不太舒服,方境迷迷糊糊的去扯自己的褲子,本就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輕易褪下,露出腿間玉柱似的秀挺陽具,還有陽具根部緊緊閉合的兩片白玉rou瓣,中縫上都是晶瑩的水漬,私處無一絲雜毛,白凈剔透得如同一件藝術(shù)雕刻,美不甚收。

    一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圓滾滾的柱頭,不知是花粉一些,還是人更粉一些。

    方境閉著眼睛輕聲喘著,身體上看不見,可是紅著的耳朵尖和情動的下半身都性感而迷人。

    “呼呼——”方境被欲望之手鉗住喉嚨,憋得快要呼吸不能,他倏然自夢中睜開雙眼,典型的鳳眸,外眥角大于內(nèi)眥角,內(nèi)眼角深而成勾狀,眼尾長而上挑,還有最有格調(diào)的內(nèi)雙鳳眼,此刻含著水,盡顯勾人魅惑之意。

    院外春意正濃,院內(nèi)春意盎然,他本就瘦挑,住院期間又消瘦了些,皮膚半年不見光,幾近蒼白,底下的血管都清晰可憐,修長骨感的手指握住rou柱撫弄,一只蓋在陰戶上揉搓。

    “嗚嗯…哈…”他壓抑著輕喘,就算知道這個院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也沒有太放浪形骸。

    春風(fēng)吹散桃花葉,露出墻頭的籬笆,那上頭隱藏著一雙明亮的眼睛。

    方境霎時渾身一僵,那是雙很亮的眼睛,眼仁黑而清,炯炯發(fā)光,印滿半邊艷麗桃花,半邊透著耀眼陽光。

    臉隱沒在圍墻后看不真切,方境怔了怔,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旁邊石桌上的果盤。

    他不著痕跡的拉好褲子,手拿起桌上的香蕉。

    果然眼睛的主人視線也往上抬,似乎為了看清那香甜的水果,還踮了踮,露出半邊挺拔的鼻梁。

    這籬笆墻不算矮,最低都有一米八,因為方境一米七六的身高站在墻下是看不到外面的。

    他不自然咳了一聲,“你…想吃嗎?”

    那人似乎用力點了點頭,因為墻面發(fā)出好大“碰——”的一聲,然后是“嘶——”疼得抽氣的聲音。

    方境失笑,難得起了興致,“你來,過來我就給你吃?!?/br>
    他原想院門鎖著,這個不知道攀著什么東西偷看得人,肯定越不過這一米八的圍墻,絕對進不來的,然而,眼前一花,一具健壯高大的身體就翻墻而來。

    身手敏捷,力量十足,剛?cè)氪旱奶?,居然穿著一件背心,手臂肌rou結(jié)扎,線條流暢,小麥膚色,油亮而富有野性,竟是比圍墻還高上一個頭,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幾個跨步就到了方境跟前,方境這才更細致的看清他那雙雙眼皮深且寬的桃花眼,宛若夢里自樹上踏光而來的桃花妖。

    只是這只“妖”未免也太接地氣了,背心破得補了兩個洞,褲子一條褲腿長一條褲腿短,毛邊稀稀拉拉,頭發(fā)半長不短,亂糟糟的,遮蓋住五官,下巴上胡子拉碴。

    方境有點懊惱,私人領(lǐng)地被入侵,他非常不舒服,他只是隨口一說,哪知道這個鄉(xiāng)下人這么不客氣,再說,正常人看見新鄰居,不是應(yīng)該從正門拜訪嗎?怎么就翻墻進來了!!

    他還是不言語的站著,把方境的陽光都全部擋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境手里黃澄澄的香蕉,凸出的喉結(jié)“咕咚”滾動了一下。

    方境很不想招待他,但又想是鄰居,今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第一次就鬧僵不太好,語氣生硬的道,“既然來了,就坐下吃一些吧?!?/br>
    男人一點不客氣,就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了,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擺在膝頭,卻也不動手拿東西吃。

    方境心里翻了個白眼,難不成還要伺候他吃不成,他把果盤推到男人面前,“想吃就自己拿吧?!?/br>
    男人這才抬起手,卻不去拿盤子里的,搶過方境手里的香蕉,飛速剝開,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方境想起方才他在墻那邊,自己在這邊的做的事,就渾身不自在,沒心情和他閑話家常,“剛搬過來,也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上門拜訪的,不介意的話,這些水果你就拿走吧?!?/br>
    男人卻一口把剩下的香蕉吃完,臉頰鼓起來一個圓,努力的往下咽,噎得臉頰通紅,“額…咳…”

    方境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皺眉道:“慢點吃。”

    男人接過水一飲而盡,咳了半天,終于把香蕉咽下去,方境又給他倒了一杯,握著白瓷杯的手指微微蜷著,居然生生比杯子還要白凈一分,細長纖骨,好看得很。

    男人傻傻的握著杯子,不可避免的碰到那冰涼的手指,突然怔怔的開口,“你生病了?”

    聲音卻很清朗,磁性十足的男中音,方境曾經(jīng)作為一個記者,對聲音的敏感度是很高的,很沒出息的,敵意瞬間消彌了一點點。

    他收回手,看著瘸腿半晌,低聲道:“是的。”

    “很嚴重的?。俊彼f話的語調(diào)很慢,平鋪直敘沒有太大起伏,就像是在看著一篇稿子念新聞一樣。

    “是。”方境回答,從來沒有一刻這么直接的談?wù)撟约旱臄嗤?,他覺得有腿的三十多年似乎都過得不怎樣,至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忘了曾經(jīng)左腿還健康時行走的感覺了。

    男人歪歪頭,目光打量著他的下體,露出痛苦的表情,“蛋蛋壞了一定很疼,上次小丫踢到我的蛋蛋,我就疼得快死了,你還流血了,肯定更疼?!?/br>
    方境才意識到他說的生病和自己以為的不是同一個生病,囧得臉一下就紅了,下意識的夾緊腿。

    剛才被揉軟了的花xue口,被這一夾,頃刻間涌出一股花液來,內(nèi)褲都濕噠噠的。

    “你…”方境慌亂的拿起桌邊的手杖,想要站起來,“你沒事就請回吧。”

    而瘸了的左腿一下子沒控制好平衡,就摔了出去。

    “啊…”方境驚呼一聲。

    卻落進了一個有力結(jié)實的懷抱里,他的鼻子杵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眼睛一酸眼淚差點飆出來,條件反射抬手一推。

    “欸…哎…”男人手忙腳亂,他用力一拽方境胳膊,方境又站不穩(wěn)了,往身后的躺椅上摔,男人又要上前開拉他,剛好踩到方境沒怎么拉好的褲腳,褲子一下子垮到膝蓋彎,方境光著屁股跌進躺椅,男人順勢壓在他的身上。

    好在他及時用手撐住椅被,否則方境這小身板絕對要被他壓扁的。

    “嘶——痛——唔…”方境痛呼一聲,眼睛里水霧彌漫。

    “欸,啊,對、對不起?!蹦腥梭@慌失措要起來,卻和方境的褲腿纏在一起,幾回都站不起來,粗糙的褲子一下又一下的撮在方境本來就敏感的私處。

    “嗯…唔啊…別動…”他的聲音變了,像是半夜門外叫春的貓兒,輕輕細細的。

    男人不敢動了。

    花xue一被觸碰就食髓知味,癢得鉆心撓肝,剛才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欲望又蘇醒了,下身又燙又熱,瘙癢不堪,“嗯啊…唔啊…別…啊…別動…”方境下意識的在男人的褲子生澀摩擦saoxue。

    空氣里窸窸窣窣,yin糜的性氣味迅速散開來,方境勉強想抵抗這洶涌的欲望,然而被壓抑太久的欲望猶如洪水瞬間爆發(fā),這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本能的在對方身上摩擦。

    男人聽話的不讓動就不動,俯身的姿勢令他頭發(fā)往下垂,五官更加看不見,唯有那雙毫無雜質(zhì)的眼睛,亮得讓方境羞愧心虛。

    “嗯…別…啊呼…別看…”方境伸手推開他的臉。

    男人只覺得帶著一股甜腥味兒的冰涼手指捂他,指腹連繭子都沒有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和碰過這么軟的手指。不由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你…”方境像被什么東西燙了似的,慌張縮回手。

    卻見男人咂咂嘴,無不可惜的道:“沒味道?!保杉t的舌尖在嘴唇上勾了一圈,靈活而有力。

    方境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轟然紅了個透徹,糾結(jié)一瞬,理智終究沒有敵過欲望,“你…你…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嗎?”

    男人眼神亮晶晶的,飛快的點點頭。

    方境做了他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動作,他張開雙腿,鳳眼上鉤而妖媚,對男人說,“那…你自己舔一舔就知道了?!?/br>
    男人沒有片刻遲疑,甚至沒有驚詫,就聽話的埋下頭去,趴匐在方境腿間。

    方境踢掉鞋子,一條細白的長腿從褲腿里抽出來,褲子要掉不掉的掛在另一邊的腿彎上,他踩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硬實的肌rou回頂他的腳心,xue里一汩一汩的yin水在男人的注視下從小縫兒里溢出來。

    男人張開嘴,舌頭在rou縫中劃了一道。

    “啊…啊嗯…好熱…啊…舌頭…還要…”方境所有的自持頃刻消失殆盡,從沒有第二人碰過的地方,原來…原來被除自己以外的人弄,會這么舒服。

    大火輕易燎原,拔山倒海,摧毀神經(jīng),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把那個羞恥的地方隨意露給別人看,甚至希望扒開,讓這人更加深入,已經(jīng)不滿足于流連表面,“嗯…哈唔…快…用力舔花xue…嗯…里面也要…啊…好癢…啊啊…”

    男人聽從指揮,舌頭舔開兩瓣嬌軟的大花唇,yin水已經(jīng)把他的嘴唇染濕了,這個地方好嫩,比奶奶給他吃的嫩豆腐還要軟,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把兩小瓣rou唇舔往兩邊,舌頭剛伸進去,舌尖就碰到了一處更加細軟的rourou。

    “嗯啊啊…”方境不可抑制的渾身打顫,實在太過刺激了,那是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

    男人舌頭好奇的轉(zhuǎn)了一下,每動一回,方境就抖著呻吟一聲,像個電燈開關(guān)似的,男人好玩的鉆了一次又一次,方境抖得像篩子,兩條腿軟綿綿的耷拉在男人肩頭,渾身連手指尖都使不上勁了,任由男人玩弄。

    “啊…啊嗯…不…啊…別玩了…啊…求你…”方境眼睛紅通通的,蒼白的臉頰也染上了緋色,目露哀求,模樣惹人憐愛不已。

    男人卻根本不看他,聚精會神的舔弄里面的小花唇,似乎還不過癮,上手輕輕把外面的大花唇往兩側(cè)拉,露出內(nèi)蕊的兩個小rou尖,顏色是清純的粉紅色,中間隱著一條更加狹窄的縫,水就是從那里流出來的。

    男人如同永遠心懷好奇和探索欲的孩童,又忘了兩片小花唇,舌頭擠著著那個細rou縫就要進發(fā)。

    “啊啊啊…不…啊啊…不能…那里…啊…”方境恐慌起來,最私密最想隱藏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被打開,他最后的一絲尊嚴和自欺欺人的否定全部麋碎,男人的舌尖舔進小洞的一瞬間,方境哭了出來。

    “嗚嗚…嗯…唔…不…別…嗚嗚…”單薄的身體無助而脆弱的顫抖。

    而在男人的認知里,要是拒絕的話肯定是推開他,罵他,打他,可是方境什么都沒做,還軟唧唧哭兮兮的哀求他,這是他在村子里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仿佛他變成了大人,而方境變成了他終于可以一展神威欺負的小孩。

    于是他耀武揚威的舌頭更往里伸進去,xuerou情動充血,慢慢的收縮擴張開,被舌頭舔得越來越大,軟糯的xuerou蠕動著,夾著舌頭卷吸裹挾著往更深處去。

    從未有人到訪過的幽xue,純情而熱情,yin水汪汪,男人來不及吸,都流淌到外面去了,椅子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體。

    他的胡茬扎得方境兩側(cè)大腿的嫩rou又疼又癢,已經(jīng)紅了一片了,“別…啊啊…別再…進去…啊…了…啊嗯…”方境xuerou蠕動得厲害,又夾又緊,擠壓著男人的舌頭,他拼命的往里探入,卻被夾得動彈不得,舌尖堪堪碰到什么東西,天真的以為這個小洞就這么淺了,訕訕的縮回舌頭,繼續(xù)在xue前端陰rou四周舔來舔去。

    方境簌簌發(fā)抖,小腹熱燙,終于受不住,一股yin水泄洪而來,男人正張著嘴懸在xue口,高潮水悉數(shù)落進他的嘴里,他喉結(jié)滾動“咕咚咕咚”的吞咽起來。

    高潮后的方境塌軟進椅子里,仿佛身至云端,飄飄然四肢不著力。

    男人從他腿間抬起頭來,嘴唇下巴都濕漉漉的,緩慢的說道:“不是流血,不紅,甜甜的?!?/br>
    方境羞得要命,這個人怎么這么傻得可以,還能語氣平平的討論那個地方,他略帶羞惱的道:“當(dāng)然不是血了!那是yin水,是yindao分泌的液體?!?/br>
    男人平靜的“哦?!绷艘宦暎趯W(xué)好問:“為什么你有小弟弟,還有yindao,我只有小弟弟和蛋蛋,沒有yindao?!?/br>
    方境羞憤欲死,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傻,故意說著臊死人的話,他一腳踹在男人胸口,“滾。”

    男人“哦。”了一聲,站起身來,又朝圍墻邊走去,猿臂一勾,越墻而去。

    片刻后,又從墻那頭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問:“我以后能和你一起玩嗎?”

    方境理智回歸,覺得今天這一切簡直就是著了鬼了,他居然在自家院子里張著腿給一個鄉(xiāng)下男人肆意舔弄他畸形的下身,真的是瘋了。

    他又悔又氣,抓起桌上的東西摔在墻上,“滾。”

    自從那天荒唐事后,方境不由的在意起隔壁院子。

    這才知道,隔壁家姓陶,陶是桃園村的大姓,隨便抓十個來有一半都姓陶,三兩步就是沾親帶故的親戚。

    而隔壁陶家卻是最衰敗的那家,只有陶老太和她的孫子陶睿,陶睿是遺腹子,他媽生下他后就跑了,陶老太一個人把他拉拔長大,名字是他爸在世時就取好的,想來是希望孩子睿智的意思,沒想到陶睿見天兒的個子見長,卻整天樂呵呵傻呆呆,大家這才知道,陶家生了個傻兒子。

    陶老太出了名的小氣潑辣,只要聽人說他孫子傻,就能坐到人門前罵個三天三夜,村里人都不敢招惹她,又不得不敬著她是個長輩,年紀大了還獨自帶著一個傻孫子,懶得和她計較。

    方境這才明白那天為什么覺得那個男人非常古怪,原來竟然是個傻子。

    他又想起那莊糊涂事,他智力正常,傻子又傻又笨,說起來,倒是有他引誘之嫌。

    方境胡思亂想,踩著一地的花瓣,杵著手杖,在鄉(xiāng)道上散步。

    陽春三月,細雨霏霏,桃園村沐浴在繽紛的落櫻之中,粉色的桃花瓣鋪開一層,鄉(xiāng)間小道也染上了幾分含羞帶怯的詩意。心境也難得開闊,不再糾結(jié)那天的事,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吧。

    “傻子傻,拉粑粑,褲子全是屎花花。”

    村口一群小孩兒正拍著手圍著中間一人哈哈大笑。

    明明高大得很的成年男人卻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被一群小屁孩兒圍在墻角扔石子。

    方境眉心隆起,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幾步嘆口氣,又折回來,用手杖把小孩兒們驅(qū)趕開。

    陶睿松開抱著頭的手,看到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略帶傻氣的笑容,“方老師。”

    奶奶給他說,隔壁搬來的是大城市里來的文化人,得叫人家老師。

    陶睿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蹦起來,手長腳長,湊到方境面前。

    “你…站那兒?!狈骄秤檬终戎钢杆行獠淮蛞惶巵?,“你這么大個怎么還被那些小孩子欺負,白長這么大個了你!”

    陶睿嘻嘻一笑,撓撓后腦勺,“狗蛋,小丫還小,打壞了,要哭的。”卻見他純粹的黑眸里還是那么干凈,桃花眼盛滿笑意,彎彎的,像弦月。

    方境不由一愣,這傻子居然還挺尊老愛幼。

    又看了看他臟兮兮的褲子,屁股后面確實有一灘黃黃的東西,略有點嫌棄的退后一步,“你剛干什么了?褲子怎么回事。”

    陶?;仡^不甚在意的拍拍屁股,“狗蛋說小丫掉泥坑了,我去撈,小丫站岸上?!?/br>
    他說話沒什么邏輯,方境卻聽了個大概,道:“他們唬你的,你個傻子?!?/br>
    陶睿還是笑著,“知道,他們和我玩?!?/br>
    又認真轉(zhuǎn)頭看著方境,糾正道:“方老師,我不傻?!?/br>
    神色真摯,目光炯炯。

    方境只覺得那雙眼亮得逼人,不自在的轉(zhuǎn)頭,咳了一聲,低聲罵了句“傻子?!鞭D(zhuǎn)身就走。

    陶睿像條大狗跟在他后面,不厭其煩的更正他,“方老師,我不傻?!?/br>
    方境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幼稚,繼續(xù)說道“傻子。”

    陶睿跟了他一路,最后到了院門前,固執(zhí)的站在方境門口不讓他進去,黑亮的眼睛望著憋笑的方境,一板一眼的教他:“睿睿,聰明?!?/br>
    方境看他那傻樣,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又道:“大傻子?!?/br>
    陶睿這次卻沒有糾正他,呆呆的看著他半晌,倏爾眼神發(fā)亮,露出個八齒標(biāo)準(zhǔn)笑容,“方老師,笑,好看?!?/br>
    方境心口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慌張的推開他,羞赧道:“走開,別擋道?!?/br>
    陶睿這回沒攔他,還是笑嘻嘻的回了自家院子,奶奶今早去鎮(zhèn)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趴在墻頭看方境回到房間里,“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開始小小聲的叫,“方老師,方老師,方老師…”

    方境心煩意亂,推開門吼道,“閉嘴,叫魂呢你。”

    “方老師,奶奶不在,我可以找你玩嗎?”陶睿問。

    方境吼道:“不可以。”

    陶睿悶悶的“哦”了一聲,過了沒一會兒,又更小小聲的道:“方老師,方老師,現(xiàn)在可以和你玩了嗎?”

    方境都要被他氣笑了,但是他要再說不可以,這傻子肯定過一會兒還要問,他沒好氣的道:“你去洗洗干凈再來,臟兮兮的?!?/br>
    陶睿傻笑著答應(yīng),消失在墻頭。

    方境清靜了沒有一會兒,噪音源又來了,“方老師,方老師,我洗干凈了,現(xiàn)在能和我一起玩了嗎?”

    方境看著那顆濕漉漉的頭,徹底沒脾氣了,和一傻子計較什么,沖他招招手。

    陶睿又翻墻過來,跑到他身邊,衣服褲子都濕透了,頭發(fā)還滴著水,一甩頭,水滴落在方境手上,初春的水還帶著寒氣,冰沁沁的。

    方境道,“你怎么洗的澡?”

    陶睿歪歪頭,似乎疑惑這么簡單的問題方老師居然還問,道:“井里有水?!?/br>
    方境踏上前去一摸他的衣服,差點被冰得打了個抖,又想起陶老太此刻不在家,這傻子肯定是沒人管的了,無語道:“你…你笨死算了?!?/br>
    拉著陶睿進了自己浴室,往花灑下一推,打開熱水器,兜頭的冒著熱氣的熱水傾瀉下來。

    陶睿小聲的嘶了一聲,深色的皮膚被燙得發(fā)紅,方境給他調(diào)好水溫,看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說道,“把你這身臟兮兮的衣服脫了?!?/br>
    “哦?!碧疹9怨缘拿摿?,方境立刻把那破爛的衣服塞垃圾桶里,一回頭,一具成熟又健康的男性軀體撞入眼簾。

    寬肩窄腰,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色澤均勻,肌rou紋理清晰,健壯剛毅的覆蓋在他身上,胯骨很窄,腿間耷拉著黑黝黝的一大坨,腿筆直修長,腿肌也勾勒得分明養(yǎng)眼。

    方境閉著眼睛默念,這是個傻子,是個傻子,沒什么沒什么。

    嘴上卻句不成調(diào),“你…你能自己洗澡嗎?”

    陶睿豪不羞恥,大賴賴的站在那兒,“會的,奶奶教過。”

    “那你自己洗,我,我去給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狈骄陈浠亩?。

    勉強找出套他特意買大一號用來當(dāng)家居服的灰色運動套裝,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我把衣服放在門口,一會兒你洗好了自己拿?!?/br>
    “唔…”里面?zhèn)鱽硖疹5囊宦晲灪撸凶》骄?,“方老師?!?/br>
    “怎么了?”方境問他。

    “方老師?!碧疹s不說話,只是越來越急的叫他。

    方境無可奈何,告訴自己這傻子跟個孩子沒什么區(qū)別,不要亂想,這才推門進去。

    入眼先是陶睿委屈巴巴的眼神,然后是他手指著的那根東西。

    此刻他下腹間站著一根勃起的大jiba,已經(jīng)充血變硬了,柱身又粗又紅,還有股股的青筋蔓延,一直到凸起的大guitou上,可能他膚色偏深的原因,jiba顏色也是黑紫黑紫的,上面全是白色的泡泡,兇悍中又帶著點傻頭傻腦的意味。

    頭發(fā)被水澆得貼著頭皮上,露出一直被遮掩住的五官,卻是濃眉寬額,鼻梁挺立,頜骨鋒利,輪廓清晰,是一張英俊、陽剛氣十足的臉。他皺著棱角分明的眉峰,有點委屈,“那個好滑,我拿不穩(wěn),抓來抓去,就yingying的。”他指著沐浴露告狀。

    方境的臉騰一下紅了,抿了抿嘴唇,聲音澀得厲害:“這…是沐浴露,洗干凈就好了?!?/br>
    陶睿卻還是舉著手,他不敢再碰了,他一弄那里就越來越漲,漲得想尿尿,他求助的看著方境黑亮的眼珠干凈而純粹,濕潤的眼睛圓圓,讓人不禁想到某種動物,“方老師,幫我?!?/br>
    方境窒了一下,喉嚨發(fā)干,腳步卻挪不動了,身下的yinxue居然隱約有些發(fā)濕,“你…你,不行…”

    陶睿怕他跑了,兩步跨過來抱住他,水的濕氣和沐浴露的香味,夾雜著年輕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方境有些熏熏然,小腿開始發(fā)軟,走不動路了,陶睿撒嬌似的:“方老師,幫幫我吧?!?/br>
    被陶睿抱著,兩人走到花灑下,水濕透了身體,陶睿一臉懵懂的引著方境骨感嫩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小弟弟,被冰涼的溫度滋了一下,唔了一聲,“方老師,你的手好涼?!?/br>
    方境徹底軟了,手里guntang的大家伙熱度從手心直逼他的心口,血液倒流至大腦,他太陽xue突突直跳,視線完全被陽剛壯碩的rou體占據(jù)。

    手自發(fā)的握住粗長的yinjing擼動著,混合著沐浴露,yinjing滑不溜秋,方境握得艱難。

    “噢噢,方老師,好,好奇怪?!碧疹C骼实穆曇粢矌仙畲琷iba在方境手中愈發(fā)脹大,時刻彰顯著它的傲人和兇悍。

    方境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兩只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揉捏大jiba,底下墜著的兩個囊袋分量也十分可觀,情到深處,也變得硬邦邦的,連褶皺都繃沒了,像兩顆發(fā)育太好的雞蛋,腿間都要藏不下了,粗硬的恥毛刺啦著方境的手背,黑黝黝的覆蓋整根和精囊的根部,guitou猩紅的jiba如同破草而出的巨獸,散發(fā)著懾人的氣魄。

    “方老師,唔,方老師?!碧疹1荒吧目旄斜频脽o所適從,緊緊的抱住方境,弓著后背靠在他肩膀上在方境耳邊低沉guntang的喘息。

    熱氣比熱水更加刁鉆,熨燙得方境心口發(fā)麻,渾身都著了火,身下也起了反應(yīng),roubang頂起來一個小帳篷。

    他不由得一邊握著大jiba,身體渴望的靠近,用鼠蹊部去蹭陶睿。

    “方,方老師。你小弟弟也粘沐浴露了?”陶睿終于抓到兩人同病相憐之處。

    既然方老師幫他,那他應(yīng)該也要幫方老師才對,大手伸進方境的褲襠里,長期干農(nóng)活,粗糙的大手刮的方境的嫩莖又疼又麻。

    “唔…你…啊…輕點…別…啊嗯…”方境紅潤的臉龐比心形水蜜蟠桃還要誘人,陶睿癡癡的,側(cè)過頭去舔了一口。

    方境身體一抖,濕潤柔軟的嘴唇就靠在他的嘴角,他迷迷糊糊,居然側(cè)過頭,把嘴唇湊上去,吻上了陶睿的嘴唇。

    柔軟高溫的觸感,他從來沒和人接過吻,生澀的用自己的嘴唇和陶睿的相貼,復(fù)而微微張開,含住陶睿的下嘴唇吮吸,陶睿的舌頭好奇的探出來舔他的上嘴唇,似乎這種軟唇相貼的行為令他覺得新奇,舌頭像個好奇寶寶,往方境的嘴唇里鉆。

    “唔…嗯…”方境輕易被他撬開牙齒,鉆進嘴里,舌頭碰到舌頭,陶睿覺得方老師似乎連嘴里也和他的人一樣,是香香甜甜的,無師自通的啜吸著方境口里的津液。

    溫水淅淅瀝瀝從頭頂灑落下來,一室水汽,兩人倚靠成一團,水從密不可分的嘴唇在流下,或許是溫水或許是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緩慢而熱情的流淌到胸口,纏綿于溝壑分明的麥色胸肌,腹肌,還有白嫩平坦的胸膛,遺流到方境握著的粗黑棒子上,流淌進陶睿動作著的方境的褲襠里,最后戀戀不舍的落在地上,摔開旖旎的水花。

    日頭西移,方境才被陶睿半摟半抱的帶出浴室,站太久了,他的左腿打顫得厲害,聲音沙啞的指揮著陶睿把他抱進臥室,他換上干凈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陶睿還光著。

    “去穿衣服,我放在浴室門口的。”方境臉色嫣紅,嘴唇也嫣紅。

    陶睿穿好衣服回來,方境正在揉腿,緩解或許緊繃的肌rou。

    陶睿蹲在他腿邊,看他,小心翼翼的問:“很疼嗎?”

    衣服對于他來說還小一些,不過勉強能穿,比他那身破爛好多了,他頭發(fā)半干,一些沓著,有幾根被他穿衣服的時候揉亂了,毛躁躁的翹起來,方境手癢,控制不住的呼嚕了一把,“按摩一會,就不疼了?!?/br>
    雖然手感不錯,可是卻埋沒了這樣優(yōu)秀的五官,方境心血來潮,“我給你剪頭發(fā)好不好?”

    陶睿眼神錚亮,點頭,要是他有一條尾巴,不難想象此刻已經(jīng)甩得飛起了。

    方境心安理得指使四肢發(fā)達一身力氣的陶大傻把他抱回浴室里,又指使他找來了剪刀梳子塑料袋。

    陶睿乖乖的蹲在他面前,方境呼嚕一把他的頭發(fā),他就笑嘻嘻的把頭往方境手心湊,像是求撫摸的大狗,撓得方境直癢癢,方境笑著拍拍他的頭,嘴里道:“不準(zhǔn)動了,我要開始了,你再動,當(dāng)心剪到你的耳朵。”

    亂糟糟的頭發(fā)一點點消失,輪廓分明的五官漸漸露出來,方境沒有推子,用剃須刀幫他把剪刀剪不到的地方推平,剪成個清清爽爽的寸頭。

    襯得他的五官更加剛毅英俊,方境好人做到底,順便給他刮了胡子,一張年輕而張揚帥氣的臉徹底的露了出來,方境都不由得看愣了。

    特別是他總是澄凈黝黑的眼睛,更加顯小,方境吶吶的問,“你今年多少歲?”

    陶睿笑得耀眼開朗,“奶奶說,過完年就22,就給我說媳婦?!?/br>
    方境略一估摸,恍若晴天霹靂,陶睿整整比他小十多歲。要是他結(jié)婚結(jié)得早,可能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了,而自己現(xiàn)在在干什么,誘騙一個可以當(dāng)自己兒子,而且智力確實還是個孩子的男孩兒,和自己發(fā)生不軌關(guān)系。

    方境覺得自己太不像話了。

    顧不得腿疼,站起來往外走。

    陶睿跟手足無措的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方老師不高興了,但是他能明顯的感知到方老師心情不好,不安的叫了一聲,“方老師——”

    方境急匆匆的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