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暴風雨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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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十一月份兒,氣溫驟降,而聶柘的心卻比窗外的北風還涼,因為他打電話被小婷罵個狗血淋頭,還沒有收到欣欣的任何信息。 他們已經(jīng)整整兩個禮拜沒有聯(lián)系了! 鬧了半天,他居然自己把自己調(diào)整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就他的經(jīng)驗來判斷,這回不同與以往,不是隨便道個歉,打哈哈就能蒙混過關(guān)的。 但是如果太過主動,必然會陷入更被動的境地,他們再爭吵起來他可就越來越?jīng)]理了!唉,這真是件復(fù)雜的事兒,主動找她不好,不找自己又難受...... 而紀雨欣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兒去,畢竟這場戀愛她受的損失最大,糊里糊涂就把處女之身丟了。面對這些尷尬的事實,她只能用學習來麻痹神經(jīng),每天從學校到家,再從家到學校機械化的運作著。 但是那個家伙的臉總是在她眼前晃蕩,就像幽靈似的趕也趕不走,而兩人開心時在一起的畫面還會半夜?jié)撊胨瘔糁???磥砭退闼胪涍@個家伙,也需要一段時間了,人們不是常說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傷痕么?那就等著它來撫慰自己吧。 此時用一首張信哲當時最熱門的歌曲來形容他們最恰當不過了: 太想愛你是我抑壓不了的念頭 想要全面占領(lǐng)你的喜怒哀愁 你已征服了我 卻還不屬于我 叫我如何不去猜測你在想什么 太想愛你是我抑壓不了的折磨 能否請你不要不要選擇閃躲 只想愛你的我 太想愛你的我 難道只能在迷霧中猜你的輪廓 這到底是戀愛還是折磨,他們誰也說不清,即使是經(jīng)常被彼此刺傷,即使總為小事爭吵,即使兩人的思維方式是如此不同,他們的內(nèi)心卻仍然渴望著對方,否則咋叫戀愛呢?所謂戀愛的字面含義就是“戀上愛情”,完全的說到像一種神經(jīng)病,誰都比誰正常不到哪兒去。 周六的下午,紀雨欣忽然收到了于婷發(fā)來的消息:今天晚上七點本小姐請吃飯,關(guān)東店傣家村大酒店集合。 她看了看表,還有三個小時,一個小時應(yīng)該可以趕到那邊。別人享受休息日之時,她卻在參加補習班,唉,看來自己的人生將有一半都要陪伴著書本度過了。 補習結(jié)束后,她匆忙坐上公交,往東邊趕。估計是這丫頭知道自己悶,才想起請客的事來,小婷還真是個難得的好朋友,要不是她安慰估計自己早就哭得和淚人兒似的了! 她來到餐廳時,服務(wù)員說于小姐訂了包間在二樓,于是欣欣上了樓,輕輕推開了包間的房門。 一眼便發(fā)現(xiàn)小婷和吳強正抱在一起唱卡拉ok,兩人一點也不像剛認識的樣子,儼然是對老夫老妻了。 “欣欣,來,坐下,點菜,我們就點了酒水和涼菜?!彼泻襞⒆?,繼續(xù)和小吳握著一個MIC唱了起來: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而吳強的歌喉真不能用美妙來形容,到像剛從養(yǎng)鵝場里跑出來的,但他居然還唱的挺起勁兒,也不管別人的耳朵是否能承受的了。 趁著空閑他還向紀雨欣打了招呼:“紀老師好?!彼€是尊女孩為老師,雖然兩人相差不了幾歲。 欣欣哭笑不得,翻開了菜譜,這里的東西可真夠貴的,也就是小婷這樣的有錢人才能去的起,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點了兩個還算劃算的菜,便把菜單交到了小吳的手中。 看他們玩的開心,女孩也很高興,以前總是小婷在抱怨她和聶柘親親我我,而現(xiàn)在卻是她孤單一人了。 過了一會兒,菜基本上齊了,三人拿起筷子正準備吃的時候,又一個人推開了包間的門。 “不好意思,來晚了,我剛下班!”聶柘喘著粗氣走了進來,看他那半干的頭發(fā)就知道剛剛洗完澡。 而他身上的衣服就連欣欣也從來沒見過,那是一件黑色的收身皮夾克,做工和款式絕對不是大陸貨,他搭配黑色的仔褲和軍靴,看上去怎么都像之前精心設(shè)計過的,絕非偶然。 “哎喲,您還真舍得來,再晚點兒就留下舔盤子吧!”小婷說話帶刺兒,要不是吳強使勁求她,她才不會讓這家伙也來呢。 原來他們?nèi)齻€早就預(yù)謀好了,只有她一個蒙在鼓里。 欣欣低下頭,不去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孩,拿起筷子胡亂夾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放,結(jié)果快把她的眼淚都辣出來了。 看到小草莓難過的表情,他連忙倒了杯茶水遞了過去。 她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拿過來就一飲而盡,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沒學會吃辣椒。 于婷望了一邊身邊的吳強,兩個人忍不住偷笑,又開心的唱起歌兒來了。 “不會吃辣椒就別逞能了。”男孩說著又給她倒?jié)M了茶水。 欣欣一聲不吭,繼續(xù)吃飯,她打算把自己置身于異次元空間,總之只要不和這家伙生存在于一個世界就好了。 而壞小子則如坐針氈,獻了半天殷勤,她絲毫不為之所動。 終于,他等到了機會,女孩起身去WC。他掐準了時間,隨后而至,站在走廊里等她出來。 欣欣洗完手,走出衛(wèi)生間,迎面碰到了聶柘,這家伙怎可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她無奈的低下頭,趕緊把自己發(fā)射回異空間。 “欣欣~你干嘛老躲著我?”他低聲問,輕輕帶了一下她的身子,把她抓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不吱聲的女孩,只顧低著頭,心中默念:我在異次元空間,絕對不和這個家伙有任何牽扯!她到是希望和“圣斗士”們歡樂的漫游冥界篇呢,可男孩卻不允許。 他焦急的將女孩抵在了墻邊,抱住了她的腰,想去親吻他份外思念的小草莓,可她卻一直躲閃,回避。 “你到底怎樣才能原諒我?”無奈的他說話的嗓音變的很沙啞,眼圈發(fā)紅看起來像睡眠不足的樣子。 絕不原諒!她從心底里吶喊...... “一切的一切全是我的錯兒,原諒我好嗎,寶貝兒?”他痛苦的說,當時就是鬼上身了,要是他能再主動一點,兩人也不至于半個月沒聯(lián)系。 現(xiàn)在怎么看她都是一副不愿意原諒他的樣子,弄不好他們真的會分手。 紀雨欣歪著頭,緊閉美眸不敢看他那猶如黑豹一樣的眼睛,因為她總會迷失在對方略帶憂郁而執(zhí)著的眼波之中。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斷他們的關(guān)系,不能再被糾纏,誘惑了! “欣欣,別這樣好嗎?”聶柘貼近女孩的面龐,嘶啞著嗓子問。 最近他抽的煙都是平常的三倍了,還三番兩次和同事出去喝酒,他似乎又回到了過去的生活中,但對女人卻沒了從前濃厚的興致。因為腦海和眼前都是她的小模樣,耳邊回蕩的都是她甜美的聲音。 然而現(xiàn)在距離如此之近,近的可以染上她醉人的芬芳,但感覺卻與對方相隔甚遠,猶如不在同一空間,似乎他們又倒退回七一夜晚之前的關(guān)系,只是普通的師生----僅此而已。 “你就不能給我改變的機會嗎?我真的差到無可救藥了?”他擺弄著女孩的發(fā)梢,輕吻著她冰涼的嘴唇,舌尖啟開了粉紅色的唇瓣。 但是欣欣并不配合,掙扎著要推開他,可男孩卻捏住了她的下巴,以強迫的方式侵略著她發(fā)起熱來的嘴唇。 那種邪惡又自私的雄性占有欲壓制著她,令她煩感而憤怒,第一次被強行掠奪的記憶再次重現(xiàn),她慌亂的咬了對方一口...... 疼的停下來的聶柘,喪氣的說:“我已經(jīng)讓你討厭了?”小丫頭真夠使勁的,居然把他嘴咬破了,口腔里充斥著血腥的味道,沒有深仇大恨至于這樣嗎? 她喘息著垂下眼簾,仍然保持沉默。 “那你真的想分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如萬箭穿心,但女孩的沉默已經(jīng)做出了回答。 “分手”這個詞同樣刺傷了她的心,這比她和汪浩說出的這個詞兒的時候要痛一萬倍,她終于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淚??伤自挷皇钦f的好么:長痛不如短痛!這對他們兩個人都好,借這個機會分開好了,因為這是一場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戀愛。 看著心愛的女孩哭了出來,他心如刀絞,捧著她的臉發(fā)了瘋一樣的吻著。 當愛情落入到現(xiàn)實中,就像嬌貴的花兒一樣經(jīng)不起世俗和物質(zhì)層面上的風吹雨打,各種差距,各種偏見,各種考驗......他們總會經(jīng)受不住,承受不了的。 這時候逃跑還來的及,因為兩個人不會落下比此刻更深的傷痕!執(zhí)著,承諾,所謂的愛情誓言就讓它們被大風刮跑得了,時間一長總會忘記! 幾年以后他們已經(jīng)各自有了新的依賴,甚至成家立業(yè),到時候這段荒唐的交往也不過是日記本里的幾篇紙而已,連照片說不定都會被遺忘在某個角落,再也想不起找尋。 當這對情侶擁抱在一起忘我的做出分手的抉擇之時,一個頭上地方支援中央的中年男子從另一個包間走了出來。 他走到衛(wèi)生間對面剛想進男廁所,余光瞥見了角落里熱吻的情侶,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搞對象也不找個沒人地方纏綿,有傷風化!他剛想進門,卻感覺這兩個人很是面熟,于是又偷瞧了幾眼...... 恍如晴天霹靂一般,他被大大的雷到了! 哭的像淚人兒似的女孩居然是他們學校的年輕英語老師紀雨欣,而男孩竟是隔三差五就來他辦公室“作客”的不良學生聶柘。不會是他眼花了吧?他又看了兩眼,沒錯,這么近的距離怎么可能認錯人呢。 就算是未滿十八歲交女朋友也不算稀奇,可這小子偏偏挑上小紀老師了?這讓他怎么和老紀交代,他和紀海光可是多年的好友,朋友的女兒被學校的不良少年拐跑,他這個教導(dǎo)主任卻毫不知情,真是失職! 看到兩人停止了狂熱的行為,他連忙閃進了男廁所,站在門口豎起耳朵偷聽二人說話。 終于肯放開欣欣的男孩,幫她擦眼淚,哽咽著說:“別這么快拒絕我好嗎?”或許給她更多的考慮時間,她還會改變主意。 女孩閉著眼睛搖頭,但還是不忍心說出“分手”兩個字。 “我們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不容易,別這么快就放棄!”他苦笑著,再次抱住了她微微發(fā)抖的身子。 但是直到聚會結(jié)束,紀雨欣還是一句話也沒對他講,四個人在沉悶的氣氛中草草結(jié)束了本應(yīng)該很開心的宴會。小婷和吳強打算讓兩人借此機會和好,沒想到卻是這種結(jié)果。 送女孩回家的任務(wù)就落在了于婷身上,兩個男孩只得勉強同行。 他們望著女孩們上了出租,才緩緩的一邊抽煙一邊向公車站走去。 聶柘沖著夜空噴云吐霧,臨走前他多喝了幾杯,冷風一吹,頭有點兒暈。 吳強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摟著他的肩膀說:“沒事兒,過幾天說不定她就給你打電話了?!?/br> 他咧開嘴笑著說:“你丫別懵我,女人我比你懂,冷靜的速度比男人快的多,要是她覺得你不行,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了?!彼麄冎g復(fù)合的可能性變的更加渺茫,她是不會再給自己任何消息了。況且實習結(jié)束要到明年三月,返校時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男朋友,更別提自己這只花心兒大蘿卜了! “那就不要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边@家伙一向關(guān)注整片森林,不會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畢竟人家有資本,桃花兒運擋也擋不住。 小吳覺得他用不了兩個月就能恢復(fù)如初,到時候又會像以前一樣琢磨著哪個女孩三維標準,哪個女孩上起來最爽了! “可我要是對整個森林沒興趣,就喜歡那棵樹怎么辦?”男孩帶著疑惑的神色問吳強,這幾個月他都保持著此種心態(tài)。 小吳思考了好久,擠出一句話:“那就等著吊死吧!”不就只有這一種答案么,從古至今還是吊死的人少,靈活掌握契機的人多。 男孩“哦”了一聲,連連點頭稱是:“對,等著吊死!”早知道有今天這出,他又何必在那晚奪了欣欣的清白? 她這個保守的丫頭今后會不會因此自卑,甚至自甘墮落?想到這兒,他真的有點兒想等著吊死的念頭了。 午夜,紀海光和李梅正躺在床上看,突然,床頭的電話了起來,這么晚了是誰還打電話過來,絕對又是找欣欣的。 紀海光拿起電話問道:“您找哪位?” “老紀,我老陳,聽說你剛從美國回來,怎么樣,玩兒的開心嗎?”打電話的人原來是好友老陳,也是女兒學校的教導(dǎo)主任。 “老陳啊,還好,美國的學校設(shè)備先進的很呢,真是羨慕。你怎么樣,好久不見了,哪天我請你吃飯,咱們好好聊聊,欣欣真是承蒙你照顧了!”聽到老朋友的聲音他很是高興,老陳的棋下的不錯,哪天得和他殺兩盤兒。 電話另一邊坐在書桌前的老陳卻滿臉愧疚,他低聲說:“老紀呀,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和你說欣欣的事兒。今天我學生請我吃飯的時候,正好看見你閨女了?!?/br> “哦?她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飯了,怎么?”紀海光總覺得老友話里有話,連忙問道。 “她......和我們學校一男生在一起,他們兩個好像在談朋友!”老陳說了出來,這才松了口氣,老紀對欣欣十分疼愛,期望也是很高的。現(xiàn)在閨女出了這種事,對方一定很痛心。 “什么?你沒看錯?”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兒不是和那個姓聶的小子交往么,怎么會又和學生攪在一起了? “這種事我怎么敢亂說,我挺擔心的所以半夜還給你打電話。那個男孩我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不算什么壞孩子,但總愛惹事,前些日子還被實習的飯店記了一次處分,把客人給打了?!毕氲竭@兒他就頭疼,要不是趙老師和他一起向飯店求情,人家還不怎么處理呢?,F(xiàn)在又整出這檔子事,真要命! 紀海光坐了起來,背對著妻子一字一句的問:“那個男生叫什么名字?!?/br> “聶柘,怎么了老紀,莫非你見過他了?”老陳很納悶,難道說小紀老師和聶柘已經(jīng)好了一段時間了? “嘿~!這個壞小子,可把我們騙慘了!我知道了,老陳,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丛谂笥训拿孀由夏憔桶堰@件事壓下去吧,畢竟這對我女兒影響太不好了,謝謝!”既然老陳打電話特地來說的,自然就是不想往上捅了。 他一怒之下掛了電話,沖出了房間。 “老紀,老紀!”老陳聽到對方掛了電話,一定是發(fā)起脾氣來了,好友曾經(jīng)當兵五年,脾氣其實非常暴躁,但是做了老師之后收斂多了。 做父母的真不容易,這心要cao到哪一天才算個頭? 看到丈夫忽然暴跳如雷,李梅也嚇得從床上爬了起來,跟他一起走進了女兒的房間。 “欣欣,你給我起來!”他打開燈,極力壓抑著怒火低聲說。 “他爸,孩子睡覺呢,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她看出丈夫就要爆發(fā),連忙勸說。 女兒一定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否則不會惹他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少廢話,快起來,欣欣!”見到女兒一動不動睡的很沉,他干脆走了過去,一把將她從床上揪了起來。 睡的迷糊的紀雨欣,揉了揉哭的發(fā)腫的眼睛輕聲問:“怎么了,爸,什么事兒?”絲毫沒有意識到大難臨頭。 “你給我老實的說,那個聶柘到底是什么人,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他惱火的問,氣的全身發(fā)抖。一向嚴格要求女兒,從小就教導(dǎo)她好好做人,要誠實,她怎么敢這么欺騙父母? 欣欣機靈了一下子,馬上醒了過來,她睜大眼睛望望一邊擔憂的母親,低聲說:“爸,你是不是聽到什么流言了?”會不會是父親已經(jīng)知道了他只有十七歲,而且還是她的學生。 “你們教導(dǎo)主任給我打的電話,要不是他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們還像傻瓜似的被你們蒙在鼓里呢!你竟然能干出這么傷風敗俗的事來,還有沒有腦子啊!”紀海光吼著,攥緊了拳頭。 女孩往后縮著,像只小綿羊一樣的可憐兮兮的說:“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和學生談戀愛,可這件事也說不上傷風敗俗啊?!?/br> “混帳,你還有沒有廉恥!”盛怒之下,紀海光終于掄起巴掌給了女兒重重的一記耳光,以前那個純潔聽話的女兒什么時候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這簡直就是不良少女! 半張臉都被父親打的失去了知覺,她跌倒在床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長這么大父親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天竟然為了戀愛的事對自己大打出手,她太委屈了! “老紀,你干什么呢,就算孩子再有錯你也不能打人??!”李梅攔在了女兒跟前不讓丈夫再對她的心肝施暴。 她也聽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原來那壞小子是女兒的學生,今年最多十八。這可如何是好?兩人都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了!欣欣真是太虧了,當?shù)倪€出手打人,她可不干。 “你給我閃開,別攔著我,今天我還就得好好打她,讓她清醒清醒!”說著他推開了妻子又要去打女兒...... 欣欣趕緊跑下床,沖進了衛(wèi)生間,反鎖上了門。她嚇得蜷縮在馬桶上,捂住了耳朵,父親撞門的聲音沉重的回蕩在耳邊,令她恐懼的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