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巧舌入徑探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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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陛下叫公主過去紫宸殿。”宮人過來通傳。 “知道了,先下去吧。”妘雁擺了擺手。她正在梳妝,對著銅鏡深深嘆了口氣。 女為悅己者容。但她已經許多日沒見她的侍衛(wèi)了。 云澹本為扶助魏帝登基的功臣,卻被查出當年是假托卞家之名入的編,被革職驅逐出宮。妘雁已著人去尋,也不知道他離宮后去了哪里,還沒有消息。 更完衣,妘雁就往紫宸殿而去。魏帝不顧兄妹身份與前朝后宮的口舌,日日糾纏著她,動不動就叫她去作陪。 到了殿外,卻先碰上了正在等候的即墨令。他正反復宣讀著外使帶來的賦文,不知是念了多久,平時清亮的少年音竟有些低啞。 “去取些白菊茶讓相國潤潤喉?!眾u雁對太監(jiān)低聲囑咐了一句,轉身進了殿。 魏帝正百無聊賴地坐著,臉上盡是倦意,一卷書隨意扔在案頭。他見meimei進殿總算有了一絲笑顏,將她叫過來像抱孩子似的擱在膝頭,隔衣愛撫著。 妘雁這幾日多是陪他讀書吟對,未想他這回上來就要切入主題,有些不知所措。她內心對這個已然陌生的皇兄并無太多親近感,與他親熱也只是泛泛應付。 藥湯上來后,魏帝端起碗藥喂她,妘雁使勁搖了搖頭。她并不想喝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寧可直接被他cao。 魏帝抿了一口,強行哺入她嘴里,見藥汁順著嘴角流下,提起袖子擦了擦,輕拍著她胳膊哄道:“雁meimei乖,不喝藥一會兒會疼的?!?/br> 妘雁不知他為何會有這種念頭,為防他強灌索性解開了衣裳。這招果然管用,魏帝一下被她衣里的春光奪了心神,放下碗將她壓在了榻上。 妘雁被硬物硌到輕呼出聲,拿起來一看竟是塊石頭,打了絡子掛在皇兄腰間。 魏帝將石頭取下放在案上,繼續(xù)撫摸親吻著meimei,還沒等她有反應就想將跨間之物塞入,見不成只好又回頭揉弄。 妘雁覺得他今日急躁得緊,像是要逃避什么才叫她過來白日宣yin。 隔著一道門,外面即墨令的聲音又加大了幾分。 “陛下,戴使已至典客署,請陛下移步接見?!?/br> “戴使久候多日,有要事相商,陛下當盡快接見?!?/br> “戴國來書……” 魏帝呼吸加重了,嘴唇發(fā)抖,俊美而蒼白的臉上起了細汗。他雖然是男子骨架,面相卻有著與母妃十分相似的陰柔之美。這樣顫抖起來的樣子讓妘雁想起了陵宮被欺臥病的母妃,對他起了憐憫。 頂著小腹的硬棒漸漸軟了,妘雁面上不顯,內心卻很詫異。 他們母妃是戴國公主,當今戴帝則是他們的舅舅。按理來說皇兄被送去戴國作質應該不至于苛待,可看皇兄這幅病瘦樣子和現(xiàn)下的反應,恐怕經歷了比苛待更糟的事…… 魏帝軟下去后慍怒顯于色,下令讓吵個不停的相國進來。 即墨令站了半天總算得了召見的機會,松了口氣踏進殿門。一進殿卻看見魏帝將meimei壓在榻上,嚇得他趕緊跪下,剛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故意讓他瞥見宮闈之事,難道魏帝起了誅殺他的心思? “過來些?!蔽旱壅f完見即墨令只移動了一點點,不滿地皺眉,“叫你上這兒來。” 即墨令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磨磨蹭蹭地爬了過來,低著頭有意避開榻上裸露的玉體。 妘雁也不知道皇兄要做什么,莫非銅鏡過后就是讓外官目睹他們交合嗎? “陛、陛下,戴使……”即墨令話還未半就被抓住了冠簪,扯及頭發(fā)吃痛地瞇眼。 “你再敢提半個戴字!”魏帝顏色一變,沒了半點文雅的樣子,倒顯出幾分猙獰。 “可……望陛下以國家大事為重……”即墨令被拿住了依然勸諫道。 魏帝正要發(fā)作,看到妘雁干澀的身子突然又想到什么,舔著嘴角陰測測地笑了:“相國以巧舌如簧聞名天下,朕蟄居時也有所耳聞,倒還沒親眼目睹過。機會難得,相國不如即刻為朕表演一番?” 即墨令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進了兩團雪白綿軟的面團之中,連脖子根都紅了。 “舔?!?/br> 簡簡單單一個字讓妘雁和即墨令都呆住了。 “皇兄,”妘雁先反應了過來,“相國尚年少,妻妾都還未納,這……” 魏帝拍哄著她的肩,輕聲細語地安撫道:“雁meimei聽話,不讓人好好伺候了等會兒會疼?!鞭D頭又朝少年狠狠地說:“舔!” 即墨令滿面通紅地從乳溝間抬起頭,委屈地和妘雁對視了一眼,迫于無奈伸舌舔了一下。 “舔好一點!”魏帝踹了即墨令一腳,“沒看公主都沒反應嗎!” 少年被踢翻在地,冠簪都滑脫了,露出烏黑的發(fā)髻。他用袖子抹了抹臉,狼狽不堪地又爬起來,對著粉團兒愣了半天實在張不開嘴,最后閉眼吻了上去。 妘雁被他純情的樣子帶得也有些羞澀,撫了撫他冰涼的發(fā)髻,下一刻她的手就被魏帝鉗住。 魏帝抓著小手胡亂吻著。他可以為了meimei舒服些而指派別人伺候她,但不能忍受她心里對別人起多余的感情。 即墨令在乳間芬芳中迷失了自我,他還是頭一回感受女子的胴體,更何況對方還是艷冠天下的雁公主。 曾以為她不過有具貌美的皮囊,直到北狄時短短幾句對話接觸到其內里的片羽,他才對這位雁公主有了些不一樣的認識。他還想能再與雁公主談談話,沒想到盼來的卻是這么個場景。 說不清是被迫還是內心所愿,理智慢慢遠去,即墨令像個饑餓的小嬰兒,吮吸著面前嫩滑的肌膚。他含住了軟軟的rutou,用軟韌的舌頭撥弄著直至它變硬。女子胴體的溫香在嘴里化開,他察覺下身有些異樣,不由得夾緊了腿,將腰貓得更彎了些。 妘雁有點愧疚將還是張白紙的少年也卷入了這場yin亂的漩渦里,又不好在皇兄眼皮子底下安慰他,只能躺著任由他熱乎乎的舌在身上舔來舔去。 即墨令一路吻下去,觸碰到了腿間的小嘴,訝異地停了下來。那張嘴豎開著,有軟rou和米珠。他好奇地碰了碰,只聽雁公主發(fā)出一聲呢喃,嬌音顫得他心都化了。 他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用舌頭逗弄著那里米珠。果不其然,隨著米珠變得挺立,雁公主的吟哦也一聲接著一聲,一雙滑軟的白腿也夾上了他的臉,玉足在他背上蹭來蹭去。 “嗯……別……”妘雁嬌軟的聲音反而又引來了魏帝的手在她身上愛撫。 即墨令吮著那粒珠,兩手在光潔的臀處揉著。他又往下移了些,觸到一處xiaoxue,不假思索便伸舌探入。里面更為溫暖,周邊皺皺巴巴,他不禁用舌去捋平那些褶皺。 妘雁倒抽一口涼氣,男子這方面都是天生的么,怎么學得如此快?她感到他的鼻正蹭著她的花蕊,軟舌在花徑里舔弄,攪動起翻天覆地的情欲。 剛舔平了些的xiaoxue又收緊了下,即墨令趕緊又往里延伸,溢出的唾沫也隨即進入。踏在背上的足摩擦得他渾身發(fā)酥,一顆心怦怦亂跳著要撞出胸腔。 年長同僚酒席上亂開的葷黃玩笑話此時在他心頭一個接一個閃過。他原是對這些不屑的,以為不過是那些人心志不堅容易受魅惑罷了??裳巯逻@副軟玉溫熱的身子,還有這嬌無力的顫音,那些諢話言不及一半兒個中香艷。 雁公主。 少年心頭玩味著這三個字,似乎又看見她在北狄端著菜上來,笑意盈盈地問:你可有嘗過? 他嘗到了。 “嗯……”伴隨著嬌音,xiaoxue深處溫熱黏滑的汁液潺潺而出,將少年糊了半臉。 魏帝被浪聲撥得心里癢癢,將即墨令踹開,自己伏上了妘雁,扶著她的白腿將roubang頂入了已經濕透的xiaoxue里。 “meimei……”他揉著飽滿的胸乳,撞擊著內里深處。roubang抽插所傳來的快感比逃離牢籠和回宮登基還要令他舒服。meimei是他一出生就擁有的,他須得好好享受這上天所賜。 妘雁嬌喘連連,步搖也不知落在了何處,烏發(fā)如瀑布散下。殿上有微風習習,渾身還未干透的唾沫帶來絲絲涼意入膚,與下體火熱的情欲正相反。淚眼迷離中,魏帝漸漸與那張少年的臉重合。 即墨令閉眼在地上蜷縮著,所觸及的柔嫩似乎還停留在舌尖,胯下硬得發(fā)疼。女子吟哦聲在耳畔響起,他心里浮現(xiàn)起方才雁公主因他的舔吻而微微顫動的樣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下身挺硬的卵磨起來。 魏帝cao完后十分滿意,親了親meimei軟嘟嘟的臉頰,飲下了大碗安神湯后在一旁睡著了。 妘雁坐起身,和地上的即墨令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各自移開了視線。她先站了起來,去浴房沖洗。 即墨令久久呆坐著,望著披著紗衫的背影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