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使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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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魏都進來一隊稀客,個個身穿厚實的皮毛,披頭散發(fā)地騎著高頭大馬,一見便不是中原人士。沿街小販與帶著孩子的女人們紛紛避讓,也有些膽大的圍著看,對著這些異族人小聲評頭論足著。 “殿下,這魏國的女子比百宋還水靈哩!”狄將看著四散躲避的女子,垂涎欲滴。 “別惹事?!饼R微甩了一句。 狄將聽出首領(lǐng)語氣中的默許,心里立馬盤算起晚上找個中原所稱煙花柳巷的地方快活一番。 齊微見手下一臉猥瑣地發(fā)笑,眉頭一皺:“別凈想些歪東西,好好看守帶來的箱子?!?/br> “是是是?!钡覍⑦B忙答應(yīng)著。 一夜無事。翌日照例是朝參之日,魏宮大殿熱熱鬧鬧地站滿了臣子,報的不過是些尋常事。魏帝聽了一遍,差點當眾打起哈欠,勉強忍下了,問:“眾卿還有何事?無事便退朝吧?!?/br> 王丞出列:“啟奏陛下,狄國有使者前來,正在殿外候著?!?/br> “狄國來使?”魏帝驚訝,想了下說,“傳上來罷?!?/br> 上殿使者有五六人,打扮與中原國差異甚大。為首的男子披著一頭蓬松的黑發(fā),頸間系著玉鏈,氣宇軒昂走來。立于臣列之首的妘雁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齊微目光掃過站在側(cè)旁的妘雁,發(fā)現(xiàn)她艷色更甚,比那時又多了幾分風(fēng)情,心里癢癢的。他回頭朝魏帝隨意一禮,說:“白羅王齊微,見過魏帝?!?/br> 魏帝直勾勾地盯著這個擄掠過meimei的蠻族男子,語氣不善地問:“白羅王所來何事?” 齊微回答道:“求親?!?/br> 簡簡單單兩個字讓魏帝立刻鎖緊眉頭,他還沒興師問罪,這人倒有臉來求親。他壓著火氣說:“先前寡人已遣使表態(tài)?!?/br> “魏帝,”齊微揚首望著階上人,“前回魏相聲稱未發(fā)婚書、未互通禮不作數(shù),本王此番是按中原禮儀攜五千金與珍寶來下聘禮。魏國與百宋舊國聯(lián)姻,本是為了穩(wěn)固貿(mào)易,如五公主嫁為王妃,本王可說服其他諸王一起與魏立約?!?/br> 魏帝冷漠地回絕:“魏國不缺財物,寡人更不會為蠅頭小利易親妹,白羅王不必以此做誘?!?/br> 齊微見他不吃軟的,冷笑一聲,讓下屬呈上輿圖,說:“魏帝新帝登基太忙,恐怕還不知道百宋之地如今的形勢?!彼@些日子可沒有閑著,占領(lǐng)了與魏接壤的狹長地域,隨時可入侵魏國。 魏帝隨意接過一看,氣得擲了出去,說:“你竟敢威脅寡人?” 狄將接了首領(lǐng)的眼色,立馬上前拾起輿圖,展開給大臣們都看個清楚。 齊微囂張地笑道:“本王怎么會威脅妻兄?不過作個提醒。魏國公主妘雁,按我狄人規(guī)矩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中原禮多,難免有所疏漏,本王此番前來,名為求親,實則只是來補行中原禮,走一遍過場罷了。” 齊微說完,在眾臣的議論聲中直徑走向妘雁,挑釁地笑著:“公主與本王已行過夫妻之禮,公主不會忘了吧?”他清楚中原貴族女子有貞潔一說,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上提及腌臜事,讓她臉面徹底掛不住。 這張臉一靠近,妘雁身子頓時晃了晃,險些跌倒。被他囚于百宋宮內(nèi)侵犯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這個奪走她處子之身的男人現(xiàn)下又大肆抹黑她,企圖將她帶走。 齊微見她驚惶的臉色,心里得意,正伸出手想抓她的胳膊,忽然一個寬袍大袖的瘦弱身影橫在了他們之間。 “白羅王休要無禮!”即墨令擋住了齊微,“朝堂之上羞辱公主,將魏國的顏面置于何地!我魏國與狄人素?zé)o通婚之例,倘若因受威脅而出嫁公主,開了先例,往后莫非狄人一威脅,魏國就送嫁女子,長此以往豈不被北狄夷族騎在頭上?” “又是你?!饼R微被他攔下,心中不悅。這個牙尖嘴利的少年三言兩語就將妘雁跟魏國名譽捆綁在了一塊兒,擺明了是跟他唱反調(diào)。齊微斜眼瞥著他,冷哼一聲:“魏相如此緊張公主出嫁,怕不是自己看上了,才與本王作對?!?/br> 即墨令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咬了咬唇。 齊微見戳中了他的心事,忍不住譏笑:“中原人老是將什么禮義廉恥掛于嘴邊,本王還以為有多正經(jīng)。想不到魏相小小年紀,還沒本王肩頭高,也一樣肖想起女人來了。”幾個狄使一聽便哄然笑起來。 “你!”即墨令氣得發(fā)抖,一下破了功,“我怎么就矮了!” “白羅王來魏宮就是扯這幾句閑嘴么?!眾u雁此時定下心神,涼涼地回擊道。她已經(jīng)不是百宋宮時孤立無援被強搶的弱女子了,而是能上朝議事的公主。魏戴已簽聯(lián)兵之約,撕毀盟約而與北狄聯(lián)姻的可能微乎其微。 齊微盯了一會兒這個曾經(jīng)假意討好又給他下藥溜走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帶回領(lǐng)地好好教訓(xùn)。自從嘗過她后,原先那些姬妾都失了滋味,她的美貌與嬌嫩令他魂牽夢縈。 魏帝聽見齊微出言羞辱敗壞meimei的名譽,思及meimei的初夜是被這個蠻夷所奪,嫉恨的怒火從心頭蹭蹭升起。他見此人此刻還用視線黏著meimei,氣得拍案:“來人,將這個蠻夷給我扔出去!” 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但齊微畢竟是沙場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猛將,區(qū)區(qū)幾個宮廷侍衛(wèi),隨手就將他們掠倒在地。 狄將打暈了一個侍衛(wèi),回頭沖階上大喊:“這就是魏國邦交禮節(jié)?” “與辱國之敵談何邦交?!奔茨钭o著妘雁到了龍柱下暫避,不忘刺一句。這兒是魏宮,白羅王再勇猛,總不可能殺光魏國男兒。 齊微又擊倒幾人,他出手兇殘,侍衛(wèi)被擊中的地方無不發(fā)出骨頭斷裂之聲,嚇得文臣們紛紛抱頭鼠竄。他邊打邊游刃有余地說:“大隊人馬就駐扎在邊境上,倘若本王沒及時回去約束,會發(fā)生什么可就不知道了?!?/br> 魏帝并不在意他的威脅,正想繼續(xù)下令,卻被meimei打斷了。 “都住手?!眾u雁喝止眾人,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即墨令,緩緩走了出來。 “還是王妃心疼本王?!饼R微笑道,自信能帶走她,連稱呼也改了。 妘雁發(fā)出冷冷地嗤笑,說:“白羅王還是早些回去,省得別的什么王搶了牛羊,沒東西過冬。”齊微的大軍若真的入侵,殺了個魏國措手不及,不僅黎民遭殃,魏戴之約也恐生變數(shù)。 齊微環(huán)顧四周,魏帝等人油鹽不進,妘雁也擺著寧名聲受損也不愿跟他走的態(tài)度,只好暫時悻悻作罷。他一甩手,說:“望王妃日后不要后悔。”接著便大步走了。見首領(lǐng)出殿,狄將也停了手,忙不迭地抬了東西跟上去。 望著這些狄人的背影,即墨令心里涌現(xiàn)一陣陣厭惡。他原本想先尋機對妘雁表明心跡,可每回話到嘴邊都不知從何說起,便延了下來??山袢眨@個白羅王的出現(xiàn),終于讓他下定了決心。 魏帝趕走了齊微,還未來得及稍緩一口氣,就看見相國跪在了堂上。正在疑惑,只聽他說:“臣當年立功受封時,先帝曾答應(yīng)賜臣一物,還未等臣上奏,先帝就去世了。臣斗膽,望陛下兌現(xiàn)。” “你要什么?”魏帝隱隱覺得不妙。 即墨令拜首:“望陛下賜臣婚書,允雁公主下嫁于臣?!?/br> 妘雁詫異地看向即墨令,沒想到他會求皇兄賜婚。難怪,最近即墨令老是跟著她,像是有話說,一問卻又顧左右而言他。 “大膽!”魏帝青筋暴起,今日是怎么了,一個個都冒出來想搶他最珍視的meimei。 “陛下圣明,先帝在這朝堂之上金口玉言,只要不是江山社稷皆可賜臣,眾臣都聽得明白,望陛下兌現(xiàn)?!?/br> “寡人久不在魏宮,并未聽聞此事?!蔽旱弁鲁鲩L氣,捏緊了腰佩石子。他看著階下臣子,一個個掃視過去:“寡人倒要看看,是誰聽得明白了?” “回稟陛下,先帝確實說過?!蓖踟┏鰜碚f道。 魏帝一時啞了口。他真想把這個老家伙的長眉撥開,看看他到底長沒長眼。當初回宮時他受過王丞的恩惠才得以登基,這老東西怕不是仗著這層功勞胡作非為。他想了想,說:“今日寡人乏了,此事容后再議,退朝!” 說罷魏帝拂袖而去,其余眾臣也按序退殿。即墨令仍跪在原地,呆望著魏帝離去的背影,一會兒思考著君主會作何盤算,一會兒又想著雁公主嫣然含笑的模樣。 一只纖細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即墨令抬頭,妘雁將他半扶半拽地將他拉了起來。 “不要命了?”妘雁戳了戳他的額頭,“竟學(xué)那蠻夷求婚。” “我……我……”即墨令看著她磕巴了半天,才別過頭吐出句囫圇話,“令是擔(dān)憂雁公主這樣下去會魅惑君主,擾亂朝綱……” “所以犧牲自己來娶我這個殘花敗柳?” “雁公主不是殘花敗柳!”即墨令一急,握住了她的手,凝視著這雙他朝思暮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