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自我攻略)
喬年在逃跑。 不知是在哪里,不知要逃亡何處。 白霧彌散,深邃如海,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到。身體已經(jīng)很累了,小腿肚都開始打起擺子來,四肢百骸都在傳遞著“快停下”的哀求,但喬年置若罔聞,不是他執(zhí)意如此,只是隱隱作痛的頭皮和瘋狂報警的直覺在催促,拼了命的大叫: 快逃! 絕對不能被抓住,絕對不能停。 但是會被什么抓住,到底是為什么被追捕? 喬年不知道,他也沒時間瞎想。 腳下被踩踏騰起的枯葉是他唯一的旅伴,時不時錯身而過的高大樹干就像場景貼圖一樣無意義的存在,踏踏的聲音回蕩在白霧里,清晰的像在耳邊炸響,然后,像是有什么撥開枯葉穿梭一般的聲音加入合奏,沒來由的加速了心跳的節(jié)奏。 ?。?! 來了!有什么來了! 喬年只覺得腳踝一痛,瘋狂前進的動力頓時化作要將肢體拗斷的痛楚,他猛地向前,卻無心思考自己摔下去的慘狀,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在回響,震的人頭昏腦脹。 被抓住了!被抓住了! [抓住你了] 沒有一點聲音,但喬年似乎聽到了這不可見的捕獵者發(fā)出的訊號,無形的束縛將他牢牢釘死在這里,從最初的掙扎到一動不動,喬年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但想必一定很短,因為他實在累極了。 算了,看看你要做什么吧。 在被抓住以后,危機感倒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了,或者說,也許是因為他習慣了直覺發(fā)來的警報?喬年不知道,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許這沒什么了不起......的?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樣的觸碰。 從腳踝一路攀援向上,撫過平仄,到達每一支梢末,戰(zhàn)栗所向披靡,迫不及待的攻占了他所存在的每一處空間。 喬年感覺自己要窒息身亡,但這觸碰的主人卻猶嫌不夠,輕車熟路的滑行在丘壑之中,隱沒于角角落落,更多的,更多的纏繞,窒息,像是要擠出他肺里殘存的空氣,但又像貓玩弄毛線球一樣不上不下,直將瀕死打落下一個階層。 到底是什么…… 四肢上下都動彈不得,但好在還有頭部在等待判決,眼中的白霧依舊是那樣的飄忽不定,但隱隱的,喬年認出一點熟悉的形狀。 那是……觸手? 一縷一縷細小的白霧被擰成繩狀,碗口大小的柱體盤旋在他的四周,靈活的像是章魚的觸手,試圖探索這落網(wǎng)的獵物。 喬年只覺得腦子里一陣嗡鳴,數(shù)不清的“知識”同時從腦海里涌現(xiàn)出來,在讓人面紅耳赤之前就要致人于死地。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要被信息撐爆的時候,觸手也如同接收到什么訊息一樣支棱起來,變得更具有侵略性,更加目的化,等他從中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在不自覺間被觸手綁成腦子里的模樣。 兩條修長的大腿早就已經(jīng)騰空,原本只占一半的褲腿被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那觸手從腳踝往里鉆,繞柱而上,留下一條蜿蜒起伏的紅帶。 好痛! 喬年深吸一口氣,眨了眨干澀的眼睛,觸手完全沒有他看上去那么平滑,相反,被感知到的吸盤一樣的構(gòu)造不僅讓他如此凹凸不平,還為每一條紅路扎下深深的地基。 簡直就像鞭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觸手越過小腿來到下陰的時候,喬年只感覺自己兩條腿都要廢了。 但是與此同時,他一點也不想承認的是,紅色并不單是痛苦的顏色。 “不,哈啊,別再往上。” 我到底,這是我的聲音? 被觸手碾壓的“車轍”在逐漸被轉(zhuǎn)化成別的感覺,全身上下無處不痛,所以也無處不……癢,喬年都要被這樣的瘙癢給逼瘋了,如果不是還有理智僅存,想必馬上就要大聲開口,央求觸手給他撓一撓。 ?。?! 怎么會,我怎么會這么想。 被無緣無故丟到這里就算了,被追殺,被捆綁,現(xiàn)在又被這樣對待,但是比起恥辱來說…… 突然,一條從領(lǐng)口鉆下去的觸手像是探索到什么,即使身體被束縛的很緊,電擊一樣的弓折仍給予白霧一陣震蕩。 “我艸,停,停下,那里不行!” 胸口被擠壓到了,喬年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像紅豆一樣的顆粒往往在助手發(fā)布上半身照片時被粉絲翻來覆去的評論,委實說來他不太明白這里到底有什么值的追捧的地方。 但現(xiàn)在不一樣。 明明,明明自己捏的時候都沒感覺的。 觸手還在不斷掃蕩,似乎是對這里來了興趣,盤旋著不肯走,那些像吸盤一樣的東西流連忘返,不斷將rutou附件的皮膚吸起又丟下,吸起又丟下,然后,包裹到了rutou上。 “??!啊啊啊……!” 更多的像被電擊一樣的感覺,喬年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居然有這么敏感,被這么輕輕吸幾下就會讓下身起反應,堅硬的柱體直立,無人搭理,兀自流著潺潺的淚珠。 但這都比不過胸口的反應,觸手似乎得了興致,不斷重復這樣的動作,不斷加大吸力。 如果喬年現(xiàn)在睜開眼睛,一定會恥于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胸部像是懷了孕的母親一樣高高隆起,在被觸手的大力揉搓下跌宕起伏。 “不,不要了,好痛,要被吸掉了?!?/br> 但最重要的是, “好癢?!?/br> 癢死了。 喬年閉著眼,不肯去看自己現(xiàn)在的sao樣,他無法阻止自己,甚至還有點自得其樂,癢意像是從骨髓里生長出來的,一離開觸手就發(fā)慌,他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手,滿腦子都想著讓觸手給他止癢。 觸手正如他所愿,不斷蹂躪著原本平坦的丘陵,聚攏又坍塌,聚攏又坍塌,紅色的土丘原本光滑平整,只有一點點起伏,但現(xiàn)在卻溝壑遍布,兩座小丘隆起,頂峰鮮紅欲滴。 “嗚,痛?!?/br> 但是不癢了,好棒。 喬年不由自主的笑了,如同酒熏的醉意爬滿臉頰,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透出饕足之意。 可觸手這時反而離開了,毫不留戀的奔向下一塊密土,癢意復起,越來越大,連同另一個沒有被波及到的豆子都開始了顫抖。 “那里,回來,求求你了,吸一吸……我?!?/br> 觸手沒有回應,它本來就不是有智慧的不是嗎。 終于找到了借口,喬年的呻吟更加流暢起來。 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說出那些話的,好像這些yin詞浪語本身就蓄勢待發(fā),只等著一個機會噴涌而出。 “快回來,求求你,吸一吸那里?!?/br> “奶子好癢,好sao,啊啊啊,別,別碰那里。” “不行,不,sao貨快要癢死了,再用力。” 射了。 對,沒錯,自己就是個sao貨,連被吸奶子都能高潮。 筆挺的roubang已經(jīng)繃到痛苦的地步了,它早已射過一輪,現(xiàn)在又顫顫巍巍的站起,全然不顧自己的萎靡。 隨著反復的射出與積蓄,好像有什么東西也從喬年腦子里射掉了。 他用力挺著胸,在狹窄的縫隙里反復摩擦,口中還不斷發(fā)出誘人的聲音,紅豆刮蹭著移動的觸手,一點一下,刻意引誘一樣不斷涂抹,好像有什么流了出來,但是不重要,好癢。 好癢啊,所以快點來吸吸我。 最終,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兩顆小小的紅豆像是重見天日的逃犯一樣從兩條觸手間“脫穎而出”,茫然無措的在空氣中顫抖,豆子變得更加堅硬,小丘也變得更加飽滿。 兩條觸手間的縫隙一縮,被夾住的山峰居然噴起水兒來。 “不,不可能!” 喬年瞪大了眼睛,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但是 “好棒,再緊一點,用力!” 笑容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個腦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隨著水流guntang腦子,喬年早已沒有功夫顧忌這顧忌那,說不定這只是個夢不是嗎,荒誕詭異的觸手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啊。 所以,放縱一點,沒有人會看到的。 沒人會看到的,我是個sao貨。 沒人會看到的,我還是那個光鮮亮麗的大明星。。 “你在干什么?!?/br> ! 有人在說話嗎? 有人在嗎? 不,不可能有的! 嘎吱嘎吱,像是舊木門被推動,骨骼間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摩擦聲,但喬年渾然未覺。 再沒有比這更讓他害怕的時刻了。 他忍耐著這非人的痛苦,試圖左看右看,找到那個聲音的主人。 但不用找,他當然知道那是誰。 只有她,只有她會發(fā)出那樣戰(zhàn)栗人心的聲音。 這個時候,就連觸手也不動了,懶懶的盤在他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磨蹭,或是好奇的戳戳還沒有探索的新區(qū)域。 然后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脯,蕩出連綿的波濤來。 [好sao啊] 它似乎在這么說。 喬年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