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中秋節(jié)團圓歡樂
第十六章 中秋節(jié)團圓歡樂 又過了六天,便是八月十五,這一天好在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到了黃昏的時候,眾差官聚集在一起準(zhǔn)備開宴,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也都入席,包大人講了幾句話之后,大家便熱熱鬧鬧地碰杯祝酒,縱然平時難免有些紛擾,這個時候氣氛卻實在是歡喜融洽,而且今晚的菜式都還不錯,雖然比不得酒樓,然而中規(guī)中矩,十分正常,畢竟是中秋宴會,包拯和公孫策也在這里,總不好太過標(biāo)新立異,因此眾人這一頓飯吃得堪稱爽快。 馮淵喝了兩杯酒,夾了一塊素蒸鴨放在嘴里嚼了,轉(zhuǎn)過頭去看自己那人,只見江壽坐在小翠、蘭月等人中間,與廚房雜役等人雜湊在一起,滿臉笑容推杯換盞,居然是從未有過的快活。 旁邊房書安捅了馮淵一下,笑著悄聲說:“你看他還挺樂。” 馮淵一笑,連連回頭看了好幾眼,此時的江壽真的是十分輕快,神態(tài)很是放松,不像平日里與自己相處時那樣拘束,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也仿佛忽然之間年輕了幾歲,他那一副熟男的樣子當(dāng)然也很誘人,但是年輕兩三歲卻也有別樣的風(fēng)味,那生命力竟然一下子蓬勃了起來,讓旁人也為他感到振奮。 房書安見自己這位老伙計慢慢地抿著酒,不住看著那人,便樂著給出主意:“要不要叫他過來一起坐?他坐那么遠(yuǎn)也有些不大好哈?!?/br> 馮淵笑著說:“只怕他過來了會束手束腳,在這一堆里終究是不自在。” 房書安點點頭,很可以理解的,那就是把老鼠放到貓窩里,怎么會舒服呢?跟小翠、三郎她們在一起,倒是很符合他的本色,彼此之間也能有些話說。 卻聽馮淵下一句話是:“還是我過去和她們一起說話吧?!比缓蠖酥票娃D(zhuǎn)到那一桌上。 房書安一看,這下可好,他隨過去了。 馮淵過去那邊先敬酒:“一向以來多承各位照應(yīng),有的時候?qū)⒔觳呕貋?,也給煮了粥面來?!?/br> 眾人笑道:“你們辦案辛苦,這一點事情是應(yīng)該做的?!?/br> 于是眾人便推杯換盞,彼此客氣,一時間情緒十分熱烈。 馮淵敬了酒之后,便不走了,拖過自己的板凳來,又拿了自己的那一副筷碟,就坐在江壽旁邊,與大家一起吃起菜來,一邊吃菜一邊與眾人說說笑笑,江壽一看他竟然真的坐了下來,臉上便不由得微微發(fā)紅,封三郎抿著嘴看著他們兩個,肚子里暗自發(fā)笑。 馮淵雖是差官,但向來沒有什么架子,見到誰都是笑瞇瞇的,打招呼問好,因此與開封府分管后勤的這些人關(guān)系很好,此時明月高照,一派團圓喜樂,他又會說話,便在這邊講笑話逗趣,一時間庶務(wù)這邊歡聲笑語,熱熱鬧鬧。 只聽馮淵說道:“這一陣瓦舍里正流行一個話本,叫做,我一聽好家伙,那周勝仙死而復(fù)生,本來死去了裝在棺材里的,有個盜墓的把墳挖開了,卻見那女子居然又活了過來,也虧了那盜墓賊膽大,居然沒有當(dāng)場嚇倒,不過這故事分明是羞辱我們仵作行啊,這話本寫的是東京汴梁的事情,明晃晃指的是鶯鶯姐,我們鶯鶯姐驗尸千百次,哪一次將活人入殮?” 桌面上眾人哄笑起來,小翠轉(zhuǎn)過頭來叫著衛(wèi)鶯鶯:“大jiejie快來,馮家哥哥正編排你呢?!?/br> 衛(wèi)鶯鶯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轉(zhuǎn)身回來笑罵道:“馮淵你不要胡說八道,開封府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仵作,你少把戰(zhàn)火引導(dǎo)我身上。不過話本里這仵作可當(dāng)真是糟糕,明明只是假死,重度昏厥罷了,卻給當(dāng)做真死,封進了棺材,盜墓那人誠然不是好人,然而倘若蘇醒后又因為窒息而死,那可真的是相當(dāng)恐怖。要我說,這盜墓賊倘若只是貪圖一點錢財挖了人家的墳,倒也是罷了,可是意圖jianyin其罪非輕,判個死罪也是應(yīng)該,范二郎打死人命,雖然當(dāng)時只當(dāng)撞鬼,然而終究也是誤殺,刺配牢城營是應(yīng)該的,就連那仵作,差一點活埋了人,也該論個瀆職發(fā)配,能力所限看不出是怎么死的也就罷了,連死活都分不清楚,這可就推不得了。” 這個時候宴席到了尾聲,端了西瓜上來,江壽一看,大紅西瓜配茱萸醬油啊,馮淵也有一點傻眼,沒想到整場宴會都很正常地進行了下來,最后終于是上了一盤這樣的東西,要說西瓜上灑一點鹽粉自己還能夠接受,西瓜也蘸醬油真的是聞所未聞,而且還是辣醬油。 衛(wèi)鶯鶯笑嘻嘻拿起一片西瓜,招呼著眾同僚道:“大家快吃水果,很好吃的,為了免得大家動手麻煩,已經(jīng)將醬油淋在上面了,直接就可以吃?!?/br> 馮淵看到許多人都是一臉綠色,很顯然皆與自己想的一樣,衛(wèi)大姐您這也太熱情周到了一些,您就將醬油倒在一個小碟子里拿上來便好,何必這么客氣,要替大家都澆上了?這一下不連醬油一起吃下去都不成了。 馮淵只得也拿起一片西瓜,小小地咬了一口下去,出乎意料地,味道居然真的很不錯,馮淵又吃了一口,連連點頭道:“果真是不錯哦,從來沒想過西瓜可以這樣吃,鶯鶯姐從前說起過,還只當(dāng)是哄我的?!?/br> 衛(wèi)鶯鶯洋洋得意:“我怎么會騙人?你以為我是你,十句話里只有一句信得真?西瓜蘸茱萸醬油實在是絕妙,吃慣了簡直離不開呢。唉,可惜啊,如今遠(yuǎn)離了家鄉(xiāng),否則荔枝蘸醬油也是絕品呢?!?/br> 后面房書安笑道:“鶯鶯姐早晚要把她老家的食風(fēng)都帶進開封府來,不把咱們都變成廣南西路的人,她也是不甘心呢?!?/br> 這時包拯在前面說道:“我的酒夠了,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用?!?/br> 呂仁杰笑道:“要說這個時候倒是好該去看兩場戲?!?/br> 劉士杰雖然一向穩(wěn)重,此時情緒也帶起來了,站起身來準(zhǔn)備和呂仁杰一起出去,其她一些好熱鬧的人也呼呼啦啦站了起來,前前后后地都走了出去。 馮淵與小翠等人一起收拾了桌面,洗了手和江壽并肩走著,回來自己房中,刷牙凈面之后,便看到江壽扭著手站在一旁,頗有些不自在的樣子。 馮淵噗嗤一笑:“方才歡喜得仿佛過年一樣,回來了就手腳不知該往哪里擺,仿佛那兩手兩腳都是多出來的一樣,我就真的有那么嚇人?” 江壽微微抬眼瞄了他一下,馬上又垂下眼皮:嚇人,真心嚇人。 馮淵也知道這人是口頭怎樣安慰也安慰不了的,于是放下茶杯,推著江壽便來到了床上,扒掉他的衣服按躺在那里,然后便是脫自己的衣服。江壽眼看著馮淵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掉下來,最后露出長條白俊的身體,如同白鯽魚一般,轉(zhuǎn)眼那大白魚便游到了床上┌(。Д。)┐ 馮淵摟住江壽,一雙手在他身上又搓又捏,嘴唇也湊了過來,在他臉上嘴上一個勁兒地親,親嘴的力道如此之大,仿佛要順著喉管將肺吸出來一般,江壽耳朵里灌滿了馮淵急促的氣息,只覺得一陣心慌意亂,這差官老爺每一次都是這般如狼似虎,焦渴得很,雖然并不暴虐,然而他這副仿佛餓了幾天的模樣也很讓人忐忑,看這勁頭兒仿佛要將自己整個兒吞下去一般。 江壽的身體不住地扭動,馮差官摸得他身上癢癢的,簡直好像有許多蛇在自己身上爬,仔細(xì)數(shù)一下整整十條,給馮官長揉捏的這幾個月,江壽覺得自己越來越嬌嫩了,從前身上本來沒有這么多癢癢rou的,兄弟們拍拍打打也是尋常,可是如今馮差官的手一摸到自己身上,自己這身子就止不住地發(fā)癢,從前兩個月不洗澡也沒有這樣癢過,不僅是rou皮上癢,簡直是癢到了心里,簡直巴不得叫嚷出來才好受一點。 馮淵將江壽搓弄得渾身亂顫,如同牙疼似的不住哼哼,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將他的身子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江壽只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如同木杠一般給人分開,然后那大roubang便一點一點鉆了進來,讓江壽莫名想到了草葉上一曲一伸向前爬動的毛蟲,那陽物的根部可不是有一簇毛么? 馮淵伏在江壽的背上,按住他的肩膀,便抽插了起來,江壽兩只手臂屈起來放在枕邊,雙手按在床上,手上也用了一些力道的,卻只能抓住床褥,沒辦法將身體撐起來。 馮淵雖說身段苗條,不是鄉(xiāng)野大漢那樣的五大三粗,畢竟也有一百幾十斤的分量,這小伙兒身材看著不很壯,有時摸那胳膊上的肌rou卻也是yingying實實的,而且小腹足足六塊凸起的rou塊,看著便結(jié)實得很,自己向來自負(fù)是個干粗活兒的,有力氣,然而一看馮淵小腹上的大香干,就覺得心頭有點發(fā)慌,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的小肚子,雖然算不上都是肥rou,卻也是牛腩,難怪加了那大蘿卜給燉成一鍋rou圓子餛飩雞兒頭腦湯??! 江壽右邊臉頰貼在枕頭上,張著口兒嗯嗯呀呀地叫喚著,馮官長從后面插進來,那大棒便仿佛愈發(fā)深了兩分,這樣的姿勢果然是方便進出,整根沒入半點余地都不留的,進入得更加徹底。 雖然是打孔容易,然而馮長官這樣從背后插入的時候其實并不多,平日里大半都是讓自己仰躺著扛起腿來,他再從那抬起來的屁股之間找準(zhǔn)了洞口,打馬球一桿而入,那兩枚捶丸搧打在屁股蛋上,只差一同擠進那入口,那個時候自己真的是難堪啊,下面給人抽打著倒也罷了,兩眼還得看著馮淵那張臉,清清楚楚看到便是這小伙兒正在jianyin自己,那眼睛想閉都閉不上,眼睜睜看著人家當(dāng)場逼jian,心里實在是難受啊,然而像這樣趴在床上,給馮淵從后面干屁股,倒是不必看到他的臉,可是這姿勢模樣怎么想怎么好像發(fā)春的牛馬,這便是一旦身為囚犯,便再做不得人,給人家如同牲畜一般地使用了。 江壽心中正在麻亂,忽然頸子間微微一疼,原來是馮淵張開口來,兩排牙齒咬住了自己的皮rou,江壽登時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這官長又在咬人了啊,上一次是咬喉結(jié),這一次則咬自己的后頸,馮官長雖然一嘴白牙,卻是舔吻的時候居多,咬人的時候極少,這么一百多天只給他咬過兩三次,然而每一次都把自己嚇得不行,這種時候江壽是很能聯(lián)想的,馬上便把那牙齒想成了利刃,以為是要咬掉自己一塊rou,這一回自然也是如此,江壽凄慘地嗚咽了兩聲,腦子里一閃而過飛掠過一幅白鼬的畫面。 白鼬雖然比較稀奇,不過山林草甸上有時也能看到,皮毛干凈雪白,一閃而過,靈動得很,據(jù)老獵手說,這東西厲害得很,抓捕田鼠的時候先揪住頭部,然后用那又長又利的上面尖牙從田鼠的后腦直穿而過,下面的牙齒則從耳后刺入腦部,那可憐的獵物腦袋受了這樣的重?fù)?,很快便不再掙扎,咽了氣挺尸給人家吃rou,另外還有一條,那白鼬最經(jīng)常是在夜間出沒o(╥﹏╥)o 馮淵在床榻之間把江壽煎了背面煎正面,兩面都金燦燦香噴噴冒著熱氣,這才下床披了衣服喝水。 恰在這時房書安在外面拍門,馮淵過去開了門,房書安進來后一看房中這個情狀,笑道:“幸好我回來得晚,否則要找個人開門也不容易。” 馮淵笑著說:“瞧大哥說的,無論如何也要開門的?!?/br> 房書安晃著大腦袋道:“那可是大大的不好,破人好事,如殺雙親呢?!?/br> 馮淵笑了笑,繼續(xù)與他敷衍:“大哥今兒看的什么戲?” 房書安咧嘴一樂:“可是好戲,叫做‘千里走單騎’,還是得了批文的。” 馮淵滿不在乎地笑著,也不在意,裹在被子里的江壽卻臊了個滿臉通紅,在這開封府里給官差壓迫,確實與荒村野店遭受暴行不同,能學(xué)到許多學(xué)問的,比如說自己,如今對戲文史書就熟悉了一些,官府的規(guī)矩也曉得了許多,倒仿佛是來這開封府進修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