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天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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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兩人都頗為暢快的約炮以后,李希和季景衡便心照不宣地把周末下午的時間空出來。 得到充足性愛滋潤的李希面色總是保持著一股動人的紅潤,原本停滯不前的成績雖然緩慢,但也是以一種喜人的姿態(tài)一點點往上增長著。 望著李希的進步,自覺做了對的選擇的林晨覺得滿意,卻不知為何一直感到坐立難安。 他將此歸結(jié)于初嘗情色的自己旺盛的荷爾蒙在作祟,每晚頂?shù)美细叩膉iba好像變相證明了他想法的正確性,但焦躁感并沒有隨著一次次的冷水澡消退,反而在一次看到李希脖子上熟悉的紅痕后沸騰起來。 終于,放學后,林晨攔住李希,決定給一天的煩亂心緒做個了結(jié)。 “可以好好談?wù)剢??”林晨的眼神克制地停留在李希的紅潤嘴唇上。 他很清楚地看見這惹人憐愛的嫩紅唇瓣的主人好似有些困擾地抿了抿唇,讓有著豐盈血色的嘴唇顯出一線白,而后,唇瓣輕輕開合,給出了他想要也格外不想要的回話,“好呀?!?/br> 兩人將收拾好的書本擱在了桌面上,一起去了見證他們分合的天臺。 晚風烈烈,是夏夜的晚上難得的寒涼。 李希跟著林晨來到天臺側(cè)面角落,這時搓了搓沒被衣物覆蓋的胳膊,雞皮疙瘩被她手掌的熱度安撫下去。 “這么晚找我有事嗎?”她抬頭,纖長的睫毛上翹,黑白分明的眼睛盈盈望過來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情深不壽的錯覺。 是的,錯覺。林晨以往長時間上翹的唇角平直,濃粗的劍眉皺在一起,以一種讓人心折的破碎感問道,“……你,和別人,上床了?” 嗯?李希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腳下借著跺腳的動作后退了半步,可林晨卻帶著那副脆弱的姿態(tài)緊逼了一步,她只能提著心回答,“是啊,我們不是分手了嗎?這應(yīng)該,沒什么……吧?” 最后一個字一抖,不知是看到了表情變得木然而顯得意外有些冷酷的林晨嚇得,還是被剛剛吹過的那股冷風冷到了。 她的眼睛刻意地望著林晨的眼睛,以顯示自己的問心無愧,但她眨眼頻率卻不自覺地放快了。 應(yīng)該沒什么呀,我又沒有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劈腿,分手以后難道不能交其他男朋友了?問這種事,奇怪的是他才對吧!李希起先還有一些心虛,后來越想越覺理直氣壯,虛浮的目光也隨著情緒變化重新變得堅定。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將三星期前還和林晨你儂我儂,說著惑人的海誓山盟,讓人因為非他不可的自己忘在腦后了。 “呵?!币恢笨粗钕5牧殖孔匀皇菍⑺淖兓杖胙鄣祝斑€以為你會覺得害怕呢,誰知道你連心虛都沒有。” 說著,他冰冷的手貼上李希的面龐,“我原來給了你那么大的膽子么?” 李希還沒來得及為他冰涼異常的手掌而發(fā)抖,一個拳頭便沖上林晨的嘴角,把他打了個踉蹌。 躲在一邊聽了個全程的季景衡眉目間帶著挑釁,正摟著李希得意地朝林晨冷嘲熱諷,“啊呀,這是誰啊,不是年級第一的林大學霸嘛,怎么,你這樣的乖乖仔也會為了感情問題找女孩兒的麻煩?” 他說著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低頭對埋在他懷里的李希說教,“你也是,這么個大晚上竟然敢和一個大男人出來,還是個和你有舊情的,還好老子看到了,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兒呢?!?/br> 林晨站穩(wěn),低頭將嘴角的血漬擦凈,抬頭后陰郁的眉間舒朗開來,竟是露出了個與往常一般無二的笑來。 “不,我一般不找被搶東西的麻煩,”他的笑逐漸劇烈,甚至咳嗽了起來,“我只會把搶東西的人給碾碎,再把不乖的玩意兒關(guān)起來,把她肚子喂得飽飽的,這樣,養(yǎng)不熟的狐貍就逃不出手掌心了?!?/br> 被直勾勾盯著的李希后背一僵,接著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林晨的笑容因此也消弭下去,他眉目冷淡,終于把目光施舍給了一副防備樣子的季景衡,“你等著吧。” 他好像想勾起個笑容,卻因為之前使盡力氣的笑喪失了力氣,于是眉眼便透出股懾人的冷漠,“不是你的東西就算好運碰上了,也很快就會還過去的?!?/br> 這句好似大話的威脅說完,林晨便好似用盡了氣力,脊背挺直著,緩而慢地走出了這個已經(jīng)容不下他的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