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條堵精漲壞saoxue,用sao逼給老公按摩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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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奇如愿嫁給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新婚第一天,騰鈞還在沉睡著,他已經(jīng)早早爬起來主動去廚房做早餐。 婚前在娘家的時候,家里對他也是極寵慣的,所以他哪里會做飯。 不過好在可以用手機上網(wǎng)搜索早餐菜譜,而且冰箱里也塞滿了各種食材,所以真用心做起來也不是很難。 騰鈞沖了澡下樓,就看到餐桌上擺著三明治,還有煎的不是很成型的雞蛋,以及熱好的牛奶。 愣了一下,他抬頭看向廚房的方向,殷奇正好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沙拉走出來。 沒想到男人這么快就下來了,兩個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老......老公,早餐做好了,快坐下來吃吧?!?/br> 騰鈞打量著穿著圍裙的殷奇,只見還充斥著少年青澀氣息的殷奇,上身是潔白的T恤,而下身則是簡短的藏藍色短褲,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從圍裙后面露出來,顯得他整個人既清爽又精神。 認(rèn)識這么久以來,每次兩人見面,總會發(fā)生一些有的沒的,所以在騰鈞的心里,殷奇一直都是yin蕩放浪的形象,現(xiàn)在乍一見到這副打扮的殷奇,他不由得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怎么了?” 殷奇被男人幽深的雙眸打量的渾身不自在,還以為自己身上哪里不對勁,便跟著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忽然殷奇猛地抬起頭來,耳尖充血泛著紅,有些羞恥的輕聲說道:“我......我用了棉條,一直沒有拿出來......” 他的聲音太小了,騰鈞完全沒有聽清,便蹙眉在餐桌邊坐了下來。 “你說什么?” 騰鈞的聲音本來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這么一問,頓時把殷奇嚇得渾身一哆嗦。 “棉條,我用了棉條?!?/br> “那是什么?” 騰鈞從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殷奇的小臉更紅了,他不明白騰鈞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戲弄他。 可是既然騰鈞問了,他就必須要解釋清楚。 “不是說......新婚夜里,新娘子受的jingye不能流出去嗎,我怕晚上睡著控制不住自己,就用了棉條塞進那里.......現(xiàn)在還沒取出來......” 騰鈞剛把牛奶杯拿起來,聽到他這樣說又放了回去,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臉色看不出喜怒,只是聲音淡淡的說道:“知道了?!?/br> 殷奇暗暗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挪過去,在騰鈞的對面坐了下來。 一頓早餐異常安靜詭異的用完后,騰鈞就出門上班去了,并且臨走時說中午不回出門吃飯。 站在落地窗邊,看著車子開出院子消失在視線里,殷奇突然眼圈一紅,特別想哭。 他承認(rèn),他對于騰鈞不喜歡他這一點,是心知肚明的。 可他就是喜歡騰鈞。 但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真正認(rèn)清,騰鈞和他根本不合適。 騰鈞是有著超強自制力,非常禁欲的嚴(yán)肅正經(jīng)的男人,即便他處于情欲中時,可以給自己帶來極限的快感。 可他卻是一天離開yin欲就活下去的sao貨,他滿足不了騰鈞想要的靈魂伴侶,騰鈞滿足了他的rou體,卻也滿足不了他心里的空虛。 才結(jié)婚第一天就這樣了,殷奇抓著腦袋上的頭發(fā),崩潰的恨不得往墻上撞幾下。 由于為了結(jié)婚請了一周的假,所以殷奇是不用去學(xué)校的。 把碗筷收拾好,殷奇就回到臥室去打游戲去了。 到了中午時,他漸漸的就覺得不舒服起來,因為塞在yinxue里的棉條吸收了太多的jingye和yin水,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點,撐得他xue壁也達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 那棉條漲的他小腹都酸酸的,好像膨脹的都撐到zigong里去了似得。 殷奇嚇了一跳,他也是第一次用這個東西,棉條難道會膨脹到那么夸張的地步嗎? 可是他又不敢擅自把棉條取出來,因為他不確定取出來時萬一把jingye流出來會怎么辦。 想了想,殷奇還是決定鼓起勇氣給騰鈞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不過在這之前,他先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隔著T恤對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拍了張照片。 騰鈞接收到圖片的時候,正在公司里開會。 沒有人注意到騰鈞本來面無表情的冷峻臉龐上,突然額頭詭異的爆起了青筋,甚至還磨了磨好像在忍耐著什么,不過這神情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手機里照片底下,是殷奇發(fā)來的消息。 殷奇:老公,saoxue被棉條撐的好難受,就像有拳頭一直塞在里面一樣,小腹里面也漲漲的酸的不得了,我擔(dān)心如果懷孕了會對zigong不好,所以能不能把棉條取出來??? 騰鈞蹙眉看著手中的手機屏幕,過了好半天,才飛速的敲擊屏幕,回復(fù)了兩個字。 ‘可以?!?/br> 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了兩下,殷奇又傳過來了一張照片。 這次滕菊看了之后,立刻抬起頭來看了眼正在演講的人,這才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換了個姿勢,然后重新打開了手機。 殷奇發(fā)過來的第二章照片并沒有露臉,而是剛剛把棉條取出來,被撐得還沒來得及合攏的yinxue。 照片上是滿目的嫩粉色濕漉漉的逼rou,rou眼可見的yinxue深處還有兩塊沒有流出來的jingye,白花花的貼在xue壁上,再往里面看,因為光線觸及不到,所以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了。 但騰鈞知道殷奇的yinxue深處是什么情形。 把大手捅進去可以一把握住,捏在手中的時候,摸起來是溫溫?zé)釤岬能涇浺慧?,用力捏一下的話,殷奇的小腹就會劇烈起伏著,痛苦的蜷縮起身子,雙手虛弱的捂著小腹,用濕漉漉的眼神仰望著他,好像在祈求他放過自己嬌嫩的zigong,可是實際上騰鈞知道殷奇在祈求什么。 殷奇是在祈求,他最好把拳頭一直捅在里面,大手一直握著他yin蕩的zigong不放開。 這次照片底下發(fā)來的消息是:“聽老公的話,把棉條取出來了,可是saoxue暫時合不起來了,不過老公放心,我清洗完絕對不會亂碰的!” 騰鈞突然覺得今天穿的這條西裝褲子有點緊。 晚上騰鈞直到七點多才回到家,殷奇連忙跑上前幫忙解領(lǐng)帶脫外套,并且還蹲下來親自拿著他的拖鞋,幫他把皮鞋換了下來。 “工作辛苦了,老公,晚餐我已經(jīng)做好了,洗個手我們吃飯吧?!?/br> 騰鈞越過他,看了眼餐桌上行冒著熱氣的一盤盤飯菜,嗯了聲,冰冷了一整天的臉色恍惚間好像忽然緩和了不少。 吃過晚飯,殷奇先上樓給他往浴缸里忘了熱水,然后就去廚房洗碗了。 等騰鈞泡完澡出來,就看到殷奇老實的坐在小書桌前,正一臉認(rèn)真的寫著什么。 注意到身后男人的打量,殷奇出聲道:“馬上就寫好了,是老師布置的作業(yè)。” 騰鈞搖了搖頭,掀開被子躺上床,拿著本書看了起來。 臥室里燈光微微有些暗黃,兩個人安靜的坐著,各干各的事,騰鈞看著看著,注意力逐漸就跑到了殷奇身上去了。 可是這時殷奇卻突然伸了個懶腰,放下筆快速的收拾好課本,然后就轉(zhuǎn)身朝大床走了過來。 他站在床腳出,聲音溫溫軟軟的問道:“老公,今天工作累不累,我給你按按摩吧?” 不知道為什么,騰鈞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見他沒有說話,殷奇就深吸一口氣,咬著嘴唇抬腿爬上了大床。 掀開男人身上的被子,殷奇想分開腿騎上去,可是騰鈞卻抬手止住了他的動作,翻身趴下來然后才道:“開始吧?!?/br> 殷奇在他身后表情石化了一秒,神情變得極其尷尬。 難道騰鈞看不出來自己是在和他調(diào)情嗎,難道騰鈞真的以為自己是想給他按摩? 為什么別人家都是什么新婚蜜里調(diào)油,而他家的男人卻不動聲色,宛如結(jié)婚幾十年對妻子已經(jīng)毫無性趣的中年男人。 望著騰鈞健壯的肌rou賁張的后背,殷奇做了個鬼臉,悄悄的快速脫下身上的衣裳,然后這才騎跨了上去。 騰鈞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脫掉了,殷奇一騎上去,他立刻就感覺到后背傳來的奇異觸覺很不對勁。 有點濕濕的,軟軟的,并且還伴隨著陣陣抽搐摩擦著他堅實的肌rou,雖然感覺很不錯,但是騰鈞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得了,只見殷奇竟然把衣服脫了,正滿臉通紅的用雙腿間的sao逼慢慢摩擦著他身上的肌rou,所到之處都留下來一道淺淺的濕痕,而殷奇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紊亂,臉色潮紅得到宛如在挨cao般。 騰鈞額頭青筋再次抽搐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翻過身來,把發(fā)sao的新婚小妻子壓在了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