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入定后才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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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純黑的世界,沒錯,是一個純黑的世界,自己在那個世界里記憶仿佛斷掉一般,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空氣中血腥的氣味更加濃重了。 瑟瑟秋風自耳邊劃過,那風中帶著呼嘯,像哭聲一樣嗚咽。 自己這是在哪? 祁瀾張開眼,起身那一刻覺得渾身都疼,環(huán)顧著這個世界。 這是一個被抄家的地方,看著建筑的畫風,也不是現(xiàn)代房屋該有的模樣,而是古代。 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樣子,遠遠地,聽到了像馬蹄一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直接告訴他不是什么好事。 趕緊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去聽見那馬蹄聲越來越近。 噠噠噠……噠……噠。 直到最后那馬蹄聲直接停在了他的邊上。 至于他做出了讓自己后來一直很后悔的事情,他張開了眼睛。 迷迷茫茫的視線里似乎含了風沙,張開眼睛那一瞬間天仿佛都是紅色。 血腥的紅。 血色的蒼穹下面,一個少年身穿一身紅色的喜服,膚色白如凝脂,可眸中的光彩卻如同凌厲的刀,那是赤裸裸的恨意。 不過這長相…… 祁瀾定睛一看后,驚訝的險些叫了出聲,這不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活靈活現(xiàn)的沈梓念嗎?!單槍匹馬一個人沖到這,橫尸遍布的園子中,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只見他一手抓著馬韁繩,另一只手下垂著,手臂伸得筆直,一看就是功夫底子深厚。就在他火紅的喜服的袖子下,露出了一把掛血的長劍。 劍韌上的血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劍鋒滑落。顯是剛殺了人的痕跡。 一陣陰風吹過,那風掀起了少年高高豎起的馬尾,金色的發(fā)箍沒有灼灼生輝,而是沾了血跡。 甚至他胯下的那一匹白色高頭大馬,都帶著一股駭人的氣勢。 “沈梓念……”祁瀾輕聲的呼喚。 “誰?!”少年當即將寶劍揚起,那一副目光矍鑠,劍鋒抬起的一瞬,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 好不容易碰到個熟人,祁瀾自然不能放過,趕緊睜開眼睛掙扎著坐起身:“是我還是我啊!” 結果這身子還沒起來,脖頸邊上便被刀架住了。 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那少年已經(jīng)下馬,閃身到他的身后,將他挾持住。 脊骨發(fā)涼那股涼風,似乎一直竄到了自己的尾椎。祁瀾狠狠吞了個唾沫,看樣子來者不善。 “唉兄弟唉,你……就算是不認識我也別濫殺無辜啊,你殺了我會后悔的……” “殺你后悔?你以為我真不認識你?”少年字字咬牙,句句恨意。 “肯定后悔呀!” “我不殺你才后悔!” 祁瀾腦子一片空白,這少年簡直是讓人莫名其妙。然而不等他細問,那鋒利的劍刃已經(jīng)楔到了他脖子的皮膚里。 “不要??!——”祁瀾喊出了所有將要被殺之人會喊出的兩個字。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自己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個死人一樣,很害怕。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卻抄了我新娘家的滿門,你陪我新娘子!”這位長相和沈梓念如出一轍的少年氣哼哼的,似乎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么大的深仇大恨?! 祁瀾驚呆了,自己剛到這個世界就背了這樣深厚的血債,可是為什么在少年臉上的怒意不像是痛失了愛人那種傷感? 還是真的被氣糊涂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剛剛做了什么,我也是才來的,我真的不騙你……” “祁瀾,”那少年突然一瞇眼,唇角亮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個時候你揣著明白當糊涂有意思嗎?這么多人殺都殺了,有殺人的魄力就沒有承認真相的魄力,你還是不是當朝大將軍了?” 當朝大將軍。 祁瀾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自家宅子里的時候,那管家跟自己說的話不明不白,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祖上的人殺人如麻,就像現(xiàn)在這樣血債累累。 自己從小就夢想著可以當大將軍,結果沒想到真的當了大將軍卻是這樣一副光景。 “你要拿我怎么樣?!逼顬憭暝鴱牡厣掀饋?,沒有看那小屁孩兒。 少年隨著它一起起身,當他開口的時候顯然他已經(jīng)將臉湊到了祁瀾的耳邊。 “久聞祁家世世代代都出大將,今天卻見到你這樣狼狽不堪的樣子,這滿園子的人都是你殺的,我也是佩服,不過你要知道,殺人畢竟是要償命的,但是你殺人殺的過多了,就不會讓你償命,有一個下場,叫永世不得超生?!?/br> 他這話說的祁瀾倒是相當認同畢竟他也是修仙之人但是按照自己在做大將軍的那個時候應該是不忌諱這些的,畢竟有這些機會就不會提刀殺人。 “所以你要拿我怎么辦?送我去地獄嗎?”祁瀾內(nèi)心十分坦然,他想看看自己當年是個什么結果。 少年突然不說話了。只是將抵著他脖梗的那鋒利的劍刃又向著他的肌膚切去了幾分。 祁瀾有些怕,這小子不會真的就這樣把自己的頭跟脖子分開吧,那樣太丑了…… “瞧把你嚇得,殺了這么多人,到現(xiàn)在開始害怕了?你放心,我倒是不會拿你怎么樣不過我失去的我一定要找回來?!?/br> 少年突然如此說道,葫蘆里不知賣的是什么藥。 “你失去了什么?我讓你失去什么了?” “娘子?!?/br> “……”祁瀾突然皺眉,這少年長得和沈梓念如出一轍,第一感覺就是上一世少年時期的他,加上他讓自己去陪他的死去的娘子,那還不會是讓自己去當他的娘子吧,修仙之人向來道行深到一定境界,便雌雄不分了,加上這小子又跟沈梓念絕對是有牽連的,能做出這種事情毫不稀奇。 “我這種老牛你也吃得下?!”祁瀾一臉荒謬。 “你在說什么?” “你不是讓我去當你娘子嗎?” “你瘋了吧!” ……? 祁瀾哽住。 果然到最后事實證明他想錯了,這少年將他捉回自己家,而且還是偷偷的,不讓任何人知道——直接將它扣在棺材里帶回家得。 “你是要讓我被活埋嗎?”祁瀾覺得幼稚,畢竟他是修仙之人,在棺材里面凝心靜躺,他可以以這樣的狀態(tài)維持很久而不死去。 “我剛剛掐出你有零賣了,就算是我把你埋起來你也死不了,所以我就是要讓你在里面呆著,待個10年20年的,說不定在打開棺材的時候,不是膜便是腰,到時候一定很好玩?!毙∩倌昊卮鹜瓯阕屓藢⑺墓撞纳w合上,“把外面捆的好看一點,畢竟是小爺?shù)拇笙踩兆?。?/br> 捆的好看一點,這棺材還需要裝飾的美觀一些嗎?也難怪這家伙怕自己跑了,肯定得在外面做一些手腳,捆就捆吧,10年20年的,自己總會想爸爸出去的,是小家伙的想法可以,但是手段不行,還真以為他這個雕蟲小技能拿得住自己? 況且這棺材根本都不隔音,外面發(fā)生什么里面還能聽得見,所以耳朵并不無聊。 一路顛簸,終于停下來的時候,關在外面透過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祁瀾豎起耳朵仔細聽,聽到了一個中年男子說話的聲音。 “凌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們仙門中的人要以修仙為主,兒女情長這些事情,不想也罷,況且現(xiàn)在喜兒姑娘也在這里,既然你要與她成冥婚,那你就好好修復她的魂魄,但是祁將軍家的大將世世代代殺人都是碎魂的,喜兒姑娘的魂魄應該不是很好修復……”這男子話里話外透著很多的,不放心,想必是與這少年關系很親的人。 “行了,我知道,師叔,他的魂魄就交由我來修復吧!”外面?zhèn)鱽砟巧倌甑穆曇簟?/br> 緊接著幾個人之間又說了些什么,便是走遠了之后說的,他就聽不太清了,棺材又顛簸了幾下,然后安放在那里。 祁瀾在棺材里面翻了個身,這才發(fā)現(xiàn)棺材旁邊有個透出的小孔,這小孔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外面的視線,看樣是給自己透氣用的,外面的新鮮空氣可以透進來,不過這也讓他聞到了一股花香。 這小子的房間弄這么大的香味兒干什么? 不過想到最后還終歸是今天,是人家的大婚的日子,房間里有香味是正常的。 只不過這香味兒聞起來怎么讓人有一些難受? 祁瀾,你在想什么呀?都已經(jīng)被裝進棺材了,自己怎么還會有那種感覺,那種很羞恥的感覺。 莫名其妙,身體下半身開始燥熱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反正也被關在這棺材里面安全的很,還不如自己先解決一番,這香味里面有問題是明顯的,但是自己現(xiàn)在種了這香味兒,里頭的媚藥毒,反正這密閉的空間里,自己可以解決一下問題。 于是他便不再猶豫,直接將自己的褲子解開。 漆黑的棺材中,他摸著自己的下半身,修長的手指將已經(jīng)發(fā)硬、昂起頭顱的陽具,輕輕的撫摸著,就像女人的手在愛撫自己的roubang一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