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舔xue被cao著教揉乳被射著精的龍莖cao干初碰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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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再吱不出聲,等白焰止了笑再低了頭舔他的時候,他顫了顫,不知為什么感覺到一種類似于昨晚性交時的羞恥。 羞怯、承受不住的同時,整顆心又都在尖叫著投奔向?qū)Ψ健?/br> 感到濃重的喜悅。 他的身體仍然在打顫,他仍然感覺私處被白焰舔舐的感覺過于刺激,覺得白焰的臉埋在他那處過于冒犯白焰,但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和緩了下來,像是水rujiao融,他全身發(fā)麻。 他抓著白焰的腦袋,在白焰的舔舐里顫抖喘息,肩膀不由自主地縮起來,一再哆嗦,他在白焰的舔舐里感覺到了白焰對他的欲望、好奇,他也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與反應(yīng)也正在被白焰品嘗……如同白焰舔著的那處一樣。 這是種沒有聲音的、赤裸的語言、對話、交流,是屬于液體與肢體,屬于感觸、溫度與力道的,是即時的、彼此震顫著交融著的,他仍然覺得白焰的舌頭對他而言過于超過,但在這樣全不受控制、全無法停頓、全無法隱瞞的私密交流里,他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白焰剝開,最私密的內(nèi)里被一層層剝開感知……他感覺一切又似乎重新變得可以接受起來,并渲染著喜悅。 而且他不知道為什么,單從被舔的感覺也能感覺到,這么對他做的人是白焰。 ……cao過他,又給他含過的白焰, 在舔舐他的心臟。 ? 赤月被白焰舔著又xiele一次,高潮的時候少年的大腦一片空白,yindao痙攣著,還未回過神就xiele出去,回過神時白焰已經(jīng)在他的xue口邊緣輕輕舔舐,但他……感覺他內(nèi)里的癢意全沒有因為高潮有一絲減輕,反而因此變得更加噬人。 白焰……過分…… 赤月抓住被褥,哭著想。 赤月這樣想的時候,白焰捏了下少年發(fā)燙的屁股,少年下意識哆嗦了下,還沒回過神就把高潮時夾緊的腿大大敞開,松開被他夾住的白焰的頭。 他滿身窘迫,覺得白焰又要促狹他了,心頭哆嗦,但下一秒,一話未有地,他濕漉發(fā)燙的地方,又被白焰的舌頭抵上。 “呃……” 滿身潮紅的少年弓起了背。 在他的私處,白焰用舌頭一下下舔開了他的xue口,舔出了個鮮紅深邃、不住一縮一縮卻無法完全合攏的小洞。 白焰已經(jīng)明白過來,相比解決少年的欲望,讓少年高潮,還是讓少年欲求不滿、作弄少年,更讓他喜歡。 他將舌頭伸進那處抖動、拍打、舔舐,用舌頭反復(fù)地摳挖掃蕩少年的rou壁。 那是花樣繁雜的,詳盡的,全無規(guī)律的,卻又不足夠持續(xù)有力到讓人抵達高潮的舔弄。 他第一次這么做的時候,明明無法高潮,赤月卻咬緊了牙,臉仰起來,面上全紅,眼睛閉死了,熱淚滾滾而出,手哆嗦著離開他的腦袋,難耐地攥緊了被褥。 這樣做了幾次,少年的私處就泥濘guntang得狠了,一股股淌出水來,白焰卻又開始覺得不夠。 他想了想,把唇貼到了少年的私處上。 赤月哆嗦了下。 之前碰觸他私處的一直是白焰的舌頭,唇瓣最多是偶爾會磕碰到一下,現(xiàn)在卻不是。 他感覺白焰像在吻他的那處。 那太…… 白焰接著吸吮他,舔開他,用舌頭撥弄他,在他那處打圈、繞彎,然后又吸吮他,他用唇瓣含住他的yinchun,像是面對一個不肯做出反應(yīng)的戀人一樣,熱情而強硬地用舌頭敲擊、彈弄、頂壓,褻玩?zhèn)€痛快后,又像是侵入他口腔里那樣把舌頭強硬地頂?shù)剿膞ue里,頂進去后,就在里面來回勾吮、纏繞,熱情地和一條根本不存在的他的舌頭共舞。 甚至因為那處水太多,有黏膩的嘖嘖聲在白焰舔舐的間隙不時響起。 他也因此不斷地流出水來,被白焰吮去,或者咽下,或者再吐到他的xue里。 太煽情了。 太超過了。 一直只是嗯嗯啊啊叫著的赤月被白焰這樣的玩法給弄得丟盔棄甲,忍不住狼狽哭叫:“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他哭叫了好一會,淚又流滿了臉,白焰才離了開來,但白焰的唇瓣仍然太過于靠近他的私處,他聽見白焰在他腿間低而潮濕地問:“想要我嗎?”? 那聲音性感而富有壓迫感,而唇瓣的開合與話語間的吐氣則被他的私處感知到。 “嗯……嗯!”赤月愣了愣,回過神就帶著哭音直點頭。 他心里顫抖,這句話喚醒了他體內(nèi)被cao干的干渴感,他因為白焰這句話里對他的欲望而哆嗦抖栗,他感覺到體內(nèi)深處那原先就噬人的癢意一下如野草狂長、拔高,一下變得再也無法忍受,他點頭時感到羞恥,臉在發(fā)燙,但對白焰的渴求戰(zhàn)勝了那份恥意,他想要白焰填滿他,想要感觸白焰那猙獰性器的guntang與堅硬——想要被白焰cao——他的肩膀打著顫,又哆嗦著哭啞著重申,“別舔……別舔了!” 白焰聞言頓了頓,又將舌頭插進了他的xue里,赤月顫音濃重地哽咽了聲,身體發(fā)麻,這下學(xué)乖了,再沒去說什么,由著白焰用舌頭又抽插了舔舐了他一會。白焰好不容易起來時,赤月不由從里到外地松口氣,緊接著卻又看見白焰被淋得濕漉漉的臉。 他被嚇到,下意識緊忙拿手捂住白焰的臉,只露出白焰的眼睛來。 看著他的眼睛。 白焰的眼是淡色的,也向來是淡漠的、與世游離的、不帶多少感情的,此刻卻看著他,目光幾乎像是永恒地停留在他的身上,里面蘊含著深沉的他無法言述的感情……仿佛要將他的靈魂也吸進去一樣。 這雙眼睛看的地方,才應(yīng)該是他在的地方。 不知為何,捂著白焰的臉,赤月這樣沒頭沒腦地想道。 赤月看白焰看了很久,直到被他捂著臉的白焰啞聲問他:“要舔掉嗎?” 赤月像驟然被開水燙到了一樣地松開手,連忙搖頭。 白焰定定看了他一會,赤月感到羞恥,他這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臉上全是混亂的眼淚,頭發(fā)也濕亂糾結(jié)得很。結(jié)果白焰什么都沒有說,看了他一會后,低了頭似想湊過來舔他的淚。 他下意識閉緊眼,卻沒感覺到對應(yīng)的來自舌頭的那種觸感。又過了會,在他快忍不住想睜開眼的時候,他感到白焰溫?zé)岣稍锏氖挚チ怂劢堑臏I。 赤月睜了眼,愣愣地看著白焰。 那個沒有得到的、本該得到的吻,讓他的心臟一下麻癢了起來。 但白焰好像并未覺察到他內(nèi)心的顫動,他的戀人接著低了眉,揉了揉他的腿和腰,被白焰用力揉上的時候,赤月才感覺到那些地方酸痛得有多厲害,他眉毛都不自覺地皺到一起,眼睛不由地因為酸痛感要瞇起,又叫他撐著一定要留條縫用來看白焰。 白焰的臉仍然是濕的,沒擦,但一點都不顯得yin穢或者情色……反而是白焰的輪廓在那濕淋的液體里,更顯得像是柄鈍刀,久遠、沉穩(wěn)、厚重,有巨大殺傷力卻不顯于色的鈍刀。 而這樣的白焰,卻低著眉,正專注地給自己揉去那酸痛的肌rou。 那眉眼里有忍耐著的欲望,有對自己擁有的東西的呵護與溫柔,專注。 赤月感到羞恥,又感到喜歡,視線無法從白焰身上離開。 他心動。 揉了一會后,白焰用力捏了下赤月的屁股,赤月的屁股被這樣的一下捏得有點疼,身體不由顫抖了下,然而那疼意馬上又蕩開麻意,并發(fā)起燙來——是感知到性事即將開始的身體在亢奮——少年嗚了聲,濕潤的眼一動不動地看著白焰,心臟不由地顫動。 白焰采取了個負擔(dān)不太大的姿勢,他讓少年的一條腿直在他身下,抬起了赤月的另一條腿,讓少年的腿貼在他身上,小腿肚靠在他的肩頭,而后抱住了少年的大腿。 他堅硬太久的性器抵在少年濕熱得一塌糊涂的xue口了,少年躺在他身下,渾身是水,滿臉是淚,帶著些微的畏懼和說不出的渴求與喜歡看著他。他一邊看著少年的這幅模樣,也因此感到一陣熱流涌過漫過他的心房,一邊用兩指往兩邊分開少年的雌xue,將自己堅硬guntang到成了熱鐵的性器,如利劍一樣緩緩地刺進少年溫?zé)釢駶櫟呐畑ue內(nèi)。 赤月果然濕得已經(jīng)太厲害了。那xuerou里裹著攜著滿腔溫?zé)岬乃韧饷婵匆姷倪€要煽情而過分得多,xuerou則像被那滿腔yin水浸泡得過久一樣,軟濡到糜爛,極其順從地在他的硬熱前敞開,又將他層層疊疊地裹住吮吸,他邊不容置喙地將自己堅硬猙獰的欲望插進去,邊問少年:“受不了了?” “沒、沒有……啊!”少年直直看著他,眼里是水,濕著聲回答,驟然就蹙眉變調(diào)地叫了聲。 ——是他狠狠地將自己猙獰guntang的性器cao到了底。 接著他又緩緩拔出,緩緩cao進,一整根一整根地緩慢cao著少年的rouxue,剛剛被他狠cao了一下緊縮起身體的少年就呼吸顫抖地在他身下再度敞開,一只手蜷縮著抓住了他支在少年身側(cè)的大腿,滿臉糾紛混亂的情欲,他搗鼓了幾下后,就發(fā)現(xiàn)在他抽插時,少年的xue里開始發(fā)出黏膩含糊的水聲。 昨晚也沒見濕成這樣子。 白焰明白原因,他頓了頓,拿碩大的guitou在少年深處劃著圈研磨了下,又拔出來,狠戾了cao了進去。 驟然撞到底的時候,赤月猝不及防地啞叫,啊、啊地,他的整張臉潮紅著,沾滿了混亂的淚,上半身都在反作用下離了床,肩膀略略縮著,肩頭和胸上都浮起性暈,身體在他的cao干下一蕩一蕩的。被他cao著的yindao剛被他破開,叫他強硬地cao到了底,沒一會就又用那濕軟多水的xuerou重新含住他,貼緊他,往里頭吸他。 一邊受不了,一邊又饑渴到不行的樣子,渾身是汗、是水。 少年的乳粒硬挺得厲害了,在少年那蔓延著的性暈里紅艷得尤為注目,隨著他的cao干在他視線里晃動,蠱惑到像拖出了殘影,白焰cao干著定定看了會,拉住少年攥著被單的另一只手,按到少年的胸前,啞著聲簡單地命令:“揉。” 赤月渾身哆嗦了下,看著他,羞恥地。 白焰原以為少年又會叫“別”、“不要”,或者帶著哭音叫他名字,結(jié)果少年濕潤著眼看了他一下,就艱難地、羞恥地,但到底主動地拿兩根手指揉起了自己的乳粒。 白焰看見少年的rutou被自己的手指壓扁、擰動,看見少年不自覺微皺著眉頭的又好像羞恥地有點感覺的表情,看見少年身上又更紅艷了的性暈。他深呼吸了口氣,照之前那樣cao了少年幾下,少年就滿身無措,之前被cao著倒是啊啊地自熱而然地就叫出來了,現(xiàn)在多了個命令,腦子就好像處理不來了,被他cao的身體聳動時,就不知道是用手捏對還是用嘴喊好,滿眼滿身無措,牙齒下意識咬住唇了,呼吸全然紊亂地,喘息很重,最后僵硬地在他cao干的間隙里捏扯幾下自己的rutou。 羞恥地不行,卻也是不得要領(lǐng)的。 白焰俯低了身,將自己堅硬到要炸了的性器深深埋在赤月體內(nèi),在赤月耳邊問:“不會?” 赤月哆嗦了下,他茫然失措,有一會不知道點頭好還是搖頭好,也就一會,白焰寬厚溫?zé)岬氖志蜕w到了他捏著自己rutou的手上。 “我都揉了你多久了?” 白焰在他耳邊用氣音問他。 那聲音加重了,吐息很熱,像是抱怨,又透著熟悉與促狹。 赤月哆嗦著還在搖頭,白焰就捏著少年的手指捏緊了少年的rutou。 那力道自然比赤月自己捏時要重得多,赤月嫣紅硬挺的rutou被他擰了扁。 白焰聽見赤月不由加重的喘息。 “這樣……你捏的太輕了?!?/br> 他在少年的耳邊輕聲教導(dǎo),埋在少年rouxue里的性器拔了出去,在xue口攪出yin穢的水聲后,“啪”地一聲又極狠戾地搗進,直撞到少年深處的rou壁上。 “啊——” 赤月的眼睛被他cao了濕,他感覺到少年全身都在細細顫抖,包括他緊貼著的大腿根和小腿肚,他覺得他的赤月已經(jīng)被他欺負的連搖頭都不會了。 “要用力點,指腹才能多貼點到rutou上,這樣你才喜歡……不知道嗎?” 他悉心指導(dǎo),在赤月的無法抑制的混亂喘息聲里,將少年的拇指用力壓到少年胸前的那點硬實的紅果上,直到少年的胸被少年自己的手指壓出個深深的圓形小凹陷,然后深壓著轉(zhuǎn)圈。 rutou想當然,也是壓扁了的。 做著這些事的時候,他也一刻都沒停下自己猙獰兇器對赤月的討伐,隨著手上的節(jié)奏,他堅硬熱燙的性器一下下狠狠搗入,cao開少年的xue腔,rou體交碰的色情聲音隨之炸起。 每一次被cao的時候赤月的身體都要哆嗦一下,白焰包圍著他,按著他的手,捏著他的rutou,他感覺自己的乳粒因此泛濫著莫名的熱意,整個胸好像在發(fā)燙,包括沒被碰的那一部分,還能通過自己的手指感覺到自己rutou的硬熱程度……他覺得白焰的手穩(wěn)定而強硬。他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是潮熱的,那個他至今不是很明白的器官的最里頭,被白焰極其堅硬和火燙的性器貫穿著頂弄著,感覺到受不了,總是無法克制地汩汩地流出溫?zé)岬囊后w來,然后那些液體,在白焰狠cao他時,在相撞的性器下被拍出響亮而情色的聲音。 他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身體的火熱、泛濫、軟綿完全不因為他的不知所措而暫?;蛘邷p緩,甚至在白焰粗大硬熱的性器一整根狠狠cao進來時不由分說地變得更加過分。 他感覺身體里有滿身的火,滿腔的水,滿…… “白焰……” 赤月猝然仰了頭哭叫。 白焰將那腫脹龐大的欲根頂在了少年rouxue的最深處,用力地磨研、打圈,略拔出一點點然后狠戾而快速地戳刺,少年的xue道深處被cao得酸麻到要命,帶著滿腔水的xue腔在這樣的情況則不由地發(fā)出含糊而混亂的啾、啾的聲音。 少年的兩瓣小yinchun早已經(jīng)被cao得徹底往兩邊翻了開,被yin水弄得濕漉泥濘,此時就顯得rouxue中間那根狠戾貫穿著他的粗壯yinjing尤為猙獰可怖。但偶爾拔出時,卻能發(fā)現(xiàn)那根尺寸駭人的猙獰可怖的龍莖,早被少年xue里的yin水裹得水淋淋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而少年鮮紅泥濘的xue口邊緣上,原先的透明yin水已經(jīng)被搗干成白沫狀,隨著白焰粗紅性器的cao干帶出點或者帶進點到少年的rouxue之內(nèi)。甚至偶爾因為白焰過于強硬狠戾的cao干,還能在那插進少年xue的紅黑色粗壯猙獰的兇器旁,看見點少年內(nèi)里的紅艷濕濘的xuerou。 少年的手一直被白焰按在自己胸上煽情地捏揉,此刻則被迫地用力捏住了自己紅腫艷麗的rutou往外拉扯,在用力壓碾。 “啊!?。 ?/br> 白焰拔了出去,開始一下一下狠狠地cao著赤月,赤月被白焰埋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駭人的粗硬性器cao得一聳一聳的,身體在床上波浪狀地抖動,眉頭不由皺起了,臉頰與眼角紅得尤為厲害。 他感到渴望,亦感到難以承受。 白焰cao著他的那一根極硬、極粗、極燙、極長,他感覺自己被cao干的滿腔xue道都一片火燙,仿佛要劇烈地?zé)饋硪粯?,cao著自己的卻是白焰那更硬更燙的東西,他被那東西充了滿、撐了開,他哭著,忍不住眼淚,那根東西貫穿他,將他釘死,強硬而不容置喙地cao著他,直直cao過他不能承受的極限。 他沒叫不,叫不出,沒有余裕,只是被cao一下就忍不住啊地大叫一聲,像無法忍受,又像渴求。不管怎樣,少年是被cao熟了,他的rouxue被cao得大張,里面蓄滿了水,讓白焰cao得一下比一下狠戾,一下比一下深重。 瀕死的時候,白焰抓住少年的肩,問: “喜歡嗎?” 那聲音泛著熱意,獨屬于欲望瀕臨極點的人,赤月的臉一下紅透了,他的全身都紅透了。 “喜、喜歡……” 他哆嗦著說,下一秒,白焰抓著他肩膀的手就將他死死按在床上,按著他的手用力地捏住他發(fā)燙的rutou,在這一串動作下滑出他yindao的guntang硬實的性器,下一秒就狠戾地cao了進他的rouxue,堅硬粗大的guitou頂在他最深處最敏感的rou壁上一陣殘忍而極其用力的研磨、戳刺。 赤月在白焰懷里痙攣著弓起背,驟然緊閉的紅透的眼里無聲地淌出兩排熱淚來。 下一秒白焰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碩大的猙獰性器,就猛地膨脹開更碩大猙獰的結(jié)來,生生卡在他最深處正痙攣著高潮的幼嫩xue腔上。在一會兒讓他心懼的停頓后,從里頭射出灼熱的如高壓水槍般殘忍的jingye來。 少年在被灼熱而兇悍的jingye射到的那一秒全身劇烈地抖動了下,淚水一下涌得更兇,他嘴巴大張,沒叫出什么成型的話來,全是混亂的猶同哽咽的凄慘的聲音,下一秒,被殘忍地成結(jié)灌精的少年就拿發(fā)汗的手臂痙攣地摟緊了白焰的背。 熱的、滿的,白焰的東西,在他體內(nèi)爆發(fā),激射而出。 像是迎面被猛地潑了什么東西,有一會,他無法呼吸。 但他感到,他體內(nèi)的那個空虛的地方,因此被填了滿,被熨燙,甚至很快脹滿到難以承受。 是白焰的…… 是白焰的—— 他感到身體沉甸到不行,渾身是汗,酸乏,像是馬上就不得不倒下,但又有力到超乎想象,推著他——他遵循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摟緊了白焰guntang的身體。 白焰下一秒也摟緊了他,那猙獰guntang、噴射著guntangjingye的rou根,隨之更重更深地壓了進他高潮的rouxue里。 很近,很深。 他痙攣著,下意識夾緊、摟緊白焰。 每一寸rou都緊密地貼到一起,心臟在狂跳,渾身發(fā)燙、是汗。 ——好喜歡、好喜歡白焰。 終于射完精的時候,白焰松開了赤月。 說松開也沒有那么準確,準確來說是不再捏的那么緊。 他松開赤月時,赤月的肩已被他捏出了深紅的印子,rutou更是變形得厲害,腫脹而紅艷,有一會兒甚至是扁圓的,難以恢復(fù)。 他的手接著穿到少年尚捂著自己胸的手掌下,力道略重地揉著少年的胸脯,另一只手著摩挲著少年的身體。 肩膀啊、側(cè)頸、手臂、腰側(cè),甚至后腰、后背,赤月在他懷里喘氣,早先痙攣著抱緊他的手早就沒了力氣,肚子被他的jingye射得很大,上半身卻仍然死死掛在他背上,他緊貼著赤月的胸膛,能感覺到赤月軟綿的身體上劇烈起伏的胸膛和劇烈跳動的心臟。 當他的手往少年身后探的時候,少年會略緊了緊抱著他的手,下意識地將那一部分身體往上支出空隙,他來回摩挲著撫摸著少年的身體,感覺到那些流暢而生動的溫?zé)峒ou被一層熱汗裹住,觸感極為醇美,并感覺到仍在喘氣的少年也是極喜歡、極喜愛他的撫摸的。 少年的紅發(fā)早被熱汗浸透,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白焰將那濕發(fā)一縷縷撩開,露出少年飽滿的額頭來。 他的那一根仍然插在少年身體里,堵住少年滿肚滿腔的guntangjingye,不許其外流,他摩挲少年的發(fā)燙的耳根和臉,少年順著他的動作看著他,那眼睛是濕的紅的,瞳孔有點發(fā)大、失焦,是喜歡而全不設(shè)防的眼神,少年的臉上滿是被他欺負出的狼藉淚痕,表情恍惚,略帶崩潰,又隱著滿足。 有著對他的占有欲。 他看著赤月,心里是滿足產(chǎn)生的喜愛,又是不滿足滋生的欲念,喜歡與相戀的溫床里滋長出的相互交纏的欲望,沒有盡頭,亦沒有極限。 他還想、還想要赤月。 他停留了足夠長的時間,才把自己粗大的性器拔了出去,拔出時赤月被他cao熟的rouxue仍嘬著他,在他拔出的同時發(fā)出yin穢的聲音,少年隨之悶哼了聲,眉頭微蹙,一下仿佛要哭地看著他。 白焰忍了忍,沒忍住,調(diào)笑:“不想我拔出去?” 赤月看了他一眼,濕潤的泛紅的,沒回他話,他下體能感覺到少年體內(nèi)他溫?zé)岬膉ingye正汩汩流出,過了好一會兒,赤月帶著哭音細弱地和他說:“太多了……” 他心頭被少年的這話撩得火起,又接著聽見少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好奇怪……怎么也……好奇怪……” 白焰揉著少年的頭,低聲問:“怎么奇怪了?” “……在流出來,”一會沉默后,少年難以啟齒地:“……能感覺到。” 要是平時,聽見這話白焰可得好好欺負下赤月,但此刻他想起赤月之前說的那個臟字。 他覺得他得開解一下赤月,年長者的義務(wù),他頓了頓,側(cè)過頭舔少年的耳朵。白焰舔了一下,那耳朵就紅了,以前不這樣的……白焰明白少年在想什么,他沖少年的耳朵吹氣,問:“……舒服嗎?” 赤月的臉一下潮紅起來,睫毛一顫一顫的。 “好好感覺我……”他不由勾起唇笑,在呼氣的同時繼續(xù)低聲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那口潮濕的呼吸隨著聲音裹住了赤月的耳朵,赤月感到耳根發(fā)癢,幾乎同時地,他感覺到有根全然堅硬的熱物,逆著他往外流淌出的jingye抵到他的xue上。 白焰…… 他幾乎是馬上想轉(zhuǎn)頭去看白焰。 但白焰按住了他的頭。 那力道其實是極柔和的,但是他卻再動不了身,使不上力。 他感覺他被白焰裹住了、纏上了,粘稠而柔軟的空氣讓他無法行動。 白焰捂住他的眼睛,他接著感覺到了軟柔的布料擦過他的眼,他下意識閉上眼,感覺到白焰的手在他后腦勺那系了個結(jié),隨著輕微的壓迫感和布料的觸感,黑暗同白焰一起裹住他,白焰在他耳邊啞聲重復(fù): “好好感受我……” 他手腳無處放置地,感覺到白焰從耳根往下親吻他的側(cè)脖,那吻細細密密地,往下移著,溫柔的同時像在占有,分明只帶點溫?zé)?,他的心臟卻感覺到被碰觸到的皮膚灼熱不堪。 像要燒起來。 赤月下意識把手搭到白焰的肩上,他感覺到白焰溫?zé)釋捄竦氖钟忠淮稳嗟阶约盒厣?,捏住了那處的rou煽情地揉弄著,乳尖原先有些刺痛了,但被白焰的手一捏,又泛起熱發(fā)起麻來,他搖了搖頭,不自覺仰起頭來,接著,白焰含住了自己的喉結(jié)。 太…… 赤月僵住,難以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被白焰含住喉嚨的感覺全然不是危險的,反而像被包容、包裹,白焰口腔的觸感潮濕而溫?zé)?,裹住他……是寬厚的?/br> 他咽了咽口水,白焰的溫?zé)岬纳囝^就抵到他的喉結(jié)上。 有些微的窒息感。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接著,白焰開始一下下地舔吞他的喉結(jié)。 他聽到自己的吞咽聲,也聽到了白焰的,那聲音咕隆隆地,具體、響、很近、發(fā)著悶,他感到渾身發(fā)熱,感到隨著白焰的動作,他的頭發(fā)在他的脖頸肩頸里細微地起伏,癢,他不由地退縮,全身皮膚上的毛孔都在焦躁不堪,然后,白焰的那根一只安靜抵在他xue口的熱物,開始一下下地在他濕滑的xue口邊緣磨蹭。 ……他的身體好像一下被欲望漲了滿。 赤月大口呼吸了兩下,白焰的手指接著摸他到的私處,那指摸得緩慢,像在感覺什么,一寸寸地探著,沒一會又離了開,他略偏了頭,白焰就松了他的喉結(jié),重靠過來一下一下地舔吻他的耳根。 “白焰……”他下意識想要說什么,但又說不出是什么。 白焰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噓……” 他止了聲,眼角有淚意,白焰緩而深地舔吮著他的耳朵,將那一根堅硬guntang的rou莖緩慢而不容拒絕地插了進他的身體。 就像渴望已久的那樣…… “啊……” 赤月不由地從喉嚨底叫出來,他全身發(fā)燙,像一只被煮熟的蝦米一樣,紅的、蜷曲的。 那種感覺又來了。 他扭了下身子,下一秒又被白焰牽著,分開了自己流汗的雙腿,讓白焰cao了進去。 “啊……” 一整根。 從頭到尾。 cao到了底。 他被cao得聳了下,又再被白焰拉回,白焰舔他的耳朵,濕的熱的,附在他耳邊潮濕性感地說:“別說話,感受我……” 赤月胡亂搖頭,喘息著,卻又不由地去感知白焰的喘息,白焰的手,白焰的溫度,還有……白焰那根插在他rouxue里的東西。 異常鮮明地,他感覺到白焰yinjing的形狀、熱度,還有……忍耐的程度。 那東西實在是硬得很了,膨脹得厲害,青筋暴起,正一跳一跳的,磨礪著他,震顫著他,要他的心跳也加劇了。 體內(nèi)還是腫脹的,因為昨晚和之前的情事,但情熱不堪,他的身體全然期待地,渴望地,接受了白焰猙獰火燙的yinjing的插入,當白焰開始拔出來,一下一下地cao干他的時候,先前腫脹帶來的微妙的不適感和火辣感,也全都變成了醞釀成了異樣的歡愉。 ……他感到白焰cao他的每一下,都cao到他最想被cao到的地方。 “嗯……嗯啊……啊……啊哈……啊……” 赤月全身發(fā)燙,像是被一根粗燙的柱體反復(fù)地從頭到尾緩緩地貫穿,他感覺自己被cao了通透,被白焰,雖然看不見東西,他卻并不覺得不安,反而因此更清楚了自己是在白焰身下,他在被黑暗與白焰一同包裹,黑暗意外地讓他不再覺得如何羞恥,不由地全身心都投入了感知,白焰那句話似乎仍然在他耳邊震顫,他耳根發(fā)癢,每次身體被緩緩打開與被填入白焰那碩大的硬熱的感覺,都讓他頭皮發(fā)麻。 只被cao過幾下后,赤月就難言地激動起來,大張著口一下下從喉嚨底叫出來、喘息出來,聲帶繃緊著顫抖,腳趾蜷縮起來了,腳背被繃直,全身都泌出汗來,附在肌rou上。 “啊……啊……嗯啊……啊啊……” 白焰cao得并不快、不狠,也不是刻意地緩慢,但很充分、飽滿,赤月感覺他渾身的每一處皮rou都被插在他體內(nèi)的白焰的火燙而粗大的性器給熨帖,深處那個先前莫名空虛的地方每次都被足夠充分又足夠有力地頂?shù)?,rouxue被一次次地從頭到尾地貫穿,火星在他身體上一點點炸開,甬道里泌出水來,夾緊了裹緊了白焰,下一下,那一根又會再度插到他xue里,有力地、熱燙地,像電流一樣,像膏火一樣,麻痹感里帶著炸跳感,帶著火花……沒一會他就全身發(fā)起燙來,叫情欲酣透。 他不由渾身舒爽得整個人都蜷縮到白焰身上,頭擱在白焰肩膀上,發(fā)燙的臉頰貼著白焰的脖頸,隨著白焰的cao干一下一下地顫著叫。 他直覺白焰并不是很喜歡這種zuoai的方式,在偶爾歡愉的間隙里,赤月想和白焰說不用這樣,不用這樣討好他。 但這話沒有說出來的余裕,下一下被cao的時候,他就又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弓著背吐出顫抖的喘息。 他根本拒絕不了白焰這樣的討好。 他喜歡得要死。? “嗯嗯……啊……啊……” 赤月很快就高潮了一次,他渾身顫抖個不停,rouxue失控地吞吐著,rou全然紊亂地咬合著體內(nèi)guntang的rou根,一波一波地吐出溫?zé)岬乃畞?,泄出去,或者澆到白焰的guitou上。高潮的時候白焰仍在一下下地cao他,但那感覺和昨晚那過激的讓他恐懼尖叫的直讓人崩潰的快感不一樣,那根又熱又硬又粗的性器一下下地穩(wěn)定地搗到他的xue里,他在這樣充實而飽滿的cao干下度過了讓他全身發(fā)起燙來的高潮,那潮水跌下來了,白焰的那一根仍然一下一下的cao著他,他捏著白焰的肩膀弓起身,用臉磨蹭了下白焰的脖頸,感覺到舒緩的環(huán)繞著他的溫?zé)岢彼衷俣入S著白焰的cao干一層層漲滿,又再度漫過他的皮膚,將他淹沒。 又是……又要是…… 赤月松了白焰的肩膀,手在讓人安心的黑暗里攀上、抓緊了白焰的背,手臂痙攣著繃緊了,意識在快感下被釀成濃酒,涌動著,粘稠著,泛著酒香,涌向白焰,他的腰開始一擺一擺,無師自通地、下意識地迎合起白焰的cao干,用那處迎向、吞進白焰。 那感覺……那感覺…… 他心里發(fā)抖,沒想出那感覺到底是什么,沒過一會,就又繃緊著身體被白焰cao上了次高潮。 高潮時,白焰緊擁住他,吻他的耳朵,那雙唇上泛著濕意,他全身是汗,被吻到的地方感覺很燙,他嗚咽了聲,全然無法顧及無法思考地,轉(zhuǎn)過頭急切地用唇去探尋白焰的。 之前緊擁住他的男人連連推拒了他好幾次,少年勉強碰到了幾次唇面,最后卻怎么也吻不到想要吻的東西,到后來惱怒起來,死死壓著白焰的肩往自己這邊按,湊過頭去,拿牙咬了住。 赤月的心里閃過模糊的得意,下一秒,之前推拒著他的男人按著他的后背將他按到懷里,那張他好不容易咬住的唇張了開,卷著他的舌頭強硬地侵入到他唇里。 “唔——唔——” 少年慌亂推拒,但沒用,濃郁的奇怪的叫他窘迫的味道侵入他口腔里,與淡淡的血銹味一起,混入交融著的唾沫里,他忍不住又掙扎了下,白焰強硬的舌頭下一秒就卷著他的舌頭舔吸噬咬,他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繃緊,白焰那一根又深深地頂了進來,頂?shù)剿钐幍膔ou壁上,他被cao得口齒不清地“啊”著叫了聲,大腿根顫抖、汗液流了下來,然后他口中的軟體頓了頓,下一秒,將一大團液體推入他口里,他被迫地仰著頭,那滿溢的液體灌在喉嚨口,下一秒,他咽下去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赤月猛地推開白焰,弓背劇烈嗆咳。 他咳得厲害,全身隨著咳嗽一下下劇烈地抖動,越咳攀遍全身的紅意越重,手仍然捏在白焰的肩,半掛在龍的身上。 白焰給他順背,那溫?zé)釋捄竦氖忠幌乱幌碌負崦谋臣?,他嗆咳著,全身因此不合時宜地發(fā)麻,仍然被白焰堅硬rou根插著頂著的地方,一陣陣從深處涌上熱意。 好不容易緩下來后,白焰的手順著他背部的肌rou往上,他順著那個力道不由自主地抬起頭,迎面朝向白焰。 只一眼的時間,白焰就又吻了下來。 赤月?lián)u頭,他被蒙著眼,看不見白焰,只下意識清楚大概是自己剛剛的模樣勾起了白焰的什么欲念,他臉上發(fā)燙,緊閉著眼,布早被他的淚潤濕,潮濕不堪。 他拒絕的力道也綿軟不堪。 但他推拒了多久,白焰就真的沒再碰他的唇多久,他們一個接近一個推拒,綿綿軟軟扭扭捏捏地過了好一會兒,白焰先停了下來,低聲說:“咬破了?!?/br> 那聲音低啞,又像小孩子的嘀咕,又有微妙的色情。 “???”赤月也不由停下動作,被布蒙著的眼,茫然地朝向白焰的臉。 “咬破了,嘴?!?/br> “啊……”赤月無措地縮了肩,被黑布遮著眼的臉,滿臉泛紅。 他感覺到白焰又靠了進來,他熟悉白焰的溫度、白焰的呼吸,他移了移腦袋,沒能再去掙扎,被白焰火燙的唇貼了上來。 他們吻了很長時間,交纏的舌頭間的味道都漸漸變了淡,成了兩人混合的唾液的味道,起初赤月的閃避漸漸變?yōu)橛?,羞恥與局促也如絲縷般化做交纏時的綿綿情意。 終于被松開時,赤月他咬住唇,下意識想說什么。 變態(tài)、過分……這都說過了,還有什么嗎? 他沒想出來,就又被cao了下,那根之前一直深深楔在他體內(nèi)的粗大guntang的欲根,從頭到尾,他全身發(fā)起麻來,最深處被撞干到的地方麻得尤為過分,他不由叫出聲,音線顫抖,大腦空白,腿不由彎了下,什么都給忘了。 他之后又被白焰cao高潮了好幾次,在長久的性交里,欲望仿佛就像是潮漲潮落般自然升起又再度跌落,仿若沒有盡頭,赤月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激動地,但又舒緩地,身體在這樣的cao干下越加放松,越來越和白焰敞開,rouxue也越來越知道什么時候要去咬緊,什么時候得去松開,亦越來越明白歡愉的滋味。 白焰堅硬guntang的rou莖在他體內(nèi)反復(fù)地cao干、逞兇,赤月不由地潮紅著臉一次次啊啊地叫,偶爾少年捏緊白焰肩膀的時候,就會被白焰更用力地cao上一下。 赤月便哆嗦一下,嗚咽一聲,像是哭了——黑布上的濕痕已經(jīng)暈得很開,便是仔細看也看不出來——下頷夾住白焰的肩,發(fā)燙的臉在白焰脖頸上一陣磨蹭。 白焰就摩挲少年另一側(cè)的臉與脖頸,而后側(cè)過頭吻在他的摩挲下松了勁的少年。 他反復(fù)舔舐吮吸少年的唇瓣,用唾液將他潤濕,也咬,少年偶爾也學(xué)他的摸樣輕咬他的唇瓣,笨拙地舔他,他cao干少年,按著少年的后腦勺吻他。 他感到赤月很喜歡這樣。 便每次都這么做。 最后的時候,白焰沒有在赤月體內(nèi)成結(jié)。 白焰拔了出去,那猙獰的被赤月的yin水充分裹好的濕滑的硬熱的yinjing,拔到外面,用力地碾磨赤月的花唇,cao弄他勃起的陰蒂,頂干他的yinnang,少年之前在無盡頭的高潮里一直忽視的無法勃起的yinjing,被頂?shù)貌挥勺灾鞯匾换我换巍麕缀跤X得要被磨蹭破層皮,搖著頭顫抖地呼吸著,在這種粗暴的對待下,又感到要命的舒服又覺得蝕骨的難受,說不出話,然后白焰的那一根頓了頓,重新迅疾地插進他的yindao內(nèi)。 “啊——白焰!白焰!”赤月哭叫。 他胡亂掙扎,但沒用,白焰早就按緊了他,他只感到自己那處正張著張口,朝白焰的yinjing大大敞開。 一下被cao到了底。 “不……嗚——啊……嗯啊——” 白焰在插進他體內(nèi)的同時射了精。 那根正射著guntangjingye的粗硬yinjing猛地cao了一下他。 赤月仰起頭,張大了嘴,他崩潰地搖了搖頭,又哽住,喉間全是破碎的哭音。 白焰那根正在射精,但仍然很硬,或者說因為正在射精變得更硬了,沒有成結(jié),但好像因為正在射精的緣故,頂端略膨脹,比他之前習(xí)慣了的尺寸要略略大上一圈。 很漲,很燙,最受不了的是有極強沖擊感的滾熱jingye,隨著yinjing,用力撞到他的xue壁上。 濃郁的要他崩潰的麻痹感、快感。 “不——啊……不行——不要了——不……” 赤月崩潰地搖頭,渾身紅燙,yindao痙攣著,沒有高潮,長久地劇烈地痙攣著,腳趾繃緊,近乎抽筋。 “不行——不……要壞了白……白焰——要、要壞了——” 他哆嗦著叫喚,聲音里是哭泣、顫抖、超負荷的快感。 白焰?zhèn)冗^頭吻他的脖頸,捏緊了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cao干他。 赤月捏住了白焰的肩,白焰的唇很燙,不像以往那樣只能說是略有些溫度,他的大腿根被白焰捏得有些發(fā)疼,rou與rou之間全是熱汗,白焰硬熱粗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重重地搗干進來,那guntang而富有沖擊感的jingye也隨之一搗一搗的射進來。 隨著yinjing的cao進,內(nèi)壁感覺到的滾熱精流的沖擊感也就越強,最深處幾乎戰(zhàn)栗。 又是一下cao,赤月失聲叫了聲,咬住唇死死捏緊了白焰的肩膀。 白焰這樣cao了有一會。 cao到后來,每cao一下,都是聲響亮而粘稠的聲音,赤月全身繃緊著,赤裸的肌rou發(fā)紅發(fā)燙,漫滿性暈,肚子沒像以往那樣脹起,但整個xue道里都盛滿了白焰粘稠濃郁的jingye,隨著白焰赤紅而猙獰的yinjing的每一次搗入而從xue口邊緣溢出,紅艷的xue口周圍黏滿白色濃稠的jingye。 里里外外,都很奇怪。 但那都比不上有那么一會,赤月體內(nèi)白焰的那根guntang的yinjing,沒往里cao,而是試探著往上鉆,頂弄。 這簡直……太超過了。 那感覺太復(fù)雜太尖銳了,赤月說不出具體是什么,只感覺到毛骨悚然,好像什么奇怪的通道被打開、探索,被白焰那一根guntang堅硬的rou根充滿……他的全身卻使不上一點點力氣,也叫不出一點聲,全被在他體內(nèi)緩慢前行的yinjing抽去。 他的肺腑仿佛都要被那堅硬熱燙的欲根給戳穿,xue腔試圖咬緊了,但咬不住,最深處有什么完全不能被碰觸的東西被白焰給cao上。 說實話白焰cao得并不用力,也不快,甚至算得上緩慢謹慎,但那一根……甚至還在射精。 這樣被插了幾下,赤月就又高潮了次,這次的高潮要急促而猛烈得多,他大腦閃過白光,猝然“啊”地叫了聲就咬緊了牙,弓著背抱緊了白焰,全身都好像在痙攣,劇烈的高潮里他感覺到白焰吻他的脖頸,但做不出回應(yīng),接著潮水就落下去,白焰的那根也從他那處緩緩拔了出去,之前那毛骨悚然的感覺隨著高潮的結(jié)束慢慢地下落、變淡,慢慢讓他品咂出快感來,滿足而困乏的同時又生出些留戀。 他一時只知道喘氣。 長久性事的快感似乎仍然麻痹著他的身體,赤月感到體表一陣陣地發(fā)麻,偶爾游過細微的電流。 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一會,白焰將他摟進懷里,他坐到了白焰的腿上,接著感到白焰靠到他耳邊,解去他頭上的黑布,拿腦袋一下一下地磨蹭他,他靠在白焰磨蹭他的腦袋上喘氣,心里莫名滿是愉悅的笑意,直到氣喘勻后,白焰湊到他耳邊,用氣音問他: “滿意嗎?” 赤月臉上全是干涸的淚痕,因為這話又一下心跳加劇、面紅耳赤,好一會后他把下巴搭到白焰的肩上,坦誠地點了點頭,點了頭,白焰沒看他的臉,他卻也忍不住地把臉別開,耳垂滴血,小聲地說: “下次別那樣……” “……那里不能碰?”白焰低聲問。 “不、不是……下次別那樣……”赤月窘迫地,略移了移頭,視線焦點停留在虛空的一點上。 白焰頓了頓,問:“哪樣?” 赤月擰回頭,面紅耳赤地看了一會白焰,白焰的臉尚有點是濕的,嘴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的嘴張合了幾下,都沒能發(fā)出聲,倒是臉紅得更加徹底,最后兇聲惡氣、張牙舞爪地道: “你知道!” “是別給你口,還是別舔你,還是別cao你……還是別像剛剛那樣cao你?”白焰低笑,一個個列數(shù)。 赤月通紅著臉瞪住白焰,好一會,他低頭嘟囔了句:“我去洗澡?!?/br> 他接著便佯裝要起身,見白焰沒阻撓或者跟過來的意思,才松了口氣,人都挪到床邊了,忽然又傾過來大半個身子,拽住了白焰的肩,緊閉著眼湊過頭去啄了啄白焰的唇。 白焰還未反應(yīng)過來,額頭就又被閉著眼的少年啄了一下。 輕軟柔和的觸感。 他怔愣了下,少年就一下咻地縮回頭往床下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