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彩蛋 中秋番外(上)(下缺|較完整|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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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日的事情了。 那天天略黑時,赤月出門查了查信箱,發(fā)現(xiàn)有封給白焰的信。 看信封上的日期,約是一周前寫來的。 外頭風大,吹得樹葉簌簌地響,他邊往回走,邊以手指沾了沾口水,將信封拆了開。 回屋以腳踢上門的時候,他剛將信紙打里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捧在手上,便看見白焰也剛好打屋里頭出來。 赤月不自覺地就笑。 他拿著那紙小心翼翼取出、未折上多余的痕的信,揚了揚手,嘴角是生動而柔軟的笑容: “白焰你來得剛好,有你的信?!?/br> 很少收到信的白焰楞了楞,卻沒多在意,只是接著眼神轉(zhuǎn)到對他笑著的少年身上,眼里又流露出柔和的笑意來。 兩人坐到了一起讀這封信。 只是赤月剛要將信遞給白焰時,被白焰虛虛推了開,說要赤月念給他聽。 赤月頓了頓,低頭咕噥了句“白焰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又拿起信,開開心心地讀了起來。 白焰在心里悄悄一哂,在一旁單手撐起下巴,看起燈火里少年認真讀信的模樣。 信是白焰的一位舊友寫來的,那人似是位持獨身主義的浪蕩之子,只是最近卻遇見了位喜歡的人,又適逢一個叫“中秋”的節(jié)日,便讓那人提起了和闊別多年的龍寫信的念頭。 那人在信里同白焰說他的近況,說十幾年來的經(jīng)歷,說他遇見的有趣的小事。 這封不大長的信斷斷續(xù)續(xù)地讀著,卻也讀了很久。 常常讀到一半,白焰就與赤月聊了起來,聊那人去的那地方的人是什么樣子,聊那處有什么有意思的習俗,聊自己對那人在某件事上的想法,也調(diào)侃那來信的人在什么地方并不是他信中所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雜七雜八地聊著扯著,常常聊到了與信再無關(guān)系的時候,兩人才想起來再去讀信。 只是少年將信拿起了正要讀,又略羞澀地頓了下來,要白焰別老盯著他看。 龍只看著少年笑。 赤月的視線在虛空里飄了飄,就沒再說什么,又開始繼續(xù)讀。 那信中的那些趣事說著說著,便變成了同白焰一起做的舊事的回憶,再說著說著,便通篇是那位他所喜歡的人了。 而信的最后,那位來信的人,又一次問候了白焰,問他中秋之節(jié),可有人陪伴一二,并隱晦地表達了“我可要有了”的意思。 赤月邊將信平整地放在桌上,邊疑惑地問白焰:“中秋是什么地方情人的節(jié)日嗎?” 白焰笑著搖了搖頭,“是家人團圓的日子?!?/br> “那……?” “那家伙估計是想和那人‘成為家人’了吧?!?/br> “哦……”赤月應(yīng)了聲,慢慢將信折好,重又塞回信封里,然后偷偷抬頭迅速地瞄了眼白焰,突地問: “——白焰想過中秋嗎?” 白焰還沒來得及回答,少年又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抓過龍的手,悶著聲扯著他要往外走。 赤月走得急,白焰只看得見他的后腦勺…… 但少年的耳尖紅了。 他不由笑,今晚一直就很愉悅的心情又愉悅了幾分,拉著少年的手將少年拉了回來,: “天冷,換套厚點的衣服再走吧。” 他們進了家酒館。 而后就著酒聊著天,斷斷續(xù)續(xù)地一直聊到了很晚的時候。 聊到中途的時候,白焰叫侍者買的餅子到了。 圓而薄的一大張。 那侍者鞠著躬道歉,說天太晚,沒找到賣餅的店,無奈托了人即時做,因此遲了些。 白焰沒說什么,只給了侍者小費,搖頭說是他考慮不周了。 赤月好奇地打量著那張圓而薄的餅子,待侍者離了開,問白焰:“這是中秋的習慣?” 白焰含笑著點頭:“十五中秋,月圓,吃月餅。” 赤月看了看圓圓的餅子,點了點頭。 龍又接著補充說:“過中秋節(jié)的那地方,用圓做團圓的意思?!?/br> 赤月正拿刀叉切了塊餅子往嘴里吃,聽見這話,銜著餅微抬起頭,看了白焰一眼,滿眼都是羞意。 白焰失笑。 赤月總是這幅樣子,某些時候特別有行動力,比如之前要拉他出門過中秋;又總是因為小事害羞起來,比如此時此刻。 兩人一直聊到夜半,直到白焰覺得赤月已在小口小口的酒里醉了下去,方起身結(jié)了賬,一起離了開。 外面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風小,但仍顯得冷。 深夜的街上沒什么人影,兩人沒牽著手,但身體緊緊挨著,在圓圓的月亮投下的光里,在安靜而靜謐的街道里,一起慢吞吞地往家里走,影子在路后方拉成緊挨著的長長的兩道。 先前笑著的聊的天,全化為此刻沉默而安適的氛圍。 半路的時候,喝下的酒帶來的熱氣在涼夜里散了去,白焰停了下來,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事先備好的圍巾,給赤月一圈圈地圍上。 赤月乖乖地站在原地,一雙眼在白焰手上、頭上晃動。 等最后圍好的時候,赤月沒頭沒腦把白焰往后推。 白焰由著,直到他的背靠在路邊的墻面上時,視線里最后一抹月光便照耀在赤月閉著眼湊過來的臉上。 和平時的表情只在細微處有差別,并不是明顯的情動,也不是明顯的羞澀,但整個臉卻因為那細微的差別而顯得柔和而生動起來。 可那表情,又接近情動和羞澀……卻又不只是……像是情動與羞澀里頭包裹著細綿而長久的愛意與喜意,愛意與喜意又叫那份情動與羞澀又變得額外動人了起來一樣。 那個表情之后,便是少年壓著他,主動和他索要的吻。 先是一通牙齒細細碎碎的亂撞,唇瓣也被赤月胡亂地咬了幾口,接著肩膀被赤月攀了上,年少人微微勃起的下體在他同樣也有反應(yīng)了的下體上相互蹭了蹭,赤月順著這個動作略踮起了腳,濕潤的舌頭才接著伸了進來。 滿嘴香甜的酒味。 白焰由著少年壓著他吻了他一會兒,就伸手用力捏揉著少年的屁股,往自己那物上蹭。 勃起的yinjing彼此略略地摩擦了番,便都硬得很充分,接著白焰捏揉著赤月的屁股,叫赤月的叫又掂高了點,白焰勃起的一根性器就順勢和赤月那根性器相擦而過,隔著布料抵在了少年的女xue口上。 “啊……” 赤月在接吻的間隙,重重地喘了口氣。 邊黏糊地吻著,邊黏糊地蹭著,少年的女xue口沒一會就將布料浸濕了透,甚至——叫白焰的那根也能覺察到濕意。 ——今天怕不是他一個人心動到異常吧? 白焰這么混亂地想著,少年又推了開他,咬他的耳朵,細如蚊聲地說:“后面……后面也要……” 他打了少年屁股一巴掌。 赤月哀哀叫了聲,額頭抵在了他肩上。 接著又是聲低吟。 ——白焰的手從赤月的后腰那探了進去,指腹一圈圈地揉了揉那處尚閉著的口子,就插進去了根指頭,把那處撐了開。 柔和的月光打在少年閉著眼紅透了的側(cè)臉上。 白焰用手指插著少年的后xue,又狠狠撞了赤月女xue幾下,赤月那處的衣料就幾乎濕得可以擠出水。 簡直…… 一會意亂情迷后,白焰抽了出自己的手,低喘著氣略理了理少年的衣服,低聲說:“先回去?!?/br> 之前扭著身體蹭著他的赤月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接: “不……現(xiàn)……現(xiàn)在就……” 白焰又揚手,狠狠打了赤月屁股一巴掌。 赤月疼得反手捂住屁股,但接著又發(fā)春似地,不,更發(fā)春了地蹭白焰。 喝醉了吧……? 喝醉了吧。 白焰難得地頭疼起來,很久沒壓抑過的欲望此刻叫他下體發(fā)疼。 只是忽地想起什么,他邊安撫揉少年的屁股,邊說: “乖,回家做?!?/br> 醉酒的少年也像是反應(yīng)過來,被性欲染濕了的眼睛愣愣地看著他,重復(fù)了遍: “……回家做?” 這話以往也不是沒說過,但此刻好像有更為強大的殺傷力,連說出這話的白焰自己心里都驟然軟地一塌糊涂。 白焰又重復(fù)了一遍: “對……回家再做?!?/br> 少年蹙眉看了看他,接著就沉默地、乖乖地、安安靜靜地抱了過來,摟住了白焰的脖子,半晌又黏糊地蹭了一蹭。 白焰心底笑了笑,站在涼涼的夜里,讓赤月安靜地抱了他一會,方順著少年的意思,將他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