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rou燉王八

    ?

    一、河魚小館

    馬文、馬力兄弟二人，老大馬文是三十郎當(dāng)歲，老二馬力是二十六、七歲。

    這哥倆老家是大西北的，他們的老爸以前就是在這里的機(jī)械廠上班，是負(fù)責(zé)在廠

    內(nèi)運(yùn)輸物資的拖拉機(jī)駕駛員，21世紀(jì)初他們的老爸下了崗之后，只會開拖拉機(jī)

    干別的全不會，覺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種地去，帶著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這哥

    倆在大西北長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種地飯都吃不飽，只好是

    來了城里打工。馬文開始是飯店打工兼學(xué)廚藝，馬力開始是做裝修民工兼學(xué)木

    匠手藝，辛辛苦苦打了幾年工掙到些錢，馬文覺得做菜的手藝也學(xué)得差不多，

    哥倆回來了小時候生活過的東關(guān)街道，在愛民小區(qū)兌下了一個小飯店。

    我家在的愛民小區(qū)，原來是機(jī)械廠的家屬住宅區(qū)，后來圈上柵欄墻改成為

    了一個獨(dú)立小區(qū)，實(shí)際從規(guī)模大小、居民人數(shù)等各方面，都屬于是一個居民社

    區(qū)。小區(qū)的樓是80年代初時建的，那個時代居民區(qū)的樓，不像現(xiàn)在小區(qū)的樓蓋

    得這么集約，樓與樓的間距相對寬得多，所以不但整體的占地面積很大，樓與

    樓的大片空場地也很多。雖是用柵欄墻圈成了一個大院，但除了有好幾個大門，

    每兩棟樓之間的鐵柵欄，都人為開出了進(jìn)出便門，是由社區(qū)辦管轄也沒有物業(yè)，

    實(shí)際等于是一片純開放式的住宅區(qū)。是位于了東關(guān)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

    了為周圍二十多個高檔小區(qū)，提供各種娛樂、休閑的一片服務(wù)區(qū)。開在小區(qū)里

    面的服務(wù)性行業(yè)，不但是有飯館、超市、麻將社，連足療房、洗浴中心、小旅

    店都有。

    馬文、馬力哥倆開的小飯館，是在愛民小區(qū)的東半邊。開飯館的房子原來

    是鍋爐房，后來改為了集中供暖鍋爐房撤銷了，原來鍋爐房的房子經(jīng)過改建，

    作為社區(qū)的產(chǎn)業(yè)出租了出去。現(xiàn)在這哥倆開小飯館的房子，是一棟品字形的矮

    層小樓，說是小樓，其實(shí)就是下面兩間平頂房，后來又在上面前面加蓋了一間

    平房。前面有一個獨(dú)立的小院，后面還有一個小后院，前院門正對著小區(qū)內(nèi)的

    一條主柏油路，位置不錯也適合開小飯館，晚上來愛民小區(qū)娛樂的人也很多，

    與周圍居民樓的距離較遠(yuǎn)，經(jīng)營到多晚也構(gòu)不成擾民，馬文、馬力兌下了這個

    小飯店后，哥倆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干到后半夜?？梢驗橹車男★埖辍?/br>
    攤太多了，馬文學(xué)過廚師也只是會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掙到的錢也就勉強(qiáng)夠維

    持生活，想買房子、娶媳婦還是很遙遠(yuǎn)的夢想。

    我找到了馬文、馬力，說了要跟他們哥倆合伙的事，聽我說能幫他們增添

    特色，這哥倆私下簡單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我來入伙的事。合伙后要

    推出特色河魚菜，這哥倆別說做懂都不懂，我把積蓄都給了王婷，轉(zhuǎn)變經(jīng)行項

    目的本錢得靠他們出，但這哥倆決定合伙后商量都沒商量，很實(shí)在的讓我當(dāng)了

    “大老板”。

    要轉(zhuǎn)變經(jīng)營賣特色河魚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學(xué)過正經(jīng)的

    鉗工技術(shù)，馬力做裝修民工時學(xué)過木匠，我們?nèi)硕际菈研』镒佑械氖橇猓?/br>
    都是沒錢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幾個

    大鍋灶臺，弄了幾個大水缸做簡易水族箱，把小飯館從里到外重新裝飾了一

    遍，買了些只能去買的新用具，畢竟馬文、馬力本來就是開小飯館的有基礎(chǔ)，

    三個人沒白沒黑地忙活了幾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齊了，本著能花力

    氣就不花錢的原則，也沒有花太多的錢。

    準(zhǔn)備完后一塊喝了頓酒，算是慶祝下初步合作順利，也算是相互間鼓勵

    了一番勁，之后很順利就開了二次開業(yè)了。要改賣特色河魚菜了，將小飯館

    的名字，改為了“河魚小館”。

    我好賴是跟九級廚師學(xué)的廚藝，雖然僅是學(xué)到了些皮毛，但開個小飯館

    絕對是足夠了。賣特色河魚菜的小飯館，至少是東關(guān)街道是獨(dú)一份了，賣的

    東西很適合晚上出來喝酒，對應(yīng)上了東北地區(qū)小飯館夏天的經(jīng)營方向。蔫吧

    地二次開了業(yè)之后，讓我和馬文、馬力事先都沒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

    常好，沒幾天來吃飯喝酒的就天天爆滿了。小飯館夏季不受店面限制，來的

    人多了在店外多擺桌子就是了，迅速擴(kuò)大了規(guī)模，干了沒不到一個禮拜，掙

    到了兩萬多塊錢。

    事先當(dāng)然是都盼著能掙錢，可都沒想到能掙這么多錢。這天后半夜關(guān)了

    店總了一下賬，馬文、馬力哥倆長這么大沒，還沒見過兩萬塊錢多厚，興奮

    得數(shù)了好幾遍也沒數(shù)清。我沒見過大錢，兩萬塊錢還是見過的，但不混黑道

    了干起了正營行當(dāng)，沒幾天就掙到了這么多錢，我興奮地也數(shù)不清兩萬塊錢

    了。

    合伙時沒細(xì)商量怎么分賬，好不容易數(shù)清了錢的具體數(shù)目，我一想自己

    是一分的本錢也沒出，隨后跟馬文、馬力兄弟商量分賬的事，主動表示怎么

    分帳全由他們哥倆做主。

    “趙哥，要沒你，我們哥倆干一年，也掙不了兩萬。這樣吧，咱五五分，

    以后掙的更多了，咱也這么分?！?/br>
    “趙哥，鵝哥說得對，做人得講良心，沒你就鵝們哥倆兒，上哪掙這么

    多錢去哈？你要不拿大頭兒，哪顯得鵝們哥倆兒，眼里只認(rèn)錢太不夠意思啦?！?/br>
    馬文成天穿得舊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么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氣質(zhì)，實(shí)

    際瘦高個大眼睛雙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長得其實(shí)挺帥，而且是斯斯文文的

    長相。當(dāng)年他老爸帶著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時，他已經(jīng)上高中了，在大西

    北生活了幾年又回了大東北，說話的口音很容易就變回了東北味。馬文本

    來從小學(xué)習(xí)就很好，可上高中時老爸下了崗，在城里找不到活難以養(yǎng)活全

    家，只好是回了大西北老家種地，他也只能因此輟了學(xué)。

    馬力面目跟他哥長得挺像，個子沒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單

    眼皮，當(dāng)年他回大西北老家時，只有十來歲大，等于是完全在大西北長大

    的，說話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樣也是實(shí)在厚道的性格，但在

    大西北老家沒怎么上過學(xué)，長大后也就成了個愣頭青。前幾天裝修小飯店

    時刷油漆灑到了腦袋上，洗也洗不掉索性剃了個光頭，配上一口濃重大西

    北口音，很像是里黃渤哥。

    馬文、馬力兄弟主動表示讓我拿大頭，連合伙的本錢都是人家出的，

    我想了想對這哥倆說：“這樣吧，咱仨是哥們兒，你倆是親哥們兒，可親

    兄弟也得明算賬，我看咱就是‘四三三’吧！你們哥倆當(dāng)我是頭兒，哪我

    就拿四成，你倆一人拿三成?！?/br>
    馬文、馬力聽我說完，當(dāng)即都堅定地?fù)u了搖頭，我沖這哥倆擺了擺手

    說：“咱現(xiàn)在掙了兩萬塊錢，可不能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掙更多的

    錢，前些天錢不多也就先湊著著了，現(xiàn)在咱掙著錢了，得再把店往好里弄

    弄。”

    馬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是這么個理兒。趙哥，現(xiàn)在每晚來吃飯的人

    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雇個服務(wù)員兒。我沒念過多少書，但聽明事理的說

    過，這做買賣啊，有的錢能省，有的錢不能省，你省了鹽，它就酸了醬，

    花出去點(diǎn)小錢兒，其實(shí)是能掙回來大錢?！?/br>
    馬力一聽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對，趙哥，鵝哥說的是。你想想哈，鵝

    們仨人都是大小伙子，現(xiàn)在來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雇個女服務(wù)員兒，

    鵝覺得咱不光要雇個人，最好是雇個年輕漂亮點(diǎn)兒的，力氣活鵝們仨人不

    怕累，可點(diǎn)菜、端酒的活兒，大小伙子干著也不合適哈?！?/br>
    我給馬文、馬力各扔了一個煙說：“雇人的事兒，咱還是等等再說吧。

    一個是現(xiàn)在雇個人，少說一個月得兩千，再說在小飯館打工，年輕的人家

    不愛干，上歲數(shù)咱還不放心。二一個呢，咱做的河魚菜，大部分都是提前

    做好的，咱哥仨現(xiàn)在還能忙得開，來小飯館吃飯的人，圖的就是這個親熱

    勁兒，也用不著非整得太正式。三一個啊，咱‘東關(guān)’這片挺亂的，咱哥

    仨沒干幾天就掙了挺多錢，別人看見了肯定眼紅，咱再緊跟著就弄得挺大

    扯的，沒準(zhǔn)兒會招來什么麻煩?！?/br>
    “嗯，還是趙哥你想的周全！”馬文很認(rèn)同地沖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時馬

    力趁我和他哥商量著事，從面前的兩萬多塊上端拿起了一摞，馬文一見在

    弟弟頭上狠抽了一巴掌，搶過來弟弟拿起的錢訓(xùn)斥道：“老二，你心里咋

    想的，別當(dāng)我不知道。我告訴你啊，現(xiàn)在有趙哥帶著，咱總算是看著奔頭

    兒了，賭錢、找小姐的事兒，你以后不許再干了啊。爹媽在家還窩窩頭就

    咸菜呢，咱就是掙著大錢了也得省著花，得攢錢買個房子把爹媽接過來。”

    “馬力，你哥說的對，你別老跟你哥較勁，現(xiàn)在咱不管是為了誰，最

    重要的都是努力掙錢?！蔽遗牧伺鸟R力的肩膀，從面前的兩萬多塊錢里，

    數(shù)出兩千交給了他說：“兄弟，你以前是學(xué)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

    咱飯館的一樓房頂，南邊不是有塊空的嘛，你明天架個太陽傘，再做個小

    圍欄，在房頂整個露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弄個特色，需要用到啥你自個去

    買?！?/br>
    從剩下的錢里數(shù)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萬多給了馬文，“這些天王

    主任、柳葉楣兩口子，天天晚上來咱的小飯館兒吃飯，昨晚他們兩口子說，

    今天家里要換新家具。兄弟，明天白天你也辛苦一趟，去幫著他們搬搬家，

    完事兒把他們不要的家具，搬到咱的小飯館兒，這樣咱擺在外邊的桌子啥

    的，也就省筆錢不用買了。等忙活完了這事兒，你再去買點(diǎn)新的盤子碗啥

    的，就像你剛從說的，做買賣有的錢不能省，撿好的買別怕花錢，錢不夠

    你先墊上，等以后咱再具體算賬?！?/br>
    我拿起數(shù)出的五千多塊說：“王主任、柳葉楣兩口子昨天說，想吃‘

    樊噲狗rou’，正好咱想多掙點(diǎn)錢兒，也得要弄點(diǎn)好菜硬菜，明天白天了，

    我去買點(diǎn)王八、狗rou啥的?！?/br>
    ?

    二、狗rou燉王八

    我和馬文、馬力兄弟二人合伙，開起了這家“河魚小館”之后，一對分別叫

    王助人、柳葉楣的中年夫妻，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吃飯。

    王助人五十多歲的年紀(jì)，原來是機(jī)械廠的工人，當(dāng)年跟我還是一個車間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地道東北爺們的身材，面目長得很面善性格很隨和，當(dāng)年在

    機(jī)械廠上班時，說話風(fēng)趣幽默，熱心腸常給別人幫忙，在廠子里人緣很好，只是

    個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王主任”。

    柳葉楣四十五歲左右的年紀(jì)，原來是廠醫(yī)院的護(hù)士，當(dāng)年在廠子里時跟我也

    認(rèn)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個高腿長豐臀肥乳，直爽潑辣的性格，是一個地道的

    東北式熟婦。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新千年交替間的那場下崗大潮中，夫妻雙雙下了崗

    之后，做起了倒騰服裝的生意。做了幾年生意掙到了些錢，在08奧運(yùn)前股市大牛

    時，這夫妻倆炒股賺了很多錢，一口氣買了十來套房子，光躺著收房租一個月就

    兩、三萬，需要用到大錢賣套房子也夠了，之后便什么也不干了?，F(xiàn)在這夫妻倆

    整天就是打麻將，連一日三餐主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chǔ)上，

    日子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王助人比妻子柳葉楣大了十來歲，他現(xiàn)在五十多了想zuoai也做不動了，妻子

    卻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chǔ)上，王助人在這一點(diǎn)上看得很

    開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勵妻子，去找年輕的男人zuoai。即使妻子在他面前，

    跟別的男人調(diào)情，他不但是不會生氣，反而會樂呵呵地看著，當(dāng)然不是隨便是個

    男人都行。這對夫妻雖然是很另類，但能做到這么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覺非

    常好得體現(xiàn)。

    “王叔，柳姐，‘樊噲狗rou’，昨晚你們倆想吃這道菜，今兒給你們做啦！

    絕對真材實(shí)料，至少在咱東關(guān)街這一片，只有咱這有這道菜。對了，王叔，柳

    姐，今兒你們送了我們，挺多桌子、椅子的，雖說是你們換了新的不要的，可也

    都是七成新的高檔家具。所以至少今晚這頓飯，一定得是我請你們，要不你們

    可太傷我自尊了。”

    前些天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來吃飯時，都是半夜十二點(diǎn)左右直接從麻將社

    來的，今天我做了“樊噲狗rou”，晚飯時段便他們打去了電話，今晚這夫妻倆晚

    上8點(diǎn)多便來了。東北人講究各論親，當(dāng)年我在機(jī)械廠上班時，才是二十歲剛出

    頭的年紀(jì)，王助人那時已經(jīng)四十多了，柳葉楣才三十歲剛出頭，我是分別稱呼的

    他們夫妻叔和姐，現(xiàn)在依然是按當(dāng)年的叫法，分開來稱呼的他們夫妻。

    “呦呦呦，趙兒，你太客氣了。哎呀，想當(dāng)年在咱廠子里，誰不知道您小趙

    師傅，哪可是錢大拿的關(guān)門弟子，你又是懂科學(xué)有文化的，學(xué)了沒一年還沒正是

    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廠出名的小大拿兒了。那時候別說我這個假主任，就是各個

    車間的正牌主任，對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著您哪。”王助人站起

    身給我點(diǎn)了根煙，隨后笑呵呵地說：“趙兒，剛才來我看人也不多，來來來，咱

    一塊喝點(diǎn)兒。哎呀，都說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廠子里

    的事，只要碰上原來廠子里的熟人，跟誰都想聊聊當(dāng)年廠子里的事。”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來吃飯，當(dāng)然是要格外關(guān)

    照，我是安排他們坐在了一樓房頂上，今天白天馬力剛修出的“樓頂雅座”。怕

    別人來了覺得新鮮先坐上，我是等這夫妻倆來了之后，才讓馬力把桌子、座位搬

    上的樓頂。擺放在太陽傘下的桌子，是一張還半新著的實(shí)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

    子一把實(shí)木椅子，是剛才來時他自己拎上來的，柳葉楣坐在桌子一側(cè)的一面雙人

    沙發(fā)上，都是下午才從他們夫妻家搬來的。

    愛民小區(qū)里麻將社、足療房等娛樂場所很多，半夜十點(diǎn)左右才是來吃飯的人

    最多的時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讓我坐下聊聊，別說不是在生意做

    忙的時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時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當(dāng)即沖王

    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挨著柳葉楣坐到了桌子一側(cè)的沙發(fā)上。

    “趙兒，昨晚我說想吃‘樊噲狗rou’，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說，沒想到你今

    晚真給我做了。哎呀，這王八、狗rou，現(xiàn)在可都挺不好買的，哎呀呀，你說我這

    人老了話多，沒事兒凈給你找麻煩。”王助人站起身給我倒杯啤酒，確實(shí)顯得有

    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氣著，隨后又沖我笑著說：“趙兒，‘樊噲狗rou’，我還吃

    過幾回，都是清湯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樣。另外我聽別人說過，‘樊噲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我這沒學(xué)問也不明白，趙兒你懂科學(xué)還有文化，正好給我

    說道說道?！?/br>
    我喝了口啤酒說：“據(jù)傳說啊，漢朝開國名將樊噲，就是鴻門宴跟項羽叫板

    的那位，本來是在山東沛縣挑著擔(dān)子賣狗rou的，當(dāng)年他就是這么做狗rou的。漢高

    祖劉邦，起初是在沛縣當(dāng)泗水亭亭長，相當(dāng)于派出所副所長，樊噲是等于是街頭

    小販，劉邦經(jīng)常利用職權(quán)去白吃狗rou，所以后來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噲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在咱東北，有個更通俗的名字，‘狗rou燉王八’。”

    我又喝了口啤酒說：“這道名菜做起來挺簡單，就是把甲魚和狗rou燉到了一

    塊，但吃的時候很有講究，以前賣‘樊噲狗rou’的老手藝人，如果是像我這樣的

    壯小伙子來買，只給狗rou不給甲魚湯，要是王叔你這個歲數(shù)的來買，才會給盛碗

    甲魚湯讓您就著吃狗rou。原因很簡單，狗rou男的吃了等于春藥，王八屬于是大補(bǔ)

    的，壯小伙子這兩樣一塊吃，越體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紀(jì)的男的一塊吃，才

    正好是受得住大補(bǔ)的。王叔您說在飯店吃過幾回“樊噲狗rou”，沒吃出來啥壯陽

    的效果，那是現(xiàn)在很多飯店做的這道菜，即使是真材實(shí)料也偷工減料了，王八rou

    沒幾口，狗rou也沒幾塊，等于是偷換了概念，給簡化成了‘王八狗rou湯’。”

    坐在我旁邊的柳葉楣，聽完看了丈夫一眼，沖我撇了撇嘴說：“趙兒，他昨

    天說想吃‘樊噲狗rou’，其實(shí)就想補(bǔ)補(bǔ)他那根兒老蔫吧丼，可現(xiàn)在他那根兒老蔫

    吧丼，cao他媽都cao不動了，你給他做的這個‘樊噲狗rou’，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

    拉倒了。”

    被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現(xiàn)在成了性無能，王助人不但是絲毫沒生氣

    ，反而是頓時露出了興奮之色，探著腰湊近了我小聲問我道：“哎，趙兒，你以

    前在廠子上班的時候，上過你柳姐沒？我那時候在廠里外號王主任，其實(shí)就是個

    普通工人，你柳姐個高奶兒大挺招眼的，廠里挺多頭頭腦腦的都上過她，我那時

    候沒權(quán)沒勢了，也只能是瞪眼兒當(dāng)王八?！?/br>
    “你別瞎咧咧，當(dāng)初我在廠里讓你當(dāng)王八，是從廠子賣給那個狗屁香港老板

    之后，咱家趙兒夠爺們兒，砸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的車，廠子剛一賣就不再廠里

    上班了。”柳葉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對我感慨道：“唉，當(dāng)年咱

    廠賣給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說是往好里經(jīng)營，可賣完了廠子更亂了，好人全讓

    他們攆走了，剩下的雞頭蛤蟆眼兒的，趁勢他媽的囂張了一陣，他這個假主任屁

    能耐沒有，我也就沒少了讓別人上。就現(xiàn)在還在咱這小區(qū)住的，那個韓電把兒，

    那時候就當(dāng)個破保安隊副隊長，成天纏著我跟他cao逼，家里男的又是個活王八，

    我個女的能咋的，只能陪著人家cao逼唄?！?/br>
    柳葉楣下身穿了條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著

    兩根鮮紅的胸罩帶，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細(xì)跟涼拖。這夫妻倆就是喜歡這種情

    調(diào)的，我當(dāng)然是用不著裝正經(jīng)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葉楣的大腿。中年熟女

    最誘惑的身體部位當(dāng)屬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著柳葉楣豐滿圓潤的大腿，我還沒

    吃“樊噲狗rou”，褲子里jiba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趙兒，你整的這個‘樊噲狗rou’，味兒太霸道了！”王助人吃完

    了一大塊狗rou，喝了杯啤酒順下去狗rou，當(dāng)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

    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顯得更開心了，站起身給

    我遞了又一根煙說：“趙兒，除了這個‘樊噲狗rou’，還有啥更帶勁兒的菜不

    ，有的話你那天再給叔整點(diǎn)兒?！?/br>
    探著身給我點(diǎn)上了煙，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著說：“趙兒，不瞞你說，我

    的老二挺大的，可現(xiàn)在歲數(shù)到這了，caocao你柳姐的逼，不咋地還算湊合。你也

    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歡讓老二通前邊，還喜歡讓老二通后邊，她的屁眼兒，

    是別人給她開了的，我一直想caocao她屁眼兒，可現(xiàn)在硬不夠了，整了好多回，

    一回也沒整實(shí)惠過。”

    柳葉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內(nèi)褲，這時已經(jīng)被我扯到了大腿根，開始

    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陰毛的肥美陰部。對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摸逼，柳葉

    楣全然沒覺得有什么，也點(diǎn)上了一根煙對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根兒

    老蔫吧丼，還想干我屁眼兒呢，你插的進(jìn)去嗎？行啦，行啦，這事兒你等下輩

    子吧，反正有人幫著你整我，前邊、后邊我都不缺丼?！?/br>
    “你個sao老娘們兒，撅著你的大屁股，讓別的男人，整你的屁眼兒，你覺

    得舒坦唄！”王助人實(shí)際是很開心地瞪了妻子一眼，拿起碗從盆里盛了一碗甲

    魚湯，拿過瓷勺低下頭喝起了湯。

    柳葉楣扭過臉對我說，“趙兒，姐的逼，摸著帶勁兒吧！”說完在沙發(fā)上

    欠了前身，把兩只手伸到了遮臀短裙里，將已被我拉到大歸根的內(nèi)褲，從裙子

    里面退到了膝蓋處，隨后將兩只腳從涼拖里拿出來，交替抬起兩條腿脫下來了

    內(nèi)褲，“今晚內(nèi)褲穿得有點(diǎn)小了，好了，姐把小褲衩兒脫了，來，好好摸摸姐

    的逼，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覺去！”

    以前我混黑社會的時候，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每次碰到我時，表現(xiàn)得也

    都很親熱，但最多也就是個點(diǎn)頭話?，F(xiàn)在我不混黑社會的時候，開了個小飯館

    還是跟別人合伙的，這夫妻倆對我卻是遠(yuǎn)比以前親近了，老公主動鼓勵我勾引

    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主動要跟我上床，主因當(dāng)然是這夫妻倆就是好這口的，

    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社會了，顯然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由此我不禁在心里

    感慨道：“看來人還是學(xué)好才有好！”

    ?

    三、蕩熟婦的無奈性史

    “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rou’，這樣算燉好了不？”

    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后院廚房里的馬文，

    大聲招呼了我一嗓子。

    現(xiàn)在算是這家“河魚小館”的經(jīng)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了一聲，

    跑下房頂來了后院的廚房?？戳丝从门窕馃踉诖箦伬锏摹拔寤~rou”，我交代

    馬文別添劈柴了再溫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了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了琢磨，

    從盛著燉好了的“樊噲狗rou”里的大鍋里，盛了一大碗甲魚湯放了點(diǎn)辣椒面、醬

    油，端著一大碗的甲魚湯回了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整點(diǎn)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

    你喝了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挺猛的，你得悠著點(diǎn)兒，覺得下身發(fā)熱了，

    馬上就別喝了?！?/br>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后你想跟你

    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摟著她直接

    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著瓷勺喝起了我剛端上了的湯，柳葉楣繼續(xù)讓

    我摸著她的逼，輕微地浪聲呻吟著說：“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dāng)王八當(dāng)上癮

    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著你，讓別的男的cao逼，現(xiàn)在你喜歡看著，我跟別的男

    的cao逼了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cao逼，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

    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了妻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個

    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里cao逼，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cao多了想不起來了，

    我可記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著條海軍藍(lán)的裙子，撅著大屁股扶著樹站著，韓電

    把兒把你褲衩脫了，還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jiba從后邊使勁cao的你。”

    “我cao你媽的，我他媽早忘了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么清楚??！”柳葉楣

    無奈地沖丈夫撲哧一下，抽了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了，我的屁眼兒，就

    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粗丼給我開了的，可現(xiàn)在你那根兒老蔫吧丼，就是喝了

    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插不動我的屁眼兒?！?/br>
    柳葉楣低頭喝了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說：“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

    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了。等幫我屁眼兒給開了之后，

    cao屁眼兒就cao屁眼唄，每回cao我屁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著，

    還得在我逼里塞個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粗丼就夠大的了，

    這cao我屁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cao我個親媽了的，我

    也是真夠浪的，后來讓他這么把我給cao的吧，不被這么cao還覺得不夠舒坦了?！?/br>
    柳葉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著臉接著對我說：“有一回吧，

    韓電把兒上我家cao我來，咱家兒子小強(qiáng)在家呢，我都給他跪下了，求他那回

    就饒了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yīng)，當(dāng)著咱家兒子小強(qiáng)的面，抽了我

    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頓屁眼兒，等把我的屁眼兒

    都cao開花了，才提上褲子走了。那時候人家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

    沒準(zhǔn)會讓他指使人給砍了，咱也只能是忍著唄，其實(shí)這事都怪在家有個活王

    八，他要但爺們兒點(diǎn)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么禍害我?！?/br>
    韓電把兒，當(dāng)然是外號。此人現(xiàn)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jī)械廠燒茶爐的

    鍋爐工，jian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色，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

    經(jīng)常喝醉了酒耍酒瘋，掏出jiba對著女職工撒尿，嘴里叫著是用電把給女

    職工照亮，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韓電把兒。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

    用開水的鍋爐工，聯(lián)系到里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了個

    外號叫小爐匠。

    當(dāng)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里人見人煩，別說是女職工，男的見了他

    都躲出去八丈遠(yuǎn)。新千年的交替間，朱宰相上臺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

    面臨到了下崗失業(yè)的危機(jī)，國營大廠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在當(dāng)年

    我上班的機(jī)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wù)的，學(xué)著那位

    小品少將，喊起了“單位減員要并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因此等

    港商買下工廠轉(zhuǎn)為私營后，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后廠保衛(wèi)科改

    為了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了保安隊的副隊長。囂張

    得勢了也就兩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廠賣了，之后工廠拆了改建了住宅小

    區(qū)，韓電把兒最終也下了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現(xiàn)在雖算是挺有錢了，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fù)這

    個韓電把兒。因為人家韓電把兒下崗了之后，在愛民小區(qū)里開了家地下賭

    場，手下糾集起了一群小弟，現(xiàn)在又混成了一個黑社會老大。王助人、柳

    葉楣夫妻二人，能把當(dāng)年的屈辱遭遇當(dāng)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妻倆性格

    豁達(dá)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

    斗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衛(wèi)兵沒轍一樣，現(xiàn)在看不開也一點(diǎn)辦法

    沒有。

    “哎呀，趙兒，說起挨cao屁眼兒的事兒，姐這浪屁眼兒，忍不住地就

    癢了。來，趙兒，別光摸姐的逼了，幫姐摳摳屁眼兒。等咱喝完了酒了，

    也別上你家了，你讓姐家去，當(dāng)著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

    再讓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兒，最后射他個活王八的臉上?！?/br>
    柳葉楣說著從挎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幫我插干凈了我的右手，

    隨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側(cè)著身子翹了右半邊屁股。我把右手伸

    到柳葉楣豐滿的大屁股下，順著屁股溝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將食指摳進(jìn)

    了她的屁眼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時候，讓人拿手指玩著屁眼兒，這個

    勁兒姐最喜歡了。今天還是坐在外邊的房頂上喝酒，更他媽的帶勁兒了。

    來，趙兒，把兩個手指頭，一塊插姐的屁眼兒里，讓大粗丼沒少了整，現(xiàn)

    在姐的屁眼兒，又浪又松，使勁挨插才覺得舒坦。”

    此時自是沒什么抹不開的了，我把兩根手指摳進(jìn)柳葉楣的熟女菊花里，

    擺弄著她的屁眼問她到：“哎，柳姐，那時候除了韓電把兒，咱廠還有別

    的男的，也上過你沒？”

    柳葉楣浪聲呻吟著說：“咋能沒有呢？咱廠的宣傳隊黃了之后，宣傳

    隊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廠辦舞廳了嘛，廠子賣了開始亂了的那兩年，沒

    事兒就搞舞會，說他媽的是舞會，其實(shí)就是cao逼會，沒下崗留在廠子里的

    女的，長得漂亮點(diǎn)兒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崗回家啊。別人我就不說這丟

    臉的事兒了，現(xiàn)在跟我關(guān)系挺好的那個章美娥，她也沒少給找去跳過舞，

    去了肯定是被cao過了唄?！?/br>
    柳葉楣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說：“說是去跳交誼舞的，能他媽的好好跳

    嘛。一開始是陪著跳舞，但先得把褲衩、奶罩都脫了，一邊跳著一邊被摸

    著。完了就是陪著喝酒，到不是一塊被cao，但都得脫光了陪著喝酒，一邊

    喝著一邊讓人擺愣著，那個男的想cao那個女的了，就單獨(dú)帶個小屋cao逼去。

    哎，我的他媽的也真是夠浪的，現(xiàn)在想想吧，一群老娘們兒，挺著大奶露

    著逼，陪一群老爺們兒喝酒，他媽的也挺帶勁兒的?！?/br>
    柳葉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現(xiàn)在也認(rèn)識且挺熟了，這個章美娥下午才來

    小飯館吃過飯，知道柳葉楣和章美娥的關(guān)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對柳葉楣

    問了句，“柳姐，娥姐瞅著挺正經(jīng)的，以前也被人上過啊。”

    “唉，從哪個時候過來的，正經(jīng)也只能被不正經(jīng)了?！绷~楣往面前

    的酒杯里倒?jié)M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著說：“你娥姐啊，現(xiàn)在沒

    我這么瘋，因為她家的不是個活王八嘛，其實(shí)她現(xiàn)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

    她也來喝酒了，你說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讓你摸?！?/br>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行啦，柳姐，咱姐倆玩玩就得了，我跟娥

    姐確實(shí)挺熟的，但過頭的笑話都沒說過?！?/br>
    柳葉楣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湊近了我的耳邊，

    實(shí)際聲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說：“姐跟你說啊趙兒，我們家這個活王八，估

    計是他們家祖輩兒傳，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蕭晴姐，不是

    長得也挺浪的嘛。那時候在廠子里，也沒少了挨cao，所以他兄弟，現(xiàn)在跟

    他一樣，也是個活王八，也喜歡別人cao自個媳婦兒。”

    我給他端來了一碗“甲魚狗卵湯”，王助人拿著瓷勺專注地細(xì)喝著湯，

    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說：“哎呀，趙兒，你給我整得

    這碗王八狗卵湯，真就是太好使兒，我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覺地

    就硬了。剛才我伸手到褲襠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br>
    “是嗎？”柳葉楣不太相信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側(cè)，手

    扶著丈夫坐的椅子背彎下腰，把手伸進(jìn)了丈夫了褲子里摸了摸，“呦呵，

    還真是啊，咱家這根兒老蔫吧丼，好些年沒這么硬過??？”

    其實(shí)我端上的這碗“甲魚狗卵湯”，就是從燉了一整鍋“樊噲狗rou”

    的大鍋里盛出來的，放了點(diǎn)辣椒面味道更沖了，倒了些醬油顏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魚狗卵湯”，jiba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著強(qiáng)

    烈的yin妻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調(diào)情說粗口，讓他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興

    奮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讓他認(rèn)為這碗“甲魚狗卵湯”效果更

    強(qiáng)，當(dāng)然還有著一個重要主因，“樊噲狗rou”確實(shí)有著很強(qiáng)的壯陽效果。

    “趙兒，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輩，再說你為了給叔幫忙，廢了

    這么大勁兒，又買王八又買狗rou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兒就走呢?！蓖踔?/br>
    掏出五百塊放到了桌子上，隨后顯得很著急地拽起妻子說：“趙兒，你理

    解啊，叔難得能行了一回，今兒得趁得這個勁兒，回家好好收拾收拾，這

    sao老娘們兒的浪屁眼兒。那啥，等明后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個兒我

    倆就先回家了，哈哈哈……”

    ?

    四、浪熟婦、小親爹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急急忙忙回了家里肛交，等他們夫妻離開了之后，

    隨即便到了來吃飯喝酒的人多的時段。忙活到過了半夜十二點(diǎn)，吃飯喝酒的

    只剩下了三桌，柳葉楣給我打過來了電話，讓我到她家里“呆會”。馬文、

    馬力是住在了店里，每晚過了十二點(diǎn)人不多了，我都是提前回家睡覺，跟馬

    文、馬力說了一聲先回家睡覺了，我出了小飯館來了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的

    家。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家在小區(qū)，是就在愛民小區(qū)東面的“天井院”，這

    個小區(qū)不大一共只有四棟樓，但都是超大戶型的房子。我敲開門到了王助人、

    柳葉楣夫妻家，來給我開門的是柳葉楣，王助人沒在客廳也沒出來，應(yīng)該是

    cao完了妻子的屁眼后，累了已經(jīng)進(jìn)臥室里睡覺去了。

    柳葉楣身上穿了件吊帶短裙，給我拿了拖鞋把我讓進(jìn)了客廳后，馬上就

    撅著屁股跪趴到了沙發(fā)上，扭頭看向了我sao態(tài)盡展地說：“哎呀，趙兒，你

    給我家那個活王八，弄得那啥王八狗卵兒湯，真是挺好使的，那個活王八拽

    著我回了家，干了我好一頓的屁眼兒。不過他那根兒老丼，射一回就不行了，

    姐覺得還沒cao過癮呢，完事兒趕緊把你叫家來了?？禳c(diǎn)兒，趙兒，把你的大

    丼掏出來，再給姐的浪屁眼兒，狠勁地來幾炮。”

    來了人家的家里，就是來cao女主人屁眼的，我此時自是不用裝正經(jīng)了。

    伸手解開腰帶脫了褲子，繼續(xù)脫著上面的衣服，對柳葉楣問道：“柳姐，咱

    倆頭一回做，還是要cao你的屁眼兒，我用戴上個套兒不？”

    柳葉楣上下顛著大屁股說：“不用，你放心，姐是挺浪的，但不是跟誰

    都浪，剛才跟活王八cao完了，姐把屁眼兒也洗干凈了?！?/br>
    我握著jiba走到沙發(fā)前，揚(yáng)手在柳葉楣的大屁股上，啪的使勁抽了一巴

    掌。柳葉楣嗷地一聲浪叫，大屁股向外一挺，我趁勢將jiba頂?shù)搅怂氖炫?/br>
    菊花上，隨后下身輕輕地向前一挺，很容易地就把jiba的前端插進(jìn)了她的屁

    眼里。柳葉楣又是嗷地一聲浪叫，大屁股猛地向后一撅，啪地撞擊到了我的

    肚子上，主動讓我的jiba整個cao進(jìn)了她的屁眼里。

    “哎呀呀，cao我個媽的，趙兒，你的大粗丼，太夠勁兒了。”柳葉楣扭

    頭沖我叫喊了一句，等我開始抽插起了她的屁眼，更大聲地繼續(xù)浪叫道：“

    cao我個媽的，太舒坦了！我這個sao老娘們兒的屁眼兒，就應(yīng)該讓小伙兒的大

    粗丼cao。趙兒，拿你的大粗丼，使勁干我的屁眼兒，干死我個sao老娘們兒，

    cao爛了我的浪屁眼兒，干得我給你叫親爹才好?！?/br>
    我抱著柳葉楣的大屁股，猛力抽插起了她的熟女菊花，因為一上來cao得

    太猛了，抽插了一陣忽然覺得可能要射了，連忙停下來了抽插的動作，拍打

    著柳葉楣的大屁股說：“柳姐，你的浪屁眼兒，cao起來真過癮??！完全被開

    發(fā)出來了，jiba整個都能cao進(jìn)去，屁眼兒口比逼有勁，每下都使勁夾著我的

    jiba，cao了沒幾下我差點(diǎn)射了?！?/br>
    “啊……趙兒……你的大粗丼……又粗又長的……cao的姐的屁眼兒……

    沒一會就開花了……”柳葉楣浪聲呻吟著回應(yīng)了我?guī)拙洌み^頭來又對我提

    示道：“趙兒，姐最喜歡的，是被人通屁眼兒！你拿倆手掐住姐的大屁股，

    用倆大拇指頭扒著屁股溝，把姐的屁眼扒開著，這么著拿你的大粗丼，使勁

    干我的屁眼兒，每下都整根兒cao進(jìn)去，這個勁兒姐覺得最爽了?！?/br>
    我按照柳葉楣的提示，用兩手的四個手指，使勁摳住了她兩片大屁股

    外側(cè)的rou，兩根大拇指伸到了她的屁股溝內(nèi)，使勁地向外扒著她肛門口兩

    側(cè)的rou。熟女菊花處于了被強(qiáng)力扒分著的狀態(tài)，更進(jìn)一步地處于了綻開狀

    態(tài)，柳葉楣也沒法做收縮肛門的動作了。這時我再次抽插起了柳葉楣的熟

    女菊花，jiba在她的屁眼里抽插得更順暢了，每一下都是插到她的屁眼深

    處，每一次都是整沒整出著，完全找到了柳葉楣說的被“通”屁眼的感覺。

    “啊——啊——啊——”隨著我強(qiáng)有力抽插她屁眼的節(jié)奏，柳葉楣放

    開嗓子大聲浪叫著，等我cao了百十下有些累了暫停了下來，柳葉楣扭著脖

    子yin賤地對我浪叫道：“cao我個媽的，真是被cao死了，你可真是我的小親

    爹兒，頭一回就讓你給cao服了，以后更是我的大丼小親爹兒了?！?/br>
    我聽了自是覺得相當(dāng)?shù)门d奮，不由自主地又繼續(xù)起了，對柳葉楣熟女

    菊花的猛地cao干。cao屁眼要比cao逼更容易射，又cao了柳葉楣的屁眼幾十下，

    感覺有了要射出來的沖動，同時身長穿了汗有些累了，我使勁抽打了柳葉

    楣的大屁股幾下，趁勢從她的屁眼里抽出了jiba。已然是玩出了sm調(diào)教

    的感覺，趁勢以sm調(diào)教的命令口氣，讓柳葉楣跪在沙發(fā)前給我koujiao。

    柳葉楣沒用我對她強(qiáng)調(diào)sm調(diào)教她的感覺，主動就進(jìn)入了被調(diào)教的賤奴

    姿態(tài)。脫掉了身子的吊帶短裙，拿起房在茶幾上的一個大號假陽具，塞到

    了她的肥美豐碩的逼里，一絲不掛的跪在了我面前說：“小親爹兒，我這

    個大屁股sao貨，逼讓太多男人cao過了，不陪給小親爹兒cao，只配給假的雞

    巴插著。小親爹兒，我太賤太不要臉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吧，把腿放我

    肩膀兒上，大嘴巴子使勁抽我。”

    我把一條小腿放到了柳葉楣肩膀上，抬起手正好抽柳葉楣耳光，想了

    想人家的丈夫正在家里睡覺，雖然她那個綠帽丈夫喜歡妻子被別的男人cao，

    可在人家家里打人家妻子的耳光，這事還是怎么想都有點(diǎn)過分。因此我揚(yáng)

    起手來想了想又放下了，伸出另只手捏著柳葉楣的奶頭說：“柳姐，我王

    叔在里屋睡覺呢，抽你耳光不好吧？”

    “啪啪啪啪……”柳葉楣突然揚(yáng)起手，左右開弓狠狠抽了自己四個耳

    光，隨后興奮地呻吟著說：“小親爹兒，我這個大屁股sao貨，被通完了屁

    眼兒，再被使勁抽大嘴巴子，這個勁兒我太喜歡了。沒事兒，那個活王八，

    本來就好這口的，再說他剛才cao完我屁眼兒，又喝了頓白酒喝多了，動

    靜再大他也醒不了?！?/br>
    zuoai時抽一個sao浪熟婦的耳光，自然是相當(dāng)刺激的事情，我一聽也就

    放開抽起了柳葉楣耳光。被我連續(xù)打了幾十個耳光，柳葉楣兩側(cè)兩頰都被

    打紅了，但確實(shí)因此變得更興奮了，只是在逼塞著了一根粗大的假jiba，

    便在被抽打耳光的過程中，連續(xù)地來了好幾次的高潮。

    見我迫不及待地又要cao她的屁眼，柳葉眉拔出了塞在逼里的假jiba，

    這次仰面躺在了沙發(fā)前的地毯上，向上舉著兩條豐滿的大腿說：“小親

    爹兒，這回你拿大粗丼，從正面干我的屁眼兒吧，完事兒射我的肚臍兒上?！?/br>
    柳葉眉說完抱住了兩條大腿，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

    ，以凌辱感很強(qiáng)的姿態(tài)，二次猛cao起了她的熟女菊花。猛烈cao干了十多分

    鐘，感覺馬上要射出來時，我從柳葉眉的屁眼里拔出jiba，用手?jǐn)]了一會，

    射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在我射完精后休息了一會，我和柳葉眉去了她家的衛(wèi)生間洗澡。我剛

    簡單沖完了一個澡，忽然聽到我的電話響了，接過柳葉眉遞給我的毛巾擦

    了擦身體，我走到客廳從衣服里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電話是

    馬文打來的。覺得這么晚了，馬文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我連忙按通了電話。

    “哥，你快點(diǎn)兒過來吧！剛才那個劉胖子，還有那個江浪，帶著一幫

    小混混來了。到了就給咱要錢，說不交保護(hù)費(fèi)就把咱店砸了，馬力不給跟

    他們打起來了，讓他們給打了，拿著菜刀要跟他們拼命。我怕馬力惹禍，

    光顧著拉著他了，等騰出手給你打電話，咱剛重新裝修的飯館兒，讓那幫

    王八蛋全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