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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威風(fēng)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嗎

威風(fēng)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嗎

    三天后,龍坤老巢地下室的黑牢里,楚蕓剛剛做完規(guī)定的早課,吃完五條熱

    乎乎的大roubang,灌了滿肚子的黏漿,雙手反剪赤條條地被一個看守用鐵鏈牽著,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了樓梯,向樓上的客廳走去。

    這三天的時間,楚蕓一直是在惶恐不安中渡過的。三天前,蔓楓肚子里的孽

    種出生之后,她親眼看到龍坤的手下從小屋里推出了一輛平車。車上明顯可以看

    出一個人形,但蓋著白被單,下面的情形根本看不到,她干著急也沒有用。

    小屋里的人都走空了,孩子也被龍坤他們抱走了。楚蕓心里清楚,平車上推

    著的肯定是蔓楓,但是死是活卻無從知曉。她似乎隱約聽到了平車上有微弱的女

    人喘息呻吟,但離的太遠,當(dāng)時又人聲嘈雜,她實在不敢確定那是真的還是自己

    的幻覺?,F(xiàn)在,他們又把自己帶到平時難得一去的樓上客廳。她有一種心驚rou跳

    的預(yù)感,心里忍不住怦怦跳個不停。

    客廳的門打開了,楚蕓人還沒有進去,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乳香撲面而來,

    同時還隱約聽到一些細小的奇怪聲音。她一步跨進客廳,頓時就楞在了門口。

    龍坤滿臉笑意地坐在正對門口的大沙發(fā)上,盯著自己的腳下。在他跟前的地

    上跪著一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蔓楓。僅僅三天時間,她

    身上的孕態(tài)竟然奇跡般地幾乎完全消失了。雖然沒有完全恢復(fù)原先那纖秀健美的

    體態(tài),卻是豐乳肥臀,白皙豐潤,赤條條的身體變得更加凹凸有致,散發(fā)著令人

    眩目的成熟女人氣息。

    與往常一樣,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后,被一副閃著寒光的手銬銬在一起。但與

    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膝下多了一條精致的羊毛墊子,所以她不是直接跪在冰冷的

    地上。

    最讓楚蕓瞠目結(jié)舌的是,蔓楓的跟前放著一個特制的木架,架子上吊著兩個

    小小的吊籃,吊籃里躺著兩個襁褓中的嬰兒。而蔓楓則俯身向前,胸前兩只鼓脹

    肥大的rufang向下垂吊著,紫褐色的rutou剛好懸吊在嬰兒的嘴邊。那兩個嬰兒一人

    嘴里叼著一只rutou,正吱吱地吸吮得起勁。而赤身跪伏在那里的蔓楓似乎也沒有

    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是多么的屈辱難堪,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兩個吃的正香的嬰兒,

    眼睛里充盈著滿滿的慈愛。

    龍坤見到楚蕓被帶進來,咧開大嘴笑著指指沙發(fā)的一側(cè)。楚蕓明白他的意思,

    撲通一聲跪在了那里。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蔓楓聽見聲音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臉

    上的肌rou微微抽動了一下,目光馬上又回到了嬰兒的身上。

    龍坤正要說什么,忽然外面?zhèn)鱽砹肃须s的人聲,龍坤面露喜色,目光轉(zhuǎn)向了

    房門。厚重的房門咣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庚埨洗?,我們來了。怎么樣,

    結(jié)果出來了嗎?」隨著吵嚷聲,兩個男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楚蕓沒有抬頭,聽聲音她就知道,這就是那兩個讓蔓楓懷上孽種的男人,其

    中一個還是自己肚子里胎兒的父親。

    登敏和披儂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fā)上,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跪在一邊的楚蕓。

    兩個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剛剛生產(chǎn)后的蔓楓赤身裸體地跪伏在那里給兩個嬰兒喂

    奶。一邊看還一邊調(diào)侃。坐在龍坤身邊的登敏似乎還嫌不過癮,問清了哪個是男

    嬰之后,竟伸手抓住蔓楓的rufang放肆地捏弄了起來,結(jié)果弄得嬰兒嗆了奶,吐的

    滿嘴都是白沫。

    披儂見狀急忙湊過來,一把打開登敏抓著蔓楓rufang的手道:「你輕點,嗆著

    孩子了?!?/br>
    登敏朝他一瞪眼:「嗆著怎么啦?我的兒子我愿意!」

    披儂嘴一撇道:「誰說是你的兒子?說不定是我的呢!」

    這時兩個人好像忽然一起想起了什么,同時轉(zhuǎn)向龍坤:「龍老大,你那結(jié)果

    到底出來沒有,到底誰是誰的,你得給我們個交代??!」

    龍坤嘿嘿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朝他們兩人晃了晃道:「都在這里呢,

    你們自己看!」

    披儂和登敏一見,都急忙伸手來搶,登敏離的近,一把搶先把檢驗報告搶在

    了手里,他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說嘛,兒子是老子的!

    哈哈……」

    披儂聞聲一把將報告搶在了手里,上上下下來回看了好幾遍,最后才沮喪地

    甩著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居然是后發(fā)先至!行,丫頭就丫頭,老子家里已經(jīng)

    有兩個了,也不多這一個!」

    登敏喜不自禁地一會兒摸摸男嬰的小臉,一會兒捏捏蔓楓鼓脹的rufang,臉上

    笑開了花。忽然他抬起頭對龍坤說:「來來來,龍老大,我得和我的女人還有孩

    子一起照幾張相,留個紀(jì)念!」

    龍坤欣然一笑:「這容易,現(xiàn)成的,你要怎么照就怎么照?!?/br>
    登敏胸有成竹地指著跪在地上的蔓楓笑道:「來,讓楓奴一起來。不過老這

    么銬著也不是事??!龍老大可不可以開恩放開楓奴,讓我們好好照個全家福???」

    龍坤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正中下懷的神色,馬上命令手下給蔓楓打開了

    手銬。兩個人把她光著身子架到沙發(fā)上坐好,披儂和登敏已經(jīng)一人抱了一個嬰兒

    坐在了蔓楓的兩側(cè)。龍坤和登敏的手下早已準(zhǔn)備好了相機,咔嚓咔嚓地照了起來。

    照過之后,龍坤對登敏和披儂說:「你們把孩子給楓奴,讓她自己抱著孩子

    照幾張。」兩人點點頭,都把手中的嬰兒交到了蔓楓的手里。

    龍坤看了看搖搖頭說:「大人光著,孩子包著,不好不好?!?/br>
    「對…對…要光屁股就都光!」幾個男人同時笑鬧了起來。龍坤朝一直站住

    門口的宏贍招招手。宏贍幾步走到跟前,熟練地打開了嬰兒的襁褓。兩個孩子馬

    上哇哇大哭了起來。宏贍趕緊把兩個光溜溜的嬰兒分別交到了同樣精赤條條的蔓

    楓的手上。

    蔓楓一手抱著一個rou乎乎的嬰兒,摟在自己的胸前,眼睛里閃出了淚光。兩

    個孩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馬上停止了哭鬧,轉(zhuǎn)著腦袋來回尋找,轉(zhuǎn)眼間就一人

    叼住一個奶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和披儂見狀,馬上一邊一個湊了上來。相機快門啪啪地響著,龍坤陰險

    地一笑,對他們倆喊道:「你們倆別搶,一個一個來!」

    登敏聞聲笑著點頭,推了推披儂。披儂悻悻地站起身來,看著登敏大大咧咧

    地伸手?jǐn)堊÷麠鳒唸A白皙的肩頭,和她懷里埋頭吃奶的孩子盡情地合影。

    待披儂也照樣拍過照片之后,龍坤的一個手下手里拿著手銬朝蔓楓走了過來,

    宏贍也湊了過來,準(zhǔn)備把孩子抱走。蔓楓手里緊緊地抱著叼著rutou吃的正香的孩

    子,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剛要張嘴說話,卻聽登敏在一邊開了口:「龍老

    大別急,我還沒拍完呢!楓奴不是一般女人,她是WY第一警花??!來來來,讓

    楓奴穿上這個再拍幾張!這才有意思呢!」

    大家定睛一看,登敏居然事先準(zhǔn)備了一身Z國的女警警服,捧在他一個手

    下的手里,拿了過來。看到這身警服,龍坤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的笑意,

    他拍著登敏的肩膀哈哈大笑:「老弟,真有你的,好主意,好主意!快給楓奴穿

    上!」

    蔓楓見到這身警服,立刻面露恐懼,緊緊摟著兩個嬰兒,垂著頭不肯撒手。

    可在這個地方哪有人在意她怎么想,幾個大漢沖過來,奪走她手里的孩子,七手

    八腳給她穿上了那身警服。

    登敏拿來的這身警服經(jīng)過特別的改制。警裙短的剛剛蓋過屁股。蔓楓剛剛生

    過孩子,屁股圓滾滾的,把裙子撐的緊繃繃的。加上沒有內(nèi)褲,她往那里一坐,

    大腿根幾乎都蓋不住,連黑黝黝的恥毛都若隱若現(xiàn)。

    上衣穿在蔓楓因生育而異常豐滿的身上也是緊繃繃的,登敏故意只給她系了

    最下面的一個扣子,衣襟被鼓脹的胸脯撐的向外咧開著,兩只圓滾滾的rufang緊繃

    繃地裹在里面,呼之欲出。

    屋里的男人們見了穿上了警服的蔓楓這副yin蕩的樣子,個個鼓掌大笑。宏贍

    走過來,把兩個哭的聲嘶力竭的孩子再次交到了她的手里。孩子到了母親的懷里,

    馬上撲到了她白花花的胸脯上,哭鬧聲也馬上戛然而止。吱吱的吸吮聲隨之而起。

    龍坤見了,馬上朝登敏招招手。登敏大搖大擺地一屁股坐在了蔓楓的身邊,

    摟住了她的肩頭。相機快門咔嚓咔嚓地響著。龍坤朝蔓楓大聲喊叫起來:「楓奴,

    笑一笑,別跟個死人似的!」

    聽到龍坤的喊聲,蔓楓低頭看看吃的正香的兩個孩子,低低地回應(yīng)道:「是,

    主人?!拐f著,咬咬嘴唇慢慢抬起了頭,充滿憂郁的眼睛眨了眨,強壓住悲戚,

    擠出了幾分生硬的笑容。

    隨著咔嚓咔嚓熱鬧的快門聲和男人們快活的哄笑聲,蔓楓被定格在這恥辱的

    瞬間??凑盏牟畈欢嗔?。龍坤揮揮手,幾個手下上來,從蔓楓手里奪過孩子,三

    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警服,重新剝的精赤條條,雙手扳到背后,咔嚓一聲又銬

    了起來。

    龍坤笑呵呵地看著他的手下在忙活,話里有話地喃喃道:「這將是一張可以

    載入史冊的照片?!?/br>
    說完,他請登敏和披儂重新坐下。登敏向前傾了傾身子,正要說話,卻被龍

    坤伸手止住了。他指著反剪雙臂重新跪在地上的蔓楓道:「老弟好久沒有到我龍

    某人這里來了。今天既然來了,老哥我就要好好招待你。楓奴剛生過孩子,這兩

    天sao屄不能用,不過她的口活也是一流?。∧銈円菜闶且蝗辗蚱薨偃斩?,就讓楓

    奴好好伺候老弟一下吧!」

    登敏笑著點點頭,麻利地褪下褲子,露出胯下黑黝黝的大家伙,岔開腿坐在

    了沙發(fā)上。龍坤朝蔓楓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仍然沉浸在兩個孩子身上的蔓楓一愣,

    趕緊向前膝行兩步,伸頭張嘴,把登敏胯下的大家伙叼在了嘴里。

    龍坤從登敏身上收回的目光,卻一眼看到了坐在另一邊的披儂,他拍拍腦袋

    說:「怠慢怠慢,披儂老弟,你也別閑著!」說完朝屋角招招手:「蕓奴,你來

    伺候少校?!?/br>
    一直跪在角落里的楚蕓渾身一抖,趕緊貓腰起身,小步跑到披儂的跟前,撲

    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披儂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

    正瞇著眼享受蔓楓香舌的登敏聞聲睜開了眼,當(dāng)他看到楚蕓的身體和面容時,

    驚訝地馬上瞪大了眼睛:「龍爺,這是那位?。俊?/br>
    龍坤嘿嘿一笑:「這是蕓奴,你也不要問她的來歷,反正比楓奴還要嚇人啦!」

    登敏一把推開自己胯下的蔓楓,把已經(jīng)開始膨脹的roubang從她嘴里拉了出來。

    朝龍坤喊道:「龍老大,你金屋藏嬌??!這個美女的滋味我還沒有嘗過,今天就

    讓老弟我開開葷吧!」

    龍坤為難地看了看披儂,披儂撇撇嘴:「好吧,今天就讓這小子把風(fēng)頭占盡

    吧!」

    登敏見披儂松了口,趕緊朝楚蕓招招手道:「蕓奴,過來,到這邊來,讓主

    人嘗嘗你的口活!」

    楚蕓心頭一沉,自己不過是他們呼來喚去的性奴,哪有選擇的權(quán)力。她悄悄

    看了眼蔓楓,只見她正挪動虛弱的身子朝這邊移動。于是趕緊低下頭,與蔓楓擦

    肩而過,朝登敏岔開的腳下移動了過去。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反剪雙臂跪在兩個男人岔開的大腿中間,張開小嘴,把男

    人胯下的大家伙含在嘴里,吱吱有聲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滿意地拍拍楚蕓白嫩的臉龐,嘶嘶地吸著氣對龍坤賠笑說:「龍爺,這

    一向下面的人有些誤會,還請龍爺見諒。小弟這次讓他們帶來點禮品,算是給龍

    爺賠罪。」說著朝他的手下?lián)]了揮手。那個男人拿出一張紙,恭恭敬敬地遞給了

    龍坤。

    龍坤一看,眼睛頓時一亮:「金鷹牌A貨五十箱。老弟大手筆??!不會是有

    什么事情要讓老兄我來辦吧?」

    登敏把胯下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roubang向楚蕓的喉嚨深處捅了捅,兩腮的肌rou抽了

    抽道:「龍爺,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讓Z國的第一警花給我生個兒子。老弟

    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我把楓奴和孩子帶到河那邊,和弟兄們一起樂呵樂呵?」

    登敏此言一出,龍坤沒有馬上答話,屋里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只有男人們

    緊張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聲在屋里交織回響。

    龍坤眼珠一轉(zhuǎn),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笑意,轉(zhuǎn)臉問宏贍:「老弟,你看…

    …」

    宏贍會意,上前一步道:「兩個孩子都有些早產(chǎn),體重偏輕,還有黃疸,現(xiàn)

    在還要在保溫箱里養(yǎng)護,不宜遠行。

    楓奴嘛,走一趟倒也無妨。不過她產(chǎn)門的縫合還沒有愈合,一周之內(nèi)不能性

    交。否則產(chǎn)門如果撕裂,再長起來,以后再伺候弟兄們就不好玩了……」

    登敏聽到宏贍的話,馬上笑著說:「好說好說,我就帶楓奴過去讓弟兄們樂

    一樂。龍爺放心,就一天,保證原封不動給你送回來。楓奴剛生過孩子,這次就

    讓弟兄們委屈一下,保證用不到她的小sao屄。龍爺你看如何啊?」

    龍坤略一沉吟,點點頭道:「好吧,就依老弟。我派兩個弟兄過去,跟著伺

    候。」

    他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

    大溪鎮(zhèn)中心KM夜吧,舞臺上的鋼管舞跳的正熱鬧,兩個衣著暴露、身材火

    辣的舞女伴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飾不時脫落一

    件,掉在舞臺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的越來越多,引起臺下男人一陣陣歇

    斯底里般的狂呼亂叫。

    在一陣高似一陣的狂躁喧囂當(dāng)中,夜吧的旁門無聲地打開了,一個身體肥胖

    的漢子嘴里叼著雪茄搖搖晃晃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了幾個肥頭大耳衣著光鮮的

    男人和一大群滿臉煞氣的黑衣大漢,人群中幾個大漢還抬著一口碩大的藤條箱。

    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吧臺一側(cè)的寬敞的包

    廂。不過,他們的到來卻驚動了夜吧的老板。他忙不迭地跑進了包廂,正好看到

    那肥胖的漢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臺的寬大的沙發(fā)上,跟著大漢一起來的除

    了他的手下之外還有幾個大溪鎮(zhèn)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酒吧老板趕緊陪著笑臉上前

    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來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熱火朝天的舞臺上看了一眼,開心地說:「哈哈,今天確實

    有點不錯的消遣,就借你這快寶地?zé)狒[熱鬧。」

    老板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正要開口問,一眼看到了擺在包廂中央的大

    藤條箱。湊到登敏的跟前獻媚地問道:「老大又搞到什么寶貝了?讓我們也開開

    眼吧!」

    登敏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板的肩頭道:「確實是個大寶貝,你站好

    了,別到時候嚇你一個跟頭!」說完朝站在一邊的手下擺擺頭:「來,讓咱們的

    寶貝出來露露臉吧!」

    早已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打手們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圍了上去,麻利地打

    開了箱子,幾只大手伸進箱子,七手八腳地拖出來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夜吧老板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群大漢的動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從哪里弄到了

    什么值錢的寶貝,拿到大庭廣眾中間來顯擺??僧?dāng)他看清楚大漢們從箱子里拖出

    來的東西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赤條條的女人。

    手腳都被繩索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臉上戴著眼罩,嘴里銜著塞口球,還用帶子勒的死

    死的。

    老板的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登敏是什么人他當(dāng)然一清二楚。他這個場所其

    實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動據(jù)點之一。但登敏那些公開違法的活動他根

    本不沾邊。他心里清楚,這就是他對登敏最大的價值所在。

    登敏對他這里一直是關(guān)照有加,在這里的活動也都很有分寸,從來不給他找

    什么麻煩。所以當(dāng)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個大活人繩捆索綁精赤條條地弄到了包廂

    里,心頭立刻就咯噔一下,頓時就沉到了底。

    他其實也明白,登敏他們這行免不了和人結(jié)冤。這也許是登敏的什么仇家落

    在了他的手里。不過,他這里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登敏從來不在他這個

    地方做過分的事情。今天卻忽然弄來個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女人,這讓他一下不

    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登敏的手下熟門熟路地解開捆綁著女人的繩索,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雙手

    背到身后,用一副手銬銬了起來。然后兩個人架著來到登敏的面前,撲通一聲按

    著她跪在了登敏的腳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馬上就垂下了眼簾,低低地說了一聲:「主人…

    …」默默地低下頭,讓散亂的秀發(fā)遮住自己的臉龐,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里。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間,夜吧老板嚇了一跳。這容貌、這眼神讓他有似曾相識

    的感覺??陕犇桥硕潭贪刖湓?,卻像是河對面的口音。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

    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天啊,不會是她吧?可她怎么會落在了登敏的手里?」

    登敏笑瞇瞇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愜意地翹起二郎腿,用腳

    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說:「楓奴,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蔓楓一楞,身后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刻喚起了她的回憶。她一下明白了,自

    己是被登敏帶回了他的老巢。這里應(yīng)該是大溪鎮(zhèn)。

    作為WY城負責(zé)國際協(xié)調(diào)的緝毒警,在兩年前追剿登敏集團的過程中,蔓楓

    曾由B國的同行陪同勘察過大溪鎮(zhèn)。這里地處金三角的核心地帶,與Z國的棉

    波隔河相望,是B國大毒梟登敏的老巢。當(dāng)時他們在這里確實進過一家有鋼管舞

    表演的夜吧。她還清楚地記得,據(jù)B國的同行介紹,登敏本人有時會在這個地方

    露面。

    沒想到,兩年之后,登敏真的在這里露面了。而當(dāng)年把他追的四處逃竄的自

    己卻成了他的階下囚,赤身裸體地跪在這里任他玩弄擺布。

    登敏的這短短的一句話,也讓夜吧老板差點驚叫出聲。他剛才只是看著眼熟,

    沒想到,這個赤條條跪在登敏腳下的女人真的是當(dāng)年那個前呼后擁、貌若天仙卻

    又擁精悍干練的Z國女緝毒警官。

    他原先只是對這女警官那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貌記憶猶新,而且當(dāng)他聽說她就

    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無路的追剿行動的總指揮時,他還不大相信??此?/br>
    的模樣,像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不過,聽說她在Z國家世深厚,這就不奇怪

    了。

    當(dāng)時她帶著一大群B國的緝毒官員來大溪鎮(zhèn)視察緝毒成果,來到他這里的時

    候,還讓他心驚rou跳了一陣。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夜吧是登敏常來的地方,吧

    臺邊上那個隱秘豪奢卻又視野最好的包廂,就是登敏的專座。

    不過,他們當(dāng)時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察看了一下登敏的包廂,看了兩眼這

    里的鋼管舞表演,和他隨便聊了聊,讓他不要和登敏來往,就前呼后擁地跟著河

    對面那女警官走了。當(dāng)時那一大群軍警官員趾高氣昂的樣子他還記憶猶新。記得

    后來登敏回來后,他還專門把這一群人到這里視察的監(jiān)控錄像交給了登敏。

    沒想到今天在這里居然又見到了這個女人,卻已經(jīng)是這么一副慘象,連衣服

    都被人家扒光了,背銬雙手跪在登敏的腳下,被叫做什么「楓奴」,還口口聲聲

    「主人、主人」的乖乖地答應(yīng)。

    酒吧老板心里涌起一陣波瀾,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里,下場不用猜都能想出

    來。可為什么登敏要把她帶到這里來當(dāng)眾處置?這實在讓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亂

    想,卻見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磨磨蹭蹭地湊了過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老板看看沙發(fā)又看看赤條條跪在跟前的蔓楓,戰(zhàn)

    戰(zhàn)兢兢地坐了下來。登敏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讓她的臉朝著老板,笑嘻嘻地問:

    「楓奴,還記得嗎?」

    蔓楓抬起眼皮,頓時愣住了。她的記憶力很好,她之前來大溪鎮(zhèn)只有一次,

    說過話的人也很有限。這個夜吧的老板她印象很深。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又

    和他見面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登敏發(fā)話了,她又不敢不吭聲,只好

    垂下眼簾低聲答道:「是,主人?!?/br>
    「哈哈,楓奴好記性!怎么樣,楓奴,舊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登敏嘲

    弄地問。

    蔓楓渾身一哆嗦,低著頭道:「楓奴該死,請主人發(fā)落?!?/br>
    「怎么,不想說點什么嗎?楓奴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干什么來的,有多么

    威風(fēng)嗎?怎么今天變得這么乖???」登敏不依不饒地追問。

    蔓楓拼命地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搖著頭說:「楓奴不記得了,楓奴該死,請

    主人饒恕。」

    登敏詭秘地朝夜吧老板笑笑:「楓奴不記得了?可有人替你記著呢!」說著

    朝一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麻利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小

    的記憶卡,交到了登敏的手里。登敏順手把記憶卡交給了夜吧老板,笑瞇瞇地看

    著他的臉。

    老板見到記憶卡,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畢竟久經(jīng)大風(fēng)大

    浪,馬上恢復(fù)了常態(tài),滿臉無辜地看著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滿面地對他說:「麻煩老兄放給楓奴看看嘍。讓楓奴也回憶回

    憶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板勉強地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到墻角忙活了一陣,掛在墻上的大屏幕投影

    電視亮了起來,幾秒鐘之后,畫面上出現(xiàn)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員,其中一個相貌

    出眾、氣質(zhì)高雅的美女鶴立雞群。她身穿Z國警服,一副精明強干的模樣。這

    美女警官顯然是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邊身后簇擁著一大群Z國和B國的警官

    和官員,一個個都對她畢恭畢敬。

    畫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處張望,還不時停下來仔細觀察一下。

    不一會兒這一大群人走到了舞臺旁邊,停在那里靜靜地看著舞臺上火爆的鋼管舞

    表演。緊接著,畫面中出現(xiàn)了夜吧老板的面孔,他湊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

    警官嚴(yán)肅地向他詢問著什么,夜吧老板滿臉媚態(tài),兩人一來一往地交談了起來。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指著墻上的電視屏幕問道:「楓奴還記得

    這些嗎?」

    「楓奴……楓奴……記得……」蔓楓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小聲回答。

    「那楓奴記起來是來我們大溪干什么的了吧?」登敏顯然不打算放過蔓楓。

    蔓楓光溜溜的肩頭微微顫抖著垂下眼簾:「楓奴知罪……楓奴該死……楓奴

    請主人重重懲罰……」

    「那楓奴一定也不會忘記這次是來干什么的嘍?」登敏得意地打斷了蔓楓的

    話。

    蔓楓渾身猛一哆嗦,遲疑了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楓奴……楓奴來恭賀主

    人喜得貴子……」

    此言一出,包廂里立刻靜了下來,人人都面面相覷,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跪在地

    上的蔓楓。顯然這里的大部分人還不知道登敏把蔓楓帶到這里來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緊不慢地問:「嘿嘿,說的沒錯。主人確實剛剛喜得貴子。那楓

    奴可不可以告訴大家伙兒,是哪個有福氣的女人剛剛給主人生了兒子?。俊?/br>
    蔓楓臉上的肌rou緊張地抽搐了幾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氣,費了好大勁

    才從嗓子里擠出細細的聲音:「是下賤的楓奴……楓奴感謝主人恩典……楓奴恭

    喜主人喜得貴子……」

    哄地一聲,包廂里一下像炸了鍋。夜吧老板的嘴驚的張的老大,臉上露出了

    不可思議的神色,一雙眼睛在蔓楓凹凸有致的赤裸身體上來回打量不停。

    登敏放開托住蔓楓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只豐滿鼓脹的rufang慢慢揉

    弄著說:「楓奴,你看,大伙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給弟兄們看看你給主人生

    娃娃的家什?。俊?/br>
    蔓楓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心里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落到這樣的地方,登敏

    是不會放過如何一個機會羞辱自己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于是閉著眼默默

    地點了點頭。

    登敏嘴角一歪,兩個黑衣大漢沖了上來,一邊一個抓住蔓楓的胳膊,把她赤

    條條的身子拖起來扔在了沙發(fā)上。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寬大的沙發(fā)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發(fā)圍了個水泄

    不通。蔓楓微微抬起眼皮,嚇得馬上又閉上了。她知道他們在等著看什么,但她

    不敢違抗登敏的命令。于是只好吃力地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點點地抬了起

    來。

    當(dāng)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抬過自己的肩頭,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隱秘器官

    都暴露在這一大群yuhuo中燒的男人面前的時候,忽地一下,不知從什么地方射來

    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楓大腿根處所有那些羞于見人的生殖器官都照

    的纖毫畢現(xiàn)。

    哇地一陣sao動,一陣陣粗重急促的呼吸頓時此起彼伏。一雙雙燒紅了的眼睛

    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只見她濕漉漉的蜜xue口處,紫褐色花瓣旁邊,一道

    明顯的縫合痕跡歷歷在目,讓人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周圍一陣緊似一陣咕嚕嚕的咽口水的聲音,登敏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

    撥弄著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花瓣,怪聲怪氣地問道:「楓奴,你就是從這個地方給

    主人生出娃娃的對嗎?」

    蔓楓閉著眼大口喘息著,帶著哭音連連點頭說:「是,主人…就是這里…楓

    奴知罪了……請主人饒恕楓奴吧!」

    登敏毫無憐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饒地把手指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蜜xue,笑嘻嘻

    地問道:「楓奴,你準(zhǔn)備怎么幫主人慶祝喜得貴子?。俊?/br>
    「楓奴……楓奴……」蔓楓高舉著兩條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著

    一時語塞。

    「打她的排子槍,看她還神氣不!」那一大群圍觀的男人們眼睛盯著登敏手

    指的動作,一邊咽著口水一邊七嘴八舌地嚷嚷著。

    登敏笑瞇瞇地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說:「這可不行,那是楓奴吃飯的家什,

    楓奴剛剛生過娃娃,小sao屄還沒有長好,你們這些沒輕沒重的家伙干起來,把楓

    奴的小sao屄搞爛了,以后還讓人家拿什么出去賣?」

    說完他把手指從蔓楓濕漉漉的蜜xue中抽出來,放到她的嘴唇上來回摩擦著問:

    「楓奴,你說說打算怎么讓主人的朋友們高興???」

    蔓楓渾身一抖,舉著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楓奴……楓奴會給主人吹簫……一

    定讓主人滿意。」

    「哈哈,你們聽到?jīng)]有?楓奴說了,她會給你們吹簫。美麗高貴的緝毒女警

    官給我們山里人吹喇叭,你們看怎么樣???」登敏興高采烈地問道。

    屋里的男人們哄地叫起好來,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狠狠瞟了大屏幕上

    那個被人前呼后擁的花容月貌、優(yōu)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紅著眼睛盯住了仰

    在沙發(fā)上大大岔開著雙腿的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

    「好吧楓奴,既然你這么有誠心,那就下來趕緊開始吧?!沟敲魕in笑著命令

    道。

    蔓楓垂下眼簾,低低答應(yīng)一聲,慢慢地收攏了雙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頭扭臀轉(zhuǎn)過身來,面向沙發(fā)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個胖大的漢子點首道:「老四,你先來吧。」

    哇地一片喧囂,屋里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那個叫老四的漢子,只見他嘴

    咧的老大,三步并作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岔開雙腿,露出了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rou。

    周圍的人群哄地圍了上來,不少人羨慕地朝那漢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氣

    啊。威風(fēng)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嗎?」

    一股腥臭的氣味直沖蔓楓的鼻腔。她知道這場羞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了臉。正好聽見登敏在她身后對周圍的人群喊道:「都

    別吵吵,今天在場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陣聲浪又掀了起來。蔓楓聽到登敏的話和這一陣瘋狂的喧囂心頭一緊,

    悄悄抬頭瞟了一眼,心頓時就沉到了底??次堇锖趬簤旱娜巳海幌聨资畟€人。

    這一夜不知要怎么才能熬過去。

    可她面前這些yuhuo中燒的粗野漢子們哪里容她多想。一只大手已經(jīng)抓住了她

    的頭發(fā),把她的臉往那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拉過去。蔓楓無奈地閉上眼睛,張開

    小嘴,向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盡頭那一大堆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臭味的大家伙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