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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兩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搖好像 隨時都會飛出

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兩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搖好像 隨時都會飛出

    次日清晨七點,沙瓦早早就起了床。離投票日還有短短兩天多的時間,雖然

    近日的選情高漲,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也不敢掉以輕心。今天一早,黨內(nèi)要

    召開高層會議研判選情,然后他要去城郊與橙巾團的支持者見面,下午和晚上還

    有一連串的競選宣傳活動。

    沙瓦正在洗手間洗漱,忽然門外傳來了管家急促的呼喚。沙瓦覺得有點奇怪,

    這么早,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臉,穿著睡衣走到了臥室門口。

    管家正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見他出來,面帶歉意地對他說:「先生,不好

    意思打擾了,差猜先生求見?!?/br>
    「差猜?」沙瓦的眉頭皺了起來。差猜在政見上一向與世無爭,他和西萬家

    雖然私交不錯,但無論政商都沒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楓。他這

    么一大早跑過來,十有八九應該和蔓楓有關。

    想到這里,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誹,差猜應該知道現(xiàn)在正是選情緊繃的關鍵

    時刻,蔓楓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時間,畢竟她失蹤也有差不多一年

    了。他這么一大早就過來要見自己,莫非是有什么緊急情況?一種不祥之感隱約

    在他的心頭升起。

    沙瓦趕緊換上一身家居服,隨著管家來到客廳,果然見差猜正在客廳里踱步,

    滿臉焦急憂慮。見到沙瓦,他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說:「老弟,真不好意思,

    這么早來叨擾,實在是事情太緊急了?!?/br>
    沙瓦拉著差猜的手說:「不要緊,不要緊,這幾天事情多,也沒能和老兄經(jīng)

    常溝通。來,坐下說。」

    誰知差猜拉著沙瓦的手并沒有坐下的意思,卻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管家小聲對

    沙瓦說:「我們還是書房里說話吧?!?/br>
    見到差猜緊張的表情,沙瓦心頭的疑云頓時更加沉重起來。他點點頭,默不

    作聲地領著差猜快步來到書房,嚴嚴地關上了門。

    兩人剛剛落座,差猜就從隨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張打印紙,表情嚴肅地放在

    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來一看,見是一張花花綠綠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鏡只看

    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他略閉了一下眼睛,長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細端詳

    了一陣,狐疑地抬頭對差猜說:「這……是蔓楓?」

    見差猜表情沉重地點頭,他又繼續(xù)問:「她懷里那兩個孩子是怎么回事?那

    男人是誰?我怎么覺得有點面熟?」

    差猜嘆口氣說:「那男人是B國最大的毒梟登敏。至于孩子,據(jù)網(wǎng)絡上流傳

    的消息,是蔓楓和這個登敏的孩子?!?/br>
    「什么,蔓楓和毒梟登敏在一起,竟然還給他了生孩子?」沙瓦心頭一驚,

    倒吸一口涼氣。

    差猜?lián)u搖頭、嘆口氣道:「網(wǎng)絡上是這么傳的,是真是假現(xiàn)在還無從證實?!?/br>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么,抓起桌上的電話,不假思索地撥了一個號碼,但對方

    半天沒有人接電話。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撥了個號碼。這次,等了一會兒,有人

    接起了電話。沙瓦不等對方開口,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小妹,你趕緊到我這

    里來,馬上!」

    聽筒里響起了茵楠的聲音:「我正在路上?!拐f完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沙瓦轉向差猜連珠炮似的問道:「這照片是從哪里來的?你們采

    取了什么行動嗎?蔓楓現(xiàn)在什么地方?」

    差猜?lián)u搖頭說:「這是昨天夜里我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一個朋友傳給

    我的。據(jù)說還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聯(lián)網(wǎng)上傳的非?;鸨鞣N

    傳言也滿天飛。我收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半夜了,就沒有把你叫起來。所以今天一

    早就跑來了?!?/br>
    沙瓦打量著照片若有所思地問:「星洲警方采取什么行動了嗎?」

    差猜苦笑一聲搖頭道:「照片里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沒有人報警,

    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進行了一般性的調(diào)查,并沒有立案。

    倒是國際刑警組織對此事比較重視,畢竟蔓楓是警方緝毒人員,去年她失蹤

    的時候我們向國際刑警組織總部和星洲分局都發(fā)過協(xié)查通報。登敏又是他們一直

    追蹤的重點對象。他們正在調(diào)查此事的背景,并且已經(jīng)與聯(lián)合國禁毒署進行了溝

    通?!?/br>
    沙瓦想了想說:「我記得,前些日子你曾經(jīng)說發(fā)現(xiàn)了蔓楓的線索,而且你們

    還有個營救她的計劃。好像也是和星洲有關?!?/br>
    差猜點點頭,神色黯然地說:「是的,我們是從一盤在網(wǎng)絡上流傳的色情性

    虐視頻上發(fā)現(xiàn)的線索,正是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線人安排了一次調(diào)查和

    營救行動??上н@次行動失敗了,我們的一位參與營救行動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

    蹤,到現(xiàn)在都杳無音信?!?/br>
    沙瓦抬頭看著差猜若有所思地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大約十天前」

    「那這些照片的出現(xiàn)是否和你們這次失敗的行動有關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lián)u搖頭說:「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這兩件事中間的關聯(lián)

    關系?!?/br>
    說到這里,差猜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說:「其實這些天我們確實發(fā)現(xiàn)過一些

    蛛絲馬跡。我們的人在尋找因營救行動失敗而神秘失蹤的同事的時候,隱約聽到

    一些傳言,據(jù)說有人最近見到過蔓楓。但我們查來查去,卻始終抓不到可靠的線

    索。具體是什么人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見過蔓楓,都語焉不詳。只是知道,傳言

    是在界河我們這一側出現(xiàn)的,那一帶曾經(jīng)是大毒販龍坤的地盤。

    這里面的關聯(lián)我還沒有想明白,頭緒很亂,甚至互相矛盾。蔓楓是緝毒警,

    被販毒集團綁架而失蹤是最符合邏輯的推斷,也是我們主要的懷疑方向。一個女

    緝毒警,落在毒販手里,被他們脅迫懷孕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在以前也有過

    先例。

    也許蔓楓真的在什么地方露過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傳言。

    但登敏是B國毒販,老巢在界河B國一側。為什么蔓楓現(xiàn)身的傳言卻出現(xiàn)在我們

    這邊呢?難道是有人要欲蓋彌彰?

    也許是綁架她的人從我們的營救計劃中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抓住了線索,正在順藤

    摸瓜,覺得反正包不住了,索性爆出來算了??赡芩麄兪窍胗眠@些照片警告我們,

    蔓楓已經(jīng)給登敏懷孕生子,已經(jīng)死心塌地是他們的人了,讓我們斷了營救她的念

    頭?但如果是這樣,只要把照片發(fā)給我們就可以了,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弄得路人皆知,

    對他們有什么好處呢?

    其實,可以推斷,我們失蹤的調(diào)查人員十有八九是被他們控制了。對方應該

    很清楚,我們只是有了一些線索,但并沒有真正抓住他們的馬腳。

    按照常理,這種時候,綁架蔓楓的歹徒對這種事應該避之唯恐不及,怎么會

    反而主動曝光蔓楓和登敏的關系呢?我在想,這消息究竟是誰爆出來的呢?」

    「那蔓楓懷里那兩個孩子你怎么看?」沙瓦似乎對差猜的這些分析推斷并不

    十分關心,自顧自地發(fā)出了新的疑問。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接著門被輕輕地推開,

    茵楠出現(xiàn)在門口。茵楠手里拿著一疊報紙,臉色非常難看。她一步跨進書房,反

    手關嚴了門。

    一進屋茵楠就看到了擺在沙瓦面前的那張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緊蹙,咬了

    咬嘴唇對沙瓦和差猜說:「你們都知道了?」

    見兩個男人點頭,她打開了手中的報紙,抽出其中一張整版篇幅的單頁,放

    在了桌上。兩個男人一看,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張中明黨黨報的號外,整版的篇幅上是兩張大幅照片,一張和差猜拿

    來的那張一樣,是蔓楓穿警服的那張,另外一張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楓裸身靠在

    登敏懷里給嬰兒哺乳那張照片。號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標題是:昔日緝毒警花,今

    日毒梟情婦?。烅w妻妹與毒梟登敏的隱秘生活!

    看到這張?zhí)柾猓瑑蓚€男人同時都倒吸一口冷氣。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撫

    太陽xue,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朝差猜苦笑一下,緩

    緩地說:「看來又是民主聯(lián)盟搞的鬼!這些人治理國家沒有本事,就會搞這些下

    三濫的齷齪動作。你想要政權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這種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的事,他們還有人性嗎?」

    茵楠冷笑一聲道:「他們又不是沒有前科。這大概就是他們?nèi)康谋臼铝恕?/br>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這次讓他們上臺倒也沒有什么了不起,但我們

    不能讓民眾誤會我們和毒販有來往?!?/br>
    沙瓦點點頭正要說話,差猜插進來指著號外對茵楠說:「茵楠,以你一個女

    人和母親的眼光來看,這兩個孩子是不是蔓楓親生的?」

    茵楠仔細端詳著照片點點頭說:「我的感覺,這兩個孩子應該確實是蔓楓親

    生的,而且是剛剛生產(chǎn)。仔細看嬰兒的皮膚,有明顯的黃疸,這說明孩子是剛剛

    出生。你們再看蔓楓抱著孩子的動作,這是典型的母親本能的姿勢。完全是自然

    親和的作態(tài),不是親生的孩子,是裝不出來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動作更是做不得

    假的,看看他們那安祥享受的樣子,只有在親生母親的懷里才會是這個樣子?!?/br>
    說完她又指著那張蔓楓裸身哺乳的照片說:「再看這張照片上蔓楓的身材,

    和她原先的體態(tài)比較變化非常大,顯然是剛剛生產(chǎn)尚未恢復體型,和孩子的狀況

    完全吻合?!?/br>
    聽完茵楠的話,兩個男人都深深地嘆了口氣。蔓楓的話意味著什么,大家都

    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對蔓楓說:「這件事須要和大哥通個氣。大嫂聽到這個

    消息,看到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過去呢?!?/br>
    茵楠看看表說:「他們那邊還是半夜,過幾個小時我和大哥通個電話,向他

    通報一下情況,看看怎么安撫大嫂?!?/br>
    沙瓦點點頭剛要說話,差猜也看了看表,對他們兄妹說:「你們忙吧,我得

    馬上走了?!?/br>
    沙瓦看著差猜行色匆匆的樣子,關心地問:「怎么,你還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說:「我要趕到星洲去,十點鐘的飛機?!?/br>
    「哦,這么急?」

    差猜點點頭說:「畢竟事涉警方人員失蹤案,國際刑警組織很重視,今天在

    星洲和聯(lián)合國禁毒署還有B國警方召開聯(lián)席會議,也邀請了我們參加。我去參加

    這個會議,討論調(diào)查蔓楓下落的具體方案。據(jù)說B國警方和軍方都已經(jīng)向登敏活

    動區(qū)域調(diào)集兵力和警力了。」

    「這么說可能會采取重大的行動?」茵楠關心地問。

    差猜點點頭說:「我想應該是的。就算不是蔓楓,毒販竟敢如此囂張,如果

    我們無動于衷,那將來真的國無寧日了?!拐f完,他禮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別,匆

    匆地出門去了。

    看著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沙瓦漸漸回過神來,沉思片刻對茵楠說:「真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況很嚴峻啊。民主聯(lián)盟這一著實在是太陰險了,我們

    必須要有所動作。我馬上召集緊急會議研究對策,你一起過來,另外,你找?guī)讉€

    精干可靠的人,就在黨部設一個臨時應變小組,嚴密監(jiān)視輿情動態(tài),一有新情況

    隨時報告?!?/br>
    茵楠點頭答應,兄妹倆早餐都沒有吃,匆匆登車向為國黨黨部趕去。

    當天正午時分。沙瓦以為國黨黨魁的身份在中央黨部大樓召開記者會,就蔓

    楓照片事件向全國媒體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約一年前蔓楓失蹤時向警局報案的材

    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結論。沙瓦在記者會上明確指出,蔓楓是作為緝毒警

    員被人設套落入毒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吁媒體不要被別有用心的人

    誤導。同時呼吁支持者保持冷靜。

    記者會后,WY城里一度火爆的各種流言蜚語似有漸漸平息的跡象,因受民

    主聯(lián)盟御用媒體號外煽動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團的士氣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飯前,沙瓦到WY市區(qū)和郊區(qū)的橙巾團聚集點和支持者巡回見面后,滿臉

    疲憊地回到了黨部大樓,一來到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幾個

    年輕人在小會議室里忙碌著。他走進去和大家打過招呼,把茵楠叫到一邊。

    茵楠看到沙瓦疲憊的樣子,心疼地陪他回到辦公室,讓他在沙發(fā)上坐下休息,

    給他端上一杯茶。沙瓦關心地問:「情況怎么樣?」

    茵楠輕聲細語地說:「正在趨于穩(wěn)定??磥斫裉熘形绲挠浾邥拖挛缒銈兊?/br>
    解釋安撫工作還是有效果的。我們今天一直在嚴密監(jiān)視輿情,每小時一次的隨機

    調(diào)查顯示,相信蔓楓是受害者的人從上午的百分之十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升到百分之五

    十以上。對民主聯(lián)盟炒作蔓楓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滿的也基本上達到了五十對

    五十。尤其是在郊區(qū)民眾和橙巾團內(nèi),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我們的基本盤看來是

    穩(wěn)住了。

    不過,經(jīng)過這一天的炒作,民主聯(lián)盟確實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經(jīng)開始向我

    們輸誠的一些小黨今天的態(tài)度又出現(xiàn)了搖擺?!?/br>
    沙瓦疲憊地笑笑:「這就夠了,我們現(xiàn)在要的,首先是清白?!拐f完他忽然

    想起了什么,關心地問茵楠:「你和大哥通電話了嗎?」

    茵楠點點頭:「從中午到現(xiàn)在,不下十個電話了。大嫂聽到這個消息,當時

    就昏過去了。幸虧大哥早做了準備,事先把醫(yī)生招到家里,大嫂及時搶救了過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大嫂一醒就嚷著要回WY……」

    「這怎么行……」沙瓦忍不住打斷了茵楠的話:「她還在被通緝中啊?!?/br>
    「是啊,大哥也是這么說。不過,剛才最后一個電話中,大哥說,他們準備

    轉到星洲去。那里離得近,會方便一些。再說,蔓楓的照片也是在那里出現(xiàn)的,

    查起來也更直接?!?/br>
    「嗯,這么安排比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體允許……」

    沙瓦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茵楠過去開門,見是

    她安排的追蹤事態(tài)發(fā)展工作小組負責的小伙子站在門口,臉上一副緊張中帶有靦

    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讓進屋里,關上房門,看著他扭扭捏捏的樣子不解地問:

    「怎么回事?」

    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茵楠立

    刻臉色大變,轉身走到沙瓦身邊,俯身對他說:「有新情況?!谷缓筠D向小伙子:

    「你說吧,說詳細點,不要有顧慮?!?/br>
    小伙子點點頭,還是有些緊張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這才說了起來:

    「根據(jù)我們從星洲得到的消息,那邊大約一小時前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視頻資料,當

    時就引起了轟動。這個視頻大約二十分鐘前已經(jīng)被人轉到了WY的網(wǎng)站上。我們

    剛剛下載完畢。就在我們下載的這段時間里,它的點擊量已經(jīng)過萬了,而且還在

    繼續(xù)增加。網(wǎng)絡服務器甚至一度中斷……」

    「什么視頻,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沙瓦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小伙子的敘述。

    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發(fā)旁邊的茵楠一眼,見她輕輕點頭,于是手一張,

    亮出手中的一個記憶卡說:「視頻在這里,要不要……」

    沙瓦點點頭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發(fā)現(xiàn)辦公桌旁的一個小臺子上有臺微型投影儀,他熟練

    地打開投影儀,把記憶卡插了進去,同時按了一個電鈕,對面墻壁上的幕布緩緩

    展開。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現(xiàn)了一片雪花,緊接著毫無預兆地轟然響起了震耳的

    音樂。屋里的人都嚇了一跳。小伙子趕緊找到音響裝置,把音量調(diào)到最小??僧?/br>
    他回過身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著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囂,黑壓壓的人群圍著一個五光十色的舞臺狂呼亂喊。臺子

    上面醒目地豎著兩根亮閃閃的鋼管,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隨著震的人心頭發(fā)麻

    的音樂節(jié)奏瘋狂起舞??课枧_遠端的舞女非常年輕,身穿三點式比基尼,動作嫻

    熟而放蕩,一邊扭動身體,一邊不停地向臺下拋著媚眼,不時還有一件女人內(nèi)衣

    被拋到空中。

    可臺下狂躁的觀眾的注意力卻都在臺上另一位舞女身上。這個舞女的年歲顯

    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膚白皙、豐乳肥臀,只是腰顯得有些粗,

    而且動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緊繃繃的深色警服,而且里面顯然沒有穿

    任何內(nèi)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擺之間裙下風光隱約

    可見。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兩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搖好像

    隨時都會飛出來。

    沙瓦和茵楠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大屏幕,一邊看一邊痛苦地搖頭。他們

    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相信臺上這個yin蕩扭擺的女人就是他們的親人蔓楓。

    忽然,蔓楓好像接到了什么命令,纏在鋼管上的半裸身體猛地瘋狂扭動起來,

    而且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會兒夾緊一會兒劈開,肥大的

    屁股連抖帶扭、還不停地在鋼管上磨磨蹭蹭,yin態(tài)百出。與此同時,臺下圍觀人

    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個高潮。

    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中,蔓楓的腰不知怎么一扭,兩腿一并,她腰上的裙子不

    知怎么松了開來,順著她兩腿筆直的大腿輕飄飄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

    楓卻好像渾然不覺,雙手摟著鋼管像蛇一樣纏繞扭動。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

    也繃開了,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飛了出來。

    臺下的喊叫聲再次轟然而起,而蔓楓也隨之瘋狂起舞,四肢胡亂地舞動起來,

    渾身不知為什么抖個不停。隨著她身體瘋狂的扭動,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飛離

    了她的身體,臺上只剩下一個白花花的裸體仍在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樣一刻不

    停地旋轉扭動著。

    看著臺上那不停舞動的白花花的裸體,沙瓦痛苦地用手捂住眼睛,面色蒼白

    地頹然靠在了沙發(fā)上。茵楠見狀,趕緊沖了過來,扶住沙瓦的肩頭呼喚了兩聲,

    見沙瓦沒有動靜,趕緊起身向門外跑去。剛跑了兩步又猛然停了下來,對那個已

    經(jīng)嚇呆了的小伙子叫道:「快叫救護車!」喊完從桌上拿起遙控器,關掉了放到

    一半的視頻。

    第二天早上,為國黨由阿南塔出面召開記者會,宣布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

    過渡政府首腦選舉。

    人頭大鳥煽動巨大的翅膀最后降落在了不遠處峭壁上數(shù)十米高的一處突起的

    巖石上,隨后低頭梳理起了翅膀上的羽毛。此刻我們得以真正看清了這大鳥

    的真面目……

    所謂的人頭原來僅僅只是大鳥脖頸到胸口的羽毛圖案而已,在白色的胸口羽

    毛中間分布著數(shù)條黑色的線條,線條幾乎構成了一個人形的五官面貌,所以眨眼

    看去,像極了一個禿頂?shù)娜祟^。此刻大鳥停留在巖石上之后,我們才注意到,在

    人面圖案上禿頂?shù)摹腹忸^」上面還有鳥類的嘴,嘴的上方更能見到兩只亮閃閃的

    眼睛。其真正的頭部反倒更像是鷹或者隼。

    看清了大鳥真正摸樣后的其他人紛紛從驚駭當中恢復了過來,畢竟,從大鳥

    真正的頭部可以確定,大鳥還是正常的鳥類而非長了一個人頭的怪物。動物或者

    具有一定的攻擊性和危險性,但相比于怪物,可怕的程度終究有限,不過我卻不

    知不覺的陷入了一種癡呆的狀態(tài)。

    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透過頭頂樹林枝葉的縫隙見到大鳥飛過的瞬間,我忽

    然產(chǎn)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茂密樹叢中撒下的屢屢陽光、空中掠過的人面大鳥、還有隨著大鳥飛行產(chǎn)生

    的巨大空氣振動……這一切,我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便目睹過類似的場景。

    但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我是在什么時候和什么情況下見到的這樣的場面。

    在過去,我也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感覺。便是在某個時間地點感覺自己過去在夢

    中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為此、我查過一些相關的書籍,不過對這種情況的解釋和說

    法各異。有的學者認為,這是人某種預知能力的體現(xiàn);而有的學者則認為所謂的

    預知能力純屬無稽之談,之所以會產(chǎn)生似曾相識的感覺其實僅僅是人大腦皮層記

    憶神經(jīng)的一種瞬間錯覺反射而已。

    不過現(xiàn)在我卻認為這些種種的解釋都不正確,因為我?guī)缀蹩梢员灸艿拇_定,

    眼前我看見的一切同我腦海深處的某段記憶高度的相似,而那段記憶是確實存在

    的,而絕非是所謂的錯覺或者夢境。

    見到我有些癡呆的摸樣,周靜宜伸手拉了拉我,我才猛然間清醒過來。朝周

    靜宜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你怎么了?跟丟了魂似得?那鳥就是靠近胸口的脖子哪里長了個很像人臉

    的花紋而已。又不是真的人頭,至于嚇成這樣么?」周靜宜抿著嘴,數(shù)落起了我。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應道。「不是害怕了,只是忽然感覺,我過去好

    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這種人面鷹了。嗯,連環(huán)境都和這里非常接近,似乎也是在一

    個樹林里,我抬頭透過樹上枝葉的縫隙看見這種人面鷹從空中飛過?!?/br>
    聽到我的解釋,周靜宜楞了楞,臉上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表情。不過,那種表

    情只持續(xù)了瞬間,便又轉變成了鄙夷。

    「你就扯吧!這種人面鳥過去壓根就沒有人見過,別說見了,聽都沒有聽說

    過。你少在我們跟前吹牛了?!?/br>
    對于周靜宜的揶揄,我也無可奈何。雖然我自己可以非常的肯定自己的記憶

    并非是幻覺,但周靜宜說的也沒錯。眼前的出現(xiàn)的這種生物之前確實從未有人發(fā)

    現(xiàn)過,我個人的記憶當不成任何的憑據(jù)。

    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了幾聲「啾、啾」的,類似鳥類的鳴叫聲,側過腦袋

    一看,卻見到不知什么時候,一只體型幼小的人面鳥竟然蹦蹦跳跳的出現(xiàn)在了我

    們這群人的附近,徑直朝著離它最近的陳瑩跑了過去。

    清楚了這些鳥脖頸上的「人頭」秘密后,陳瑩也確認了對方僅僅只是某種未

    知的飛禽,之前的恐懼也去掉了大半,或者覺得幼鳥看上去還有幾分可愛,陳瑩

    居然彎下腰,拿著尚未吃完的一塊餅干想要逗弄一下對方。

    結果手伸出去,那幼鳥卻沒有去吃她手上的餅干,反倒張開了它那具下彎的

    鷹嘴一口咬住了陳瑩的手指,當幼鳥張嘴的瞬間,我們都看見了它鳥嘴中居然長

    滿了近乎于鯊魚一般細碎尖牙……

    「啊……」陳瑩當即痛的大叫了起來,慌忙起身的同時抬起一腳就將那只人

    面幼鳥踢到了一邊。幼鳥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撲棱著站了起來,跟著便發(fā)出了更為

    尖利的「啾啾」聲響。這聲響四散傳播了開來,接著巖石絕壁上那些突起的巖石

    上立刻沸騰了起來,數(shù)不清的人面鳥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站滿了那

    些巖石,同時仿佛應和著一般,發(fā)出了吵雜的「啾啾」叫聲。

    我們一行人面對眼前的情況,一時間竟然全都呆立在了當場。

    隨著呼嘯的風聲,最先出現(xiàn)的那只人面大鳥煽動著翅膀,尖嘯著從絕壁上飛

    撲而下。杰克弗雷德見狀大吼一聲?!概?,朝林子里面跑!」一邊吼,一邊動手

    推搡起了身邊的齊英,齊英雖然是女人,但腦子可不笨。立刻明白了杰克弗雷德

    讓大家朝樹林里跑的原因。在空曠的絕壁附近,這些怪鳥可以肆無忌憚的從空中

    俯沖撲擊我們,而進了叢林,利用那些樹木枝葉的遮擋和掩蓋,我們這些人才能

    避免遭到這些怪鳥的肆意攻擊。

    杰克弗雷德叫喊的同時,蔡勇也抬起了手中的步槍,朝著呼嘯而來的那只大

    鳥開了槍。

    「噠、噠、噠……」伴隨著連續(xù)的聲響,數(shù)枚子彈明顯的擊中了那只大鳥。

    大鳥撲棱了幾下,重重的栽倒到了地面上。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大鳥落地

    后,僅僅只是打了個滾,跟著再次煽動翅膀,跳躍著又一次飛到了空中……

    蔡勇率先開槍后,我也立刻跟隨著開始了射擊。擊傷了隨著那只大鳥一同撲

    擊下來的幾只體型略小的人面怪鳥后,我扭頭看見德國佬和董杰已經(jīng)帶著三名女

    性沖進了叢林當中,隨即開口朝蔡勇招呼道?!缸摺⑽覀円策M林子!」

    隨即一邊側身持續(xù)朝著俯沖而來的眾多怪鳥射擊,一邊朝著附近樹木茂密的

    位置退卻。蔡勇同樣一邊射擊,一邊跟著我朝叢林的茂密位置行進。

    數(shù)十秒后,我和他順利的沖進了茂密的叢林當中,幾只人面怪鳥收不住撲擊

    的姿態(tài),徑直撞到了叢林邊緣伸展出來的樹枝上,跌落下來后,在地面煽動翅膀

    支撐著又站了起來,接著再次飛到了空中……

    德國佬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些人面怪鳥顯然顧忌到了叢林那密布的繁茂枝葉,

    所以當我們?nèi)w身處密林當中之后,這些怪鳥便沒有再一次向下俯沖攻擊,而僅

    僅只是在我們所在位置的上空來回盤旋、鳴叫。

    「陳瑩,你干什么?你沒看那些柱子上面刻的浮雕么?那些人面鷹是要吃人

    的!」意識到暫時安全了一些,董杰終于朝著自己的女朋友吼叫了起來。

    面對男友的指責,陳瑩感覺到了委屈,嘴巴一撇,似乎就要開始哭。周靜宜

    見狀,將陳瑩拉到身邊,同時伸手將董杰推到了一邊。沖著董杰罵了起來?!改?/br>
    那么兇干什么?陳瑩就是想喂喂那只小鳥而已,她怎么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你憑

    什么吼他!」

    董杰剛想和周靜宜爭執(zhí),我趕到了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脯F(xiàn)在不

    是追究什么人責任的時候,趕緊跑路,得設法擺脫這些人面鷹的糾纏?!?/br>
    聽到了我的話,董杰隨即將原本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他畢竟是男人。思維

    終究偏向于理性,意識到我說的沒錯后,當即恨恨的走到了德國佬的身邊,接著

    和德國佬一同,承擔起了在叢林當中開道的工作。

    杰克弗雷德和董杰開道,不斷的尋找著枝葉最為茂密的位置向前行進,周靜

    宜領著兩個女人跟在后面,考慮到方便照顧三名女士,蔡勇帶著驅邪香緊緊的跟

    隨在了她們的身后,我則一如既往的承擔了斷后的工作。

    前進途中,有幾處枝葉稍微稀疏的空間位置,空中的人面鷹數(shù)度想要俯沖襲

    擊我們,但都被我和蔡勇開槍驚嚇回了空中。

    走著走著,蔡勇減緩了步伐,待我跟上后,湊到了我的身邊,向我指點著叢

    林當中的情況說道。「你看見那些被藤蔓纏繞的廢墟沒有?」

    我點頭回應道。「剛才就注意到了,這林子里面似乎是有座廢棄了的城鎮(zhèn)?!?/br>
    剛剛進入?yún)擦謺r,我還沒注意。不過走了數(shù)分鐘后,我便見到了一座位于樹

    旁的只剩地基部分的人工墻基。雖然被各種各樣的植被所遮蓋、隱蔽。但其人工

    夯筑的痕跡卻清晰可辨。之后一路走來,林子里類似的人工建筑遺跡隨處可見,

    而且越來越多。不僅如此,途中甚至又出現(xiàn)了好幾個之前樹林邊緣一樣的柱狀雕

    塑。不過很顯然,前面開路的杰克弗雷德和董杰似乎對之前的情況心有余悸,加

    之天上的的那些人面鷹如跗骨之蛆一般揮之不去,他們自然沒有像之前一樣,還

    跑過去查看什么,只是不斷的尋找著合適的路徑,引領眾人向著叢林的深處挺進。

    「這地方難道是什么古代的遺址?」見我和他的看法一致,蔡勇皺起了眉頭,

    猜測起來。

    「說不準了。這些建筑還有那些圓柱型的雕塑顯然都是人工雕刻和建筑而成

    的。我可不認為天上飛的那些人面鷹有這些本事,能夠建造這些東西。不過這些

    建筑雖然都只剩殘垣斷壁,可明顯都不是藏族或者彝族風格式樣的。倒是和咱們

    漢人的建筑風格和式樣接近,難道說這個山谷里面過去曾經(jīng)存在過一個漢人城鎮(zhèn)?」

    蔡勇的猜測也引起了我的思考。

    「是不是漢人城鎮(zhèn)不好說,不過現(xiàn)在一來,馮遠風那些家伙來這里的目的算

    是應該清楚了。他們大張旗鼓、組織了那么多人槍到這里來,想必就是為了這片

    古代遺址了?!共逃卤砬槟?,理順了自己的思維。

    「他們的目的是這片遺址?」面對蔡勇的推測,我思考了片刻之后,同意了

    他的看法。從李勇、王森上次慫恿李老板探索鳳凰山囚籠的行為判斷,蔡勇此刻

    的推測極有可能了。

    「那這里是什么地方,這又是什么遺址,有頭緒沒?」現(xiàn)在的我雖然也將自

    己歸入了驅魔師一類的范疇,但很顯然,我在這個行當里頭是新人,所知的東西

    極為有限。而蔡勇對這個行當里面的事情了解的顯然比我多,所以我這里向他請

    教了起來。

    蔡勇?lián)u了搖頭。「沒有了。我原來一直在福建那邊討生活。雖然聽說過馮遠

    風他們那些人的一些所作所為,不過從來沒和他們有過什么實際的接觸。這次王

    烈把我找過來,我從他那里才多少了解了一些。按照王烈的說法,這十來年,他

    們一直在暗中探索調(diào)查一些不為人知的古代遺跡和墓葬。只是過去做的都很隱秘,

    最近這兩年動作越來越大。他們具體再找什么,想做什么,王烈也不是太清楚。

    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是一頭霧水,不過既然是馮遠風那些人要找的,

    恐怕臟東西是不會少的?!?/br>
    蔡勇之前從杰克弗雷德哪里多少了解了一些我和王烈的關系。所以此刻的他

    也不介意將他知道的信息同我進行分享了。而他此刻所說的臟東西,我也清楚,

    指的恐怕便是妖魔鬼祟一類的玩意。

    我和蔡勇在后面小聲交談著,前面開路的杰克弗雷德和董杰兩人在撥開了一

    片灌木從后不約而同的停止了繼續(xù)前進。一分多鐘后,我們這個小隊一行七人在

    灌木叢旁的一棵參天大樹下湊到了一起。

    觀察了灌木從前方的情況后,我和蔡勇一方面證實了我們兩人之前的猜測,

    也明白了杰克弗雷德兩人停止前進的原因。

    百多米外叢林的中心地帶,一座密布著眾多人工建筑的古代建筑遺跡群赫然

    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前。建筑群的中央位置是一座類似于金字塔造型式的高大建筑,

    只不過金字塔的塔頂是尖的,而這座建筑的頂端卻是一座平臺。從形狀上看,似

    乎更接近于南美的瑪雅金字塔,因為金字塔朝向我們的正面是一條從地基延伸到

    頂部的石階。金字塔被一圈四方形的溝渠所環(huán)繞,面對階梯的地方有座拱橋從溝

    渠上跨過,連接著金字塔和外面的區(qū)域。金字塔的正前方是一片平整寬闊的石板

    廣場。廣場的正中心豎立著一塊巨大的方形石臺。

    以金字塔為中心,建筑群分成了左右兩個部分。兩邊的眾多房屋建筑明顯對

    稱分布。基本上左邊有的建筑,右邊相同的位置也有一座式樣和形狀類似的建筑

    存在。整座城市現(xiàn)在完全的被湮沒在了茂密的叢林當中。

    我抬頭望了望天空,忽然發(fā)現(xiàn)之前一直在我們頭頂盤旋著的那些人面鷹不知

    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在了,朝側后方遠處的空中望去,我又一次見到了那些人面鷹的

    存在,不過那些人面鷹似乎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所震懾,沒有再向之前一樣,肆無

    忌憚的在我們的頭頂位置飛行并試圖伺機攻擊我們,而只敢在我們后方兩三百米

    外的空中飛翔……

    杰克弗雷德也注意到了這點,德國人皺著眉拿出了他的那塊寶貝風水盤,面

    色凝重的觀察著兩極指針,同時旋轉著盤面四周的卦符,似乎在計算推測著什么。

    我和蔡勇知道德國佬這塊風水盤的特殊,見到他在推算,彼此都只靜靜的站

    在一旁等待著。

    杰克弗雷德推算了半天,表情怪異的長呼了一口氣?!钙婀帧切┤嗣纡?/br>
    好像非常畏懼前面的那座古城。可我這盤卻沒有探測到那城里面有什么特別值得

    注意的情況???」

    蔡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聲道。「你這盤對陰陽氣息異常敏感。沒有

    特別的反應只說明前面的古城中沒有劇烈的陰氣或者陽氣波動而已。并不能說明

    前面這城里頭就平安無事。相比之下,某些動物對危險的預知能力比你這盤更準

    確了?,F(xiàn)在那些人面鷹不敢接近我們,到我們頭頂盤旋,這說明它們很害怕這古

    城,我覺得,那城還是不進為好。我們從旁邊繞過去似乎更安全一些?!?/br>
    「咔嚓、咔嚓」幾聲,我們的視覺當中感受到了閃光燈的光線。在我和蔡勇

    等人彼此商討的時候,周靜宜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我背后的背包,從里面掏出

    了準備好的相機,朝著古城的方向,連續(xù)拍攝了好幾張照片。

    見到周靜宜的舉動,蔡勇和德國佬當時就呆住了。我則連忙伸手按住了周靜

    宜的手臂。「靜宜,你干嘛呢?」

    周靜宜此刻一臉的興奮?!高@可是貨真價實的一座從未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古代城市

    遺跡??!我現(xiàn)在拍幾張照片應該可以的吧!」

    見到我此刻錯愕的表情,周靜宜又連忙補充道。「我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很危

    險,不是攝影拍照的時候。不過你別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什么!進不進城,

    你們幾個男人說了算,我就拍這幾張照片而已。上次進鳳凰山坑道,我們錯過那

    么好的機會,這次,只要有這幾張照片,下期專欄的內(nèi)容,不就有著落了!」

    我楞了楞,覺得周靜宜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經(jīng)歷的一

    切已經(jīng)超出了我和她這次前來西南地區(qū)真正的目的。但她此刻拍攝這幾張照片,

    似乎也算不上什么過分的行為,而且正如她所說的。有了這幾張照片,我們這一

    次的素材搜集之旅也算有所收獲,應付下期雜志專欄的需要絕對是沒有問題了。

    想到這里,我扭過頭望了望蔡勇和德國佬,目的是征求他們的看法。

    杰克弗雷德事先便知道我和周靜宜此次西來的意圖和目的,聽到周靜宜的解

    釋后,顯得比較平淡。不過蔡勇則皺起眉頭?!竾榔剑銈冞@次出來的原因杰克

    弗雷德之前也跟我說過了。拍照什么的,也無可厚非了。不過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還有這座古城出現(xiàn)在這里,總讓人覺得詭異。你們真打算把這些照片制作成

    雜志專欄給刊登出去么?」

    「怎么了?我們雜志刊登什么東西,難道還要你來點頭確認?」周靜宜板起

    了臉孔,朝蔡勇瞪起了眼睛。

    蔡勇?lián)u了搖頭,沒有理會周靜宜,而是把臉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改愕氖?/br>
    情,杰克弗雷德都告訴我了,還有之前王烈也跟我提過一些。王烈說,他找到你,

    就是因為看見了你們雜志刊登的一些照片而已。之前的的事情就不提了,你想過

    沒有,這地方可是馮遠風那些家伙尋找的地方,你們要把照片發(fā)出去了,沒準不

    止馮遠風和李勇那些人,恐怕這行當里其他別有用心的人物也會按圖索驥的找上

    你和你們雜志社。如此一來,會牽扯到許多無關人員,這可是我們這個行當里面

    的大忌了?!?/br>
    聽到蔡勇如此說,我思考了片刻。隨即給予了他我的答復。「嗯,這樣成不?

    反正照片已經(jīng)拍了,不過將來具體登不登我們再從長計議可以么?」說著,

    我壓低了聲音在蔡勇耳邊強調(diào)著?!肝疫@個搭檔前段時間碰了些倒霉事,這次也

    是諸般不順?,F(xiàn)在拍照這事,你就別說太多了。說多了,她現(xiàn)在就能跟你翻臉的。

    反正我這邊有計較,你要信的過我,事情就此打??!」

    蔡勇點了點頭,眉頭微微舒展了開來。我則轉身,從周靜宜手中拿回了相機。

    半開玩笑半強調(diào)的說道。「我才是攝影師吧?這幾張拍了就拍了,后面要拍

    照的話,你還是和我商量一下再說了。畢竟,現(xiàn)在我們可是在逃命,后面有人追

    著呢!」

    周靜宜意識到我終究還是將就她的,隨即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在我收拾背包

    的時候,側身向杰克弗雷德詢問起了我們這些人下一步的行進路線。

    杰克弗雷德想了想,望了望蔡勇道?!讣热煌茰y馮遠風那些人的目的地就是

    這座古城,我們就這樣繞過去合適么?若是讓他們那些順利達成了他們的目的,

    我擔心王烈那家伙到時候會為這事情找我們兩個說事啊?」

    蔡勇伸手指了指陳瑩、董杰這幾個「旅行團」的成員道「要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倒不介意和你一塊進去那城里面探探究竟、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帶著幾個無辜平民

    呢!咱們是干什么的?之前在洞外頭,情況特殊,咱們自保都難,現(xiàn)在既然

    帶著她們跑出來了,保證她們幾個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了。王烈知道了,恐怕

    也不會說三道四的?!?/br>
    我收拾完了東西,見到杰克弗雷德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隨即在一旁插嘴,

    將我和周靜宜之前躲在巖石后面聽到的那個「馮師傅」和肖天之間的對話告訴了

    杰克弗雷德?!覆还芩麄儊磉@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們需要肖天拐來的這十二個人,

    現(xiàn)在董杰和陳瑩跟我們在一起,想必他們很難繼續(xù)實施他們的計劃了。所以我支

    持蔡勇的建議,只要我們能帶著董杰、陳瑩、齊英安全逃走。他們的圖謀極有可

    能會落空了?!?/br>
    杰克弗雷德聽到我轉述的對話后還沒什么,蔡勇卻明顯變了臉色。包括董杰

    在內(nèi)的其他人員都注意到了蔡勇此刻的表情,不知不覺中,將視線集體集中到了

    蔡勇的臉上。

    杰克弗雷德眨巴著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蔡勇。蔡勇意識到了自己的失

    態(tài),望了望董杰和陳瑩、齊英等三人,勉強的笑了笑,同時開口道?!笡]什么了,

    嚴平說的沒錯,只要你們跟著我們,他們的計劃就無法順利實施。所以,現(xiàn)在我

    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帶著你們安全的逃離這里?!拐f完,蔡勇直起了身子,主動摸

    索著,朝著左邊方向從古城側面迂回著探索前進。我感覺蔡勇似乎是欲言又止,

    便急忙跟了上來。而杰克弗雷德也發(fā)覺了這點,但意識到我跟去后,他需要留在

    后面安定董杰等人的心思,便刻意陪在了董杰等人的身邊隨同行動。

    迂回行進了百多米,蔡勇抬頭望了望依舊只是在遠處空中盤旋的那些人面鷹,

    又確認小聲說話不會被后方的董杰等人聽到后,方才偷偷開口向我解釋了他之前

    忽然臉色大變的原因。

    「那些家伙瘋了么?十二個人,六男六女,我懷疑他們是打算召喚十二墮天!」

    「十二墮天?那是什么東西?墮落凡間的天使么?」我對于此刻蔡勇提到的

    東西完全的一竅不通。不過因為蔡勇神情凝重,我也刻意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你不知道不奇怪,杰克弗雷德估計也沒聽說過。即便是我們這個行當里面,

    知道十二墮天的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我碰巧就是其中之一了。你的猜測,其實也

    沒錯。所謂的十二墮天,據(jù)說就是十二個力量強大的人。當然,這十二個人算不

    算神明或者天使也很難說,這十二墮天擁有非凡的力量,在上古時代的大洪水時

    期出現(xiàn)在人類世界當中。傳說中,負責治水的大禹,便是得到了十二墮天的幫助

    后方才成功制止了洪水的肆虐,并以治水的功績最終成為了華夏族的領袖,開創(chuàng)

    了華夏族的第一個王朝夏朝的?!共逃聨ьI著我,朝著側面古城的左邊緣區(qū)域謹

    慎的前進,同時開口向我解釋了他此刻提到的「十二墮天」的由來。

    「大禹治水的事情我清楚,不過你說的這十二墮天我倒是頭次聽說。十二墮

    天很可怕么?馮遠風他們召喚十二墮天會有什么后果?」我不解的問道。

    「具體有多可怕我也不知道,不過在我了解的上古傳說中,要是十二墮天被

    召喚復活,這世界上一大半的人恐怕都得死!」蔡勇停下了腳步,將身體隱藏在

    了某片灌木從旁,左右觀察四周的同時向后示意停止行進。

    杰克弗雷德隨即領著周靜宜和董杰等人也迅速就近找到了一片相對隱蔽的位

    置,停止了行動。

    「你知道華夏族這個稱呼的由來么?」蔡勇一邊觀察著側面古城里的情況,

    一邊小聲向我詢問。

    「這個我倒是了解一些,說法很多。章太炎的說法是,因為我們中華民族起

    源于華山和夏水這兩片區(qū)域之間,所以叫華夏族。左傳正義的說法是夏指禮儀,

    華指服飾華美,華夏族是我們祖先對自己的美譽,另外還有……」我還沒說完。

    蔡勇小聲的打斷了我的回應?!改阏f的這些你自己難道不覺得都是牽強附會

    么?我這里明確的告訴你,所謂的華夏族,說白了,其實是指華族和夏族兩個不

    同階層的人所組成的民族!」

    「華族?夏族?」我楞了楞,此刻蔡勇說的這種解釋,我是頭一次聽說。

    「所謂的華族,是指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而夏的意思就是大,指大多

    數(shù)的意思,所謂的夏族其實就是古代的那些人數(shù)占絕對優(yōu)勢的平民百姓。這兩者

    合起來,就是華夏族這一稱呼的由來。華族這個稱呼,日本直到二戰(zhàn)戰(zhàn)敗之前都

    還在使用,那些獲得貴族爵位的,就是被稱為華族。日本人搞這些名堂的原因其

    實也很簡單,就是想證明自己才是華夏正統(tǒng),否定我們中國對華夏族這個稱呼的

    傳承和所有權,為他們的侵略戰(zhàn)爭造勢、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