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爸,饒了我吧,這樣讓女兒就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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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榮知道,這一次必須做的萬無一失,他在北京以新大陸公司名義取得了 進出口經(jīng)營權,然后悄悄地回到青桐。他想把青桐作為貿(mào)易的集散地,然后經(jīng)營 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貨。 回到青桐的當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鹽灘地買了下來。他心里早就盤 算好了,以此來做強陸氏家業(yè),只是讓誰來經(jīng)營這么大的攤子,心里還沒有底。 母親李柔倩,他不想讓她過度cao勞,況且自己還想隨時和她尋歡作樂,他把母親 定位于既是掌管陸家事業(yè)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大哥陸子凌,一向唯唯諾諾,心 無主見,當不成大事,只有jiejie陸子月,性格潑辣,敢說敢做又工于心計,若不 是和自己有著家業(yè)之爭,應是不二人選。 自從那一天得知她和父親luanlun,上了她,陸子月仿佛失去了對生活的勇氣, 她像一只斗敗的雞,整日無精打采的,看得陸子榮都有點心疼,可一看到那個外 甥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就是讓他愛不起來,他不知 道該怎么稱呼他,外甥抑或是弟弟。 他幾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賬戶上,讓她衣食無憂,卻都沒得到陸子月一聲 感謝,也許她羞于見他,也許她深深地記恨著他,無論哪一種,他都覺得無所謂, 畢竟是自己的親jiejie,按農(nóng)村的話說,都是一個屄里出來的,只要她不再跟他爭, 跟他斗,他會讓她融為陸家的一員。至于她跟父親luanlun,陸子榮并沒有多大的怨 恨,自己不也跟母親亂,跟meimei愛嗎?只要兩情相悅,男歡女愛又有何不可? 他決定先看看陸子月的態(tài)度,再讓她重新振作起來。想好了這一切后,他開 著寶馬,駛上市區(qū)的中心大道。 [柔柔,在家嗎?]他熟練地握著方向盤,戴上耳機,撥通了電話,他喜歡 聽母親柔柔的聲音,那種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李柔倩一臉的喜悅。 [今晚去子月家,你一起來吧。] [你回來了?回來也不到家里。]母親李柔倩埋怨著,語氣里滿帶著撒嬌。 陸子榮就有點過意不去,媽這幾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牽掛,可自己還不是冷落 了她,[柔柔,你那里是不是長草了?] 聽的李柔倩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兒子還沒踏進家門,羞得是他又說那撩人 的話,就順口罵了一句,[長你媽的屄草。] 陸子榮就喜歡母親這樣,他對著話筒悄悄地說,[媽,我知道你那里長滿了 青苔,回家我給你鋤鋤。] [你還想著媽呀,是不是把燕子鋤得光滑滑的。]李柔倩對于這一對兒女早 就了如指掌,兩人廝守著,還不是干柴烈火? [燕子本就沒幾根毛,倒是媽蒿草連天。]陸子榮說的是實情,燕子剛剛發(fā) 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么撩人的幾根。 [死人,你連燕子幾根毛都數(shù)清楚了。]李柔倩嫉妒地說。 [柔柔,今晚老公就給你數(shù)數(shù)。] [數(shù),數(shù)你媽個sao屄。]李柔倩氣嘟嘟地,倒罵的陸子榮如過電一般,麻了 半邊。 [柔柔,過紅綠燈了,晚上過來吧。]看著一閃一閃的黃燈,陸子榮輕輕地 抬起油門。 陸子月住在月牙灣一座別墅里,拾級而上的臺階,掩映在重重疊疊綠海里。 這里是富人區(qū),每一座別墅都別具一格,卻又互不相連,環(huán)境優(yōu)雅寧靜,景色清 新宜人。 陸子榮穿過了幾道拱門,來到了飛檐低閣的小洋樓,輕輕地按響了門鈴。 [你怎么來了?]陸子月穿著一身碎花休閑裙,不冷不熱地說。 [我來看看你。]進了屋,四處打量了一下,陸子榮感覺到這里的幽靜。 [喝水,還是咖啡?]陸子月面無表情地說。 [來一杯咖啡吧。]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陸子月親自倒水,驚訝地問,[ 保姆呢?] [父親病了,請了假。] [那辛苦你了。]陸子榮看著jiejie,發(fā)現(xiàn)陸子月瘦了,原本豐滿的雙頰微微 地露出顴骨,不過到顯出一絲青麗。 [姐,還生我的氣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語氣里充滿了憐惜。陸子月抽了 幾抽,都沒抽出來,站著不說話。 [我知道我那樣傷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時沖動,姐。]他輕輕地晃著她的胳 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蓐懽釉聸]好氣地,自從父親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聯(lián)系, 她又沒處宣泄自己的情緒,自己一向都霸氣慣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淚不覺流 出來。 [姐,我知道你難受,可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他摩挲著陸子月的玉腕, 心里充滿了歉意。[我就不說你和我爭,我恨你――恨你――] 陸子月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別說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 是要我這一輩子都――] [姐,我知道你沒臉讓人看。]想起那一行刻在jiejie大腿間的細細的小字, 陸子榮體諒她的苦楚,一個被父親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臉找別的男人,她 又怎么能劈開大腿讓別人看見那見不得人的隱秘?拉過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 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肩頭。 陸子月顫抖了一下子,掙著要站起來,[子榮,別這樣,我們是姐弟。]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負責。]他兩手扶在她的肩頭上,看著 她,[不是我要欺負你,也不是恨你爭家產(chǎn),我就是不想讓陸家四分五裂。子月, 回來吧。] 陸子月抽泣著,別過臉。 [你要是還想做事業(yè),我把倉儲業(yè)務交給你。]他看著她的眼睛,和她交流 著。 [那你――你不嫌棄――]淚花滿面地說不下去,畢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 情。她怕陸子榮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親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只要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介意。 ]他從她的肩頭挪上兩腮,輕輕地撫摸著。 陸子月抽動著肩膀。[可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不能一生守著活寡。] [子榮,那你要我怎樣?我這樣子哪有臉面對別人,我是個被父親扔棄了的 女人。] [傻子,我來就是為了這。]他撮起她的臉蛋對著她,[姐,我說過要對你 負責。] [不,不,子榮。]她慌亂地說,心里象塞了一團亂麻,自從她和父親的事 被陸子榮知道后,她就覺得沒臉在這個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jian污,按當 時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陸子榮肯定是一氣之下,對她進行報復,既然 能和父親亂,那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還恨我?]陸子榮追著問。 陸子月低下頭,[我怕你嫌棄,嫌棄我骯臟的身子。] 陸子榮把頭湊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骯臟,骯臟的是那種下流的想法。姐, 我們是姐弟,更應該互相關照,互相愛慕。]他說著,湊上她的唇,[我們有過 一次,就會永遠有下去。] [子榮。]嗚咽著,被陸子榮親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兩只顫動的rufang,卻被陸子月拿開去。[子榮,你是想借此來侮 辱我,還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間的對話,根本沒有了姐弟情份,她懷疑陸子 榮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我是想來姐弟相通,我們是一母同胞,一個屄里爬出來的,我們更應該血 脈相連。] 陸子月沉默著不說話,她在掂量著陸子榮的話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該那么粗暴,我也是氣糊涂了。]他握 著她rou乎乎的小手,真誠地說。 [姐沒有怨恨你那樣做,換了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陸子月對于這個弟 弟,恨不起來,若不是受了父親的蠱惑和寵愛,為了那分家產(chǎn),她不會和家里人 搞得那么僵。 [那你就讓我們姐弟真正地愛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滿著無限的愛意和纏綿。 [子榮,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她躲閃著他的眼神,不敢看他, 和自己的父親有了床第之歡,更有了那個孽種,當初她死活不肯,可經(jīng)不住父親 的糾纏,也是自己一時糊涂,更怕身體受到傷害。 陸子榮把她的臉扳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建新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關 系。姐,愛是不分人群和輩分的。] [子榮,]她囁嚅著,終于顯出一絲嬌羞,[我去,去洗一洗。]她掙著, 站起來。陸子榮看著她跑進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2、 李柔倩進來的時候,陸子榮正坐在沙發(fā)上。母親一襲長大的風衣,更顯出風 姿綽若,陸子榮更喜歡母親的眼神,總是熠熠閃爍著,略帶著一絲憂郁,讓人有 股想化進去的沖動。 [柔柔。]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趁著母親脫下風衣的時候,抱住了母親的身 子。 [你?]李柔倩慌慌地看了屋內(nèi)一眼,嗔怪兒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陸子榮知道母親害怕被陸子月看見,果然李柔倩聽了他的話, 輕輕地靠進他的懷里。 [娘不知道你來。]她聲音里滿透著怨氣。 [柔柔,我來得急,連燕子都不知道。]抱著母親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 沁入心扉。 [死人,連娘都不要了。]李柔倩就想把手放到陸子榮那里,卻又怕兒子笑 話她。 [傻柔柔,老公誰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貼著她的臉,尋吻著母親的 柔唇。 [哼,盡說好聽的,身邊看著那些,還在乎娘呀。]李柔倩說這話,就想象 著左姍姍和陸子燕。 [身邊再多,也不是我的歸宿,娘,你是我的家呀。]陸子榮把手插入李柔 倩的胸衣內(nèi)。 [死人,還知道回家呀。]說著,一股浪意從腿間飛瀉而下,榮兒,媽這里 才是你的家。 挑逗著母親的奶頭,陸子榮也想和母親盡情地歡愛,只是這個時候不容。[ 是不是又寫那些yin詩了?]他知道母親喜歡用詩詞發(fā)泄對自己的思念,外出這么 些天,她肯定又寫了不少。 [嗯。]李柔倩嬌俏俏地說。 [說句浪話兒,我聽聽。]陸子榮對于母親并不完全注重于性愛,更多的是 想挑起母親的情欲,做盡各種yin態(tài)。 [俏冤家,一去便杳無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門前門后, 暗地里瞅出瞅進;空摟著錦被兒,睜大著眼兒難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雞叫了頭 遍、月牙兒西沉。]李柔倩念到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畫盡了,就臉 紅了一紅,[不來了,不來了。就知道讓娘――]她嗡嗡的聲音低下去,倒把陸 子榮勾起來。 [親娘,小浪人兒,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擁著被子浪水兒流盡。]陸子榮 把手兒伸過去,摸著李柔倩的腿間。 李柔倩就相擁相抱著,和陸子榮享受著母子溫馨。 [蘸著些兒麻上來,魚得水和諧,嫩蕊嬌香兒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驚又 愛。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開。] 李柔倩本來并不想再念下去,可聽的兒子把那夢中的情景都說出來,心里竟 又酸又麻,不覺襠兒濕了一大片。聽到露滴牡丹開,竟不自覺地分開了腿,冤家 兒,你出差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兒都謝了,你又采了娘幾次,空落的牡丹嬌 艷。 就說,[死人,就知道讓娘空歡喜。]說著,竟不自覺地麻颼艘地分開了腿。 陸子榮就感覺到母親起了變化,手摸索著去解李柔倩的褲子,卻被她輕輕地 抓住了,[榮兒,別――]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浴室。 [娘,是不是濕了?]陸子榮就住了手。 李柔倩扭捏著,忽然說到,[賊冤家,你想煞了俺!驚乍乍把娘叫。喜孜孜, 連衣兒忙摟緊著兒的腰,直教娘,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里是癢還是酥,褲 襠兒立時濕潦潦,心尖尖里盡是那蟲兒又叮又撓。] 陸子榮一把攥住了母親的那里,[浪人兒,我就是鉆進你心子里的那蟲兒。 ] [啊呀,不來了,不來了。]李柔倩就覺得一股yin水兒順勢而下,整個下身 象尿褲子一樣,不由得軟癱了。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聽的浴室里水嘩啦嘩啦地響,李柔倩輕輕地推開他,看著陸子榮一副 戀戀不舍的樣子,李柔倩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子月該出來了。] [媽,子月說她腿部不舒服。]陸子榮早就安排了這一節(jié),只是剛才貪圖溫 存,和母親歡愛過度。 [她,她沒說怎么了?]李柔倩還是關心陸子月,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盡管 母女這幾年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仍表示那份母愛。 [我怎么知道。]陸子榮故作清白。 [死樣。]李柔倩其實并不相信陸子榮的表白,那一天在電話里,她隱約地 感覺出陸子榮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誰,但肯定不是陸子燕,因此心里一直耿 耿于懷。[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媽,你說哪里去了,好像兒子是你們公用的――]他說著,笑嘻嘻地看著 李柔倩。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jiba知道,媽又哪里清楚。]李柔倩根本不去追 究兒子沾花惹草。[媽去看看。] 3、 陸子月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對于陸子榮的追求,她本來是抵觸的, 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淪為他的玩物,從那天姐弟倆人的對話和陸子榮的瘋狂, 她知道自己和陸家已經(jīng)沒有了親情可言。以前她只知道父親花心,在外面養(yǎng)了很 多情人,母親為此幾乎和他斷絕了關系,兩人也因此不再同床。這也許就是父親 酒后和自己發(fā)生關系的原因,她為此暗暗自喜,雖然也想就此斷絕了和父親的來 往,可她經(jīng)不住父親的軟語溫存,就在父親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哭訴母 親和他的冷戰(zhàn)之際,她的心軟化了,看著一向威嚴而又堅強的父親,不知不覺竟 然同情起他來,原本打算和父親一刀兩斷的念頭打消了,她從父親歉悔的目光里, 看到了一絲情牽意繞的留戀,她親自為父親到了一杯酒,作為原諒他的舉動,并 讓父親親手為她戴上項鏈,這一舉動無疑讓父親死灰復燃,陸大青在給女兒戴上 項鏈的一剎那,輕輕地撫摸著陸子月雪白的頸項,他在探視女兒對他的態(tài)度。 陸子月似乎滿意于這根鉆石項鏈,她在欣賞項鏈的同時,握住了父親往下探 索的手。其實陸大青已經(jīng)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溝之間。 [爸――]她欣喜地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讓陸大青一時魂飛魄散。 [月兒,喜歡嘛。]陸大青駐留在女兒胸脯上。 [爸,你真壞?。菸罩赣H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月兒。]陸大青輕輕叫了一聲,撲通跪在了地上。陸子月看著父親仰起的 臉,順手撩起裙擺遮蓋在父親的臉上。 陸大青驚喜地哼了一聲,跟著摟抱了陸子月肥膩的臀部,將臉貼在女兒的腿 間蹭著。 [壞爸,壞爸。]陸子月跺著腳輕喊,卻被陸大青從里面扒下了內(nèi)褲。就在 裙子里面,陸大青將滿臉刺扎扎的胡子扎在女兒的陰戶上。跟著用手扒開來,直 接用舌尖插了進去。 [啊――啊――]陸子月一驚一乍地叫著,抱住父親的頭,狠狠地按了進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間的陸大青掀起女兒的兩腿,一下子把陸子月掀翻在沙發(fā)上, 跟著掏出硬如鐵的jiba,摜了進去,從此兩人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水在腿間流蕩著,陸子月仔細地洗著那里,她不希望陸子榮聞出異味。 拿著噴頭的手從上倒下,輕輕地扒開來,用細細的水流沖擊著層層皺褶。她沒想 到陸子榮對自己還有姐弟情份,更沒想到他沒有把自己排除在陸家之外,她知道 陸子榮是來跟她和好,盡管和好的方式有點特別,但在他看來,如果她能容納陸 子榮,還想融入陸家大家庭,她就必須接受陸子榮的方式,否則,就會永遠被陸 子榮排除在陸家之外。況且自從父親死后的那個夜晚,陸子榮采取強暴的方式上 了她之后,她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 [大青,原諒我。]多少次,陸大青和自己顛鸞倒鳳,父女兩人變著法子玩 弄對方的性器,有幾次,陸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進她的yindao玩耍,非 要看看能插多深,陸子月趁著酒意,好奇地配合著父親,用纖纖的手指扒開肥厚 的yinchun,看著父親慢慢插進去。 然后父女一起看著搖搖晃晃地酒瓶隨著陸子月的呼吸拍著手笑著,鬧著。 陸子月就指著陸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會老娘把你 都塞進去。] 陸大青就趴在她的陰戶上,[月兒,饒了兒子吧,兒子不愿再回爐。] 陸子月就拿腳揣著他,[回你娘的sao屄。] 陸大青爬起來,拔下酒瓶,[月兒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兒的sao屄。]說著就 插進去,父女兩人瘋狂地干著。 陸子月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向?qū)ψ约悍浅L蹛鄣母赣H竟然死后都不放過她, 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有半點情分?她知道在父親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兒,他是 把自己當情人來愛的,從每次兩人行房就可以看出來,只要父女在一起,陸大青 就會不老實,他不分時間地點地和她調(diào)情,甚至有時都會當著保姆的面。 [月兒――]坐在沙發(fā)上的陸大青若無其事地撫摸著陸子月的大腿,被陸子 月輕輕地拿開,看著保姆在眼前走來走去,她有點生氣父親的放肆。 [大青,你該知道避諱一點。] [怕什么?]陸大青看著保姆走進廚房,[她敢說出去,老子――]說著手 就插進陸子月的腿間,陸子月雖然生氣,但還是接受了,父女兩人歪靠在沙發(fā)上 摟抱著接吻。 就在陸大青手忙腳亂地在陸子月腿間扣扯著,陸子月看見小保姆走出來,她 趕緊掙出來,打了陸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見兩人的親密,面紅耳赤地又走開去。 陸大青一把抱住了陸子月,他似乎覺得這樣特刺激,比起輕易上手更有趣味, 陸子月掙扎著,被陸大青摟進懷里,[月兒――]他伸手在她的懷里解開衣襟, 捏摸著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見。]陸子月理了一下頭發(fā),看著父親從里面掏出那 只雪白的rufang,[饞貓。] [呵呵,爸就是只饞貓。]他把頭伏在陸子月的懷里,含著奶頭。陸子月就 像抱嬰兒般撮起奶頭看著父親吞裹。 [青兒――娘沒了奶水,你就將就一點。]陸子月嘻嘻地笑著。 陸大青抬起頭,[月兒娘,孩兒想喝你的屄水。] 陸子月聽的父親說,害怕地看著廚房,聽了聽動靜,小聲地說,[大青,你 這個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說著拽住他的耳朵。 陸大青含住陸子月的奶頭,含混不清地叫著,[娘,饒了大青吧。]卻伸手 扣進陸子月的腿間。 [啪?。蓐懽釉麓蛄怂话驼?,[和你爹爭食的東西,不學好。] 陸大青死皮賴臉的,[月兒娘,給兒子一次吧。]他從陸子月的開叉處伸進 去,在布滿從毛的陰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進陸子月的裂縫。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東西。]被父親摸下去,一股yin水順著腿間流出 來。 陸大青臉漲紅著,[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娘,青兒就吃你這仙桃。 ] [大青――大青――輕點。]陸子月被父親的激狂征服了,她沒想到這個時 候、這個地方,他都敢和她調(diào)情,她刺激地傾聽著廚房里的動靜,享受著父女之 間特有的情愛。 開始的時候,陸子月接受不了這種方式,但經(jīng)不住父親的挑弄,她也就放開 了。兩人在床上的時候,什么禁忌說什么,什么刺激做什么,由著性子玩弄各自 的器官,可以這樣說他們把性愛和性功能都發(fā)揮到極致。陸子月后來就覺得她和 父親才是一對真正的性伴侶。對于父親的死,她是有一點留戀和傷心,可那行清 晰地小字斬斷了她對他的思念,陸大青存心不讓她過得幸福,如果他還對她存在 半點情分,就不會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著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跡,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這樣天長 日久,就會漸漸消失。陸子月拿著肥皂,在那里來回擦試著。就在她專注地清洗 著大腿的時候,李柔倩輕輕地推開浴室的門。 浴室里明亮的燈光,照的陸子月豐腴的身子泛著白光,由于是半低著,兩只 奶子耷拉著,更顯出女性成熟的魅力。那飄逸的秀發(fā)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幾份半遮 半掩的朦朧情調(diào),看得李柔倩都有點心動了。 陸子月纖細滑潤的胳膊在腿間輕輕地擦拭著,根本沒注意到李柔倩的到來, 她的內(nèi)心里只為了陸子榮那個約會。沒想到就是這專心無二的動作卻暴露了她腿 間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為是女兒追求時髦的紋身,可仔 細一看,頭一下子大了,第一個意識里就是女兒和陸大青有了luanlun關系,要不她 不會在女人那么隱秘的地方刻上[陸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幾乎貼著yinchun,李柔倩就覺得心跳得厲害,要不是 兩人關系親密,她怎么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兩人關系的字樣。畜生!你們做那了 見不得人的事就罷了,竟然還在那地方留下那么yin穢的證據(jù),怪不得大青在老娘 的身上就成了慫包,原來把勁都使在女兒身上,想想陸大青和女兒陸子月云雨風 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陸子月,陸子月,娘白養(yǎng)了你一場,你sao,你浪,憑你的姿色和本錢,找什 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卻來和娘爭那死鬼。難道你就喜歡他那棺材秧子?他可是你 的親爹。想到這里,竟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她銀牙咬的咯咯響,咕咚一聲,倒在 了地上。 陸子月猛然見母親倒在面前,嚇得驚叫了一聲,一時間慌得六神無主,[子 榮,娘,娘。]她扶起母親的頭,感覺到氣息游絲似地,臉嚇得蠟黃蠟黃的。 陸子榮從外面跑進來,原以為母女會有一場撕打,沒想到母親李柔倩竟然這 樣經(jīng)不住陣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著陸子月赤裸著全身,他輕輕地說,[扶娘 到臥室里。] 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把李柔倩弄到床上,陸子榮掐著母親的人中,示意陸子 月把母親的衣服脫下來。 看著李柔倩濕漉漉的衣服,陸子月來不及細想,小心地解開她的衣扣和腰帶。 [要不要送醫(yī)院?]她擔心李柔倩出事。 [不用!娘只是一時氣急。]他一邊掐著人中,一邊伸進母親的內(nèi)衣里,輕 按著她的胸口。[娘怎么了?]陸子榮似是滿臉不解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聽到咕咚一聲,就看到娘――]陸子月顯得有些慌亂, 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難道娘看到了?一絲羞澀和不安立時現(xiàn)于臉上,如果讓娘 看到了自己腿上的那行字,無疑告訴娘她和父親陸大青的關系,她低頭看了看還 赤裸著的身子,無論從哪個角度,都遮蓋不住那個事實。 就在她疑惑著,猜度著時,聽到陸子榮的聲音,[是不是娘知曉了――] 她的心一下子跳起來,[子榮,你說娘她――]抬頭看著陸子榮,滿臉的求 助。 陸子榮一邊掐著母親的人中,一邊撮起母親的嘴,做人工呼吸。[以你剛才 情景,娘肯定看到了。] [那怎么辦?我――]陸子月緊張的幾乎要哭出來。 [傻子!]看著李柔倩動了一下,陸子榮狠狠地掐下去,跟著又對著母親的 嘴,深深地喂了一口氣,李柔倩的胸脯起伏了一下。[這會怕了?] 陸子月此時希望娘醒來,又怕娘醒來,她乞求的看著陸子榮,不知道如何面 對母親。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瞞不住了,[子榮,我什么也不跟你爭了,只要你別把 建新的事說出去。] 陸子榮等的就是這句話,看著娘幽幽地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挑起陸子月的下 巴,[那你一切聽我安排。]陸子月一副柔弱地點點頭。 [快把娘的濕衣服脫了。]剛才李柔倩跌倒在浴室里時,身上被水淹了一大 片,這會肯定洇濕到內(nèi)衣。 陸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親的身子,幫她脫下上衣,就在兩人抱持著抽下李柔 倩的褲子時,李柔倩身子動了一下,睜開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恨恨地罵了一句,罵的陸子月顫抖著,不知所 措地躲在一邊。 [媽,誰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輕柔地按著。 [大青那個畜生――他和――]她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她到現(xiàn)在還不想承 認這個事實,[子榮,我不想活了。] [媽――媽――]陸子榮抱著她,低下頭柔聲哄著,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宜讓 她沖動,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嗚――嗚――]李柔倩傷心地哭起來。 [他和子月怎么了?]陸子榮明知故問地,在母親雪白的胸脯上撫摸著,陸 子月躲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媽進去,看見她――子榮――]她嗚咽著說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親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細聲細氣地對著兒子。陸子月聽到這里, 原本還存在著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說。]陸子榮又愛又憐地看著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無助,[他在她 的屄上刻了字,還說子月是大青的女人。] 一切都明了了,陸子榮長舒了一口氣。 [榮兒――]李柔倩摟住了陸子榮的脖子,身子往上動了動,陸子榮就勢低 下頭,吻住了母親。 陸子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們母子二人,那天只聽得他們兩人調(diào)情,就是不敢 相信他們真會作出那樣的事,可今天,她徹底明白了,這個家并不僅僅是自己亂 倫,母親和弟弟同樣紅杏出墻。 [榮兒――榮兒―]李柔倩氣息急促地,[媽難受,難受。] 陸子榮將舌尖探進母親的口腔,勾著她的舌頭,[柔柔,沒想到你這么在乎 大青,兒子白疼你一場。]他旋轉著李柔倩的奶頭,將她雪白的胸脯揉搓著。 [榮兒――你――]李柔倩將腿盤上陸子榮,[媽不是在乎他,媽是恨子月, 子月不爭氣,她竟然把身子給了那畜生。] [浪貨,你的身子又給了誰?]陸子榮說著,停住了接吻,眼睛盯著李柔倩。 說的李柔倩將頭羞澀地窩進他的懷里,[死人,娘的身子還不是給了你。] 陸子榮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間,觸摸著那碩大的性器,陸子月吃驚地看著 這一切,陸子榮的手竟然一邊搓著母親的陰蒂,一邊插進她的yindao。 [那大青和子月也情有可原――]他扳過她的臉,親吻著。 [你壞,你也欺負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負你,那大青為什么不可以欺負子月?]他對母親的霸道有點生 氣。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屄上刻字。]李柔倩爭辨著。 [趕明兒我也在你的屄上刻。]他撮起母親的yinchun,撕拉著。 [壞東西,和你爹一個賊性。]李柔倩隨口罵道。 [能不一樣嗎?我爹喜歡子月,我喜歡娘你。再說兒子和他都是你屄里的常 客。] [不來了,不來了。]李柔倩對著兒子耍起小性子,想象著他們父子在她那 里進出著。 [浪人,我知道你喜歡什么。]他說著深深地扣進去,在里面掘著,掘得李 柔倩滾動著身子纏上他。 [娘,只要兩情相悅,非要管他什么人?陸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