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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月月,你的性器雖小,yinchun不厚,但顏色純正。]他的手輕輕 地剝開陸子月的陰蒂,[

月月,你的性器雖小,yinchun不厚,但顏色純正。]他的手輕輕 地剝開陸子月的陰蒂,[

下早已沒有半點反應,平坦的小腹上不時被頂出一

    個鼓起,雙眼不住上翻著,香舌更是無意識的耷拉出來,只有微微起伏的胸部證

    明她還活著,但是伊頭臭作渾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不時因為拉芙拉蜜xue無

    意識的痙攣抽搐而爽得大叫不已。

    對面的筱之之箒也似乎被伊頭臭作瘋狂的性交行為刺激到,竹劍抽插蜜xue的

    速度越來越快,嘴里也忍不住發(fā)出陣陣浪叫,大量yin水順著竹劍的劍身流到地板

    上,完全沉浸在自身的欲望之中。

    “咦呃呃呃~~~”突然拉芙拉猛地大叫一聲,yin水宛如決堤般噴涌而出,

    同時一道黃濁的尿水也隨之涌出,原來是伊頭臭作終于頂開花心,將roubang插進了

    拉芙拉的zigong當中,強烈的刺激瞬間就讓拉芙拉高潮失禁了。

    源源不斷的yin液和尿水剛好灑落在筱之之箒的嬌軀上,伊頭臭作也順勢抽出

    roubang,將馬眼當中還在噴射的jingye射在筱之之箒的臉上,被這么一激,筱之之箒

    也渾身一震,一下子到達了頂峰,整個人再也抓不住竹劍,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嘿嘿,真是非常棒的表演啊,箒醬。那么就讓主人我來給你點獎勵吧?!?/br>
    伊頭臭作yin笑數(shù)聲,放下懷里依舊昏過去的拉芙拉,便挺著依舊堅挺無比的roubang

    朝著無力動彈的筱之之箒走了過去。

    渾身無力的筱之之箒任由伊頭臭作將自己抱了起來,只見伊頭臭作并沒有直

    接開始cao干筱之之箒的蜜xue,反而拿起竹劍將其筆直的立起來,然后將筱之之箒

    的肛菊對準竹劍的前端,猛地松開雙手任憑筱之之箒的嬌軀朝下落去。

    “哦呀呀呀~~~”筱之之箒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悲鳴,一小半竹劍都捅進了筱

    之之箒的肛菊之中,如果不是伊頭臭作最后又抓住筱之之箒的嬌軀,恐怕竹劍已

    經(jīng)將筱之之箒的肚子捅穿了。

    伊頭臭作這才將roubang狠狠地插進筱之之箒的蜜xue之中,和竹劍一前一后的夾

    擊著筱之之箒,將原本就無比敏感的筱之之箒送上一個又一個無比痛苦卻又異常

    快樂的yin虐巔峰……

    南郊儲運項目已經(jīng)動工了,工地上馬達聲和嘈雜的人聲響成一片,看著新落

    成的辦公大樓,陸子榮對于陸家興旺充滿了信心。以前他還為陸家后繼無人而感

    到捉襟見肘,可自從和jiejie陸子月和好以后,他對于陸子月已經(jīng)另眼看待。

    辦事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行事考慮周全、令人信服,確實是陸家一員大

    將。他慶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滿意于jiejie對自己的情誼。

    [姐,庫房什么時候建成?]他撥通了陸子月的電話。

    [全部使用鋼架結構,很快地。]陸子月說話干凈利索。

    [越快越好,我現(xiàn)在正由一批貨將要到達。]陸子榮很焦急,阿貢那邊已經(jīng)

    萬事俱備。

    [5天怎么樣?]陸子月思考著,[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陸子榮沒想到會這么快,他原來準備10天之后發(fā)貨,這樣看來

    現(xiàn)在就可以安排運輸。他興奮地看著這一片荒蕪的土地變成了自己的聚寶盆,不

    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勞你。]

    陸子月遲疑著,[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過了良宵,陸子月就適時地躲

    避著,她怕因此而引起母親的嫉恨。

    [金玉良緣今晚有個聚會,我們一起參加。]陸子榮不容商量,說完掛了電

    話。

    那天他為了這一塊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卻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鄭重

    地宴請了政界商界,左姍姍的出面,已經(jīng)代表了左家的權勢和威望,令宴會達到

    空前的熱烈??粗藗兞w慕而畢恭畢敬眼神,他知道陸家的事業(yè)在北京算是穩(wěn)扎

    穩(wěn)打了。

    黑牛昨晚來電話,說是墨哈先生已經(jīng)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陸子榮便定了金

    玉良緣,只是帶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來。

    母親,可能經(jīng)不了這個場合,更何況她最討厭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

    讓她涉足黑毒;左姍姍,雖說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閨秀,自有一種清高和傲氣,

    根本應付不了風月之事,就連性愛的花式,陸子榮都沒敢試過,他擔心她一旦知

    道自己暗中經(jīng)營此道,定會離他而去,因此他必須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來掂量去,還是決定帶jiejie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點,就會漆黑一片,只有幾家娛樂場所在經(jīng)營。陸子

    榮開著寶馬車,經(jīng)過市政府廣場,駛向世紀大道。

    坐在旁邊的陸子月一直不說話,她不知道陸子榮今晚帶她出來的目的。

    陸子榮兩眼炯炯有神,一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

    他選擇金玉良緣的目的就是覺得那種地方比較隱蔽,又是個比較嚴格的私人會所,

    一般人進不去,必須經(jīng)人介紹,況且大家進去彼此不打聽對方的情況,但有一個

    條件,就是必須自帶女伴。

    車子在濱海公園旁邊停下來,進了地下海洋館,兩邊和頂棚都是琳瑯滿目的

    各色魚類,陸子榮牽著jiejie的手,兩人象一對情侶一樣往里走。拐了一道彎,觀

    賞的人越來越少,陸子榮在一個并不顯眼的門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領著陸子月

    快速地走進去。黑乎乎的有點看不清周圍的環(huán)境,陸子榮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面具,

    遞給陸子月一個,[帶上吧。]

    陸子月疑惑地看著他,卻發(fā)現(xiàn)陸子榮已經(jīng)戴好,就忍不住地問,[我們到底

    干什么。]

    陸子榮隨手摟抱了她的腰,[好jiejie,今晚我要見一個重要客人,但必須帶

    著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別人看見?]陸子月有點莫名其妙。

    [傻jiejie,來這里的人,都必須戴上面具,再說即使認出來,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對著她,[對女伴并沒有特別要求,但有一點,觀念必須開放。]

    [可我們――]雖說陸子月同父親有了那種關系,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聽

    說。

    [這里什么關系的都有。]他看了陸子月一眼,小聲地說,[父女、母子,

    只要大家彼此認可就行。]說到這里,猛然看見前面走廊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定

    定地看了一會,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勢如出一轍。

    腦子里立時現(xiàn)出一個疑問,她和誰在一起?就這樣一閃的當口,那人走進了

    大廳。

    陸子榮進入大廳的時候,服務生謙恭地叫了一聲,[先生好。]看到陸子榮

    衣領上的徽章,微笑地點了點頭。

    陸子月快步跟上來,兩人手挽手步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套間。

    [密斯特陸,我等你好久了。]一個典型的南亞人站起來,那棕色的眼睛配

    著高高的眉骨和輪廓分明的嘴唇,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您好!]陸子榮伸出手,微笑著說,[對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貴國的情況,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

    雙深邃的眼睛盯著陸子月。

    [哦,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陸子榮頓了一下,禮貌地向對方介紹著。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著陸子月,讓陸子月渾身感到不舒

    服,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流行的換偶游戲,陸子榮真的要把自己換給這么一位皮膚

    黑黑的南亞人?雖然她能接受父親的luanlun,但那都是兩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

    化日之下,人與人交媾,她陸子月還是一時接受不下來。

    輕輕地握住了陸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頭,[這位是我的好友,

    阿蘭。]

    [阿蘭,您好。]陸子月從墨哈手里抽出來,輕輕地握著阿蘭的小手。

    [您好。]阿蘭看起來似乎有點羞澀,皮膚雖然有點棕黑,但卻是出奇得漂

    亮,兩只眼睛凹陷進去,發(fā)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長得很周正,看得陸子月都

    有點羨慕。

    寒暄之后,那個叫阿蘭的頭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陸子榮

    就掏出一個精美的金屬盒,遞過去。墨哈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著,隨手遞給他

    一個手提包。

    包間里很熱,陸子月站起來為陸子榮脫下大衣,卻看到墨哈一雙溫情的眼睛

    盯著自己,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道游戲是不是開始了。

    [密斯特陸,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個舞?]他禮貌地邀請著,

    陸子榮微笑地看著陸子月,點了點頭。

    陸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摟在了懷里,包間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跟著一大

    圈夢幻似地霓虹燈亮起來,隨著輕快的音樂,墨哈摟住了陸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稱贊著,摟著陸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

    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覺著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這樣一個環(huán)境,陸子月很

    清楚里面的潛規(guī)則,更何況她看到陸子榮對墨哈的尊重,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場

    上的應酬。

    墨哈先生聽了微微一笑,[可中國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

    您說是嗎?]

    [可我們還有另一句話,花不同,味相似。]陸子月企圖打消墨哈的念頭。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這相似上,才體現(xiàn)了細微的差別,

    況且不同的花欣賞起來和品味起來更有不同的風味。]他盯視著陸子月,[月月

    小姐,您能說,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陸子月被說得啞口無言,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會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靈性

    的女人,體態(tài)、風姿、性情,就連身體的器官和氣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對女人的

    追求,不僅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對因人而異的個體的強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從陸子月的臀部漸漸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請問月

    月小姐,中國的家花是不是僅指自己的妻子?]

    [這個?]陸子月感覺到一時難以回答,確切地說,她對于這些倒沒有深深

    的理解。

    [據(jù)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

    哈眨巴著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陸子月,[一個男人處于家庭的領先地位,他身

    邊就不僅僅有妻子這一朵花,母親、姐妹還有女兒都是家花,怎么能說家花不如

    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屬于自己。]陸子月訂正道,她以為墨哈對于中國的詞語理解

    不夠全面。

    [no-?。睿铩菽u著頭否定著,[在印度,有20%的家庭發(fā)生或

    正在發(fā)生i,而在美國也有多達10%的家庭牽涉到不同程度的luanlun,

    至少有一百萬婦女受到她們父輩的摧殘。月月小姐,這些花正以她們誘人的魅力

    散發(fā)著不同的花香。]

    他說著,將陸子月?lián)г趹牙?,抵近她的臉,[所以你們中國那些理論都是錯

    誤的,就像你們對性的看法一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味,尤其是母親、

    姐妹和女兒。]

    [墨哈先生――]陸子月想推拒又怕陸子榮下不了臺,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

    卻看到陸子榮已經(jīng)和阿蘭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接受不了這些,可你不能不承認,性是男

    女交流愛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饑渴時需要食物一樣,以前人們注重于

    生殖和繁衍,可隨著社會越來越發(fā)達,經(jīng)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逐漸地忽視了性

    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樂為主要目的,男女之間就逐漸轉化為情感愉悅

    和身體愉悅,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處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觀念自然有著區(qū)別。]陸子月搪塞著,包括墨哈伸下

    來的動作。

    [呵呵,中國太落后了,性的價值不僅僅局限于夫妻,中國有句話叫喜新厭

    舊,再好的東西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月月小姐,你能保證你的先生只對你一人感

    興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陸子月不能不承認墨哈先生說得有道理,[在

    我們那里,每個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歡,男女可以隨意發(fā)生性關

    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參加性游戲,更何況還有來自家庭內部的誘惑,母親的純

    熟、女兒的生澀都讓人流連忘返。]他的手爬進了陸子月的褲子里。一股特有的

    香味沁入陸子月的鼻腔里。

    [你們中國女人浸潤了豐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澀,更有獨特的味道。]

    墨哈雙手解開了陸子月的褲子,熟練地扒下來。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見過了許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著陸子月,[不瞞你說,我從13歲就經(jīng)歷過女人,在世界

    上游蕩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會品味一下當?shù)嘏说娘L味,但嘗得越多,內

    心里越會產(chǎn)生一種遺憾,]他在陸子月的內褲里摸著,像一條靈動的蛇感觸著女

    人的一切。

    [你嘗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還有什么遺憾?]陸子月不解地問。

    墨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兩手扶著陸子月的臀部,一點一點地往

    下褪著,他兩眼直直地看著陸子月濃密的卷曲陰毛,喜愛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償。]他滿意地分開陸子月的yinchun,看著鮮紅的

    嫩rou。[密斯――月月,你的性器雖小,yinchun不厚,但顏色純正。]他的手輕輕

    地剝開陸子月的陰蒂,[這里長的更是小巧。]說著按在那里。

    陸子月輕輕地[?。萘艘宦?,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時,卻

    迎來墨哈熱辣辣的目光。

    [你剛才說如愿以償――]陸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經(jīng)歷。

    [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墨哈提出了要求,跟著扒開她的yinchun。

    陸子月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嘗試著和自己的母親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個非常寧靜的

    早晨,我們躺在沙灘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縷陽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叢林里,一

    對努比亞野驢正在交配,兩只成年的野驢肆意地追逐著,嬉戲著,當公驢那又粗

    又長的巨r(nóng)ou伸向母驢時,我看到母親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興奮地握住她的手,就

    那樣很自然地,我們學著野驢交配了。]

    [你是說你和你母親?]陸子月驚訝地看著他。

    [是不是不可思議?]墨哈嘻嘻地笑著,[那野驢是那么劇烈,他們四蹄蹦

    跳著,追逐著,發(fā)達的性器讓人既羨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陸子

    月想象得到那個早晨,墨哈肯定也是這樣的眼神,[我的母親,兩眼放光地盯著

    它們,嘴里不住地嘖嘖稱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親的肩上,卻得到她的默許,

    就那樣我學著野驢騎到母親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陸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親是我夢寐以求。那天我們還嘗試著――]他似乎沉浸在那波瀾壯闊

    的沙漠意境,[我和母親都嘗試著驢交。]

    [你說什么?]陸子月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疑問。卻被墨

    哈抱上沙發(fā),[密斯特陸,我們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過頭來,看著陸子榮正趴在阿蘭的胯間,邀請著。

    陸子榮抬起頭,[墨哈,我們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強壯的身體抱起陸子

    月絲毫不費力氣。[我想和你們一起高潮。]

    就在陸子榮從阿蘭的腿間立起身時,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經(jīng)俯身到阿蘭的腿間,

    跟著含住了阿蘭那碩大的略微有點黑的陰蒂。

    阿蘭扭動著身軀再次纏夾著墨哈。陸子月剛想起身,卻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攬

    住了,跟著扣進她的腿間。

    [墨哈,你想一箭雙雕?]陸子榮興奮地看著這個生意伙伴,兩個女人的性

    器在他的撫弄下象兩朵yin猥的花朵怒放著。

    陸子月想抬頭看陸子榮,卻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陸――]墨哈在阿蘭的腿間肆意地拱著,[我再分給你一成。]他

    說完,爬起來挺起碩大的jiba,跪在阿蘭的腿間挺了進去。

    [阿――阿――]阿蘭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卻被墨哈瘋狂地捅進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蘭終于發(fā)出一連串的呻吟,聽的陸子榮血脈奮張,

    他不知道阿蘭是墨哈的女兒,更沒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有著這種關系,

    扭頭去看子月,卻看到陸子月更為夸張的神情。隨手摟住了,將jiejie按在沙發(fā)上。

    [子榮――]陸子月想阻止陸子榮的動作,卻被更大的狂潮吞沒了,墨哈一

    邊干著身下的女兒,一邊調笑著,[密斯特陸,待會我們交換一下。]

    2、

    市公安局會議室里,徐大成作為專案組長正在主持會議。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內線掌握的情報很準,阿貢方面已經(jīng)來我市接頭。]

    他環(huán)視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鑒于特殊的環(huán)境,還沒弄清楚接貨方,這一

    點,我需要向同志們說明一下。]

    劉局長插話道,[昨晚的情況很急,剛接到內線情報,說是晚上9點半在金

    玉良緣有接頭人,但詳情未知。]他沉吟著,看著徐大成,[是我失職,對于金

    玉良緣我們一直不摸情況,措手不及。好在徐廳長以前有過接觸,便危機之時果

    斷出手。]

    [但情況并不如人意,那種地方是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我也只是偶然

    的機會曾得到一張會員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頗為流行的游戲方式,進

    去的人都戴著面具,我只能憑感覺和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并得到印證。]

    在座的人聽了,驚訝地互相交換著眼神和意見,沒想到在青桐竟然有這么神

    秘的地方,連公安都進不去,會議室里一時嘁嘁喳喳。

    [我們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長嘆了一聲,[因此這就告誡我們,單靠過

    硬的本領已經(jīng)難以適應偵查工作,必須轉換思維,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時代發(fā)

    展的需要,才能成為新時代合格的公安戰(zhàn)士。這是我憑記憶讓畫像師畫的一張圖

    像,基本符合原貌。劉局長,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這個人,隨時掌握進展案件情

    況。]

    他說著將一副手工繪畫遞過來,劉局長接著,看了看,往下傳遞著。

    從會議室走出來,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學喬楓,便笑著跟他打招呼,[老喬,

    最近怎么樣。]

    喬楓有點不好意思地,[還湊乎。]他對于這個當廳長的老同學一向很尊重,

    從來不說三道四。尤其在局內不刻意和他接觸,以免別人說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著老同學有意躲著他,欲言又止。他這個老同學真誠

    老實,為人耿直,幾次有意提攜,都因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來劉局覺得

    過意不去,才給提了個副科級,放在后勤。

    喬楓看到徐大成有話要說,就停住腳,卻聽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話,[最

    近找個時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來一件事。[徐廳,剛才看見

    靜靜,你好福氣,女兒越來越漂亮了。]

    說的徐大成也笑了起來,這老實人也會說話,就說,[就是老長不大。]

    兩人說到這里,再也沒有別的話,就互相打著呵呵。徐大成感嘆著老同學的

    為人,很為他抱不平,當年論成績,喬楓可是班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沒想到就是因為

    性子耿直,得不到領導賞識。

    他這樣想著,猛然看見女兒站在辦公室里。

    [你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不歡迎???]徐寧靜在父親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頭。]徐大成喜愛地罵了一句,坐在辦公桌前。

    [你這個壞爸爸,帶人家到那種場所。]雖然徐寧靜很前衛(wèi),但對于換偶等

    烏七八糟的事從來就沒接觸過,乍一到那種地方,是又好奇又擔心。

    徐大成也是一時事急,沒做多大的考慮,心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打入金玉

    良緣。再說當時確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既要不走露風聲,又要配合緊密。他作為

    一廳之長,為人一向嚴謹,下屬見了都有點害怕,只有女兒靜靜才和他顯得親熱。

    [什么場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著,對于女兒的表現(xiàn),他還比

    較滿意,只是后來想想也覺得后怕,萬一出現(xiàn)了別的情況,露出了馬腳,不但事

    情砸了,就連女兒的潔白之身都難保住。

    [哼?。菪鞂庫o從鼻子里發(fā)出重重的一聲,[要是――要是有個閃失,看你

    怎么賠人家。]

    徐大成就翻著眼看著這個刁蠻的女兒,[還怎么賠,要你媽再生一個。]

    [啊呀――你這個壞爸爸。]徐寧靜擂著父親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

    說的徐大成有點膽戰(zhàn)心驚,知道女兒說的是實情,那個地方,本就是個黑窩,

    不說一兩個人,就是十個八個,也照樣拾掇得不留痕跡。

    承受著女兒的打罵,徐大成直起腰,賠罪似地,[爸也是一時情急。]

    說的徐寧靜噗嗤笑了,[這還差不多。]她站起來,[爸,他們真的交換著

    ――]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問底的神情。

    徐大成覺得和女兒談論這個話題有點別扭,可置身那個環(huán)境,又有什么可以

    避諱的?就說,[那本來就是他們的目的。]

    徐寧靜聽了,眼里就有一股嬌羞,嘴里不覺罵道,[壞爸爸。]看得徐大成

    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著女兒。

    昨晚那個場景,真的無法預料,到處是戴著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鬧,

    摟摟抱抱,偶爾地從包間里發(fā)出打情罵俏的yin語浪笑,甚至是男歡女愛的呻吟。

    徐大成摟抱著徐寧靜,兩人半偎半靠地貼在一起,看到有人走過,徐大成只好將

    女兒抱在懷里,作出親熱的舉動,以逃避別人的邀請。

    徐寧靜開始還覺得新奇,四處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場面,

    也不覺芳心亂跳,羞怯地躲在父親的懷里。

    [先生,要不要換一下?]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女伴走過來。

    徐大成貼著徐寧靜的臉,在徐寧靜的嘴唇上流連著,乜斜著眼睛,作出一副

    意猶未足的模樣,[謝謝。]

    看著那男人失望地走開,徐寧靜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壞爸爸,非帶人家來

    這里。]嬌羞地臉上顯出一朵紅云。

    徐大成并沒有在意女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隔壁的包間,注視著那里的一舉一

    動,那人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估計肯定在進行著游戲。

    徐寧靜偎在父親的懷里,想動又不敢動,還時不時地承受著父親的大手有意

    無意地蹭著她的胸脯,她的心撲撲亂跳著。

    徐大成知道女兒還在想著昨晚兩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個場合,在

    那個環(huán)境,父女兩人肯定不會作出那樣的舉動,想起來叫人又向往又留戀,不覺

    看著女兒。

    [小丫頭,是不是開了眼界?]

    徐寧靜芳心也是一陣亂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觸的那么近,那么曖昧,想起來

    就臉紅,聽了父親的話,不禁說道,[壞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嬌羞地目光盯

    著父親,那眼神里在說,就是想占女兒的便宜。

    [呵呵――]他看著女兒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幾次來回地流連著,就差――

    想到這里竟然心里象過電一般,這是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情。嘴里不覺罵了一

    句,[小丫頭――]

    [壞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寧靜說到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

    蕩漾,[有人換,看你怎么辦?]聲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潑辣。

    [誰能看中你這死丫頭。]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說,爸還舍不得

    呢。]

    徐寧靜聽了,就狠狠地擰著父親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壞爸爸。]言語間

    就透露出一股驚喜和嬌俏。

    [爸還說假呀,死丫頭。]兩個人都猜測著對方的語氣和含義,時不時地把

    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離開。

    [那你――]她說到這里,停下來――羞羞地看了父親一眼,[還要人嫁出

    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著女兒,一時間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對時建情有獨鐘,

    兩人又很般配,可現(xiàn)在――他回味著女兒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

    [人家都說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菪鞂庫o氣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說到這里竟然一

    溜煙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著,回味著那旖旎的風光。忽然他腦子里閃

    出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