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嬸抖著豐腴的rou體暢然大xiele,積壓多年的性欲一旦被釋放出來, 那股力量果真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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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楓這才意識到女友已經(jīng)高潮了,有些驚訝的說:「你不是吧?」一邊說一 邊將手指拔了出來,指尖還牽著晶瑩的絲線。 女友臉色酡紅,閉著眼不住喘息,過一會后張開了眼眸,眼中仍是有些朦朧 ,隨后眼眶盈滿了淚水,她用手抱住修長的美腿,把俏臉埋進(jìn)雙膝之間,嗚噎的 哭了起來。 白楓像是感到有些好笑的說:「好拉,不必這么害怕,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回到正題吧?!?/br>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嘆了口氣:「從哪里開始問好呢?問你個問題吧,昨 晚你為何肯為小蓮那樣做,是有什么目的嗎?」 女友仍是哭個不停沒有理會白楓的意思,而且眼淚似乎還有加劇的趨勢,像 是要一次把心中的委屈一次宣泄出來。 白楓偏著頭等了兩秒后說:「看來你是不愿回答,那我只好直接去找親愛的 meimei問啰。」 女友一聽身子一僵,猛然抬起臻首,淚眼盈眶的說:「別…我…我也不知道 …」 白楓有些好奇的看著她說:「還是你其實(shí)很享受那個過程?」 女友搖搖頭說:「不是那樣,我只是…只是…」 白楓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只是在這種圣母般的自我犧牲精神中, 感受到快感連連了嗎?」 女友頓時又氣又羞:「你…!」 白楓又轉(zhuǎn)身去旁邊翻箱倒柜邊喃喃自語說:「奇怪,我記得那家伙都把酒藏 這的,哦,對了,你現(xiàn)在這姿勢是在誘惑我還是挑釁我不敢碰你?」 「啊…?」女友櫻唇微張往下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沒注意到她的裙子在剛剛已被 白楓的手掀起一半,而她現(xiàn)在雙手抱膝的姿勢使她修長瑩白的大腿裸露一大半出 來,白里透紅的肌膚顯得十分的誘人,小薇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裙子往下拉。 這時突然有個東西丟到女友的身旁,白楓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酒沒找著, 倒是找到這個,換上吧?!?/br> 女友一看是件即膝的黑色圓裙,感到有些困惑,白楓用手指指了一下女友坐 的位置:「你站起來就知道了?!?/br> 女友站了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有著一塊明顯的水漬,而且包臀的窄裙也有塊 水漬的印子在上面,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女友頓時想趕快找其他話題避免這件羞人的事情:「那個…這裙子…是…」 白楓順口答道:「是上次某個白癡女人留下的吧,至于具體是哪個我也忘了 ?!?/br> 女友遮遮掩掩了半天說:「我…我不要穿?!?/br> 白楓順手就把裙子丟回柜子:「隨你,如果你確定等等這樣子走出去讓大家 都看到的話?!?/br> 女友聽到白楓的話后,猶豫了一下:「我…」 白楓一揮手說:「你怎么這么婆婆mama跟個女人似的?」 女友小聲的道:「我本來就是女人?!?/br> 「哦,對耶,倒差點(diǎn)忘了,還是個水特多的女人?!?/br> 小薇才剛剛消退的紅暈又出現(xiàn)臉上,提高音量:「我才沒有!」 白楓思考了三秒后認(rèn)真的說:「沒差拉,你以后就叫水多多好了?!?/br> 女友嘆了一口氣:「不想跟你胡扯了,我要走了?!拐f完便起身要離開房間 ,她身后傳來白楓的聲音:「忘了跟你說了,在你剛剛在這的那段時間,阿鋒應(yīng) 該已經(jīng)欣賞你昨晚的影片咯?!?/br> 女友已經(jīng)踏出房門的一只腳停頓了一下,返身小跑回白楓的面前,聲音微帶 顫抖的說:「你剛剛說什么?!」 白楓聳了聳肩:「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啰,昨晚我找到那影片看完后就丟 給阿鋒一起欣賞,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小薇呼吸突然一陣急促,胸口不斷起伏,聲音中有些哭音:「你為什么要這 樣做?」 白楓用一臉看白癡的表情說:「你耳朵有問題嗎?我剛剛不就說過好東西要 跟好朋友分享嗎?嗯?你怎么又哭了?」 小薇眼神有些渙散,轉(zhuǎn)頭就走:「我要回去找鋒?!共排軟]幾步,她雙腿一 軟摔到在地,白玉般的小腿有了擦傷,幾條血絲出現(xiàn)在雪白肌膚上。 女友經(jīng)歷過昨晚的事情后,體力早已被消耗一空,雙腿酸痛無力,再加上剛 剛心神不寧,以至于連走路都會跌倒。 女友正要爬起來的時候,白楓走了過來蹲在一旁:「水多多,你要不要我載 你回去會快一點(diǎn),我順便看看小蓮的情況。」 女友六神無主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楓說完后便手插著口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女友不得已只好開口;「喂!」 白楓先是轉(zhuǎn)頭看了下女友,又看了看旁邊確定沒有其他人所以應(yīng)該是在叫他 ,皺著眉問說:「叫我干嘛?」 女友閉上眼眸說:「嗯…可以扶我起來嗎?」 白楓只好又走了回來蹲在一旁:「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女友細(xì)不可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楓用手指點(diǎn)著女友光潔的額頭說著:「唉…你這么弱,跟我走在一塊,我 實(shí)在很丟臉耶?!?/br> 另一邊,我看著正在被小蓮蹂躪的早餐,在心里為它們悲慘的命運(yùn)默哀了三 秒鐘,然后我突然感覺到小腿被踢了一下,我咬牙忍著疼問:「干嘛踢我?」 小蓮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放進(jìn)嘴里說:「看你的表情一定在心里罵我?!?/br> 「就算被你蒙對好了,可是這也不能當(dāng)做證據(jù)吧?而且你一定要邊說話邊舔 著手指上的面包屑嗎?所謂女孩子家的儀態(tài)…算了,不想說了,反正說了也沒有 用?!?/br> 這時候小蓮?fù)蝗话咽滞@邊伸了過來,我眼捷手快把她的手拍掉,發(fā)出啪的 一聲:「你又要干嘛?」 小蓮用左手撫著右手的手背剛剛被拍的地方說:「我看你不想吃,想說我可 以幫你吃嘛?!?/br> 「那個…我已經(jīng)吃過了?!刮铱戳艘幌乱呀?jīng)被吃掉三分之一的鮪魚佛卡夏, 因?yàn)閾?dān)心小薇的情形加上折騰了一整晚,我現(xiàn)在的確是沒有什么食欲。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小蓮笑瞇瞇的說。 可是我介意呀! 我看著小蓮嘴饞的神色,無聲的嘆了口氣,把盤子遞了過去。 「我怎么好像又聽到有人在罵我?」她一邊接過盤子有些疑惑的說。 姑娘,你還真是病的不清。 「你是不是又忘了吃藥了?」經(jīng)過思考后我終于找到了正確答案。 她橫了我一眼說:「你才要吃藥呢,」然后又開始摧殘盤中的食物。 而我的心思卻已經(jīng)飄到白楓昨天給我的那袋東西,可是當(dāng)著小蓮的面我也不 能去把袋子取出。 然后那個DV里的錄像,恩…到底是看呢!不看呢,還是看呢,不看呢? 這兩個選項(xiàng)在我的心中不斷在來回拔河,就好像情竇初開在拔花瓣的小男孩 一般,一邊拔一邊問著,她到底是喜歡我呢,還是不喜歡呢? 我想起當(dāng)初在追小薇的時候也曾經(jīng)陷入這樣彷徨的時期,嘴角不自覺的有些 上揚(yáng),直到感覺有東西在我眼前晃動,才發(fā)現(xiàn)小蓮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著 我。 「盯著我干嘛?愛上我了?」 「切!」她用了極度不屑的腔調(diào)哼出了這個字,「我是看你像個癡呆兒童坐 著傻笑?!?/br> 過了兩秒她又問:「你剛剛在想什么?」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的腹部,她用雙手捂著平坦的小腹說:「你知道一直 盯著少女的肚子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你有那種東西嗎?」我發(fā)出疑問。 「廢話我當(dāng)然是少女呀!」小蓮理智氣壯的說。 「不,我說的是禮貌哦,少女,」我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思考著她剛剛吃下去的食 物到底去哪了。 「欸..」她突然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不叫欸,謝謝?!?/br> 她難得的做出了妥協(xié):「小鋒…」 「你又餓了?」我看著空無一物的餐盤問出這句話。 小蓮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發(fā)出疑問:「不是拉,我又不是豬,我是想問…恩 …那個賤…我是說那個女人…真的是你的表姊嗎?」 「哈哈哈…哈哈…」我看她那樣無法避免的笑出聲。 「你笑屁呀!」她有些惱羞成怒的傾向。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蓮已經(jīng)拿起手上的東西準(zhǔn)備要砸了過來,連忙止住笑聲 :「少女,你真的知道你手上拿的是馬克杯嗎?而且好像還是我的?」 為了保護(hù)我心愛的馬克杯,我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解釋了一番,將一切的過錯都 推到蘇玫身上,反正對于她我是不會有罪惡感的。 「好吧,算你過關(guān),下不為例?!剐∩徛犕曛笙铝巳绱说慕Y(jié)論。 其實(shí)你只是在忌妒她的胸比你大吧?少女,這句話數(shù)次要脫口而出,但看著 她手上的人質(zhì)我忍住了。 這時候小蓮打了個呵欠,同時還伸了個腰,雖然穿著睡衣,還是可以隱約可 以看出衣服下的曲線, 老天真不公平,這女人吃這么多身材卻還是這般好,真沒道理,下次帶小蓮 去拜拜的時候一定要叫她多捐點(diǎn)香油錢。 她邊打呵欠邊說:「好想睡哦…再去睡一下好了?!?/br> 我頓時很想把她一天生活都記錄下來,讓國人看看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生活是多么 的糜爛,看看這就是社會未來的棟梁,國家未來的希望,真是令人感到絕望。 但基于我倆之間的情誼我決定還是提醒她一下:「我說,少女,今天是星期 一哦!」 「嗯我知道呀…只是昨天喝醉了頭好疼?!剐∩徳谡f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已經(jīng) 快睡著了,那個恩字帶有一些鼻音在里頭。 好吧,既然已經(jīng)提醒過了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剛好她去睡覺的時候我就可以 去把DV拿出來哈! 臘月二十九,繼徐鵬之后,郭曉斌也走了。這兩個鐵哥們一走,沒了調(diào)侃笑 罵,沒了尋歡作樂,我身邊頓時就冷清下來了,形單影只,仿佛整個大連瞬間化 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個要死不活的人。 獨(dú)自守著空蕩的房子,吃著乏味的速凍食品,讓我情不自禁聯(lián)想到威爾?史 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電影——,我與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極度 孤獨(dú)和寂寞,而我只是極度無聊,并且不需要擔(dān)心吃人魔的襲擊。 從臘月二十三小年兒開始,紅姐一天一個電話催促我回大連過春節(jié),偶爾白 天通完電話,晚上還要找我上網(wǎng)聊天,用她精心準(zhǔn)備的「現(xiàn)場直播」向我述說她 的rou體和她本人是多么渴望我的回歸。這樣的聊天,幾乎每次到最后都是以她不 過癮的自慰高潮,還有我這個觀眾的心猿意馬和yuhuo焚身結(jié)束的。 所以,等把徐鵬和郭曉斌都送走了,沒人陪我風(fēng)流快活,也沒有女人可供我 風(fēng)流快活之后,我知道自己該是時候去紅姐家報到了。我也確實(shí)惦念這位闊別已 久的紅粉知己了,想她香艷誘人的rou體、yin蕩狂熱的表現(xiàn),還有見面后,她臉上 似驚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該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場酣戰(zhàn)把她的嘴堵 上。 我決定給紅姐一個意外的驚喜,一場突然的襲擊,撲倒她,壓住她,狠狠地 強(qiáng)jian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紅姐在期待著、渴望著,所以她一定會喜歡的。 想著想著,心癢起來了; 想著想著,jiba也癢起來了…… 等到了紅姐家所在的小區(qū),我?guī)缀跏侨讲⒆鲀刹剑宦沸∨軆褐蠘堑摹?/br> 此時此刻,我的jiba早已躍躍欲試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猶如一根煅燒過的 鐵棒,在褲襠里散發(fā)著令人難耐的灼熱。 按過門鈴,家門開得很快。 「呀,俊峰!」 「我回來了?!?/br> 紅姐一見是我,又驚又喜,高興得臉上笑開了花。春節(jié)在即,紅姐也變了模 樣,畫著明亮的淡妝,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領(lǐng)毛衣,下身一條深棕色的齊膝毛呢 裙子,看上去美麗端莊,大方得體,和我經(jīng)常在網(wǎng)聊視頻里見到的她簡直判若兩 人。那個她,可是妖艷動人,火辣逼人,yin蕩撩人都到了極點(diǎn)的。 看到紅姐,我更想對她「施暴」了。既然要玩強(qiáng)jian游戲,侵犯一個良家婦女 當(dāng)然比侵犯一個蕩婦yin娃更有樂趣,哪怕這個良家婦女并不是真的,比起yin娃蕩 婦還要喜愛色情。 我的jiba情不自禁跳了兩跳,越來越guntang,仿佛里面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 烈焰和巖漿。我什么也顧不得了,進(jìn)了門,扔下帶來的年貨和禮物,還有背包, 一把就將紅姐抱住了。我將她擠到墻上,粗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堅挺滾 燙的jiba。 「嗯~,別這……」紅姐極力避著我的嘴,想把我推開。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別,不行?!?/br> 我不顧紅姐的抗拒和阻攔,繼續(xù)強(qiáng)硬地親吻她,同時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 扯里面的連褲襪。我們一個爭,一個擋,這么一來,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強(qiáng)jian了。 「咳!」 正當(dāng)我的手伸進(jìn)紅姐的連褲襪里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咳嗽響自不遠(yuǎn)處,那 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顯然是裝出來的干咳聲嚇了我一大跳。那應(yīng)該不是男人的 聲音,聽著很像女人發(fā)出來的。我本能地尋聲望去,果然,只見小屋門口站著一 位中年婦女,正笑瞇瞇地瞅著我。 紅姐趁我發(fā)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開了。 「旺嬸!」我僵了片刻,才辨認(rèn)出來眼前這個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誰。旺嬸也 是開出租的,以前和我,還有紅姐同在一家星級賓館門口等客人,那個時候一起 討生活的有八九輛車,但里面只有她和紅姐兩個女司機(jī)。 「彪乎乎的,還不快收起來呀!」 「啊?!贡患t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嚴(yán)重失態(tài),jiba一覽無遺地暴露 著,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對著旺嬸。我面紅耳赤,驚慌失措地想把jiba收回褲子里, 可是jiba太硬太挺了,出來容易回去難,我慌手慌腳的,冷不防jiba還被金屬褲 鏈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當(dāng)然也就更沒時間去看看傷到?jīng)] 傷到了。 我手忙腳亂,旺嬸卻十分鎮(zhèn)定從容,不但毫無回避的意思,反而還開起我的 玩笑來,「俊峰,夠兇耀,進(jìn)家就開戰(zhàn)!」她不是土生土長的大連人,是唐山大 地震后,從唐山嫁到大連來的,結(jié)果因?yàn)槭芰死瞎患胰说拈L年影響,唐山話都 忘光了,說起話來反倒大連腔很濃。 「叫旺嬸看笑話了吧?」 「呵?!刮覠o言以對,只能用傻笑來掩飾難堪。 紅姐把無地自容的我推進(jìn)客廳,坐下了。紅姐家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變了模樣, 里里外外都是新裝修的,也換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個家可是顯得干凈明亮和有 檔次多了。 「旺嬸,這么多年沒見,你還這么精神,一點(diǎn)兒沒見老?!篂榱舜蚱茖擂蔚?/br> 局面,我忙找話說。 「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著頂多四十出頭,說四十準(zhǔn)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這張嘴可比以前甜了?!?/br> 「我是說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話多少有些水份,不過旺嬸真的比以前白 凈細(xì)潤多了,身子也更豐滿rou感了,所以看上去確實(shí)不像一個已經(jīng)四十七歲的女 人。一般來說,當(dāng)司機(jī)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凈細(xì)潤沾邊的,只會在風(fēng)吹日曬的摧 殘下,漸漸變得黝黑粗糙。 「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辜t姐笑著,將我?guī)淼臇|西歸置到一旁,也來 坐下了。 「旺嬸,現(xiàn)在還開出租?」 「不開了?!?/br> 「人家旺嬸早不開車了,人家大兒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塊兒包了趟長途客運(yùn) 線,爺倆跑客運(yùn),日進(jìn)斗金,去年又娶了兒媳婦,旺嬸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 抱大孫子了?!?/br> 「是嘛,我說呢,看旺嬸你現(xiàn)在越活越年輕,原來小日子這么滋潤了?!?/br> 「滋潤個屁,還不如青紅呢!」 「我有什么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還能翻著花樣玩。」 「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進(jìn)門這副急猴兒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們家那老餅子進(jìn)門撲我,可他一回來,進(jìn) 了門就知道撲酒撲飯,哈完了,逮完了,就看電視,看卡睡了就睡覺,哪像你們 過得這么有意思?!?/br> 幾句家常閑聊原本化去了尷尬氣氛,然而沒想到旺嬸和紅姐你一言我一語, 又把話題引到了不正經(jīng)的事上。從兩人的對話里我聽出來了,紅姐是做什么的, 還有我和紅姐是什么關(guān)系,旺嬸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見兩個女人毫無避諱地說說笑笑,我覺得我也不能像個處男似的傻坐著了, 跟著說道:「我怎么聽說旺叔以前挺勤快的?!?/br> 「再早上了炕三不動還糊弄糊弄,后來鉆上錢眼兒,就不認(rèn)人眼兒了,碰也 不碰我的身子了。這幾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兒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F(xiàn)在孩 子成家單過去了,就我們兩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熱乎熱乎,沒一次成事的。一點(diǎn) 兒都不來旋,他要還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樂意?!?/br> 旺嬸一番話,逗得我和紅姐忍不住笑起來。旺嬸看我們笑,她自己也笑了。 我瞅著變得皮白rou細(xì)、豐腴多姿的旺嬸,偷瞄著她那一對隨著笑聲顫動不止的飽 滿鼓脹的rufang,還有她那兩瓣把沙發(fā)壓得深深凹陷的渾圓肥碩的屁股,剛剛因?yàn)?/br> 驚嚇而退去的yuhuo又不知不覺間偷偷地竄起來了。 聯(lián)想到旺嬸看見我的jiba時的表情,我竟然興起了不該有的歹念。心一動, jiba也跟著動了,逐漸充血的jiba在腿間摩擦著,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 且越來越痛。 我借故進(jìn)了廁所,解開褲子一看,慘狀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內(nèi)褲上血跡斑斑, 簡直就像女人來月經(jīng),jiba左側(cè)赫然一道兩寸來長的傷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淺, 還在向外滲著鮮紅細(xì)密的血珠。 我正檢查著,紅姐也進(jìn)來了。我苦笑著把jiba給她看,讓她明白我是為了哄 她高興才「光榮負(fù)傷」的。紅姐見了先是一驚,仔細(xì)瞧了瞧我的傷勢,見傷得并 不是太嚴(yán)重,這才又笑了,然后只給了我兩個字「活該!」 「你跟旺嬸還常聯(lián)系?」我問。 「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上個月我去超市買東西,正巧跟旺嬸遇上,你怎么忘 了?」 「是嗎?真忘了?!滥闶歉墒裁吹陌??」 「知道,我跟她實(shí)說了。」 「知道還敢來?!?/br> 「來,而且勤著呢,他們家離這兒不遠(yuǎn),閑著沒事她就來串門子。現(xiàn)在旺叔 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夠嗆,所以特別喜歡找我扯 閑天兒,聊男人,說嫖客,還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沒聽過,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靠,這么色!」盡管傷痛在身,我的歹念卻更大了。 「你別瞎雞」動,」紅姐在我的jiba上一打,笑嘻嘻地說:「我待會兒有 客人要來,可沒工夫幫你解決這個硬家伙?!?/br> 「客人?……都快過年了,你還接什么客呀?!?/br> 「是給我裝修房子的那個萬老板,他說臨回家前,要帶朋友過來爽爽,人家 一分錢沒要,包工包料給我裝修了房子,省了我兩三萬塊,你說人家要來,我好 意思說不行嗎?」 「那好吧,你不幫我解決,我找別人幫我?!?/br> 「啊,你不會是想……」紅姐瞅瞅廁所的門,沒把下面的話說出來,只是低 聲說了句「年紀(jì)都能當(dāng)你老媽了,你也要!」 「要,送到嘴邊的rou,不吃白不吃?!?/br> 「你可別胡來,人家有老公,有兒子,小心惹火燒身,吃不了兜著走?!?/br> 「我又不是要強(qiáng)jian她,你情我愿的能有什么事?」我憨皮賴臉地懇求紅姐, 「幫個忙吧,讓我干她一次,完了我補(bǔ)你十次?!?/br> 「咯咯,都你媽的這樣了,還色心不死!」 「這就叫輕傷不下火線?!?/br> 「去死吧,我……」 紅姐的話還說完,就聽她的手機(jī)突然響上了。紅姐忙出廁所去接電話,我擦 干jiba上的鮮血,隨后也出來了。電話是萬老板打的,大致是說已經(jīng)和朋友喝完 酒了,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紅姐洗干凈了等著什么的。 「不咯勒你們了,我先走家了?!雇鷭鸬燃t姐接完電話,笑著起身,又得意 對我說:「青紅待會兒有客人,你快抓緊時間倆人熱乎熱乎吧,我先走了?!?/br> 「別,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嬸,」我趕緊攔下了,「我們的賬晚上再了, 待會兒叫紅姐接她的客,咱們小屋里坐坐,好不容易又見面了,說說話,敘敘舊, 她那邊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事的?!?/br> 「我還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紅這兒過年嘛,等過幾天閑了我再來?!雇鷭?/br> 的堅持明顯有些裝模作樣,看得出來她對紅姐怎么接客充滿了好奇心,只是礙于 臉面,嘴上并不明說罷了。 「旺嬸,你就多待會兒,這才兩點(diǎn)多,你回去家里不也沒人嘛,正好俊峰回 來了,晚上就在這兒吃,正好過年的魚啊rou啊的怎么弄,我還要請教你呢?!?/br> 「是啊,我在這兒過年,就她那手藝旺嬸你是知道的,你不幫著指點(diǎn)指點(diǎn), 做出來的東西還不吃死我呀?!?/br> 我和紅姐一唱一和,一階一階鋪著臺階。旺嬸見我們這么有誠意,果然順階 而下,裝得很像盛情難卻的模樣,答應(yīng)不走了。 …… 那個萬老板來得很快,紅姐撂下電話沒十分鐘就到了。 聽見門鈴響,旺嬸還巴望了一眼門口,這才笑瞇瞇地把小屋的門關(guān)上。小屋 里以前有幾樣舊家具,新裝修后,紅姐把大屋和客廳替換下來的家具也塞了進(jìn)來,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銖?qiáng)只能給我們收拾出了沙發(fā)和茶幾。 聽說話聲,來的似乎是兩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一個是萬老板,另一個萬 老板介紹姓李,紅姐就同樣叫李老板了。萬老板說話聲很大,聽著粗魯又沒文化; 李老板則不高不低,很油滑,進(jìn)了門先稱贊紅姐長得漂亮。 「萬老板,賬都要完了嗎?」 「這不中午剛要完嘛,他媽的來你家爽爽,晚上就回去了?!共恢f老板做 了什么,弄得紅姐一聲笑叫,他又說:「老李可是專奔你后門來的,他比我更稀 罕女人的屁眼子,你一會兒可要好好伺候他,給老子往死里浪,過年了,我們弟 兄玩舒坦了,少不了你一個大紅包?!?/br> 「那沒說的,保證兩位老板滿意。萬老板你也是常來常往的,咱們都這么熟 了,你還不知道我在床上多浪嘛,哪回不是叫你乘興而來,高興而去,何況今天 還……」 三個人說著話進(jìn)房間了,聽不清后面說什么,只聽見時不時有男女yinsao的笑 聲響起,然后兩個男人輪流出來洗了澡,紅姐那邊的房門就徹底關(guān)上了。 旺嬸不甘心,豎著耳朵貼在門上又聽了一會兒,直到再也聽不到什么了,才 一臉意猶未盡地坐回沙發(fā)上,笑嘻嘻地感慨起來,「哎唷,她可真行,一對二, 還玩腚……」 后面的話旺嬸沒好意思說下去,我知道她想說「腚溝子」,那是大連的土話, 也就是官稱的肛門,俗稱的屁眼。我笑笑,說:「那叫肛交,現(xiàn)在時興玩這個?!?/br> 「你們這些血彪男的,那拉巴巴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嫌臟!」 「不臟,里外洗干凈了就行了?!?/br> 「外面好洗,里面怎么洗呀?」她這句話聽著更像是自己納悶,自言自語。 「灌腸。」 「灌腸?!」 「就是用大針管往里面灌水,有兩遍就干凈了?!?/br> 這時,紅姐那邊又傳來兩聲男人的大笑聲,旺嬸聽了一笑,不由得扭頭瞅瞅 房門,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那邊約么玩上了?」 「想不想看看他們怎么玩的?」 「去去,我可不扒門縫去,給人知道還要老臉么?」 「不用去扒門縫偷看,咱們在這兒就看了?!拐f著,我翻開了筆記本電腦, 又打開了用來監(jiān)控偷拍的假PSP游戲機(jī)。這是我和紅姐事先準(zhǔn)備好的,她的電 腦正好對著床鋪側(cè)面,我讓她關(guān)了顯示屏,但開著QQ、攝像頭和耳麥,這樣我 就能用筆記本連接她的QQ,看到攝像頭拍到的畫面,聽到耳麥?zhǔn)占降穆曇袅耍?/br> 而偽裝成PSP電池的攝像頭被我安置在對著床尾的梳妝臺上,通過PSP屏幕 監(jiān)控,這樣一橫一縱兩個角度,床上,乃至大半個房間發(fā)生的事就都一清二楚了。 房間里,兩個男人一絲不掛,都是四十歲上下,一個矮壯,一個高瘦,讓人 不禁聯(lián)想到里的胖瘦二頭陀。兩人正在欣賞紅姐換性感內(nèi)衣和絲襪的 過程,各自搓弄著軟趴趴的jiba,希望自己盡快進(jìn)入狀態(tài)。他們好像還說著什么, 我沒開PSP機(jī)的擴(kuò)音器,筆記本也插著迷你耳機(jī),因此完全聽不到,僅能通過 二人的表情猜測,他們不是在品評紅姐的rou體,就是在商討稍后要做些什么。 「哎呀嘜呀,你還干這青腚子狼嘰的事!」旺嬸假裝害臊,但馬上又笑問: 「你管多兒這么干吧?」 「頭一回,咱們干坐著也沒意思,就當(dāng)電視劇看了?!?/br> 「電視里能演這個?!」她笑得更sao了。 我把PSP放到筆記本屏幕的角上,這樣就有畫中畫的感覺了,然后我又把 迷你耳機(jī)的一個耳塞遞給旺嬸,她裝模作樣不要,不過經(jīng)我推讓幾次,最后還是 不顧廉恥地接下了。見旺嬸帶上耳塞,我感覺離我的目標(biāo)又進(jìn)了一步,為此暗暗 高興,也把另一個耳塞帶上了。 紅姐換上一套櫻桃紅的薄紗內(nèi)衣,上身是吊帶露乳的開襟小衫,下身是開襠 的低腰丁字褲,腿上還有一雙提著花枝紋樣的黑絲長襪,看上去既甜美又性感, 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誘人的味道。 「還有這樣的衣裳,都露著,穿不穿有什么用?!」 「男人都喜歡女人這么穿,旺嬸你要不信,回去也來這么一套,我保證旺叔 見了你就硬,jiba鋼鋼的。」 「去去,不正經(jīng)了!」旺嬸嘴上這么說,其實(shí)既沒害臊,也沒生氣,反而用 肘撞了我一下,咯咯的sao笑起來。當(dāng)司機(jī)的一般文化水平都不高,尤其是出租車 司機(jī),長年接觸天南地北三教九流的人,就算女司機(jī)也早歷練得風(fēng)野大膽、潑辣 豪放了。 我以為在zuoai之前,兩個男人會先讓紅姐給他們手yin和koujiao,結(jié)果與我想的 不一樣,兩人各拿了一根電動自慰棒,像調(diào)皮的孩子似的圍著紅姐,在她身上亂 戳亂蹭,同時繼續(xù)催發(fā)自己的jiba。 「啊~,呀~,哈哈,啊~~,不要嘛,李老板,你真壞死了,想出這種叫 人心里癢癢的法子來?!辜t姐sao叫著,左躲右閃,不露痕跡地向床邊挪移。 「做前熱熱身,待會兒高潮才猛?!垢呤莸哪腥舜鹪?。他應(yīng)該就是李老板, 而矮壯的是萬老板。 紅姐故意逃上床,兩個男人也跟了上去。兩人弄倒紅姐,讓她一手一根,捉 著兩根jiba手yin,然后他們接著用自慰棒上下調(diào)戲。兩根自慰棒一根是旋轉(zhuǎn)式的, 一根是震動式的,萬老板用旋轉(zhuǎn)自慰棒插著紅姐的saoxue,李老板用震動自慰棒磨 著紅姐的浪乳,之所以這么玩,也許是因?yàn)樽晕堪暨h(yuǎn)比他們尚未勃起的家伙粗長, 玩起來更能產(chǎn)生視覺上的刺激。 「啊~~,嗯~,嗯~~,兩位老板真會玩,……啊~,噢呀~~,太會玩 了,……浪上來了,浪上來了!」紅姐一聲聲哼叫,雙手狠狠擼弄那兩根有些起 色的jiba。兩個男人都是一副格外享受的表情,在紅姐身上玩弄得更歡了。 「sao貨,你媽的兩個爺們比一個帶勁吧?」萬老板問。 「嗯,帶勁兒,帶勁兒死了,……哎呀~,還沒cao,嗯~~,就已經(jīng)心花怒 放了。」紅姐風(fēng)sao地答著,如蛇般扭動嬌軀,雙手如故擼弄不止。 「媽拉巴子!」萬老板哈哈大笑,用他那洪亮的聲音說:「你個小婊子,光 你媽的心花怒放可不夠,得給老子們花心怒放!」 「那就快來cao小婊子吧,每回不給你一cao,噢~~,大jiba一cao,人家就花 心怒放了?! ?,這大jiba,這不已經(jīng)硬了嘛,快來吧,人家就喜歡你這 把大榔頭,一cao花心就開了?!?/br> 兩個男人在紅姐手中先后勃起了,jiba都超常的粗,卻又都尋常的長,相比 之下,李老板的長一些,而萬老板的guitou大一些罷了。 「有意思吧?」我問目不轉(zhuǎn)睛,且緊按著耳塞的旺嬸。 旺嬸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把眼睛從屏幕上挪開,也把耳塞放開了,沖我笑了笑, 「青紅在床上真夠得瑟的!」說完,又忍不住去瞧,而且津津有味。她身上已經(jīng) 找不到一點(diǎn)兒矜持,哪怕是假裝出來的,只剩下對色情和yin亂的濃厚興趣。 「別急,她一會兒加個更字?!?/br> 「我說你們男的怎么都稀出來找小姐,打野雞呢?!?/br> 萬老板抽出自慰棒,把帶好保險套的jiba換了進(jìn)去,一邊抽頂著,還一邊用 旋轉(zhuǎn)著的自慰棒來來回回刺激紅姐的陰蒂。李老板則依然如故,讓紅姐給他手yin 的同時,玩弄著紅姐胸前的挺拔雙峰。 「啊~~,嗯~,大jiba,嗯~~,使勁cao,caosao貨的小浪屄,嗯呀~~, ……喔~,好,sao貨就欠大榔頭cao,喔~~,……往里,使勁兒,啊~~,小浪 屄最欠cao了。」紅姐裝腔作勢地浪叫,蜷起的雙腿極力向兩邊打開,以便容下萬 老板肥墩墩的肚子,讓他能夠最大限度地抽出插入。 「旺嬸,跟你在家和旺叔弄不一樣吧?」 「哎呀嘜呀,我在家可說不出這話來,這不作索人嘛?!?/br> 「要不旺叔陽痿了呢?!?/br> 「他自己個兒不硬挺,還賴我了?」 「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夠sao夠浪,不能一本正經(jīng)的,你就說說他愛聽的, 給他糟踐糟踐,自己老公,又不是別人!」 「散了吧,就那組囊貨,再早就是個孬蛋,硬了也扛不住幾分鐘,最會裝熊, 白惹乎我火燒火燎。他就現(xiàn)在想補(bǔ)乎我,我也不稀理他了。」 「你不理旺叔還能理誰,你們兩口子,他硬不了,干不動,難受的還不是旺 嬸你自己呀!」 「媽的,急了老娘就……」旺嬸發(fā)覺失口,說到一半急忙停嘴了,她后面顯 然想說「急了老娘就找別人睡去,不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br> 「急了就怎么樣?」我故意問。 旺嬸一笑,紅著臉沒搭茬,繼續(xù)關(guān)注電腦屏幕。 萬老板狠沖了一通,抽身坐到旁邊去了,他沒射精,短粗的yinjing仍舊高翹著。 李老板帶上保險套,接過萬老板的位置,他不像萬老板那樣用跪坐的姿勢,而是 壓到紅姐身上,撐著上身前后挺動。 「萬老板,怎么了?」紅姐問。 「中午喝酒喝多了,卯不起來?!谷f老板喘著粗氣說完,又笑問李老板, 「老李,咋樣,他媽的小紅這個屄沒處找吧?」 「是個稀罕物,真他媽緊哪,cao著真來勁兒!」李老板如獲至寶,紅姐那緊 中帶韌的rouxue令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激動,所以他異常沉重地抽頂,一下又一 下,撞得紅姐的身體,特別是胸前雙峰就像經(jīng)受著地震似的來回晃動。 「啊呀,嗯~~,李老板,你真猛,嗯~,啊~,cao我,cao我,……啊~~, 你太會cao屄了,噢~,嗯~~,再快點(diǎn)兒,往小婊子的花心上cao,……嗯~~, 小婊子最欠這樣cao了,啊~~,再快點(diǎn)兒,再使勁兒,再使勁兒!」紅姐雙手勾 住李老板的脖子,叫聲很大,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萬老板看樣子真的喝多了,一直呼哧呼哧喘大氣,但他色心不死,在旁拿著 一個旋轉(zhuǎn),一個震動,兩根自慰棒同時戲弄紅姐的rutou。紅姐發(fā)著浪,趁機(jī)抓住 萬老板的jiba狠狠手yin。 過了一陣兒,沒等李老板做到完,萬老板先忍不住了,他忙叫李老板讓開位 置,然后撲上去,拼命動了大約兩分鐘,就在紅姐放蕩無恥的叫床聲中哆嗦著射 精了。 看到萬老板出來的這么快,旺嬸呵呵直笑,說了句「也這三板斧,掄完就完!」 她的話不似對我說,倒似聯(lián)想起自己的老公,有感而發(fā)。 萬老板射得很痛快,又醉得很難受,所以從紅姐身上爬起來后,沒動地方就 坐下了,他雙手向后撐著身子,一邊大笑著叫爽,一邊呼呼喘粗氣。他的寬大后 背正巧擋住梳妝臺方向的攝像機(jī),因此想要看到床上的情形只能靠電腦的攝像頭 了。 李老板將紅姐調(diào)轉(zhuǎn)方向,讓紅姐翻過身去趴著,他改用后入的姿勢繼續(xù)抽頂。 從他那根東西所在的高度判斷,他插入的地方應(yīng)該還是yindao,稍后紅姐的yin言浪 語也證明了我的推測。 「啊啊啊啊啊~~,真爽,shuangsi了,啊~~,快cao,cao我,嗯嗯嗯~~,cao 得sao貨花心shuangsi了,哎呀~,大jiba,哎呀~,浪jiba,cao死sao貨了,啊~,快 點(diǎn)兒,使勁兒!」紅姐不忘自慰陰蒂,挑逗自己的yin水。 「老李,沒cao這小婊子的屁眼子?」 「不著急,我cao她媽的!」李老板齜牙咧嘴,發(fā)瘋似的狠沖著,言語也開始 變得骯臟起來,「這sao屄真他媽不賴,怎么長的,這么緊,里里外外把jiba勒著, cao起來帶勁兒,真他媽的過癮!」 「媽拉巴子,我說你還不信,這回你媽的信了吧?」萬老板得意地大笑,那 笑聲震天動地,「我cao完這個小婊子,回去就把我養(yǎng)的那兩個小狐貍精給蹬了, 你媽的,別看那兩個小狐貍精才十八,可那屄都沒這屄cao著來勁!」說著,他挪 動屁股向紅姐湊了湊。 紅姐明白萬老板的心思,所以不等吩咐就幫他把保險套摘去了,然后捧著那 根滿是jingye的軟物,上上下下地舔吮起來。她的動作十分熱烈熟練,宛似在吃一 條美味至極的香腸。 「嘜呀,這……這臟約約的東西也擱嘴里逮。」旺嬸瞠目結(jié)舌,不由得瞅向 我,那樣子像是等待我給她一個解釋。 「男人都喜歡這樣,在家沒玩過吧?」 「嗯?!顾π?。 「那回去試試。」 「我可不干?!?/br> 「來上幾口,我保證你喜歡,旺叔也高興?!?/br> 「我才不給那屄養(yǎng)cao的逮jiba呢!」旺嬸聽自己說出「jiba」二字,只好以 笑遮丑,不過她沒有停嘴,又滿是sao勁兒地說:「別說上面有精水,就是沒有我 也不給他逮,……再說了,逮硬了還沒我倆指頭粗,能有什么用,我真叫他磕磕 夠夠了!」 「我這根大,要不吃我的?」我用玩笑似的語氣說。 「哎呀,你說胡什么話?彪說六道,硌癢人了!」旺嬸心口不一,滿臉的笑 意,那撩人的sao勁兒更濃了。 看到旺嬸眼中隱含著的東西,我知道機(jī)會來了,于是壯起色膽,迅速拉開褲 鏈,把她最期盼得到的東西猛地掏了出來,展露給她觀瞧。我的jiba早硬了,直 挺挺的,散發(fā)著如在燃燒的熱度。 「嘜呀,你個半槽子,悄沒聲地怎么拿它出來了?!」旺嬸的臉上總算有了 些羞臊之意,僅僅一閃,又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對男人 性器的瘋狂渴望。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但是眼眼睛里閃爍著yin邪的光芒。 「比旺叔的大吧?」我故意揮舞。 「你別跟我顯擺,你大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攢齊我也沒有用,我不是那不 正經(jīng)的娘們?!?/br> 旺嬸笑意盈盈,讓我更加有把握了。我攔腰抱上去,旺嬸的腰上有些贅rou, 觸感軟綿綿的,十分有趣。我yin笑著說:「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你就說話?!?/br> 「你干什么呀!……我不要,我還要臉哪!」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我抱得更緊,同時伸手進(jìn)旺嬸的毛衣里亂摸, 里面是件秋衣,再摸,胸前一邊一個凸點(diǎn),原來她沒帶胸罩。 「你再抓乎我,我可喊了!」旺嬸向后躲避,因此掙落了二人帶著的迷你耳 機(jī),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懼怯之色,而且躲得也不是那么積極。 「喊吧!」 「啊?!?/br> 我就勢前撲,猛地將旺嬸撲倒了。旺嬸的頭正巧落到低矮柔軟的沙發(fā)扶手上, 看起來更像是她自己躺下的。緊跟著,我推起她的上衣,在一對巨碩的rufang上輪 流啃咬起來。 「啊,別鬧了,我可真喊了。」旺嬸的語氣明顯變軟弱了,其中還隱含著舒 服暢快的韻味。她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又推了推我,便徹底放棄了抵抗。也許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抵抗,只是為了向我表示她不是個yin蕩無恥的女人,才故 意做出難以抗拒,最終認(rèn)命的姿態(tài)。 「喊吧,怎么不喊?」 「都叫你禍禍了,還喊什么喊!」 「剛玩玩奶子就叫禍禍了?」我把旺嬸的一只手拉到guntang粗硬的jiba上, 「你摸摸,嘿嘿,拿我這大jibacao才真叫禍禍哪,……保證禍禍得你要死要活的, 浪水嘩啦嘩啦的,求著我禍禍!」 「去你的,我可沒那么不要臉!」 「要臉那怎么不掙巴了,反倒乖乖地給我玩?」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掙巴得過你嗎?……今天落你手里了,只好自個 兒認(rèn)倒霉了,就當(dāng)給狗咬了!」 「好啊,那我就往死里咬了!」 見我yin笑,旺嬸也笑,兩人就在一笑間心照不宣了。 我被狂烈的yuhuo驅(qū)使著,又撲到旺嬸胸前大肆抓揉和啃咬起來。旺嬸的雙乳 就像兩個大西瓜,雖然因?yàn)閮纱紊B(yǎng)和歲月侵蝕,躺下后已經(jīng)顯得有些松垂了, 但是仍然非常誘人,特別是黑褐色的乳暈和rutou,顯得旺嬸那么放蕩,那么yin賤, 那么性欲旺盛,渴望著性愛,甚至濫交。 「噗哧,……小小兒,多大了,還逮起奶來沒完沒了?」旺嬸一改含屈受辱 的模樣,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神色也變得風(fēng)sao起來,「兩團(tuán)rou球兒,瞧你的稀罕樣, 又什么好玩的?」 「jiba還一根rou棍兒呢,你不是照樣心里想得要命!」 「別擱那磨嘰了,還沒擺楞夠么?」 「不喜歡嗎?」 「我家兒起小擺楞到三年級,我不稀你弄奶子?!?/br> 「那好,那咱們就來點(diǎn)兒你沒玩過的,怎么樣?」 旺嬸剛想回話,突然紅姐那邊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原來是萬老板出來上廁 所,他沒關(guān)房門,所以紅姐那sao聲嗲氣的招呼聲我和旺嬸聽得非常清楚,「萬老 板,你可快點(diǎn)兒尿,尿完快回來,兩根jiba,少一根吃著不過癮?!?/br> 「你可不能跟青紅說。」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萬老板果然很快,我和旺嬸剛說了兩句話,他已經(jīng)小便完,一路小跑著跑回 了房里了。聽到那邊房門重新關(guān)閉,我放下心來,挺著高昂的jiba送上前去。 「哎呀,我可不……,咦,這怎么了?」 「還不是你鬧的,一嚇我,給褲子拉鏈刮的?!拐f完,我把jiba繼續(xù)前送, 抵到旺嬸的嘴唇上。 旺嬸不清不楚地叫著,左右避閃。我忽然發(fā)覺逼迫女人koujiao遠(yuǎn)比強(qiáng)jian女人更 饒樂趣,看著自己的骯臟器官往百般不從的女人的嘴里塞去,那種快樂有些變態(tài), 不過真的叫人無比享受。 當(dāng)然,旺嬸絕不是一個百般不從的女人,我剛剛撬開她的牙關(guān),把jiba塞進(jìn) 去,她就變得無比順服了。她一口一口地含吮起來,臉上泛著欣喜和滿足的微笑, 看得出她其實(shí)很想嘗嘗我這根又guntang又粗大的「香腸」。她生硬又笨拙,卻十分 賣力的含吮著,神態(tài)越來越放蕩,越來越y(tǒng)in賤。 這時,紅姐也正給李老板口yin。看到旺嬸有了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學(xué)習(xí)榜樣,我 忙把筆記本拉近她,指指屏幕,笑著說:「看看,吃jiba就應(yīng)該這樣吃,要舔得 長,吞得深,這樣吃的人才過癮,被吃的人才舒服?!?/br> 畫面雖然不是特寫,不過紅姐的大致做法還是能夠看清的。旺嬸先驚后笑, 而后握住我的jiba,有樣學(xué)樣,真的長舔深吞起來了。此時的她,已經(jīng)徹底墮落 成一個寡廉鮮恥的yin蕩女人了。 「我的大jiba香嗎?」 「臭!」 「香還是臭?」 「臭,臭jiba,……嗯~,臭jiba,……又臭又臊氣,……這大臭jiba!」 旺嬸的神情和語氣截然相反,她愛如珍寶般的握著我的jiba,邊說邊舔,甚至顧 不得去理會自己四溢的饞涎。 「喜歡吃我的大臭jiba嗎?」 「稀罕,極好個稀罕!」 「喜歡什么?」我故意撤開身子。 「極好個稀罕你的大臭jiba!」旺嬸yin性盡露,笑嘻嘻地把脫手的jiba又搶 了回去,「你真一肚子壞水兒,先我死活不要,你偏硬往我嘴里擩,我逮上癮了, 你又拿走,攢齊得我屋脊六獸,看我跟你耍賴塞,你就這么快活?」 「當(dāng)然了,能用自己的大jiba把娘們搞得發(fā)sao犯賤,哪個男的不快活?」 「誰發(fā)sao犯賤了?」 「攥著我的大jiba,一邊喊臭,喊臊氣,一邊又吃得直流哈喇子,誰發(fā)sao犯 賤,你自己說呢?」 旺嬸難以辨駁,臉紅通通的,干脆不說話了,瞧著屏幕里的紅姐,繼續(xù)品嘗 我的jiba。她學(xué)得有模有樣,除了吞得難以像紅姐那樣深,其他的很快就學(xué)到接 近七八成了。 「哎呀嘜呀,青紅那邊兒真捅腚溝子了?!?/br> 「不真的還假的?!?/br> 只見紅姐趴著,屁股撅得高高的,而李老板像條發(fā)春的公狗一樣,身子前撲, 后蹬著彎曲的雙腿,正在抽捅紅姐的屁眼,他的每一下都異常沉重、有力,卵袋 來回飛舞,擊打著汁水琳琳的女陰。我能想像那種充滿震撼的力道,還有那種噼 噼啪啪的撩人響聲。 旺嬸沒見識過,所以目不轉(zhuǎn)睛,瞧得滋滋有味,而且隨著李老板一下下插入, 她還一聲聲低叫,聲音中帶著驚意,仿佛那根jiba是在抽捅著她的屁眼。 看到李老板cao得起勁兒,我也忍不住想要了。 我把旺嬸的下半身扒了個精光,旺嬸的陰毛十分濃密,又黑又長,攀附著肌 膚,仿佛一團(tuán)黑色的火焰燒向小腹。濃密黑長的陰毛進(jìn)一步佐證了旺嬸性欲過盛 的事實(shí),讓我感覺她身上放蕩、yin賤的味道更加濃烈了。 我用jiba撥開陰毛,旺嬸的陰部就像她那豐滿過度的身材一樣,異常肥厚, yinchun翻展著,呈現(xiàn)出久經(jīng)歲月的成熟顏色。她已經(jīng)浪得yin水四溢了,原本暗沉的 熟物因?yàn)閥in水的浸潤,竟然閃起充滿活力的晶瑩亮光。 旺嬸笑望著我,眼神中飽含挑逗和渴望,像是在說「俊峰,快cao我,拿你的 大臭jiba、大臊jiba、大熱jiba……,cao我sao屄,cao我浪屄!」 我一挺下身,不顧傷痛,狠狠地盡根到底。 「呀,大jiba,嗯~~,」旺嬸沒敢大叫出聲,為了不驚動紅姐那邊,她是 咬著自己的毛衣叫的,「嘜呀,你別胡嚕巴就cao!」 「你這老sao屄還怕cao呀?」 「怕是不怕,可我有幾年沒沾jiba……」 「就說爽不爽吧?」不等旺嫂答話,我已經(jīng)大力抽頂起來,對著她的花心硬 打強(qiáng)攻。 「哎呀呀,嗯~~,我知你床上辣眼,能搞會cao,……嗯~~,你,你… …,噢噢噢噢噢~~,你不興……」 「怎么樣?」 「啊啊啊~~,血受,……嗯~,極好個爽!」旺嬸情不自禁地叫著,為了 讓我的jiba進(jìn)出方便,她還把雙腿分開了,一條腿搭到沙發(fā)靠背上,另一條腿則 垂到地上。 我越cao越兇猛,越cao越粗野,抽送間陣陣皮開rou綻似的劇痛也無法抑制我的 亢奮和沖動。我近乎瘋狂地挺動下體,揮舞著火熱粗大的jiba,撕扯旺嬸的浪屄, 摧殘她的花心。 漸漸的,旺嬸的臉上泛起一種女人只在性交時才有的獨(dú)特又矛盾的表情,她 蹙眉sao笑著,顯得既難耐又滿足。在適應(yīng)了我的jiba大小和抽插力道之后,重拾 「性?!棺涛兜耐鷭鹱兊脴O其渴求。 「噢~,嗯嗯嗯~~,快cao我,cao我,……啊,cao我,快cao我……」旺嬸意 亂情迷,如癡如醉,她咬著毛衣低聲哼叫,簡單的叫春聲里飽含著熊熊yuhuo,這 才是真正的純粹的rou欲行為所激發(fā)出來的聲音,因?yàn)檫@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東西最 簡單,不需要眼花繚亂的式樣,也不需要紛繁復(fù)雜的技巧,只需要男人一次一次 強(qiáng)而有力的深深插入。 我被旺嬸的癡亂味道所吸引,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提升速度和力度。旺嬸更 加迷亂了,不敢放聲大叫的她死死咬著毛衣,隨著yindao被粗暴摩擦,花心被兇狠 戳刺,她那yin蕩的豐滿rou體不斷顫抖,很快,她那同樣yin蕩的yindao和花心也一下 下抽搐起來,而且那顫抖、抽搐都呈現(xiàn)出愈演愈烈之勢。 「怎么樣?」我咬著牙,狂亂抽撞的同時,擠出這三個字。 「絕了,血受,……嗯嗯嗯~~,血受毀了!」旺嬸緊緊抱著我,快活得幾 乎要哭了,「噢噢噢~~,使勁兒,狠丟丟cao,啊~~,你真能得瑟,真會cao屄?!?/br> 「還要不要?」 「要!啊啊啊~,大臭jiba,大臊jiba,……啊~~,cao吧,往花心子上搗, 往死來,嗯嗯嗯嗯嗯~~,……對,就這么cao,……哎呀嘜呀,真渾身滿哪都血 受,啊啊啊啊~~,沒有個抗兒了!」 突然間,旺嬸抖著豐腴的rou體暢然大xiele,積壓多年的性欲一旦被釋放出來, 那股力量果真非同凡響,仿佛山崩地裂,卷起洪水驚濤,嘶吼著,咆哮著,以不 可阻擋之勢洶涌而出,激烈飛濺。 旺嬸的心已飛升天堂。 而我繼續(xù)著,再次將她推入欲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