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豐滿而又柔軟的臀部擠壓著男 人的roubang,一只玉手撐在青華裸露的胸口,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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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華的臀部,在美女市長的柔軟的玉臀上來回?fù)崦饋怼?/br> 韓淑華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在青華胸口戳了下,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說道: “別打岔,快說,那戴誠是什么人,竟然能勞動你方大少爺出馬?你要不說,我 可不給你辦事。” “戴誠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說他的身份,韓姐應(yīng)該不陌生,韓姐剛工作的時 候在哪兒上班?” “我剛工作的時候?財政廳……”說到這里,韓淑華停了下來,怪不得她看 戴誠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原來是戴偉龍的兒子。韓淑華剛工作的 時候,戴偉龍還只是財政廳的一名處長,韓淑華跟他一直沒多少交集,反而是韓 淑華到了H 市,因為財政撥款的事去找過幾次戴偉龍。雖說她年后就要出任林業(yè) 廳的廳長,級別跟戴偉龍一樣,但她這個廳長跟戴偉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遠(yuǎn),不 可同日而語。和青華一樣,韓淑華對戴誠舍近求遠(yuǎn)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青華把 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說了,韓淑華笑道:“看不出來,那家伙還是個情圣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實我也很專情的。” “你?你就是個禽獸。” 青華嘿嘿笑道:“我是禽獸,那韓姐你是什么?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著 玉臀的色手壓在了美女市長雙臀的中間地帶,手指按壓著已經(jīng)吸干了水分的yinchun。 韓淑華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狗呢。不對,你就是發(fā)sao的公狗,豬郎?!?/br> “那小公狗要干小母狗了,怎么辦?”青華的臉緊貼著韓淑華,說話的時候 熱氣都噴在了美女市長臉上。 “你還能行嗎?” “怎么不行?只要韓姐你給點鼓勵就行?!鼻嗳A說完,拉著美女市長的一只 玉手放到了他的roubang上。 “軟吧啦嘰的,還行不行?”韓淑華臉上似火燒一樣,可以說,她從沒跟男 人說過這樣的話。兩人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青華的本能又開始蘇醒。韓淑華握 著半軟半硬的roubangtaonong了幾下,那roubang像吹氣球一樣在她手里鼓了起來,由軟變 硬。跟方達(dá)明在一起的時候,韓淑華也像這樣做過,但方達(dá)明保養(yǎng)的再好也沒法 跟青華相比,這過程自然有些緩慢。韓淑華在心里暗道,這家伙,竟然這么快就 硬了。 “舒服嗎?”也許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roubang摸在手里有些澀。 “好像皮拉著有些痛,韓姐的手雖然嫩,但不出水啊。”兩人的臉幾乎貼在 一起,青華說話的時候就看著韓淑華。韓淑華的臉很紅,但她畢竟是三十幾許的 婦人了,又豈會輕意被男人的諢話打敗。 “那能怪我嗎?誰叫你讓我摸的。你說的套子呢?” “韓姐,你現(xiàn)在想讓我戴套子嗎?”青華有些不解,剛才他都射在了韓淑華 yindao里,要是韓淑華有卵子,只怕都已經(jīng)受精了。 “你不是說摸著痛嗎,套子上有潤滑劑,套上可能會舒服些。”青華從抽屜 進里拿出套子給韓淑華,韓淑華撕了封皮,像套絲襪一樣套在了青華的roubang上。 “韓姐,你還真有辦法,比剛才舒服多了。”青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韓淑華側(cè)躺在他臂彎里,玉手有節(jié)奏的taonong著青華的roubang,美女市長的臉像火燒 一樣,十多年的性經(jīng)歷中,她從沒做過給男人手yin的事情。這家伙竟然叫她幫他 做手yin的事情,難道他喜歡這個?韓淑華在心里搖了搖頭,這家伙這么年輕,玩 弄女人的手段卻很老到,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應(yīng)該不會熱衷于這種事情。想到 剛才,男人的roubang在她身體里時重時輕,時深時淺,時快時緩地抽插,韓淑華不 由自主夾緊了雙腿,好像男人的roubang還在她rouxue里摩擦,她一松開就會溜出去一 樣。 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剛剛才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這么快又想要了,難道 這就是大roubang的誘惑?韓淑華繼續(xù)taonong著手里的男根,這東西比她丈夫,比方達(dá) 明的大多了,也硬多了,每次插到她下面,都會讓她yin水橫流。 “你自己這樣摸過嗎?”韓淑華看著青華,突然問道。美女市長很想知道, 是不是別人跟她一樣,內(nèi)心深處都有這種對性的欲望。 “有什么奇怪的,太多數(shù)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獻(xiàn)給自己的雙手的?!?/br> 韓淑華愣住了,她沒想到青華會這么直接而坦誠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跟 男人說她手yin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語的時候,青華又說道:“可惜,有一件事, 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沒法做啊?!?/br> “什么事情?”韓淑華問完就覺得自己傻了,男人說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 男人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還沒等韓淑華說什么,男人的一根手指就摸 到了她的紅唇上?!爱?dāng)然是上次就想跟韓姐做的事情了?!表n淑華哪還不明白男 人說的是什么,哼了聲說道:“你這東西又丑又臟,鬼才幫你含呢?!闭f話的時 候,美女市長還“狠狠”捋了兩下。 也許是為了逃避koujiao的事情,韓淑華主動趴到了青華身上,一手扶著青華的 roubang,對著她的rouxue坐了下去。韓淑華的床上功夫說不上有多么棒,但她畢竟是 個尤物,平時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這時候主動伺候男人,讓青華的虛榮心滿 足了不少。反正韓淑華到了陵江,兩人見面的機會更多,青華相信,總有一天, 這美女市長,或者說是美女廳長,會為他含roubang的。 雖然韓淑華在上面占據(jù)了主動,但他們睡得床很軟,青華在下面挺著屁股, 加上床的彈性,兩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并不比剛才小。美女市長很快又xiele身, 這一次她雙腿分開了跨在青華身上,想夾都夾不住,只能任憑她的yin水從兩人性 器的交合處流出,弄得青華小腹和大腿濕漉漉的…… 次日。天還沒亮透,韓淑華就穿戴好她的“特務(wù)裝”離開了酒店。這一夜對 久旱的美女市長來說,是滋潤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蕩的一夜,是滿足的 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那張讓她喘息,讓她呻 吟,讓她痙攣,讓她高潮,讓她回味無窮的大床。 韓淑華離開沒多久,青華也起了床,他要趕回陵江,找機會實施他的計劃。 雖然青華一直沒有聽到趙庭和姓張的通話,但也不能就此確定趙庭和姓張沒有聯(lián) 系。青華準(zhǔn)備把趙庭抓起來,又怕趙庭無故失蹤會引起姓張的警覺。唯一的辦法 就是讓趙庭“意外”死亡,而且還要找不到“尸體”。 趙庭當(dāng)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青華盯上,隨時準(zhǔn)備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青華從H 市回來連著跟蹤了趙庭三天,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趙庭那家伙竟然連 續(xù)兩天跟女人去開房,而且還是銀行里的有夫之婦。當(dāng)然,他們之間沒什么權(quán)色 交易,純粹是雙方的rou體需要,趙庭的模樣還是很吸引女人的。今天晚上,豐平 在花樣年華為他的表妹顧雨桐,一個臉蛋胖嘟嘟的女孩慶祝生日,平日里的狐朋 狗友都到了場。青華也去了,他覺得今天晚上是個機會,因為趙庭也會到場。 范芷琪早早打電話給青華,請他到約定的地方接人。想到范芷琪,青華就有 些頭大,萬一晚上范芷琪老纏著他,他可沒機會對趙庭下手。青華在電話里跟范 芷琪說,他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去了花樣年華可能會提早離開。范芷琪說沒事, 晚上她可以讓陳靜送回去,叫青華先來接她過去。 范芷琪的電話剛掛,陳靜又打電話進來了,問青華晚上去不去花樣年華。陳 靜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青華不去,她就找個借口也不去了,她跟豐平并不是很熟, 是楊青玉硬要拉她過去的。有陳靜在,就能讓趙庭多喝些酒,青華連忙跟陳靜說 晚上會去參加生日會。 花樣年華所在的興業(yè)大廈坐落在老東門附近,西面是熱鬧的街道,東面是一 段老城墻。因為這里地處鬧市區(qū),路面的停車場只有幾個車位,絕大多數(shù)的車輛 只能停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里。在去接范芷琪前,青華先到了興業(yè)大廈偵察環(huán)境。 哪兒是死角,哪兒有監(jiān)控,都調(diào)查清楚了。如果有可能,青華想在聚會結(jié)束的時 候把趙庭抓走。 花樣年華占據(jù)了大廈的三四五層,是陵江城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夜總會。五樓的大 包間內(nèi)坐滿了人,豐平的朋友不少,再加上顧雨桐的同學(xué),把這個超大包廂幾乎 都塞滿了。青華和范芷琪一起拿著禮物走到小壽星面前,奉上了禮物?!爸x謝琪 琪姐!”顧雨桐收了禮物,很熱情地跟范芷琪擁抱了下。和戴誠、豐平隱隱是這 一圈人的頭一樣,小辣椒范芷琪是這圈子里女孩的頭,顧雨桐收到范芷琪的禮物 自然是很開心的。 “喲,小桐桐又變大了嘛!”范芷琪盯著顧雨桐的胸部來了這么一句,因為 青華就在旁邊,顧雨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窘迫的表情十分可愛。 “雨桐,生日快樂!”青華適時奉上禮物,緩解了顧雨桐尷尬的表情。顧雨 桐的家庭并不顯赫,勉強算得上的中產(chǎn)家庭,顧雨桐是因為豐平才認(rèn)識這么多官 場子弟的。豐平覺得,多認(rèn)識些朋友對顧雨桐以后有好處。 不一會兒,戴誠和趙庭等人也來了。三男三女聚成了一個小圈子。青華問戴 誠H 市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戴誠很高興,說事情辦得很順利,他介紹的那位副 市長說話很管用。楊青玉聽戴誠去H 市辦事,就問戴誠去H 市干什么了。戴誠自 然不會告訴楊青玉,他去H 市是給他準(zhǔn)小舅子跑項目的,只說是一些個人的私事。 戴誠要感謝青華,給青華敬酒,青華說不用這么客氣,又邀趙庭一起舉杯。 青華問三個女孩,放了寒假有沒有什么出行的計劃。范芷琪撇了撇嘴說,又 沒人贊助,能有什么計劃。三個女孩也不是沒錢化的人,范芷琪這么說,擺明了 是要青華請她們出去。 “戴哥,看來芷琪meimei是對我們不滿意啊。上次去泡溫泉,戴哥你正好忙, 要不這次就由戴哥你安排?”戴誠欣然同意了,問范芷琪想去哪兒玩,他一定安 排好。青華在花樣年華呆有一個小時,有人給他打電話。其實根本沒人,青華自 己設(shè)了鬧鐘罷了,裝模作樣通了電話,然后就說了些報歉的話,讓戴誠和趙庭等 人玩得高興些。 青華準(zhǔn)備用來跟蹤的舊桑塔納停在角落里,而趙庭的車停在他目光能看到的 地方。這時候青華正坐在車?yán)?,用耳機聽著趙庭身邊的情況。到了九點鐘,戴誠 和楊青玉先走了,楊青玉來的時候是跟趙庭一起來的,走的時候卻跟著戴誠走了。 青華知道袁雯雯這幾天不在陵江,也不知道楊青玉晚上跟戴誠一起離開,兩人會 不會發(fā)生些什么。戴誠和楊青玉離開不久,陳靜和范芷琪也離開了,趙庭這邊就 剩下他一個人。青華聽到這個消息,一陣竊喜,如果趙庭一個人的話,那跟蹤都 不需要了。 沒過多久,青華就聽見趙庭跟豐平和顧雨桐告辭,青華立刻下了車,在電梯 門口等著,準(zhǔn)備和趙庭來場“偶遇”。電梯門開了,里面并不是趙庭一人,還有 其他的客人,不過并不是豐平包廂里的人,青華稍稍放心了些。趙庭碰上正“準(zhǔn) 備”進去的青華,自然感到意外,問青華怎么回來了。 “也沒什么大事,有個朋友坐飛機過來,本來說好讓我去接的,沒想到有個 女人先去接了。聚會結(jié)束了嗎?芷琪她們呢,我是來接芷琪去吃夜宵的?!?/br> “陳靜和芷琪已經(jīng)先走了,你是接不到了。” “她們已經(jīng)走了……趙哥,你怎么一個人?青玉呢?” “她坐戴誠的車走了?!?/br> “青玉妹子坐戴哥的車走了?不會吧,他們兩個難道有進展了?”青華臉上 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的余光卻看著跟趙庭一起下來的幾個陌生人,等著那 幾個人在視眼里消失。 “他們倆的事情誰管得著呢,我有一次看到戴誠跟一個女人逛街,也不知道 是不是他女朋友,反正我是挺為我表妹擔(dān)心的?!?/br> “哦,那你沒跟青玉說過?” “說過啊,可青玉不相信,說那女人也許只是戴誠的普通朋友?!?/br> “唉,我肚子有些叫了,本來還想和芷琪一塊兒去吃夜宵呢,沒想到撲了個 空。趙哥,肚子餓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夜宵去吧。” 趙庭不疑有他,跟著青華朝停車的地方走去?!胺接颀?,你的車呢?” “我的車在那邊,趙哥,要不坐我的車去?” “我還是開自己的車吧,要不等會兒還要回來取車。”趙庭轉(zhuǎn)身要去他停車 的地方,突然有東西捂住了他的嘴巴,趙庭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青華把趙庭拖 到角落里,掏出準(zhǔn)備好的小瓶白酒都灌到了趙庭嘴里,還把一些白酒灑在了趙庭 臉上,把趙庭弄成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這時候又有幾個人從電梯里出來,有兩人看到青華扶著趙庭上車,也沒在意, 只當(dāng)趙庭喝多了。青華始終低著頭,把趙庭塞進后座后就開車離開了。 青華開著車離開興業(yè)大廈,出了老東門就沿著護城河向北拐進了狹長的護城 河公園。說是公園,其實就是一片綠化帶,只是這一片綠化帶很寬,沿著東護城 河一直向北有兩公里,加上平均超過八十米的寬度,中間有空地,有長椅,說它 是公園也不為過。到了晚上,很多有特別愛好的人,常常會把車停到綠化帶里, 人們見車停在樹林里晃動,已是見慣不怪了。青華把車停到這里來,一是近,二 是沒人會去管。 也許是冬天到了,護城河公園里的車并不多,脫下趙庭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兩人的身材差不多,光看背影也不容易分辨出來。要不是趙庭停車的車位正好有 監(jiān)控能拍到,青華怕趙庭出事后會有人調(diào)查,只能冒充趙庭回去把趙庭的車開出 來。青華又給趙庭灌了瓶白酒,又給他吃安眠藥,然后就把他扔在了車?yán)铮约?/br> 打車回到了興業(yè)大廈。 護城河邊種著各種花木,一年四季都有花開。青華的車正好停在一片臘梅邊 上,寒風(fēng)中,青華聞到一股清香,有些發(fā)熱的腦子頓時清明了許多,緊張的心情 也稍稍放松了些。他這一次干的事情可不是在湖山別墅勾引方櫻和強jian夏竹衣那 樣一切都在掌握的事情,那些事情失敗了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倘若要是讓姓張的 知道有人在暗中調(diào)查他,即使他是方達(dá)明的孫子,也會十分危險。 青華四周看了看,確定寂靜的公園里沒人看到他,他才沿著狹窄的石板路穿 過了一小片法桐林。二十分鐘后,青華開著趙庭的車進了護城河公園。雖然把趙 庭留在護城河邊一夜也未必會被人發(fā)覺,但青華怕出意外,把趙庭的車開進護城 河公園后又鉆進了他的舊桑塔納,帶著“喝得不醒人事”的趙庭趕往城西南的舊 碼頭。晚上不堵車,青華把趙庭送到舊碼頭再回到護城河公園才花了一個小時多 一點。這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了,路上的車越來越少,青華開著趙庭的車往城 東的橫水河開,然后沿著橫水河一直往北開。這條路是通往紫金花園小區(qū)的,趙 庭就住在紫金花園。這一片都是低矮的小房子和七十年代開發(fā)的老樓房,正準(zhǔn)備 拆了重建,馬路邊上的燈光都是一片有一片黑,青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撞壞了路 邊的護欄,打碎了車窗,然后讓空車滑進了橫水河。最近的十字路口有監(jiān)控,警 方會從那里知道“趙庭”出事的時間。 看著趙庭的車滑入橫水河,青華松了口氣,他計劃的第一部分總算是順利完 成了。青華迎著冬夜的寒風(fēng),走進黑乎乎的老居民區(qū)。走了約一公里,青華才在 另一條燈光明亮的街道上打車,回到他停越野車的地方,至于那輛舊桑塔納,就 只能先停在護城河邊上了。 青華的越野車停在滾石酒吧,他到那里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皢眩缴?,你 可來了,我正想打你電話呢,你女朋友呢?”青華剛想開車門,一個女人的聲音 把他嚇了一跳。剛剛放松心情的青華頓時就緊張起來,扭頭看著跟他說話的女人。 方慧君剛從滾石酒吧出來沒多久,她在酒吧沒有遇到合適的目標(biāo),有些失望, 正想打車回去,卻看到路邊停車場上停著一輛她認(rèn)識的車。方慧君的記憶力極好, 很多別人認(rèn)為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她都能記住,比如青華的車牌,方慧君見過一次 就記住了??吹角嗳A的車子,方慧君心頭突然升起一種強激的沖動,她要等到這 個年輕的男人。青華是在離酒吧百米外的地方下車的,方慧君并沒看到青華從出 租車上下來,她只是注意著青華的車子,以為青華還在酒吧里,正考慮要不要進 酒吧去找青華,青華卻又突然出現(xiàn)在車旁邊了。 “方少,怎么了,難道不認(rèn)識我了?”方慧君見青華看著她不說話,笑了笑, 臉上露出幾許嫵媚風(fēng)情。青華從短暫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怎么會 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慧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方慧君撇了撇嘴說道:“怎么了,難道我就不能來這里了嗎?” “我可聽說這里是男人的樂園。” “沒有女人,你們男人會來這里嗎?” “啊……這倒也是,慧姐,你怎么一個人?” “一個人悶了出來喝幾杯,沒男人陪?!?/br> “慧姐,那你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準(zhǔn)備打車回去?” “怎么,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么一個喝醉了的女人被無良的出租車司機帶到 荒郊野外給XX了?”方慧君笑盈盈地看著青華,哪有半分醉意。青華不知道方慧 君到底是什么意思,聽方慧君這么說,只好請對方上了車。 “慧姐,你怎么一個人來酒吧,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了嗎?” “沒什么啊,挺高興的。你們男人到酒吧不就是為了找個女人嗎,我就不能 到酒吧找個男人?可惜在酒吧沒碰到個順眼的人,出了酒吧反而遇上了?!?/br> 青華愣住了,也不知道方慧君是調(diào)侃他還是說真的,扭頭看了方慧君一眼。 說實話,方慧君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雖然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但打扮時尚,性格 活潑,比起韓淑華來更有女人味。 “慧姐,你住哪里?” “紫金花園。” “紫金花園?”青華忍不住重復(fù)了一遍。 “怎么,難道方少也住那里?”方慧君見青華這么大反應(yīng),有些奇怪。 “不是,我有個朋友住那里。慧姐怎么住那里,我聽說那里房子并不是很好 啊?!弊辖鸹▓@的房子在陵江只能算中游水平,以方慧君的經(jīng)濟實力,應(yīng)該不會 住在這種地方。方慧君說她房子挺好的,反正就她一個人住,太大了反而讓人覺 得空蕩蕩的。 “慧姐一個人?。磕憷瞎??” “我們各過各的?!狈交劬f了這話就不再提她老公的事情,青華忍不住暗 想,難道方慧君和韓淑華一樣,婚姻早已名存實亡? “你呢?怎么沒跟那位江警官一起?”方慧君說著瞟了青華一眼。說來極巧, 她和青華相遇三次都是偶然間的。第一次是在夏竹衣那里,第二次是在金華山莊, 那天真好有人請方慧君吃飯,在門口碰到了青華帶著兩個年輕女人。方慧君并不 認(rèn)識江雪晴,青華介紹的時候只是暗示了江雪晴的身份,并沒有把她介紹給江雪 晴,這讓方慧君心里有些不爽,以為青華卸磨殺驢,讓她表姐辦了事,轉(zhuǎn)眼就不 認(rèn)人了。不過當(dāng)時方慧君并沒有點破,后來打電話給青華,說青華不夠意思。青 華在電話里認(rèn)了錯,說改天請方慧君吃飯,只是這一改天就個把月過去了。 “我和江雪晴還只是普通朋友,難得出來吃個晚飯,很少來酒吧的?!?/br> “怎么,你幫她解決了升職的事情,她對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并不知道我?guī)退虑??!?/br> 這回輪到方慧君驚訝了,有些不相信青華說的話。男人什么德性她最清楚了, 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還沒辦事就夸下???,說得天花亂墜;有少數(shù)人則會在辦成事后 跟當(dāng)時人說明,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像青華這樣閉口不言的,不能說絕無僅有, 有也是鳳毛麟角。 “你跟她玩真的了?”方慧君問青華。 “不行嗎?難道慧姐覺得我不能談戀愛?” “可以啊,但我覺得你跟她有點不靠譜,要不然你怎么會半夜出現(xiàn)在酒吧門 口?!鼻嗳A不能跟方慧君說他只是暫時把車停在酒吧門口,只能默認(rèn)了方慧君的 話,他就是背著江雪晴出來找樂子的。 很快,青華開著車又到橫水河邊。只見兩個巡邏的聯(lián)防隊員開著摩托車停在 剛才出事的護欄邊?!昂孟癯鍪铝??!鼻嗳A看了兩個聯(lián)防隊員對方慧君說道。趙 庭的汽車早就沉到了橫水河里,那兩個聯(lián)防隊員可能發(fā)現(xiàn)護欄撞壞了才停下車來 查看的。方慧君沒看到撞壞的護欄,瞥了眼說道:“能有什么事情,這些人沒事 就找個地方偷懶?!鼻嗳A無語,現(xiàn)在是冬天,聯(lián)防隊員要偷懶也會找個沒風(fēng)的地 方。不過,青華倒是希望那兩個巡邏隊員能早些發(fā)現(xiàn)趙庭的車子。 青華也不完全了解紫金花園的情況,到了方慧君的住所,才知道紫金花園有 兩大戶型,一種是面對普通家庭的中大戶型,面積在90到150 之間;還有一種就 是像方慧君的住所一樣,面積250 多平方的復(fù)式。怪不得方慧君會住在這里,方 慧君的這套房子并不比一般的別墅差,而且樓層高,視眼開闊,能看到江景。 房子的裝修得并不繁雜,淡黃色的簡約風(fēng)格,但選材極為考究。大門進去是 一個寬敞的客廳,后面分別是廚房、餐廳和衛(wèi)生間,旁邊是一間客房。進了屋子, 方慧君脫掉了藍(lán)色的毛呢大衣,露出了里面收腰的白色的淑女領(lǐng)毛衣,下身是黑 色呢短褲配著黑絲襪和黑短靴。方慧君的這身打扮可謂是色彩分明,和印象中黑 色職業(yè)裝比起來青春靚麗了些,也性感了些。尤其是那雙穿著黑絲的雙腿,青華 快速掃了一眼,大冬天的,這女人襪子里肯定還穿著打底褲,但雙腿看上去一點 兒也不臃腫?!霸趺礃樱€入得方少法眼吧?”方慧君好像不知道青華在看她, 或者她根本不在意青華用這種眼神看她,從樓梯下的小吧臺上倒了兩杯酒,一杯 遞給了青華,然后用一語雙關(guān)的話問青華。 “非常好。只是慧姐你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是不是有些太冷清了?”青華可 以確定,面前的女人帶他回來,是想跟他發(fā)生些什么。對于這種好事,青華當(dāng)然 不會拒絕,因為趙庭的事,心情緊張了半夜的青華需要好好發(fā)泄一下。 “我媽帶我孩子也住這兒,孩子放寒假了,我媽帶孩子回鄉(xiāng)下了?!?/br> “哦,你老公呢,你們?yōu)槭裁床蛔∫黄???/br> “不提他了,男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方慧君說著輕輕碰了碰青華的酒杯, 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方慧君抬起頭,露出一片光滑潔白的脖子,脖子 上面掛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鉑金鏈子。方慧君問青華還要不要酒,青華搖了搖頭,方慧 君拿了青華的酒杯,放回到吧臺上。 樓上的空間相對小了些,但也有兩個大房間和一個小客廳。方慧君拉著青華 進了房間,讓青華在房里坐一會兒,她先去沖一下。方慧君的舉動讓青華感覺有 些怪異,好像他是美少婦叫來的鴨子一樣。方慧君的房間收拾得很干凈,青華脫 了外套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yuǎn)處江上的輪船。青華并沒有心思看江上 輪船的燈火,他也沒想趙庭的事情,他在想方慧君,這個女人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有丈夫,有孩子,偏偏還到酒吧去找一夜情。 片刻之后,方慧君穿著一條淡黃色的亮綢睡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散發(fā)著金屬 光澤的睡袍被女人豐滿的胸部頂起,露出兩個圓點兒,rufang的輪廓在睡袍下隱隱 可見,腰間用帶子束著,腰不是很細(xì),但腰臀比例極佳,走起路來那翹臀都一顫 一顫的,青華看了便有些氣血翻涌。方慧君拿了條大毛巾遞給青華:“我這里沒 有男人穿的睡袍,你就將就著拿這個先裹一下吧。” 青華在衛(wèi)生間里沖了下,便裹著毛巾回到了房間。房間里,窗簾已經(jīng)拉上, 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方慧君靠在床上,粉紅色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胸口??吹角?/br> 華出來,方慧君掀起一側(cè)的被子,示意青華上床。青華嘿嘿笑道:“慧姐,你經(jīng) 常這樣帶男人回來嗎?” “你看我這里像經(jīng)常有男人來的樣子嗎?” “這倒看不出來。那慧姐找了男人都去哪里?” “開房,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難道你就沒帶陌生女人出去開過房?” 青華笑了笑,要說帶陌生女人去開房,還真有那么一次。有一次青華和戴誠 去高級會所,出來的時候碰到兩個身材長相都不錯的女人,就約了一起去吃夜宵, 然后就去開房了。從碰面到分開,青華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青華叫什么。 “那慧姐怎么會帶我回家?” “覺得你安全。男人都是些知面不知心的家伙,我可不想被陌生男人纏上。” “慧姐就不怕我纏上你?” 方慧君咯咯笑了起來:“你會纏上我嗎?如果是那樣,我還巴不得呢。對你 來說,我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有錢人突然想改改口味而嚼的老酸菜罷了。難 得吃一回還好,多兩次就不要了?!?/br> “如果是這樣,慧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水嫩的酸菜了。” “你這張嘴可真甜,可惜再水嫩也是酸菜,變不成珍品?!狈交劬f著,一 只玉手拉開了青華身上的毛巾,青華順手把毛巾扔到了被子上。方慧君摸了摸青 華的roubang說道:“想不到你的小家伙還是個珍品啊?!?/br> 青華不甘被方慧君調(diào)戲,大手伸進了美少婦的睡袍,捏著美少婦的一個rufang 說道:“慧姐你的也是珍品。”方慧君又笑了起來,低著頭吻在了青華嘴上。美 少婦很會挑逗男人的欲望,柔軟的身體隔著光滑的睡裙輕輕摩擦著男人的身體, 一只手還輕輕撫摸著男根,那柔若無骨的手指感覺有些涼,卻讓青華心里似火燒 了一般。青華一手捏著美少婦的rufang,一手抱著美少婦的后背,將美少婦壓到了 他的身上。才幾個呼吸,男人的roubang就像鐵杵一樣挺了起來。 面對男人這么快的反應(yīng),方慧君在青華耳邊吹著氣輕聲說道:“這么快,老 實說,你是不是很想cao我。” “慧姐這么漂亮,如果對你沒一點想法,那還是男人嗎?”青華覺得此刻的 他和方慧君就是傳說中的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方慧君咯咯笑了,從被子里坐了起來,睡袍被拉緊了,露出美少婦一段玉藕 般的手腕來。方慧君扭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套子和一粒不知名的藥丸來。傾斜的 身體如同婀娜的玉雕,半個豐滿的臀部從被中露出,在繃緊的睡袍中隱隱可見, 青華忍不住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下?!盎劢?,你不是說男人對你來說可有可無 嗎,怎么還備著這些東西?” 方慧君坐直了上半身壓在青華小腹上,用她那豐滿而又柔軟的臀部擠壓著男 人的roubang,一只玉手撐在青華裸露的胸口,另一只手捏著套子,像大流氓調(diào)戲小 媳婦似地刮著青華的下巴?!笆强捎锌蔁o。既然是可有可無,為什么不能是有呢? 難道你想讓我每次都到外面去買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