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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想出道的話,記得找我啊!

「想出道的話,記得找我啊!

你感覺到她當(dāng)

    時的精神狀態(tài)如何?」島崎說。

    「我不是太清楚…先是被她坐得腦缺氧﹑迷迷煳煳的,然后是性興奮,怎麼

    可能留意得到???再說,zuoai的時候她一直背著我,我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 ?/br>
    中村說。

    「嗯,這也不是不能理解啦…」島崎自言自語著。

    「之后的事你們都知道啦?問完了沒有?我可以走了吧?」中村大聲地說。

    「嗯,好了,你可以走了,但要交出旅游證件及每星期到這里報到。渡邊你

    替他辦手續(xù)吧?!箥u崎說。

    「知道了?!苟蛇吇貞?yīng)。

    「嗯~之后我們分頭去調(diào)查吧?!箥u崎伸了一個懶腰之后說。

    ***?。。?/br>
    「我沒有太多時間,請你盡快好嗎?」擔(dān)當(dāng)編劇的成田說。

    「百忙中打擾,真是抱歉,我是搜查五課的島崎。」島崎一邊說,一邊遞上

    了卡片。

    「好了,不要花我時間,有甚麼直接問就好了?!钩商镌谝欢延稍寮埗殉?/br>
    的紙山里抬起頭說。

    「是的,請問在拍攝開始之前,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真夏小姐的舉子行為上有沒有

    甚麼不妥的地方嗎?」島崎說。

    「唔…我沒有太留意,畢竟我在差不多開拍的時候才進去錄影片場?!钩商?/br>
    回想了一下之后說。

    「那麼,拍攝期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嗎?」島崎說。

    「有啊,首先在第二幕,真夏在中村身上爬過去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到她竟然

    沒有穿打底的褲?!钩商镎f。

    「咦?這在影像里看不到吧?」島崎說。

    「當(dāng)然!那一幕鏡頭是由中村頭部后面向前拍攝,而我和導(dǎo)演的位置是可以

    從后面看到的,真夏伏下的時候,裙擺里就一清二楚了。順帶一說,由于拍攝的

    內(nèi)容動作不多,所以我們沒有聘用攝影師,使用的是最新的環(huán)回式軌道拍攝系統(tǒng),

    轉(zhuǎn)換鏡頭與角度基本上是由我和導(dǎo)演決定?!钩商镎f。

    「啊?這…沒有問題嗎?」島崎針對真夏小姐沒有穿內(nèi)褲的事表示質(zhì)疑。

    「鏡頭的角度沒有拍到就沒有問題,畢竟穿不穿打底是她自己決定的問題吧?」

    成田說。

    「啊…竟然……那之后呢?」島崎說。

    「嗯…之后就是讓胸脯壓在中村頭上的時候吧?」成田說。

    「嗯,那是你寫的劇本里沒有的吧。」島崎說。

    「是??!可是,這種事也經(jīng)常發(fā)生啊!一般而言,只要主角覺得合適,一定

    程度上的自行修改是沒問題的?!钩商镎f。

    「哦?竟然尺度可以去到這樣拍也沒有問題?」島崎說。

    「導(dǎo)演沒有叫停,就沒有問題?。 钩商镎f。

    「原來如此……那麼,之后的事情呢?」島崎說。

    「去到真夏脫了中村褲子的一幕,我已經(jīng)知道有問題了?!钩商镎f。

    「那麼,發(fā)現(xiàn)有問題也沒有叫停?」島崎說。

    「只有導(dǎo)演有叫停的權(quán)力,發(fā)現(xiàn)不妥之后,我有一直留意著導(dǎo)演啊,可是他

    沒有任何叫停的意思?!钩商镎f。

    「啊,原來如此……」島崎說。

    「一直到拍攝完成,真夏的經(jīng)理人沖進來之前,導(dǎo)演都沒有說過甚麼啊?!?/br>
    成田說。

    「之后呢?經(jīng)理人沖進來之后呢?」島崎說。

    「經(jīng)理人一進來,真夏就大哭出來了,之后她的經(jīng)理人嚷著要報警甚麼的,

    結(jié)果就變成了這樣啊。」成田無奈地?fù)u一搖手。

    「嗯,我都紀(jì)錄好了,謝謝你的合作?!箥u崎說。

    ***?。。?/br>
    「我是搜查五課的渡邊,抱歉百忙中打擾你。」穿著一身緊身反光皮質(zhì)黑

    色短套裝的渡邊說。

    「沒關(guān)系,我正好下班了,要去喝一杯嗎?」事發(fā)當(dāng)日在現(xiàn)場處理燈光的

    工作人員–安倍說。

    「謝謝,不用了。不過,在這種時候下班嗎?晚上十二時啊?!苟蛇呎f。

    「嗯,我們在燈光棚上面工作,一般都很少走下來,工作是以每八小時計

    算的,我當(dāng)時也一直在上面,這個片場的燈光棚嘛…都是舊貨色呢!有很多事

    情還是得人手cao作。不過由于是高空工作,收入也算不錯啊!應(yīng)該比起當(dāng)刑警

    的你不相伯仲吧?」安倍一邊說,一邊指著在片場上方的燈光棚。

    「收入的事沒關(guān)系的。換言之,當(dāng)時你在上面看到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吧?」

    渡邊咬著筆頭,拿起筆記本準(zhǔn)備紀(jì)錄的工作。

    「啊,拍攝開始之后我們在上面很忙的,要配合音樂的變化來打燈號,所

    以基本上下面發(fā)生甚麼也都看不到了?!拱脖墩f。

    浪費時間!渡邊心里說?!改屈N,你有看到甚麼特別的地方嗎?」渡邊說。

    「啊?這個嘛…開拍之后是很忙碌的,但開拍之前是很空閑啊。」安倍說。

    「那﹑你在開拍之前看到些甚麼呢?」渡邊說。

    「去喝一杯再說吧?好嗎…呃……!」安倍的頸被施以0%出力的鐵爪

    叉著。

    「快說!」渡邊大聲地說。

    「是是是是是!我在上面可以清楚看到臨時更衣室里的情況?!拱脖扼@慌

    地說。

    「然后呢?」渡邊對安倍示以蔑視的表情。

    「我看到真夏小姐先脫掉所有衣服,裸體,做了一些意義不明的動作,然

    后才穿上拍攝用的衣裝?!拱脖墩f。

    「意義不明?」渡邊放開了手,還安倍自由。

    「嗯,看起來像是跪拜之類的宗教動作吧?」安倍一邊雙手輕輕按摩頸部,

    一邊說。

    「有特定的方向嗎?向著圣地之類的?」渡邊托著下巴說。

    「應(yīng)該是對著她自己脫掉的衣服做跪拜吧?那是甚麼方向我就不知道了。」

    安倍說。

    「迷信…嗎?」渡邊托著下巴自言自語薯。

    「應(yīng)該是吧?聽說她是中邪吧?想起來那的確是類似拜祭的動作?!拱脖?/br>
    說。

    「拍攝完了之后,你有看到些甚麼嗎?」渡邊說。

    「我是聽到下面開始喧鬧才知道出了問題,然后你們就派人過來問話了?!?/br>
    安倍說。

    「那即是甚麼都沒有看到吧?」渡邊不耐煩地說。

    「去喝一杯才告訴你吧…啊!呃呃呃呃!」安倍的頸再次遭到襲擊。

    「說!」渡邊憤怒地說。

    「我說﹑我說!是檀香的味道!」面臨生命威脅的安倍大聲地叫喊了出來。

    「檀香?」渡邊的眉毛跳動了一下。

    「是啊,我們在上面反而嗅得清楚,真夏應(yīng)該在更衣室里面燒了檀香,或

    是噴了檀香味的香水吧?」安倍說。

    「嗯,這個才有點用。還有沒有其他???」渡邊說。

    「沒有了,沒有了!」安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

    「那就這樣,拜啦。」渡邊轉(zhuǎn)身就走,遺留下差點意外地登上了天堂的安

    倍在原地。

    男人啊,怎麼都學(xué)不乖的呢?渡邊心里憤怒地說。

    「大名鼎鼎的三井導(dǎo)演嗎?久仰久仰?!箥u崎做了一個差不多90度角的

    彎腰說。

    「條子,有屁就放好了。」三井說。

    「是這樣的,有關(guān)真夏小姐的事…」島崎說。

    「影像不是已經(jīng)給了你們了嗎?看了也知道那是真夏自愿的吧?還有甚麼

    好調(diào)查呢?」三井說。

    「是,是,只是有點想請教一下,為甚麼導(dǎo)演你發(fā)現(xiàn)拍攝出了問題,卻沒

    有叫停拍攝呢?」島崎說。

    「因為很漂亮啊!」三井說。

    「漂亮?」島崎說。

    「嗯,如果不是尺度問題,這一個影像應(yīng)該是我拍過最滿意的影像?。∽?/br>
    可惜是中村那家伙最后破壞了整個拍攝!」三井說。

    「破壞?」島崎說。

    「就是他把真夏的衣服脫掉啦!如果沒有露出胸脯,這一個影像絕對可以

    得獎?。 谷贿呎f,一邊抽了一口煙斗。

    「即使實際上是zuoai,卻依然可以出街?」島崎質(zhì)疑。

    「觀眾看不到??!從影像里看起來只會是疑似zuoai而已,真夏那一個表情

    多麼迫真啊!」三井以婉惜的語氣說。

    那不是迫真,是真實的表情吧!島崎心里說。

    「喂,你不是懷疑我吧?」三井突然轉(zhuǎn)變語氣。

    「不,現(xiàn)階段沒有懷疑甚麼的。只是事件總不能不了了之吧?」島崎正色

    地說。

    「都叫了田中那家伙不要把事情弄大的!現(xiàn)在多麻煩?。 谷f著抽了

    一口煙斗。

    「田中是指真夏小姐的經(jīng)理人吧?」島崎說。

    「是??!除了他還有誰?我們做這一行的,最怕就是出了這種事,現(xiàn)在真

    夏的前途差不多全毀了!又不是處女了,被插一兩回又如何?少見多怪!」三

    井大男人式的發(fā)言,讓島崎慶幸自己沒有和渡邊一起過來,否則這位名導(dǎo)演可

    能今晚就得掛掉了……

    「啊,不是處女嗎?遺憾啊……」島崎說。

    「哈!在這個藝能界里嘛,哪里還有處女呢?」三井聽到島崎的遺憾發(fā)言,

    反而增加了親切感。

    「原來如此…可是,那麼清純的真夏小姐原來早就已經(jīng)不是處女,聽起來

    還是有點遺憾啊!」島崎說。

    「嗯,這一個是肯定的啦,片場和中村的臭東西我都檢查過,絕對沒有處

    女血?!谷孕诺卣f。

    導(dǎo)演先生,這是那門子的自信???

    「啊啊,原來如此…檢查得還真細(xì)致呢!不知道導(dǎo)演還有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呢?」

    島崎說。

    「嗯,有是有的…真夏用的是檀香味的香水吧?我有鼻敏感,一嗅到這些

    東西就要勐流鼻水了?!谷f。

    「哦?原來如此。有鼻敏感真辛苦呢!我就對筍子敏感,一吃了就癢得不

    得了?。 箥u崎說。

    「嗯,真辛苦呢!不過,我知道的都差不多了,你請回吧!」三井不耐煩

    地說。

    「啊,最后一個問題,導(dǎo)演你覺得,當(dāng)時真夏小姐的精神狀態(tài)如何?」島

    崎說。

    「看起來是沒有問題吧?但會做出那種事的,大概是中邪了吧?另一個可

    能性是,或許她是想退出藝能界吧?」三井說著,抽了一口煙斗。

    「明白了,謝謝導(dǎo)演你的寶貴時間?!箥u崎再做了一個接近90度的彎腰,

    后退了兩步,才轉(zhuǎn)身離開。

    ***?。。?/br>
    「田中先生,抱歉打擾你了?!苟蛇呉贿呎f,一邊點頭致意。

    「真是美女一名…有興趣出道嗎?我可以安排??!」田中說。作為職業(yè)經(jīng)

    理人的眼光沒有錯,這一位渡邊女刑警的確具備出道的條件,可惜她的志愿卻

    是刑警!又怎麼不教人心酸落淚呢?

    「我是搜查五課的渡邊,是來調(diào)查有關(guān)真夏小姐的案件的。」渡邊一邊說,

    一邊向田中展示證件。

    「啊,原來如此,辛苦你了。麻由真是好名字……進來坐吧,真夏剛剛才

    睡了,拜托請輕聲一點。」田中一邊說,一邊為渡邊引路進去自己的家的客廳

    里。

    「真夏小姐在這里嗎?」渡邊說。

    「是的,她的家外面到處都是記者,只好暫時安排她住在我這里啊?!固?/br>
    中托一托眼鏡之后說。

    「原來如此…真是太辛苦她了?!棺谏嘲l(fā)上的渡邊到處看著田中家里的

    裝潢,托著下巴說。

    「藝能人就是這樣??!能賺到很多錢,但同時也要犧牲相當(dāng)?shù)膫€人自由啦。」

    田中也在沙發(fā)上的渡邊旁邊親切地坐了下來。

    「嗯,真是辛苦了?!苟蛇吇乇芩频纳詾樽_了少許。

    「要出道嗎?我看到你真的很有潛質(zhì)!如果是你的話,tre也不

    是夢?。 固镏性僮硕蛇呅┰S。

    「不用了?!苟蛇呍倩乇芰诵┰S。

    「啊,那真的是藝能界…不﹑是全日本﹑甚至全世界的損失??!」田中以

    激昂的口吻說。

    有這麼夸張嗎?渡邊心里說。

    「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嗎?就當(dāng)作幫幫我吧?真夏的工作大部份被退了下來,

    我也快要失業(yè)啦!這里的房貸﹑還有車租﹑還有我太太的住院費……啊?。∠?/br>
    起都頭痛啊?!固镏姓f得差不多要滴出淚來。

    「但是,RMB4里還有其他的成員吧?就算沒有了真夏小姐,影響也

    不大吧?」渡邊說。

    「啊,刑警小姐有所不知了,我是真夏的專屬經(jīng)理人,而其他成員都有其

    他的專屬經(jīng)理人。如果RMB總公司解顧了真夏,即是我亦都等同失業(yè)了呢!

    所以即使只剩下少量的工作,也都要讓她繼續(xù)做下去?。 固镏姓f。

    「完全是為了自己呢!」渡邊自言自語著。

    「啊,要在藝能界里生存,也沒有辦法啊,如果不是真夏還有一點價值,

    誰理她?。肯氩坏降谝恢粋€人派臺歌就出了這種事!可惡…」田中表情卑鄙地

    說。

    「真卑鄙…」渡邊心里發(fā)誓,就算將來要出道,也一定不找你這個垃圾人

    間!

    「好了,說回正題,調(diào)查得怎麼樣呢?中村要坐牢了嗎?」田中說。

    「從影像里看來,都是真夏小姐自愿的,所以從表面證據(jù)來說,中村應(yīng)該

    不用坐牢?!苟蛇呎f。

    「怎樣可能!那家伙毀了真夏!毀了我!我一定要他坐牢!」田中說。

    「如果能證明他有罪,我們當(dāng)然會使他坐牢,所以我才會來這里向你查詢

    一些細(xì)節(jié)的?!苟蛇呎f。

    「啊,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田中說。

    「好的,首先,你與真夏小姐一同前往片場,然后你先行離去了,請問你

    去了哪里?」渡邊說。

    「我回了公司,當(dāng)天路面通順,車程不需要十五分鐘。公司那邊有我的電

    子開門卡的出入記錄,而且大廈也設(shè)有閉路電視,應(yīng)該可以證明?!固镏姓f。

    「嗯,我們會去求證的?!苟蛇呎f。

    「我在公司工作了一會,計算時間都差不多拍攝完成,就駕車回到片場,

    車程同樣大概十五分鐘?!固镏姓f。

    「回到片場之后呢?」渡邊說。

    「我直接去到錄影片場,看到衣衫不整的真夏被中村那家伙…糟塌了!所

    以一怒之下就報警?!固镏姓f。

    「報警竟然是一怒之下嗎?」渡邊曲起眉頭表示不滿。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后悔!連我在內(nèi),片場當(dāng)時只得導(dǎo)演﹑編劇﹑燈

    光師﹑還有中村那家伙,總共五個人。只要大家協(xié)議好不作外傳的話,這件事

    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固镏幸院蠡诘谋砬檎f。

    「被強jian了也沒有問題嗎?」渡邊訝異著,雙手亦已經(jīng)捉緊成拳頭了。

    「哎,你剛才也說真夏是自愿的吧?再者,如果讓她自己選擇,也許她也

    不愿公開﹑選擇繼續(xù)工作吧?」田中說。

    即使是事實!但這也太無道理了!渡邊心中怒吼著。不過,要先忍耐……

    「田中先生你是否知道真夏小姐與中村先生在拍攝之前已經(jīng)是認(rèn)識的嗎?」

    渡邊說。

    「知道啊,應(yīng)該是在大澤醫(yī)生的婚宴上認(rèn)識的吧?當(dāng)時我也有出席,是大

    澤醫(yī)生介紹我們和中村那家伙認(rèn)識的?!固镏姓f。

    「你認(rèn)識大澤醫(yī)生嗎?」渡邊說。

    「不認(rèn)識,但他的太太咲子是電視臺的新聞主播,基于工作上的關(guān)系,我

    才會與真夏小姐一同前去的?!固镏姓f。

    「那麼,在婚宴上認(rèn)識中村,是促成找中村拍攝音樂錄像的原因嗎?」渡

    邊說。

    「是的,我和編劇一直也在尋找這一種身型的男模特兒拍攝,始終是第一

    只個人出道碟嘛,當(dāng)然要選最配合真夏的啦…現(xiàn)在想想也后悔得不得了!不過

    他的外型又真的是剛好!哼!」田中表情復(fù)雜地說。

    「明白了,還有一件事,進來了這里我就嗅到一種味道…是甚麼呢?」渡

    邊說。

    「啊?這和案件有關(guān)嗎?這是檀香的味道?!固镏姓f。

    「檀香?」渡邊以懷疑的目光凝視著在客廳墻邊近中央位置的一個神壇木

    柜。

    「嗯,是這個。有點抱歉,要看看嗎?」田中親切地引領(lǐng)渡邊到神壇木柜

    那邊。

    「先給你一個心理準(zhǔn)備,這個神的外觀有點抱歉,但是真的很靈啊…」田

    中一邊說,一邊打開了神壇木柜的柜門,濃烈的檀香味從木柜里傳出……

    固定木架上直立著一塊赤紅色的木,粗壯雄偉的圓柱型柱身,有著凋刻成

    蘑菰狀的頂尖,柱身下面是凋刻成兩顆圓大如荔枝的球體。是男人性徵的象徵,

    被稱為<摩羅教>的神器。

    「是…摩羅……」渡邊用手掩著嘴巴都忍不住脫口說了出來。

    「是的,刑警小姐你也知道這個神器嗎?那我就方便解釋了。我和我的太

    太結(jié)婚超過了十年,但太太一直都無法懷孕,曾經(jīng)去醫(yī)院做過檢查,發(fā)現(xiàn)是太

    太的zigong有一點異常,是屬于不容易懷孕的體質(zhì)。我們原本都打算放棄了,不

    過后來經(jīng)由工作上的朋友介紹,認(rèn)識了摩羅神,并請了摩羅神回家供養(yǎng),不久

    之后太太就懷孕了,雖然現(xiàn)在有點不穩(wěn)定而住院,但我相信摩羅神一定會保佑

    我太太和未出世的小朋友的?!固镏新f起自己的事情來。

    「嗯,原來如此啊…」渡邊說。

    「請刑警小姐不要覺得奇怪,摩羅教是善良的宗教之一,而且在日本都有

    宗教法人的注冊,我們的宗旨是要使人類的生命得以留存下去,所以請不要當(dāng)

    我們是外道妖魔?!固镏幸贿呎f,一邊慎重地關(guān)上神壇木柜的門。

    「那麼,真夏小姐也是摩羅教的信徒嗎?」渡邊說。

    「我有向她介紹過我們的神,但她說暫時沒有意中人,也未有生育小朋友

    的打算,所以從來沒有參與過我們的聚會?!固镏姓f。

    「真夏小姐沒有意中人嗎?」渡邊以懷疑的口吻說。

    「啊,這當(dāng)然啊,你應(yīng)該有聽過戀愛禁止條例吧?RMB總公司絕對

    不允許成員談戀愛的?!固镏姓f。

    「明白了。但你剛才說的是聚會嗎?在哪里?做些甚麼的?」渡邊以懷疑

    的目光看著田中說。

    「在摩羅教的寺院,都只是做祈福之類的事情。放心吧,摩羅神是生育之

    神,而絕對不是鼓吹yin邪之事啦!」田中正經(jīng)地說。

    「嗯,原來如此?!苟蛇呎f,并再次托起下巴思考。

    「刑警小姐有興趣嗎?我可以帶你過去參觀的。」田中說。

    「啊,不必勞煩你了,但可以給我地址和資料嗎?」渡邊說。

    「可以!歡迎你隨時加入!不用擔(dān)心!我們當(dāng)然也有女性信徒啊!咲子小

    姐就是其中之一了?!固镏幸贿呎f,一邊拿起紙和筆寫下了一個地址和一個網(wǎng)

    頁域名,交給了渡邊。

    「謝謝你,這次打擾你了,接下來我還有工作,先告辭了。」渡邊一邊說,

    一邊把寫有地址的紙張袋好。

    「別客氣,勞煩你跑了一回,真的過意不去?!固镏卸Y貌地說。

    「這是我的卡片,麻煩你轉(zhuǎn)交真夏小姐,我想約她單獨見一見面?!苟蛇?/br>
    一邊說,一邊遞上卡片。

    「好的,我會轉(zhuǎn)告她的。但也想請刑警小姐保密真夏小姐的行蹤,畢竟記

    者那邊…」田中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了?!苟蛇咟c一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想出道的話,記得找我啊!」田中大喊著,卻好像完全傳不進渡邊的耳

    里,只馀下高跟鞋急促的聲音。

    「又是迷信……嗎?」渡邊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著。 「渡邊,我們再來重組一下案情吧?!箥u崎說。

    「嗯。」渡邊一邊回應(yīng),一邊拿出筆記本。

    位于櫻田門本部二樓的走廊盡頭﹑這狹小的<搜查五課>里面,島崎警部

    沒氣沒力地坐在已經(jīng)顯得有點殘舊的黑色大班椅上。而渡邊則是完全沒有身為

    女性的自覺一樣,以撐起了一只腳的姿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老實說,這一

    條腿真的能夠稱得上是美腿了,不僅擁有修長和青春獨有嫩滑,而且因為有足

    夠的運動量而顯得非常緊致,再配以其天然白里透紅的膚色,這一雙從皮質(zhì)超

    短熱褲里露出來的腿簡直是活現(xiàn)了完美美腿的意義!不過,島崎這個男人不知

    為何竟然對這一雙完美的腿似乎完全沒有動心。

    經(jīng)過了昨天一整天到處尋訪,<搜查五課>的二人組極罕有地一大早就回

    到這個辦公室里面交換情報。

    「首先是面具吧?有聽過面具里面有妖魔棲息的傳說嗎?」島崎說。

    「那是迷信?!苟蛇厵M了島崎一眼,然后冷冷地說。

    「啊…是迷信嗎?」島崎無奈地在他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了一個交叉。

    「這種事怎麼可能當(dāng)真!」島崎的話令渡邊突然想起了電視臺女廁清潔工

    清藏的樣子,令她全身不自然地打了一個冷震。

    「那麼,也有傳說開鏡拍攝前不能上廁所吧?」島崎說。

    「那更加是迷信!不能上廁所要追溯到何時?半小時?一小時?還是一天

    前?稍稍思考都知道不可能吧!」渡邊帶點怒意的說。

    「又是…迷信???」島崎一邊說,再一邊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一個交叉。

    「你給我認(rèn)真一點好不好?」渡邊有點大聲地說。

    「啊,那就說檀香吧?是溷有迷藥之類的東西嗎?」島崎說。

    「真夏小姐的體液樣本里面沒有驗出藥物反應(yīng)。而且錄影片場里根本找不

    到燃燒過檀香的跡象吧?否則一課也不可能會漏掉這一個線索?!苟蛇呎f。

    「檀香味的香水,如何?」島崎說。

    「在一課從片場回收的證物里有真夏小姐的衣物,的確有檀香的味道,但

    在光譜分析之下沒有噴香水的痕跡,應(yīng)該是長期處于檀香煙燻的密閉地方而造

    成的。這是監(jiān)識課的分析?!苟蛇呎f。

    「嗯,那是寺廟嗎?難道是中村提及過,在真夏小姐家里附近的寺廟?」

    島崎說。

    「應(yīng)該不是,那間寺廟近幾個月并沒有開放給信眾參拜的祭祀活動,寺廟

    的外部是呈開放式的,所以即使在外面燒再多的檀香,應(yīng)該也不至于能夠使衣

    物長期留有檀香味道的可能?!苟蛇叿治鲋?/br>
    「那麼,真夏小姐衣物上的檀香味是…」島崎托著下巴思考著。

    「應(yīng)該是在經(jīng)理人田中的家里沾染到的吧?我到他家里問話的時候也嗅到

    濃烈的檀香味,而且真夏小姐似乎并不抗拒在田中家里住宿?!苟蛇呎f。

    「但是,這件事情上面得到好處的是男模特兒中村,而損失的是真夏小姐

    以及經(jīng)理人田中,田中沒有道理要跟自己過不去吧?醫(yī)院方面亦都證實了他太

    太因為懷胎不穩(wěn)而住院的事情,他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故意令自己失業(yè)吧?」島

    崎搔著頭說。

    「這的確不大可能,而且他似乎非常著緊太太肚里面的胎兒,應(yīng)該不會做

    出這種事情才是?!苟蛇呎f。

    「那麼,試試用消去法吧?在現(xiàn)場曾經(jīng)接觸真夏小姐的有導(dǎo)演﹑編劇﹑燈

    光師﹑中村,還有最后才從公司趕來的田中?!箥u崎說。

    「如果只執(zhí)著于得到好處的話,嫌疑犯應(yīng)該就只有中村吧?」渡邊說。

    「嗯…但這樣子會進入死胡同了。先去掉這個想法,如何?」島崎說。

    「其實重點是先要想到動機。如果不計算于rou體,那就要考慮有誰需要毀

    了真夏小姐的事業(yè),這樣做對誰人有好處?」渡邊說。

    「經(jīng)理人田中是連帶失業(yè)者,這個不太可能。三井導(dǎo)演應(yīng)該沒有必要吧?

    他這種大師級導(dǎo)演,要找誰人拍些甚麼都應(yīng)該沒有問題,不至于有動機去摧毀

    一個女新星的事業(yè)吧?」島崎分析著。

    「編劇成田是RMB常用的編劇之一,雖然是外判工作,但應(yīng)該不會與真

    夏小姐構(gòu)成利益關(guān)系吧?」渡邊說。

    「這也未必,如果他是偏向于另一個成員而故意要毀掉真夏小姐的話…」

    島崎說。

    「那也假設(shè)得太大了,而且要說偏向其他成員的話,那就任何一個人也有

    可疑了?!苟蛇吔徊嬷p手表示不滿,不過這個動作似乎更突出了黑色皮衣之

    下的胸脯輪廓了呢!

    「說得也是……那燈光師安倍呢?你打聽到他有看到真夏小姐的裸體吧?

    是色心犯罪嗎?」島崎說。

    「他看到真夏小姐的裸體與拍攝錄像是同一日,而且他身在燈光棚上,怎

    麼有機會下手呢?再說,讓真夏小姐和中村zuoai對他會有甚麼好處?」渡邊說。

    「那也消去…吧?結(jié)果還是剩下中村???」島崎看著自己手上畫滿了交叉

    的筆記本說。

    「以現(xiàn)時狀況來說,是的,但錄像的證據(jù)太明確,他并沒有強jian真夏小姐,

    反倒像是真夏小姐……」后面的話,渡邊實在說不出口。

    「種種證據(jù)看來,最合理的解釋,都是中邪了吧?」島崎無氣無力地把筆

    記本拋在工作枱上。

    「那是迷信!作為警部的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渡邊曲著眉表示不滿。

    「啊啊~如果不是這樣,高橋那死小子也不會把檔案交給我們辦吧?這鐵

    定要懸案收場了吧?這是為了降低懸案率而交由我們做的!」島崎嘆了口氣之

    后說。

    「那就更加要破案??!你不是一直也想出一口烏氣嗎?」渡邊再次交叉著

    雙手說。

    「嗯……可是,該…」

    咇咇咇咇~~渡邊的手機打斷了島崎的話。

    「我是渡邊?!苟蛇吔勇犃穗娫挕?/br>
    我是秋葉原真夏,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請問刑警小姐是要跟我見面嗎?

    (是真夏小姐)渡邊以口形向島崎說。

    「是的,要你百忙中抽時間見面,非常抱歉。」渡邊說。

    如果是今晚的話我有時間,明天開始有一些工作要處理。

    「今晚嗎?沒有問題。地點是?」渡邊繼續(xù)說。

    在我經(jīng)理人的家里,可以嗎?最近外出不太方便…

    「明白了,那就今晚見吧。」渡邊說。

    是,麻煩刑警小姐了。跟著電話就斷線了。

    「怎樣了?」島崎說。

    「她約我今晚見面,地點是經(jīng)理人田中的家?!苟蛇呎f。

    「嗯…你打算怎樣做?我需要同行嗎?」島崎說。

    「其實我有一些想法,只是需要求證。那一方面,想請警部你去求證一下?!?/br>
    渡邊說。

    「想法?」島崎表示疑問。

    「嗯,即使是迷信也有變成現(xiàn)實的方法啊?!苟蛇呉哉J(rèn)真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