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乎同時高潮了兩個赤條條的年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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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還掛著零散的圖畫,她一張張地端詳著,每張畫的主角都是 和她年紀相仿的女人,雙乳和性器卻被畫得異??鋸?,好清楚地描繪出她們正經(jīng) 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細節(jié)。那讓她覺得頭皮發(fā)麻,身子打起冷顫,眼睛卻著 魔似的沒法移開,她情不自禁地會去想象,甚至“不小心”把自己代入到畫里去 ——在心底里,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那種可能性:畫上的場景,也許會在不久之后, 全都實現(xiàn)在她的身上……不,不會是全部,因為隨便哪一幅,都足夠讓可憐的受 害者慘死當場,所以唯一的疑問是:到底哪一種,才會是用來結束她生命的方 式? 那讓她有一絲不由自主的好奇,緊接著則是猛然清醒后無地自容的羞赧。 “不……范凱琳,不……不要讓黑暗欺哄了你……”她閉上雙眼,把發(fā)燙的 臉頰貼在冰冷的石墻上:“威瑪啊,赦免我……赦免我一切不潔的心思,救我的 靈魂脫離試探……求你……” 直到門扇的嗚咽聲打斷了祈禱。 椅子上的惡魔站起身來,迎向門口,朝那個剛踏進大廳的身影謙恭地屈身: “一切都準備好了,主人?!?/br> “很好”。那個看不真切的影子發(fā)出低沉的聲音,看起來比那兩只惡魔更壯 碩,幾乎要撞到低矮的屋頂,它裹在棕灰色的長斗篷里,沉穩(wěn)無聲地走向大廳另 一側的座位。 她依然楞在墻腳下,用好奇而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那位并不華貴的“主人”, 幾個隨從緊跟在他身后,也都披著同樣的長袍,其中一個有點氣惱地朝她跑過 來,舉起巴掌似乎想要教訓她的不敬之舉,但“主人”抬手制止了它。 “無妨,我歷來都不看重禮數(shù)?!彼f。 它停住腳步,在座位前轉過身來,解開腰帶,揭去那件寬厚的罩袍,遞給一 旁的仆從,然后坐下。在燈光下,她看清了那張臃腫丑陋的臉,以及散發(fā)著滑膩 光澤的墨綠皮膚——像是蜥蜴和蟾蜍雜交出來的什么古怪品種。 它把肥碩的身軀慵懶地倚在扶手上,朝她轉過臉來,看上去浮腫而凸起的眼 瞼張開細長的縫隙,那張寬大的丑嘴輕輕噓了一口氣:“近點說話,寶貝?!?/br> “你就是他們說的主人?”她盡量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語氣里帶著一絲輕蔑。 惡魔微微低下頭去,閉上雙眼,手指輕撫著前額,更加使勁地吹了一口氣, 像是有些許失望。 然后它若無其事地抬起一只手。 那一剎那,她感覺到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攫住了她的咽喉,把她的身體猛地拉 起,就像拉動一片微不足道的樹葉,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她干嘔著,手慌張地掙 扎,想要推開卡在脖子上的東西,但那什么也沒有。而她還沒能反應過來,那股 力量又消散了,失去重心的身子打了個趔趄,滑稽地摔倒在大廳中間的地毯上。 那些袍子底下頓時爆出一陣粗魯?shù)男β暋?/br> “主人”把身子稍稍向前傾過來,閃著綠光的眼縫盯著她尷尬發(fā)紅的臉。 “伊古,伊古穆哈爾魯?!睈耗鲁鲆淮袼萋曀频囊艄?jié),她能感覺到腥 臭的熱氣吹在她的臉上,她花了幾秒才醒悟過來——它說的是它的名字。 她從地上爬起來,站直了身子,用略帶怒色的目光迎向那雙綠色的眼,重新 恢復了冷峻的面容:“范凱琳.斯特恩,斯特恩公爵之女,真神威瑪?shù)墨C魔 人?!?/br> 大廳里爆發(fā)出轟笑聲 “哈,獵魔人?是脫得光光的用roudong兒去捕獵他們的小兄弟嗎?”坐在主人 旁邊的家伙咧開大嘴,朝她露出曖昧的嘲笑。 “沒什么,反正我早已經(jīng)回本了?!彼魺o其事地聳聳肩:“像你這樣的癩 蛤蟆,我宰掉過的,用兩手兩腳也數(shù)不過來?!?/br> 那家伙惱怒地從椅子上蹦起,咕咕咆哮著沖過來,掄起綠巴掌揮向她的臉: “該死的婊子!真該給你點顏色……” 并沒有預料中的“啪”聲。 她往后跳了一步,輕巧地躲開了那只手掌,朝那只還在楞神的蟾蜍露出輕蔑 的笑:“抱歉,我剛才說得不對,你比我宰過的那些更差勁一點。” 那家伙吼叫著,攥緊拳頭打算再一次撲上來,但主人抬高了音調:“夠了, 瑪古魯,打架不是你的強項。” 蟾蜍楞了一下,悻悻地轉過身,回到它的椅子上。主人向前傾了傾身子,似 睡非睡的目光再次投射在她的臉上。 “呼——很好,我喜歡質量好的玩具?!?/br> “我不喜歡蛤蟆,不管質量好質量壞,都不喜歡?!彼龥]好氣地答道。 “咕——”主人的大嘴向上彎曲起來,似乎在發(fā)出某種笑聲:“那無所謂, 因為我事實上并不是蛤蟆?!?/br>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有些許失望。她想要激怒魔鬼們,那樣也許能讓自己死 得快一點……但也許反而會讓它們把更多的報復施加在她的rou體上?其實,她自 己也無法肯定,自己更想要哪一種結果。 但似乎兩者都沒有發(fā)生。那位形貌丑陋的“主人”并沒有對她的輕蔑和挑釁 表現(xiàn)出過多的憤怒,那和她以往印象中的惡魔不大一樣,這種鎮(zhèn)定越發(fā)讓她覺得 不太自在。 現(xiàn)在,那雙捉摸不透的瞇縫眼依然聚焦在她的臉上?!昂昧?,小姐……該進 入正題了,”它慢悠悠地咕嚕著:“——讓我們來做筆生意。” “我過去沒和魔鬼做過交易,以后也不會?!?/br> “呼——我就知道是這樣?!敝魅藫u了搖腦袋:“不過,向你介紹下交易的 內(nèi)容是我的自由,不是嗎?” 她不置可否。 “其實很簡單。”主人從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狡黠地斜著眼睛:“從今往 后,你做我最好的玩具,永遠聽命于我,同意的話,在這上面按個手印就行 了?!?/br> “這聽起來可不太像是交易,蛤蟆先生,我總該賺到點什么不是嗎?” “咕——咕——”主人笑了起來:“極樂!無上的極樂!寶貝,這不是你最 想要的嗎?當然,作為添頭,你會過得比地獄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類更舒坦?!?/br> “要是我不同意呢?”她鄙夷地望向那雙綠眼睛。 “呼——作為一名學者,我很樂意試驗各種不同的方式來改變你的看法?!?/br> “那就試試看好了?!彼柫寺柤?。 “很好,很好?!敝魅擞迫坏亻L吁了一口,似乎對一切感到滿意:“看來可 以開始今天的節(jié)目了……”他轉向一旁的侍從:“寶貝兒準備好登場了嗎?” “一切就緒,吾主?!?/br> 主人——名叫伊古的巫師,輕輕拍響了他的手掌。 光芒,奪目的光芒,她慌張地瞇起眼睛,顯得不知所措。 所有關在瓶中的光芒一齊怒放了,從黯淡的燭火變得如艷陽般炫目,整個大 廳剎那間猶如正午。而在腳下,隨著沉悶的轟響,地面向兩邊緩緩分開,光明如 瀑,傾瀉進底下的幽暗。 在迦穆蘭堡的文庫里,她讀到過許多書,它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地獄的景 象,但沒有一本書曾說過——地獄也會充滿光明。 但她沒來得及多去想這個問題。 地面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露出方形的巨大石坑,像是一口放干了的水池,約摸 有兩米來深,十米見方,他們居高臨下坐在池畔,就像坐在角斗場的觀眾席上一 般。 在那里,無影的光輝底下,有樣東西攫住了她的目光。 自從墜入地獄,墜入這荒謬而可怖的噩夢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另一個 人類。 女人,和她一樣,是個女人。 她被綁在坑底中央,碗口粗的木樁上,木樁旁邊還站著兩只惡魔,看來是負 責把她押送進來的。女人的手被反綁在身后,兩條腿則被岔開來,捆在一根直直 的木棍上,好讓它們保持在充分張開的姿勢,把中間的私密部分毫無保留地暴露 出來。黑色的綢布裹住了她的雙眼,以及整個上半張臉,范凱琳沒法看清她的面 容,但從皮膚來推斷,應該只有三十歲上下。她的身材有些消瘦,但依然顯得勻 稱,雙腿白皙而修長,布滿一道道或新或舊的傷痕,紛亂的褐色長發(fā)披散在肩 頭,有幾綹直垂到胸前,搭在豐碩的雙乳上——那對rufang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女 人的尺度,顯得異常的碩大鼓脹,乳暈黑黝黝的,rutou也同樣又黑又挺。 那并不奇怪,因為她的腹部也同樣飽滿地隆起著——她懷著孕!從肚子的大 小看,大概已經(jīng)五個月了。 站在她身邊的惡魔向高臺上的主人和觀眾頷首示意,主人也同樣向它們點 頭:“先隨便幫她熱熱身吧?!彼p描淡寫地說。 “遵命,主人?!钡紫碌膼耗炔患按鼗貞槭椎哪侵粔男χD過身 去,揚起了手中的短鞭。 “啪!”皮條撞上rou體的脆響,緊接著是女人的慘叫。那顆鼓得像要爆開的 rufang左右搖晃著,上面多出了一道鮮艷的紅線,細小的血珠從里頭慢慢滲出。而 另一只惡魔已經(jīng)彎下腰去,把手伸向了她的陰戶,那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毛發(fā),兩 片小rou瓣因為懷胎而變得更加豐潤深紅,隨著雙腿一同被拉向兩邊,露出中間粉 嫩的陰rou和微微張開的產(chǎn)道。惡魔屈起兩根手指,指甲用力從嫩rou上慢慢劃過, 伴隨著女人劇烈而無助的掙扎,以及更加慘烈的尖叫。 “千刀萬剮的畜生!”沖向頭頂?shù)难屗龖嵟睾俺雎晛恚o拳頭,撲 向那只丑惡的蛤蟆。 她知道那沒有用,卻沒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蒙難的無辜婦孺是最能敲動她 心弦的東西。雖然她們素昧平生,但作為一個女人,她無法就那么眼睜睜看著另 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人——懷著孩子的女人,被這樣毫無人道地折磨。 她撞在了一道無形的墻上。 “我差點忘了,應該給我們的女嘉賓一張椅子?!敝魅宋⑿χ従彿畔屡e 在空中的手。 是的,那沒有用……她呆怔怔地立在那,士兵們圍了上來,她揮動著拳頭反 抗著,然后被按倒在地上,它們攥住了她的手腳,把她像一只獻祭的羊羔那樣懸 空拎起,透過那些野蠻軀體的縫隙,她看見了那張正被搬過來的椅子——寬厚的 實木,簡陋而沉重,椅面正中,兩根尺來長的柱狀物矗立著,帶著洗不干凈的發(fā) 黑血跡——那讓她悲哀地清醒了過來:她依然只是一個囚徒,一個玩物,和那個 女人一樣。 它們獰笑著,扯開她的雙腿,把她慢慢放上椅子,粗糙的木柱粗暴地撐開了 她的陰戶和肛門,直搗進腹腔深處,讓她像小木棍上的面人兒一樣戳在那兒,然 后把她的手和腳也緊綁在椅子上。它們把椅子抬到主人的座位旁,放下,退到兩 邊,繼續(xù)去觀看底下的“表演”。主人綠色的目光移了過來,吐出悠長的噓聲。 “好好享受?!彼苿右巫右粋鹊哪緱U。 她能聽到自己屁股底下傳出的咔咔聲,緊接著,是她自己短促的“啊”聲— —那兩根東西突然運動起來,雕著花紋的表面擦過柔嫩的rou膜,讓她忍不住猛地 打了個激靈,腔rou卻本能地更加裹緊了一下。而更糟糕的是,木柱前邊點的地 方,還有顆嵌在椅子里的小齒輪,正挨在她的yinhe上——這些天里,她的roudong兒 沒少遭過罪,但這顆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小rou芽卻并沒怎么被魔鬼們關注過,因 此,當齒輪開始轉動時,久違的熾烈刺激感讓她更加忍不住渾身發(fā)抖起來了。 “感覺如何?比普通的雄性快兩至三倍。”主人戲謔地上下打量著她。 她想要否認,但正從兩腿間淌出來浸濕木板的體液讓她意識到,否認似乎沒 什么意義。 “嗯啊……”她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臉蛋,好讓微笑顯得自然點:“看來…… 蛤蟆也并非一無是處么?!?/br> “咕——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要誠實!寶貝?!敝魅藫P起了嘴角:“誠實是 樣寶貴的美德,我想你也贊同這一點?” 她沒回答,下體里的巨物瘋狂地抽動著,像驟雨般撞在zigong口和直腸深處, 那種身子像要被貫穿的感覺讓她開始喘息。燈光把每一寸肌膚都照得一清二楚, 那讓她覺得比在黑暗的地牢里被強暴時更加難堪,因為它們能看清她身體的每一 絲反應,看清她臉上不由自主的表情。她寧愿身體里面干燥一點,好讓抽插更加 痛苦,別讓自己顯得像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失態(tài),結果卻事與愿違——不爭氣的rou 洞兒盡職地涌著愛液,讓恥辱的玩具在里邊暢通無阻,在魔鬼們嘲弄的目光里, 她的yinhe開始變得充血紅亮,rutou也在興奮地挺起,她漲紅了臉,羞赧地閉上眼 睛,不想看到它們骯臟而得意的笑,但最后,在帶著微痛的沖擊中,伴著嫩rou富 有節(jié)律的痙攣,她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 誠實……沒錯,這該死的身體一直都這么誠實,她甚至希望它能虛偽點就好 了。 深坑底下,那個女人的尖叫聲仍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讓她掙扎的心越發(fā)不 安。鞭子一下接一下掠過肌膚,在女人膨漲的雙乳上,甚至隆起的肚皮上留下縱 橫交錯的血印子。蒙住她雙眼的布已經(jīng)濕了,也許是額上的汗水,也許是淚珠。 她在刑架上使勁扭動著,想要躲開那看不見的鞭子,但卻只能來回晃動一點點距 離,鞭子每一次抽下,她的身子都會猛地震顫,發(fā)出凄慘而無助的叫喊。而蹲在 她身前的那只惡魔正越發(fā)肆無忌憚地折磨她的下體,把兩手的四根手指摳進蜜xue 里,使勁往兩邊扒拉,把那個緊湊的小眼兒慢慢拉扯開兩寸來寬的口子,然后又 猛地松開手讓它彈回去,在女人劇烈地抖動里開懷大笑。 這樣往復了好些次之后,女人的反應漸漸沒有一開始那么激烈了,而惡魔開 始嘗試一件讓范凱琳更加吃驚的舉動:它把一只手掌攥成拳頭,抵在了女人略顯 松弛的紅腫陰戶上,來回旋轉著使勁往上頂去——那只拳頭差不多有人類的兩個 那么大!它想要……把整只手都?天,那怎么可能? 霎時間,她回想起了自己甘愿被“拷問”的那一夜,當恐怖梨在嬌嫩的下體 里緩緩張開的時候,那種無法言表的劇痛。那次,她沒能親眼看到自己的roudong究 竟被弄開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看到了安緹的:血紅的小碗緊裹著綻放的金屬花 瓣,鮮血從撕裂的口子里往外汩汩流淌——那景象浮現(xiàn)在記憶里,清晰無比,讓 她覺得惡心而驚悚,但還有……一點點興奮。 但那依然……趕不上那只手的碩大尺寸…… 它正在使勁地翻騰著,一點點沒入那可憐女人的產(chǎn)道,無情地撐開鮮嫩的蜜 rou,把它們拉伸得像紙一樣薄。女人的整個身子緊繃著,痙攣著,腳趾拼命地一 曲一張,發(fā)白的雙唇打著顫,吐出低沉的嘶嘶聲。 “她會……死嗎……” 木柱仍在濕透的蜜xue里不倦地沖撞著。而在視野的遠方,那只手緩緩地越鉆 越深,女人的叫聲也越來越凄厲。 “如果……那只手……塞進我的里面……會怎么樣?” 那種想象讓她的心像要蹦出來一樣狂跳。 “一定會……裂開的吧……” 潮水般的酥麻感從每個被玩弄著的敏感器官涌來,讓她的意識變得模糊而無 法控制。 “裂口會……很長嗎……會一直裂到……屁眼里嗎……或者……連zigong 也……一起撕爛掉?” 在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的嘶啞呼號中,女人的身子繃緊到了極限,嫩 rou和拳頭貼合的地方,已經(jīng)能看到血絲在滲出來,薄薄的rou膜依然保持著完整, 但似乎下一秒就會猛然迸裂。范凱琳覺得心懸到了嗓子眼,她擔心那個女人的命 運,但那不是全部,還有一種……期待,帶著好奇的期待,似乎那只拳頭撕開的 是她自己的身體,而她期待著下一秒能體驗到更多……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xue和 肛門一起劇烈地收縮著,整個身子好像都變得guntang發(fā)紅。她知道那些魔鬼一定在 看她,帶著輕蔑和嘲笑,但她已經(jīng)顧不上了。她覺得自己的思緒就像被瘋狂的漩 渦卷了進去,無法自拔地滑向荒誕可恥的方向。 “要是……zigong口撕開了……干脆……就讓它……塞進zigong里好了……應該 能……裝得下吧……連孩子……都能裝呢……應該……沒問題的……” 隨著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慘嚎,那只拳頭最粗的地方終于擠過了裹緊的粉色 rou環(huán),緊接著便像突然掙脫了束縛的馬駒,撲地完全滑進了女人的rouxue深處,女 人繃緊的身軀像突然失去了支撐一樣松軟下來,剛被撐到極限的xue口瞬間就重新 收緊了,像迷人的小嘴一樣含住了那只粗壯的手腕。而范凱琳的堤壩也終于崩塌 了,她的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猛烈地抽動起來,伴著大口的嬌喘,汗?jié)竦哪橆a和 潮紅的肌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她知道每個惡魔都看得出,她高潮了,她能聽到 它們的笑聲:“泄得很快???sao貨!”“哈,獵魔人,你扭來扭去的樣子還真是 高貴??!”而最難堪的是它們把手伸過來挑逗她的rutou,把沾在指頭上的白色液 體舉到她眼前:“尿眼和奶頭都一起爆漿吶,簡直賤透了,貴族小姐們都是像你 這樣的么?” “喜歡嗎?喜歡的話可以給你喝點……”仍然持續(xù)著的抽插讓她微微皺著眉 頭,表情顯得有點兒古怪,但她依然使勁挺直了身子,露出不服輸?shù)男Γ骸安?/br> 過,喝誰的奶,可就是誰的兒子喲。” “啊哈!我差點忘了,人類是喝女人的奶長大的……不過,他們也會邊喝 奶,邊和喂奶的女人交配嗎?” “如果你愿意當我兒子的話,我不會介意讓你邊喝奶邊和我交配的,怎么 樣?”她擠了擠眼睛。 又是一陣嘈雜的笑聲?!芭耍矣X得你比剛才板著臉的樣子漂亮了?!彼?/br> 聽到有個家伙高聲說,而另一個聲音緊跟著回應他:“那當然,女人最漂亮的樣 子就是在挨cao的時候咧。” 她苦笑起來。女人永遠都樂意被人夸漂亮的,對嗎?她在心里問。當然,她 從沒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但她依然能感到一絲得意和興奮?!胺秳P琳…… 是的……你真的是個……賤婊子……不可救藥的……賤婊子……”她輕輕搖著 頭,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 在變得迷離的視線里,那只已經(jīng)完全進入女人身體里的拳頭開始粗暴地搗 動,讓剛剛稍微平靜下來的女人重新開始了扭動和哭喊,拿鞭子的惡魔略微調整 了下位置,站到女人的側面,鞭子從上而下精準地掃過女人凸起的rutou,潔白的 乳汁伴著血花四下飛濺。她隱約能聽到它們傳來的聲音:“反應別這么激烈,賤 貨……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女人懷孕的時候,性器會變得更加肥厚多汁,而且更敏感,飽滿的乳 房和充沛的奶水也會增加游戲的趣味?!敝魅擞迫坏穆曇簦骸八裕蚁矚g讓她 們大著肚子。咕——特別是她們掙扎著想要保護自己肚子的模樣,真是可愛極 了!”它停下來瞟了她一眼:“你覺得呢?小姐?” “混蛋……該死……的畜生!”怒火再次在她心里升騰起來:“你會得到報 應的!” “報應?咕——咕咕——”主人咧開了嘴,肚皮一起一伏:“我不過是給大 家?guī)砜鞓妨T了——不知道你打算給我什么樣的報應呢?” 它微微側過身子,把手指伸過來,輕輕揉弄她挺起的rutou,擠出幾滴稀薄的 乳汁,酥麻的感覺讓她微微發(fā)顫。 “你還沒懷孕過吧?小姐……”主人綠色的目光直刺著她的臉,聲音緩慢而 悠長,每說一句,它都會停頓幾秒,似乎在等待她思考似的:“有沒有想過…… 讓數(shù)不清的男人和你交配三天三夜……用你灌滿jingye的zigong……懷上不知道屬于 誰的崽子……看著你的肚子和奶子一天天長大……然后……也這樣被吊起來…… 一邊用鞭子抽打你的奶子……一邊……用拳頭塞進你的漂亮洞子里?” “混蛋!別說了……你這該死的……混蛋……”她拼命搖著頭。 惡魔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它把臉湊得更近了點,手指曖昧地指向她 正在木樁抽插下涌出yin水的私處:“有沒有想過……等你生完頭胎的孩子……子 宮還沒來得及閉上的時候……用手指掰開你的zigong口……讓大家好好欣賞你里邊 的美景?”它仔細端詳著她的臉,似乎要一直看進她的靈魂里:“欣賞完之 后……就用陽具插進你的zigong里……每天來上十遍……這樣過上三十天……也許 二十天……它就永遠也閉不上了……你想什么時候展示它……都可以?” “不!沒有!”她大聲哭喊著:“混蛋……閉上你那骯臟的臭嘴!” “你看起來很興奮,小姐?!敝魅送V沽耸稣f,重新躺回到椅背上,露出慵 懶的笑容:“看樣子,應該就快高潮了?!?/br> 它沒猜錯。 幾秒鐘后,她的叫罵戛然而止,隨著胴體激烈的抽搐,變成了嘶啞卻不失嬌 柔的啊啊聲。在幾乎昏厥的迷離中,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剝離了身體,她能感 覺到rou體傳來的快感和痛楚,卻無法控制住它們失態(tài)的動作,rouxue一遍遍短暫地 松弛下去,又猛地收緊,緊勒在堅硬的木樁上隱隱生疼。她還能感覺到,有什么 東西正從身體里滋滋地噴射出來,滾熱滾熱,淌得滿椅子滿腿都是——她失禁 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語挑逗得失禁了……當意識到這點 時,她猛地一下漲紅了臉,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誠實,小姐,你們?nèi)祟惪偸枪拇嫡\實?!敝魅说难劬σ廊煌拥椎姆?/br> 向:“但為什么,當你作出一件誠實的舉動時,卻要顯得如此惱羞成怒呢?” “不!這不是誠實!這只是……本能……”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找尋 問題的關鍵:“但本能并不總是對的——你永遠不會理解的,蛤蟆,人類的一 生,都在努力戰(zhàn)勝rou體的軟弱和罪惡……”她的聲音突然低落下去,眼睛望向天 花板的角落:“而我……沒能做到?!?/br> “呼——我可沒有興趣去深究人類的古怪邏輯?!敝魅说坏貒u著氣:“我 只是要證明一件事情,小姐,讓我們回到一開始的話題吧——事實上,你是覺得 快樂的,對嗎?” 她無聲地低下頭去。 “那么,難道你覺得,你是唯一一個會為此感到快樂的女人?”主人終于轉 過頭來,朝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困惑地睜圓了眼睛,盡力去揣摩這句話背后的深意。 主人站起身來,走向池邊,叫著底下惡魔的名字:“巴多!把她弄爽點!” “遵命!主人!”那家伙高聲回應,插在女人身體里的手臂加快了運動,一 邊左右旋轉,一邊用瘋狂的速度抽動著,不但拳頭,連半截手臂都沒入了女人那 圈溫軟的嫩rou里,范凱琳甚至懷疑它快要貫穿腹腔的邊緣,直捅到心窩上了。另 一只手則伸向了女人陰戶前邊那顆晶瑩的小rou粒,粗糙的手指在上邊飛快地摩擦 起來。拿鞭子的惡魔也停止了拷打,寬大的手掌攫住了女人灌滿奶水的碩大乳 房,一邊狠命揉弄,一邊用拇指挑弄那兩顆硬挺挺的黑褐rutou,乳汁匯成白線, 像花灑一樣從乳尖上一股股噴涌出來。 女人仍然在啊啊啊地喊叫著,但顯然已不像剛才那樣凄厲,音調雖然急促, 卻透著女性特有的溫婉,身子的運動也從掙扎躲避變成了伴隨著拳頭節(jié)奏的挺 動,越來越多的粘液從蜜xue的縫隙里滲出來,澆滿整支手臂,讓它在燈光下顯得 錚錚閃亮。玩弄她雙乳的惡魔似乎又想起了點什么,獰笑著湊近她的臀間,把掛 在腰間的鞭子取了下來,來回對折了幾下,攥成粗亂的一束,手指蘸著流出來的 愛液,在她的肛花上抹了一圈,把指頭伸進去搗弄了幾下,然后一邊使勁扒拉著 肛rou,一邊把那束鞭子往里頭塞,那顯然又讓她劇痛了起來,但這次,她沒有尖 叫,而是緊咬著牙關,微微使著勁,努力讓肛rou乖巧地充分張開,好迎接那畸形 的異物——那沒花太久,兩分鐘后,整捆鞭子就差不多完全塞進了她的肛xue里, 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把肛口保持在撐開的狀態(tài),她的腹部本能地使著勁,似 乎想要把身體里的東西排出去,甚至肛門周圍的皮rou都一次次被擠壓得往外凸出 來,像一座白嫩的小火山,但依然無濟于事,折成束的皮鞭在她身體里散開了, 沒人幫的話,靠她自己是沒法把它擠出來的。 她最終放棄了抵抗,嬌喘著昂起頭,任由魔鬼們在她被拉伸得走形的rou體里 肆意抽插。她的呼吸正變得越來越急促,皮膚上泛起了片片緋紅,兩顆rutou也挺 得更高更翹了,即使不去擠壓,也會自己往外不住地溢著奶水。手臂和皮鞭每一 次捅進她的rou體深處,她都會劇烈地痙攣,兩條腿顫抖著想要往中間夾緊,卻被 固定在木棍上無法動彈,只能掙扎著擠出一汪汪夾帶著白沫和血絲的汁液。同樣 作為女人,范凱琳能感受得到,她已經(jīng)淡忘了痛苦,開始享受這瘋狂而放蕩的體 驗,就像她自己……開始學會享受這該死的椅子一樣…… 她們幾乎同時高潮了——兩個赤條條的年輕女人,在相隔幾米遠的地方,同 樣被屈辱地捆綁成誘人的姿勢,同樣被逼迫著敞開兩腿間最私密的器官,同樣在 抽插下肆意流淌著yin水和乳汁,同樣在這毫無尊嚴的凌辱下瘋狂而嬌媚地呻吟、 喘息、痙攣,最后在迷亂的掙扎里迎來無法自已的高潮……空氣中似乎橫亙著一 面無形的魔鏡,用奇異扭曲的畫面,映出了她們的彼此。那一剎那,范凱琳突然 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慰藉感——是的,不管怎么說,你好歹……有個同類,不是 嗎? 現(xiàn)在,主人再一次轉過臉來,審視著她還在因為興奮微微起伏的胴體:“現(xiàn) 在,小姐,讓我們回到先前的話題吧——快樂,大家都很快樂,不是嗎?當你分 享自己美好的東西時,會給自己和別人都帶來快樂。唔?這個好像是你們?nèi)祟惖?/br> 理論?” “不,蛤蟆先生,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虛弱地搖著頭,當高潮的 休克感開始褪去,她突然覺得問題的脈絡正在變得清晰:“不,rou欲并不是快樂 的全部,人類需要擁有更多的東西……那個女人……她本來應該有自己的丈夫, 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由的生活,從每一天的一點一滴里,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 樂……而你,把這一切都奪去了,讓她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奴隸……不,這不是真 正的快樂,不是。” “咕——說得不錯!小姐。”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來:“幸福的家庭……自 由的生活……唔,多么美好的追求!不過……”他意味深長地微笑著:“你真的 覺得每個人都能擁有它嗎?” 他轉過臉去,在他視線的盡頭,刑架上,女人身體里的拳頭停止了它狂暴的 沖擊,但仍然停留在她濕透的蜜xue里,微微地轉動著,惡魔的臉上帶著猙獰而仔 細的神情,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寶貝。女人的反應也讓人捉摸不透,她的牙關 緊咬著,額頭上冒著汗珠,身體卻沒有顯著的掙扎,只是以一種劇烈的頻率顫抖 著,好像無法忍受,卻又不敢動彈一樣。但在那對硬挺挺的rutou上,乳汁已經(jīng)從 緩緩滲出的細流,變成了幾乎是噴涌出來的甘泉。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小姐……”主人的聲音低沉而悠長:“也許你應該 聽聽,我所知道的故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