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所謂的游戲不就是強jian游戲嗎?天啊,她就被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當 著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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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干凈,對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把┣?, 等我?!鼻嗳A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就在房間里,中間 隔著一層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衛(wèi)生間里的影子,脫衣,脫褲子, 開水龍頭,然后就是“嘩嘩”的水聲。 江雪晴想起了她的過去,特別是她和青華在長臺山上發(fā)生的事情。那次事情 之后,江雪晴是有些后悔的,畢竟,一時腦熱付出了她一生最寶貴的東西。后來 的兩次戀愛,江雪晴也小心翼翼的,但付出真愛,熱情如火的時候自然會發(fā)生男 歡女愛的事情。可偏偏江雪晴落入了一個怪圈,戀愛對像都是家境貧寒的男人, 這樣的戀愛對江雪晴來說是死胡同。在大學(xué)的時候,江雪晴愛上了一個高級年的 男生,男生也是陵江人,只不過是下邊縣市的,家境貧困。江雪晴的母親通過當 時還在陵江任職的韓淑華知道了這件事情,跑到學(xué)校里去找了江雪晴和那名男生, 當時江雪晴正和男生在一起,而且旁邊還有幾對要好的朋友,江母的言詞很激烈, 深深傷害了那名男生,也讓江雪晴在同學(xué)面前抬不起頭來。沒多久,那名男生就 和江雪晴分手了,為了這件事,江雪晴和家里的關(guān)系一直很緊張。也許就是這個 原因,江雪晴的下一個戀愛對像又是江母不能接受的,而江雪晴也呆在陵江市里, 很少回東山去和江母安排的男方相親。 江雪晴對她和身邊的男人能走多遠也沒什么底,這回不是身邊的男人配不上 她,而是她和身邊的男人相差太多,無論是年齡還是家庭。雖然她沒有問過身邊 男人的家庭情況,但能開兩百萬的車子,在外面租個房子還是別墅的,家里條件 肯定是很好的,要是他有個像她mama一樣的勢利母親,她和他根本就沒可能。 難道不結(jié)婚就不能上床上嗎?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為什么不讓自己高興點 兒呢?江雪晴從床上坐了起來,脫掉了外套,將有些發(fā)皺的毛衣拉了下,又脫掉 了已經(jīng)被男人解開了扣子的直筒褲。毛衣是緊身的,秋褲也是緊身的,江雪晴雖 然沒有模特那樣纖細的身材,但三圍比例很好。尤其是現(xiàn)在穿著緊身的衣褲,前 突后翹的身材一覽無余。房間里有一面鏡子,是以前主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鏡 子前,對著鏡子挺了挺胸,很滿意自己的身材。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江雪晴心 里有些小得意。 青華喜歡裸睡,別墅里沒有準備睡衣,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青華只是裹著一條 大毛巾。青華是想光著屁股就出來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個臉皮,當 然,兩個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毕腴_了,江雪晴心里就不再那么七上八下了,她走到青 華跟前踮起了腳尖,在青華臉上輕輕一吻,是那么的大方自然。青華愣了下,那 一瞬間,青華仿佛又看到了那個開朗大方的雪晴姐。 衛(wèi)生間里,江雪晴將脫下的衣褲疊好了放起來,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這行頭 明天還得穿一天。江雪晴知道青華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索地用水沖了 下身子,然后就裹上了浴巾。江雪晴豐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 柔軟玉臂和渾圓玉潤的大腿。即便如此,在青華眼里,江雪晴還是很有貴婦氣質(zhì) 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雙峰,隱隱露出的乳溝間夾著半截玉墜,青華忍不 住伸出手來,將那半截玉墜拉出,手背輕輕在女人rufang上壓了下,另一手立刻將 女人攬進懷里。江雪晴微微閉上了眼睛,任青華侵占她的紅唇,還有男人下面的 roubang,隔著浴巾挺著她的敏感地帶。好半晌,青華才慢慢松開了江雪晴那嬌艷欲 滴的紅唇,盯著女人的雙眼說道:“雪晴,你真美,讓我看看你肌膚印襯這玉墜 的樣子,好嗎?” 青華抱著江雪晴,一手輕輕揉著女人的rufang,江雪晴的rufang不算很大,也許 只有C 罩杯大小,但乳rou白皙,乳暈淺淡,乳首嫣紅,碧綠的玉墜夾在雙乳中間, 看起來肯定特別漂亮。 江雪晴沒有說話,任男人擺弄她的身體。青華輕輕一拉,兩人的浴巾都掉到 了地板上。兩人的身體都很白,但卻完全不同。青華的肌rou線條剛硬,如白玉刀 削出來,棱角分明,而江雪晴則是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渾身曲線柔美,起伏圓 滑,如同神話世界里的圣女一樣。尤其是那碧綠的玉墜夾在飽滿的雙乳間,讓女 人看起來更有種清麗脫俗的感覺。這一刻,青華幾乎忘記了身體里賁張的欲望, 只想永遠陪伴著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后,青華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瘋狂地緊擁女人那完美的身軀, 不斷親吻著。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神 經(jīng),激發(fā)起男人無窮的原始欲望。青華的雙手在女人那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肌 膚上用力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女人那對高聳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rufang。 青華的舌頭如靈蛇一般舔拭著女人的rufang,不時還用輕輕吮咬那嫣紅的rutou, 兩人的身體在這種令人瘋狂的親吻撫摸中倒在了大床上。在嘗過了江雪晴胸前大 半肌膚后,青華分開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長柔滑的大腿所緊夾護衛(wèi)著的 私密桃園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滿了原始欲望的熾熱目光之下。 記憶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了青華的眼前。那一次,青華只是 站著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終于看得真切。自己這么些年 來一直魂牽夢縈的神秘私處原來是這樣的。青華心里有些激動,不是因為看到了 女人神秘的私處,而是因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經(jīng)的雪晴姐。江雪晴,是如今的他 和故往的他的一個交集點,如果沒有江雪晴,他和過去的青華還有多少關(guān)系呢? 江雪晴的陰毛比較濃密,甚至蓋住了一部分的rouxue,這時候被青華分開了玉 胯,再濃密的陰毛也遮不住中間的rou縫。青華粗大的手指撥開了柔軟的玉門,讓 粉紅色的溪谷完全顯露出來,青華用手指摩擦著女人的陰蒂和rouxue,江雪晴的身 體立時抖動了起來,白皙的臉龐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 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原本淺淺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的花道在男 人的撥弄下越發(fā)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溝間,手指 所觸之處越來越濕滑。 青華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動,但美人兒卻是一聲不吭,青華抬頭一看, 只見江雪晴滿臉桃紅,蛾眉輕蹙,紅唇微啟間可見銀牙暗咬,那樣子叫人看了便 便yuhuo高漲。 江雪晴咬著牙,剛才青華反復(fù)不停地吮吸撫摸讓她全身都開始打顫。想不到 他原來并不是二愣子,對付女人很有經(jīng)驗,想來經(jīng)歷過不少女人了,自己會在他 心中占扮演什么樣的角色,是一時貪歡的床友,還是真心相待的戀人?青華的手 指撫摸起來很有技巧,雖然并沒有深入女人的rouxue深處,但江雪晴那已經(jīng)桃紅的 面龐越來越紅,像火燒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個家伙,一直以為他還挺老實 的,原來這么壞! ??!江雪晴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短促而模糊的呻吟,泛著紅暈的嬌軀在男人的 魔爪下顫抖,雙腿微微并攏,沉淪在男人帶給他的rou欲快感中。青華再次分開了 女人的雙腿,女人的雙腿很自然的纏住了他的腰,輕輕勾帶著他往女人身上靠去。 這等暗示青華自然知道,挺著roubang將guitou抵到了女人微微張開的玉門之上。guitou 頂開了花唇,一點點地沒入其中,時隔多年,青華再次進入了江雪晴,那個他心 中的女神jiejie的身體。 嗯!江雪晴再次發(fā)出沉悶的呻吟,男人粗大的roubang出乎她的想象,還沒完全 進去,就給她一種發(fā)脹的感覺。難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跟男人做過了,才會有這種 感覺?這種感覺是多么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許這就是男 人對女人的意義,哪怕是剛才男人用手的時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興奮的多。江 雪晴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撫摸著,男人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臉上,紅唇上,親 吻著,糾纏著。 那個夏天的一幕又出現(xiàn)在青華的眼前。如果沒有方家三女,沒有韓淑華,沒 有方慧君,青華可能還記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時的感覺。但現(xiàn)在,在眾多女人身體 上徘徊過的青華已經(jīng)不太記得七八年前夏天的那種感覺了。不過青華還記得,雪 晴姐的私處還是那么緊,那個夏天,什么都不懂的他很難進入,現(xiàn)在前戲做足了, 他進去還是那么的緊致。這一刻,青華已經(jīng)忘記方玉龍給了他異于常人的本錢。 青華吻著女人的細軟的舌尖,一手撫摸著女人的rufang,半跪著的身子猛得向 前一挺,粗大的guitou頂開了層層rou壁,終于探入了女人的花蕊深處。??!江雪晴 再次呻吟起來,男人巨大的rou棍深深地進入到她的身體,好像要把她的下體給撐 破了。江雪晴清楚的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jīng)頂?shù)搅怂膟indao盡頭,她本 能的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女人緊致的yindao產(chǎn)生的強大收縮力像 一只溫暖的手掌緊緊著青華的roubang,讓青華爽到了極致。 青華微微撐直了身子,看向兩人性器結(jié)合的地方,只見他的roubang還有兩指寬 在女人的yinchun外面。怎么會這樣?記得當初兩人的第一次,他的roubang都能完全進 入江雪晴的rouxue,今天怎么進不去了,難道是體位的關(guān)系?就算是方櫻那細小的 rouxue,也能勉強容進他的roubang,他經(jīng)歷過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觸到女人yindao盡頭 的穹窿,就算roubang不能完全進入,也不會像江雪晴這樣,明顯能看出他的roubang還 有一截沒進去。很快,青華明白過來,定是江雪晴的yindao淺短,這種女人也是極 少的?!把┣?,痛嗎?”青華知道剛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rouxue柔嫩,經(jīng)不 起他這般沖撞。 “嗯,還好,你輕點兒……”江雪晴閉著眼睛輕聲回答,這時候她根本不敢 看男人的眼睛。青華將roubang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后又緩緩插進,如此反復(fù) 輕輕抽送起來。青華沒有說話,用他的roubang,繼續(xù)溫柔地撫慰著江雪晴柔弱的身 體。江雪晴感到rouxue里的roubang抽插起來變得越來越滑爽,經(jīng)過起初的探索,男人 撐握了力量和深度,開始有節(jié)律地攻占她的身體。許久沒有過的快感讓女人的身 體開始輕顫起來,江雪晴勾著男人脖子的臀彎收緊,胡亂親吻著男人的臉。 青華趴在江雪晴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潔白挺拔的乳峰,舌頭也深入 到女人的口中咬著女人的香舌吮吸。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江雪晴已經(jīng)不知 道自己敢做些什么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擺弄她的身體。反復(fù)的抽插下,江雪晴的 rouxue內(nèi)溢滿了yin亂的體液,伴隨著男人的抽送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來。江雪晴徹底地 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青華強壯的肌rou里,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 插帶來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江雪晴的rouxue收縮到了頂峰,yindao深處傳來一陣從未有 過的至極快感。?。∫魂囁炙崧榘W般的痙攣中,女人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一股 熱流從yindao深處噴涌而出,灼熱的溫度好像要把男人的roubang給熔化一樣。 看江雪晴的反應(yīng),青華便知道女人已經(jīng)被他干得xiele身,更別說現(xiàn)在女人的 yindao熱得像開水壺一樣。“雪晴姐,舒服嗎?”興奮中的青華忘記了他現(xiàn)在的身 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對江雪晴的稱呼。江雪晴更是暈乎乎的,再說她肯定比方 玉龍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會懷疑什么。“嗯,酸死了……你壞 死了……”江雪晴顫抖的雙腿還是勾著青華的屁股,根本舍不得把男人放開。 因為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后的第一次,江雪 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青華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沒用使出從方慧君那兒學(xué)來的技 巧,只是抱著女人柔軟的身子不停地進攻。也許是男人被發(fā)泄的欲望沖昏了頭腦, 最后幾下力氣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當男人的jingye射入女人的身體,江雪晴再次顫抖起來。哦,太大了!太爽了! 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么美妙的事情。江雪晴的性經(jīng)歷本就不多,除了第一次,其 他的都沒什么深刻的印象,只知道這一次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青華緊緊抱著江雪晴,這時候兩人身上都布滿了汗水。女人的身子還不時輕 顫一下,顯然還沒有度過高潮的余韻。 “胖豬,你壓死我了。”女人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青華的身子強壯,但跟 胖字占不上邊,不過江雪晴的確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當然,江雪晴心里是 抱怨男人剛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說。 青華側(cè)過身,從后面抱住了江雪晴,寬大的手掌就壓在女人的rufang上。那個 夏天,他雖然占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卻沒有這樣將女人赤裸的身體抱在懷里。 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沒想到,不是第一次也會疼。而 且這種疼痛和第一次那種撕裂針刺般的感覺不一樣,像是rouxue里某個地方被燙傷 了。江雪晴知道,她的rouxue被男人給“cao”腫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歡死你了?!鼻嗳A一邊撫摸著女人的rufang,一邊在 女人耳邊低聲輕語。男人的手掌正好壓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 被男人這么一摸,她竟然有種再想要一次的感覺,再想男人的大roubang插入她的rou xue,但一想到自己的rouxue都被男人弄腫了,江雪晴壓下心頭這種對她來說有點可 怕的欲望。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是被你老實的外表給騙了。老實交待,你 這樣騙過多少個女人了?” “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相信嗎?”青華支起上半身看著江雪晴。江雪晴 見青華理直氣壯地看著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亂,片刻之后才說道:“鬼才信你 了?!?/br> 一陣沉默,兩人都輕輕撫弄著對方的身體,好像在體會這zuoai后的片刻寧靜。 “玉龍,你說我們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問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鼻嗳A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江雪晴聽了心里 有些失落,男人沒有跟她說結(jié)婚的事情。不過片刻之后,江雪晴又釋懷了,她身 邊的男人還年輕,結(jié)婚對他來說也許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歡她,她 也只會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玉龍,你真的喜歡我嗎?”江雪晴側(cè)過身,兩人相對而視。 “當然喜歡,我發(fā)誓!”青華舉起手掌,卻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江雪 晴趴在床上,問青華想不想知道她過去的事情。 “嗯,你以前跟我提過,可沒跟我說過。他是什么樣的男人?”青華說的他 自然不是以前的他,而是江雪晴后來的男朋友。江雪晴把她母親反對她和她認識 的男人交往的事情說給青華聽,青華聽了愕然。在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前一年暑 假,青華曾跟著jiejie到江雪晴家里做客,在青華的記憶中,江母是個很賢慧的女 人,即便對他和jiejie這樣鄉(xiāng)下去的客人也是極為客氣,沒想到江母竟然會跑到江 雪晴的學(xué)校去當潑婦。 江雪晴自然不能完全理解青華驚愕的表情,幽幽地說道:“是不是覺得不可 思議?畢業(yè)的時候,我又談了個朋友,你知道我媽做了什么嗎?她竟然跑到我男 朋友跟前,又哭又鬧要上吊,弄得我爸都神經(jīng)兮兮的。” 怎么會這樣?江母的形象根本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阿姨。很快,青 華就明白過來,以前的他雖然是鄉(xiāng)下窮孩子,但在江母眼中,他不可能和江雪晴 談戀愛,所以江母對他和jiejie很客氣。要是那時候他真和江雪晴談戀愛,只怕江 家的門都進不去。青華暗嘆,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青華,還會有機會追求江雪晴 嗎?或者江雪晴接受了他,她母親可能同意嗎? “玉龍,你mama問過你交朋友的事情嗎?” “沒有,她不怎么管我的?!苯┣绨档溃苍S是你媽覺得你還小,談婚論 嫁的事還早吧。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鼻嗳A裹著浴巾出去了,回來的時候 拿了兩瓶果汁?!八疀]了,喝這個吧?!鼻嗳A將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 “謝謝,快到被窩里來吧,小心著涼了?!苯┣缧χ舆^了果汁,青華裹著毛 巾,胯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晃動。這么大,怪不得都把我給弄腫了。江 雪晴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 喝了果汁,青華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雪 晴……”青華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fā)出均勻的鼾聲。青華在江雪晴的唇 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里,青華打開了監(jiān)聽設(shè)備。張重華的妻子谷雨正在看電視劇,張 重華進去,谷雨就問他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網(wǎng)上的帖子有關(guān)。谷雨 所說的帖子就是前陣子青華發(fā)的,至于舉報信的事情,谷雨還不知道,張重華也 不會跟她說?!皼]什么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谷雨 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公公婆婆 也不會住到家里來,還和丈夫密談這么久。 青華知道張重華和妻子谷雨不會說什么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到了夜 里十二點,張重華房間里沒了一點聲音,青華知道他該出發(fā)了。換好夜行衣,準 備好一切,青華又回到主臥,江雪晴依舊甜甜睡著。青華站在陽臺上,原本月明 星稀的晴朗夜空變得黑沉沉的,天氣預(yù)報后半夜有陣雨,青華在心里默念,月黑 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巡邏的保安過去后,青華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張家別墅,一個黑色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妻子剛進入夢鄉(xiāng) 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jīng)降臨到他們身上。青華拿出兩塊小毛巾,毛巾上面沾 著特別的化學(xué)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迷壯態(tài),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時間,但對 青華來說,這足夠了。張重華和妻子谷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就 昏迷過去了。青華綁好兩人后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 對張家不利,張維軍睡眠質(zhì)量并不好,總是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站在床前,張 維軍睜開眼來,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聲來:“誰……” 青華沒想到張維軍沒睡熟,聽到張維軍出聲,青華大驚,顧不得旁邊的張妻, 立刻將小毛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青華給悶住了。張維 軍的妻子卻是睡著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清什么回 事,她便被青華給弄昏過去。青華綁好張維軍和他妻子,心里才放松了些,別墅 里只剩下樓下的保姆,對付一個女人,青華自然不擔心了。 衛(wèi)生間里,青華將黑色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后再套上一個同 樣是黑色,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青華受了江 雪晴的小發(fā)明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青華開 著燈,大搖大擺的下了樓。三十許幾的保姆正熟睡著,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 眼蒙眬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zhuǎn)過身去!”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 有半點血色,顫抖著說道:“不要……殺我……” “轉(zhuǎn)過身去!”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著身體慢慢轉(zhuǎn)過了身。 青華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后,用塑料扎帶扎住,然后將毛巾擰成條,綁住了保 姆的嘴巴。綁好了保姆,青華才將她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女人驚恐的面龐說道:“想 不到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北D仿犃?/br> 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 青華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陰部揉弄起來,保姆大驚,以為 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還好,男人只是摸了 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 子當繩子給捆住了。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回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 著,讓保姆別動。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架著她的丈夫出去,平時高高在上 的丈夫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她想說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 嘴里綁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 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者說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著一個 造型古怪的黑頭套。男人走到床邊,頭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鏡正對著喬秋蓉。喬 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著 橡膠手套,如同做手術(shù)醫(y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了她的胸口。喬秋蓉穿著睡衣,雖 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里面沒戴胸罩,兩個rufang在睡衣里很明顯。喬秋蓉雖 然害怕,但她還是對著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里發(fā)出唔唔的哀求聲。男人充 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rufang后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著內(nèi)褲揉弄女人的rouxue。 和夏竹衣出身平民不同,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后也一直錦衣玉食,何 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男人 綁緊了,再掙扎也沒什么用。男人并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fā),自言自 語道:“還要玩游戲呢?!?/br> 喬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床上給架了 起來,被男人夾在腋下。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著,喬秋蓉也沒法反抗。 客廳里的燈都開著,從昏暗的房間出來,感覺有些刺眼,窗戶和陽臺上的窗簾都 拉緊了。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yīng) 該是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說的游戲的一部分?客 廳里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人會把她綁在什么地方呢?還有,她的兒媳婦怎 么不見了? 直到男人將她抱起,放到厚實的紅木茶幾上,喬秋蓉才明白過來,茶幾上的 茶具等物品已經(jīng)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綁在茶幾上。天啊?這黑衣男 人想干什么?難道他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強jian她?想到在房間里,男人對她毛 手毛腳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戲”,喬秋蓉大腦一片空白,全身扭動著掙扎起 來。 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說道:“你再亂動,我就掐死你!”那機器般冰冷的 聲音讓喬秋蓉安靜下來,她平躺在茶幾上,不敢再動,只是看著男人的頭套搖頭, 哀求男人別那么對她。男人沒說話,將女人的雙手松開了,伸展開來綁在茶幾的 兩條腿上。然后又如法泡制,將女人的兩條腿也綁在茶幾腿上,女人呈“大”字 型躺在茶幾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喬秋蓉扭著頭,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她的丈 夫和兒子,可是兩個男人綁得比她還結(jié)實。 再說兩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被另一個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綁在茶幾上, 都“唔唔”亂叫著,極力扭動身體,想挪動椅子到茶幾邊上去。青華看著張維軍 和張重華,啪!啪!一甩手,張家父子臉上都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喬秋蓉見黑 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兒子一巴掌,嚇得不敢再掙扎。心里想著,如果黑衣男人 要強jian她也只能認命了,萬一反抗連命都沒了就太不劃算了。 青華看了三人一眼,轉(zhuǎn)身朝張重華房間走去,張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張 重華的房間,才想起張重華新婚沒多久的妻子還被綁在房間里。谷雨醒來的時候 張重華已經(jīng)被青華移到客廳里了,她發(fā)現(xiàn)房間里亮著燈,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 丈夫也不見蹤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沒多久,就聽見客廳里有聲音,好像還有 人說話,但她聽不清外面人在說什么,只知道那像機器人一樣的聲音不是張家人 的,應(yīng)該是闖入別墅的歹徒的。歹徒是干什么的,入室搶劫嗎?還是……谷雨的 心開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兒,這些歹徒都是無法無天的, 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該怎么辦? 一個黑衣男人走進了房間,看到黑衣男人的裝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這下 完了,這歹徒從容不迫,肯定是個慣犯了,不知道干過多少這樣的事情了。黑衣 男人走到床前一動不動,越是這樣,谷雨越害怕。她覺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 要不要順便先劫個色。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雖然看不清 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這時候谷雨恨不得 自己長得丑一點,讓男人看了沒味口。男人沒說話,谷雨卻害怕的發(fā)抖,嘴里唔 唔的,也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企圖越來越明顯,戴著超薄橡膠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谷雨穿著 藍色的真絲睡袍,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現(xiàn)在,她希望自己身 上的是件補滿補丁的叫化衫。睡袍里面沒穿胸罩,女人的rufang隱隱可見,比起喬 秋蓉來性感多了。黑衣男人伸手在女人的rufang上捏著,好像在測量女人rufang的大 小。正當谷雨以為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時候,男人卻一把將她抓了起來,如 同沙包一樣扛在肩上。 客廳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著睡袍的谷雨扛了出來,都看著黑衣男人肩 上的谷雨。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寬大的沙發(fā)上,坐好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和 公公被綁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綁在紅木茶幾上,樣子有些不雅。如果不是婆婆 身上還穿著完好的睡衣,谷雨會以為婆婆已經(jīng)被身邊的黑衣男人給強jian了。 黑衣男人跨了個大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婦谷雨的身邊。谷雨只見覺得沙 發(fā)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青華當然不會閃避,一手將美少婦給 抱住了。谷雨見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 叫著直搖頭。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強jian,以后還怎么活??! 青華根本沒理會美少婦的哀求,一把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潔白 光滑的酥胸,還有一對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rufang。青華抬頭看著綁在對面的 張家父子,大手壓在美少婦的rufang上狠狠的搓揉著。張重華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 這樣凌辱,身子亂扭,搖得椅子腳“砰砰”撞著地面。 “美人兒,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說他是不是急著想看我cao你呢?”青華在 美少婦的rufang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青華松開了美 少婦,走到張重華跟前,一甩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抽得張重華嘴角都流出 了血。張重華又氣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說話。 “玩游戲怎么能沒有道具呢?我去找找看?!鼻嗳A自主自語著,但張家四人 都聽清了他說的話,看著青華又回到了張重華的房間,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 道具是什么。不一會兒,青華就從張重華房間出來了,谷雨看到青華手上的東西, 臉色刷白,因為男人手上拿著一盒已經(jīng)開封的杜蕾斯。男人拿的道具是杜蕾斯, 那男人所謂的游戲不就是……強jian游戲嗎?天啊,她就被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當 著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強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