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東西上面好像還長著幾顆瘤子,刮 在人家xue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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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海的尸身摔倒在地,整個過程有驚無險,甚至因為正與柔兒擁吻,他連 喊叫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柔順的長發(fā)散亂著披散在雙肩上,巧妙的半遮著玉乳, 身上香汗淋漓,雙腿還合攏不上,濕膩膩的陰戶仿佛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講述戰(zhàn)事 的慘烈。 二狗的心怦怦亂跳,自己真的殺了幫主,沒想到殺人如此簡單,與街上的斗 毆拼命不同,無聲的過程顯得不那么真實,自己這就殺人了?當(dāng)?shù)洞倘胄呐K那一 瞬,二狗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心臟的跳動?!钢x謝你。」一聲如天籟般婉轉(zhuǎn)的聲音 把二狗喚了回來,她剛才說了什么,謝謝我,她怎么能謝謝我?自己雖然救了她, 可也是動機不純,抬眼向柔兒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 戰(zhàn)的柔兒臉上浮現(xiàn)著淡淡的嫵媚,大大的雙眼如秋水般蕩漾著春意,小巧的鼻尖 有些泛紅,紅唇微張,胸膛輕輕的起伏著,迷人的rufang羞澀的躲藏在胸前的長發(fā) 中,腰肢還是那般白嫩纖細(xì),小腹還是那么平坦,雙腿間……哄的一下,二狗只 覺得熱血直沖頭頂。 覺察到男人的目光有異,柔兒羞澀的一聲嬌嗔「你在看哪里么?」便慌忙的 并攏了雙腿,剛想拉過一方單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夫,夫人, 我,我……」 二狗急的面紅耳赤,柔兒知他意思羞的低頭,「你,你又不是沒看過……謝 謝你能來救我。」 二狗為難了,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謝謝,在他的記憶里童年時多是 大人對他的厭惡,長大了在村里偷雞摸狗更是受盡了白眼。謝謝是對他來說是個 熟悉又遙遠(yuǎn)的詞匯?!覆唬銊e謝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來的?!?/br>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不想稱呼你那個什么狗的。」柔兒突然叉開了話題。 名字?自己有名字么?也許有,可是太久沒人叫過了,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 帶著輕蔑,侮辱,害怕,討好等各種情緒稱呼一聲二狗,可就是忘記被人稱呼名 字的感覺了。 「我,我應(yīng)該是姓趙,我叫趙,趙財?!?/br> 什么叫應(yīng)該是姓趙?可是柔兒的臉上卻沒有輕視的神情,這讓二狗懸著的心 放了下來,此時他最怕的就是連這個女人也輕視他。 「趙大哥,你是個好人,剛才要不是你護(hù)著我,在那院子里我就已經(jīng)被那三 人給……」柔兒頓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 「夫人別這么說,我也是有私心,他們后來玩你奶子,我當(dāng)時其實也想動手, 我…… ……」 「不,你能那樣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畢竟當(dāng)初是我不讓相公收留你才讓你淪落 到這里,你不嫉恨我么?」 「不,當(dāng)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幾次冒犯過夫人,這在大戶人家已經(jīng)是死罪 了,夫人不僅沒有跟老爺那告發(fā)我,還幫我隱瞞,我這樣的人當(dāng)然不能進(jìn)府,夫 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再……」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兒的裸體上 飄去。 柔兒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頭兩次……」 柔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喘了口氣才輕輕的說道「你頭兩次和人家歡好,最后發(fā)生 的事你還記得么?」 ???當(dāng)然記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關(guān)鍵時刻,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被人頂缸, 至今已經(jīng)抓住機會和夫人好了三次,卻一次也沒射進(jìn)去過,二狗怎么能忘。 「其實你是被人打暈過去了」柔兒接著說道「然后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來欺 負(fù)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連他的樣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個東 西長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還有一顆珠子,第二次就有了兩顆……我不知道你們 是不是一伙的,因為我覺得那個人的武功已經(jīng)能威脅到我相公了,所以我……」 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實在是倒霉催的,被人搶了美味還要 背黑鍋。如今這小婦人含羞帶怯的娓娓道來,連身子都忘了遮擋,難道是她感激 我能讓我在此時嘗了夙愿? 二人都沒有再說話,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兒再熟悉不過,上一個男人的留下的 感覺還沒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個男人這么盯著,只是這個時候不是先應(yīng)該想怎么 出去么?白嫩的小腳在被人握住的瞬間輕輕縮了一下,「不,別這樣,人家身子 臟……」 當(dāng)一個女人只是用臟這個借口來搪塞時便是已經(jīng)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 這次不是騙jian,也不是誘jian,自己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這具身子,一次,就 射一次,二狗告誡著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后便再不來打擾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 就在這個功夫,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響起,「幫主!幫主?」 聽聲音是帳房那個胖胖的李先生,這個時候能來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 剛才聽到雷陣海說找人做掉自己四個,難道就是李先生動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沒 見過,相必是很厲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里……相較于二狗的慌亂,柔兒此時 倒是鎮(zhèn)靜,來人沒有破門而入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屋里的變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個 雷振海,卻無法正面對敵一個有功夫的人,「趙大哥先在藏著,我試試能不能應(yīng) 付過去?!?/br> 李帳房心里也沒底,幫主交代的四個人如今跑了一個,雖然被吩咐過今天不 許打擾幫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系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這樣事 情就鬧大了,無緣無故的屠戮幫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著頭 皮來稟報。 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話,李帳房心中疑慮,正要叩門再叫,吱的一聲,門 開了。 難怪幫主今日不許人打擾,如此絕色幫主是從何處找到的,烏黑的長發(fā)已經(jīng) 散開隨意的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春意,看年齡不大,只是不知這次又是 誰家的媳婦,幫主明顯已經(jīng)得手,小婦人臉上的神情七分慌亂中還帶著三分滿足, 她能來開門莫不是已經(jīng)被幫主降服?知道幫主善妒,李帳房的眼睛不敢亂看,天 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著,「小的見過夫人,不知幫主?」 「我,我不是夫人」婦人眼中的慌亂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婦的身份,如果是青 樓女子斷不會有這種神情,「你們幫主他睡著了?!馆p柔的聲音婉如鶯啼又帶有 幾分羞澀,顯然男人為什么會睡著已經(jīng)不用多說。 「哦?」李帳房眼神飄忽的從門口往房間看去,幫主一向以身子健壯著稱, 今日怎么會這個女子還能走動他卻睡著了? 柔兒知他心中起了疑慮,不動聲色的輕輕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這位大 哥,是有事么,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幫你轉(zhuǎn)告。」 李帳房看不到屋內(nèi),卻發(fā)現(xiàn)了更迷人的景色,剛才不敢細(xì)看此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 這小婦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輕紗,應(yīng)該是出來時的匆忙讓輕紗有些散亂,身體誘人 的曲線在輕紗的映襯下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鎖 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誘人的小窩,怒凸的rufang在薄紗下?lián)纬鲆粭l驚人的弧線,頂端 更是凸起了兩個尖角,也許是太豐滿了,薄紗并不能完全包裹,李帳房甚至從領(lǐng) 口的縫隙間看到了半個雪白的rou球。 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經(jīng)覺得血往上涌,慌忙低下頭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間只 是隨意的系了一根絲絳,薄紗的開叉處,一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露了出來,往上一 直延伸到腰際,李帳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際處那條迷人的勾線,只要 再往里半寸就能看到…… 男人只覺得漸漸發(fā)熱,嘴里也變的干燥起來,猶豫中又有幾分不甘,終于大 著膽子問了一句「幫主真的睡著了?」 柔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有多么誘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氣, 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強作鎮(zhèn)定的說道「當(dāng)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 李帳房幾乎沒有聽到柔兒說了什么,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兒起伏的胸膛上, 好大好挺的奶子,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滿足了。他的眼神太癡 迷,連柔兒也覺到了不妥,一低頭終于發(fā)現(xiàn)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 臉色更見羞紅。 李帳房尷尬的笑笑,拱手告辭,就在柔兒松了口氣的功夫,許是沒有放好, 一摞賬冊從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兒見他辛苦也 擔(dān)心他半天撿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幫忙,就在這屋里屋外的臺階上,貌美 的女子專心撿拾著地上的賬冊,男人的目光卻已經(jīng)由賬冊移到了女人敞開的領(lǐng)口 處,不經(jīng)意間領(lǐng)口散的很開,兩顆沉甸甸的乳球微垂,因為膝蓋的擠壓更顯飽滿, 頂端是兩顆艷如櫻桃的粉嫩rutou,這一切突然全部變的一覽無遺,滑嫩的肌膚, 豐滿的rufang,男人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一股火燒般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 柔兒覺得有些不對,一抬眼發(fā)現(xiàn)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 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兒羞的一聲輕叫,向后一躲就要起身,誰知腳下一滑,啊 的一聲,竟是坐到了地上。 腿上覆蓋的薄紗到底片片散開,柔兒雙腿已分,中門大開,再想要閉上… …李帳房驚呆了,幸福來的如此突然,早想到這女子除了一件輕紗再無寸縷,掉 下賬冊只想偷看她的rufang,誰知如此運氣,竟能得窺裙中美景,難怪剛才自己都 幾乎看到她小腹了依舊是一片雪白的肌膚,按說尋常女子到那個程度總會有不聽 話的陰毛露出來,原來竟是個白虎,飽滿的陰戶間除了兩片紅腫的yinchun夾起一條 粉嫩的縫隙就再無他物,一粒黃豆大小的rou芽不甘寂寞的從yinchun中探了出來,竟 然還腫脹著,那條rou縫依舊溪水冉冉,歡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著自己最私密的 嬌嫩。 「不,你別過來。」柔兒推拒著男人伸出來的胖手,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他怎么有膽子在這個時候欺負(fù)幫主的女人,「你,你要做什么,不,會讓你們幫 主看到的?!?/br> 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紅,柔兒知道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無法呼救,不能 呼救,男人此時正面對著房門,二狗一出來就會被他發(fā)現(xiàn),一但鬧起來后果不堪 設(shè)想。胖胖的身子壓了過來,「幫主睡著了,你說的,不是么?」 天做被,地做床,就在這房門口的臺階上,一對兒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處, 男人蠢胖如豬,一身白rou不住顫抖,女人傾國傾城,完美無暇的嬌軀卻被人壓在 了下面,還在糾纏,還在推搡,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擠到了男人身體兩側(cè),想 要并攏卻恰好盤在了男人腰間,女人一對兒雪白的蓮足還在踢動,男人的屁股沉 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蔥段般纖巧的腳趾緊緊的扣在了一起…… 柔兒是被二狗抱進(jìn)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直到整個身子被 二狗橫著抱起。赤裸的身子因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潤而更加誘人,只是手腳好 麻,那個男人太胖了,柔兒的心里有些羞澀,靠在二狗懷里不敢抬頭「趙大哥, 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簡單的去搪塞一下也會讓人……那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認(rèn)為我是個放蕩的女子?」 「夫人切不可這么說,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們便一點回旋的余地也沒有了, 我真沒用,讓夫人舍了身子才救我一條命,我哪會覺得你笨,又怎么會看不起你, 而且……」 「而且什么?」柔兒抬起頭道。 二狗終于勇敢的直視柔兒明亮的雙眸,「我,我也忍不住了!」 …… 雷振海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dāng)天下午,柔兒沒有按時回家,派人一問說 是今天就沒來過藥堂。平常家里都是有人出門都是秦名陪著,可是這次是柔兒打 發(fā)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名。 老爺平時總是沒個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還是家里的下人都能欺負(fù)他一 下,可這并不代表輕視,當(dāng)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秦名嚇跪 了。 「家里先不要聲張,婉兒,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驚動太大,敢在洛陽城里 白天劫人,問問本地的地頭蛇,秦名你給我先滾起來,套車,晉王府!」 不怪秦名,敢對自己動手的人斷不是秦名能護(hù)住的,只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想想現(xiàn)如今明目張膽垂涎柔兒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說要柔兒心甘情 愿的和你上床么?搶算什么本事! 晉王府當(dāng)然不歡迎他,傻子愣闖。一陣雞飛狗叫放到了一群侍衛(wèi)后,傻子總 算沖到了正堂。武青麟的養(yǎng)氣功夫看來大有進(jìn)步,居然還有心情喝茶,「你知道 私闖王府是個什么罪名么?我可以說你刺王殺駕抄你九族,當(dāng)然,我會把柔兒留 下的?!?/br> 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親切的稱呼柔兒,傻子很想粹他一臉,只是此時顧不上, 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經(jīng)在往下沉,「柔兒不見了,是你干的么?」 咔嚓!手里的瓷碗應(yīng)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guntang的茶水,直接 吩咐左右,「傳我令去,封城,許進(jìn)不許出,羽林軍十衛(wèi)城外設(shè)卡,嚴(yán)查過往一 切人員,有行跡可疑的全部扣下,備轎,我要親自去一趟城門司。」路過呆呆的 看他發(fā)布命令的傻子身邊時,一聲「廢物!」更是脫口而出。 被人赤果果的打臉,傻子也只能忍了,誰讓他把柔兒丟了的。想說幾句撐場 面的話都找不到機會,人就被轟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為一個女人的失蹤而變 的暗流涌動,這還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況下。 最早遞回消息的是暗隼,作為刑部的一張秘密王牌,雖然現(xiàn)在有淪為夫妻檔 的趨勢,怎么可能在天子腳下的幫派中沒有眼線,只是他們的領(lǐng)導(dǎo)實在是太懶了, 所有的事幾乎都是婉兒在處理,有些覺得沒必要的便也沒告訴傻子。如今全力發(fā) 動,層層的各種消息自然是慢慢匯聚起來。 「你看這個」婉兒拿著一張紙條「咱們在百勝幫的眼線說,今天有人看見四 個兄弟被幫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而幫主也吩咐下去不許有人 打擾他。因為時間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并沒有及時上報……」 「好了,好了,你給我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里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公司地 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這些都給我,我去找他們挨個談?wù)劇?/br> …」 談話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內(nèi)政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婉兒寸步不離傻子左右, 相公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攔著,怕是有幾個桀驁的幫主腦袋 當(dāng)時就會搬家,有膽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兩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 部,他不是最喜歡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么,怎么今天…… 宛如行將爆發(fā)的火山,當(dāng)傻子越來越急躁,婉兒幾乎要壓制不住他的時候, 一行人來到了百勝幫總堂。洛陽第一大幫,幫內(nèi)高手如云,幫主雷振海更是靠著 一身外家?guī)p峰的功夫橫行江湖,大幫派有大幫派的尊嚴(yán),便是你刑部來查人也要 先出示公文…… 「白癡!」傻子松開擋路的漢子,一馬當(dāng)先的闖了進(jìn)去,越是排查到后面傻 子越擔(dān)心,那意味著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潛在威脅,現(xiàn)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 搶了柔兒去,至少他是喜歡柔兒的,不會傷害她,如果換成無名的宵小……傻子 前世看多了大學(xué)畢業(yè)被人拐賣到山溝里的傻姑娘們,那個笨丫頭可別是…… 婉兒跺了跺腳,剛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這個攔路的人便已經(jīng)被 放到,眼見著便活不成了。她無暇顧及,一條人命對刑部來說不算什么,追上相 公要緊,總不能讓他殺掉所有攔路的人。 足跡當(dāng)婉兒追到一處僻靜的小院時消失了,一間房內(nèi)還亮著燈光,只是當(dāng)那 屋里傳出傻子的哭聲時,婉兒的心沉了下去。 房間內(nèi)散發(fā)出nongnong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時的男人, 一名赤身裸體趴在床邊生死未卜的壯漢,相公的懷里抱著一個裸體的女子正在失 聲痛哭,不是柔兒jiejie是誰。婉兒再也止不住淚水,撲了過去「jiejie,jiejie… …嗯?只是睡著了?」 柔兒如初生的嬰兒般躺在傻子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嘴角泛起滿 足的笑意,不知夢到了什么。 「你個臭相公,嚇?biāo)牢伊耍琷iejie只是睡著了你哭什么?」 「我,我高興不成么。」傻子嘴硬。 「行,回頭我就去家里說你找到了jiejie高興的哭鼻子?!?/br> 「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 傻子說的小棍是小rou棍,婉兒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驟然的悲喜讓他們都有些 難以自制,也許是聲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兒的身子扭了起來,「不, 不要了,讓人家歇一會,你那上面有三顆了,我受……相,相公?」 下一刻人便緊緊摟住了傻子的脖頸,「你,你終于來找我了么……嗚嗚… …人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摟緊我,你別不要我……」 「笨丫頭,我怎么會不來找你,我怎么會不要你……」二人如久別重逢般相 擁無言,婉兒看的心頭犯酸,這是屬于他們的時刻,相公是如此深愛著婉兒jiejie, 而自己現(xiàn)在好像是多余的,腳步悄悄的往門外移去,手卻被人抓住了。 心思細(xì)膩如柔兒怎么會不知道幾個姐妹相互間的感受,身子還在相公懷里手 卻已經(jīng)在婉兒手臂上重重的擰了一下,「死丫頭,這也吃醋,換成是你丟了,相 公怕是要更著急呢!」 「jiejie胡說,他才不會呢!」婉兒說著瞪了相公一眼,是呀,當(dāng)初自己跳崖 的時候他不就是不顧一切的跟著跳了下來么,自己剛才實在是……「都怪你,都 怪你,大色狼,娶那么多老婆?!雇駜盒吲脑谏底痈觳采弦活D猛掐,傻子比竇 娥還冤。 柔兒經(jīng)歷過什么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傻子眼中慢慢的閃爍出了光芒,手也 往柔兒腿間探去,自己愛妻殺敵的戰(zhàn)場怎能不細(xì)細(xì)觀摩。這一次沒有得逞,柔兒 慌亂的遮擋著相公的眼睛,「求求你,別看了,meimei還在,你是要羞死我么?!?/br> 知道不能逼她過甚,傻子轉(zhuǎn)移了話題,「是這兩個人做的?」 「是……恩,是他們?!股底诱谵D(zhuǎn)頭看那具死尸,沒有注意到柔兒眼中的 慌亂,婉兒卻是一直看著jiejie,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怎么會死了一個?他們自己火并了?」 柔兒紅著臉輕聲述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只是沒提中間出現(xiàn)的那個帳房,「最后 他說忍不住了,就,就……」 這么說沒死的這個是二狗?他只是cao累了睡著了?將柔兒交給婉兒,傻子走 過去翻過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媽的豬呀,能睡這么死?傻子端起桌邊放的 一杯涼茶澆在了二狗頭上。 男人啊的一聲醒了過來,緊接著卻出人意料的猛的從地上竄起,一拳向傻子 打去「你別碰她,我和你……阿?啊……」 傻子一腳踹到了這個白癡,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兒怕是二狗從此就廢了。 「公,公子?」二狗終于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邊赤裸的柔兒在傻子面前 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后,只露出了一張小臉。那女子在趙老哥的酒宴上也 是見過的,只是此時她羞的扭過臉去,二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 蕩,慌忙伸手掩住。 「別擋了,當(dāng)誰沒見過。我問你,我家這個傻妞是你們幫主搶來的?」 二狗愣愣的點點頭。 「他是你殺的?」 點頭。 「殺了他之后呢?看我媳婦漂亮,你也蹭了一炮?」 ???蹭,蹭什么?二狗反映過來了,只是還沒等他做動作就看見了柔兒眼中 那一抹祈求之色,終于重重的點下頭去,人也一改剛才的懦弱之色「你既然已經(jīng) 知道了還多問什么,給老子個痛快,你這媳婦不錯細(xì)皮嫩rou的,我強jian她的時候 還拼命反抗,不過這樣才cao著夠味,看見她臉上的紅印沒,那是我打的,給個痛 快吧!」 傻子玩味的扭頭看了柔兒一眼,二狗等待著男人暴怒的一擊也沒有來到,「 德行! 我說二狗,當(dāng)初你來我家我沒收留你是有點不地道,可你也不用當(dāng)黑社會馬 仔這么沒前途的行當(dāng)吧,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殺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 婦,唔……」柔兒伸手悄悄的在他后腰擰了一把,「殺了你也是應(yīng)該,另一個是 ……」 「是什么?」沒有人愿意死,何況最大的心愿還沒完成。 「黑社會老大這么有前途的職業(yè),你有沒有興趣?」 一場風(fēng)波興也勃焉亡也忽焉,據(jù)江湖上傳言,那一夜一伙冒充刑部的匪徒闖 入了百勝幫的總堂,在打死打傷幾十人后,終于被趕到的幫主雷陣海和狗爺拖住 了,那一場搏殺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最后幫主雷振海不幸戰(zhàn)死,狗爺也身負(fù)重傷 這才將匪人殺退,保住了百勝幫百年基業(yè),臨死時,雷陣海正式將幫主的位置傳 給了狗爺,全幫無不懾服。 二狗在發(fā)呆,他不明白那個公子明明知道自己與他的夫人有染,怎么會放過 自己,而且那天后來發(fā)生的事……「幫主,這是幫里管事以上的人員名冊,請您 過目?!剐绽畹膸し抗ЧЬ淳吹倪f上了名冊。 您沒有看錯,就是那個胖子。有的人有一種才能,那就是不說,不問,永遠(yuǎn) 只對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從那張椅子下來了,他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效忠對象, 很簡單,誰坐那把椅子效忠誰。這也是李帳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門。疑惑當(dāng)然也 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小院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個女人 身上,然后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么就成了新任幫主?只是那 一夜留守總堂的人死傷殆盡,最近幫里總是出現(xiàn)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對聲音也漸 漸的消失了,或者說是失蹤了。這位狗爺?shù)纳磉呉舱嬗心苋耍热缱谒磉吚?/br> 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齡的老帥哥,比如站在他身后的抱著長劍一言不發(fā)的俊俏童子。 李帳房又覺得后脖子在發(fā)涼,狗哥,不現(xiàn)在叫狗爺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 那完全是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錯什么了? 「裘先生,您過目?!苟饭Ь吹陌衙麅赃f給下首坐著的裘五,裘五也不接, 「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請我來就是幫忙,等你能穩(wěn)的住了我就不會再來, 老了,就想活的悠閑些,要是能有個外孫讓我玩玩就更好了?!刽梦迤鹕怼感№?/br> 子就給你留下,他還沒完全出師,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好好照顧他,殺人的時 候就讓他上,被殺的時候就讓別人上,傷了半點他那師傅你可惹不起!」 「送裘先生?!?/br> 「送師公?!?/br> 柔兒總算接回來了,幸好這次沒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與此同 時,羽林軍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裝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們找到的。 「不行,畢竟這次人家是幫了忙的,你總要當(dāng)面去道謝一聲?!?/br> 「道謝?對誰?那小白臉?我才拉不下那個臉?!?/br> 「好,你不去那我去。」 「你敢!我告訴你慕容靜柔同志,這個家里老爺們說了算……應(yīng)該算……」 「你剛才說誰說了算?」柔兒的眉毛挑了起來。 「你,嘿嘿,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br> 這是一次正式的拜會,柔兒準(zhǔn)備了禮物,傻子坐在晉王府的大堂上像針扎了 屁股,「還準(zhǔn)備什么禮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么禮物都省了, 哎呦,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成么?!?/br> 武青麟也不說話,對傻子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看著柔兒,目光溫柔如水, 終于把個小婦人看的面紅耳赤,「晉王殿下,這次承蒙您肯出手,這是一點薄禮, 請您收下?!?/br> 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臉紅了,這是她第一次輕聲細(xì)語的與自己說話,也是她 第一次肯為自己臉紅,心弦微微觸動,多么美妙的時光,只是旁邊那只光頭蒼蠅 太討厭了?!高@次嚇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里來住,我總比那些自個老婆也 護(hù)不住的廢物強!」 蹭,傻子站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去年買了塊表!」 ……沒人聽的懂他說了什么,柔兒慌忙起身攔在傻子身前,「王爺說笑了, 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王爺休息,我們先告退了?!?/br> 武青麟雖然不舍,可也沒有阻攔,他深得泡妞的真諦,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 好的,三年過去了,三年前她還是個寡婦自己就沒有機會,現(xiàn)在她男人回來了貌 似機會更小,可是武青麟覺得心中對她的思念更深,這是種奇怪的感覺,奇怪到 武青麟連上次那么好的機會都放過了,「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種感覺,下一次你 會接受我的。」 傻子一個趔趄,這太不要臉了,老子還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兒 拉著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進(jìn),柔兒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免得他們倆跟斗架的公雞一樣,偏偏有人不長眼的攔住了去路。敢在王府里攔人 的不多,魯林算一個。 「喲,這個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從家里逃出來散散心,還沒想去找你 們算賬呢,你們就自投羅網(wǎng)了」眼見著傻子的眼神不善,魯林知道自己絕不是對 手「你,你想干嘛,告訴你我二哥可是高手,這里可是王府?!?/br> 二哥?傻子疑惑的回頭向武青麟看去。 「看什么看,他母親是我的親姑母,你說他不叫二哥叫什么?!?/br> 傻子想起了那個在刑部大堂把自己罵的狗血臨頭的老太太,居然還是皇帝的 meimei,難怪那天闖刑部大堂,罵自己罵的肆無忌憚。 「嘿嘿,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告訴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 府你就慘了!二哥,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 「不,我完全不認(rèn)識他,你想怎么炮制隨你?!刮淝圜氲恼f道,想看傻 子的笑話很久了。只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柔兒已經(jīng)躲到了傻子身后可依然能感覺到魯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趙老哥 的柴房里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個通透,男人這樣的眼光最是熟悉不過,只是所托 非人,自己被相公摟在了懷里,外人看似只是簡單的依偎,可柔兒知道自己的雙 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別,別這樣,求求你……」 魯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兒挺拔的雙峰上就再也挪不開,「小美人也在么,真是 太好了,跟小爺我走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這個禿瓢強多了?!顾F(xiàn)在有 恃無恐,竟是在這堂上就伸出收去。 哪里還不知道相公的齷齪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雙手就真的摸上來了, 不知為何,柔兒不想在武青麟面前這樣。終于掙脫了相公的束縛,向后跑了出去。 「告訴你,你這妞兒我看上了,讓給我,咱倆算一筆勾銷,小美人,你別跑, 哥哥來了?!刽斄终J(rèn)為這個禿瓢不動自然是嚇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關(guān)系 還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來也沒有回護(hù)他的意思,轉(zhuǎn)眼看向柔兒背影那豐隆 的翹臀,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 繞著廳堂躲閃的柔兒背后緊緊跟著一條色狼,還是急色的那種,不一會便額 頭間見汗,小臉也變的緋紅,武青麟不知何時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邊,「你 就這么看著? 那可是你的女人。」 「現(xiàn)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關(guān)你屁事!」 「你……」武青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小樣,額頭青筋都跳了還跟我裝蒜,看誰著急! 柔兒畢竟是女子,跑了幾步還是沒能逃脫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魯林?jǐn)埲肓藨?/br> 中,一張臭嘴就像柔兒的臉上親去,「不,不要,你放開我……」掙扎中的小婦 人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 「你還不管?」 傻子給了武青麟一個狗拿耗子的白眼。 小美人親不到,魯林的手也不閑,溫香滿懷,不知從那個縫隙里伸進(jìn)了衣去, 柔兒突然嚶嚀一聲,就軟了身子,胸前的高聳處一只手的形狀浮現(xiàn)出來。 咔嚓一聲,武青麟又捏碎了一個被子,「你,你怎么能這樣對她?」 「你老婆我老婆?」 二人斗嘴的功夫色急的魯林已將柔兒按著趴在了一方茶幾上,抬手便掀起了 柔兒的長裙,修長的大腿寸寸顯露,月白的褻褲包裹著挺翹的豐臀,手已抓住了 褻褲的邊緣,只需輕輕那么一拉……啊!武青麟飛身而起一腳把魯林踹的飛了出 去。 傻子大獲全勝。 秦名在府外等了許久,老爺和夫人終于出來了,只是夫人臉色不對。二人才 上了馬車耳邊就聽得噗通一聲…… 傻子又犯錯誤了,要不不會抱著被褥讓人轟到前院去睡,當(dāng)然沒人敢去觸他 的霉頭,不過下午是秦名趕車出去的,總能知道一二。秦名這次嘴巴頗嚴(yán),那是 打死也不肯說的,被人問的急了,頂多是搖搖頭,嘆息一聲「唉,賤那……」 當(dāng)晚柔兒的房間內(nèi),看的出她有心事,幾個姐妹噓寒問暖一番紛紛告辭,只 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來?!竚eimei,有事?」 沙丘未說話臉先紅了,「jiejie,我……我害怕。」 「怎么了?相公欺負(fù)你了?」 「不,沒,不是他。」 柔兒敏銳的捕捉到了沙丘臉上的那一絲慌亂,這個表情并不陌生,便是偷吃 后都是這番模樣,只是今天她為什么要說出來?」哦,不是相公呀,那讓jiejie猜 猜……是秦名?難道是小云?」 「jiejie,你再胡說人家不和你說了?!股城鹦叩囊幌伦訐溥M(jìn)柔兒懷中。 「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為什么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懲罰你?」 「恩!」沙丘點點頭。 「好你個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相公懲罰人的法子怕是你心里早就想了 吧,還敢說害怕,看我不收拾你……」 「啊,jiejie別鬧,我要反擊了,我……」兩人笑鬧了一陣,已經(jīng)裙釵散亂春 光無限,沙丘頭枕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說道「jiejie,我說真的,那個人 讓我害怕。」 「恩?你真的讓人……不是秦名?」 「jiejie胡說什么,」沙丘紅著臉嗔怪一句,「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說了,我雖 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絕不是家里的人,卻能潛到后院來。jiejie他要了我的 身子,可我卻不能反抗,他好厲害,我覺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 人家的時候那個感覺……」沙丘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好像對那個滋味又是恐懼, 又是期待「我當(dāng)時真的以為要死了,他不會像相公那樣如果你求饒了會讓你歇一 下,他便是那樣一直動著,最可怕的是他那個東西上面好像還長著幾顆瘤子,刮 在人家xue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個滋味……只是我總也數(shù)不清到底長了幾顆 ……」 柔兒聽到這里已是臉色大變,終于嘆息了一聲輕輕說道「已經(jīng)三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