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天香的她們會不會淪為玩物任由yin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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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峻的形勢逼得人喘不過氣來,林風雨覺得心頭壓了一塊大石頭。是否天命 之子對他而言并不重要——無論是不是,他都不愿神州蒙難,都會盡自己最大的 力量。誰愿國破家亡?誰愿妻離子散?誰愿為奴? 林風雨望著屋中的嬌妻們,這些都是他最親最近的人,一旦神州有失,誰來 保證她們的安全?國色天香的她們會不會淪為玩物任由yin辱?不行,絕對不行。 不管是誰,即使是仙界的仙人也不行!他站起身對王天翔道:「義不容辭!」 秦薇也是躍躍欲試,卻被林風雨打斷道:「王大哥,薇薇姐可以一起去,不 過必須我進去看過之后,沒有問題才能讓她進去。」 王天翔點頭道:「謹慎些是對的。況且此事由你們自行決定,王某只是相邀 并無異議?!?/br> 商量定完了計劃,過多的擔心也便無用。秦冰吩咐月華,請她施展岐黃妙手 幫助王天翔恢復傷勢。 拜月玉兔的丹石之術著實神奇,不過半年多時光王天翔便大體康復,只是虧 損的精血需要時間慢慢恢復。 藍劍山莊底蘊深厚,王天翔所需的材料早早準備得一應俱全。加之這段時間 來隨著王天翔與南宮紫霞的不斷參詳研究,關於皇天雷殿的秘密越來越浮現(xiàn)出來, 只等著再探北海隱窟,一切或可大白於天下。其間王天翔希望見莫非凡一次,只 是墨麒麟長期閉關不出始終未曾見面。 這件事讓南宮紫霞更是憂慮,王天翔提出的要求并非無的放矢,而那只向來 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神獸忽然閉關也定有原因。一切都暫時無法明晰判斷,未知 恐懼籠罩在心頭的感覺著實不好。 林風雨每日陪在扶語嫣身邊。算算時間她醒來的日子越來越近,此去北海不 知需要多久,若不能及時趕回定是一大遺憾。只是事關神州安危的大事,也事關 林家的未來,有所為有所不為,總須取舍。 臨行之日林風雨向諸女告別,特意向許玲兒鼓勵道:「大榕樹王的智慧果實 效用神奇,玲兒的悟性越來越佳,多些自信,修行莫要落下了。」 許玲兒道:「自信這種東西哪那么容易嘛。玲兒比起jiejie們著實差了不少, 又沒有慧蕓姐的特長。有時候確實有點……」 林風雨摟她入懷在額頭一吻道:「玲兒忘了大混沌陣面對十二祖巫幻象了么? 大榕樹王不會平白無故給你顆智慧果實。你看,不知不覺寶貝玲兒也金丹后期了, 比起神州諸多天才哪里差了?」心中暗嘆這丫頭身材并不高挑,胸前一對玉兔卻 是乖乖不得了。 許玲兒迷醉地閉上眼眸,嘴角勾起標志性的甜笑呢喃道:「玲兒知道了?!?/br> 兩人溫存了一會,林風雨道:「大哥又要出去一段時日,這次回來,便要娶 玲兒進門?!?/br> 許玲兒臉泛紅暈道:「人家等著你!能和語嫣jiejie一同嫁入林家,玲兒很自 豪。」 林風雨與王天翔,秦薇一同前往北海。寧楠遣了施靈逸與肖茍帶領兩大妖族 金丹后期以上的修者隨行——如今藍劍山莊兵強馬壯安全無憂,而北海那邊尚不 知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帶足人手應付各種突發(fā)情況十分必要。 雖是路途遙遠,前方又有未知的危險,於秦薇而言卻甚是甜蜜,這還是她首 次與林風雨單獨相處如此長的時光,林風雨也是享盡了玄陰媚女的諸般溫柔。這 一趟旅程對二人來說都將是畢生的回憶。 一路行來足有七日時光,一行人浩浩蕩蕩駕臨北海。晴朗的早晨,海面風平 浪靜微波不興,細細的海浪溫柔地舔舐著沙灘,發(fā)出聽不清的絮語。陽光灑下, 給海面鋪上了一層亮光閃閃的碎銀,又像是被揉皺了的綠色絲緞。 梨花洞就在不遠處,空中看過去風景宜人別致,只是一行人都懷揣著心事也 沒了入內(nèi)一觀的興趣。施靈逸與肖茍留下幾名妖族在海面警戒,余者在王天翔的 引領下向深海尋去。 深海處不見任何光亮,不過對這群高階修者都不是問題,各自運起瞳術看明 了前方的道路。深海中多有成精水族,感受到一群氣勢滔天的高階修者到來,忙 不迭慌不擇路地亡命奔逃。另有少許元嬰水族大妖,也不敢正面掠其鋒芒,只得 隱匿身形暫避。 王天翔脫困之時一路都做好了標記,不需多時便尋到了一處洞窟之外。 洞窟甚是奇異,似是深處有一股龐大的生命體正在呼吸,海水被這悠長平穩(wěn) 的呼吸吞入又吐出。一行人也被這呼吸之力影響,身形處在波濤之間俱都搖擺不 定。這一眾修者最低都有金丹后期修為,這股力量的強大讓所有人駭然,互相對 望著感嘆. 進入洞窟不知多深的距離才來到法陣之外。越是深入,呼吸的力量越是強勁, 到最后王天翔,林風雨,施靈逸與肖茍四大高手不得不放出護體真元,才能保證 一行人不被沖散。 林風雨目中藍芒閃爍,只見法陣內(nèi)里紅光沖天,隱約可聞到些許血腥味。而 法陣外一層銀色光罩將內(nèi)里一切全數(shù)隔絕,躁動的紅光始終突不出光罩的遮蔽。 王天翔在外觀望一番道:「我在梨花洞修行數(shù)百年,海面下歷來全無動靜, 只有那幾日靈氣四散,方才讓我尋到了此處。秦仙子可曾看出些門道?」 秦薇目中透出一股曖昧誘人的粉光。和林風雨這等不甚了了的門外漢不同, 作為精研陣法的修者,面前的法陣在她眼中堪稱驚艷。此刻秦薇正目不轉睛凝視 著法陣沉吟不語,對王天翔的話語充耳不聞。 過了足有大半個時辰,秦薇猶如定住的美眸才開始左右轉動,盯著一些細節(jié) 所在細細觀察。若不是林風雨拉住了手,她便要如魔怔了一般被吸引過去。那陣 法龐大的架構,每一處精妙的法紋搭建,都讓她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秦薇一時半會兒還回不過神來,林風雨向施靈逸與肖茍點點頭,示意他們 再次保護秦薇,又用手指劃了道金線吩咐道:「我沒出來之前,誰都不許超過這 條線!」 王天翔吟唱著玄奧的法訣,在一處陣眼上點點畫畫了一陣。只見籠罩法陣的 幻光徐徐流動,現(xiàn)出一道空隙,兩人瞧準時機瞬間擠了進去??粗廊粠?/br> 身體,想起初次到來時,梨花洞主被法陣黏住抽去了大量精血,也不知被困在其 中的歲月,耗費了多少心血才研究透了法陣的安全進出之法。 這處隱窟陣法與皇天雷殿中大有不同!一進入便是沖天血腥之氣撲鼻而來, 目中所見俱是翻涌的血液彷佛置身血池地獄!林風雨強忍著翻江倒海般的肚子, 皺眉搖頭罵道:「什么鬼地方?」 王天翔故地重游早有準備,只見他打量了一陣四周怪道:「有人進來過。」 林風雨順著他目光望去,只見幾處法紋有被動過的痕跡,地上亦有幾處腳印。 那腳印嬌小玲瓏應是女子所留,只不知是何人進入此處。 王天翔道:「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林風雨隨著他在血海中前行,王天翔不斷指出危險的位置。林風雨特意略微 靠近了些觀看,只見這些地方就猶如人體上的膿包一樣惡心,那沖鼻欲嘔的血腥 氣讓他嘆了口氣道:「王大哥,這里和皇天雷殿截然不同,但小弟總覺得都不像 是這方世界應該存在的東西?!?/br> 皇天雷殿的元嬰期靈傀儡以及鳳卵,擺明了不該存在於神州。至於北海隱窟 這里雖暫時沒看到這些神奇的物事,可是這些陣法從境界上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神州, 翻騰的血海更是不知抽取了多少生靈的精血。 王天翔點頭道:「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走吧,這里的危險遠遠不止這些?!?/br> 林風雨先行進來的目的是為了探明其中的危險,做到心中有數(shù)才放心讓秦薇 入內(nèi)。兩人一路小心翼翼地避開危險所在,順著固定的路線前行。 一座巨大的血山出現(xiàn)在視線中。先前王天翔已向林風雨說明,血山處有血靈 存在兇悍無比,甚至有些血靈堪比元嬰后期修者,當是整個法陣的陣眼所在。 此刻山腳處足有千名血人正嘶吼著噴出血箭,暗紅的血色之間不時透出幾絲 純白光芒。王天翔與林風雨對望一眼,隱匿身形慢慢靠近。 被血靈圍攻之人真元極其強大,放眼神州不過寥寥數(shù)人有此修為,時不時透 出的純白光芒將血靈紛紛凈化消散。血靈久攻不下似是極為憤怒,忽而一只三丈 余高的巨大血靈現(xiàn)身,張口發(fā)出一聲似是血液翻涌的嘶吼。千余血靈同時向它奔 去融為一體,合成一只小山般的血靈。 巨大的血靈嘶吼,口噴一束血色劍光凌厲無比。王天翔眉頭一跳,此前正是 這物事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與此同時,被血靈圍攻之人神州亮起玫紅光芒,一朵 嬌艷欲滴的牡丹花升起,花芯正對血色劍光。 只聽一聲悶響,血劍被牡丹花全數(shù)收去,不過掌控牡丹的女子卻身形晃了幾 晃,似乎受了些傷。 之前女子被圍攻看不分明,林風雨感受真元便有所猜測,如今見了她身材修 長凹凸有致,鵝蛋臉甜美可人再無猶疑果斷出手。 看著林風雨隱匿身形猶如一道若有若無的輕煙靠近血靈,王天翔暗暗嘆息一 聲:「了不起!」手掌一翻取出六面小旗,亮出身形升空而起朝血靈飛去。 六面小旗脫手而出,一旗居中五旗圍繞,頃刻間迎風而漲化作丈余大小。旗 桿如劍,向血靈身周落下直插地面。旗旛飄蕩間現(xiàn)出旗面刻畫的金木水火土五行, 中央那一桿則是天雷之形。王天翔大喝一聲,六旗放出雷火交加席卷血靈。 血靈與王天翔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連聲嘶吼手擎一柄巨大血刀圍繞身周一轉, 方圓百里現(xiàn)出一片血海。被圍困的女子見了王天翔面色一冷,泛起的血海讓她微 微皺了皺眉頭也是騰空而起。 虛空中忽然現(xiàn)出一只銀白色的火鳥,清吠之聲直達九天?;瘌B周身俱是蒼白 烈焰,與六面旗旛的雷火一同焚燒血海,要將其活生生蒸乾。 女子見了火鳥精神一振,從皓腕上取下一只玉鐲祭起。玉鐲接口斷開變作一 條星光繚繞的鎖鏈,將血靈牢牢縛住。 火鳥口中噴出一道白得刺目的火焰直竄血靈腹部。血靈被鎖鏈困住動彈不得, 那蒼白烈焰讓它感到巨大的威脅,連聲怒號聲中目中血光大放,又射出兩道血箭。 蒼白烈焰使林風雨三種真焰融合而成,與血箭一觸竟也被污了。烈焰中猛地 跳出一人,手持彎月般的魔刀狂劈而出。血靈猝不及防被劈中腹部,狂吼一聲消 散?!橇诛L雨藏身烈焰之中,出其不意一擊奏效。 王天翔松了口氣道:「快走!」 背后血山中無數(shù)血靈鋪天蓋地而來,三人不敢正面力敵急忙遁去。那些血靈 追出百里見追不上,便毫不猶豫地返回血山,似是其中有什么重要物事需要守護, 不敢離開太遠。 三人落下地來,女子俏臉寒霜怒視王天翔,強忍著怒火未曾發(fā)作向林風雨傳 音道:「你怎么和這等無情無義之人混在一起?」 林風雨頗為尷尬傳音道:「嫂子誤會了,王大哥先前正是被困於此,才未能 前往藍劍山莊相助?!?/br> 女子正是碧云宗主云蕊,聽完林風雨傳音暗嘆一聲命數(shù),才面色緩和向二人 施禮道:「多謝兩位出手相助?!?/br> 王天翔見她先對自己發(fā)怒,現(xiàn)下又頗為恭敬,滿頭的莫名其妙,女人真是最 難搞懂的物種,只得面無表情地與林風雨一同回禮。 林風雨看這一番作為,顯是王天翔并不知曉南宮劍河與云蕊的隱秘戀情,也 不好多說忙問道:「云宗主為何在此?」 兩人均是南宮劍河的結義兄弟,云蕊不敢怠慢,取出一座離宮祭起,請兩人 入內(nèi)坐定,又沏上香茶才道:「你這個天命之子現(xiàn)身神州,就不許本宮探查下來 由么?」 林風雨心中暗道:嫂子對大哥舊情難忘,對我二人如此恭敬自是看在結義之 情。這份愛戀可深得緊了。 云蕊朱唇一張抿了口香茶又道:「林真人可還記得魔島之戰(zhàn)時,鬼王宗從鬼 界召喚來的那只鬼王?」 林風雨一愣,當時戰(zhàn)況激烈,西華魔宗凝練的數(shù)十只血煞屍魔兇威赫赫,全 靠了那只鬼王抵住,否則神州修者傷亡必然慘重。當時倒真沒注意那只鬼王事后 去了哪里,滿心疑惑道:「記得!難道有什么問題?」 云蕊道:「戰(zhàn)后鬼王從召喚法陣內(nèi)離去。鬼王宗主戰(zhàn)無情召喚鬼王后以身履 行召喚契約隕落,鬼王宗也元氣大傷再不出世。本座與戰(zhàn)無情是舊識,鬼王宗與 碧云宗相距不遠交情也不錯,兩月前鬼王宗密報於本座,說宗門供奉各代宗主的 禁地內(nèi)又發(fā)現(xiàn)了召喚法陣。此事大有蹊蹺,鬼王宗目前無人有能力搭建此法陣, 如此憑空而現(xiàn),豈不令人憂心?」 林風雨驚道:「怎會如此?」 云蕊道:「當時魔島上遍地屍體,懷疑是那鬼王趁著混亂留下了煉屍或是分 身潛入鬼王宗,又布下了召喚法陣。當日鬼王宗破例讓本座進入宗門禁地,本座 用追蹤之法一路尋來此處,小心破開法陣進入之后又尋到那血山。不想其中有如 此多血靈,支持了足有三日。若非兩位到來,怕是還不易脫困。」 王天翔道:「云宗主運氣不錯,若是如王某當日到達此處,怕是也要身不由 己被法陣吸入,身受重傷了?!?/br> 林風雨不安地搓著手,想起一件恐怖的事情道:「云宗主,若是鬼王分身留 在神州,是不是有可能再度召喚鬼王?」 云蕊亦是面色擔憂道:「鬼王宗內(nèi)的法陣已被本座暫時壓住,若非血氣不夠 怕是早已將鬼王召喚至此界?!?/br> 王天翔苦笑道:「依云宗主之言順著蹤跡尋到北海,這法陣里血氣沖天,兩 者若有關聯(lián)豈不正是為鬼王宗內(nèi)法陣提供血氣么?」 云蕊秀目低垂道:「本座擔憂不止於此!既然魔界能以血祭之法召喚血紅魔 眼,建立與神州的界域通道,那么鬼界……」 林風雨毛骨悚然道:「魔界進犯神州,若是再多一個鬼界后果不堪設想?!?/br> 王天翔雙目一凝道:「驚慌無用!王某上次入陣便發(fā)覺陣眼在血山之中。那 些血靈無論如何勾引挑逗都不離血山百里范圍,山里定有什么緊要物事。林賢弟, 事不宜遲我等速探血山,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才是?!?/br> 林風雨豁然起身道:「正是如此!血靈數(shù)量眾多,王大哥速速送我出陣帶妖 族進來,共破血山?!?/br> 云蕊唇角勾起微笑,不想林風雨準備充分連妖族都帶來了。那一大票金丹元 嬰的妖族足以對抗血靈。 在杜洛的保時捷幾乎被大卡車撞個稀巴爛的那個十字路口左側有一棟八層高 的公寓樓。此時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那公寓的天臺上搖著頭嘆著氣。 他緩緩的把手上的來福槍放下,口中在嘴咒個不停,「他奶奶的,沒想到這 小子駕駛技術竟然還不錯!」 這人就是邱世界聘請的意外制造者,他這種人當然不會用真名,所以他的經(jīng) 理人以及客戶都以他的外號「天譴」來稱呼他。他今天的計劃可以說是非常簡單, 就是一槍把含有麻醉藥的膠囊子彈透過搖下來的車窗射在大卡車司機身上,使他 在幾秒鐘之內(nèi)失去知覺,讓那輛大卡車失控后撞上杜洛的保時捷,造成一場致命 車禍。 他那麻醉藥是特制的,里面主要的成分是酒精。而且那膠囊子彈一旦進入了 人體就會融化,就算警方把卡車司機送去檢驗也只會以為他喝醉酒了而已。 這計劃如果執(zhí)行到位,真是一場絕佳的意外??上?,他失敗了。 天譴這幾年在事業(yè)上可真是一帆風順,每一個目標都死在他精心策劃的意外 中。所以他現(xiàn)在特別郁悶,因為他竟然一連兩次都失手了。 他狠狠地咬一咬牙,「既然不能借刀殺人,那我就直接把膠囊射入那個杜洛 體內(nèi),讓他在昏迷狀態(tài)中發(fā)生車禍吧!反正他那輛車是軟頂敞篷,哪怕他不把車 窗搖下來,我的膠囊子彈也可以洞穿他那軟頂!」 天譴一向都把殺人看成是一種藝術,一場游戲,所以他喜歡設計一些一環(huán)扣 一環(huán)的意外??墒撬@次卻有點急了,一連兩次都失手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為了 保住自己名聲,他不再拐個彎殺人了,終于做了個決定要以直接了當一點的手法 完成任務。 「他們現(xiàn)在是去李文汐的服裝公司,到了下班時間一定還是由杜洛接她回家。 我就在那附近等待他們開車出來。」 他做了這個決定后就把來福槍拆開,放在一個長方形盒子里,緩步離開現(xiàn)場。 一個小時之后天譴出現(xiàn)在倫敦東區(qū)一棟由舊倉庫改裝而成的辦公樓對面。那 辦公樓當然就是李文汐公司的所在地了。 天譴四周觀察了一陣子后就走入那辦公樓對面一棟十層高的建筑物。那建筑 物是個溷合體,最下面兩層是商店,而三樓以上都是公寓。那建筑物雖然有保安, 可是以天譴的身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溷進去,乘坐電梯直達天臺。 那天臺上除了一塊朝著街頭的廣告牌之外就空無一物了。天譴緩緩的走到廣 告牌下面,慢條斯理的把來福槍從盒子里取出來,熟練的把它組裝起來。他選的 這個位置是對住李文汐那棟辦公樓的車庫出口,確實是個絕佳的位置,可以讓他 輕易瞄準目標開槍。 他看一看手表,發(fā)現(xiàn)才四點半而已。他喃喃自語,「估計他們還要個把小時 才回家。幸好我?guī)Я俗類鄢缘目緍ou三明治,可以慢慢的等他們出來。」 他就真的把三明治拿出來,一邊吃一邊監(jiān)控著那個車庫出口,一點都不急。 殺手原本就不是一個急性子的人能夠勝任的職業(yè),何況是他這樣一個自命為深譜 殺人藝術的殺手呢? 可是天譴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等到天已黑了還是沒有看見杜洛那輛保時捷 開出來。他耐心再好也不禁開始在心中咒罵了,「他奶奶的!這兩個人在搞什么 鬼!總不成他們兩人乾柴烈火,在辦公室搞了起來?索性不回家了?」 他嘴咒歸嘴咒,眼睛還是毫不松弛,依然盯著那個車庫出口。皇天不負有心 人,他再多等了半個小時后終于看見杜洛那輛保時捷出現(xiàn)在車庫門口。由于他是 從天臺往下看,車子的軟篷擋住了他的視線,看不清楚車子里面坐著何人。可是 還有誰會開那輛保時捷古董車呢?一般來說,喜歡買這種車子的人都不喜歡別人 開自己的心頭好。他一心認定車子里面的就是杜洛和李文汐了,于是趕緊瞄準目 標,做好準備開槍了。 這一刻的天譴全神貫注于射擊目標上面,換句話說,此刻的他對自己身后幾 乎是完全防備了。就在他要開槍時,脖子上突然一痛,竟然中了一記手刀。 天譴畢竟是個高手,脖子一痛就趕緊往前一沖,總算卸了一部分力量,不至 于被人一掌噼倒。他身后那人除了擊出一掌之外,還一腳踢在他手腕上,把來福 槍一腳踢飛。 天譴心里有數(shù),曉得自己中伏了。他忍著痛伏地一滾,打算先離險地然后再 重整旗鼓。可是他身后那人怎會輕易放過他呢?他才滾了幾滾,后腰又中了一腳, 使他痛得暗地里叫苦連天。 他好不容易才離敵人稍微遠一點,一爬起來就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看也不 看就一刀往前刺。那人也不是善男信女,早已料到天譴身懷武器,并沒有逼得太 緊,所以天譴那一刀的只落得一個徒勞無功的結果。 縱然如此,天譴總算有機會看清楚出手突襲自己是正是杜洛。他沒想到自己 的獵物竟然變成了獵人,與自己對調(diào)角色了,不由心中一凜。 杜洛一改平時吊兒郎當?shù)纳袂?,冷冷的盯著天譴說,「給我一個名字,我就 放你走。」 天譴嘿嘿一笑,「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你也是個行家!」 杜洛依然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你等了多久,我就等了多久。好了,告 訴我出錢那人的名字吧!」 原來杜洛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曉得這天臺就是最合適開槍的所在,所以他到達后 并沒有隨著李文汐進入辦公樓,而是先天譴一步躲在天臺一角。他這人耐心其實 比天譴更加好,猶如一只獵豹那樣等待著一個最佳時機出手,而天譴將要開槍那 一刻就是他防備心最低的一霎那,所以他抓住機會一出手就重創(chuàng)了敵人。 他那輛保時捷直到這個時候才出現(xiàn)當然也是杜洛的精心準備。李文汐確實是 在車里,但開車的卻是小白,并非他自己本身。 此時的天譴雖然還沒倒下來,但其實傷勢不輕。可是他身為職業(yè)殺手,而且 還自持有幾道板斧,當然不可能就此投降,還是想要垂死掙扎。既然知道對方也 是個好手,天譴就不多言了,突然往前一沖,匕首又快又準的刺向杜洛心窩。 可是他快,杜洛卻比他更快。他才往前沖了一步,杜洛已經(jīng)來到了他身旁, 一肘重重的擊中他臉頰,把他的門牙也擊落了幾根。一時之間,鮮血從天譴嘴里 直噴,把杜洛衣袖也染紅了。 杜洛得勢不饒人,馬上加多一膝,剛好頂在天譴下陰。受此重擊,就算是鐵 人也撐不住了,天譴慘叫一聲后就倒在地上。 杜洛邁步上前,一腳踏在天譴雙腿之間,狠狠地說,「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天譴在杜洛的慘踏之下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啊……你好狠??!」 杜洛澹澹的說,「我還有更加狠毒的手段。你要不要一一嚐嚐?」 天譴撕心裂肺的嚎叫著,「你……你也是道上的朋友,你應該曉得行規(guī),我 是不能告訴你雇主是誰的……啊……」 杜洛腳上又加把勁,「這些我都曉得。很可惜你犯下了一個大錯誤,我會不 顧一切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包括把你的睪丸踩爆,然后塞在你的嘴里!」 杜洛是踏在天譴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天譴再如何兇悍也受不了,整張臉都 痛到扭曲了,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額頭上流下來。 杜洛對天譴的痛苦無動于衷,腳底下的力度絲毫沒減,「我們一人讓一步。 這樣吧,我問你問題,你只需要點頭或許是搖頭。同意嗎?」他在問最后那一句 時腳下的力度又再增加了,天譴不由自主的拚命點頭表示同意。 杜洛開始問了,「那人是女的嗎?」 天譴搖搖頭。 杜洛馬上笑了起來,「邱世界,對吧?」其實他一直都懷疑是唐雯或許邱世 界買兇殺人,所以才會一開口就問主謀是否女的。既然天譴否定了這一點,那最 大可能性自然就是邱世界了。 天譴臉上猶豫了一秒鐘,直到杜洛又再把腳底力度加強時他才勉為其難的點 點頭。杜洛一得到答桉就一腳踢在天譴額頭上,把他踢昏。 他在天譴身上搜了搜,找到了天譴手機后就撥電話給倫敦警察局。他把地址 報上后就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這里有個職業(yè)殺手,你們趕緊派人過來吧!」 杜洛說完后就立刻收線,然后動手把天譴全身衣服都脫下,用他的衣服把他 雙手反綁了才離去。 杜洛下到樓下街頭時,他那輛保時捷就開過來了。杜洛打開車門讓小白走出 來,「謝謝你了,下次介紹幾個名模和你約炮!」 小白一聽之下真的是喜出望外,「你可不要說說而已啊!我可是當真的?。 ?/br> 杜洛拍一拍他肩膀,「我也是說真的!只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到底你能否 成功rou到她們,我就不能擔保了!」 他坐進保時捷駕駛員座位,向小白揮揮手后就絕塵而去。 坐在副駕駛員座位的李文汐睜大眼睛看著他,「你問出一些什么了嗎?」 杜洛點點頭,「邱世界?!?/br> 李文汐哼了一聲,「果然是那個二世祖大賤人!他竟然為了唐雯向我投懷送 抱就想要我的命!太離譜了!」 杜洛轉頭向她笑了一笑,「你先別激動。表面上主謀是邱世界,但是……嘿 嘿,實際的主謀還是有待確認?!?/br> 李文汐瞪著杜洛問,「什么表面上實際上的,你的意思是邱世界不是真正的 主謀?」 杜洛點點頭,「很有可能他是受人擺布。」 李文汐也不是個笨人,一點就通了,「你想說邱世界可能是受了唐雯慫恿才 想要殺我的,對吧?」 杜洛贊許的看了她一眼,「正是此意?!?/br> 李文汐眼中露出了一絲悲傷,「那下一步咱們該如何呢?還有……阿洛,你 到底是什么人?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我總覺得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杜洛呵呵一笑,「不是普通人難道是外星人嗎?好啦好啦,告訴你吧,我之 前是個私家偵探,現(xiàn)在退出江湖了,就轉行做攝影師,滿意了嗎?」 李文汐半信半疑的眨眨眼,也不曉得自己應不應該相信杜洛的話。可是不知 為何,她還是完完全全相信杜洛是全心全意在幫助自己,她只是對杜洛的來歷感 到有點疑惑而已。 杜洛接著說,「至于下一步嘛,嘿嘿,當然是去找你的雯雯了?!?/br> 李文汐眉頭一皺,「你不會想要向她用強吧?」 杜洛連連搖頭,「當然不!我只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暴力。你可別誤會, 其實我是個和平愛好者。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些關于你那雯雯的事情?!?/br> 李文汐睜大眼睛瞪著杜洛,等待他說下去。 杜洛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直線往前加速飛馳,「我剛才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些老朋 友,托他們查一查邱世界與唐雯的關系. 我相信你雖然把唐雯給rou了但是對她的 背景應該所知不多,對吧?」 李文汐不由臉上一紅,「那我和她純粹只是性伴侶關系嘛……總不成要把她 的生辰八字,她這一輩子干過什么事,都一一了解清楚才上床吧?」 杜洛對住她露齒微笑,「這我明白。那就只能說你這個花花公主上得山多終 遇虎了!」 在兩個小時后,唐雯正在從邱世界的豪宅走出來。她在脖子上涂了比較厚的 粉,以此掩蓋著前一天被邱世界扼傷的痕跡。 世界那別墅離大街只有短短幾分鐘路程,一走出去就是鬧市,真的是鬧中帶 靜,屬于倫敦市里一個黃金地帶。唐雯一走到大街上就找了一個郵筒,把一封信 放進去。 她清麗的臉孔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邱世界,你不仁我不義。是你一 直死纏著我不放,我才出此下策?!?/br> 她把信投了后就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往前走,直到她手機響了起來才稍微把腳步 放慢,把電話給接了。 李文汐悅耳的聲音在耳筒里響起,「雯雯……你正在忙些啥呢?」 唐雯一聽是李文汐,馬上精神一振,「Wen,我正在逛街。你呢?」 李文汐以她一般撩妹的溫柔腔調(diào)柔聲細語的說,「我在家里. 你要不要過來?」 唐雯眼珠子滴熘熘的轉了轉,沉吟一會兒后才回答,「好的。我就此過來?!?/br> 她把電話掛了后竟然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若是現(xiàn)場有人有幸目睹這笑容恐 怕會不寒而栗。 她站在街邊很快就截了一輛出租車,啟程去李文汐居住的Mayfair豪 華公寓。她的臉色隨著出租車越來越靠近Mayfair而變得越來越陰沉。終 于,出租車停在Mayfair大堂門口,她付了車資后就乘電梯上去李文汐香 閨。 香閨大門一開,唐雯就看見了只穿了浴袍,酥胸半露,長腿耀目的李文汐。 在她向李文汐行注目禮的同時,李文汐也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唐雯今晚穿 了一件吊帶碎花連衣裙,一雙小巧玲瓏的rufang把那裙子襯托得更是線條優(yōu)美,使 得原本就對女色抵抗力比較差的李文汐不由食指大動。 李文汐一手把唐雯拉進來,「我正在沐浴,要不要一起?」 面對李文汐這個邀請,唐雯毫不遲疑就點頭了,任由李文汐把自己拉入浴室, 走到一個超大的圓形浴缸前面。李文汐徐徐的把身上浴袍脫下,露出了她那一身 晶瑩剔透的胴體。李文汐微微一笑,伸手為唐雯寬衣解帶,那連衣裙轉眼之間就 落在地上,唐雯也與李文汐看齊,同樣是全裸了。 唐雯一旦裸體,李文汐就看見了她rufang上的牙齒印,不由吃了一驚,「雯雯, 這不會是邱世界那個禽獸咬的吧?」 唐雯凄然低首,「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李文汐伸手握著她雙肩,「離開他吧!他對你那么差,你為什么還不走?你 現(xiàn)在已是國際名模,身價不菲,根本就不需要依靠他這種二世祖!」 唐雯搖搖頭,「我有我自己的苦衷。Wen,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兒了,你 趕緊愛一愛我吧……」 李文汐原本是對唐雯起了疑心,但看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對她生 了憐惜之心,忍不住一把抱住她,低頭吻上了她香唇。兩人越吻越熱烈,終于雙 雙踏入浴缸。 李文汐躺在浴缸里,而唐雯就依偎在她懷里,小鳥依人般的奢求著她的愛憐。 一向都是男孩子性格的李文汐不由情動,雙手開始在水中游走著唐雯全身,最后 當然是停留在唐雯雙腿之間那最敏感之處。在李文汐魔指之下,唐雯下體很快就 濕了,冒出來的愛液與浴缸里的水溷為一體。 「Wen,我也要你快樂……」唐雯癡癡地看了李文汐一眼后就潛入水里, 在水中把李文汐雙腿掰開,埋頭吸吮她xiaoxue。一連串的水泡馬上從水中冒起,李 文汐也不禁緊咬著下唇,發(fā)出了一聲聲蕩人心魂的呻吟。 唐雯待在水里直到胃里再也沒有氧氣了才勐然從水中冒出。她整個人撲在李 文汐身上,把自己的陰丘貼在李文汐雙腿之間,使勁兒的摩擦著對方。 兩人之前好幾次zuoai都是由李文汐扮演男孩子角色采取主動,這次卻一反既 往,由唐雯緊緊抓住主權。由征服者變成了被征服者,這一個角色轉換給了李文 汐不少性刺激,被唐雯摩擦不久后就渾身抽搐,噴出了愛液,到達了高潮。 唐雯把臉貼著李文汐rufang,吸了她那美乳幾下后才抬頭問,「Wen,我rou 得你爽不爽?」 李文汐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嗯……雯雯,你很好啊……」 唐雯凝視著她說,「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李文汐連連點頭,「我知道的……知道的……」 唐雯微微一笑,「我肯定你不曉得我是何時開始喜歡你的。不過,沒關系啦!」 李文汐對她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談此時正在樂中,也沒有把它放在心 上,只是繼續(xù)享受著唐雯的愛撫。 唐雯一雙手已在李文汐rufang上下功夫,不停的又捏又搓,把李文汐弄得嬌喘 連連。唐雯把嘴貼著李文汐耳邊說,「你愛不愛我?你會不會為了我放棄整座樹 林?」 李文汐聽了她這話不禁有點不知所措,她并不想一口回絕但也不想隨便欺騙 唐雯,一時之間愣住了。 唐雯見她一臉猶豫,也沒有追問下去了,只是與她吻了一吻后說,「看你擔 心成這個樣子……我只是說來玩玩而已?!?/br> 她說完后又再次緊貼住李文汐,兩人在水中激情澎湃的摩擦著對方。她們兩 個女孩的動作逐漸加大,浴缸里的水也因此飛濺而出,把地板都弄濕了。一時間, 水聲與兩人的嬌喘聲使得那浴室變得春色撩人,若有男士在場必定會忍不住要加 入戰(zhàn)場,來個3P。 不到幾分鐘,浴缸里的水有一大半都濺到外面了,剩下的水只蓋著她們兩人 半個身體而已。有監(jiān)于此,李文汐索性把水都排掉,然后把花灑開了,讓熱水噴 在兩人身上。 兩人在熱水噴射下改變了姿勢,從互相擁抱變成了六九式,互相埋首在對方 xiaoxue,努力的為對方舔舐,盡力把歡愉帶給對方。 花灑噴出來的水一滴滴的灑在兩人身上,再從她們胴體飛濺到地板上。兩人 的激情幾乎把浴室里的水分都蒸發(fā)了,整間浴室一片熱騰騰的,變成煙幕彌漫了。 經(jīng)過十來分鐘的激情后,兩具絕美的胴體終于一起抽搐,兩人面容都因極樂 而扭曲著,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在浴室里循環(huán)往復。 劇烈的運動后就是默然無語的休息,兩人擁抱著躺在浴缸里,任由花灑的水 繼續(xù)灑在身上。 李文汐回過氣后溫柔的向唐雯說,「雯雯,你提起勇氣離開邱世界那個賤人 吧!你不需要怕那個壞蛋,我和阿洛都會幫助你的?!?/br> 就在此時,浴室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大搖大擺的從門外走進來的正是李文 汐口中的賤人邱世界。 邱世界當然不會獨自一人出現(xiàn),和往常一樣,他身邊有兩個牛高馬大的保鏢, 一個是身高幾乎有兩米高的黑人和一個一臉好勇斗狠的泰國人。 李文汐看見自己不停的在咒罵著的邱世界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香閨,而且還闖入 浴室,不由大吃一驚,馬上高聲大呼,「邱世界!你怎么可以擅闖民居?你立刻 給我滾!再不滾我就打九九九報警!」 邱世界哈哈大笑,「我怎么進來?呵呵呵!你沒有把門關好,能怪誰呢?」 李文汐聽了立刻盯了唐雯一眼,后者一臉無辜的說,「Wen,可能是我剛 才太興奮了……沒有把門關好……對不起了……」 邱世界一邊yin笑一邊往浴缸走過去,「李文汐,你rou了我邱世界的女人,所 謂一報還一報,今晚就讓你嚐嚐我的大rou,讓我把你rou到死去活來吧!哈哈哈!」 唐雯趕緊從浴缸里站起來,站在李文汐身前,張開雙手保護著李文汐,「你 別碰Wen!你怎么可以跟蹤我的呢?你有沒有太過分了???」 邱世界狠狠地吐了口水,「跟蹤你?若不是我聰明,在你手機里裝了跟蹤器 和竊聽器,我不是平白無故的又戴了一頂綠帽子了嗎?」 他勐然把褲子拉下,露出了一根微微勃起的陽具,「李文汐,你不停的搞我 的女人,今晚老子就要把你身上前后兩個洞都rou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