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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現(xiàn)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現(xiàn)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關(guān)在沒有窗戶的房間里已失去時間概念,白霜望著面著一盤澆著rou汁的白米

    飯發(fā)著呆。她赤身裸體雙手銬在身后,想要去吃必須得象狗一樣伏在地上,用嘴

    去啃。鐵門外兩個長相猥瑣的守衛(wèi)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嘰哩瓜拉地說著什么,好

    象是在打賭她會不會去吃這盤飯。

    從被抓后在船上只喝過兩碗稀粥,下船后什么東西也沒吃過,白霜已經(jīng)餓得

    胃一陣陣絞痛,人出著虛汗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再不吃東西,不要說逃出去,

    就是他們放自己走,自己也沒力氣走路了。

    剛才聽那個中國話說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個老頭「五代目」,她知道抓

    自己的是日本勢力最大的黑幫山口組。這幾年日本的黑幫勢力屢次想侵入香港,

    但香港黑幫龍頭老大新義安極為排斥,態(tài)度強(qiáng)硬甚至有些極端,雙方已成水火之

    勢,要不是隔著大海相距千里,必然會有一場大火拼。當(dāng)然,通過新義安交涉山

    口組不肯放人,景浮生、厲初晴還有風(fēng)凌雪也一定會遠(yuǎn)赴日本來救自己,但他們

    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家,面對面又是日本黑道霸主,成功幾率又有多大?還

    有景浮生他們是否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組所抓,他們這次的行動甚是隱秘,很

    有可能直至此時他們?nèi)圆恢雷约荷碓诤翁?。不過,相信在各種線索匯集之后,

    還是能推測出究竟是誰下的手。

    本來自己也無需要考慮這些,因為一直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當(dāng)在高潮時陷

    入昏迷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那個老頭,應(yīng)該是叫坂田英雄,自己聽過他的名字,

    他為什么沒有殺自己?能活著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活著還能有與景浮生相見的可

    能,但活著也必然會遭受更多更深的凌辱與折磨,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她都不

    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無形的繩索勒住根本無法呼息。

    吃,還是不吃,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扭過頭不去看那盤飯。吃總

    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氣,又怎能在他們來救自己之時與之并肩戰(zhàn)斗,但她實在

    不想在門口兩個猥瑣男人面前做狗,只要還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饑餓時,那兩個猥瑣的守衛(wèi)竟笑嘻嘻地開門走了進(jìn)來,他們

    先是把飯端到她的嘴邊,見她不加理睬便把飯一扔,兩個人四只手開始她身上肆

    意地摸了起來。雖然兩天兩夜沒吃飯,但奶水依然充足,兩人爭先恐后地把頭湊

    了過去含著rutou狂吸起來。

    忍著胸口被噬咬的劇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掛著的鑰匙串,她心劇烈跳動

    起來,雖然此時自己很虛弱雙手又被銬著,但憑著自己腿上功夫打暈兩人應(yīng)該并

    非難事,剛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時,一路過來守衛(wèi)不多,如果運(yùn)氣好一點也許

    可以逃得出去,甚至還能救出自己的女兒。

    這想法雖然有風(fēng)險但誘惑實在太大,白霜屏息靜氣等待出手的時機(jī),很快一

    個守衛(wèi)吸光了乳汁后將頭伸向她的胯間,白霜不再猶豫,雙膝一頂正中他的下頜,

    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緊接著,白霜一記頭錘撞在還沒反應(yīng)過的另一人

    腦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際一個翻身膝蓋準(zhǔn)確地?fù)糁兴念^部,頓時那人也翻著

    白眼失去了知覺。

    用鑰匙打開了手銬,白霜端起那盤白飯狼吞虎咽地在幾秒鐘之內(nèi)吃下去了大

    半,飯一落肚人頓時感到有了力氣。她剝下守衛(wèi)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找出副墨

    鏡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衛(wèi)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見不到一個人。挨個房間查看,女兒并不

    在這里。來的時候雖然是蒙著眼睛,但她知道這里大概是地下三層或四層。遠(yuǎn)遠(yuǎn)

    地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白霜閃入安全通道內(nèi)。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將他拖了進(jìn)來,

    扼住脖子問道:「我女兒在哪里?!拱姿牪欢毡驹?,不過看懂了他的手勢,

    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說自己的女兒在樓上。一掌將他打暈后,她順著安全通道往

    上走。

    上面的守衛(wèi)比底層要多,她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上了兩層后,她躲在安全

    通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出口。果然此時正值深夜,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夜空中,只

    要沖出了那道門,重獲自由的希望極大,她相信那兩個守衛(wèi)肯定擋不住自己。但

    自己這么逃了,女兒怎么辦?坂田英雄必然惱羞成怒殺掉她,她在心里打定住意,

    要走就一定帶著女兒走,她決不肯獨(dú)自偷生。

    既然那個人說自己女兒在上面,她又繼續(xù)準(zhǔn)備上樓,突然警鈴聲響了起來。

    頓時樓層上上下下響起密集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要想悄悄找

    到女兒帶走已經(jīng)不可能了。此時她手無寸鐵,或許能打倒十個八個,但整幢樓內(nèi)

    的山口組成員不下百人,最終的結(jié)果必定是力竭被擒。在這瞬間,她咬了咬牙心

    中道:「無瑕,現(xiàn)在我?guī)Р蛔吣?,等媽逃出去通知了你爸后馬上就回來。」主意

    一定,她沖向門口,兩個守衛(wèi)雖已有防范但卻在幾個起落之間被擊到。推開大門,

    白霜心中狂喜,只要翻過一道圍墻,后面就是高山密林,逃脫的幾率非常之大。

    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咬牙向著圍墻狂奔起來。就在快要奔到圍墻邊

    之時,一聲輕脆的哭聲響徹夜空,是女兒的哭聲,她忍不住回頭望去,在朦朧的

    月光下她看到在三樓的一個窗戶里,自己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拎著懸在窗外。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你女兒從窗戶里扔下來?!?/br>
    一個冷冷的聲音通過擴(kuò)音器響了起來,這聲音是剛才坂田英雄帶來的那個中

    年人。手已觸到了圍墻,白霜的腳步卻慢了下來,她本打定主意自己通知景浮生

    后,只要坂田英雄還沒殺自己的女兒她愿自投羅網(wǎng),要死也要和女兒死在一起。

    但還沒等她逃脫,對方便要動手,自己能走嗎?如果這么走了,女兒死在自己的

    身后,自己還有什么顏面面對浮生,還能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自己做不到,真

    的做不到。幾乎沒什么猶豫,白霜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zhuǎn)過身。

    「現(xiàn)在雙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回來?!鼓锹曇舭殡S著女兒的哭聲又響了起

    來。

    追兵還在遠(yuǎn)處,看到她停下了腳步,他們也都站住了腳步排成一列。白霜慢

    慢地舉起手抱在頭上,猶豫了片刻邁著堅定的步子向他們走去??粗切┤缁⑺?/br>
    狼的男人,她心中多少還有一絲轉(zhuǎn)身逃走的沖動,但她也知道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自己又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死。終于白霜走到了那些男人的面前,他們一擁

    而上,將她又緊緊地捆綁起來。

    在白霜被押回房間后,坂田英雄迫不及待的開始jianyin她,而那神情冷峻的中

    年人一直坐在邊上觀看。象前次一樣,她被命令要象面對丈夫一樣去迎合對方,

    她不得不將對方又想象成浮生,但效果卻遠(yuǎn)不如前次這么明顯。坂田英雄有些惱

    怒,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大概是又想把女兒帶來進(jìn)行威脅,倒是那個中年男

    人說了什么才令他作罷,最后在自己半真半假的呻吟聲中射了精。

    白霜以為在他jianyin自己后,那個中年男人也會侵犯自己,但沒想到卻沒有。

    不知為何時,看著他的眼神心中竟會生出一絲懼意,他看著自己之時候眼神中也

    有強(qiáng)烈的欲望,但并非是那種充斥著獸性的rou欲,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是一個精致

    的玩具,而他對這個玩具有一種帶著病態(tài)的狂熱,頗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在被坂田英雄jianyin后她被帶回了牢房,雖人已經(jīng)疲乏到極點但卻無法入眠,

    所受的種種的屈辱、對親人強(qiáng)烈的思念,還有對未來的期盼與恐懼,她心亂如麻。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進(jìn)來將她頭蒙上黑布帶了出去。他們要將自己帶到哪里?其

    實帶到哪里都不重要,無論哪里都是人間的地獄,為了女兒能活著、為了能和浮

    生重逢,再痛再苦自己也要咬牙撐下去。

    坐了很久的車,白霜被人挾持著走進(jìn)一幢樓房,電梯又是下行,她暗暗地苦

    笑,地獄果然都是在深深地底。進(jìn)了房間,頭上的頭罩被取了下來,只見身處的

    并非小小的囚室,而是一間相當(dāng)寬敞裝潢豪華的房間。寬大的日式榻榻米床,精

    致的茶幾上擺放著鮮花水果,更令人詫異是在房間的角落里竟擺放著跑步機(jī)和一

    個組合式的多功能健身器,好象自己并非是囚犯而是貴賓一般。在房間另一側(cè)的

    墻角邊擺放著一張有點象婦科檢查的那種椅子,她知道這一張專門用于yin虐女人

    的椅子的,心情不由得又沉重了幾分。

    押解她的兩個山口組成員不僅為除去了頭罩還為她松了綁,然后一聲不吭地

    走了出去。白霜環(huán)顧四周,這房間除了鏡子比較多一點,其它也沒什么特別。呆

    立了許多,她走到了床邊,雖然不知道對方搞什么花樣,但疲憊之極的她忍不住

    還是上了床。床的前方是個很大的衣櫥,此時自己赤身裸體著,里面不知道有沒

    有衣服,而床的旁邊是間很大的浴室,有浴缸還有沖淋一應(yīng)俱全。

    白霜不由自主地摩動雙腿,女人在被男人侵犯后總會感到自己特別臟,她想

    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不住支撐起疲憊的身體進(jìn)了浴室。雖然被抓來后也洗過好幾

    次,但別人幫她洗和自己洗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雖然心中依然充滿著不安,但溫

    暖的水流令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有那么絲絲的放松。

    洗好澡拉開衣櫥,里面竟琳瑯滿目掛著各式的衣服,拉開下面的拉屜還有各

    種的內(nèi)衣。雖然她也清楚魔鬼不會有什么好心,也清楚無論穿上什么也終會被脫

    掉,但她還是挑出一套白色的內(nèi)衣和相同的顏色的套裝穿了起來。穿戴整齊后她

    上了床,開始還胡思亂想,不多時便深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白霜立刻驚醒從床上翻身坐起。

    進(jìn)來的正是那個用女兒生命為挾讓自己失去逃走機(jī)會的那個中年男子,在他身后

    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長相奇丑無比,臉上坑坑洼洼滿是恐

    怖的傷痕,女的約三十歲左右,長得還算漂亮,尤其一雙桃花眼很是嫵媚。

    那中年男人微笑著走到茶幾旁坐了下來說道:「白小姐,請坐?!?/br>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只得走了過去坐

    在他的對面。

    待她坐定,那長相嫵媚的女人拿來青瓷碎花茶盞為兩人沏上水。中年男人端

    起茶盞說道:「白霜小姐,這是產(chǎn)自埼玉縣的狹山茶,在江戶時代就已負(fù)盛名,

    雖然比不得貴國的西湖龍井、洞庭的碧螺春等名茶,但也還算甘醇香濃,請品嘗。」

    白霜輕抿了一口說道:「我們香港人習(xí)慣喝咖啡,不懂茶?!拐f著將茶盞放

    回到了桌上。她的話中帶刺,中年男人也不以為忤放下茶盞說道:「原來白小姐

    喜歡喝咖啡,京子,給白小姐沖杯咖啡,不過這里沒有現(xiàn)磨的咖啡,只有速溶的,

    白小姐不會介意吧?!?/br>
    看著他這般客氣,白霜有點目瞪口呆,他意欲何為?難道山口組是想利用自

    己影響新義安進(jìn)入香港,但這不太可能。一來自己也并非能夠左右新義安的決策,

    二來追根溯源,新義安是國民黨少將向前于創(chuàng)立的,雖然反攻大陸早沒人再提,

    但和日本人合作則是冒天下之大不違,根本沒人會答應(yīng)。

    正胡亂猜測著,那中年男人又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浦田絕狼,他

    叫北島十兵衛(wèi)、她叫中野京子,都是我的助用?!拐f著他指了指那邊的兩人。

    白霜看了看兩人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問道:「你也是山口組的人是嗎?」

    浦田絕狼擺了擺手說道:「我們都不是山口組的人?!?/br>
    白霜有些奇怪地問道:「那你們是什么人?」

    浦田絕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我這個職業(yè)比較特殊,可能在香港沒有,

    整個中國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問道:「你的職業(yè)是什么?」

    浦田絕狼回答道:「我是一名職業(yè)調(diào)教師?!?/br>
    白霜猛地一愣用震驚的目光看著他,她聽說過這個詞,那些專門訓(xùn)練女人成

    為性奴隸的人被稱為調(diào)教師。難道坂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訓(xùn)練成了性奴隸,這怎么

    可能,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時看到對方認(rèn)真的表情突然覺得一陣寒

    意傳遍全身。

    浦田絕狼顯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細(xì)微變化說道:「白小姐,你想得不錯,山口

    組的坂田組長委托我將你訓(xùn)練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性奴。我知道,您此刻心里一

    定在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成為你們的性奴。這很正常,我和每個女人這

    么說的時候,她們都會這樣想。不過我想告訴白小姐,雖然你要走的路和貴國傳

    統(tǒng)保守的觀念可以說是格格不入,但其實任何事都有其兩面性。人類雖然進(jìn)化到

    了食物鏈的頂端,擁有了獨(dú)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欲望與繁衍欲望仍銘刻在

    人類的基因之中,所以當(dāng)你昨夜打暈?zāi)莾蓚€守衛(wèi)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

    的那盤飯先吃了,這是生存欲望強(qiáng)大的力量。而繁衍欲望也是一樣,所有的生物

    在繁衍之時能獲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極致則是性愛的高潮,這種極致的

    快感甚至?xí)^吸食毒品,但人類的性愛高潮很短暫,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夠享

    受這種快感的時間最多不過超過三小時,但當(dāng)你成為一名性奴之后,享受這種快

    感的時候?qū)⑹渡踔涟俦兜难娱L,雖然因此你會失去一些什么,比如愛情,比如

    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價值觀,但有得到也必然會有失去,白小姐應(yīng)該明白這

    個道理。」

    白霜瞪著眼睛聽完他這一番不知所謂的理論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錯人的

    最基本欲望是生存和繁衍,但正因為人有了獨(dú)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區(qū)別與動物,

    才有了愛,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質(zhì)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絕狼見白霜沒說話又道:「怎么樣,白霜小姐,你愿意配合接受我的訓(xùn)

    練嗎?愿意真心真意成為一個性奴嗎?」

    白霜想冷笑著回?fù)羲?,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將女兒拎在窗外的畫面,話到了?/br>
    邊又咽了回去,如果他就象坂田英雄一樣,以女兒的生命為挾,她沒有任何選擇。

    浦田絕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說道:「放心,你女兒此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還保證她會奶喝,雖然只是牛奶但絕不會餓著。請在沒有任何其它因素干擾之

    下給我一個答案,如果你說愿意,必須是真心的,也必須從心理和生理都做好準(zhǔn)

    備,如果你說不愿意,你會遭受巨大的傷害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當(dāng)然我指的是

    你自己本人并不涉及你的女兒?!?/br>
    白霜想也沒想回答道:「不愿意?!谷绻畠翰粫艿絺?,自己又怎么會

    屈服。

    浦田絕狼露出惋惜之色道:「雖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預(yù)料之中,但我希望你

    能盡快的改變主意。還有希望白小姐注意一點,請你不要試圖逃跑,更也不要反

    抗,否則所傷害就不止你本人還會有你的女兒,明白嗎?」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復(fù)后,浦田絕狼站了起來對著兩個助手說道:「北島、

    京子,接下來交給你們了,如果白霜小姐改變主意,請馬上停止并立刻通知我?!?/br>
    在浦田絕狼轉(zhuǎn)身走向門口時,白霜看到那個叫北島十兵衛(wèi)的男人眼神閃過極

    為兇殘的光芒,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無論是豪華的住所也罷、狹小的囚室也罷,

    地獄總究還是地獄。

    [北島十兵衛(wèi)]

    北島十兵衛(wèi)和中野京子彎腰鞠躬目送浦田絕狼離開。待房門關(guān)上后,北島十

    兵衛(wèi)獰笑著坦克一般沖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領(lǐng),拖著到了床邊,大手一

    揮白霜一下被高高拋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著大字形仰面而躺著絕色美人,他激動得渾身發(fā)抖,等這一天實在等得太

    久了。北島十兵衛(wèi)父母在他八歲那年相繼病逝,他只能去孤兒院,十歲那年孤兒

    院失火,雖僥幸沒死,卻全身深度燒傷人變得如同厲鬼一般。過幾年乞討的日子

    后他被一個地下俱樂部的老板帶走,在日本有不少進(jìn)行性愛表演的地下俱樂部,

    各種極為變態(tài)的yin穢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雖然在這些俱樂部里大多數(shù)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鐘樓怪人般的存在。

    在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北島十兵衛(wèi)受著那些心靈空虛、精神變態(tài)的名媛貴婦的各種

    虐待,例如鞭打、針刺、舔腳、喝尿甚至吃她們拉大便等等,但偶爾也會因表演

    需要扮演一個施暴者的角色,或許因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機(jī)會成為施暴者

    他總會格外的亢奮、格外的瘋狂。

    他在地下俱樂部待了八年,在一個偶然的機(jī)會,浦田絕狼把他帶走,讓北島

    十兵衛(wèi)做了他的助手。浦田絕狼雖然對他說不上客氣,但北島十兵衛(wèi)覺得自從燒

    傷之后他是第一個把自己當(dāng)人來看待,他又怎么不會感激涕零。而且這份工作他

    也極喜歡,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原來

    那個俱樂部的所謂美女在她們面前不過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約一年半年,浦田絕狼調(diào)教了涼子公主后就一直沒再接受任何的邀請。

    坂田絕狼說他說自己以后可能不再干這個了,給他一筆錢讓讓他無需再跟著自己。

    而天下之大,卻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島十兵衛(wèi)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

    邊。但這十多年來,他一直作為性交工具存在,他怎么過得了沒有女人清心寡欲

    的生活。浦田絕狼算是寬容,默許他偶爾去一下歲月場所解決饑渴的生理需求,

    但每次去幾乎從沒有開心滿足過。

    雖然風(fēng)月場所是金錢和rou體的買賣,但面對這么一個恐怖的怪人,經(jīng)常是有

    錢也沒人敢攬這活。偶爾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著頭皮去了,但總會弄得不歡而散。

    對于北島十兵衛(wèi)來說,她們的姿色不要說和浦田絕狼調(diào)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

    前地下俱樂部干過的女人還差上許多,一個人吃慣山珍海味的人面對著粗茶淡飯

    又怎么會有興致。而那些妓女心里想著老娘能來已經(jīng)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卻還

    挑三揀四嫌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會愉快。到開始做的時候,更是沒有一個不后

    悔的。當(dāng)初浦田絕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僅yinjing極為粗大,而且有著

    超乎常人的性交能力??上攵?,那些妓女在面對永不止歇的狂沖亂撞下寧愿不

    要這個錢也不愿意繼續(xù)做下去。終于有一次,他忍無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

    哀求還是往死里干。嫖客是化了錢但也要講個尺度分寸,每個妓院都有黑幫后臺,

    在勸說無效后便打了起來,雖然他身力壯但卻寡不敵眾,被暴揍一頓關(guān)進(jìn)地下室

    還說切了他的jiba。后來浦田絕狼出面,他才得以脫身。事后浦田絕狼雖也沒過

    份責(zé)備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實在忍不住只有用手來解決饑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來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絕狼說又接受了新的邀請,聽到這個

    消息熱血沖上腦袋人都差點沒暈過去。而且這一次調(diào)教的對象是一個中國女人,

    這更讓他感到極度亢奮。他父母是死于貧窮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

    中國戰(zhàn)場,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隨軍去了中國,回來不久后便自殺了,她死的前一

    天來過他家,當(dāng)時他年紀(jì)小還不懂,但后來回想起來,應(yīng)該她在中國被jianyin過沒

    臉再活下去。二戰(zhàn)結(jié)束后,日本對美國保持著相當(dāng)?shù)挠押煤妥鹁?,好象忘記了?/br>
    們曾在本土扔過原子彈,造成了數(shù)十萬人的死亡;但相反,他們卻對侵略過的中

    國卻充滿著蔑視與仇恨,北島十兵衛(wèi)也是一樣。

    北島十兵衛(wèi)急不可待得脫得赤條條跳上了床,他身上也盡是坑坑洼洼凹凸不

    平的傷疤,就象爬滿了無數(shù)蜈蚣蚯蚓極為恐怖,就連胯間那大得嚇人的yinjing也是

    一樣。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

    但與身高一米九、體重有二十百多斤的北島十兵衛(wèi)相比卻顯得嬌小而柔弱。

    雖然北島十兵衛(wèi)yuhuo焚身,但畢竟他跟了浦山絕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著一

    絲清醒。自己作為調(diào)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后,需將自己直觀感受到對方

    的心理生理狀態(tài)及變化向浦田絕狼匯報。一邊脫著她的衣服欣賞著她美到極點的

    體態(tài),一邊仍暗暗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胯下的女人雖然眼神中也有隱隱的驚惶,但

    卻比他施暴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鎮(zhèn)定。他記得上一次調(diào)教的涼子公主,當(dāng)脫她

    衣服時就象驟然受驚的小鹿,手還沒碰到她就尖叫起來。北島十兵衛(wèi)突然想起浦

    田絕狼昨日在說接受新邀請時面色有些凝重,應(yīng)該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好對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請放心,我北島十兵衛(wèi)一定竭盡所能定不辜負(fù)您的錯愛,

    我一定會讓這胯下的中國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個性奴的。

    轉(zhuǎn)瞬之間,白霜已被剝得一絲不掛身無寸縷,她似雪白綿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島十兵衛(wèi)的胯下,在巨大無比的roubang頂在雙腿正中央之時,她臉上浮現(xiàn)起痛楚之

    色將頭扭向了一邊。北島十兵衛(wèi)手扼著她細(xì)細(xì)的脖頸強(qiáng)行把她頭扳正,她沒有反

    抗但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八嘎!」北島十兵衛(wèi)在心中罵道,這個舉動分明是對他表示輕視與不屑。

    雖然憤怒,但浦田絕狼沒有給他打她的權(quán)力,否則早就耳光巴掌劈頭蓋臉地扇過

    去了。不會他并不擔(dān)憂,很快他就會和別的女人一樣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無比的roubang直挺挺地刺了進(jìn)去,緊致的花xue猛然強(qiáng)勁而有力地攣動起來,

    象似一張小嘴噬咬著guitou?!干^孩子還這么緊!」北島十兵衛(wèi)感到無比驚奇。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無暇再去多想,壓抑了一整年的yuhuo令他幾已失去了理智。

    roubang繼續(xù)直挺挺地前進(jìn),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體里都沒有往后退過半分,這

    樣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極痛,但白霜依然沒吭一聲。但沒出聲并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雙手緊緊捏住了床單,嬌小的雙足繃得筆直,赤裸的身體也瑟瑟地顫抖起來。

    roubang在頂?shù)交ㄐ暮箝_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頓時白霜赤裸

    的身體被撞得劇烈地?fù)u擺起來。作為從事性愛表演和調(diào)教女人的工具,北島十兵

    衛(wèi)有著遠(yuǎn)超常人的性能力,沖刺的力量與速度猶如排山倒海剛猛之極,而白霜猶

    如狂風(fēng)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好象隨時都會被巨浪吞沒。

    望著胯下女人美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體,北島十兵衛(wèi)突然有了要射的沖動,

    這是從來沒發(fā)生過的事,從插入到現(xiàn)在他估摸著最多也就五、六分鐘,以前他可

    以用這樣的節(jié)奏至少干上個把小時。難道是自己一年來沒碰女人給憋壞了?還是

    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額頭開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如果換了別

    人,大可以放緩抽插的速度,或者干脆暫時不動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來

    這里不是享受來的,是要以自己強(qiáng)悍與勇猛摧毀她的信心和尊嚴(yán),他不能放慢節(jié)

    奏。

    緊咬著他roubang的花xue一直攣動收縮著,這讓北島十兵衛(wèi)更加難以克制,突然

    耳邊聽到中野京子輕輕的冷笑,頓時他氣一泄roubang不爭氣地開始狂噴亂射起來。

    在他來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絕狼的助手,或許是因為彼此交淡極少,他有點怕

    這個女人。雖然射了精但他自信還能繼續(xù),但卻聽到中野京子說道:「差不多可

    以了,開始下一步吧?!?/br>
    北島十兵衛(wèi)不敢違拗極不情愿將roubang從她身體里撥了出來,中野京子命令白

    霜起來坐上了那張合歡椅上,將她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分著雙腿用皮帶固定住

    四肢。她取出幾個連著銅線、系著鈴鐺的鐵夾,分別夾住了白霜的rutou和陰蒂,

    然后說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這么做,如果你改變主意我馬上可以停

    止?!顾闹袊捳f得雖不如浦田絕狼地道但還算流暢。

    白霜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中野涼子冷笑著扭動開關(guān)接通電源,頓時白霜大聲

    痛呼,赤裸的身體猛然上挺劇烈的顫抖起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擊帶來的疼

    痛無比巨大,即使再堅強(qiáng)的人也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清脆的鈴音和聲嘶力竭的慘叫約莫持續(xù)了近一分鐘,中野京子才關(guān)掉電源說

    道:「白小姐,這還是中度的電流,如果強(qiáng)度電流痛苦會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

    要硬撐著?!拐f著又?jǐn)Q動了開關(guān)。

    北島十兵衛(wèi)看著如同羊癲瘋發(fā)作一般狂抖著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過癮。在

    他印象中,這種電刑浦田絕狼只使用過一次,那個被調(diào)教的女人曾在自衛(wèi)隊服過

    役,起初也是象石頭一樣頑固,但被電刑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變得象綿羊一樣溫

    順。他向著中野京子說道:「京子我可以繼續(xù)嗎,我會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線,

    讓她徹底地屈服。」看到她點了點頭,他狂喜地沖了過去將未曾軟卻過的roubang刺

    入了顫抖的身體。

    強(qiáng)大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傳到自己的roubang,這種難以形容的刺激讓北島十兵

    衛(wèi)亢奮得渾身哆嗦起來。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則自己享受不到這種

    極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雖然她凄厲慘叫甚至高聲咒罵,但卻一直沒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抽插十多分鐘后竟又一泄如注,這不僅讓他對自己的性能力產(chǎn)生

    了更大的懷疑。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赤裸的白霜整個人已被汗水打濕,就象剛從河里撈起

    來一般,但她依然沒有屈服。中野京子皺了皺眉,將一根粗碩的金屬棒插入花xue

    一直頂在宮頸口,接通電源那瞬間,在白霜「殺了我!殺了我!」的哀號聲中,

    一股澄黃色的尿液直沖向空中。

    待續(xù)

    原本是想讓浦田絕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點心理戰(zhàn)之類,但寫著寫著就變

    這個樣子,也只有這樣了。不過前幾天看一個叫的電影,那個所謂的心

    理學(xué)博士審訊犯人也是用著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酷刑拷打,網(wǎng)上都說不及,

    說這個博士不玩點心理,真是有負(fù)他的身份。不過,浦田絕狼雖然有白霜女兒這

    張王牌在,但他還是想在不使用這個的前提讓白霜屈服,那么只有使用酷刑。白

    霜已經(jīng)對被強(qiáng)jian能夠面對,來點剃毛、浣腸之類只是讓人感到恥辱的措施力度可

    能也不太夠。附一下很早以前寫的殘稿,我也忘記了有沒有發(fā)過,可能是發(fā)過的

    吧。但正稿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口味有些重,也只能如此了?;孟爰慈?/br>
    *************************

    浦田絕狼正襟端坐木椅,椅邊是造型古樸的藤木茶幾,一盞精致的火爐,一

    只青瓷碎花杯。

    看著滿是禪意的畫面,牧云求敗似乎能聞到茶的清香。

    「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絕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臉帶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絕狼面前,她穿著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應(yīng)該向白小姐講解清楚了吧?」

    「是的?!?/br>
    牧云求敗訝異聽到浦田絕狼講的是中文,雖然音調(diào)不是太準(zhǔn)。

    「那我們開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br>
    「出生時間?」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br>
    「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三歲生日。」

    「是的?!?/br>
    浦田絕狼轉(zhuǎn)頭對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請購買一個蛋糕。」

    「不用了?!?/br>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對于我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否則你或你

    的女兒將受到懲罰。澄川君已經(jīng)講得很清楚了吧?!?/br>
    「是的?!?/br>
    「好,我們繼續(xù)。白小姐職業(yè)?」

    「香港皇家警隊二級見習(xí)督察」

    「工作時間?」

    「三年?!?/br>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br>
    「體重?」

    「5公斤?!?/br>
    「懷孕前體重?」

    「51公斤?!?/br>
    「三圍?」

    「36D,「那是懷孕前的吧?!?/br>
    「是的?!?/br>
    「現(xiàn)在呢?」

    「沒量過?!?/br>
    「麻煩了,澄川君?!蛊痔锝^狼對他的助手道。

    「」

    「白小姐,在你不接觸男性前有性幻想嗎?」

    「沒有?!?/br>
    「那你首次性行為是什么時間?」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從沒有過性幻想不太正常嗎?」

    「不覺得。」

    「根據(jù)我的判斷,你說了謊話,你的女兒應(yīng)該受到懲罰?!?/br>
    牧云求敗看到屏幕上白霜的臉轉(zhuǎn)向另一側(cè),滿臉驚惶之色。他聽到嬰兒的啼

    哭聲,但畫面沒出現(xiàn)白無瑕。

    「如果你移動一步,懲罰會加倍?!?/br>
    白霜咬著,捏著拳,身體繃得象弦般緊。

    「好了,這是最輕的懲罰,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br>
    「是?!?/br>
    「你有性幻想嗎?」

    「有過,但很少?!?/br>
    「幻想的內(nèi)容?!?/br>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結(jié)婚,生子,白頭偕老?!?/br>
    「性幻想中有性愛場面嗎?」

    「沒有。」

    「性幻想有性欲嗎?」

    「沒有?!?/br>
    「那有身體發(fā)熱、rufang鼓脹、小腹麻癢和憋著尿或者想抱住什么東西這樣的

    感覺嗎?」

    「偶爾會有。」

    「很好。我們再回到前面的話題。與你發(fā)生初次性行為的對方是的丈夫嗎?」

    「不是。」

    「是自愿的?還是強(qiáng)迫的?!?/br>
    「強(qiáng)迫的?!?/br>
    「地點?」

    「香港赤柱監(jiān)獄地下室?!?/br>
    「對方的年齡?」

    「四十多歲,應(yīng)該是四十六歲?!?/br>
    「初次性行為你的感覺?」

    「憤怒、羞辱、痛苦、仇恨?!?/br>
    「你記得初次性行為的過程與細(xì)節(jié)嗎?」

    「記得?!?/br>
    「生殖器從接觸到你yindao,到完全進(jìn)入你身體大概化了多長時間?」

    「有。有幾分鐘。」

    「到底幾分鐘?」

    「三分鐘?!?/br>
    「請你模擬一下初次性行為的姿勢,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

    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實的,提供虛假的信息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

    的女兒」

    「先是在椅子上?!?/br>
    畫面中的白霜從墻邊搬來張椅子,她坐了上去,將雙腿擱在椅子的兩側(cè)。澄

    川君走上前去,雙手抓著她腿,挺腰模擬插入的姿勢。

    牧云求敗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沒穿褻褲,心臟猛地跳動數(shù)下。

    「他以這個姿勢進(jìn)入的嗎?!?/br>
    「不是。這里沒有桌子,我無法模擬?!?/br>
    「他最終進(jìn)入你的身體,你是躺在桌上對嗎?」

    「是的?!?/br>
    「可以了,你起來吧?!?/br>
    「是?!?/br>
    「你初次性行為有沒有流血?!?/br>
    「流的?!?/br>
    「你看到血了嗎?」

    「看到?!?/br>
    「回憶一下看著血的感受。」

    「心痛?!?/br>
    「還有嗎?」

    「心空空蕩蕩的,想哭?!?/br>
    「你哭了嗎?」

    「沒有?!?/br>
    「你覺得自己是個堅強(qiáng)人嗎?」

    「是的,」

    「你怕死嗎?」

    「不怕?!?/br>
    「如果你在被強(qiáng)jian或被殺死選其一的話,你選什么?」

    「被強(qiáng)jian?!?/br>
    「如果在監(jiān)獄的那個晚上選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許我仍不會選擇死亡吧?!?/br>
    「很好。白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br>
    畫面上的白霜一怔,隨即脫去了上衣。牧云求敗見到白霜年輕時的身體,心

    中除了驚嘆只有贊嘆。但當(dāng)看到浦田絕狼和他的助手,憤怒卻又絕望,他有通天

    本領(lǐng),也不能讓時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覺?」

    「無奈?!?/br>
    「羞赧嗎?」

    「是?!?/br>
    「無奈多還是羞赧多?」

    「無奈多?!?/br>
    「澄川君?!?/br>
    「在?!?/br>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請你高舉你雙手?!?/br>
    澄川相雙手從后背穿過脅下,捏住了白霜高聳挺立、極其豐滿的巨乳。

    「白小姐,剛才你忘記回答是,我可以饒恕首次犯錯,但不允許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動,并極有技巧地?fù)芘r紅的rutou,白白的乳汁流淌出來,

    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現(xiàn)在無奈與羞赧哪種感覺多?」

    「無奈。」

    「有痛苦嗎?!?/br>
    「有?!?/br>
    「有憤怒嗎?」

    「有?!?/br>
    「有想反抗嗎?」

    「有?!?/br>
    「澄川君?!?/br>
    「是?!?/br>
    澄川相雙手箍住rufang中部,猛然發(fā)力,上端頓時被捏得夸張外凸,潔白的乳

    汁如銀線般直射出來。

    受驚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敗知道白霜雖不會古武學(xué),但

    徒手搏擊不弱,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看澄川相會摔個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雙手

    重新又上舉,恢復(fù)到原來的姿勢,任由胸前銀線亂舞。

    「你反應(yīng)很快,今天是訓(xùn)練的第一天,我再饒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錯了?!?/br>
    「是。」

    「現(xiàn)在哪種感覺最強(qiáng)烈。」

    「無奈?!?/br>
    「澄川君?!?/br>
    「是?!?/br>
    浦田絕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br>
    「從一九七六年至今,還有過被強(qiáng)迫的性交嗎?」

    「有。」

    「有幾次?」

    「對不起。幾次是什么概念?」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表述不夠清楚。強(qiáng)迫你性交的對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br>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強(qiáng)迫你性交過嗎?用中國話表達(dá)應(yīng)該是輪jian?!?/br>
    「有?!?/br>
    「被單人強(qiáng)迫性交與多人強(qiáng)迫性交感覺有不同嗎?」

    「有?!?/br>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這次多強(qiáng)迫性交中產(chǎn)生過性欲嗎?」

    「沒有。」

    「你確定。」

    「是的?!?/br>
    「你有過肛交的經(jīng)歷嗎?!?/br>
    「有。」

    「是自愿時還是強(qiáng)迫時?!?/br>
    「都有?!?/br>
    「首次肛交是自愿還是強(qiáng)迫的?」

    「強(qiáng)迫?!?/br>
    「回憶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覺?」

    「很痛,還有覺得很臟?!?/br>
    「首次肛交的對象有沒有在肛門里射精。」

    「有?!?/br>
    「射精時,你有比較強(qiáng)烈的嘔吐感嗎?」

    「沒有?!?/br>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覺?強(qiáng)迫時或自愿時。」

    「強(qiáng)迫時感到惡心,自愿時沒這種感覺。」

    「你認(rèn)為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陰部、rufang、臀部?!?/br>
    「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喜歡和他性交嗎?」

    「喜歡?!?/br>
    「你們一次性交時間多長?」

    「半小時左右。」

    「一個晚上最多性交過幾次?」

    「兩次。」

    「有過性高潮嗎?」

    「有?!?/br>
    「性高潮時有什么感受?」

    「快樂?!?/br>
    「請再描述得詳細(xì)一些?!?/br>
    「有時思維停頓,身在云霧飄蕩;有時看到五彩星火、身體如炸得粉碎;有

    時無法控制行為,會忘記做過什么或喊過什么?!?/br>
    「你的性高潮能持續(xù)多久?」

    「十幾秒……或幾十秒吧。」

    「你有自慰嗎?」

    「有?!?/br>
    「次數(shù)多嗎?」

    「不多?!?/br>
    「自慰會有性高潮嗎?」

    「有?!?/br>
    「你丈夫有過別的女人嗎?」

    「認(rèn)識我之前有過?」

    「認(rèn)識你之后呢?」

    「沒有?!?/br>
    「你很自信他對你的忠貞?」

    「是的?!?/br>
    「你懷孕后有沒有被強(qiáng)迫性交過?」

    「沒有。」

    「如果你現(xiàn)在被強(qiáng)迫性交,會對他有負(fù)疚嗎?」

    「有。」

    「假設(shè)一下,如果此時在你丈夫面前被強(qiáng)迫性交,內(nèi)疚、痛苦、無奈、羞辱

    或者恨他無能,哪一種感覺會最強(qiáng)烈?!?/br>
    「無奈……或者內(nèi)疚?!?/br>
    「無奈?!?/br>
    「如果強(qiáng)迫你丈夫與別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強(qiáng)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如果我已被強(qiáng)jian過,我選擇繼續(xù)被強(qiáng)jian,如果沒有,我會選讓他與別人女

    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創(chuàng)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強(qiáng)迫性交,你選哪一

    個?」

    「我被強(qiáng)迫性交?!?/br>
    「你很愛你的丈夫。本來我想問殺死你丈夫,但現(xiàn)在不需要問了。如果在殺

    死你女兒與丈夫之間選擇,你選哪一個?!?/br>
    「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法選,也不知道該如何選?!?/br>
    「好,這個問題是很難回答。那么在殺死你或你的女兒或你的丈夫,你選哪

    一個?!?/br>
    「殺了我?!?/br>
    「好了,第一階段問題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入今天下一個階段。請白小姐把裙

    子也脫掉。」

    「是?!?/br>
    「白小姐請走到那一側(cè),然后再走回來,盡量以你認(rèn)為美的姿勢。請不要把

    高跟鞋脫掉?!?/br>
    「是?!?/br>
    一絲不掛的白霜開始在房間里中來回走著,銀白色細(xì)長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

    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勢很優(yōu)美,但還需要細(xì)微的改進(jìn),步子可以

    再交錯些,臀搖擺幅度可以再大些。這些以后再改進(jìn)吧,」

    「是?!?/br>
    「下面測試一下白小姐身體的柔韌性。先做一字劈腿?!?/br>
    「是?!?/br>
    白霜分開雙腿,很完美的劈腿動作。

    「很好,起來。將身體往后倒,雙手撐住身后的地板。」

    「是?!?/br>
    身體彎曲成拱型,牧云求敗看著屏幕里白霜更顯豐滿的雙乳,不由一陣燥熱。

    「很好。起來。單腿直立,將腿舉過頭頂?!?/br>
    「是?!?/br>
    動作難度越來越高,白霜還是做到了,舉起的雙腿幾乎是垂直的,雖然生了

    小孩,但身體的柔軟度依然極佳。

    「很好,現(xiàn)在倒立,然后劈叉雙腿。」

    「是。」

    如雜耍般的動作,白霜還是做到了,雖然倒立的劈腿沒能完全成直線。

    「好了,休息一分鐘,澄川君。」

    澄川相為白霜遞上一瓶水,她一口氣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滿意身體哪個部位?」

    「腿。」

    牧云求敗大有同感覺,白霜有著無可挑剔的長長美腿。

    「最不滿意的呢?」

    「臀部?!?/br>
    「恰恰相反,我覺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覺得自己臀部有些豐滿,

    但恰恰是豐滿,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會大大破壞整體

    美感,」

    「是?!?/br>
    「白小姐會唱歌嗎?」

    「會。」

    「那唱一首?!?/br>
    「是?!?/br>
    白霜的歌唱得還不錯。

    「會跳舞嗎?」

    「會?!?/br>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現(xiàn)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br>
    澄川相拉開墻壁一個暗櫥,里面掛著幾十套不同的服裝。

    白霜開始按著浦田絕狼的指示將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脫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

    秀般來回走動。屏幕前的牧云求敗看得眼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