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個莫莫的秘密啊,莫 莫下邊是沒有毛毛的哦,特別漂亮特別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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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aojiejie想的挺美。來躺好,自己把屄扒開。」 陳靜本來就先幫我把衣服脫了,在我yinjing上嗦了幾口,再脫了自己的內(nèi)褲短 袖,躺好呈M形狀,雙手扒在yinchun的兩側(cè),把粉紅的roudong面對著我,洞口已經(jīng)濕 的一塌糊涂。 我跪在她前邊,yinjing直接插了進去,陳靜常常呻吟一聲:「真好,弟弟又填 滿我了?!龟愳o雙手解放出來,張開雙手聲音黏糊糊地道:「」弟弟趴我身上, 抱著我講?!?/br> 我一邊埋首在她耳邊溫柔的抽插一邊繼續(xù)說道:「這是第一個和我有這種關(guān) 系的女人。第二個是我大一時候在英語社團認(rèn)識的大三學(xué)姐,那個我倆存粹是炮 友關(guān)系,就是只zuoai不談感情,后來我和徐憶竹在一起后就和她分開了?!?/br> 陳靜輕聲地喘息著:「啊……哼……弟弟狠狠cao我的時候舒服,現(xiàn)在這么輕 輕的cao我也好舒服。我知道你班主任玩什么聽你的話,肯定是被你的大jibacao服 了。你那個學(xué)姐還有徐憶竹在床上是不是也聽你的話?」 「學(xué)姐zuoai的技術(shù)很高,我基本是被她調(diào)教聽她話的份。徐憶竹和我在一起 的時候是處女,她在床上很害羞的,我讓她做換什么姿勢她也聽話的換,但不怎 么說話,她說感覺自己要說了就是壞女孩了?!?/br> 「感覺……啊,感覺徐憶竹是個挺好的女孩子啊。」陳靜能說出這句話大出 我意料。 「嗯,是挺好的,但還是不如jiejie你好。現(xiàn)在jiejie才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我 最喜歡cao的人。」 「jiejie也喜歡給弟弟cao。嗯,用力,弟弟,cao我的sao屄!」陳靜回應(yīng)著我, 雙腿把我的屁股緊緊環(huán)住。 「弟弟我是不是也有點變態(tài)啊,聽你講你跟那些女人zuoai的事好興奮,想著 弟弟把jiba插她們屄里我的屄里就也癢的不行。」 我知道有喜歡自己媳婦被外人cao的綠帽男,第一次見陳靜這樣喜歡老公我cao 別的女人:「jiejie是不是想看我cao別人啊?」 「嗯,啊啊,好爽,我想看弟弟把她們cao的死死的,聽她們叫你爸爸?!龟?/br> 靜爽的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屁股也向上用力挺著,方便我的jiba更加地深入她身 體深處。 我問:「你想看我cao誰啊,jiejie?」 陳靜忽然說出了一個名字:「莫莫,我想看弟弟cao莫莫?!?/br> 我嚇了一跳,以為她會說我那些前女人們,不過想到莫霜不輸陳靜的容貌, 豐滿但卻更加修長的身材,jiba不由更硬了幾分。 「好,cao莫莫姐,cao莫莫姐哪兒啊jiejie?」我豁出去了,反正是zuoai說著玩 兒。 陳靜親了我一口道:「cao莫莫的屄,也cao我的屄,我倆的屄都給你cao。」 陳靜越發(fā)興奮起來,yindao深處開始收縮:「弟弟弟弟,快給我,我快來了, 啊……啊……」我也加快速度,讓她的yindao壁更頻繁地刺激yinjing,感覺到j(luò)ingye已 經(jīng)在yinnang里集合要進入輸精管了。 「jiejie,咱倆一起來?!?/br> 「啊啊,射給我射給我,我來了弟弟?。?!」 陳靜到達(dá)高潮的同時,我也死死地用盡全力把jiba頂進去,guitou奮力地在陰 道盡頭的zigong頸里里延伸延伸再延伸,終于在被陳靜溫?zé)岬年幩殿^一燙之后, jingye噴射而出沖進zigong里。 我趴在陳靜身上,我倆呼哧呼哧大口喘著氣,我慢慢挪動身子從她身上下來, 側(cè)抱著陳靜渾身是汗的嬌軀。 「弟弟果然是想cao莫莫的,剛才我一提莫莫就感覺到弟弟的jiba更硬了?!?/br> 一會后陳靜忽然笑道。 「jiejie我沒有,是你說起莫莫姐的,我想象一下肯定會興奮的。」我強自解 釋道。 「嘻嘻,莫莫長地不比我差,我可不相信你沒有想過。哎呀,好弟弟不逗你 了,我不是想說你,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很認(rèn)真的哦?!龟愳o親了我一下,安 撫我道。 「什么事啊,這么認(rèn)真,光著屁股談?」 「別鬧,便宜你的好事兒。弟弟,你把莫莫也弄上床吧?!龟愳o語不驚人死 不休。 「認(rèn)真的?」 「認(rèn)真的,弟弟你也知道莫莫一個人單身快有十年了,平時很寂寞的,我跟 你說過吧,我倆以前一起睡覺搞過這種事,現(xiàn)在我有弟弟了,各方面都幸福的很。 但想到莫莫還是一個人我就難過,本來想著冬天了讓她搬過來,你倆慢慢可能會 有一些感情,我再撮合你倆,但我現(xiàn)在聽完你以前的事情,忽然覺得莫莫也不小 了,早一天能跟你好就能多一天的幸福。」 我苦笑:「jiejie我知道你跟莫莫姐親如姐妹,不介意和她分享我。但你能保 證莫莫姐也喜歡跟我在一起嗎,這樣做的話她就能幸福嗎?」 陳靜道:「總要試一試,我覺得弟弟你這么好,莫莫肯定也會幸福的。而且, 你就不想我倆一起在床上伺候你嗎?」 我搖搖頭道:「說不想那是假話,但我不想jiejie你委屈分我一半給莫莫姐?!?/br> 陳靜看著我的眼睛道:「你要有別的女人我可能還會吃點醋,但是莫莫的話, 我一點委屈都沒有,真的,可能是我已經(jīng)習(xí)慣和莫莫一塊生活了吧,我覺得咱三 個生活在一起一樣會很舒服很幸福的?!?/br> 我想了下說:「jiejie,我可以試一下,但要順其自然好不好,莫莫姐愿不愿 意還不一定呢?!?/br> 陳靜笑嘻嘻地支起俏臉道:「好,順氣自然。我告訴你個莫莫的秘密啊,莫 莫下邊是沒有毛毛的哦,特別漂亮特別光滑?!?/br> 浦田絕狼沒有離開,他就在隔壁的房間通過監(jiān)控器看著此時發(fā)生的一切。果 然,這個來自東方的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堅強。整整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絲 毫沒有可能屈服的跡象。作為調(diào)教師,對拷打刑訊雖不是太精通但也有所涉獵, 這已是他能想到最嚴(yán)酷的刑罰,當(dāng)然砍手砍腳這種會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zhèn)Φ?/br> 不在此列。 在他沉思之際,中野京子推門而入,神情顯得有些沮喪,她走到浦田絕狼面 前道:「浦田大人,對于這種電刑我們經(jīng)驗不多,如果再加大電流我怕會有危險?!?/br> 監(jiān)視器中的白霜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奄奄一息,浦田絕狼思忖了片刻道:「你打 電話讓松井醫(yī)生過來,有他在能放心一些?!?/br> 中野京子打完電話突然臉紅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浦田絕狼當(dāng)然知道 她的心思便說道:「來吧,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會無法認(rèn)真工作的?!怪幸熬┳用媛?/br> 喜色說道:「謝謝浦田大人?!拐f著跪在浦田絕狼雙腿間,拉開他褲襠的拉鏈將 粗大的roubang含在嘴里。 中野京子的口技相當(dāng)出色,但浦田絕狼的目光仍望著監(jiān)視器。此刻停了電刑, 但北島十兵衛(wèi)依然還在jianyin著她。驀然之間,一種極其強烈的欲望涌上心頭,他 清楚這欲望并不是京子所帶來的,而且因為屏幕里的這個女人。他的腦海中閃過 她高潮時的畫面,真是美到了極點。記得坂田英雄是這樣說的:實際上在她高潮 真正爆發(fā)前我已經(jīng)射了,正當(dāng)我感到無比懊悔之時,她猛烈扭動起來,我感到整 個人連著自己的靈魂都被她吸了進去,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潮水般洶涌而來, 剎那間我如浴火重生、鳳凰涅盤,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欲望、力量和生機,我根本 已經(jīng)無法思考,只想前進、前進、再前進。我不知道這一刻持續(xù)了有多久,是一 秒、一分鐘還是更長時間,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個身心去感受、去體驗、去品嘗, 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濺到我臉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這時我才覺 悟過去我爬過很多的山,我以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實我沒有。于是我毫不猶豫 地切斷了繩索,我要她活著,我還要繼續(xù)欣賞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認(rèn),浦田絕狼偏執(zhí)地喜歡欣賞女人高潮時的神情美態(tài),喜歡體驗女人 在高潮時的放蕩狂亂,這是他成為調(diào)教師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工作就是工作, 面對被調(diào)教的女人,他從來都非常冷靜和克制,即使和她們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也是 為親身感受調(diào)教的成果。但是這個東方來女人卻給以極大的誘惑,這種誘惑過去 也曾有過,但遠(yuǎn)沒這么強烈。他隱隱地感到,這一次的調(diào)教不僅是對他職業(yè)生涯 的挑戰(zhàn),更是對自己意志力的一種挑戰(zhàn),他不懼怕挑戰(zhàn),人生在世如果沒有挑戰(zhàn) 就如行尸走rou了無生趣。 浦田絕狼站了起來,跪著的中野京子脫去了褻褲,嬌喘吟吟地分開著雙腿躺 在沙上。充滿著陽剛力量roubang深深刺入了她已濕得象小溪一般的花xue,才抽插沒 幾下,她的呻吟聲陡然高亢起來,瞬間達(dá)到了高潮。望著陷入極度亢奮之中的她, 浦田絕狼在享受著愉悅時不由得心生幾分憐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兒,故友在臨終前將她托付給了自己,當(dāng)時她還 只有十歲。本想讓她讀完大學(xué)找一個可以托付終人的男人也算對得起故友,但沒 想到她竟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當(dāng)時他已瞞著她從事了調(diào)教師這一職業(yè),他清楚象 自己這樣的人并不值得她去愛,更何況兩人年齡相差十多歲,他一直把她當(dāng)女兒 看待。浦田絕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她卻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無策。本想拖 著等她熱情慢慢冷卻,但沒想到發(fā)生了變故。因為對浦田絕狼的從事的工作好奇, 所以她經(jīng)常偷偷地跟蹤他,有一次他應(yīng)邀參加某個黑幫組織的一次聚會,她竟膽 大包天地溜了進去,但卻被黑幫抓住。落入黑幫的遭遇可想知,當(dāng)浦田絕狼得到 消息趕到時,她已被多人輪jian。這事因他而起,浦田絕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 她的愛,當(dāng)京子知道他是調(diào)教師后,竟自告奮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無奈之下他 也只能同意。女人對男人的癡心程度有時大得難以想象,為了討他的歡心,她竟 也變得和他調(diào)教的性奴一樣,可以持續(xù)不間斷地三次甚至五次產(chǎn)生性高潮,他告 誡過她不要這樣,但她說只要他喜歡,她愿意這樣。浦田絕狼也并不清楚對她到 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應(yīng)該親情多些,至于有沒有愛他也真說不清楚,不過他 也想過,在自己真正退隱之后就和她結(jié)婚,平平淡淡地過過日子也不失為一個好 的結(jié)局。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請,她嘴上雖然沒說,但他知道心中多少會 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過后依然保持著亢奮的狀態(tài),過了沒多久又進入了高潮之中, 望著瘋狂扭動的她,浦田絕狼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起白霜高潮時的樣子,想著想著, 欲望洶涌澎湃,他低吼一聲roubang開始在她身體里噴射起來。 中野京子從沙發(fā)上起來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絕狼心中 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現(xiàn)確也有些反常,平日里他和中野京zuoai,至少 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來的時候才會射精,今天好象快了點。不過他也不想解 釋便說道:「你去讓北島先不要做了,她畢竟剛生過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對她身 體有所損傷?!?/br> 中野京子應(yīng)一聲離開了房間,浦田絕狼望著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來,下一步 該怎么辦?難道只能用她的女兒讓她屈服嗎?從她的反應(yīng)來看,應(yīng)該是能做到的。 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實是他安排的一次測試,在圍墻的后面埋伏著大批山口組的精 英,即使她翻過墻也逃不掉。母親對兒女的愛無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淺,能 為女兒連命都不要、連逃生的機會都放棄也并人人能做得到。但是他還是心存僥 幸,希望通過對rou體的折磨令她屈服,這樣她女兒這張牌就暫時可以不用,把牌 都用完,也就意味著沒有了退路。 不多時,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個朋友,醫(yī)術(shù)也頗為精湛。他 和浦田絕狼都是四十出頭,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著一副眼鏡,半禿頂?shù)念^ 上冒著汗水,看來一路上是急趕慢趕地過來。 浦田絕狼請他坐下說道:「松井君,這次要麻煩您了?!挂郧罢埶^來多半 是給被調(diào)教的女人檢查檢查身體狀況,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要他確保身受酷刑 的白霜不會死掉,任務(wù)當(dāng)然困難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著額頭道:「浦田君,您太客氣,不瞞您說,這兩年我 可是天天日盼著你請我來呢?!顾f的是真心話,以往浦田絕狼請他過來看在是 老朋友的份上,總也讓他過把癮,而浦田絕狼調(diào)教的女人個個是人間絕色,對于 一個普通的醫(yī)生來說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他的目光望向監(jiān)視器,當(dāng)看到畫面 中的女人,不由得雙目圓睜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看他這副神魂顛倒的樣子,浦田絕狼輕輕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請你來并非 是簡單的身體檢查,這個女人性格十分堅忍,所以我動用電刑希望令她屈服,但 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還是不奏效,為了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過程中 你隨時注意她的身體狀態(tài),一旦發(fā)生危險立刻終止并進行施救,總而言之,這個 女人一定得活著,明白嗎?」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說道:「浦田君,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死的,不過 ……?!顾桓庇杂种沟臉幼印?/br> 浦田絕狼又怎么會不知他的心思便說道:「沒問題,等下進去的時候你先做 吧,等做完了再開始好了?!?/br>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浦田君,非常感謝,真的非常感謝。」 他眉飛色舞蹈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白霜] 白霜過去在赤柱監(jiān)獄里也受過刑訊拷打,但卻根本不能和此進所受的痛苦相 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級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級,但zigong被電擊的疼痛 要超過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級,是醫(yī)學(xué)上最高等級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時經(jīng)歷過這樣的痛,但那時人是喜悅的,心中充滿著期盼,而且 疼的時間也不太長,但是此時熬過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 新生命的降臨,而是屈辱jianyin的開始。雖然在被電擊之后,下體已完全麻木,無 論那個科學(xué)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橫沖直撞也沒絲毫的感覺,但她卻能看到,依然能 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科學(xué)怪人的roubang終于撥了出來,白霜看到碩大無比的guitou還不停地冒出白白 的液體,他已經(jīng)第幾次jianyin自己,第三次還是第四次,竟然已經(jīng)記不清了。在她 被景蒼天jianyin的那晚,她對景蒼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將還你一刀, 你污辱我十次,我必會還你十刀。最終她實現(xiàn)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龍一、坂田 英雄還有他兩個手下jian污她的時候,她在心里也發(fā)過同樣的誓,但她使勁的回憶 就是記不清這科學(xué)怪人已經(jīng)污辱過自己幾次。 科學(xué)怪人的roubang才抽離身體,邊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體銀白的鋼 棒往她身體里捅,突然已經(jīng)麻木得沒有知覺的yindao里傳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寒意, 她分不清這是真實感覺還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張開嘴想大聲喊但聲音卻小得只 有自己才能聽得到:「不要了,我實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共铧c她都想說求 求你了,但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 中野京子把頭湊到她耳邊說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br> 那鋼棒的頂端已經(jīng)頂在宮頸口,寒意越來越濃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顫抖起來, 吞咽了口唾沫喉嚨象有把火在燒,她用足全部的力氣但聲音依然小得可憐:「不 要繼續(xù)了,實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問道:「那你答應(yīng)接受浦田大人的調(diào)教做一個性奴 嗎?」 白霜渾身一震,「性奴」這個字眼令她不寒而栗,為了女兒,為了等待營救、 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jianyin污辱。但如果因為rou體的疼痛而向魔鬼 屈辱,自己不僅無法面對浮生,更重要的是永遠(yuǎn)無法面對自己。在成為香港皇家 警察的那一天起,她發(fā)過誓哪怕是死也不會向強權(quán)、向惡勢力屈服,后來雖然不 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這依然是她人生堅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獄,親身感受無邊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踐踏,她曾失去 過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棄了內(nèi)心所堅守的東西會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 精神支柱,墮落會比自己想象得更快。那時幸運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 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會變得堅強而無所畏懼。而如果此時自己放棄了做 人的準(zhǔn)則,自己有什么借口,實在太痛了,實在忍受不了,這決不是借口,這只 會讓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別說還能找到什么方向,她雖然不知做一個性奴自己要 干什么些,但她怕在與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說浮生就連她也會不認(rèn)識自己。 中野京子見她默不作聲便又問道:「怎么不說話了,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br> 白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牙齒縫里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答應(yīng)?!?/br> 中野京子臉上頓時露出惱怒地神情冷哼一聲道:「我相信你會答應(yīng)的。」說 著扭動開關(guān),剎那間白霜覺得似乎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捅進了小腹里拚命地攪動著, 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象是被扔到油鍋中的活魚瘋狂的跳動 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十分鐘,電擊終于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 瀕死地喘息著,不停地嘔吐。在電刑開始的頭半個小時,她已吐光了胃里所有的 東西,現(xiàn)在吐的已經(jīng)膽汁胃液,不僅嘔吐她大小便也都失禁,雖然已經(jīng)清理,但 空氣中仍聞得到一股怪異的氣味。 電擊過后依然繼續(xù)被jianyin,白霜的神智已經(jīng)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朧 朧而且還重影晃動,她搖著頭讓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卻覺得更暈,更想吐。也 不知過了多久,在視線變得稍稍清晰一點的時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懸掛 在椅子邊上的鋼棒,還沒結(jié)束呀!她心中絕望地悲嘆著。這一次中野京子沒有將 鋼棒插入她yindao,而是捅入她的后庭菊xue。人的某個部位受到過強的疼痛會產(chǎn)生 麻痹感,這是人自我保護起的作用,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不同的部位。 經(jīng)歷了一次次地獄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房間,好半天白霜 才慢慢地從失神恍惚中清醒過來。那個科學(xué)怪人又開始jianyin起她,不知為何,相 比那個看上去文靜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寧愿面對眼前這個丑陋恐懼的怪物,雖然 他正jianyin污辱著自己,但這種殘無人道的電刑實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還 能堅持多久。 白霜知道浦田絕狼使用酷刑是想讓自己屈服,但如不能達(dá)到目的必然會用女 兒來威脅自己。她突然想到剛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兩個守衛(wèi)后第一件事先把那 盤飯吃了,他怎么會知道,首先牢房里肯定有監(jiān)控設(shè)備,一種是他事后查看得知, 而另一種可能逃跑本來就是他預(yù)謀的,目的是為了測試自己能為女兒做什么樣的 犧牲??嵝套约夯蛟S能夠熬得過去,但如果他用女兒逼迫自己屈服,她有選擇嗎? 白霜感到一種徹徹底底的無力感,明明知道他會怎么去做,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應(yīng) 對的方法。不過,為了女兒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兩個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 種偉大的愛,無論自己在脅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夠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也 能夠面對浮生,而且浮生也一定會理解自己,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 什么是性奴?在白霜的理解中性奴是供男人發(fā)泄rou欲的女人,在暗夜首領(lǐng)的 龍七哪里,她看到過這樣的女人。當(dāng)時自己被龍七下了藥,在等待藥效發(fā)作的過 程中,幾個女人在她和龍七面前極盡yin穢之舉,有一絲不掛跳著艷靡之舞,有浪 聲尖叫自慰的,還有跪趴為他腳下為他koujiao甚至還舔他的腳趾,個個人都象發(fā)了 情的母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想和他歡愛。他們是想把自己變成這樣的人吧。做夢! 白霜心中暗暗道,或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和她們做同樣的舉動,但那只會是虛以委 蛇,是不得已而為之,是為女兒做出的犧牲,自己決不會真正成為他們的性奴。 門開了,中野京子走了進來,她讓北島十兵衛(wèi)停止了白霜對的jianyin??偹闶?/br> 熬過去了,白霜心里想著,說實話雖然一直在堅持,但她還真怕了繼續(xù)受電刑。 有女兒的存在自己最終還是要屈服的,那么承受這份巨大的痛苦意義并不大,人 總有這樣心理,覺得有意義的事會堅持,但一旦認(rèn)為沒意義意志力會變得薄弱很 多。 果然,中野京子進來之后并沒有對她繼續(xù)施刑,白霜懸的心放下來了,她在 等著浦田絕狼的出現(xiàn),等著他用女兒來脅迫自己。那時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是看到 女兒就立刻答應(yīng),還是先裝著不答應(yīng),最后才無奈同意。雖然他已經(jīng)清楚自己愿 意為女兒付出一切,但總也不能太過明顯,否則自己的處境會更加被動。 等了半天,浦田絕狼沒來,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矮胖禿頂?shù)哪腥?,他手?/br> 拎了一個大箱子,不知裝了什么東西。難道是新的刑具?白霜的心陡然緊張起來, 她暗暗給自己打氣,不論接下來受到什么樣的酷刑,自己一定要挺住。 禿頂男人走到白霜身邊,眼神充滿著饑渴,白霜知道又將有一個男人占有自 己的身子。他已經(jīng)是第九個了,在香港白霜被新義安老大景浮生、赤柱監(jiān)獄典獄 長熊兵、赤柱監(jiān)獄犯人中的大哥14K前幫主羅嘯天、東南亞最大殺手組織暗夜 首領(lǐng)龍七四人占有過,而從自己被抓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如果算 上眼前這一個,短短的幾天里jian污過自己的人數(shù)比以前加起來的還多。與被jian污 的次數(shù)相比,她更在意人數(shù),被某個人jian污一百次,說起來自己只被一個人jian污 過,但如果被一百個不同的男人jian污,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已經(jīng)第九個了,會不會有第十個,浦田絕狼雖然沒有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身子, 但必逃不過他這一關(guān)。九和十雖然只差一個,但一個是個位數(shù),一個是十位數(shù), 還是有巨大在心理差別。希望不要有第十一個吧,看到那個禿頂男人急不可待地 開始脫著褲子,白霜在心中暗暗向老天祈禱。 禿頂男人的roubang捅進了她的身體,下體仍然麻木沒什么感覺,看著他猥瑣到 極點的樣子白霜想閉上眼睛,但轉(zhuǎn)念一想?yún)s把眼睛睜得更大。這是第九個jian污她 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但自己一定要牢牢記住他的模 樣。過去jian污過自己都死在自己手中,景蒼天雖是厲初晴了結(jié)了他的性命,但在 這之前自己刺過他十一刀,也算大仇已報。她心中暗暗道:終有一天,我會一個 一個殺掉你們,讓你們知道中國人不是那么好欺侮的,你們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暴 行付出血的代價。 松井健夫的roubang在白霜的花xue里停留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分鐘,雖然他極力 控制,并且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還是很快的一泄如注。在中野京子的催促 下,他極不情愿地離開的白霜的身體,穿上褲子后從箱子里拿出一些儀器設(shè)備來。 白霜以為箱子里可能是什么特別的刑具,但沒想到他拿出的第一件東西竟然 是臺心電監(jiān)護儀,緊接著是一臺呼吸機,到最后兩個象電熨斗一樣的東西竟然是 心臟起搏器。她雖不是醫(yī)生但當(dāng)過警察,自然對這些急救設(shè)備很熟悉。為什么拿 這些東西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們還將對自己施以電刑,而電刑不同于一般的 拷打手段,如果電流量過大、時間過長容易造成受刑者心臟不堪受負(fù)而猝死,眼 前這個禿頂?shù)哪腥藨?yīng)該是個醫(yī)生,他不是來對自己施刑的,而是來保證自己不會 死掉。白霜心沉了下去,人象浸在冰水里冷得哆嗦起來,原來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 到底還要這般殘忍地折磨自己多久? 松井健夫熟練在白霜身上貼上感應(yīng)器,然后看著監(jiān)護儀道:「心跳107, 血壓135/?。梗?,雖然有點偏高,但問題不大會可以繼續(xù),不過她人有些處于 脫水狀態(tài),很容易引起昏厥,如果掛點葡萄糖,清醒的時間會長很多。」 中野京子點頭同意,他從箱子里拿出葡萄糖營養(yǎng)掛了起來,熟練地將針頭刺 入白霜的胳膊。中野京子從架子上取下兩根比筷子略粗的一些的鋼棒,兩根鋼棒 相觸碰頓時「劈啪劈啪」閃起藍(lán)色的電弧光。這鋼棒所帶的電壓和電警棍差不多 有數(shù)萬伏特,比夾在白霜rutou陰蒂上的夾子電壓強很多。 白霜眼睜睜地看鋼棒捅向自己,在被電流擊到的瞬間忍不住高聲慘叫起來, 有些電影里革命烈士身受酷刑一聲不吭,那根本都是虛構(gòu)的,或許有人能做到被 鞭子抽打時咬牙不出聲,但要在這樣的電擊保持沉默,除非人暈了或者死了。 中野京子專挑她耳朵、喉嚨、rufang、腋下這些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但依然沒 看到她有絲毫屈服的征兆。從疼痛的角度上來講,zigong的宮頸口被電擊已是極限, 所以白霜雖然痛極一時還挺得住。 突然白霜全身緊繃起來,她看到中野京子竟用筷子一樣的銀棒撥開yinchun捅入 了自己的尿道。她驚慌失措地喊道:「不要這樣,這里不行,會死人的,不要 ……」還沒等她說完,中野京子已按下開關(guān),頓時她感到身體似乎被剖成兩片, 又象被攔腰斬斷,在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白霜終于痛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