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想讓我現(xiàn)在就泄氣 啊?老子還沒強jian你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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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蕓卻覺得它好像停滯了一樣。她束手并腳地側臥在 寬大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自持。身體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覺地越燃越旺。下身沒來由的陣陣酥麻,yin癢難熬,讓她覺得每一秒鐘都是難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門口的男人已經(jīng)進來窺測了好幾次。不過他也只是像幽靈一樣不聲不響 地圍著大床轉兩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沒有人再理會她。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等 待執(zhí)行的死刑犯,隨時會被命運押上刑場。 現(xiàn)在細想起來,自己一切的厄運都源于當初一個小小的錯誤。她真的后悔死 了,當初還真不如和博銘一起私奔了呢。雖說違逆父親的遺命肯定會讓自己內疚 一輩子,但怎么說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每分每秒都在rou體和精神的煉獄中忍受著雙 重煎熬。 又一陣熱辣辣麻酥酥的熱浪從小腹直沖胸臆,她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胸前 的兩個rutou也一下變得異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單輕輕的觸碰就讓她心癢難熬。大 腿根更是一陣陣酸癢,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經(jīng)是春水泛濫、黏濕一片了。 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幫忙減輕一點yin癢,但偏偏兩只手被銬 在背后,動彈不得。她只好用兩條腿夾住蓋在身上的被單,在身下蹭來蹭去。 不知不覺,潔白的被單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但下身的yin水似乎還在源源不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在查龍那里看過的視頻中蔓楓的慘狀。這讓她心里一陣陣發(fā)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變成這副不堪的樣子了。 這幾天她的遭遇就像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鐘等待著自己的 會是什么樣的厄運,時時刻刻無不心驚rou跳??伤f萬想不到,更加讓她心驚膽 戰(zhàn)的卻是今天自己身體的這種突然變化。 其實楚蕓回想起來,在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懷孕前的幾天,她對床幃之事就已經(jīng)開 始興致缺缺。后來惡心、嗜睡接踵而至,讓她對房事就更加沒有了興趣。記得那 幾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為什么無緣無故地對克來的挑逗提不起一點興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體同樣無緣無故地忽然變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遺 忘的令人難堪的欲望無端而生,來的如此突兀,這實在讓她心存恐懼。有一點她 幾乎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阿巽假借給自己查體,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動了 什么手腳。但僅此而已嗎? 這時候,楚蕓才意識到,其實這兩天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悄悄地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驚rou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擾 著她的惡心嘔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蕓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來越擔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兒 了。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感受到他的動靜了。難道說…… 又一陣熱浪毫無預兆地從下身向全身擴散開來。楚蕓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濕 滑的感覺讓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們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來顯然是有所企圖的, 看來今晚是個鬼門關。但自己既然落在了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樣了呢?阿巽在自己身體里擺弄了那么 半天,孩子的情況卻只字不提。不會是已經(jīng)發(fā)生什么了吧。 楚蕓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淚?,F(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楚蕓默默地翻了個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單夾在兩腿中間用力蹭了蹭。心癢難 熬的感覺剛剛平復了一點,卻聽見身后的門啪嗒一聲輕輕的開了,她聽到了熟悉 的腳步聲。 楚蕓嚇地趕緊把身子藏進被單下面,瑟瑟發(fā)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蕓渾圓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拍:「怎么樣,阿蕓小姐,這里舒 服多了吧?」說話的是阿巽。 楚蕓偷偷地瞟了他一眼,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手里又拿著一只亮晶晶的玻璃體溫 計。 「他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不停地給我量體溫……」楚蕓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邊熟練地甩動著體溫計一邊隨意地掀開蓋在楚蕓身上的被單。 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把被單扯到楚蕓的面前,指著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濕漬笑吟吟 地說:「阿蕓小姐,你好興致哦!看來在這里日子過得很滋潤哦。來,讓我再給 你檢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蕓一個「不」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經(jīng)從旁邊伸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腳腕死死攥住。是那個黑胖子。 楚蕓嚇得渾身一哆嗦。說話間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腳腕向上一掀。 她只覺得下面一涼,阿巽手里的體溫計已經(jīng)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蕓的腿,一手緊緊按住,另一只手習慣性地抬起來看了看手表。 楚蕓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她蜷縮著身子,強忍著下身的不適,扭過頭哭 兮兮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你們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聽 你們的,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噓……」阿巽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話里有話地對楚蕓說: 「阿蕓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國最好的婦產(chǎn)科專家,你乖乖聽我的話, 我保證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出來。你要是不聽話… …那可就不好說了!」 楚蕓聽到阿巽的話,心里仍是一片茫然無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發(fā)現(xiàn)他 表情怪怪的朝對面的黑胖子拋了個眼風,而仍然抓住她腳腕的黑胖子臉上也隨即 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隱隱感覺到阿巽剛才的話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說的深意, 頓時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著楚蕓脹的通紅的臉,朝黑胖子擠擠眼,慢慢松開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彎腰從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 像大號注射器一樣的東西,但那注射器上沒有針頭,卻有一根鉛筆粗細長長的尖 嘴。 楚蕓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注視著他手里那怪異的東西,楚楚 可憐地說:「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過我……我肚子里懷著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話,卻向黑胖子使了個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蕓的兩只 腳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蕓啊的一聲驚叫,兩條大腿就被大大地扒開了。濕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楚蕓嚇壞了,驚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開我……」 阿巽對楚蕓的喊叫充耳不聞,瞇起眼睛俯下身來,把尖細的長嘴對準楚蕓胯 下濕漉漉的蜜xue,緩緩地插了進去。 楚蕓胯下一陣冰涼,以為他們要對自己肚子里的胎兒動手了,嚇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一邊哭叫, 一邊拼命扭動身體。 阿巽抬眼瞟了楚蕓一眼,冷冷地說:「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亂動,小心我 弄傷你。」說話間手上一用力,比手指還要長的細嘴就深深地插進了楚蕓的蜜xue。 接著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針管里面滿滿的乳白色液體被緩緩地推進了楚 蕓的身體。 冰冷油膩的感覺漸漸深入自己的體內,讓楚蕓渾身發(fā)冷。不過感覺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東西,她哭鬧的聲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邊下意識 地企圖夾緊大腿,一邊可憐巴巴地哭求:「這是什么東西?求你們不要給我… …」 「別動!」黑胖子厲聲喝道,抓住楚蕓腳腕的大手攥的更緊了。 阿巽還在不慌不忙地推著針管,一邊推一邊笑瞇瞇的說:「這是什么?這是 藥,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實實地伺候我們老大,又能順順當當?shù)匕押⒆由?/br> 下來……」 「不……我不要……」楚蕓聽了阿巽的話心如刀絞。他們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卻還要把自己當作性奴,她一邊哀求一邊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可哭著哭著,她 的聲音就變了調。 阿巽注入楚蕓身體的那股油膩膩的東西沖出針管時冷冰冰地,可一進入她的 身體,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種,就像是火上澆油,馬上忽忽地燃燒了起來。 楚蕓感覺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爐上,燒的她渾身燥熱,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樣。 不知什么時候,阿巽已經(jīng)悄悄地把插在楚蕓下身的針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顏開,松開楚蕓的一只腳腕,騰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濕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蕓根本來不及反應,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經(jīng)開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來。 楚蕓本能地掙扎起來,但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后,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拼命地 夾腿。阿巽上來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間的溫度計說:「阿蕓 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斷在里面,你可就慘了!」 這一下楚蕓嚇得真的不敢亂動了??珊谂肿拥氖謪s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來越重,轉瞬間搓得她的下身像著了大火,滾滾熱流一點點向全身擴散。 黑胖子搓著搓著抬起手來,舉到楚蕓的眼前笑道:「夫人,還說不要!看看 這是什么?」 楚蕓偷眼一看,只見粗壯的手指上濕漉漉亮晶晶滿是粘液,羞的她趕緊移開 了目光。誰知黑胖子得寸進尺,手腕一翻,并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她濕滑的 蜜xue,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下楚蕓真的受不了了,她渾身一陣陣酥麻,身子發(fā)軟,仿佛所有的力氣 一下子都消失了。這個時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閑地看著楚蕓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來越軟、臉越來越紅、下身越 來越滑膩,臉上漸漸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蕓一條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兩瓣肥嫩的臀rou中間的溫度計,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他放開楚蕓,悄悄地退到一邊,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溫度計上的刻度,然后 拿出筆記本,草草記了幾筆。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經(jīng)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在楚蕓的驚呼和哀求聲中縱身撲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頭看了看在床上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房門。 讓蕭森倍感惱火的是:劉鑫竟以工作太忙為理由,拒絕了凌塵殷切的邀請。 而且在第二天和第二個周末,他又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蕭雪嬌憨的邀請。 以前他可是沒這么難請的。每次從外地出差回來,甚至還會帶些小禮物分別 送給他們。這回是怎么了?難道他竟從什么地方知道或猜到了自己的意圖?不可 能。蕭雪都還不知道,老周老謝當然也不知道,凌塵更絕不會告訴他。他也不可 能猜得到。這一年多來,自己從沒要他幫過什么忙,見到他的時候也總是一副清 高冷淡的樣子,他不會想到自己會有求于他。 蕭森越是想不出劉鑫為什么拒絕前來,就越是無法找到解決這個困境的恰當 辦法。蕭雪的事情怎么都應該當面說才對。電話里既看不到他的反應,難以正確 選擇后續(xù)策略;也很容易遭到懷疑,可能還會被他置之不理。而且,誰能知道在 聽那些蓄意想要打動他的話的時候,他身邊會是什么環(huán)境,周圍會是什么氣氛, 腦子又會在想著其它什么事情呢?白天肯定要工作,晚上多半有應酬,夜里則沒 準兒身邊就躺著一兩個女人。假如第一次沒能打動他,以后再想讓他回心轉意, 可就實在太難了。劉鑫本就是個異常固執(zhí)而自大的人。 多年前的兩件事,蕭森一直都記得很清楚。一件,是在劉鑫畢業(yè)考研的時候。 由于他當初入學的分數(shù)就是全校第一,歷年的單科和綜合學業(yè)成績也全都在法學 院前三,于是蕭森就和老周暗地里斗法,想把這個尖子拉攏到自己門下。不料, 雖然蕭森出盡法寶,劉鑫還是選擇了給出的待遇條件比他低不少的老周;另一件, 是在他想請劉鑫做蕭雪家教的時候,劉鑫竟以報酬太少為由不肯接受。假如不是 因禍得福,安昭主動找上門來并很快成為他的情人,蕭森很可能會想方設法要劉 鑫好看。 蕭森并不認為一個男人固執(zhí)一點自大一點是什么壞事。但如果固執(zhí)自大到不 看場合不辨對象,那就實在有些令人憎惡了。更何況,一個為幾百塊小錢斤斤計 較的男人,很難稱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所以,即使劉鑫后來確實偷偷幫過蕭雪, 蕭森也只把功勞算在安昭頭上,對劉鑫鄙視依舊,沒有絲毫感激之情,更不會因 為安昭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而覺得愧疚。這樣的男人,安昭不喜歡,本就極其正 常。假如不是他走運發(fā)了大財,自己也是絕對不會允許女兒和他有任何瓜葛的, 普通來往也不行。 只是,現(xiàn)在又該怎么對付這個一向都不好對付的家伙呢?總不能讓凌塵找上 門去吧?那也太丟自己的面子了。日……蕭森每次想到這最后的無奈之舉,都忍 不住要暗罵劉鑫幾句。而且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咬牙切齒,直到悄悄罵出聲來。 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轉眼已經(jīng)過了月中,他必須找個時間到北京去一趟。 蕭森其實也很清楚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但一天見不到比較確定的結果,尤 其是根本無法預期什么時候才會有初步結果,他做任何事情就都總覺不能安心。 何況這次去北京打點,要花的錢只怕不在少數(shù),假如沒有可靠的收入來源,他這 個窮人家的孩子是一定會送得心顫手抖的。畢竟,院長的職位更多只是個虛名, 拿來騙幾個女大學生容易,要想撈些實在的油水可就太難了。那些教授講師一個 個精得象餓死鬼投胎,誰也不會輕易把自己辛苦賺來的那么點錢分潤給管得了行 政管不了學術的院長。連校長都還要靠那幾個權威打牌子,悄悄給他們各種好處 呢,院長又算個什么鳥! 在這樣的惱火,焦躁,自卑,甚至隱約的后悔之中,蕭森對所有東西都漸漸 失去了興致,沒心思去下功夫討好那個有意考研的大四女生,也幾乎忘記了已經(jīng) 「銷聲匿跡」十多天的甄琰。 而甄琰忽然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是你啊,最近躲哪兒去了?很忙嗎?」 見到甄琰推門走進他的辦公室,蕭森立刻又驚又喜地問。一邊又用眼神示意 她關門。 甄琰卻只淡淡一笑,徑直走到桌前三米左右的地方,站住?!缸罱悬c事兒, 沒怎么來院里。蕭院長忙嗎?」 見她這么生分地稱呼自己,蕭森不由有些詫異。看了看空無一人的門外,又 上下打量了甄琰幾眼,似乎察覺到了些什么,便也拿出公事公辦的腔調答道: 「挺好。你的事情忙完了?不行的話就干脆請假吧。老這么只點卯不應工,影響 不好?!?/br> 甄琰今天異乎尋常地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裝,而且正襟危步,發(fā)髻高聳,一副 凜然不可侵犯的架勢。假如不是說話還帶著許多固有的嬌嗲,蕭森簡直要以為站 在自己桌前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女人。她當然是有求于自己才來的,但她又顯 然不想付出太多代價,所以才會選擇在這樣的時候以這樣的形象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 室。蕭森想,心里不由就有些好笑。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怎么還敢奢望自 己免費幫她的忙呢? 甄琰卻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蕭森的官腔,仍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覆挥昧?, 我的事兒明天就完,下星期可以恢復正常。」 蕭森「哦」地應了一聲,看看那張齒白唇紅的臉,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本正經(jīng)的甄 琰倒也有種奇怪的魅惑力量,心中便是一動,口氣也就軟了些?!改憬裉煺椅遥?/br> 是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我下個月就要到美國去,怕來不及拿到學位,所以想請您幫我盡 早安排一下論文答辯。最好是下月初。」 「那你也拿不到啊。學位評定會議肯定是要到六月中才開的,評定之后才能 發(fā)碩士證給你的?!?/br> 「答辯通過不就等于拿到了嗎?正式的證書我會拜托同學寄給我?!?/br> 「萬一通不過呢?」 蕭森這么說著,語氣已經(jīng)由官腔漸漸變成了揶揄。 「蕭院長的學生,怎么會通不過答辯呢?」 甄琰臉上神色肅靜,聲音卻越發(fā)婉轉軟糯。 「那不一定。我可不敢保證。呵呵……」 蕭森得意地笑笑,仰靠在后面,左右輕輕搖擺著坐椅。 被甄琰有意無意挑逗起了欲望,蕭森這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又是一個多星期沒碰 女人了,越發(fā)覺得今天不能輕易放過甄琰。她這樣的打扮倒是強jian的好目標。嚴 肅套裝之下的誘惑,也許可以讓自己體味到一種別樣的極樂,蕭森想,視線不由 自主落在正對著房門的那張長沙發(fā)上,暗自琢磨著該設計個什么情節(jié)才好。 甄琰看著他,沉吟了片刻,隨即淡淡地問:「保證的話,大概需要多少錢?」 蕭森楞了楞,又笑了?!覆皇清X的事?!?/br>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她去把門關上。 甄琰卻并沒有動,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僵硬。好一陣兒,才勉強說道:「實 在不行的話那就明年重新來過好了。您幫我盡快安排答辯吧?!?/br> 蕭森只好自己站起身,走過去,關門上閂,又走回來,攬住甄琰的肩膀,想 要把她拉到那邊的沙發(fā)上去。不料甄琰卻硬起身子,抖了抖,不肯輕易就范。蕭 森立刻拿出強硬的語氣,冷冷地說:「明年重來也得我同意,提前答辯也得我同 意。你的論文現(xiàn)在還沒交,能否正式提交還是得我同意。而且,按規(guī)定要交了論 文兩個星期之后才可以安排答辯。我倒不急,但隨便什么環(huán)節(jié)耽誤一下,可能就 要到五月底六月初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啊。這個世界可沒什么十拿九穩(wěn)的事?!?/br> 說完,攬著她肩膀的手又一次向沙發(fā)方向發(fā)力。 甄琰依舊硬著身子,說話卻已經(jīng)有了些哀求的意味。「蕭院長,我今天身體 不舒服,改天好不好?」 蕭森涎著臉,突然一彎腰,將手從下兜進甄琰的裙子?!冈趺??來月經(jīng)了? 這有什么關系,我們又不是沒這么玩兒過,怕什么?嘿嘿……」 甄琰盡力躲了兩下,終于還是沒躲開,只好繼續(xù)哀求道:「我確實是身體不 舒服……」 蕭森的手繼續(xù)摸弄著,聲音很有些不耐煩?!肝铱茨闳莨鉄òl(fā),精神好著呢。 怎么?在外面找到更好的了?還是跟我玩新鮮,故意裝成這樣讓我強jian你?」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身體不舒服,不想做?!?/br> 見蕭森沒有停手的意思,甄琰咬了咬牙?!改阍俨环攀治铱梢叭肆恕!?/br> 甄琰的話讓蕭森先是一驚,后是一怒,終于還是將手拉了出來,甩了幾甩, 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仰頭看了她兩眼,恨恨地說道:「好,算你狠。你走吧。別 后悔就行。反正去了美國,有沒有這個碩士學位估計也無關緊要?!?/br> 甄琰整了整裙子,楞楞地站在那里,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卻錯綜復雜,變 換莫測。有求懇,有恐懼,有憤怒,也有怯懦,就是沒有屈服和逢迎。 蕭森暗暗覺得可惜。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或者是晚上就好了?,F(xiàn)在時間地點 都不對,誰知道這浪貨會不會真的喊叫起來呢?她叫起床來倒一向都是聲嘶力竭 的。日……想到過去那些銷魂蝕骨的體驗,蕭森不由抽了口冷氣,褲襠中的陽具 越發(fā)堅硬茁壯,呼之欲出。 好一陣兒,甄琰才總算重新平靜了臉色,低聲說道:「您真的沒辦法幫忙嗎? 蕭院長?」 感覺到最后那聲稱呼中的重音,蕭森笑了笑?!缚峙虏恍?。當然,我也不想 故意刁難你,一切都會按規(guī)定辦?!?/br> 「能不能看在我過去盡心盡力服侍您的份上,幫我這最后一次?該付的錢我 都會照付。」 蕭森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忽然問道:「你這么快就辦好了去美國的手 續(xù),是不是傍上了什么大款?可別告訴我是劉鑫?」 說完,見甄琰猶豫著沒說什么,立刻又氣惱地罵道:「日……我就知道。當 初在我家里見到他,你的眼神就他媽不對。果然還是被你給姘上了。日……他難 道還能比我厲害?不就是走了狗屎運發(fā)了一筆洋財嗎?你他媽的真不知道好歹!」 甄琰的聲音立刻高了許多?!甘捲洪L,你別胡說八道。那次以后我根本就沒 見過他。去美國的事是以前一個中學同學幫我聯(lián)系的,絕對和他無關。」 「好好。我才懶得理你這些爛事。這樣吧。我給你二十四個小時。明天此時 你的身體要是還不好,或者躲著不肯見我,那就別怪我公事公辦了。」 說完,蕭森笑了笑,站起來,走回桌后,拿起份論文,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甄琰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咬咬牙,昂首走了出去。 等到甄琰玲瓏的身影從門外消失,蕭森慢慢丟開那份論文,從抽屜里捏了支 煙,點上。 蕭森其實并不在乎甄琰還有幾個姘頭。他很少給她錢,她在外面另找財源當 然也就很正常。而且很早以前他就聽說,甄琰從大二開始就做了一個香港商人的 二奶,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用的車子,都是那家伙給買的。算起來,他倒應該為甄 琰的不忠感到開心才對。 那家伙還真是個冤大頭!蕭森得意地抖了抖大腿,讓充血的陽具逐漸松弛下 去。沒有大而結實的一張好皮,就不要學人家包什么二奶,象我這樣找個情人不 就好了嗎?花大價錢包女大學生甚至女碩士,又能掙得來多少面子呢?面子沒掙 到,包還包漏了,怎一個冤字了得!蕭森越想越覺好笑,險些讓嘴里的煙頭掉進 自己懷里,不得不忙亂了一陣,才總算將它扔進煙灰缸。 這倒真是樂極生悲了。蕭森自嘲地笑笑,忽然想起些什么,漸漸就陷入了沉 思。 劉鑫會不會真的是她裙下另一個冤大頭呢?這倒確實值得懷疑。甄琰對他肯 定是落花有意的,以他現(xiàn)今的財勢和過去的經(jīng)歷,一心想要出國的甄琰肯定會有 許多希望他幫忙的地方。而她唯一能拿得出手有可能打動劉鑫的,就只有她動人 的身體和高超的技巧。那么,劉鑫會看得上甄琰嗎?從安昭的樣本來看,他似乎 也并不喜歡嬌小玲瓏的類型;那次見面對甄琰的態(tài)度也相當冷淡,即使甄琰有意 勾引,見過不少世面的他也應該不會輕易上鉤。此外,大多數(shù)學業(yè)有成的男人都 更喜歡那些簡單純樸對自己的尊嚴和獨立不構成威脅的青春少女,而不喜歡個性 堅強手段高明的女碩女博。他們更不需要象那些沒文化的暴發(fā)戶一樣,拿老婆的 才華充自己的面子。 但,說是這么說,他們之間沒關系當然好,萬一他們真的有什么曖昧呢?會 不會對小雪,因而也對自己的利益構成威脅?想到這里,蕭森不由心下惴惴,煙 頭捏在嘴邊,火機攥在手里,卻半天都想不起要把煙點上。 劉鑫這樣吝嗇而精明的人,不可能被一個小小的甄琰給弄到破產(chǎn)。充其量也 不過是幾十一百萬的事情罷了。在如今的劉鑫眼里,這不過只是一筆小錢。蕭森 這么想著,艷羨和不屑之余,隱約也有著幾絲惋惜。但他也知道,劉鑫的財產(chǎn)是 不可能全部留給小雪和他這個泰山大人的,剩下的那些,誰多拿一點,少拿一點, 根本就無關緊要。只要他能得到可觀的一部分,就算劉鑫被拿成了窮光蛋,和他 也沒有絲毫關系。真的成了窮光蛋才好呢,省得他以后要一直活在劉鑫的威脅下, 討他的歡心,看他的臉色,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蕭森忽然又有些希望甄琰能夠勾引到劉鑫了。這樣一來,他就等于在安昭之 外抓到了另一個有力的把柄。一旦劉鑫將來敢對小雪和自己不利,就可以左右開 弓,殺他個措手不及。 得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情才行。蕭森終于點上煙,掃了窗外一眼,起身走去 關了門,重新回來坐下。 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蕭森想,卻并沒有感到半點痛苦,反而有一種竭盡所 能孤注一擲的快意。曾經(jīng)做了八年軍人,他非常喜歡這種大戰(zhàn)在即的感覺。而自 從當初決心去讀大學之后,這種感覺就很難享受到了。北京那次仕途紛爭雖然也 不算小,但他卻是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倉促應戰(zhàn)的,根本沒有時間做任何準備, 以至終于一敗涂地,只能跑到深圳來茍延殘喘。這次自己可該早早準備,讓劉鑫 這兔崽子好好嘗嘗老將出馬的味道。 蕭森拿出一張打印紙,按照輕重緩急排了排順序,并注明應特別注意的事項。 第一重要的當然是小雪和劉鑫的關系變化和進展。但這個急不得,而且很難 準確預期雙方反應和行動,必須見機行事。目前只能按照既定方針先辦。切勿輕 敵冒進;第二重要的則是老謝的校長和自己的院長。這件事難度不算大,時間卻 最為緊迫,只怕周末就得去北京跑一趟。切忌不能吝嗇。也要嚴防老謝過橋抽板; 第三是要設法弄清甄琰和劉鑫的關系,這個也不難。憑自己一向極能讓她滿足的 身手,加上老謀深算的智慧,甄琰根本無從反抗。倒是后續(xù)對策會比較復雜。假 如甄琰確實和劉鑫有曖昧,那就應該想方設法控制甄琰,以便將來能利用她打擊 劉鑫,或至少得到更多劉鑫的信息。假如她和劉鑫沒關系,也許還應該暗示并鼓 勵她拉劉鑫下水,以便自己能從中漁利。只是,萬一給凌塵小雪知道了,自己很 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蕭森提綱挈領寫到這里,停了一陣,在第三條前畫了個大大的問號,表示后 續(xù)策略待定。又寫了個「四」字,琢磨著凌塵的外遇問題,想不出有什么可寫的, 便干脆留白。隨即插了筆,將紙斜了,身體倒在椅背上,重新看了一遍,覺得很 滿意。 其實還應該有「五」「六」「七」的,想起那封給安昭的信,那個身材頎長 的大四女生,以及對袁小茵的報復計劃,蕭森得意地笑了笑。他并沒有打算巨細 靡遺羅列一切,那會讓人認不清重點。反正前者要等安昭有回音才能決定,后兩 項也幾乎可以長時間擱置,都不值得在現(xiàn)階段費太多腦筋。 將三件大事的要點再次默讀了一遍,蕭森抓起打火機,猶豫了片刻,還是決 定保留這張紙以備不時的增添和參考。便打開抽屜放進去,鎖好。 訂好機票,又打了幾個電話,告訴諸色人等他將去北京的消息,看看時間已 經(jīng)接近下午四點,蕭森決定提前回家,整理一下行李,順便和小雪再單獨溝通一 下。便將桌上的論文隨便堆了,拿起皮包,出門下樓。 去北京之前大概是見不到甄琰了。以甄琰的脾氣,是很有可能躲起來不見自 己的。但她六月才去美國,時間還很充裕。她一定會想些別的什么招數(shù)來說服自 己。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一點上,甄琰倒還真不愧是自己的門生。蕭森一邊開 車,一邊不慍不火地想著。對即將開始的戰(zhàn)斗的渴望,已經(jīng)悄悄把折磨了他好幾 個星期的性欲,擠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出乎蕭森意料的是,當他走出電梯,甄琰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蕭森楞了楞,很快就道貌岸然地問道:「你怎么來了?有事?」 「森哥?!?/br> 甄琰沒有理會他嚴肅的語氣,顧自嬌嗲地喊著。同時扭腰側臉,神情若羞若 媚,若笑若癡。那一身套裝,也仿佛忽然變成了性感內衣,不僅無法擋住一點從 她身體里沛然散發(fā)出來的魅惑,甚至還為她憑添了一種異常的妖媚?!改@不是 明知故問嘛。剛才嚇得人家還不夠嗎?哼哼!」 蕭森又喜又驚,連忙走近她,低聲斥道:「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不能在外面這 么叫嗎?萬一被人家聽到了,小心你的屁股。居然還做出這副sao樣?想死啊你?!?/br> 「你不喜歡嗎?森哥?」 甄琰依舊不肯正經(jīng)說話,還伸出一根細指,輕輕點在蕭森襯衣上,指甲劃起 一陣酸麻,然后停在rutou上面,繼續(xù)呻吟般地說?!肝沂窍胨懒?。森哥你想不想 呢?我們有半個多月沒爽過了吧?我的屁股正癢的難受呢?你呢,癢不癢?」 說完,手指又開始繞著rutou畫圈。 低頭看著那片被激得漸漸隆起的襯衣,蕭森心里暗罵一聲,開門關門,隨即 將甄琰死死地頂在門背后?!缚丛谀氵@么識趣沒讓我等二十四個小時的份兒上, 今天就饒你一回。下次再這么胡jiba亂整,老子非打花你的屁股不可。日……」 伴隨著最后這聲長音,蕭森往前狠狠鼓了一下肚子,算是對她的「正式」警 告。 甄琰不以為意地輕輕推開他,半嗔半笑地說:「這會兒不也沒在外面了嘛, 你還這么兇干什么?哼哼!」 「你他媽的,剛才在走廊里……」 看到甄琰揶揄的表情,蕭森立刻收住話尾,轉而斥道:「你他媽的下午裝那 一副B樣干什么?存心要老子好看不是?」 甄琰忽然板起臉,仿佛重新變成了辦公室里的那個女人,連聲音也淡得如出 一轍?!肝夷菚捍_實是不舒服。而且青天白日的院長辦公室,你不要臉,我還 要臉呢?!?/br> 蕭森神情一滯,竟想不出該怎么回話,不由就有些急了。「日你媽啊,好象 你有多要臉似的。要臉你還來找我干什么?要臉你當初死氣白賴地勾搭我干什么? 老子那時候看上的可不是你。你個不要臉的浪貨,怕自己考不上研,巴巴地跑來 向我哭訴。怎么?現(xiàn)在弄得,好象還是我虧待了你不成?再說了,哪次你不是被 老子日得很爽?哪次你不是叫得好象沒了魂兒?哪次你不是哭著喊著千求百懇讓 我再來一次?你說!」 甄琰也提高了聲音,冷冷地說:「得了吧蕭院長。再怎么說您也是老師,我 還是學生。就算我跑去跟你哭訴,您就可以涎著臉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怎么反 抗都不肯罷休嗎?」 「去你媽的吧。你那是反抗?我看是叫床還差不多。你這種……」 說到這里,蕭森忽然覺得氣氛有異,連忙閉了嘴,「算了,今天我沒興致跟 你吵。你回去吧。」 甄琰立刻就眼泛淚光,泫然欲泣?!改阏娴木筒豢蠋臀业拿α??」 「幫什么忙?你這么要臉的人,哪里還用得著我?guī)兔?。呵呵……?/br> 蕭森一邊冷笑,一邊就走去坐在沙發(fā)上。 甄琰卻神情一變,重新擺出剛才的妖媚模樣,緊跟著坐在蕭森旁邊,雙手抓 著他的胳膊,rufang在肩膀上蹭了兩下,用天真少女一般的語氣,仰臉在他耳邊低 聲叫道:「森哥,森哥?嘻嘻……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就急成這樣了。我這不 是來了嘛。不要臉的話我們就一起不要臉好了。如果你還不滿意,那我連屁股也 不要了,行不?」 蕭森忍了一陣,到底還是笑了?!笅尩模銈€浪貨,老子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嘻嘻……我還以為這次要玩強jian游戲呢。誰知道你這么不配合。」 蕭森心中一動?!概浜吓浜?。我還等著你先強jian我呢。嘿嘿……」 甄琰看了他幾眼,沒再說話,而是咬牙切齒,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單手揪 住蕭森的領口,牽狗一般地拉他上樓。 蕭森半推半就地跟在她后面,視線從她的長發(fā),迅速滑過她輕軟的腰肢,停 在那兩片忽然變得異常龐大的屁股上。即使屁股很快又再沉在暗影里,他的視線 也不忍輕易移開。 一進房間,甄琰就迅速把他揪到面前,推到床邊,推倒在床上,然后看著他 的眼睛,說道:「今天你倒老實。是不是怕我綁你???」 蕭森沉吟了一陣,猶疑地答道:「還是綁吧。不然我肯定會亂動,就沒味道 了?!?/br> 甄琰點點頭,看了看床尾。「這張床真破,系繩子的地方都沒有?!?/br> 「下面輪腳可以系。笨……」 蕭森低聲反駁道。 甄琰聞言,立刻一臉怒氣地跳上床,騎在他身上,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改?/br> 吃飽了不是?敢跟老娘這么說話?我自己難道會看不出來嗎?用得著你多嘴?老 娘不過是嫌那樣綁不緊罷了。哼哼!」 蕭森臉上吃痛,肚子吃癟,心里卻還是為甄琰裝腔作勢的惡毒感到好笑。但 他不敢露出笑容,只能盡量用恭謹?shù)恼Z氣,小心謹慎地說:「是是,是我不對。 我的床也不對。早知道您老會來,我就該買個四角能掛鐵鏈的大鐵床?!?/br> 第二個耳光還是狠狠地打上了另半邊臉?!肝也皇悄?,要叫女主人。哼哼!」 「是是,女主人。要不,女主人您還是湊合著綁綁?松一點就松一點吧?!?/br> 「你想得倒美,綁松點兒?萬一你掙脫了怎么辦?是我強jian你還是你強jian我 ???哼哼!」 甄琰咬牙切齒地說著,幾絲笑意隱約浮現(xiàn)在嘴角,轉眼就又不見了。「繩子 呢?準備好了沒有?」 「有有。在衣柜頂上?!?/br> 甄琰直跪起來,兩條纖細的腿異常有力地夾著那只略嫌肥大的肚子,抬手欲 打。「要叫女主人!每句話都要叫!」 「是是,女主人。夠不著的話,您就拉這個床頭柜過去。也是有輪腳的?!?/br> 蕭森益發(fā)恭謹?shù)卣f,直到甄琰跳下床,拖著床頭柜過去,才悄悄喘了幾口粗 氣。 也只有在甄琰面前,他才能輕松展現(xiàn)出真實自己的另一面??吹秸珑_始逐 個綁住自己的手腳,蕭森多少有些得意地想。命運還真是待他不薄。在美麗而冷 感的凌塵,唯愛而專情的安昭,被動而順從的袁小茵之后,又把刁鉆而伶俐的甄 琰主動送上門來,讓他終于能夠找到一個絕妙的發(fā)泄途徑,不再需要無限制地壓 抑那個或粗俗或卑賤的自己。雖然他并不認為這個自己比師生妻女面前斯文有禮 的那個自己更真實。但如果讓他整年都維持那種形象,他也不可能會感到快樂。 如果說儒雅清高是他的理想,那么粗俗卑賤就是他的本能。他融合不了它們,他 也不想擯棄其中任何一個。缺少了哪一個,都不能組成現(xiàn)在這樣能上能下能附庸 風雅也能隨心從俗的蕭森。他對自己一向可都是非常滿意的。 只可惜她就要到美國去了。想要再找一個象甄琰這樣能和自己如此契合的女 人,而且還得是漂亮女人,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當初試探和培養(yǎng)甄琰,可實在 費了他不少工夫。有沒有可能想辦法留住她呢?蕭森這么想著,看向甄琰的眼神 似乎也帶上了幾絲溫情。 甄琰將他綁好,扯成一個「太」字,回身看到他的眼神,不由也是一楞。 「你在看什么?哼!」 蕭森只得收斂起思緒,聳聳陽具,促狹地說:「沒,沒。女主人,您打算怎 么強jian我???」 甄琰用憎惡的表情看了看,隨即抬起頭,唾道:「切!強jian你還用得打算。 總之讓你舒服不了就是?!?/br> 說完,伸手輕輕撥弄了兩把,轉身下床,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 「女主人,您忘了關門上鎖?!?/br> 「怕什么,還早呢,這時候你老婆女兒怎么可能回家?」 「還是小心點好,女主人。萬一……」 「好好。就你這個老東西想得周到。哼哼!」 甄琰沒好氣地打斷他,走去閂了門,動作也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轉眼就 赤裸著側躺在蕭森身旁。 隨著甄琰蜻蜓點水般的輕撫,蕭森忍不住呻吟連聲。 然而,甄琰卻遲遲不肯下什么狠手,一味撫弄挑逗著,從胸口,到小腹,到 陽具,到大腿小腿腳踝腳掌,又轉回來,一直升到肩頭,升到脖子,升到他耳朵 后面的軟rou。蕭森吃癢,猛地擺了幾下頭,作勢欲咬,甄琰卻立刻縮了手,吃吃 地笑著,忽然又揪住他的耳朵,將整顆腦袋拎得懸在半空。蕭森「啊」地輕叫一 聲,全身的肌rou也都繃了起來。 「你想造反嗎?你以為你是李自成啊?」 「我不是!我是你的奴隸,永生永世永遠不變的奴隸。女主人。」 「這還差不多,嘻嘻……」 不待蕭森有絲毫準備,甄琰已經(jīng)俯身下去,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另外那只 手也迅速擰在rutou上,發(fā)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哧啦聲。 蕭森強行忍住叫喊的欲望。他不想讓自己錯失了體味快感的最好時機。此時, 它們正迅速沖進他的胸口和腦袋,象三枚粗大的鐵釘,輕易就穿越了經(jīng)年不化的 凍土,穿進下面悠遠而溫潤的回憶,牢牢鑲嵌在那一片混雜萬端的細膩之中。于 是,整張床漸漸開始下沉,以一種堅穩(wěn)異常的恒定速度,將他陷向那個從來都不 曾到達過的深淵。 在風一般的輕撫承接引領下,疼痛的快感已經(jīng)將所有的土殼,全都戳成了篩 子。 蕭森越來越期盼那摧枯拉朽的最后一擊了。他抬頭睜眼,看著甄琰,臉上露 出乞求的神色。 甄琰停下動作,笑了笑?!高€敢不敢不聽話?」 「不敢了,女主人?!?/br> 「以后是不是我說什么都要聽?」 恍惚之中,蕭森本能地遲疑了片刻,還是答道:「是,女主人?!?/br> 「幫不幫我搞定答辯的事?」 蕭森臉上神色一變,沒有說話。 「那好,我走了。你自己爽吧?!?/br> 甄琰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樣子,眼睛卻依然停在他臉上,象是知道他一定會 暫時屈服。 鐵釘正在一點點消失,凍土也正在一點點重新凝結。蕭森不由害怕起來,無 奈地說道:「我答應還不行嗎?你這個浪貨,快讓老子好好爽爽?!?/br> 甄琰得意地笑笑,回身重新趴下,雙手分別抓住他的大腿和rutou,使勁掐擰 著,牙齒同時落在陽具周圍毛茸茸的草叢間,細密而周詳?shù)匾饋怼?/br> 蕭森轉眼又再呻吟連聲。除了恍惚而快樂地下沉之外,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一 切。全身所有的感覺,也正被一點點吸進甄琰嘴里。 那個誘惑了他許久的深淵,卻依然遙遠如恒。 不知過了多久,蕭森總算恢復了一點神志,勉強睜開眼睛,卻正看見甄琰正 上下吞吐著他的陽具,心中一驚,連忙喝阻道:「你干什么?想讓我現(xiàn)在就泄氣 啊?老子還沒強jian你呢?日……」 甄琰臉色一抖,動作隨即停頓下來,悻悻地坐直了,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